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拖着疼痛又酥软的腿回了宿舍,擦干净黏腻湿滑的骚逼,换下湿透的内裤,上课自然迟到了。
当天晚上,她梦见自己又跪在了季学长的面前,惊醒的时候,内裤都是湿透的。
骚逼好痒,好想摸,但季学长不许她自己摸逼止痒,她只能忍着。
越是忍就越是难受,她好想季学长,想被他玩弄到筋疲力尽。
但一个星期了,她都没有再见过季学长,也没收到他任何消息。
季学长不联系她,她忐忑几天,忍不住鼓起勇气给他发消息,他隔了许久才简短地回了一个“在忙”。
敷衍的意味毫不掩饰。
她没有再去打扰季学长。
是啊,并不是季学长叫她一声宝贝,她就真的成了季学长的宝贝的。
除了那天像是梦一样的一场情事之外,他们没有任何的交集。
这种认知让她满心酸楚,失落了好久,才说服自己不要再想季学长了。
他现在又来找她做什么?
沉雪当作没看见,但也已经没什么胃口了,转身离开食堂。
回宿舍的路上,她接到了季学长的电话。
手按在红色的图标上好一会儿,最后还是耐不住思念,选择了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