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是林月嘛,二哥和我说过,林月不像李暮,很少吃东西,吃得也不香,我潜意识里记住了这个设定。
……但这一点对大哥对我都挺好的,他也不爱吃饭,就靠营养补充剂和能量棒活着。我初见他时这个人两颊凹陷,英俊之余有股吓人的萧索,生命值介于活人和僵尸之间。
为了给我做表率他也得吃,而且他真的——他是我见过唯一信奉光盘行动的有钱人,搞得我也不敢剩,两个人就在那痛苦地你一口我一口盯着对方吃光。
结果后来保姆以为菜量少了,做得更多了……
别笑了,那段时间我俩都圆了一圈,大哥好歹有工作消耗过剩的能量,我在他家闲得发慌,因为装残废也没法运动,每天就指使几个保洁把花园的花搬来搬去或者把花拔了改种蔬菜。
我是一点没累着,人家瘦了一大圈,还是大哥给她们涨了工资才能继续干下去。
那些花大都是大嫂种的,还有一些是特殊品种的玫瑰,我把白色的全毁了——大哥回来看见狼藉的院子,什么也没说,自己默默收拾了一晚,把幸存的花搬去了他的办公室。
人真的不应该试图包容精神病。
也不知道要是我一直这样大哥会拿我怎么办,他还真可能养我一辈子。
那个理由大概和他接我出来的一样。
你没听五哥说过吗?新闻上也没看过?
……也对,五哥不是会说家里丑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