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虽然纤细,但在骚逼里抠挖的时候,却也是能带来快感的。
但那快感不够多、不够强,虽然能够勾起她的欲望,让她的身体又兴奋了起来,却无法让她满足,只会让她更渴求他的坚硬和粗大……
她正期待着他再一次的玩弄的时候,肚子却咕咕叫了起来。
他低笑出声。
原来已经过了午饭的时间。
“出去吃还是让陈姐送来?”他询问。
客厅里到处都是淫糜的痕迹。
她先是像骚狗一样,屁眼里插着按摩棒,骚逼里流着淫水,爬过了每一处;又被他用肉棒操着,同样抽搐着流着淫水,洒遍每一寸……
羞耻极了,她红着脸轻声道:“出去吃呀。”
他便让陈姐在附近定了餐厅。
而后在浴室,他让她站在镜子前,一边从后面伸手捻着她的奶头,一边在她抑制不住的呻吟声里笑问:“一会儿出去吃饭,想继续当骚狗还是想当人?”
她微微一怔,明白他意思的那一刻,身子猛地一颤,骚逼里也猛地缩紧。
是要在餐厅里玩弄她么?
要怎么玩她?
是用乳夹么?
它会夹在自己已经被玩到红肿的奶头上,不动都会有细密绵长的痛感和快感传来,逗得她骚逼里水流个不停,何况她还要走路,每走一步,都是一次痛感和快感的加强,她会忍不住想要淫叫出声……
还是用跳蛋?
空虚的骚逼里,媚肉被强劲的跳蛋击打,时不时还会撞在她最骚的G点上,让她止不住的颤抖呻吟……
啊……想想,都觉得好刺激……
外面会有侍者,会有其他的客人,在他们注意不到的地方,她被这些淫具玩到骚贱不堪、淫水横流,他们会发现她脸色潮红,但有衣物的遮掩,他们应该不会发现她衣物下的淫浪,只要她不要叫出声……
身体越来越火热,血液都像是在沸腾,逼洞里的嫩肉更是距离蠕动着,欢畅地分泌出淫荡的水液……
“骚狗,还没带你出去,就又浪成这样了。”在她因为自己的想象喘息不止、胸口激烈起伏,带动着奶球也不停晃动的时候,他却忽然一手拧着她的奶头残虐转圈,一手猛地并指插进她的逼洞里,狠狠地捅了两下,“浪出水了,贱不贱啊你,嗯?”
“啊……好痛……啊……”他忽然动手,她忍不住尖声叫痛,可是痛很快就变换成了快感,让她的痛呼变成了淫糜的呻吟,“不要捅骚狗的逼了……啊啊……好爽……啊……”
只是被他这么玩了两下,她便腿脚发软,面上口中全是遮掩不住的浓烈春色,心底期待着他更残虐更激烈的玩弄。
“看你这样子,也不用让你选了。”他一边继续玩弄她的敏感处,一边嗤笑嘲讽,“这么骚这么浪,这辈子都只能当条下贱的骚狗了,还当什么人啊。”
奶头和骚逼都在他的掌控玩弄下,产生一阵一阵绵延不绝的快感,让她身体滚烫骚逼空虚,他羞辱的话语又在耳边响着,强烈的羞耻和快感交织,让她既羞愧又兴奋,快感像是被增强了许多倍,很快就被他淫玩的只知道淫叫。
失神间,她想,她从来都抗拒不了他的玩弄的……
而他自来喜欢看她羞耻又难耐、想忍住又忍不住骚贱的样子。
所以,如果当只骚狗出门,即便她想忍住,季学长那么坏,一定会把她玩到崩溃一般淫叫出声的……
那样、那样不可以……
会被发现的……
“季学长,我、我不想当——呀呀呀!不要撞、不要撞骚狗G点!啊啊啊啊啊……喷了,啊啊啊……骚狗又喷了……”她想拒绝,不想当骚狗出门,可话还没说完,他的手指忽然连续戳刺她的G点,她被撞得语不成调,很快就颤抖着高潮了。
他抱着她去洗漱,等到给她吹完头发,他把她带到衣帽间,一手揉着她的奶球,一手拉开岛台的抽屉,指着镶嵌着宝石的隐形乳夹以及带着链条的珍珠项链,轻笑一声告诉她:“戴不戴都由你,不戴我们正常吃个饭,戴了的话……”
他咬了咬她敏感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吐入她的耳蜗:“骚狗喜欢在人前暴露的吧,每次在可能被人看到的地方被玩,都高潮的特别快,逼水也流得特别多……”
“呜呜……季学长不要说……好羞耻……”只是被他这么一弄,她刚刚擦干的骚逼又激动起来,渗出的淫水让逼疯里都渐渐变得潮湿火热起来。
身体也燥热难耐。
“羞耻什么呢,骚狗逼水多不是正常的么?”他笑声带着点儿沙哑,特别的撩动心弦。
他说完就退开了,自顾自去换衣服,她却站在岛台边,目光落在那隐形乳夹上,怎么都挪不开……
心在剧烈地跳动,理智告诉她不行、不可以,季学长一贯坏,一定会淫玩她玩到她淫荡狂乱无法自控的,太容易被发现了。
可是脑中却记起暴露在外被玩弄时候的情形。
在玫瑰花海里,看着远处的园艺工人,她被季学长玩奶指奸操逼……
好羞耻好紧张,可又好刺激,快感来得迅捷又猛烈……
在熟悉的校园里,端庄的衣物下戴着淫乱的器具,一边害怕被发现,一边羞耻又难耐,被他时不时玩弄,最后,在他的朋友面前,被他只是拉扯项链带动乳夹,就失控高潮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