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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的练手在杰拉回来后就中断了。
看见杰拉脸上那一闪而过的失落,我很不好意思,所以说要闪也不要把场面搞到这么尷尬。
一发现杰拉回来了,就退回去,这无疑是在躲避的举动,多么让人无地自容。
胆小鬼!
「你好意思说我?刚刚谁在躲?」杰晴反唇相讥,我无言以对。
杰晴又幽幽的说着「而且不是都看过了吗?我的记忆」,而我明白的点点头。
说的倒是没错,看过了被厄侵入前的杰晴,不论是谁都会为她感慨。
原本失去母亲而丧失自我的女孩,在杰拉的努力之下,活出了精彩两个字,几近”野”,最常遭殃的便是雷迪。
啊!说到雷迪,深藏不露,他是匹高大的黑色骏马,还有一对洁白的翅膀喔~
坐在他背上的杰晴,笑得灿烂。
心酸的是,这样的日子并没有很长。
想了想,我说「我不觉得他希望跟你保持距离。你要不要试着自己接近他看看。上次我代替你叫他哥哥的时候,他看起来很开心啊!」
杰晴笑了「他做事,从不是旁人能猜测的」,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也不用我多说什么,因为画风突变,杰晴摀着心脏脸部表情很差。
她焦急的对我说「快!出去!」,我没有迟疑马上退了出去,然后找贾孟禹跟杰拉帮忙。
与此同时,大量的黑气往我体内聚集,都是衝杰晴来的。
在黑气全灌入的瞬间,灵力起伏的过分,那是被夺走的三分之二归位的感觉。
手猛抓扶着我的贾孟禹的肩膀,我喘着气告诉他详情「被定位了!他用灵力归位的方式找我」,我的手从贾孟禹的肩上滑下,再也承受不住的整个人倒在地上。
杰晴正在抵抗跟着灵力一起来的厄力,身体素质不好的我怎么有办法简单承受这两股力量的对抗?
捶着胸口,我难受的流下了眼泪。
手被握住,有股力量从我的手开始流入,是贾孟禹﹔被扶起,背后也灌入另一股力量,是杰拉。
杰拉加速逼退厄﹔贾孟禹则是帮我调适着那两股力量,渐渐我的意识开始模糊,最后沉沉睡去。
醒来时,已是半夜,杰晴说杰拉跟贾孟禹已经把厄清乾净,暂时没什么问题了。
护着我睡的小黑一发现我醒来便呜呜的看着我,看来被下午的我吓到了。
安抚的摸摸牠,我环视了一圈,到底还是因为我而停留在原处。
一个碗递到我眼前里头装着热汤,抬头一看,是贾孟禹。
捧着那碗热汤,内心百感交集。
「知道吗?杰晴被唤醒的那一天,我看起来很轻易地接受了,但其实很不知所措。天知道我什么时候只是个灵魂,跟别人共用一副身体?那个别人还是个…妖?后来,我看了别人的记忆,是一段,让人忍不住为之落泪的记忆。
再然后,知道必须习惯这种生活时,我却发现自己没有精神力、不会打架等等等等!什么忙都帮不上,只能是个废物,每一次都需要你的帮忙…好比现在,就连要早一步远离追兵都可以耽搁到…」将脸埋进双膝间,我为自己的无能感到痛苦。
贾孟禹迎着火光的脸佈满忧鬱﹔另一边侧躺装睡的杰拉也面露忧伤。
我知道,决定要拋出这些话的时候,就知道一定会让他们内心不好受,但是原谅我,我真的承受不住了。
要知道,总是一个累赘、拖油瓶,内心压力真的很大。
这一直以来也是杰晴最深最深的痛,总是在想,如果…能在强大一点会不会就不会有今天这一切。
没有人睡的安稳,所以隔天太阳刚露出一点光,我们就马上啟程离开。
离开帝堡之后,我发现这个世界其实美的动人。
偶尔在树上移动的时候,能看见在阳光下发亮的森林,有两种模式,两种都很漂亮,带给人的感觉也都不一样。
一种是早上耀眼的宝石,能提振精神﹔另一种是傍晚金黄色的树海,心情能放松。
贾孟禹似乎也发现这件事了,在移动的过程中,避开太热的时段带我上去看树海,不可思议,昨天的那种负面心情,顷刻间,被美取代了。
重新整顿了心情又是一隻活虎。
「这样好看」贾孟禹的声音突然闯入我耳,一开始我还反应不过来,后来他用手指了指我的嘴,我才意识到自己浅浅的笑了。
…他是无意识的撩人吗?
怪让人心动的。
很快,我们就到了怨林的一处出口。
隔着一条大河,是被绿色气场包围的一座山,山上矗立着的建筑美轮美奐,那是寝殿造的形式。
这雄伟的地方就是贾孟禹出身处|镇仙府。
就在我们准备过河的时候,一阵怪风从身侧袭来,反射的转头去看,然后就感觉到了,一群未知的生物正朝我们而来。
紧张到
', ' ')('手心冒汗、心跳加速,照理来讲该拔腿跑的,因为那一群生物,数量十分庞大。
但问题就在,我太过紧张他们,所以动不了。
扯了扯贾孟禹的衣角,我没有看他愣愣地说「有东西」,贾孟禹皱眉看着我问了一句「什么?」,我摇摇头,他再转头去询问地看着杰拉,杰拉暂时也没办法掌握我的情况。
后来可能是因为我的脸色越来越糟,他们也提前进入了戒备状态,小黑更是直接将我们护在牠身下。
半响,我熊熊的加了冷笋,再然后肯定地说「来了」。
杰拉突然明白我在讲什么了,也跟着紧张地望向前方。
为什么人跟妖势不两立?
这就是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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