“骚货又摆出母狗挨操的姿势做什么?”他却笑着斥骂,“起来洗澡去,还是你打算就这么睡?”
她这才明白他的意思,羞得身体僵直不敢动,可他半点儿不会体谅她,插在她骚逼里的手指像是勾子一样继续往上提,她的逼口都快要被撕裂了。
她痛得身体轻颤,只能娇喘低吟着,用酸软的手臂撑着地,慢慢起身。
之后,她被他手指捅着骚逼,踉跄着走进了浴室。
“母狗是脖子上套着绳子被牵着走,你是骚母狗,就该被捅着逼走……”他如是说。
“下次都试试好不好,脖子上拴上遛狗绳,骚逼里插着按摩棒,下去散步,说不定骚货半路就爽到喷了。”他嘴里说着,心底也觉得这是个好主意。
在他决定要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他便着手定制了按摩棒跳蛋乳夹等等的小玩意儿,但之前没想到还会用到遛狗绳,好在遛狗绳只会戴在脖子上,直接买也可以。
她因为羞耻而面红耳赤,甚至有些眩晕,咬着唇连连摇头,不敢看他。
季郴就觉得很有趣。
明明身体淫荡的很,心底也渴望着被淫玩,甚至今天下午被玩开之后,晚上骚贱到不行,都会自己扒开骚逼求操了,这会儿缓过来,却又会羞耻、会不好意思。
很有意思,也让他格外喜欢——因为每一次,剥去她羞耻心、把她从道德感的束缚中扯进淫欲里的过程,都让他兴奋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