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总是记不住,忍不住会去哀求他。
但这一次和之前许多次一样,哀求并没有什么用。
他只是含笑看着她。
要不是他自己也忍不住了,他其实还打算再吊着她一段时间的。
一直发骚,却一直得不到满足;一次次挑起又落下的欲望,仿佛永远不会被满足的饥渴,会让小姑娘越来越骚贱,越来越淫荡。
直到拍一拍屁股就流水,拧一拧奶头就高潮,才是他想要的样子。
不过也没什么,这次把她操透灌满了,接下来再吊着她就是了。
心底琢磨着如何淫玩她,季郴把她搂进怀里亲了亲唇角,笑叹道:“宝贝,我在呀,没有走。”
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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