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 > 其他类型 > 身为小三的我被夫夫强制爱(ABO) > 20窒息(黎恩特一副被坏的恍惚表情)

20窒息(黎恩特一副被坏的恍惚表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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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子不高,也就男人大腿的高度。

黎恩特被赫尔迦摆放在了调教室的台子上,曲起膝盖,整个人都跪伏着,像条翘起屁股的小母狗。

他的双手被台子上的绑带绑在脑袋两侧,完全动弹不得。

赫尔迦好整以暇地游走在黎恩特的身边,似王者巡视他的领域。赫尔迦手上拎着一根黑色的马鞭,马鞭轻轻打在台子上,掀起轻而脆的声响。

黎恩特沉默地跪着,没有出声,神情也很淡,死了般地静,好似赫尔迦对他做什麽他都无所谓。

赫尔迦恨透了黎恩特这副样子,这让他感受到被抛弃的痛楚,就好像黎恩特已经走向未来,只有他被抛弃在过去。

法地横冲直撞起来,肏得黎恩特浪叫连连。

“不行了、老公嗯啊啊啊啊”在阴茎狠狠撞上黎恩特的宫口时,黎恩特骚浪地叫唤出声,浑身痉挛,阴茎抖了抖,喷出一股浓郁的白浊,溅满塔禄斯的下腹。骚穴濒死似地绞紧塔禄斯的肉棒,塔禄斯趁胜追击,持续驰骋,姿态凶悍得很,阴囊抽打着黎恩特的臀尖,淫秽的声音回荡在室内之中。

黎恩特还处在射精後的不应期,身体的敏感度极高,自然是扛不住塔禄斯这般凶狠的肏弄,哪怕黎恩特是个alpha。黎恩特无力地软在塔禄斯身上,浪叫成了抽泣,过激的快感几乎要将黎恩特给绞杀。

当塔禄斯重新把黎恩特摆置成跪伏的姿势时,黎恩特忍不住往前爬,想逃离这可怕的欢愉,奈何爬没几步就被塔禄斯扣住脚踝拖回来,塔禄斯用最深的後入式狠狠干进了黎恩特的宫腔之中,逼出黎恩特的哭叫。

被彻底填满的黎恩特哭泣着,狰狞的肉棒在他的雌穴中进进出出,黎恩特爽得合不上嘴,涎水沿着他的唇角淌落出来,现在的他一副被干坏的表情。

塔禄斯一只手去替黎恩特撸动阴茎,前後的快感夹击让黎恩特难以承受,哭得泣不成声,脸庞红润,眼尾斜挑绯红,艳丽得像条金鱼的尾巴。

一双眼睛此刻更是风情万种,像在诱惑男人狠狠肏哭这只淫荡的小猫咪。连肏数十下後,塔禄斯的肉棒已经胀得不行,最终他往黎恩特的雌穴深处狠狠一顶,性器抖动,腥羶的浊液一股股地射进黎恩特的子宫里。

被狠狠内射的黎恩特失神地呜咽着,终是脑袋一歪,彻底昏了过去。

隔天早上,黎恩特缓缓睁开眼睛,身体像是被车辗过似,浑身的骨架都要散掉,诡异的是,他却不是在塔禄斯的房间里清醒过来。

这里是赫尔迦的房间。

黎恩特坐起身,怔怔地看着这个房间,赫尔迦端着早餐走了进来,朝黎恩特绽开微笑:“黎黎,你醒了啊。”

赫尔迦把早餐放到桌几上,对着黎恩特招手:“过来吃早餐吧。”

黎恩特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被换了一件新的睡衣,黎恩特猜不透赫尔迦是在打什麽主意,但是再糟糕的事情之前都经历过了,已经不会有更糟的事情了。黎恩特翻身下床,却是在双足触地时,腿一软,整个人跌坐在了地上。

“噗哧。”赫尔迦起身走向黎恩特,“黎黎,你连走路都不会吗?”

黎恩特挣扎着想起身,但他的双腿使不上力,不只是脚,他浑身都虚,昨天他差点没被塔禄斯那个疯子给玩死在床上。黎恩特坐在床边,赫尔迦将黎恩特打横抱起,空气里飘着淡淡的清香。

赫尔迦把黎恩特放到沙发上,早餐是凯萨鸡肉沙拉,配一杯冰红茶。赫尔迦兴致勃勃地用叉子叉起沙拉:“黎黎,啊。”

黎恩特淡淡道:“我自己可以吃。”

“张嘴嘛,黎黎。”赫尔迦撒娇道,“不然我现在就干死你。”

“……”

赫尔迦一口一口地喂着黎恩特吃早餐,心中洋溢着扭曲的幸福感,如果黎恩特只能够一直依赖他,该有多好呢?

只能在他身边,哪都去不了的话……赫尔迦的眼睛落在黎恩特的脚踝上,黎恩特没有穿鞋,赤着脚,足踝骨感玲珑,白净得像是上乘的美玉。若是挑上一刀,黎恩特就再也跑不了。

这是个危险又疯狂的念头,不断在黑暗中滋生蔓延,当年留不住黎恩特,一直都是赫尔迦心中的一根刺,腐烂,发脓,把他的心脏侵蚀得千疮百孔,痛,太痛了,那是赫尔迦永远无法癒合的伤,黎恩特义无反顾舍弃了他,舍弃了他们的爱与过往,所有的所有。

不可能放下,不可能释怀,一辈子都不可能,陈腔滥调的爱情戏码已不管用,黎恩特如果不爱他了,由他来爱黎恩特也一样,他跟以前已经不一样了,谁都不能够再伤害他,他已经强大到立於不败之巅了。

出院後的赫尔迦不死心,回到他们的小套房,人去楼空,所有属於黎恩特的物品都荡然无存,黎恩特就这样无情地消失在了他的世界中,留下赫尔迦一个人对着空荡荡的房间淌下泪水。

这间套房也不大,一室一厅一卫浴,赫尔迦走到沙发前,他跟黎恩特总喜欢挤在沙发上一起看电视,也许是新闻,也许是电影或连续剧,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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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恩特能够腻在一起,甜蜜蜜的。

客厅摆着柜子,柜子最上层就放着赫尔迦与黎恩特的照片,放在精致的木相框里,交往一周年的纪念照,两人笑得多快乐,但现在那个相框被盖了下来,赫尔迦茫然地掀起它,照片里只有灿笑着的赫尔迦一人,照片的另一半被生生剪掉。

赫尔迦跌跌撞撞地来到卧室,卧室里摆着一张双人床与两张书桌,其中一张书桌乾净得像是全新的,空了,没了。赫尔迦打开衣柜,衣柜被分成两个世界,一半挂满赫尔迦的衣物,另一半空无一物,没有,都没有了,没有任何属於黎恩特的痕迹。

黎恩特已经消失在了这个家中,不复存在,这个家从此不是家。赫尔迦流着泪,安静地笑了出来。

无家可归的赫尔迦又回到了他的家中,接受家族的安排,准备与黑格尔?凯尔贝斯联姻,对乌拉诺斯与凯尔贝斯来说,事情终於步上正轨,这个叛逆的oga终於认清现实,乖乖回到笼子里当一只美丽的金丝雀,殊不知这不过是只凶兽展开复仇的开端。

赫尔迦将黎恩特扑倒在沙发上。

黎恩特怔怔看着赫尔迦:“赫尔迦……?”

赫尔迦弯起一抹极美的笑,俯下身,像只优雅的猎豹细嗅猎物:“我真的很爱你,很爱很爱,可你不要我了,我很伤心。”

“你为什麽还是要执着过去不放呢,赫尔迦。”黎恩特叹息着,“你该往前看了。”

赫尔迦凝视着黎恩特,眼中有团冰冷的火焰在燃烧:“你不知道我这些年是怎麽过来的,黎黎,你不懂。”

听赫尔迦这麽说,黎恩特心里泛起郁闷:“你也不懂我是怎麽撑过来的,赫尔迦,我对不起塔禄斯,可我从来没有对不起你,我独独没有对不起你。”

“既然如此,为什麽舍弃我?”赫尔迦眼中的幽火烧得更加旺盛,既是愤怒,也是委屈,“你真的是为了钱吗?”

黎恩特沉默了下:“事到如今,还有知道真相的必要吗?都已经过去了。”

“过不去的,怎麽可能过得去。”赫尔迦幽声说,“不要逼我,黎黎,我不想伤害你,可你若是什麽都不说……我只能用些手段了。”

想起上次遭遇的黎恩特僵硬了下,身体不受控制地发起抖来:“你到底还想从我身上得到什麽?”

“我要知道真相,你离开我之後,究竟去了哪里,为什麽我完全找不到你?”

黎恩特的眼睛忽然变得悲凉:“我坐牢了。”

赫尔迦一怔:“坐牢?”

“绑架与杀人未遂。”黎恩特疲倦地笑了笑,“凯尔贝斯动用权势,把黑格尔犯下的罪按到了我的头上……乌拉诺斯先生到病房找到我,说我只要认下罪名,代替黑格尔进去坐牢,他就会给我一大笔钱,替我支付母亲的住院费……我因此被退学,也坐了两年牢。”

赫尔迦的眼眶红了。他抓着黎恩特的肩膀,声音发着抖:“为什麽这麽大的事,不告诉我……”

“告诉你又能怎样呢,赫尔迦,我们什麽都做不到的,不是吗?”黎恩特淡淡道,“我再告诉你一件事吧,你若是不信,可以去问乌拉诺斯先生……”黎恩特顿了顿,又道,“我们其实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赫尔迦,我是你父亲一夜情的产物。你父亲在明知我是他儿子的情况下,依旧毅然决然舍弃了我,选择与凯尔贝斯的利益交换,你觉得我还能相信谁呢,赫尔迦。”

赫尔迦死死睁着眼睛,目眦欲裂地盯着黎恩特:“我们、是兄弟……?”

黎恩特平静地点点头:“按年龄来说的话,我是你的哥哥。”

赫尔迦把脸埋进黎恩特的颈侧,死死搂抱住身下的青年。赫尔迦的大脑飞快运转着,消耗这过大的讯息量,消化着,消融着,他的眼前有一团白色的火焰在飞舞,叫嚣着要焚杀这世上的罪与恶,黑格尔?凯尔贝斯,赫尔迦细细咀嚼着这个名字,现在想想,光是把黑格尔逐出凯尔贝斯家还是不够的,怎麽够,他的黎黎因为这个杂碎,被伤透了身心,他要他千倍万倍地付出代价,他要彻底毁掉他。

他与黎黎是兄弟。这个事实并未让赫尔迦心生恐惧,反倒热血沸腾,那团火焰在他的体内燃烧,他好兴奋,既然他们是兄弟,那就代表他们的关系远比过往密不可分,他们血脉相连,他们是这世上最亲密的存在,谁都再也不能分开他们。

黎恩特本以为说了这麽多,赫尔迦会因此改变心意放过他,未料他的身前却是传来了一阵令他毛骨悚然的笑声,赫尔迦在发自内心地笑着。黎恩特愣愣地看着抬起眸子的赫尔迦。

赫尔迦往黎恩特的唇边烙下一吻,笑容无比温柔,温柔得令黎恩特头皮发麻:“黎黎,既然我们是兄弟,那你替我生一个孩子,好不好?”

“你在说什麽?”黎恩特脸色惨白,“我们可是兄弟啊……”

“就算我们是兄弟,也不会改变我对你的爱……不,这样反而更棒了,黎黎。”赫尔迦轻笑着,“这意味着,我们是这世上最亲密的人了,就算是塔禄斯也不能插足我们之间的感情,我们是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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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亲人。”

黎恩特想说,可我不爱你了。但是赫尔迦看他的眼神令他畏惧,他害怕这话说出口,赫尔迦又会像上次一样发癫,把他操个半死。

赫尔迦深深注视着黎恩特:“你终究是要选择一个人,既然如此,你为什麽不选择一个对你更好的人?”

“你跟塔禄斯都是一样的,赫尔迦。”黎恩特望着赫尔迦的眼睛,“你已经不是以前的赫尔迦了。”

“人总是要成长的,黎黎,没有谁可以一辈子天真无邪。”赫尔迦嗤笑着,继而又弯起一抹极温柔的笑,“但是你不一样,黎黎,我会保护你的。”

“你所谓的保护,不过是跟塔禄斯一样,把我监禁起来。”黎恩特心累地叹息道,“赫尔迦,你为什麽就是不能放过我。”

“你太偏心了,黎黎,为什麽这话你不拿去问塔禄斯,而是拿来质问我。”

“因为你至少还是能够沟通的,赫尔迦,虽然你变了,但是你在我心中,不是那麽不讲理的人。”黎恩特自嘲一笑,“但塔禄斯不是,塔禄斯就是个暴君。”

赫尔迦深深注视着黎恩特:“你以为这麽说,我就会放过你?”

黎恩特微笑着:“如果你爱我,你就该尊重我的意志,而不是强迫我。”

“这样我们又回到刚才那个问题了,黎黎。”赫尔迦压制住黎恩特,双手紧扣黎恩特的肩膀,“你这样是双标,不公平。”

“这世上哪有公平可言呢,赫尔迦。”黎恩特脸上的笑意更甚,嗤笑着这个世间,“弱势者注定被强权者欺压,这个世界糟透了。”

“正因如此,我才必须让自己变得更强,强大到再也没有人可以欺负我。”赫尔迦望着黎恩特的眼睛,黎恩特的眼睛很漂亮,清澈无比,似凝了月华的清池,“陪着我,黎黎,我保护你。”

黎恩特的眼帘颤了颤,似是被赫尔迦的一番话拨动了心弦:“你要用什麽名义保护我,你可是塔禄斯名义上的妻子。”

见猎物在一步步上钩,赫尔迦微笑道:“我跟塔禄斯的地位持平,是生意上的战略夥伴,如果我开口跟他索要你,他不能拒绝我这样至少,你之後的日子会好受些,我不会像塔禄斯那样欺负你,我会像以前那样对你好的,黎黎。”

黎恩特自讽一笑:“或许是我错了。”

赫尔迦一愣:“黎黎?”

黎恩特脸上挂着温和的笑:“你跟塔禄斯一样,都没把我当人看,在你们眼中,我不过是一个任由你们争夺的宠物。”

赫尔迦还是在笑,索性也不演了:“既然知道自己的身分,为什麽不乖一点呢,黎黎,你乖乖听话,对大家都好。”

“可我就算是宠物,也不属於你。”黎恩特笑着说,彷佛胜利了一样,“我是塔禄斯的宠物,住在塔禄斯的家,是塔禄斯在饲养我,与你没有任何关系,赫尔迦。”

赫尔迦脸上的笑容险些挂不住,黎恩特很了解他,知道他的痛点在哪,每一句话都是精准打击。黎恩特歛去笑容,淡漠地推开表情变幻莫测的赫尔迦,欲待转身离去。

黎恩特心想话都说开了,赫尔迦再怎样也该放下了。但黎恩特到底低估了赫尔迦对他的执念,他不会知道赫尔迦在这几年间是如何一步步堕入深渊的,就算赫尔迦之前欺负过他,赫尔迦在他心目中依然是几年前那个温柔美丽的赫尔迦。

只可惜几年过去,物是人非,赫尔迦已然彻底变质,变得心狠手辣,在这些年妨碍到他的人无一例外,全都被他一一铲除,就算是他的家人也不例外。

赫尔迦有好几个哥哥姐姐,都是优秀的alpha,赫尔迦也不例外,分化成了最顶级的s级alpha,但是乌拉诺斯却封锁了这个消息,窜改赫尔迦的资料,把赫尔迦的性别变成了oga。

偏生赫尔迦的长相俊美,不似寻常alpha那般阳刚,倒也给乌拉诺斯瞒了过去。原因无他,乌拉诺斯需要本家的孩子去与凯尔贝斯联姻,凯尔贝斯当年风头正盛,是整个联邦最有权势的豪门,无数家族都想攀上这棵大树,乌拉诺斯也不例外。

为了这个可笑又荒谬的理由,赫尔迦被剥夺了性别,被家族当成工具送了出去。赫尔迦也跟父母亲争执过,万一呢,万一被凯尔贝斯那边发现他是alpha呢?为了利益,你们连家族的名声都不顾了吗?

对此,乌拉诺斯语重心长:“你是黑格尔?凯尔贝斯指定的联姻对象,他知道你是alpha,但是他想要你,乌拉诺斯没有拒绝他的理由。”

赫尔迦脸色惨白:“所以是因为他,你们才逼我像个oga活着?”

乌拉诺斯点头:“黑格尔是凯尔贝斯家族的继承人,你跟他结婚,乌拉诺斯就能获得凯尔贝斯的支持,重返旧日辉煌。”

“就因为这样,你们要牺牲我的未来?”

母亲握住赫尔迦的手:“乌拉诺斯养育了你,你是乌拉诺斯的成员,你与乌拉诺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赫尔迦一把扣住黎恩特的手腕,把黎恩特连拖带拽地丢到床上,黎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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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下意识挣扎,赫尔迦的动作却更快,把黎恩特的双手高举过头,抽过皮带绑了起来。

“赫尔迦!”黎恩特咆哮着,“你疯了吗?”

“我很冷静喔,黎黎。”赫尔迦粗暴扒开黎恩特的下着,捏住那蕊娇嫩的阴蒂,“我现在冷静得不得了。”

胀痛感源源不绝地从阴蒂传来,黎恩特霎时不敢再乱动。赫尔迦垂下眼帘,背着光,脸部的轮廓被浏海的阴影吞噬,看不清他的神情。

赫尔迦摩娑着黎恩特的阴蒂,那股胀痛感很快就被扭曲,逐渐变成难以抵抗的快感。黎恩特不住地夹紧双腿,想遏止赫尔迦,但赫尔迦整个人都挤进了黎恩特的腿间,黎恩特根本就奈何不了他。

黎恩特的喘息逐渐染上哭腔,赫尔迦玩弄得毫不留情,黎恩特的下身很快就湿透了,透明的淫液涌了出来,打湿黎恩特的下体,快感层层叠加,海浪似拍击着黎恩特的身与心,超过某个临界值时,黎恩特的脑袋一片空白,耳边传来糜烂的水声。

当黎恩特意识到发生什麽事时,他呆呆地望向赫尔迦,赫尔迦朝黎恩特绽出笑:“黎黎,你喷水了呢。”

黎恩特被赫尔迦说得羞耻,抬脚要踹赫尔迦。赫尔迦扣住黎恩特的脚踝,手掌色情地向上抚摸,摸过黎恩特线条漂亮的腿,重返那口湿漉漉的穴。

赫尔迦的指尖蹭过逼口,沾湿,往後穴挺进,一根手指直直插了进去。

黎恩特被刺激得浑身紧绷,赫尔迦一巴掌拍在他的批上,打得黎恩特流出眼泪:“呜……”

“黎黎,放轻松。”赫尔迦抽插着黎恩特的後穴,很快就塞入第二根,两根手指无情地抠挖着那娇嫩的内壁,黎恩特被刺激得一颤一颤,呼吸逐渐被情慾弄得支离破碎。赫尔迦又送入第三根,三根手指齐齐探索,摸到某处柔软的突起时,黎恩特情不自禁呻吟出声。

那感觉很舒服,飘飘然的,黎恩特完全无法抗拒那蚀骨的快感,赫尔迦摁着黎恩特的前列腺狠狠碾磨,黎恩特被手指干得不断呻吟,身前的阴茎勃起着,在半空中轻颤,赫尔迦腾出一只手去抚慰黎恩特的阴茎,给予黎恩特沉而重的双重快感。

“停下、嗯啊……”黎恩特哭喘着,但他却像是中了毒,欲望是解药,饮下能救命,黎恩特坠了下去,眼前有光芒在闪烁,无比澄净,黎恩特睁大眼睛,光化作烟花炸裂开来,他射出精液,喷在赫尔迦的下腹。

赫尔迦玩味地爱抚着黎恩特,解开裤链,粗长的阴茎弹了出来,不待黎恩特从高潮中回过神,就直挺挺地干了进去,狠狠碾过敏感的前列腺,向着最深处而去。

黎恩特被干得挺起呻吟出声,不住地挺起胸膛,胸前的两枚乳环在摇晃,赫尔迦凝视着那闪着银光的环,心想着黎恩特的下面还没穿呢。赫尔迦故意干得很慢,慢条斯理地磨着黎恩特的一腔媚肉,故意把黎恩特吊在欲望的边缘。

赫尔迦端详着黎恩特的容颜,清俊的美,面颊上染着红潮,连续的两次高潮让黎恩特的眼神迷蒙,覆上了一层雾气,赫尔迦干到深处後,索性直接停下,感受着黎恩特温暖的穴。

黎恩特恍惚地眨了眨眼,看向赫尔迦的表情充满困惑,好似在问:你怎麽不动了。黎恩特开口:“赫尔迦……?”

赫尔迦把黎恩特从床上抱起,让黎恩特跨坐在他的腿上。赫尔迦游刃有余地松开黎恩特,也不怕黎恩特逃跑,如今黎恩特跑不了。赫尔迦双手撑在身後,一脸无辜地说:“黎黎,我好累呀,你自己动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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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恩特勉强回过神,挣扎着要逃,赫尔迦啧了一声,抓住黎恩特的腰肢往下摁,粗硕的阴茎毫无预警地一插到底,黎恩特被肏出哭叫,无助地发着抖,被皮带捆缚住的双手抵在赫尔迦的胸前,抗拒着赫尔迦的靠近。

赫尔迦不悦地冷下表情,紧掐着黎恩特的纤腰,手指在白皙的肌肤上勒出绯色的指印,力道大得令指节泛白。赫尔迦也不给黎恩特适应的时间,抓住他就是一顿狠肏,干得越深,肏得越狠,黎恩特就挣扎得越厉害。

征服alpha的乐趣就在这里,上位者与上位者之间的互相残杀,铭刻於骨子里的斗争本能被唤醒,赫尔迦释放出他的信息素攻击黎恩特,浓郁的花香在空气中逸散开来,几乎要将黎恩特绞死,黎恩特被刺激得呜咽,就算释出信息素迎击,仍是因为等级的差距被生生碾压。

赫尔迦却不满足於此,张口咬住黎恩特的腺体,往黎恩特的体内注射信息素,用绝对的力量将黎恩特从里到外侵犯透彻,黎恩特抖得更加厉害,不住地蜷起身子,彻底失去攻击性,只能任由赫尔迦为所欲为。

阴茎在黎恩特的体内横冲直撞,女穴汩汩地流着泪水,浸湿了两人的交合处,又被高速的肏干拍击成细密的白沫,赫尔迦一个深挺,残忍地顶到黎恩特的宫口。

黎恩特呼吸一滞,哀求着:“那里不行……”

赫尔迦微笑着,笑容就与窗外的阳光一样明媚:“塔禄斯进去过吗?”

黎恩特的身体不自觉地紧绷,手指微微抽搐:“没有。”

赫尔迦睨了眼黎恩特的手指,撒谎的小动作。赫尔迦的笑容更加璀璨,宛若无暇的朝阳:“塔禄斯能进去的地方,我也可以。”

话音方落,赫尔迦抬起黎恩特的屁股,阴茎几乎整根抽离。

下一秒,赫尔迦将黎恩特狠狠向下按,饱满的龟头就这样劈开宫口,直捣宫腔。黎恩特睁大眼睛,瞳孔骤缩,连叫都叫不出来,甚至也没意识到自己被肏哭了。

赫尔迦感受着黎恩特的体温,那极致的裹缠令他欲罢不能。赫尔迦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怀里的小宠物,干得黎恩特不断哭叫,太大了,出去,求求你……

只可惜赫尔迦向来是享受黎恩特的哭喊的,黎恩特这样求他,只会激发出他的嗜虐欲,他爱黎恩特爱到融进了血肉中,自然也因黎恩特的舍弃,恨黎恩特恨到了骨子里。

娇嫩的宫腔被赫尔迦的阴茎肆意肏干,几乎要被干成一个肉套子。黎恩特哭着呻吟,更加深邃的快感像大海吞噬了他,他在欲望中游荡,灵魂被献祭,没有人能够救他。

赫尔迦的肏弄毫不留情,黎恩特被干得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女穴失禁般地朝喷着,黎恩特明明不是oga,水却跟oga一样多。黎恩特瘫软在赫尔迦的怀抱里,融化的春水似,神情恍惚而迷离,一副被肏坏的痴样。

黎恩特嗯嗯啊啊地呻吟着,身体随着肏弄而颠簸,他就好似在骑乘一匹悍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但以爱为名的枷锁綑缚着他,无论他逃得再远,他终究会被抓回来。

赫尔迦掐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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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恩特的胸乳,修长的五指并拢又展开,白皙的乳肉在赫尔迦的手掌中变形,被蹂躏成各种情色的形状,似要溢出指缝。

黎恩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理智在崩塌,意识在抵抗,身体却臣服,他颤了颤,身前挺立的阴茎抽搐着射出一股浊液,他又被干到高潮,但这场交媾远远没有尽头。

赫尔迦拥吻着黎恩特,亲密地说:“黎黎,我好爱你。”

黎恩特疲倦地闭上眼睛。

夕日沉入地平线,黑夜吞噬黄昏之时,塔禄斯回到家中,将外套递给管家,淡声问:“黎恩特今天怎麽样?”

管家的语气不卑不亢:“黎恩特少爷今天没有下楼。”

塔禄斯解开领带:“他怎麽用餐的?”

管家微微躬身:“黎恩特少爷今天都待在赫尔迦大人的房间,餐点也都是送到赫尔迦大人房中。”

“他们吃过晚餐了?”

管家接过塔禄斯的领带:“听说您回府後,都已经在饭厅等着您了。”

塔禄斯进到饭厅,饭厅是一张铺着白色桌巾的长桌,主位空着,黎恩特跟赫尔迦就坐在主位侧边的椅子上。

桌上已经放了好几道菜肴,杯子里倒了香槟。塔禄斯走到主位坐下,望向身旁的黎恩特。黎恩特的脸颊上泛着淡淡潮红,眼神也有些恍惚,似是寻不着意识。塔禄斯轻唤道:“黎恩特。”

黎恩特没有反应,塔禄斯又唤了一遍,还是赫尔迦轻轻摇晃黎恩特的肩膀,黎恩特才如梦初醒,看向塔禄斯,声音略显僵硬,似是在压抑着什麽:“塔禄斯,你回来了……”

塔禄斯问道:“管家说你今天都没下楼用餐。”

“我今天、都是嗯……在赫尔迦房间里吃的。”黎恩特颤了颤,下意识摀住嘴巴,压抑住险些脱口而出的呻吟。

黎恩特不仅脸庞红润,眼尾也被撇了红,塔禄斯见惯了黎恩特的媚态,知晓黎恩特正被情慾折磨着,倒是有些好奇赫尔迦对黎恩特做了什麽:“你跟赫尔迦交朋友了?”

赫尔迦适时地跳了出来,状似友好地揽过黎恩特的肩膀,实则是将黎恩特整个人圈住,无声挑衅着塔禄斯:“我跟黎黎聊过之後,怎麽说呢,我觉得我们很合得来,所以聊得有些忘我,你会介意吗?”

黎恩特僵着身子不敢乱动,甚至是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呼吸,他的女穴中被赫尔迦这个疯子塞了根按摩棒,如今按摩棒正抵着他的宫口震动,他被按摩棒操得快疯了,光是维持住理智不叫出声就已经耗尽了所有心力。

“你能跟黎恩特熟悉,是好事,我不会过问什麽。”塔禄斯弯起一抹浅淡的微笑,他向来不将低级的挑衅放在眼里,“用餐吧。”

黎恩特这一餐吃得食不知味,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吃了什麽,塔禄斯夹什麽给他,他就吃什麽,乖得像只被驯服的宠物。

塔禄斯跟赫尔迦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都是在讲商场上的秘闻,有时候也会扯到一些娱乐圈的八卦,话题的跳跃令人摸不着边际,彷佛只是在单纯撕扯气氛,如果他们没有三不五时就抓黎恩特一起进入话题的话。

黎恩特的神经几乎绷成一张拉满的弓,再受到一点刺激就要生生断裂,黎恩特强撑着打起精神,绽放出的微笑被情慾熬出媚意,诱人而不自知。

塔禄斯与赫尔迦的眼神俱是一暗,赫尔迦浅笑着举起香槟,欲与黎恩特碰杯。黎恩特心里虽不愿意,却不好拂了赫尔迦的面子,只得拿起香槟。

未料香槟才刚举起,黎恩特体内的按摩棒却倏然加大震动力道,狠狠碾磨敏感的甬道,黎恩特身形一晃,香槟险些握不住。杯中的液体摇晃着,似狂涛骇浪,甚至溅出了几滴液。

黎恩特眼中霎时蓄满泪水,几乎要被快感击溃,他抖着手,好不容易将香槟放下,却也只能死死咬着牙关,不教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听不得的,一开口就会是一连串淫荡的呻吟。

但是黎恩特也动不了,就在方才的那个刹那,他被按摩棒生生干到潮吹,如今裤子满是潮液,失禁似湿了一片。

黎恩特垂下脑袋,默默垂泪,不敢去看塔禄斯的表情,也不敢去猜塔禄斯的反应。若是塔禄斯知道他跟赫尔迦偷了情,塔禄斯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这个暴君不会容忍别人践踏他的领地,染指他的东西,届时不仅他有事,赫尔迦也难逃一劫。

这样的结局不是黎恩特想看见的,就算已经放下赫尔迦,不爱赫尔迦了,可到底是爱过的,黎恩特不愿赫尔迦受到伤害,即便事已至此……他还是想保护赫尔迦。

赫尔迦凝望着黎恩特,纵然是如此境地,黎恩特依然还在抵抗,像百折不挠的野草,不管怎麽蹂躏都尚存一息。

塔禄斯也在看黎恩特,黎恩特的一举一动都没逃过他的视线,黎恩特整个人的气质都变得飘渺,好像要消失了一样,这不是塔禄斯乐於见到的。塔禄斯对赫尔迦说:“黎恩特似乎有些不舒服。”

赫尔迦承了塔禄斯搭的台阶:“我房间有些药,我先带黎黎去我房间。”

黎恩特沉默地被赫尔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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搀扶起身,走路的步伐不怎麽稳。

塔禄斯进了书房看书,约莫一个小时後,换了一身新衣裳的黎恩特来到书房,站在他面前,惴惴不安地绞着手指:“塔禄斯,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你说。”塔禄斯放下书,看着黎恩特。

“我明天、想去医院探望妈妈。”黎恩特小心翼翼观察着塔禄斯的表情,“我可以出门吗?”

再次沐浴在阳光下,黎恩特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阳光温暖得令人落泪。黎恩特仰起脑袋,展开手臂,阖上眼睛,享受着阳光的滋润。

塔禄斯就在不远处安静注视这一幕,黎恩特被阳光披上了一层金纱,映着光,这让黎恩特犹似走下神坛的圣子,世间都因他的存在变得美好。

注意到塔禄斯,黎恩特朝塔禄斯扬起一抹浅浅的微笑,是否发自内心,塔禄斯不得而知,也没兴趣去猜,这不会改变黎恩特属於他的事实。塔禄斯走近黎恩特:“上车吧。”

黎恩特安静地坐在後座,窗外的风景亦被阳光笼罩,整座城市充满盎然生气,阳光碎在树木间隙,错落成斑驳树影,摇曳着。黎恩特摇下车窗,手掌靠在窗边,感受着风的流动,微微的凉,四季轮转,映入眼帘的树叶成了灿烂的金红色,炎夏悠然远去,初秋已至。

微风拂面,黎恩特被抚摸得有些困,眼皮不断打架。黎恩特摇起车窗,给自己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黎恩特原本不对探望母亲一事抱有太大希望,毕竟塔禄斯这疯子不喜欢他出门见人,只想把他锁在家里。

但出乎黎恩特意料的是,塔禄斯答应了他,没有谈判条件,没有索取回报,就轻易地答应他,带他去医院探视母亲。被塔禄斯折磨久了,黎恩特对塔禄斯有种铭刻於骨子里的恐惧。黎恩特没有勇气去问塔禄斯为什麽,心里却同时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意识到自己萌生出这个想法,黎恩特自讽一笑,他终究是被塔禄斯给驯服了。

黎恩特这一晚没有睡好,兴许是要去探望久未见面的母亲,他在梦中也见到了母亲。

母亲就坐在梳妆台前梳着她的头发,母亲的长发及腰,乌黑有光泽,背影是纤瘦的,彷佛不堪摧折的花。母亲对着镜子勾起笑,透过镜子看他:“你过得幸福吗?黎恩特。”

黎恩特弯起笑:“我过得很幸福,妈妈。”

母亲转过身,她的容貌与黎恩特有几分相似,却比黎恩特的轮廓更加柔和,有着雌雄莫辨的美丽,母亲是个男性oga,理应不用“她”来称呼,可在黎恩特的印象中,母亲却总是穿着裙装,化着精致的妆,打扮成了一个女孩子。母亲浅笑着:“你真的幸福吗?”

黎恩特笑得更灿烂了,现实里的母亲从来不会这样对他微笑,一个充满谎言的梦:“是的,我很幸福。”

在这虚假的幻梦中,他也如愿以偿获得了幸福,与他的母亲团聚。

黑色的轿车驶入医院的停车场。塔禄斯轻拍黎恩特,黎恩特睁开眼睛,姿态懒懒的,似刚睡醒的猫。

黎恩特跟着塔禄斯走下车,进了医院,冷气迎面而来,很凉爽。黎恩特不知道母亲被安排在哪个楼层的病房,乖巧地跟在塔禄斯身後。

两人穿越人群,一路向着医院深处前行,搭了电梯,来到顶楼,很安静,只有空调运转的声音,柜台的护理人员抬眸望了他们一眼。

黎恩特正想上前询问母亲病房,塔禄斯拉住了他,牵着他的手,轻车熟路地带着他在廊上左弯右拐,最终来到了一间病房前。母亲就在这扇门後,黎恩特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为什麽你知道?”

“我偶尔会来探视她。”塔禄斯淡然道,“进去吧。”

黎恩特没有多问,点点头,终於能够见到母亲,他的心情有些雀跃。黎恩特拉开门扉,这间病房的空间很宽敞,布置得也高级,宛若一间上乘的酒店。黎恩特走到病床前。

许是受到了妥善的照顾,母亲的气色好了许多,脸颊红润,现如今的人们平均寿命足有一百八十岁,直到一百六十岁时才开始出现老化。

母亲也不过四十几岁的年纪,外表依然年轻,与二十多岁的人相差无几。母亲正躺在床上休息,黎恩特站在她的身边,轻声唤她:“妈妈。”

听见黎恩特的声音,母亲缓缓睁开眼睛,缓缓露出笑容:“你来探望妈妈了呀,黎恩特。”

黎恩特愣了愣,母亲虽唤出了他的名字,可她的目光却没有落在他的身上。

母亲又唤道:“黎恩特,怎麽不过来妈妈这里?”

黎恩特顺着母亲的视线望去,塔禄斯走了过来,脸上挂着优雅得体的微笑:“好的,妈妈。”

母亲握住塔禄斯的手,脸上的神情无比慈爱:“黎恩特,你带朋友来看妈妈了呀?”

塔禄斯笑道:“他不是我的朋友。”见母亲的表情愣怔,他柔声说,“他是我的爱人。”

母亲又惊又喜,朝黎恩特投来温柔的目光,“孩子,你叫什麽名字?”

黎恩特很快就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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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下心中的酸楚,强撑着打起精神:“您好,我是黎黎。”

“你好。”母亲笑弯眉眼,“黎黎,你跟黎恩特是怎麽认识的?”

塔禄斯淡然道:“黎黎是我的同事,我们交往半年了。”

“你这孩子真是的,居然瞒了妈妈半年!”母亲嗔道,“黎恩特,你先出去,我要跟黎黎说些悄悄话。”

塔禄斯颔首,转身离开病房。母亲把床摇起,靠坐在床上,黎恩特就坐在床边看她。母亲的神情是黎恩特从未见过的温柔,那个一度被生活击溃的oga如今终於重拾了他的笑容,这样很好,哪怕他忘记了自己的亲生孩子。

“黎黎,阿姨有些话想跟你说。”母亲看着黎恩特,“我们的家境并不富裕,如果你有打算跟黎恩特结婚……阿姨认为这件事你有知情的权利,结婚是很重要的事,阿姨不希望你後悔。”

黎恩特脸上挂着淡淡的笑,藏住了他的悲哀:“我明白。”

“黎恩特那孩子从小就跟着我吃苦,我没办法给他过上好日子,我现在别无所求,只希望他能找个伴,幸福地活着。”母亲认真地说,“黎恩特可能没其他人优秀,但他很温柔,又顾家,你跟他在一起绝对不会吃亏。”

黎恩特压抑住心中翻涌的酸楚,唇角依旧挂着笑:“嗯。”

母亲温和地笑着:“我的身体大不如前,总是在住院,剩的时间可能也不多了……这是我的不情之请,对你来说可能有些唐突,但……黎黎,我可不可以拜托你,替我好好照顾黎恩特呢?”

塔禄斯靠着走廊墙壁,等了半晌,门被从里边拉开,黎恩特探出头来,声音低低的,听着很是落寞:“妈妈有话跟你说。”

黎恩特的眼眶微红,似是快哭出来。塔禄斯走进去,黎恩特的母亲正对他笑着,从他们进门开始,这个男人的脸上就始终挂着浅浅的笑,他们的探望使他无比欢喜。

“我刚刚跟黎黎聊过了,黎恩特。”母亲笑着说,“以後你可要好好照顾黎黎,别欺负人家,知道吗?”

塔禄斯瞅向黎恩特,黎恩特垂下脑袋:“我就跟阿姨聊了一些,以前上班的趣事。”

母亲笑得更开心了,天真无邪似:“对了,冰箱里有些苹果,你们削来吃吧。”

他们边吃苹果边聊,聊得天花乱坠,什麽都能接上话,虽然说话的一直都是黎恩特跟母亲,塔禄斯只是坐在一旁静静看着。黎恩特很珍惜能够跟母亲谈天的时光,这或许是他出生到现在第一次跟母亲无忧无虑地谈笑风生,他以前从未有过这种体验。

在黎恩特的记忆中,母亲脸上几乎没有笑容,只有无尽的疲倦与悔恨,他一直都知道,母亲活得很累,而他就是母亲的拖油瓶,如果不是因为他,母亲根本不用活得那麽辛苦。

是他害了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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