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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玄关(塔禄斯是个不折不扣的做都能变成作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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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禄斯那个变态经常会压着黎恩特在屋子的每个区域做爱,射精,干到黎恩特哭着求饶。

黎恩特也在玄关被塔禄斯肏过,只不过塔禄斯是把他压在墙壁上干,而不是把他摁在地板上肏。

地板是磁砖,在开了空调的室内显得格外冰凉,黎恩特发着抖,他的心就跟身下的地板一样冰凉。

他跟赫尔迦交往了整整三年,从大一到大三,赫尔迦在他面前向来只有笑容,温润如玉,是个非常温柔的人,事事总顺着他。黎恩特从未想过,赫尔迦会有如此强势霸道的一面,更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被赫尔迦这个oga按在身下肏。

火热的肉棒贯穿了黎恩特的後穴,熨开皱褶,捅进肠道,哪怕黎恩特的後穴饱嚐欢爱,但到底不是用来承欢的淫窍,无论被进入了多少次,黎恩特都还是无法习惯,这感觉像被楔子刺穿,他成了被木桩钉死在银色十字架上的吸血鬼。

黎恩特艰难地呼吸着,想推开赫尔迦,赫尔迦察觉到他的意图,露出悲伤的表情:“你不要我了吗,黎黎?”

就是这麽个脆弱的表情,让黎恩特心软了下去,他从来都见不得赫尔迦难过,以前是,现在也是,然而退让就会让猛兽得寸进尺,黎恩特手上的力道一松,赫尔迦变本加厉地肏干起黎恩特。

黎恩特的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塔禄斯肏他的时候,他从来都是紧抓着床单,或是乾脆被塔禄斯铐上手铐锁在床头,塔禄斯是个不折不扣的鬼畜,做爱都能变成作恨。

其实黎恩特也不知道塔禄斯到底对他抱持了什麽样的情感,憎恨?厌恶?毕竟他对塔禄斯骗财又骗炮,塔禄斯没把他剁碎拿去喂鲨鱼,他就该感恩戴德了。

黎恩特被肏得精神有些恍惚,恍惚想起他跟赫尔迦交往的时候,从来没跟赫尔迦上过床,顶多就是牵手跟亲吻,黎恩特忽然觉得好悲伤,他的处子之身居然是让塔禄斯那个变态给夺走的,他以前明明最喜欢赫尔迦了。

思及此,黎恩特悲从中来,两行眼泪滑过脸庞。赫尔迦征伐的动作一顿,握住黎恩特的双手,与之十指交扣,一改方才的狂暴,俯下身,温柔地舔去黎恩特脸上的泪水:“黎黎,我弄痛你了?”

黎恩特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呦呵,强奸犯知道心疼受害人了。

赫尔迦看出黎恩特眼神中的鄙视,挑眉一笑,狠狠往黎恩特的肉穴一顶,龟头狠狠辗过黎恩特的前列腺,黎恩特颤了又颤,弹起身子,又被赫尔迦狠狠按下去。

地板不仅冰凉,还很硬,黎恩特吃痛地眯起眼睛:“你有病。”

“你伤透了我的心。”赫尔迦柔声说,“我是那麽地爱你,你却舍弃了我。”

黎恩特冷冷地看着赫尔迦,他以前爱过赫尔迦,很爱很爱,甚至想跟赫尔迦步入婚姻的殿堂,但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他已经放弃了这段感情:“你也不是小孩子了,何必执着那段感情。”

闻言,赫尔迦笑得更加欢快:“我真想掐死你。”

黎恩特挣扎起来,但还是不敌赫尔迦的力气,被赫尔迦牢牢压制住。

赫尔迦嫌这个姿势腻了,便黎恩特从地上抓起,抱着他边走边肏。黎恩特惊讶於赫尔迦的力气如此之大,身体倒很诚实,本能地恐惧着往下掉,双腿紧紧盘住赫尔迦的腰肢。

黎恩特的双手绕过赫尔迦的脖颈,因着重力,赫尔迦的每一下都狠狠地肏进了深处,全根拔出又尽根没入,就算是塔禄斯那个神经病也没这样玩过他。黎恩特被操得不断乾呕,感觉像溺水,呼吸不到氧气,他快被赫尔迦的鸡巴捅死了。

赫尔迦颇有散步的闲情逸致,就这麽抱着黎恩特走动,黎恩特被干得哭出声:“够了,好难受……”

“喊我老公。”

“你去死吧。”

赫尔迦放松力道,黎恩特的身体不住地往下掉,阴茎干进了一个恐怖的深度,黎恩特吓得死死抱紧赫尔迦,塔禄斯调教过他的话语全都一股脑地说出口:“老公、老公呜,要老公肏……”

赫尔迦重新抱紧黎恩特:“你跟塔禄斯那家伙平常在哪做爱?”

黎恩特没说话。

赫尔迦笑得温柔,说得话却很荤:“不回答,看来是想被干到失禁?”

黎恩特觉得这世界越来越有病,不甘不愿地为赫尔迦指路,进到房间後,赫尔迦压着黎恩特扑在床上,黎恩特趁着阴茎抽离时翻过身子,连滚带爬地逃跑。

然而他才刚有动作,就被赫尔迦扣住脚踝,残忍地拖回身下,赫尔迦脸上的表情淡淡的,跟死人的心电图一样平静,他挺胯,重新干进黎恩特柔软的後穴之中。

黎恩特从昨晚到现在一直都在挨肏,後穴早已被肏熟肏透,像软烂的蚌肉,红肿又糜艳。黎恩特趴在床上,赫尔迦的动作又变成最初那般凶悍,黎恩特感觉自己要被活活干死在了这张床上,以这种丢脸的死法。

赫尔迦抓住黎恩特的黑发,黎恩特被迫仰起颈项,像受刑的羔羊,即将被利刃刎颈。

“我还是那个问题,为什麽塔禄斯可以。”赫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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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声音温柔,“我却不行呢?”

黎恩特攥紧被褥,急中生智,随口胡诌了一个理由:“因为我去检查过,我有不孕症,我没办法给你幸福,所以我选择离开你。”

“就因为这样?”

“我希望你能过上好日子,赫尔迦。”

黎恩特被翻过身,赫尔迦没有动怒,脸上反倒还挂着甜蜜的笑容:“原来是这样啊。”

赫尔迦兴奋地干着黎恩特,黎恩特用看塔禄斯──看神经病──的眼神,惊恐地看着赫尔迦,呻吟止不住地泄出,赫尔迦浑身散发着欢愉又狂乱的气场,跟以前那个温柔恬静的oga判若两人。

“这个你不用担心。”赫尔迦又是狠狠一肏,黎恩特难耐地蜷起足趾,“我有门路,能够开发出你的生殖腔。”

黎恩特脸色苍白:“你在说什麽,我可是个alpha……”

“alpha,你是alpha又如何?”赫尔迦莞尔,“你还不是在给塔禄斯干,你是不是alpha,对我来说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等我开发出你的生殖腔,”赫尔迦愉悦地说,“我们就能有孩子了。”

黎恩特觉得赫尔迦疯了,疯得很彻底,黎恩特活了二十几年,从未听说过alpha退化的生殖腔是能孕育子嗣的。

赫尔迦深深地挺胯律动,黎恩特呜咽着,脑袋像被打了死结,解不开来。黎恩特被肏得眼前阵阵发黑,身体软成了一汪春水。

朦胧中黎恩特感觉到赫尔迦拔了出去,还未能有所反应,一股温暖的液体喷溅在了他的脸上。

黎恩特的脑袋终於彻底空白,直到半晌後,听见一声喀擦声,他才如梦初醒地意识到自己被赫尔迦颜射了。黎恩特怔怔地睁开眼睛,白浊的精液从他的眉眼间滑落。

赫尔迦正举着手机,镜头对准了他。黎恩特意识到赫尔迦做了什麽,想伸手去夺过赫尔迦的手机,但他实在太累,连腰都直不起来。

黎恩特的泪水与精液混杂在一起,黎恩特其实并不是个爱哭的性格,但他为了在暴虐的塔禄斯手中苟延残喘,强行把自己扭曲成了所有alpha都会喜欢的模样。

脆弱,易碎,像蝼蚁一样轻轻一捏就会死。

这能够满足alpha骨子里的嗜虐欲与支配欲。

赫尔迦笑着朝黎恩特挥舞着他的手机:“我们继续交往吧,黎黎。”

黎恩特以为自己听错了:“什麽……?”

赫尔迦的表情人畜无害,他托着脸颊:“你既然能够给塔禄斯当情人,那给我当情人不也一样,”赫尔迦话音一沉,“你不愿意?”

黎恩特狼狈地用手抹去脸上的精液,他就像只被征服的兽,落败了,变成一只可笑的丧家犬:“如果我不愿意呢?”

“那我亲爱的丈夫,现在就会收到这张照片。”赫尔迦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你觉得他会怎麽惩罚你,嗯?勾引了他妻子的小骚货。”

赫尔迦离开後,黎恩特把自己埋进床单里,蜷缩成小小一只,黎恩特虽然是a级,长着一张眉清目秀的俊颜,但他的身材在alpha之间并不出众,他太瘦了,身形单薄,彷佛风一吹就会支离破碎,在与赫尔迦历经那件事情之後,他整个人就像枯萎的水仙花衰败下去,凋零,只差一个灭亡的瞬间。

黎恩特恐惧着塔禄斯,若是赫尔迦把照片发给塔禄斯,黎恩特难以想像知情後的塔禄斯会对他做出什麽事情。

所以黎恩特同意了,被迫将塔禄斯的行程全交给赫尔迦,钜细靡遗,毫无遗漏,赫尔迦欣然收下,掐了一把黎恩特的乳尖,说着恐怖的话:“下次给你穿个乳环如何?”

黎恩特感到茫然,世界好像就是在这麽一个瞬间,全部陷入癫狂的。

只不过这些都跟沉沉睡去的黎恩特毫无瓜葛了。

那是一个梦境,黑漆漆的,浓稠的,无尽的黑暗。

赫尔迦的哭喊回荡在黎恩特的耳边:“不要睡着,黎黎,黎黎……”

黎恩特恍惚意识到这是那一天,他想出声安慰赫尔迦,没关系的,不要怕,但他一张口就呕出了血,他没办法说话,他好累呀。

赫尔迦哭得更加凄厉:“不要丢下我,黎恩特──”

意识昏沉之际,有只温暖的手抚上了黎恩特的脸,黎恩特勉强将眼帘撑开罅隙,就见塔禄斯坐在床边,正沉默地端详着他。

塔禄斯的手缓缓向下,描摹鼻尖,嘴唇,滑至脖颈,缓缓收紧,收紧──

黎恩特睁大眼睛,彻底从睡梦中惊醒,条件反射地挣扎起来,像小动物悲鸣着,塔禄斯用的力道很大,完全不容挣脱,s级与a级的差距是碾压式的,无可撼动,因此这个世界的权力架构才会如此坚固,形成一个巨大的牢笼。

塔禄斯弯起唇角,残忍又愉悦,在黎恩特的双眼翻白时,塔禄斯终於松开手,温柔地凝视着跪趴在床上咳嗽的黎恩特。

待黎恩特的咳嗽声止歇,塔禄斯将黎恩特拥入怀里,抚摸着他可爱的小宠物:“今天有没有乖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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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恩特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发抖:“有,我很想你。”

塔禄斯摩娑着黎恩特的背脊:“又在撒谎,小骗子。”

黎恩特浑身一僵,又听见塔禄斯这般道:“替你点的餐都放在大门没领,你今天做了什麽?”

“没做什麽……”黎恩特避重就轻道,“就是身体不太舒服,睡了一天。”

塔禄斯挑起眉毛,重新审视起黎恩特,看起来病恹恹的,没什麽活力,但鉴於黎恩特这个小骗子前科累累,塔禄斯不排除这是黎恩特在诈他。

黎恩特就跟狐狸一样,有着美丽的外表,狡猾的性格,稍不注意,就会被反咬一口。塔禄斯虽享受黎恩特的臣服,却从未对黎恩特放下戒心,直到黎恩特彻底崩溃的那天到来,他都不会轻视黎恩特。

毕竟黎恩特差点就把整间公司的核心机密盗给白龙会了,这该死的小骗子。

塔禄斯会来找黎恩特,无非就是为了跟黎恩特上床,真心就是个屁话,爱情就是在扯淡,他们两人之间从来就只有算计与欺骗,成王败寇,笑话一场。

黎恩特看出塔禄斯眼中的慾望,滑下床,跪趴在塔禄斯的腿间,仰望着这个高大的男人,穿着经典西装三件套的斯文败类。

塔禄斯摸着黎恩特的头发:“既然你不舒服,今天替我口出来就放过你。”

黎恩特蹭了蹭塔禄斯的膝盖,乖巧地用牙齿叼开塔禄斯的拉链,内裤,雄伟的性器弹放而出,搧打在黎恩特的脸上,黎恩特眼神颤了颤,没做出多余反应,一手握住阴茎,一手捧住囊袋,张口含住饱满的龟头,凭藉着肌肉记忆侍奉着这根粗硕的阳具。

口交是黎恩特不擅长的领域,在性事上,黎恩特的表现烂得一蹋糊涂,塔禄斯总是笑他天生是要给别人伺候的,或许吧,黎恩特不知道,他出生在贫民窟,从小就跟母亲相依为命,母亲为了养活他,总是会带不同男人回家。

公寓很小,只有一间房间,所以黎恩特总是被母亲藏在衣柜里,母亲会让他不要发出任何声音,睡觉,听见任何声音,就当做了一场梦。

梦是无边无际,没有尽头的,在每一个日夜中轮回,黎恩特安静地躺着,把自己当成一个死去的人。

就像现在这样,被阴茎操进喉咙的感觉像溺水,但黎恩特习惯了,他只当自己是具屍体。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塔禄斯在黎恩特的嘴巴里射出精液,直到黎恩特呜咽着把精液全咽下去,塔禄斯才拔出他的性器,却没有遵守约定,而是把黎恩特抓上床。

黎恩特被塔禄斯摆置成塌腰厥臀的姿势,黎恩特很瘦,身材的线条细致,往下收拢,彭成圆润的屁股,塔禄斯搧了黎恩特一巴掌,雪白的肉波摇曳着,像春天美好的光。

春天总是令人心驰神往,不似冬日那般冰冷,不似夏天那麽炎热,春暖花亦开,万物自冬雪中复苏,生机勃勃的日与月,黎恩特却像是死在了冬天,没有任何生机,随时都要衰败。

塔禄斯最厌恶黎恩特这副被强奸的死样子,勾引他的是他,欺骗他的也是他,如今又是在装死给谁看呢,黎恩特,亲爱的,该死的黎恩特。

黎恩特无力地趴在床上,像承欢的母猫,被塔禄斯干进体内时,黎恩特的呼吸乱了,手指不自觉地抓紧被单,他今天才换过新的,又该换了。

塔禄斯狠狠地干着黎恩特,抽插不足以形容塔禄斯的残暴,黎恩特只感觉自己就像个鸡巴套子,受爱也似受刑,本能的反应像要把他绞杀在处刑台上,明明是不爱的,可身体却会自动分泌出淫液,方便塔禄斯的侵犯。

昨晚塔禄斯射在了黎恩特体内,却没给黎恩特清理,在黎恩特体内埋了一夜,如今黎恩特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自己似乎在发烧,他的呻吟是沙哑的,喉咙是刀割的,视线是朦胧的,他忽然好冷好冷,彷佛又坠入了寒冬的夜里,坠入了冰冷的那一天。

那一天赫尔迦哭得很惨,抱着他不停地哭泣,一直哭着让他睁开眼睛,那里很黑,只有微弱的光,只剩下他们两个,其他人都逃跑了,鲜血淋漓的他与赫尔迦,他想安慰赫尔迦没事的,我在这里呢,可他却不争气地昏了过去,再醒来时他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房中,赫尔迦不在身边,走进房间的是个剑眉星目的男人,浑身散发着贵气。

黎恩特的头皮一疼,脑袋被迫往後仰,塔禄斯抓住了他的头发,黎恩特疼得嘶鸣,塔禄斯操到深处,逼出黎恩特的泣叫。

“疼……”

“听话。”塔禄斯淡淡道,“别让我觉得像在操一具屍体。”

黎恩特心想你要是不爽,可以去找你的亲亲老婆,只不过黎恩特怕极了塔禄斯,没胆把这话说出口,刚被塔禄斯抓住的时候,黎恩特跟塔禄斯叫板过,迎来的下场很惨烈,黎恩特体会到了比死亡还绝望的酷刑,自那之後黎恩特就被磨平的一切锐气,骄傲,自尊,一切的一切,自甘堕落地成为一个乖巧的鸡巴套子。

只要等塔禄斯玩腻他的那天到来,他就能自由,在那之前他只需要忍耐,忍耐,这是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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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锯战。

似是要看到黎恩特的臣服,又或是增加做恨的恶趣味,塔禄斯抽离阴茎,好整以暇地靠坐在床头。

黎恩特强撑着打起精神,转过头来看着塔禄斯。

塔禄斯说:“乖,坐上来自己动。”

黎恩特没有反抗,低眉歛目,乖巧地跨坐在塔禄斯身上,双手搭着塔禄斯的肩膀,轻轻摇晃起雪白的臀,讨好地用会阴浅浅摩擦塔禄斯挺立的男根,支撑的双腿正因电流般的刺激微微打着颤。

黎恩特早已抛弃了无谓的羞耻心,要在这里活下去,羞耻心是最不被需要的东西,他在这里的身分就是主人的玩物。黎恩特撑开被干得红肿的後穴,握住那烫手的阳物,颤巍巍地往自己身後送去。

硕大的肉根撑开狭窄的小穴,填满幽径,撑平皱褶,狠狠凿干进深处。

“……嗯啊啊啊……”

尽根没入的那一刻,极致的快感伴随着被填满的异感一并席卷而来,黎恩特恍惚产生了被无情贯穿的错觉。

柔软的内壁随着黎恩特破碎的喘息一颤一颤地瑟缩着。

塔禄斯饶有兴致地抚上黎恩特微凸的小腹,指尖滑动,描绘出男根的轮廓,遂握住黎恩特腿间疲软的阴茎,开始上下捋动。

好不容易从後劲中缓过神的黎恩特感受到一股股热流不断向下腹汇聚,升腾起灼热的快感。

黎恩特不可思议地望向塔禄斯,这神经病终於疯了?但塔禄斯却只是垂着眼帘,专心致志地抚弄着黎恩特的男根,彷佛在抚摸一件精细的艺术品。

那根肉茎很快就在塔禄斯极具技巧的爱抚下,精神抖擞地勃起。

很舒服,黎恩特有些恍惚,吞吃阴茎的动作也不自觉慢了下来。

“谁让你停下了?”塔禄斯慵懒而沙哑的嗓音徐徐响起,带着一丝警告般的意味。

黎恩特一僵,竭力忽视自身前传来的快感,扶着塔禄斯的肩膀,继续套弄起那柄可怖的凶器。

每一次挺动,黎恩特都会下意识地让龟头顶过前列腺,向着甬道深处贯入,如此往复,酸胀的疼痛逐渐化作被填饱空虚的满足感。

黎恩特本应狠狠唾弃这具被调教得淫荡下贱的身子,然而在前端与肉穴的双重夹击下,他的理智几乎被情欲的浪潮拍散,在欲望的海洋中灭顶。

细碎的呻吟在时间的滋润下逐渐变了调。

“嗯啊……好舒服……”

黎恩特摇晃着腰杆小幅度地起伏,让塔禄斯的鸡巴抵着那销魂的前列腺反复顶弄、辗磨。

超载的欢愉让黎恩特爽得蜷起脚趾,绷紧大腿,情不自禁地渴求着更多,更美好的欢愉。

“唔……还要……再快一点……”

塔禄斯慵懒地瞥了眼黎恩特,抚慰阳物的动作顿时粗暴几分,塔禄斯漫不经心地以甲盖搔刮着不断流出浊泪的铃口,并在那阴茎震颤几下,即将射精的同时恶劣地堵住了它。

射精被迫中断,黎恩特的呻吟霎时沾染上哭腔。

黎恩特困惑地望向塔禄斯,泪汪汪的眼眸中溢满乞求。

塔禄斯却视若无睹:“你该喊我什麽?”

黎恩特哭着摇头:“我不知道……”

塔禄斯冷笑一声,拿过一旁的皮筋,绑住黎恩特的阴茎,堵住黎恩特射精的希望。

“坏孩子。”塔禄斯温柔地抬高了黎恩特的屁股,无情松手,“教过你的,要喊老公。”

黎恩特猝不及防地一坐到底,被塔禄斯操出一声尖叫。肉刃破开幽径,操入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黎恩特就宛若一只濒死的天鹅,昂起了修长优美的脖颈,发出天籁般的啼哭。

“太深了……嗯啊啊啊……”

这一下顶弄几乎撞散黎恩特残余的力气,让黎恩特整个人瘫倒在塔禄斯怀中。从情欲中勉强回过神的黎恩特哭泣着,再次撑起了身子前後起伏,认命地吞吐起怒张的性器。

然则,黎恩特的体力本就被来势汹汹的高烧折磨得近乎透支,黎恩特终究还是熬不过去那道槛,虚弱地趴在塔禄斯的怀里。

黎恩特家里的格局是两房一厅一卫浴,很简单的小家庭配置,但是空下来的那间房间被塔禄斯改造成了调教室,墙壁变态地挂满了黎恩特的各种艳照,裱了框,黎恩特长了一张清冷的脸,堕落时绽放的艳态是如此令人着迷。

塔禄斯在调教室来回走动,凝视着墙上的照片,好似在美术馆里欣赏着一幅幅名画佳作,身後传来黎恩特的哭泣,压抑的,似是受尽耻辱,高洁的鹤被折了翼,囚禁在笼中。

黎恩特躺在半人高的台子上,台子铺了丝绸,黎恩特成了一个承欢的名器,手腕与脚踝被皮革镣铐铐在一起,他被迫蜷起身子,犹似母亲子宫里蜷缩的胚胎。黎恩特的眼睛被黑布绑着,视线被掠夺,耳上戴着隔音耳罩,於是听觉也失去。

他的嘴巴里含着颗矽胶口球,无法咽下的津液淌落嘴角,沿着下巴滑至颈项,勾勒出凄艳的轮廓,一颤一颤,水珠落在绸缎上,洇出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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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枚电击跳蛋贴在了黎恩特的胸上,高频率地释放电流,将黎恩特的奶子电得一片通红,似瑰丽的晚霞,视线往下,能看见黎恩特结实的腹肌,性感的人鱼线,黎恩特的下身却也没能逃过一劫,一根金属棒插在黎恩特的马眼里,通了电,三枚银环圈着黎恩特的阴茎,咬得紧紧的,黎恩特的阴茎都胀了。

粗长的按摩棒正插在黎恩特的後穴里,孜孜不倦地震动,塔禄斯没留情,开了高档,沉默的调教室中,能听见的除了黎恩特的哭声外,就是按摩棒震动的嗡鸣声。

黎恩特昏昏沉沉地发着高烧,在心里问候了塔禄斯的祖宗十八代,塔禄斯以他昨晚的表现不好为由,把他抓来了调教室狠狠折磨,手段之狠,不知情的还以为黎恩特是刨了塔禄斯的祖坟。

热意像荆棘缠绕着黎恩特的身躯,风寒与快感交织扭曲着变形,铸出的热感在狠狠强奸着黎恩特的脑袋,黎恩特只能勉强维持住精神,已经完全无法思考,渐渐地连自己为何置身於此都想不起来。

黎恩特累坏了,很想睡觉,但多方的夹击太过刺激,晕过去又会被快感强行唤醒。黎恩特被吊在了一个生不如死的边缘,时间的川流生生不息,细沙逐渐沉积,塔禄斯慢悠悠地晃回黎恩特面前,慈悲地摘下黎恩特的眼罩,还有口球。

突如其来的光亮像细细的针,刺痛了黎恩特的眼睛,黎恩特眯起眼,生理泪水沿着眼角落下,黎恩特的眼角被慾望染上了绯红,浓艳似妆,很美。

电击忽然再次袭来,黎恩特发出呜咽,又爽又痛,黎恩特眨了眨眼,眼泪流得更凶,塔禄斯关上金属棒的电源,却没停止跳蛋与按摩棒的肆虐。

塔禄斯抚上黎恩特的脸庞:“知道我为什麽惩罚你吗?”

黎恩特摇摇头。

塔禄斯柔声说:“亲爱的,再想想。”塔禄斯掐住黎恩特的阴茎,黎恩特难耐地瞳孔收缩,浑身止不住地发起抖。

“不要……”

“错了。”塔禄斯的声音依旧柔和,“你做错了一件事。”

黎恩特迷迷糊糊地望向塔禄斯,他的眼睛也很烫,好似被太阳灼烧,看不清塔禄斯的脸,也看不见塔禄斯此刻的表情。

“你昨晚在床上,喊了别人的名字。”塔禄斯上下套弄起黎恩特的阴茎,黎恩特不住地挺起腰肢,快感在他的体内奔驰,被调教透彻的身子无法反抗慾望,“你认识赫尔迦,他是你的谁?”

黎恩特脸色骤然苍白下去,咬着唇,没有回答。

塔禄斯似笑非笑,将开关调到最大。黎恩特浑身剧颤,痛苦的呻吟流泻而出,无数的烟花在脑袋中爆炸,当快感蔓延到一个临界点时,黎恩特脑袋一阵空白,在没有射精的情况下攀上高潮。

黎恩特虚软下去,双手握拳又放松,似欲抓紧什麽,却什麽都握不住。塔禄斯抽出按摩棒,换上自己的炽热干了进去。

紧致的小穴痴痴地裹缠着塔禄斯的肉棒,许是发着高烧的缘故,黎恩特的身体比平常都还要滚烫,温暖了塔禄斯,塔禄斯沉醉在这种欢愉之中,挺胯操干起黎恩特,每一下都操得很重,丝毫不怜惜身下的人正生着病。

黎恩特的姿态像个脆弱的孩童,找不着家,只能蜷缩在路边哭泣发抖,没有人爱他,爱他的人不是死了就是残了,他又想起母亲,年纪太小的他不知道当时母亲在跟那些陌生的男人做些什麽,直到再成熟一点,他才知道当年的母亲活得有多麽屈辱,多麽绝望,却是为了养活他而强逼着自己苦撑下去。

黎恩特很难不去想念母亲,他曾透过柜门的缝隙窥见不可告人的慾望,成人之间的交欢,肉体的交缠,喘息,媚吟,骚动的铁床,乌鸦也在夜空中嘶吼,好似在为谁哀哭。

塔禄斯解开黎恩特的束缚,黎恩特彻底瘫软下去,软绵无害,像只可爱的小猫咪,塔禄斯饲养的,拔了利爪的小猫咪。

黎恩特这幅虚弱的模样实在招人疼。塔禄斯抱起黎恩特,在黎恩特的锁骨烙下细碎的亲吻,缠绵悱恻,绵延至颈项,下颔,吻去黎恩特面颊上的泪。

塔禄斯在性事上暴虐又变态,操得嗨了,总喜欢唤黎恩特宝宝,边叫边操,粗硕的鸡巴狠狠贯穿黎恩特的肉穴,直捣深处,黎恩特无力地啜泣着,已经累得连叫都叫不出来,受爱似受刑?非也,这是一场以爱为名的凌迟。

饱胀的感觉潮水般蔓延开来,黎恩特喘息着,男人的性器在淫窍中肆虐,尽根抽出,只剩龟头卡在股缝,复又挺腰,凶悍地凿干进去,黎恩特的低泣便与肉体碰撞的声响交缠在一起,奏响了糜烂的乐曲。

黎恩特承受着塔禄斯的冲撞,一个称职的鸡巴套子不会反抗主人,他只需要承受主人的爱,承受主人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慾望。黎恩特的目光空茫,有种快要破碎的感觉,他就要融化成一滩水。

只不过黎恩特到底是个名器,很快就适应了塔禄斯的节奏,也不枉塔禄斯调教他大半年,把他塑造成了自己喜爱的模样。

黎恩特又想起了赫尔迦,他忽然想念赫尔迦了,至少赫尔迦不会那麽粗暴地对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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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中,黎恩特听见塔禄斯如是问道:“告诉我,赫尔迦是你的谁?”

塔禄斯是个偏执的神经病,若是没有得到他想要的回答,他就会锲而不舍地追下去,用尽各种手段得到他想要的。

黎恩特知道自己要是没给塔禄斯一个满意的回答,自己就别想好过,但是他绝不可能让塔禄斯知道他跟赫尔迦的事情,否则塔禄斯会宰了他。

“我很崇拜赫尔迦大人。”黎恩特选择打保守牌,塔禄斯的鸡巴还插在他的体内,他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呼吸,“赫尔迦大人很厉害。”

在跟赫尔迦分开之後,黎恩特经常能够看见赫尔迦出现在新闻上的身影,赫尔迦是个非常美丽的oga,联邦财阀乌拉诺斯家的小儿子,家族产业主要是高科技产品的开发,在整个联邦的市占率高达六成,平均每两个人就有一人使用乌拉诺斯的产品。

赫尔迦则主导着产品的开发,这几年来,每一次的产品发布都能造成轰动,赫尔迦也跟塔禄斯一样是联邦十大风云人物之一,两个人在一起简直就是天作之合,只不过他们都没对外公开婚姻关系就是了。

黎恩特多少知道原因,他跟赫尔迦交往的时候,听说赫尔迦有过一个未婚夫,但那个人不是塔禄斯,那时的赫尔迦跟他说过他不喜欢未婚夫,只想跟他结婚,直到那件事情发生,所有的一切都迎来破灭。

塔禄斯勾唇浅笑:“你跟他上过床?”

“没、没有……”黎恩特强撑着打起精神,可怜兮兮道,“塔禄斯,我好难受……”

“受着。”塔禄斯淡淡道,话音方落,又继续挺胯操弄。

黎恩特眯起眼睛喘息,眼中的世界千变万化,扭曲着变形,像海洋翻舞,似狂风吹佛,火焰在燃烧着他的身子,忽冷忽热,黎恩特颤了颤,终是眼前一黑

,彻底晕了过去。

塔禄斯看着昏死过去的黎恩特,手覆上黎恩特的额头,很烫。塔禄斯加速操弄,数十下後拔出阴茎,射在黎恩特的身上,注意到黎恩特鼓胀的肉棒,塔禄斯摘下银环,草草给黎恩特撸动。

昏睡中的黎恩特发出呜咽,抖了又抖,白浊流了出来。塔禄斯盯着黎恩特,黎恩特紧皱的眉毛终於舒缓开来。

黎恩特迷迷糊糊地昏睡着,恍惚间一股刺痛袭来,他睁开眼睛,家庭医生正给他注射退烧针,塔禄斯不见踪迹。

家庭医生是个alpha,长着一张温和的脸,气质像柔软的风,家庭医生给黎恩特的针孔贴上棉花:“我给你开了三天份的感冒药,要是烧超过三十八度就吃退烧药,伙食的部分我有请塔禄斯再留意,别吃刺激性食物,别喝冰的,多喝温开水,知道吗?”

黎恩特望向窗外,太阳高悬,炫目的阳光被窗帘切割成一片片的。

家庭医生见黎恩特没回应,像是习以为常,也没放在心上,做完叮嘱後,家庭医生收拾好自己的用品,将药袋放在床头柜上,提着医药箱离去。

电梯缓缓向上,电梯门打开时,一个美丽的oga从电梯中走出,与家庭医生擦肩而过,进到电梯里的医生愣了愣,觉得那个oga似乎在哪见过。

只不过oga已经人去无踪,医生只当是自己想得太多。

oga来到黎恩特的房门前,拿出他复制的电子房卡,刷开门锁,径直走入房中。

赫尔迦四处张望,都没见到黎恩特的身影,赫尔迦打开卧室房门,望见黎恩特时心中一喜。

黎恩特刚吃过药,睡下了,如今安静地躺在床上,阳光照不进房间中央。赫尔迦观察着黎恩特,黎恩特对他的到来毫无知觉,没有反应。

赫尔迦覆上黎恩特的脸,微微的烫,生病了?赫尔迦缺德地摇醒黎恩特。

黎恩特恹恹地睁开眼睛,视野中浮现出赫尔迦的身影时,黎恩特愣了许久:“……你怎麽进来的?”

“那不重要,黎黎。”赫尔迦柔声说,“我想跟你做爱。”

“你有点良心。”

“我的良心都喂狗了。”赫尔迦浅浅一笑,“你吃过东西了吗?”

若是时光可以倒流,黎恩特绝对会去送家庭医生离开,然後把门链给拴上。

黎恩特的双手被反绑在後,视线朦胧一片,咸湿的腥味便闯入鼻腔之中,嘴角被撑开,酸涩无力,舌头不适地抵着异物。黎恩特赤身裸体,被赫尔迦摆弄成了一个塌腰厥臀的诱人姿势。

此刻的黎恩特正被迫埋首在赫尔迦的胯间,赫尔迦那根硬挺炽热的肉棒正在黎恩特的唇间浅浅抽插,浅尝辄止般地聊以慰藉。

黎恩特无力反抗,无法挣扎,只想早点解脱,只得主动以口腔吸吮,用舌头舔弄赫尔迦的鸡巴,像一只乖巧的小宠物,卖力地讨好饲主。

浑浑噩噩间,黎恩特听见了赫尔迦的浅笑,意味不明。下一瞬,黎恩特的後脑被赫尔迦残忍地往下按。黎恩特愕然地瞪大双眸,泪水夺眶而出。

尺寸可怖的男根猝不及防地肏透黎恩特的喉管,堵住他凄厉的悲鸣。

濒死的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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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感令黎恩特柔嫩的喉咙疯狂抽搐,条件反射地收缩痉挛,宛若娇嫩的雌穴,紧紧绞住粗挺的阴茎,缱绻又缠绵。

赫尔迦眯起惑人的美眸,愉悦地喟叹着,等黎恩特的呼吸节奏稳定後,赫尔迦悍然地挺动劲腰,在黎恩特软嫩的唇间纵情操干,干出了不绝於耳的淫糜水声。

骇人的鸡巴前後进出,时而九浅一深地反覆肏干,时而抽出半截,让黎恩特喘口气后再狠狠插入,黎恩特呜呜咽咽地哭泣着,泪水淌满容颜,神情屈辱愤恨。

这样的黎恩特实在可爱,比他们交往时还要可爱。

赫尔迦舔舔唇,在快感即将爆发之际,拔出硬勃的炽热,眸中波光流转:“黎黎,宝贝,肚子饿不饿。”

黎恩特回过神,看着面前恐怖的硕物,咬牙切齿,表情写满抗拒。黎恩特绷紧身子,下意识挣扎起来。

“宝贝,乖乖的。”赫尔迦柔声说,“把我的精液吞下去。”

话音未落,赫尔迦捏开黎恩特的唇角,重新干进黎恩特的喉咙里。黎恩特自知躲不过这一劫,只能绝望地吮吸舔弄。

黎恩特乖巧温驯的模样满足了赫尔迦。扭曲的快乐在赫尔迦心中蔓延开来。

赫尔迦的鸡巴跳动了下,白浊的浓精大股地射满黎恩特的口腔,灌进喉咙,流入胃袋。

来不及咽下的精液沿着黎恩特的唇角淌下,衬得黎恩特淫荡又狼狈。

黎恩特被呛得咳嗽不止,被噎得几乎窒息,双眼翻白。

腥羶的男性味道刺激着感官,让黎恩特反射性地作呕,却得不到解脱,只能抑住不适,含恨吞下盈满唇间的精液。

跟塔禄斯比起来,赫尔迦算是温柔的,虽然赫尔迦也是个屑人,明知道他发烧了,却还是逼他跟他交媾。

黎恩特虚弱地躺在床上,赫尔迦折起黎恩特的双腿,抵在黎恩特的胸前,柔韧的两条小腿被他架在肩膀上,阴茎恶劣地磨蹭着黎恩特的穴口。

“你知道吗,黎黎。”赫尔迦甜甜笑着,说的话却很荤,“从我认识你之後,我就一直想像这样干你。”

黎恩特恍惚地看着天花板,吃过退烧药後,他的眼睛没那麽烫了。黎恩特已经懒得挣扎,任由赫尔迦为所欲为,这是塔禄斯教会他的,反抗不了就享受,他怎麽都想不透当初到底是看上了赫尔迦哪一点,怎麽这家伙这麽会演。

他爱赫尔迦吗,爱过的,很爱很爱,爱到连命都能舍弃。

黎恩特多少能猜出,赫尔迦为何性格变化这麽大,只不过他没兴趣去深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知道原因也不会改变他挨肏的现实。

但是,说不委屈是假的。黎恩特觉得自己这一生还挺不幸的,好日子没过多久,就遭天打雷劈,哪怕塔禄斯一时心血来潮,解开了他的电击项圈,他也不敢逃跑。

这事是家庭医生告诉黎恩特的,母亲现在的住院费是塔禄斯付的,光是这一点,就足以化成无数锁链綑绑住黎恩特,让黎恩特寸步难行。

黎恩特始终想不明白,塔禄斯明明恨他骗财骗炮,为什麽又要对他这麽好,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扭曲到了极致,剪不断理又乱,塔禄斯却又迟迟不肯放手。

比起爱,黎恩特对塔禄斯,更多的是愧疚。他从一开始就是冲着克洛诺斯的机密去接近塔禄斯的,他利用了塔禄斯的情感,塔禄斯恨他也是理所当然,事到如今黎恩特也不奢求塔禄斯会原谅他,只求塔禄斯在性事上能温柔点,别每次都把做爱搞成做恨。

赫尔迦感受到黎恩特的发呆,不悦地啧了一声,也不管黎恩特回过神没,挺起胯,就深深地干进黎恩特的肉穴中。

黎恩特猝不及防,意识被猛然拉回现实,他要收回赫尔迦很温柔那句话。黎恩特嘶鸣出声,哪怕alpha的恢复能力很强,也禁不起这两个神经病轮番轰炸,天可怜见,他现在还是个病人。

“你在分心,黎黎。”赫尔迦幽幽道,“你在想塔禄斯,是吗?”

黎恩特的脸色苍白:“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麽要来找我?”

“我为什麽要回答这种无聊的问题?”赫尔迦反问,浅浅地律动腰肢,鸡巴在黎恩特的股间抽插,“我想来就来了,需要什麽理由?”

“你是来抓奸的。”黎恩特抓进床单,喘息着,“只是你没想到,那个小三会是你的前任。”

“是可以这麽理解,我就是想看看,到底是谁能让塔禄斯那麽疯狂,连家都不回了。”赫尔迦莞尔一笑,“你吃醋了吗?”

黎恩特跟不上赫尔迦的脑回路:“什麽?”

“我是塔禄斯的妻子。”赫尔迦又重复一遍,“你吃醋了吗?”

“我为什麽要吃醋?”

赫尔迦瞬间沉下脸色,加快肏干的节奏,一下一下,沉重有力。黎恩特的身体已经被塔禄斯调教得离不开慾望,赫尔迦长驱直入,尺寸可观的鸡巴狠狠地肏到腔穴深处。

黎恩特被刺激得足趾蜷缩,脚背绷紧,宛若美丽的弓,透着莹白的光泽。快感铺天盖地袭来,黎恩特死死压抑着呻吟,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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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失控地从鼻腔中泄出闷哼,像小动物的呜咽。

赫尔迦肏得很狠,後穴都被肏得发红发肿,但赫尔迦就像是要弥补这几天失去的,恨不得把自己融进黎恩特的血肉里。

锋利的快感劈开了黎恩特的身子,黎恩特下意识挣扎起来,却不敌赫尔迦,很快拖回慾望之中,几乎要被溺死。

黎恩特的身子随着赫尔迦的肏干颠簸着,赫尔迦大开大合地干着黎恩特,黎恩特的身体几乎要被对折。黎恩特难耐地喘着气,双腿滑至赫尔迦的腰间,本能地夹紧赫尔迦的劲腰。

赫尔迦玩味地看着黎恩特:“你很喜欢,是吗?”

黎恩特别过头去,没有回答赫尔迦的问题,赫尔迦知道这是他的黎黎在害羞了。几年过去,黎恩特的习惯还是没有改变,依然如此傲娇。

赫尔迦在过去的无数个日夜曾经幻想过,若是他能够跟黎恩特手牵着手,一起步入婚姻的殿堂,在神圣的教堂之中,在神父的见证之下,两人郑重地许下结婚的誓约,交换结婚戒指,正式成为一对璧人,该有多好。

多麽美好。

可是全被摧毁啦。

赫尔迦憎恨着,诅咒着,直到现在,赫尔迦依旧能感觉到仇恨在侵蚀着他的灵魂,他只是想跟黎恩特在一起,就是这麽一个如此卑微可悲的小小愿望,却无法实现,所有人都要妨碍他。

那时候的他太过脆弱,没能留住黎恩特,但是现在不同了,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弱小的赫尔迦了,既然让他找回了他弄丢的黎恩特,他说什麽都不会再放手。

赫尔迦亲吻着黎恩特:“你还爱我吗,黎黎?”

黎恩特还是没有回答,赫尔迦的问题毫无意义,他跟赫尔迦的爱情始於夏日,终於冬天,他会在未来的无数个日夜追忆过去与赫尔迦之间的美好,赫尔迦是他的初恋,他这辈子最深爱的人,但他绝不会後悔当初抛弃赫尔迦。

赫尔迦没有得到回应,不悦地轻哼一声。赫尔迦拔出阴茎,将病恹恹的黎恩特从床上拉起,黎恩特浑身虚软无力,没办法反抗赫尔迦。

黎恩特被赫尔迦抱在怀里,赫尔迦的阴茎劈开了他的身子,藉着重力残忍地碾过黎恩特的前列腺,干到深处。黎恩特嘶鸣一声,下意识抱住赫尔迦,他的指甲被修剪得圆润,剐蹭着赫尔迦的後背,给赫尔迦带来猩辣的痒意,刺激着赫尔迦骨子里的血性。

赫尔迦掐住黎恩特的腰胯,像摆弄鸡巴套子似控制着黎恩特。黎恩特趴在赫尔迦身上,被肏得狠了,唇间终於泻出含了哭腔的呻吟,将赫尔迦的坏心情一扫而空,赫尔迦现在非常愉悦,他的黎恩特被他肏成了这副模样。

黎恩特被肏得狠了,双手展开又握紧,受刑也似受爱,快感在黎恩特的体内奔走,黎恩特明明退烧了,身体却又变得滚烫。

赫尔迦肏干着黎恩特,细碎的吻落在黎恩特的脸颊上,他怜爱地吻去黎恩特的泪痕,下身的肏弄依旧狠戾。

黎恩特想起赫尔迦上次说过的话,oga压根就不像现在的赫尔迦充满攻击性,但是黎恩特也没多余的精力去深思,他快被赫尔迦干死了。

赫尔迦抱着黎恩特去了调教室,看见挂满墙壁的艳照时,赫尔迦吹了口哨。

“你们玩得真开放。”赫尔迦调侃,“看来我之前拍的照片不足以威胁你了。”

黎恩特软绵无力地靠在赫尔迦身上,累得连根手指都动不了:“你放过我行不行,你都有塔禄斯了。”

“你没吃醋,我不开心。”赫尔迦将黎恩特放到台子上,“我已经是塔禄斯的妻子了,你为什麽不吃醋?”

“你也知道你有老公了。”黎恩特凉嘲道,“那你还这样对我,不怕我跟塔禄斯告状,说你强暴我?”

“你可以试试看,看塔禄斯会不会站在你这边。”赫尔迦笑容温和,赫尔迦本就是玉一样温润的男人,五官精致如画,笑起来会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如果你敢告诉他,我就说是你勾引我,你觉得如何?”

“你有病。”

赫尔迦凝视着黎恩特:“你见到我,都没什麽话想说?”

“呦呵,是谁一见到我就二话不说强暴我的?”黎恩特脸上的讽意更加深刻,“我跟你没什麽好说的,赫尔迦,我们已经结束了。”

“我们从来没有结束过,黎恩特。”赫尔迦冷下声音,“我这次绝不会轻易放过你,你休想再抛弃我。”

“你都已经是别人的老婆了,不觉得这话从你口中说出来很可笑?”黎恩特厌倦地说,“你们两个神经病还是锁死吧,别来祸害我这正常人。”

“塔禄斯不爱我,我也不爱塔禄斯。”赫尔迦深深注视着黎恩特,“我们的婚姻不过是家族之间的利益交换而已。”

黎恩特怔了怔,恍惚想起曾经:“结果你还是没能选择自己的人生吗?”

“不,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一切都是为了伟大的利益。”赫尔迦笑弯眉眼,“我跟以前不一样了,黎黎,我有力量保护我们了。”

黎恩特别过头去:“迟了,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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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迦,迟了。”

“你想得美,黎黎,亲爱的黎恩特。”赫尔迦的声线扬起,染上愉悦,“我会把你从塔禄斯手上夺过来的。”

赫尔迦从柜子中拿出手铐,铐住黎恩特的双手,就像个捣弄礼物的孩童,拿过圆润的跳蛋,塞进黎恩特的後穴中,打开开关,黎恩特暂了颤,咬住下唇,冷冷注视着赫尔迦。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黎恩特。”赫尔迦掐住黎恩特的脸颊,浅笑道,“这会让我想把你的眼睛剜出来。”

黎恩特喘息着,感受着情慾的翻涌,眼神逐渐迷茫:“我没想过你是这样的人,赫尔迦。”

“人是会改变的。”赫尔迦抚摩着黎恩特白皙的面颊,柔声说,“但你还是跟以前一样,这样很好,黎黎,我就喜欢你这样。”

话说着,赫尔迦分开黎恩特的双腿。黎恩特瞪大眼睛:“等一下、不行,跳蛋还在里面……”

“好好受着,黎恩特。”赫尔迦柔声说,“你不爱我也无所谓,我会加倍爱你的。”

赫尔迦肏进黎恩特的体内,跳蛋被顶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黎恩特的瞳孔骤缩,喘息变得破碎,他不久前才刚被赫尔迦肏完一轮,後穴红肿着,光是最轻微的呼吸,都能感受到赫尔迦鲜明的存在。

黎恩特的双手被铐在身前,黎恩特不知道赫尔迦为什麽要多此一举,然而他很快就知道了。赫尔迦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抱坐起,让他的手臂绕过颈子,这样黎恩特就挂在了赫尔迦身上。

赫尔迦抱着黎恩特,与黎恩特肌肤相贴,赫尔迦很享受黎恩特的温度。赫尔迦亲吻着黎恩特的颈项,黎恩特跟上一次见到的不同,没有戴着那枚充满支配性质的项圈,於是退化的腺体就这般显露出来。

“黎黎,黎黎……”赫尔迦呢喃着,张口咬住黎恩特的腺体,往黎恩特的体内注入信息素,黎恩特难耐地挣扎起来,赫尔迦的信息素在他替内流窜,这种极具侵略性的信息素压根就不可能是oga能释放出来的。

黎恩特挣扎地更加剧烈,赫尔迦抚摸着黎恩特的後背,几个大开大合的抽插就把黎恩特干得失去力气,身体瘫软下去。

“……你到底是什麽性别?”黎恩特虚弱地说,“你绝不可能是oga。”

“我从来就不是oga。”赫尔迦餍足地喟叹着,“只不过我从小就在扮演oga。”

“你这样做、是为了什麽?”

赫尔迦轻笑着:“怎麽忽然在意这些了?”

又是一个深挺,黎恩特颤了颤,哭泣一般地呜咽着。赫尔迦压着黎恩特一下一下地猛干,跳蛋几乎被顶到结肠处,黎恩特受不住,终於哭泣出声,像委屈的猫,足趾也蜷缩起来,绷成好看的弓。

赫尔迦怜爱地亲吻着黎恩特,吻去黎恩特脸上的泪水,咸与涩的滋味在唇间绽放,赫尔迦吻上黎恩特的嘴唇,勾着黎恩特与他接吻,把黎恩特的哭声全部堵住。

黎恩特被吻得迷迷糊糊,世界又陷入浑沌,以前他跟赫尔迦也总是像这样子亲吻,亲密无间,缠绵悱恻,要是没有发生那件事情,他跟赫尔迦或许……不,不对,就算没发生赫尔迦的未婚夫那件事,他跟赫尔迦终究会被拆散。

赫尔迦?乌拉诺斯,联邦大财阀乌拉诺斯家族本家的老么,光是赫尔迦这层身分,就注定他跟赫尔迦没有未来了,他只是一个来自後区的贫民,还有一个病重住院的母亲,赫尔迦的家人根本就不可能接受他。

黎恩特从来不会去怨恨,怨恨也无济於事,不会改变现实。所以那天在医院,赫尔迦的父亲给他支票,让他永远消失在赫尔迦面前时,他也没有任何怨言,说到底,赫尔迦是因为跟他在一起,才承受了本应不用承受的苦难,他已经没任何资格站在赫尔迦身边了。

以前是这样,现在更不用说。黎恩特被换了一种姿势的时候,说:“就算你这样对我,我们也没可能了,赫尔迦。”

赫尔迦的动作一顿。

黎恩特的视线一阵旋转,在视线恢复清晰前,地板冰冷的触感率先传入脑海。赫尔迦将黎恩特压制在地,居高临下地睥睨着黎恩特。

“再说一遍?”

黎恩特淡漠地看着赫尔迦:“别忘了你的身分,你是塔禄斯的妻子,赫尔迦。”

“是啊,我是塔禄斯的元配,而你是他养在外面的小三。”赫尔迦莞尔一笑,“元配上了小三,有什麽问题吗?”

赫尔迦简直不可理喻。黎恩特恼了,一把推开赫尔迦,想逃出去,却被赫尔迦扣住脚踝拖行,赫尔迦抓着黎恩特,把他锁在了墙边的圣安德鲁x型十字架上。

黎恩特气得破口大骂,赫尔迦脸上始终挂着温和的笑意,端着一张温润如玉的俊脸。

就算是在黎恩特恐惧的注视下,把细长的金属棍塞进黎恩特的尿道时,赫尔迦也依然在笑。

被赫尔迦玩了一上午,黎恩特已是精疲力竭,当赫尔迦把黎恩特从十字架上放下时,黎恩特身体一软,彻底倒进赫尔迦的怀里。

赫尔迦抱着黎恩特去浴室做了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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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理完後,赫尔迦问:“黎黎,中午想吃什麽?”

“你滚。”

赫尔迦笑意盈盈地捏住黎恩特的脸颊:“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黎恩特厌倦地拍开赫尔迦的手,缩进温暖的被窝里,“随便,我不要吃粥。”

赫尔迦抚摸着黎恩特的脸颊,声音温柔得好似和煦的风:“你先睡一下,我去厨房做菜。”

黎恩特疲倦地闭上眼睛,很快就坠入梦乡,梦里是他跟赫尔迦去游乐园约会时的场景。

赫尔迦牵着他的手,兴奋地四处张望,假日的游乐园非常热闹,人山人海,还有穿着布偶装的人在发气球。

“黎黎,我们去玩那个!”

顺着赫尔迦的视线望去,闯入黎恩特眼帘的是一个螺旋着旋转的大型过山车,黎恩特跟赫尔迦才刚走近游乐设施,就能听见无数人的惨叫与欢呼,此起彼落的声响让黎恩特热血沸腾。

黎恩特牵紧赫尔迦的手:“等一下害怕的话,就叫出来吧,赫尔迦。”

结果,当过山车升上顶端,毫无预警地往下冲时,黎恩特不受控制地尖叫出声:“啊啊啊啊啊啊啊──!”

下了过山车後,黎恩特魂不守舍地给赫尔迦牵着走,赫尔迦笑靥如花,兴致冲冲地领着黎恩特去照相馆。赫尔迦指着照片里表情扭曲的黎恩特,笑着说:“黎黎,你刚才叫得好凄厉。”

黎恩特眼神幽怨:“你刚才怎麽都没叫?”

“很刺激,但我不怕。”话说着,赫尔迦飘到另一边的纪念品店,拿过两只可爱的皮卡丘吊饰,“黎黎,我们买这个当纪念品吧?”

毛茸茸的皮卡丘历经几年光阴,颜色比当年在游乐园时淡了几分,却依然被好好地挂在手机上当吊饰。手机铃声响起,正炒着菜的赫尔迦腾出一只手去接电话:“找我什麽事,塔禄斯。”

塔禄斯的声音很平淡:“你在哪?”

赫尔迦轻笑着,将炒好的青菜盛盘:“说好各玩各的,怎麽还查起勤了?”

塔禄斯沉默了下:“你被狗仔拍到了。”

赫尔迦动作一顿,脸上孵出笑意:“知道了,我以後会多注意的,你还有什麽事?”

“深海有你的谁?”

深海就是黎恩特现在居住的小区。赫尔迦玩味道:“除了我养的情人,还能是谁?”

“这次我会帮你压下来,下不为例。”塔禄斯淡漠道,“你现在也是克洛诺斯家的人,别让人抓到话柄。”

“我知道了。”赫尔迦漫不经心道,“我会处理好这件事。”

“你现在在做什麽?”

“给我的小情人煮饭。”赫尔迦笑着说,“先忙,挂了。”

克洛诺斯总部的办公室里,塔禄斯若有所思地盯着暗下去的手机屏幕。塔禄斯召来秘书:“替我留意一下赫尔迦的行踪。”

赫尔迦做好菜後,回到房间将昏睡的黎恩特打横抱起,他们虽是在偷情,可赫尔迦此刻的心中却弥漫着一种病态的满足感,多麽美好,就好像他跟黎恩特真的是对新婚夫妻。

黎恩特的睫毛颤了颤,似蝶翼轻搧。黎恩特离开甜美的梦乡,回到冰冷的现实。黎恩特有些反应不过来,愣愣地望着赫尔迦。

赫尔迦往黎恩特的唇上烙下一吻:“吃饭了,黎黎。”

黎恩特看着赫尔迦,好似回到了从前,莫名有种想哭的冲动,那时他们都还好好的,过着平凡又幸福的日子。

赫尔迦炒了豆芽菜,高丽菜,黑胡椒牛肉,还有两颗葱花煎蛋,都是黎恩特爱吃的。

黎恩特小口扒着饭,赫尔迦温柔地给黎恩特夹菜:“多吃点,黎黎。”

赫尔迦的手艺还是那麽好,黎恩特贪恋着赫尔迦的味道,以前他们两个同居,都是由赫尔迦掌厨,赫尔迦从小就接受了oga的教育,才淑兼备,秀外慧中,黎恩特的朋友都说黎恩特跟赫尔迦交往是捡到宝。

然而话锋一转,他们又会担忧地看着黎恩特,但是赫尔迦那个未婚夫,唉……

黎恩特咀嚼着牛肉,牛肉软嫩,黑胡椒酱汁的香气在唇舌间溢散,微微的辛香刺激着味蕾。黎恩特凝视着赫尔迦:“很好吃。”

“太好了,还好我的手艺没退步。”赫尔迦柔声说,“以後我有空就来给你做饭,怎麽样?”

黎恩特摇摇头:“你别再来了。”

赫尔迦面不改色:“为什麽?”

“我们现在这样,是错误的。”黎恩特轻声说,“适可而止吧,赫尔迦。”

“错误?”赫尔迦笑容微冷:“你被塔禄斯包养,难道就是正确的?”

“这也是个错误,但我无力改变。”黎恩特放下碗筷,抚上系在颈间的项圈,“塔禄斯将我监禁在了这里,我逃不了。”

“如果拆掉项圈?”

“塔禄斯那边会收到警报。”黎恩特耸耸肩,“我的证件都被扣在塔禄斯手上,身上也没半毛钱,所以每次躲不到半天就会被抓回来,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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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残酷的惩罚。

黎恩特自讽一笑:“这大概就是我的报应吧。”

赫尔迦还想说些什麽,却被一通电话打断,赫尔迦压下心里的烦躁,拿起手机。

黎恩特看见那只皮卡丘时,眼中闪过一丝眷恋,原来赫尔迦还留着这只皮卡丘。

赫尔迦起身去往别处通话,黎恩特独自坐在餐桌前解决饭菜,虽然他跟赫尔迦崩了,但他不会跟自己的胃过不去,只是吃到一半的时候,那股昏沉的感觉又浮现了,黎恩特感觉自己在发烫,应是又发烧了。

黎恩特没等赫尔迦,走入卧室,拿过体温枪一测,体温又飙升到了三十九度。黎恩特叹了口气,服下感冒药跟退烧药,回到厨房中岛时,赫尔迦已经坐在了椅子上,脸色不太好看。

“我临时有事,得先离开了,黎黎。”

“嗯,那你快去吧。”

赫尔迦弯起笑:“你不挽留我?”

“这样毫无意义,赫尔迦,你有该去的地方。”

“是啊,我对你来说,就是毫无意义。”赫尔迦冷笑着,“难怪你当年抛弃我,能抛弃得如此决绝,你到底把我当成什麽了?”

“我爱过你,赫尔迦,很爱很爱。”黎恩特淡淡道,“但就像我说的,我们已经结束了。”

赫尔迦最终摔门而出。

黎恩特在收拾着餐桌,忽然又听见开门声。黎恩特以为是赫尔迦有什麽忘记带走,步至客厅,神情却是一僵。

出现在玄关的不是赫尔迦,是塔禄斯。

对於塔禄斯,黎恩特向来抱持着一股敬畏,到底是被塔禄斯折磨怕。塔禄斯除了没给黎恩特穿环之外,该玩的都玩过,该做的都做过了。

黎恩特压抑住给塔禄斯跪下的冲动,伸手扶住沙发,稳住摇摇欲坠的身子:“你怎麽来了?”

塔禄斯还是那套西装,只不过换成铅灰色,打着条深蓝色领带。塔禄斯扯开领带,气质优雅,却也似猎豹般危险。塔禄斯走近黎恩特,黎恩特僵在原地没有动弹。

黎恩特的脑子闪过赫尔迦的身影,赫尔迦前脚刚离开,塔禄斯後脚就来了。赫尔迦有跟塔禄斯碰面吗?黎恩特忽然被恐慌的情绪裹挟住,如果碰上了,赫尔迦会怎麽对塔禄斯说?

塔禄斯长得也高,将近一米九,站在黎恩特面前充满了极强的压迫感,影子铺天盖地掐扼住黎恩特。黎恩特心头微颤,手微微发着抖,塔禄斯要是知道他被赫尔迦碰过了,会怎麽惩罚他,塔禄斯是来找他算帐的?

黎恩特战战兢兢地看着塔禄斯。

塔禄斯抚上黎恩特的脸颊:“吃过中餐了?”

黎恩特点点头,塔禄斯越过黎恩特,走进厨房,看见厨房中岛上的菜肴与碗筷时,塔禄斯挑起眉毛:“你都病了,还自己做饭?”

“因为肚子饿了……”

“挺好的,还有人陪你吃饭。”塔禄斯淡然道,视线落在那两副碗筷上,“我有允许你让别人进屋?”

闻言,黎恩特立刻跪在塔禄斯的脚边,头垂得极低,像垂死的鹤:“很对不起,请原谅我。”

塔禄斯拿过一双乾净的筷子,夹起一片牛肉,细细品尝:“味道不错,看来这顿饭也是他做的。”

黎恩特伏跪在了地上,额头抵着冰冷的地板,沉默着。

没有人说话,空气便沉寂下去,极具侵略性的信息素弥漫在空气中,黎恩特就算不抬头去看塔禄斯,也知道塔禄斯现在的表情为何,他太了解塔禄斯。

上位者在对下位者施压,黎恩特感到呼吸困难,被压得喘不过去,这就是顶级alpha的威压,绝对的支配与征服,黎恩特被刺激出alpha斗争的本能,下意识释放出信息素回击,换来的是塔禄斯更加恐怖的压迫感。

黎恩特浑身都在发抖,被塔禄斯彻底击溃,塔禄斯蹲下身,一把抓起黎恩特的头发,逼迫黎恩特与他对视。塔禄斯的眼睛幽黑无光,深渊般望不见底:“那个人是谁?”

“以前认识的、朋友……”黎恩特颤声说,“因为我太孤单了,所以我邀请他来家里作客。”

塔禄斯很轻地笑了:“你是怎麽连络上他的?”

黎恩特心如死灰,即便如此,他还是不愿意供出赫尔迦:“社交软件……”

塔禄斯松开黎恩特,将倒下去的黎恩特抱进怀里,当作宠物似抚摸着:“看来我太放纵你了。”

“是我得寸进尺,忘了自己的本分。对不起。”黎恩特乖顺地缩进塔禄斯的臂弯,蹭了蹭,“我再也不敢了,请原谅我。”

塔禄斯温柔地揉了揉黎恩特的脑袋,出乎意料地没有把黎恩特抓来肏一顿,只是让黎恩特夹着跳蛋清洗碗盘。

黎恩特好不容易洗完所有餐具,回到房间时几乎体力不支,踉跄地摔在床上。塔禄斯坐在床边:“你上次在做爱时,喊出了赫尔迦的名字。”

黎恩特趴在床上喘息,被情慾折磨得浑身滚烫,他觉得自己可能就两种死法,病死或者被肏死。

塔禄斯也不管黎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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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有无回应,继续说了下去:“而我刚才在一楼遇见了赫尔迦,他也来了这栋楼,世界还真小,不是吗。”

黎恩特虚弱地摇摇头:“塔禄斯、拜托,我好难受……”

塔禄斯看了黎恩特一眼,走到调教室,再回来时,手上多了一根长杆和一副镣铐。塔禄斯拿出黎恩特後穴中的跳蛋,黎恩特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被塔禄斯铐住双手,锁在床头。

黎恩特愣愣地看着塔禄斯,塔禄斯表情平静,好似浑不在意。他将那根杆子横在黎恩特的腿间,连接在杆子两端的镣铐咬住了黎恩特玲珑的脚踝,迫使黎恩特张开双腿,宛若临盆的孕妇。

塔禄斯把润滑液抹上注射器,将注射器插进黎恩特红肿的後穴。黎恩特被冰得发颤,喘息着,努力缩紧後穴,想阻止异物的入侵。塔禄斯毫不留情地往黎恩特的屁股搧了一巴掌,受到刺激的穴口一松,注射器顺利地捅了进去。

“唔”黎恩特咬着唇,难受地眯起眼。

塔禄斯神情淡然,将灌肠液注射进黎恩特的体内。

灌肠液冰冷,腹中的压迫沉重,黎恩特发出难受的呜咽,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彷佛怀了孕,冰凉的液体逐渐被温暖的甬道捂热,黎恩特握紧双手,无助地发着抖。

塔禄斯抚摸着黎恩特的肚子,神色终於有了温度。注射器一推到底後,塔禄斯缓缓地将它往外抽出,恶劣地按了按那鼓胀的肚子:“夹紧了,黎恩特。”

黎恩特勉强调整着呼吸,液体的流动过於鲜明,他好难受。

塔禄斯往不断抽搐的穴眼中塞入一枚肛塞,调了低频,抵住敏感的前列腺震动,快感酥麻着黎恩特的尾椎,排泄的慾望层层叠叠地涌了上来,与快感一起在黎恩特的体内翻涌。

黎恩特强忍住哭泣的冲动,只是小声地呻吟,唯一能够庆幸的是赫尔迦跟他的事情没被发现。

“乖乖受着。”塔禄斯吻上黎恩特的额间,抚摸黎恩特的头发,“要是想哭,就哭出来。”

“等一下”黎恩特见塔禄斯转身离开,吓得喊出声,声音拖着长长的哭腔,“我知错了,塔禄斯、你别丢下我,塔禄斯──”

回应他的却是沉闷的关门声。

时间无声无息流逝,黎恩特失去了对时间的认知判断,一分一秒都是如此煎熬,身体在被慾望撕扯,黎恩特脸色苍白,脸颊上却泛起不自然的红,如夕日黄昏,塔禄斯在灌肠液中参了媚药,快感与痛楚互相厮杀,黎恩特快被逼疯了,终於不住地哭出声来。

十分钟後,塔禄斯回到房间,从容不迫地走到黎恩特身畔,抚上黎恩特的脸颊:“那个人是谁?”

黎恩特哭泣着摇头,还是没有供出赫尔迦:“求你原谅我,让我去厕所”

塔禄斯凝视着倔强的黎恩特,啧了一声,却也没过多刁难,解开黎恩特的禁锢。黎恩特坐起身的时候挤压到液体,难耐地哭吟出声,身体发颤,小心翼翼地挪动,浑身浮出一层薄汗,像只被从水里捞上岸的猫。

黎恩特想要下床,双腿却使不上力,他试了几次都站不起来,急得哭出声,最後是被塔禄斯抱进厕所的。

坐到马桶上後,黎恩特的神智反倒清醒几分,意识到自己将要在塔禄斯面前排泄,黎恩特的脸色雪白,耻辱感袭上脑海。黎恩特垂下脑袋,沉默地流着眼泪。塔禄斯勾住拉环扯住肛塞,液体失去阻挡,理所应当涌出,塔禄斯却没听见意料中的声响。

塔禄斯将肛塞丢进垃圾桶里,转头去看黎恩特,他倔强的小宠物正在抵抗着排泄的生理慾望,死死咬着唇,嘴唇都被咬出了血。塔禄斯挑起眉毛,伸手去揉黎恩特的肚子。

黎恩特发出惨叫,液体终究是泻了出来。延迟排泄的快感让黎恩特失了神,被抛向快感的天堂,极乐的巅峰,勃起的下身在释放的同时射出一股白浊的精液。

黎恩特呆呆地流着眼泪,望向塔禄斯,塔禄斯终於笑了。

自从被塔禄斯关进这间屋子後,黎恩特的世界就好似只剩下了塔禄斯,也只有塔禄斯。

黎恩特眼中的世界在摇曳,像无边无际的海浪,蔚蓝的海,雪白的浪,摇曳着悲哭。黎恩特感觉到他的身体正在被塔禄斯撕裂,劈成两半,火热的阴茎不断鞭笞着他的後穴,身体又烫了起来。

好热,好烫,火在燃烧着他的身体。黎恩特虚软地瘫在床上,塔禄斯正伏在他的身上驰骋,重重地肏干着他,黎恩特本是未经人事的处子,被调教半年有余,身体习惯了,堕落了,如今也像个淫荡的婊子敞开双腿,承受着塔禄斯的侵犯。

黎恩特昏昏沉沉地在浑沌中尖叫,然而他的哭声无人在乎,无人听闻。黎恩特的胸乳也被调教得似oga那般柔软,微微盈起,如少女的酥胸,秘而不宣的慾望在此糜烂地盛放开来,赞颂这股被深渊熬出的媚意。

塔禄斯的手抚上黎恩特的胸口,不过逗弄一番,黎恩特的奶尖便颤巍巍地挺立,塔禄斯从口袋里拿出一对乳环,银色,嵌了碎钻,特别为黎恩特订制的,乳环内侧刻了塔禄斯的名字。

闪烁的碎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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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引了黎恩特的注意,黎恩特见了,吓得脸色发白,慌张无措地推开塔禄斯,欲待逃跑,但黎恩特都已经被肏熟了,抓回来,重重干个几下,整个人就瘫软下去,像一滩融化的春潮,淌了蜜,吸引着慾望的蝴蝶来吸吮。

塔禄斯性子偏冷,像座冰雕捂都捂不暖,平常有什麽事都藏在心底,从不告诉任何人,这种人才恐怖,看不穿,猜不透,总是会毫无预警地把黎恩特给破防。

黎恩特哭泣着求饶,塔禄斯难得地柔和表情:“乖,别怕。”话说着,他拿过链子拴住黎恩特,尖针穿刺软嫩的乳尖,红肿的乳头,银色的乳环,何其般配,佳偶天成,只差一曲唢呐为其送终。

黎恩特痛得眼前阵阵发黑,然而到底是被调教透彻的,塔禄斯轻轻扯动银环,黎恩特便爽得翻了白眼,啼哭变作呻吟,无人能够拯救深陷深渊之人。

塔禄斯把黎恩特翻过身子,让他像条狗一样跪趴着,雪白的臀瓣被塔禄斯掐着揉着,无比色情,彷佛能掐出汁来。

黎恩特翘着屁股,被撞击着身子,乳环轻轻摇曳,又似了海浪飘摇,这姿势能让塔禄斯干得很深,黎恩特的意识已经濒临溃散,他又发烧了,身体滚烫,无尽的火焰在焚噬着他的身体与灵魂。

他在被惩罚,在受刑,来自地狱的火焰在灼烧着他,他无法得到救赎,没有人能够救他,恍恍惚惚,黎恩特听见有人在跟他说话,很温柔,黎恩特慢半拍地意识到,是母亲在跟他说话。

母亲问他:你过得好吗?

黎恩特朝着虚无漾起微笑:我过得很好,您别担心。

黎恩特的眼前一黑,彻底昏了过去。

那一天的晚霞很美丽,像被鲜血染红似。赫尔迦因为报告,一得空就会在图书馆泡着。

那天是圣诞节,黎恩特订了高级餐厅,打算在晚餐时告诉赫尔迦一件重要的事。

黎恩特看着盒子里闪闪发光的碎钻戒指,脸上洋溢着幸福。

然而,直到黄昏凋亡,黎恩特都迟迟没等到赫尔迦。

黎恩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间陌生的寝室。黎恩特愣愣地看着天花板,门在这时被人打开,黎恩特望过去,终於是熟悉的面孔。

身穿白袍的家庭医生提着药箱走来,坐在床边:“我已经给你打了退烧针,伤口有点发炎,我会再开消炎药跟外伤药给你,昨天开给你的感冒药也要按时服用,明白吗?”

昨天?黎恩特愣了下:“我睡了一天?”

家庭医生推了下眼镜:“是的。”

“请问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家庭医生看着平板上显示的资料,没回答黎恩特的问题:“另外,这几天不宜行房,外伤药睡前涂抹一次。”

黎恩特尴尬地咳了一声“……好的,谢谢你。”

待家庭医生离去,黎恩特重新躺回床上,床的触感跟他房间里那张一样,黎恩特摸了摸柔软的蚕丝被,细细观察起这间寝室。

这间寝室非常奢华,是黎恩特做梦都想像不了的奢华,黎恩特从小过的就是苦日子,跟母亲挤在小小一间房里,就算长大後在外打工,黎恩特租的房间依然是最便宜的那种,鬼看了都会骂街,这种房间鬼都不住。

直到大学跟赫尔迦在一起,黎恩特跟赫尔迦平分房租,黎恩特才终於住进了是人能住的套房。

黎恩特翻身下床,好奇地在这间卧室中探险,隔壁还有一间更衣室。黎恩特正感叹着有钱就是任性,房门再次被人打开,进门的不是别人,就是差点把黎恩特玩死的塔禄斯。

黎恩特瑟缩了下,看见塔禄斯,他的胸口又疼了起来。黎恩特走到塔禄斯面前,乖顺地低下脑袋:“塔禄斯。”

“怎麽不去躺着?”

“我就是想到处看看。”

“嗯。”塔禄斯淡淡应了声,“以後你就跟我住这间,你的东西我会再派人去收拾。”

黎恩特瞬间意识到这里就是塔禄斯的主卧室,差点没直接跪下去,让他跟塔禄斯住同一间,倒不如把他杀了。

“住这里我不方便的……”黎恩特小声说,“你的妻子也在这里,见面多尴尬。”

塔禄斯淡然道:“你要是不想见到他,我可以请他搬走。”

黎恩特难以置信地瞪大眼,塔禄斯果然已经疯了吗?黎恩特忙不迭道:“别、别这样,塔禄斯,我只是问一下,没别的意思。”

塔禄斯瞥了眼黎恩特:“走吧,去吃早餐。”

两人抵达饭厅时,赫尔迦已经坐在长桌前。赫尔迦的目光直直落在黎恩特身上,无比炽热,毫不掩饰他的占有欲。

黎恩特僵硬地避开赫尔迦的视线,畏畏缩缩地跟在塔禄斯身後,倏然发现他坐在哪里都不对,霎时不敢动弹。

塔禄斯看出黎恩特的恐惧,轻声说:“坐我旁边就好。”

待所有人都入座後,仆人将早餐一一端上桌。黎恩特依旧低垂着脑袋,赫尔迦率先打破寂静:“塔禄斯,不跟我介绍一下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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禄斯拿过刀叉,姿态优雅:“他叫黎恩特,是我的挚友,以後会跟我住一起。”

赫尔迦拖长尾音:“看来你们的关系好到能睡同一张床。”赫尔迦又看向黎恩特,笑得更加灿烂,“黎恩特,以後我喊你黎黎可以吗?”

黎恩特默默点头,赫尔迦又道:“黎黎,我听说你也住在深海,真是好巧,我包养的小情人也住在深海呢。”

黎恩特倒抽一口凉气,不得不附和道:“是吗,那还真是巧。”

“所以你昨天是去见你的情人?”

“不然还能是什麽?”赫尔迦拿过面包,用抹刀给切面抹上奶油蘑菇酱,“我那小情人太爱我了,我一没陪着他,他就委屈了,我能怎麽办,只能一直去哄他了呗。”

餐桌上的气氛很诡异。

没有人说话,气氛便陷入沉寂,黎恩特小口地喝着浓汤,小心翼翼观察着这对夫妻。

虽然塔禄斯跟赫尔迦是伴侣,但黎恩特从他们眼中,完全看不见对彼此的爱意,只有空荡荡的废墟,跟相敬如宾毫无关联,更像是同住屋檐下的陌生人。

虽然古怪,但黎恩特也不敢置喙,甚至转念一想,也是觉得情有可原。要是塔禄斯爱赫尔迦的话,又怎麽会在跟赫尔迦结婚之後,还继续监禁他。

黎恩特被塔禄斯监禁起来是在半年前,塔禄斯跟赫尔迦结婚是在三个月前,原本黎恩特以为塔禄斯结婚後,自己就能得到自由,然而事与愿违,换来的是更加残酷的折磨。

塔禄斯刚结婚那段时间,黎恩特总会拿他的妻子作文章,想让塔禄斯结束他们这段扭曲的关系,只是塔禄斯向来都当成耳边风,吹过就散了,被说得烦了,就会变本加厉蹂躏黎恩特,那时候黎恩特最常见到的就是家庭医生,医生是塔禄斯的御用医生,塔禄斯的健康全由医生负责。

黎恩特从来没见过家庭医生的真面目,只知道家庭医生端着一把柔和的嗓子,能让病人安心,家庭医生从来都是戴着口罩,神出鬼没。

用完早餐的塔禄斯率先离席,看都不看赫尔迦一眼,反倒是对黎恩特说:“我去上班了。”

好似黎恩特才是他真正的伴侣。黎恩特尴尬地撇开脑袋,能感觉到赫尔迦射来的视线,炽热得让他难以招架。

黎恩特完全不明白,为何赫尔迦会用如此赤裸的目光看他,难道他就不怕被塔禄斯发现吗?这个问题直到塔禄斯离去後,黎恩特依然没能对赫尔迦问出口。

因为赫尔迦直接扣住黎恩特的手腕,将人连拖带拽地抓上二楼,带回他自己的卧房。

房门落了锁,黎恩特被赫尔迦一把摔上床。赫尔迦就像个疯子一样欺身压住黎恩特,粗暴地撕开黎恩特的衬衫。

望见黎恩特胸前的乳环时,赫尔迦倏然停止动作,表情空白,一股寒意窜上黎恩特的背脊,这样的赫尔迦很可怕。

黎恩特害怕地瑟缩身体,像只受惊吓的小动物,长期的调教已经养成了条件反射,爱是如此飘渺虚幻,一文不值。

静静地,赫尔迦弯起微笑,笑容就跟以前一样纯粹,人畜无害。赫尔迦撑身而起,去一旁翻箱倒柜,黎恩特不动声色地爬下床,一逮到机会就立刻拔腿狂奔,但是门被锁上了,黎恩特一时半刻打不开来。

也就是这短短的,不到十秒钟的时间,黎恩特被赫尔迦抓回床上,鲜红的绳索捆缚住黎恩特的双手,将他的双手反绑在後,黎恩特挣扎得剧烈,赫尔迦嗤了一声,释放出他的信息素压制黎恩特。

信息素以压倒性的姿态辗压着黎恩特,黎恩特被压制得丝毫动弹不得。黎恩特在a级中也算是出类拔萃的一员,哪怕是同位阶的alph都不可能这样制衡住他。

黎恩特艰难地开口:“你是s级?……骗子。”

赫尔迦顺手将浏海往後梳,美丽的脸庞充满难以言喻的色气。赫尔迦玩味地舔舔唇:“我原本是想跟你坦白的,可谁让你抛弃我了。”

“这全部都是你的错。”赫尔迦又道,“黎恩特,我要你用後半辈子偿还我。”

“你作梦……”黎恩特反驳道,“我跟你是不可能的。”

“我还是那个问题,为什麽塔禄斯可以,我却不行。”赫尔迦搂住黎恩特,让黎恩特面对面坐在自己怀里,“我哪点不如塔禄斯了?”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爱塔禄斯了?”黎恩特不死心地挣扎着,赫尔迦索性咬住黎恩特退化的腺体,往他的体内注射信息素,强行给黎恩特进行标记。

alpha是不可能被标记的,正因为不可能,才会使被标记的alpha陷入迷乱的痛苦中,两股信息素在体内互相碰撞,一时半刻寻不着宣泄的出口。黎恩特的身体软了下去,像一滩水软在赫尔迦怀里。

“好乖好乖。”赫尔迦赞赏般地抚摸着黎恩特的脑袋,“黎黎乖乖的,老公疼你。”

黎恩特很想骂赫尔迦有病,但他正打着颤,一句话都说不出口。赫尔迦把手伸向黎恩特的身後,情色地掰扯起黎恩特的臀瓣。

白嫩的臀肉在赫尔迦的指缝间深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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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搓揉挤压,摇颤出色情的海浪,似乎能淌出糜烂的汁液。

赫尔迦探了一根手指进入黎恩特的後穴,黎恩特难耐地把脸埋入赫尔迦的颈肩处,呻吟微不可闻,脆弱得好似轻轻一掐就会死去,赫尔迦爱惨了这样的黎恩特,忽然有些後悔当初没早点把黎恩特拆吃入腹。

红绳艳丽,衬得黎恩特的皮肤更加雪白,赫尔迦把手指探得更深,翻搅着骚动,黎恩特却苦於信息素的摧残无法反抗,空气逐渐升温,气氛变得缠绵,赫尔迦掐握住黎恩特的细腰,把人向上抬起,龟头抵住穴口,松了手,黎恩特受了重力,直直往下坠,将赫尔迦的阴茎一吃到底。

黎恩特被干得脑袋往後仰,双腿下意识攀附住赫尔迦,脚背绷得紧紧的,脚趾内勾,像一把莹白的弓。黎恩特的眼中溢满泪水,断了线的珠子向下落,他的身体彷佛被阴茎劈成两半,大脑一片空白。

赫尔迦不待黎恩特缓过冲击,就展开征伐,无情地肏干起脆弱的alpha,alpha是如此地可爱乖巧,就算想逃跑,被掐住腰肢後还不是只能乖乖挨肏。

昨天赫尔迦确实在深海的一楼大厅见到了塔禄斯,电梯门打开,两人的目光撞在一起。赫尔迦走出电梯,弯起笑:“你真的来查勤啊?”

塔禄斯的眉眼间没有任何温度:“你太放肆了,赫尔迦。”

“你没有权力管我,塔禄斯。”赫尔迦仍然在笑,“我想去哪,就去哪。”

塔禄斯凝视着赫尔迦,轻轻地笑了:“你不知道吧。”

“你指什麽?”

“黎恩特的屋子里有装监控,只不过他不知道。”塔禄斯的笑容很浅,似凝落的月华,却透着一股倨傲,“黎恩特是我的东西,识相的话就给我滚。”

“你的?”赫尔迦托起脸颊,莞尔,“不,他是我的,我的。”

赫尔迦说道:“什麽都不知道的是你,塔禄斯,我跟黎黎,以前可是差点结婚的情侣喔。”

塔禄斯脸上的笑容冷了下去,赫尔迦耸耸肩,友善地说:“你要是不相信,何不亲自问问他?”

赫尔迦迈步离开,经过塔禄斯的身边时,想起了什麽,脚步一顿,又道:“忘了告诉你,黎黎亲口承认,他最爱的人是我喔,你已经输了,塔禄斯。”

若是让黎恩特知道,赫尔迦是害他差点被塔禄斯干死的元凶,黎恩特一定会跟赫尔迦翻脸,只不过这举动落在赫尔迦眼中不过是奶猫抓挠罢了。

三年没见到黎恩特,赫尔迦对黎恩特的瘾很大,就吃了罂粟花瓣似,着了魔,如今好不容易再跟黎恩特重逢,赫尔迦把黎恩特紧紧抱在怀里,用力干着黎恩特,恨不得把他揉进血肉之中,融为一体。

他们本就属於彼此,他们本就该在一起。赫尔迦贪婪又痴迷地亲吻着黎恩特的颈项,落下一抹抹艳红的痕迹。

黎恩特被赫尔迦干得发抖,无力地呻吟着:“别、停下……会被发现。”

“那就让他看看,你到底属於谁。”赫尔迦浅笑着,把黎恩特抬起,又狠狠往下摁,赫尔迦的尺寸比寻常的alpha还要粗长些许,即便是oga,吞吃得也会非常吃力,更遑论是一个本不应雌伏身下的alpha。

火热的阴茎破开肉壁,肏到深处,肠液失控地向下流淌,温暖了赫尔迦冰冷的心灵,只有跟黎恩特在一起的时候,他才感觉到自己并非是在生存,而是在生活。

这三年来,只要赫尔迦闭上眼睛,脑海中就会浮现那一天的情景,黎恩特奄奄一息地倒在他的怀抱里,那麽乖巧,那麽虚弱,黎恩特轻声安慰着他:“赫尔迦,不要怕。”

没事的,没事的。

赫尔迦哭泣着,救护车在赶来的路上,然而耗费时间多长,无人能够知晓,流逝的每分每秒都像是在凌迟赫尔迦的神经,赫尔迦无助地抱着黎恩特,他的黎恩特,黎恩特的呼吸愈发微弱,眼睛也缓缓阖上。

“黎黎,不要睡……”赫尔迦绝望地哭叫着,“不要丢下我一个人,黎恩特──”

赫尔迦紧拥住黎恩特,黎恩特正恍惚地喘息着,朦胧间感觉到锁骨处传来的湿意,黎恩特眨了眨眼,本能地去蹭赫尔迦,赫尔迦抬起头,黎恩特乖巧地舔去赫尔迦脸上的泪痕。

“黎黎。”赫尔迦痴痴地望着黎恩特,“你是爱我的,对不对。”

黎恩特没有听清赫尔迦的话语,呜咽细碎,像猫的鸣叫。未得答案的赫尔迦掐住黎恩特的纤腰,将人恶狠狠地往阴茎上按,待黎恩特的呻吟变得哀婉,赫尔迦破涕为笑:“说你爱我,黎黎。”

“不唔……”黎恩特啜泣着摇头,被鸡巴贯穿的滋味实在恐怖,他想逃跑,奈何被赫尔迦牢牢抓住,可怜的alpha被抓住後,就只能像个可爱的oga乖乖挨肏。

“说你爱我,黎恩特。”赫尔迦猛地挺腰,势如破竹地干开黎恩特的肠道,辗过敏感的前列腺长驱直入,惊得黎恩特发出泣叫。

仅剩的神智都被欲望扼住,黎恩特无措地摇晃脑袋,他无法思考,什麽都不知道,只想自私地躲进情慾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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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不闻不问,这世界从未对他释放过善意,仅存的温柔也被掠夺,他活得好累,却又不得不在这五浊恶世载浮载沉。

“我不爱你……”黎恩特颤声说,眼泪不断往下坠,“我只爱塔禄斯……”

赫尔迦脸上的笑意缓缓凝固,扬起的唇线向下收拢,平直,抿起,这一刻的赫尔迦浑身散发着戾气,远比愤怒时的塔禄斯还要暴戾。赫尔迦亲密地抱住黎恩特,无比温柔地抚摸着黎恩特的後背,天使折翼的肩胛骨。

“既然你不爱我。”赫尔迦柔声说,“那你去死好不好,黎黎。”

alpha都是这样,用光鲜亮丽的衣着伪装暴虐无道的性格,alph天生就是身居高位的支配者,主宰了整个世界,世界上所有的财富与权力几乎都聚集在alpha手中。

下午,开完会议的塔禄斯回到办公室,打开手机,收到赫尔迦传来的一则信息,点开一看,是一条视频。

塔禄斯点开一看,画面一片黑暗,紧接着,一声喘息划破宁静,断断续续的哭吟响起,是塔禄斯熟悉的,属於黎恩特的声音,彷佛发了情的母猫。

黎恩特声音很好听,像被夏阳照耀的清澈溪流,潺潺流淌,透明乾净,如今这抹悦耳动听的嗓音都被浸泡在妩媚之中,疲倦嘶哑,濒临崩溃,无助地在交界处徘徊。

“唔嗯啊唔唔……”

很快地,画面淡入,塔禄斯在宅邸里私藏的调教室闯入眼帘,这是塔禄斯为黎恩特量身打造的,没想到竟让赫尔迦抢先一步招呼黎恩特。

调教室的中央有个眉清目秀的青年,青年赤身裸体,身材极好,肌肉线条漂亮。此刻黎恩特正跨坐在一架刑具上。

黎恩特的脸上蒙着黑布,嘴巴里叼着口球,口球上的两条绑带勒过他的脸颊。黎恩特的双手被绳子反绑在身後,双臂交叠,胸膛被迫拱起,胸前的两枚乳环被夹了链子,链子上坠着砝码,将黎恩特的奶子拉成锥状。

刑具是匹巨大的木马,黎恩特踩在木马两侧的脚蹬上,脚踝上戴着镣铐,连着链子,链子绕过木马肚子系在镣铐上,链子卡得死紧,黎恩特完全没有挣脱的可能,被牢牢锁在这具木马上。

木马下方并非寻常的马足,而是拱型的圆弧,乍一看,就好似一座充满童趣的摇摇木马。

只可惜马背上嵌着一根与童趣毫无关联的按摩棒,布满突起,还有着小小的分岔,能恰恰顶到前列腺。

如今马背上的这根按摩棒被黎恩特吃了下去。黎恩特想要逃离这个困境,小心翼翼地撑起身子,艰难地维持平衡,逐渐抽离按摩棒,但是黎恩特一有动作,木马的重心就会跟着偏离,受到惯性前後摇晃,宛若一匹在原野上驰骋的烈马,按摩棒摆荡着,狠狠撞击娇嫩的後穴。

黎恩特腿一软,又狼狈地跌坐回木马上,将按摩棒尽根吞入穴中,一插到底。过於刺激的快感瞬间窜过四肢百骸,在神经末梢此起彼伏,黎恩特的双腿绷紧,前端淌出一股稀薄的精液,竟是被生生肏上高潮。

“唔呜呜”

木马摇晃得越剧烈,按摩棒肏得也越狠,黎恩特的哭声愈发淫荡。肏到後来,淫性发作,黎恩特放弃抵抗,不再挣扎,用双腿夹紧马背,主动扭腰吞吃起狰狞的按摩棒,被肏到发情般地骚浪,津液顺着口球缝隙不停溢出,浑身透出浅浅的红,又淫又骚,欠肏得很。

塔禄斯的呼吸粗重几分,被蹂躏的黎恩特有种支离破碎的美感,所以他才热衷於不停打碎黎恩特,把黎恩特调教得离不开他,alpha向来都是享受支配的,更不用说征服的是个同样身为高阶alpha的强者,那让塔禄斯发自内心地感到愉悦。

当然,前提是没有哪个杀千刀的来跟他抢人。

结束一天的工作後,塔禄斯回到家中,坐在客厅里品尝美酒的赫尔迦对他举杯,倒映在玻璃杯液体中的笑容极度扭曲,彷佛整个人都疯了。

塔禄斯将外衣交给仆人,扯开领带:“他在哪里?”

赫尔迦懒懒地托着脸颊:“我为什麽要告诉你他在哪?”

“你不说,我就自己搜。”塔禄斯淡漠道,“然後你就给我滚出去。”

“这样可不合适。”赫尔迦摆摆手,“要是我搬出去,克洛诺斯跟乌拉诺斯的人都会以为我们婚姻失和。”

“你要是在乎,就不该对我的东西出手。”

“你的?”赫尔迦像是听见好笑的事,缓缓勾起笑靥,“不,他一直都是我的,他根本就不爱你,塔禄斯,你何必要执着他。”

塔禄斯歪了歪脑袋:“但是我爱他。”

他说:“他不爱我没关系,我爱他就够了。”

塔禄斯从小就能够清楚分辨旁人对他的善与恶,克洛诺斯家族以强者为尊,所有成员都在暗地里被标上了价码,想要往上爬,那就要踩着别人的屍体,弱肉强食,天经地义。

从小接受到的教育在一定程度上扭曲了塔禄斯的思想,塔禄斯从未在父母身上感受到爱,也从未向往过。

在父母亲的眼中,他不过是争权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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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的道具,父亲在与兄弟姊妹的斗争中落败,生下的长子也不争气,年纪轻轻好逸恶劳,花天酒地,於是父母亲将希望寄托在了他的身上,期望他能为他们夺回在财团里的地位。

财团的掌权者是塔禄斯的爷爷,爷爷将子嗣们的争斗都看在眼里,却也乐见其成,然而他对於结果很失望,他的儿子女儿都是眼里只有金钱的废物,没办法带着财团与家族走向辉煌。

爷爷一直苦於营利不佳,於是在某次家族聚餐中提出一个与经营和未来科技有关的问题,让在场的儿孙们来回答。

除了塔禄斯之外的小辈们都很惧怕爷爷,害怕着爷爷的威严,塔禄斯对此倒是没有任何感觉,他天生性子冷漠,跟周遭的人相处都像是隔了一层透明的泡泡,没有谁能真正地走进塔禄斯心中。

小辈们依序回答,终於轮到塔禄斯,塔禄斯说出了自己的见解,以及他的作法,爷爷紧皱的眉毛终於舒展开来,露出赞赏的微笑。

那场餐会之後,塔禄斯收到通知,要从。

然而情况却跟本人描述的有所落差。塔禄斯看着赫尔迦:“你所谓的恋人,试指纠缠你三年的那个疯子?”

赫尔迦弯起笑:“呵。”

“那个人後来如何了?”

“判了两年有期徒刑,他也因此被退学。”赫尔迦撇撇嘴,“我可没打算跟你推心置腹。”

“我只是很好奇,黑格尔说的究竟有几分是真相。”塔禄斯给黎恩特调整姿势,让黎恩特枕着他的大腿,黎恩特还是避开了赫尔迦的目光,背对着赫尔迦,“所有人都认为黑格尔是救了你的英雄,但我不这麽认为,这起案件太多禁不起推敲的疑点。”

“事到如今,追究这件事情已经没意义了。”赫尔迦还是在笑,“毕竟当年的凯尔贝斯在联邦可是排行前三的大财阀,哪怕他们说的是谎言,也会被奉为真理,我已经看透了。”

黎恩特沉默地听着,真相是什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人们愿意相信什麽。一万人相信,谎言就会变成真实,在巨大的洪流面前,渺小的一个人只会被拍击得粉身碎骨。

赫尔迦简单地跟塔禄斯讨论了下明天的口径,言毕後起身离去,临去前赫尔迦深深地看了黎恩特一眼,黎恩特感觉到那灼热的视线,终於抬头去看赫尔迦。

黎恩特与赫尔迦的目光胶着一瞬,无声胜有声。黎恩特偎进塔禄斯的怀抱里,自欺欺人地把脸埋进塔禄斯的颈间。

这天晚上的黎恩特比往常还要热情,骑坐在塔禄斯身上,像在草原上骑着一匹烈马。黎恩特淫荡又热情地摇晃着身体,後穴贪婪地吞吃着塔禄斯的肉棒,从中得了趣,便次次都刻意让塔禄斯的龟头辗过他的前列腺,爽得仰起优美的颈项:“嗯啊啊啊……好棒、塔禄斯……塔禄斯……”

窗外的孤月冷漠地睥睨这一切。

塔禄斯拥抱着黎恩特,亲吻他的唇,吻去他的泪,下身悍然挺动,干得黎恩特浪叫连绵,後穴的媚肉紧紧咬着塔禄斯的鸡巴,不让塔禄斯拔出去,好像离了这根阳具就会死。

黎恩特的叫床声也甜,放荡又可爱,像甘美的蜂蜜,流淌出丰沛的汁液,黏腻的,潮湿的,塔禄斯在黎恩特体内射了一轮,黎恩特浪叫着攀上高潮。等不应期过去,塔禄斯又抓着黎恩特继续开肏。

塔禄斯换了个姿势,黎恩特躺在身下,双腿被折到胸前,这个姿势让黎恩特几乎被对折成一半,浓烈的慾望在蓬勃生长,变成一团燃烧的烈焰,空气都为之沸腾,滚烫的情慾迷恋着空气中的温度,与黎恩特的媚喘交织在一起,奏出一谱淫糜的乐曲。

黎恩特痴痴地挨着肏,针对前列腺的多重刺激实在舒爽,他被塔禄斯肏得白眼直翻,舌头都吐了出来,放在身旁的双手握紧又舒展,慾望在他的体内排倒海地摧毁着他,他好快乐,五感彷佛都崩坏,能感受到的只有体内那根粗长的大鸡巴。

“塔禄斯、我爱你……”黎恩特呻吟着,痴迷地迎合着塔禄斯的肏干,已然完全堕落进了慾望的泥沼之中,无法思考,“好爽、要死了……鸡巴好棒,还要呜,再快一点,干死我……”

塔禄斯肏得狠戾迅猛,快感迅速叠加,很快就让黎恩特爽到射精,後穴在高潮中抽搐着绞紧,蛰伏在塔禄斯体内的慾望在狂欢,塔禄斯毫不留情地加大肏干的力道,继续用快感刺激着失神的黎恩特。

黎恩特实在可爱,射精的时候也在发抖,身体瘫软下去,双腿架在塔禄斯的肩膀上,随着塔禄斯的顶弄一颠一颠的,像惨遭风吹雨打的凄楚海棠。

塔禄斯肏得上头,近乎失控,黎恩特被干得受不住,快感太过可怕,几乎撕碎他的身体。黎恩特无助地啜泣起来,挣扎着要躲,却被牢牢制住,粗长的鸡巴长驱直入,顶到深处。

黎恩特恍惚地承受塔禄斯的征伐,最後几下干得尤其狠戾,只感觉自己要活活干死,每次塔禄斯都喜欢这样对他,来满足自身的征服慾望。

精液尽数体内,黎恩特的身子绷得死紧,像拉扯到极致的弦,等到余韵过去,才彻底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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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特的後穴已然被肏熟肏烂,虚软地阖着,淫水流得大腿上满是,淫乱不堪,黎恩特身上充满欢爱的痕迹。

塔禄斯环抱着黎恩特,享受着激情後的温存,黎恩特的神情还是痴痴的,双唇轻启,舌尖吐露着,好像真的被肏坏了。

也就只有这样,他才能够忘却过去的事情。

赫尔迦在直播节目中投出婚姻这枚震撼弹的时候,黎恩特就在主卧室的沙发上,被塔禄斯抱在怀里肏。

黎恩特跨坐在塔禄斯的腿间,手臂揽着身下人的脖颈,痴痴地与塔禄斯接吻,吻得难分难舍,电视里的赫尔迦正面带微笑地回答着主持人的问题。

赫尔迦说了什麽,黎恩特没有听清。他穿着宽大的白色衬衫,衬衫被褪到手臂,裸露出他的肩膀与锁骨,黎恩特的脖子戴上红色的项圈,项圈上系着狗牌,刻了黎恩特的名,十足的羞辱与色情。

塔禄斯握着黎恩特的肩膀,如此单薄,一手就能掌握住,就跟黎恩特这只破碎的蝴蝶一样,捏一下就会粉身碎骨。

黎恩特被吻得近乎缺氧,眉眼柔和,眼中染上水气,像冬天里的池,覆了一层薄薄的雾气。

一吻尽,塔禄斯轻咬住黎恩特柔软的耳垂,黎恩特的耳畔传来塔禄斯的嗤笑。黎恩特懵懂地眨了眨眼,乖顺地问:“怎麽了?”

塔禄斯舔了舔黎恩特:“还记得昨天的事吗?”

“…嗯。”黎恩特轻声呢喃,梦呓般破碎,“慢些、太快呜……”

塔禄斯顶了顶黎恩特,把黎恩特干出哭腔。他的视线落在电视上的赫尔迦,赫尔迦的微笑像是天生就缝在脸上,如此无懈可击,虚假得像是谎言,构筑成赫尔迦这个人的一切全是谎言,他的温柔是谎言,他的经历是谎言,就连他的oga性别,也是谎言。

“赫尔迦说的事情,你觉得有几分是真的?”

“我不知──嗯啊!?”突如其来的猛肏让黎恩特挫手不及,黎恩特吓得环抱住塔禄斯的脖颈,却没办法阻止塔禄斯的侵略。

塔禄斯掐着黎恩特的腰胯往下摁,黎恩特将鸡巴一吞到底,被狠狠地干出眼泪,黎恩特小声地哭泣起来,塔禄斯的乐子不多,偏偏其中一项就是喜欢看他哭。

黎恩特哭得越惨,塔禄斯就越开心,他十分享受那种征服并摧毁,打碎又重塑的快感。黎恩特已经在塔禄斯的手上破碎了无数次,又被塔禄斯慢慢拼凑,日复一日,被逐渐调教成塔禄斯的形状,塔禄斯可爱的小宠物。

“我真的不知道……”求生的本能让黎恩特哭着求饶,为了获得解脱,他习惯性地撒谎,只为乞求塔禄斯的宽恕,“塔禄斯,求求你……”

然而黎恩特却不知道,他在说谎时会有个条件反射动作,他的手指会轻微抽搐,这是塔禄斯在拷问黎恩特时发现的乐趣,从此他就乐此不疲地逗弄黎恩特。

上次他问黎恩特,赫尔迦是他的谁。黎恩特虽然没有正面回答,但他的反应已经给出了答案,他撒谎了,他认识赫尔迦。

赫尔迦更是嚣张,直接对着他骑脸输出,只差没把他跟黎恩特的关系写在脸上。塔禄斯虽有意去查,但是黎恩特进入白龙会之後,个人资料都被窜改过,就跟赫尔迦一样全是谎言,但是黎恩特又比赫尔迦更过分,他连名字跟证件都是伪造的。

黎恩特跟相处的那段时光,用的名字是假名,黎恩特这个名字还是塔禄斯後来拷问出来的,真相摊在面前时,塔禄斯摀着脸,笑得非常大声,他从小就是天之骄子,平步青云,谁曾想,故意跟塔禄斯叫板,说塔禄斯是他遇见最脑残最好骗的白痴,也是跟他上床的人中最像牙签的。

塔禄斯自认脾气很好,听完这些话也没对黎恩特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更没把黎恩特塞进胶衣里放置,他只是非常平淡地把浴缸放满水,将黎恩特摁进浴缸里,计算着时间,在黎恩特快要缺氧的时候抓起黎恩特,让黎恩特喘口气後,又将黎恩特继续按进水里。

黎恩特的挣扎逐渐虚弱,到了後几次,只是无力地喘息着,连哭都哭不出来。塔禄斯抓着黎恩特的头发问:“你有没有跟别人上过床?”

“没有、没有,求求你呜──”

话未说完,黎恩特的脑袋又被压进水里,被抓出水面时整个人都奄奄一息,像只快溺死的猫。

“有没有跟别人上过床?”

“我只跟你做过,真的、求你相信我……”黎恩特的气焰就像是溺死在了冷水之中,彻底熄灭。黎恩特无力地咳嗽,“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塔禄斯问:“黎恩特,你爱我吗?”

黎恩特愣了下,就是这须臾的犹豫,他又被压进浴缸。

“你爱我吗?”

“你爱我吗?”

“你爱我吗?”

黎恩特崩溃地哭着说:“我爱你、我爱你,求你放过我……”

至此,塔禄斯终於露出满意的微笑:“我也爱你喔,黎恩特。”

黎恩特回想起以前的遭遇,心里怕得不得了:“你不问赫尔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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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他不感兴趣。”

黎恩特想死的心都有了,不感兴趣为什麽还要问他。黎恩特努力夹紧後穴,想转移塔禄斯的注意力:“塔禄斯,你动一动。”黎恩特摇晃着屁股去吞吃塔禄斯的鸡巴,却被塔禄斯摁住不让动弹。

尝试几次後,依然被牢牢锢在原地,黎恩特委屈地撇撇嘴,撒娇道:“我想要,给我好不好。”

塔禄斯看着黎恩特:“你在心虚,你知道赫尔迦说的不是真相。”

“我真的不知道。”黎恩特说,“我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你了。”

“但我没问过你这件事。”塔禄斯弯起笑,“你其实认识赫尔迦,但你却打死不肯承认,让我猜猜……你们以前的关系,应该很好?”

黎恩特的脸色雪白几分:“赫尔迦以前念的可是名牌大学,你知道的,我程度不好,哪里考得上?”

塔禄斯浅浅一笑:“你说是就是吧。”

赫尔迦回到家时,仆人让他去主卧室,说是塔禄斯有事找他。赫尔迦进了主卧室,看见床上的黎恩特时,不由得挑起眉毛。

黎恩特的双手被红绳束缚,高举过头,并缚在一起,黎恩特戴着黑色的眼罩,耳朵也被戴着耳罩,彻彻底底地阻断听觉与视觉。黎恩特的脸色泛着不自然的红润,唇瓣轻启,淫媚的呻吟从唇中流泻而出。

赫尔迦端详着黎恩特,黎恩特似是很难受,双腿夹紧了床单蹭动着,浑身散发着信息素的味道。

“什麽情况?”

塔禄斯淡淡道:“我让他强制发情了。”

黑暗,黏稠的黑暗吞没了黎恩特。

能感觉到的只有那噬人的痒意,密密麻麻的电流在体内奔窜,黎恩特的身体在发烫。他好难受,好空虚,迫切地需要被填满,来缓解那近乎死亡的痒意。

朦胧中,一双手覆上了黎恩特的胸口,温温凉凉的,很舒服。

黎恩特耳不能闻,目不能视,胸前的触碰变得格外鲜明,哪怕他的世界一片黑暗,大脑却自发地勾勒出那人的手,那必然是一双漂亮的,骨节分明的手,他想要被好好疼爱,缓解那沸腾的慾望。

发情的alpha会被彻底激发出骨子里的兽性,失去理智,沦为野兽,渴望侵犯oga,但是黎恩特是被塔禄斯调教过的,他的本能被塔禄斯扭曲,发情的黎恩特只会乖乖厥起屁股挨肏,摇晃着细腰吞吃肉棒,被侵犯,被肏干,就和可爱的oga一样。

汹涌的情潮在鞭笞着黎恩特的神智,黎恩特轻声呼唤着塔禄斯的名字,他被关在塔禄斯的主卧室,出现在此处的,理所当然只会是塔禄斯。

抚摸黎恩特的手掌一滞,黎恩特茫茫然地在浑沌中飘荡,下一瞬,那双手粗暴地掐握住黎恩特的奶子,又爽又痛,黎恩特失控地尖叫出声,不住地挣扎起来,痛楚与快感交织着抽打他的奶子,过度的刺激让他害怕地想逃跑,手的主人生气了,可他不明白塔禄斯为什麽生气。

“塔禄斯、疼呜……”黎恩特颤抖着求饶,“轻些,轻些……”

一旁的塔禄斯扬起嘲讽的笑容,望向赫尔迦的眼神似在注视一只斗败的野狗。赫尔迦朝塔禄斯莞尔一笑,暴躁地蹂躏着黎恩特的双乳,拧着黎恩特的奶尖与乳环拉拽,那对漂亮的奶子被拉成色情的水滴状後,又弹回去,摇曳出淫荡的乳波。

黎恩特的奶子不大,轮廓却很美丽,像精致的艺术品,赫尔迦亵玩着黎恩特的酥乳,把这美妙的艺术品亵玩成各种糜丽的形状,耳边不断传来黎恩特的哭喊,黎恩特却是在一遍遍地呼唤着塔禄斯,听得赫尔迦很想性虐黎恩特。

如果塔禄斯是雷厉风行,那麽赫尔迦就是心狠手辣,无论在行事还是床事都是如此,历经那件事後,赫尔迦就彻底脱胎换骨,信奉起帝国那套强者为尊的主义,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哪怕同为乌拉诺斯家的成员,只要妨碍到他,他都会毫不留情地铲除。

赫尔迦法可言,殊不知这反倒勾起了赫尔迦的兴致,征服的慾望蠢蠢欲动。

赫尔迦扣住黎恩特的後脑,将黎恩特往下按。黎恩特温热紧致的喉咙霎时包裹住赫尔迦的柱身,爽得赫尔迦喟叹出声。

毫无预警的深喉吓到黎恩特,黎恩特痛苦地呜咽,毫无意义地挣扎起来。赫尔迦扣住了黎恩特的脑袋,不让黎恩特有机会乱动,也不给黎恩特适应的时间,就开始在他的唇间抽插起来。

每一次挺胯,鸡巴的前端都会狠狠顶到黎恩特的喉口,将黎恩特那张伶牙俐齿的嘴巴残忍操开。

黎恩特最初尚有余力捶打赫尔迦的大腿,但随着赫尔迦的肏干愈发凶狠,氧气的流失让黎恩特失了力气,黎恩特只能将他的双手撑在赫尔迦腿上,调整姿势,努力减缓窒息的痛苦。

从赫尔迦的角度去俯视黎恩特,是种视觉上的享受,居高临下,尽在掌握。赫尔迦仔细地打量着黎恩特,黎恩特的嘴巴被撑出阴茎的形状,脸颊鼓起,此刻正绝望地吞吐赫尔迦的肉棒,泪眼蒙胧地瞪着赫尔迦。

又肏了一段时间,赫尔迦终於停止征伐,死死按住黎恩特的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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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倏然将整根鸡巴肏进黎恩特不停翕动的喉口。赫尔迦舒服地抖了抖,将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射进黎恩特的喉咙里,却没拔出阴茎,直到黎恩特全部都咽下去,赫尔迦才大发慈悲地放开黎恩特。

黎恩特跪趴在地上乾呕着,好半晌才终於缓过来。黎恩特瞪视着赫尔迦,眼睛泛着水光,目眶通红,看起来像只受委屈的小动物。

真是可爱。赫尔迦想,被掐得半死的时候也可爱。

赫尔迦将抓过来抱在腿上,面朝着面,两根手指伸进黎恩特的嘴巴中肆意翻搅,黎恩特愤然地想咬赫尔迦,赫尔迦轻蔑一笑,在此之前并起指尖,捉住了黎恩特的舌头,揪着它往外扯。

黎恩特被迫吐出舌头,看来就像是只可爱的小猫咪,在跟饲主撒娇。

赫尔迦亵玩着黎恩特的舌头,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不断沿着黎恩特的唇角溢出,黎恩特想伸手反抗赫尔迦,却被赫尔迦玩得虚脱,只能无力地推搡赫尔迦的胸膛。

玩了尽兴後,赫尔迦终於放过黎恩特的舌头,又往黎恩特温暖的口腔里探入一指,三指并用,模仿性器肏弄黎恩特脆弱的喉咙,在黎恩特的唇间反覆抽插。

当赫尔迦抽出手指,黎恩特已经是一副被赫尔迦玩坏的神情。

黎恩特的双手搭着赫尔迦的肩膀,终於服软,小声抽泣,用脑袋去蹭赫尔迦的脸颊,撒娇似地埋首於赫尔迦的颈窝。

赫尔迦抚摸着黎恩特,下一瞬,肩膀传来一阵刺痛。赫尔迦淡然地握住黎恩特的阴茎,用力一掐,黎恩特瞬间惨叫出声,被迫松口,瘫软在赫尔迦怀里颤抖着啜泣。

赫尔迦知道,黎恩特就是只狡猾的小狐狸。

黎恩特这一口咬得很深,鲜血淌了下来,赫尔迦漫不经心地想,看来黎恩特的力气还剩挺多的。

“滚开呜……嗯啊……”

赫尔迦用拇指抠弄黎恩特的铃口,黎恩特应激般不断抓挠赫尔迦的手臂,指甲在赫尔迦的皮肤上挠出道道血痕。

痛感热辣,激发出赫尔迦的几分血性。赫尔迦加重套弄的力道,开始变着花样揉捏起黎恩特的囊袋。

黎恩特的身体反抗不了慾望,不消片刻,黎恩特就屈服在欲望的支配下。黎恩特无助地缠着赫尔迦的手臂,茫然喘息着,甚至不自觉地挺起腰杆,追逐着赫尔迦以拇指与食指圈出的圆圈。

赫尔迦撸动着黎恩特的性器,心想,等一下要给黎恩特玩什麽玩具才好?

不知不觉间,黎恩特哭吟着泄了精液,喷得赫尔迦满手都是。黎恩特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脸上淌满欢愉的泪水,眼眸失了神。哪怕赫尔迦将沾满白浊的手指送到黎恩特的唇间,黎恩特也只是乖巧地伸出舌头,将它们舔个乾净。

虽然赫尔迦已经想好要给黎恩特玩什麽玩具,但是在那之前,他还是要先处罚一下这只叛逆的猫咪。

赫尔迦把黎恩特抱到调教室中央的台子上,把黎恩特摆置成跪趴的姿势,抬高黎恩特的臀瓣。

黎恩特想逃,赫尔迦也没手下留情,直接一巴掌就往黎恩特的雪臀用力搧去。

赫尔迦只用了七成力道,但对黎恩特来说还是有些吃不消。黎恩特雪白的屁股立刻就浮现出鲜红的掌印。

黎恩特一边咒骂着赫尔迦,一边狼狈地往前攀爬。

赫尔迦再次将黎恩特抓回来,黎恩特依旧不依不挠地挣扎,非常地不听话。赫尔迦冷笑一声,抓着黎恩特一顿抽打,十几个巴掌下去後,黎恩特的臀瓣像熟透的桃子般,红润得彷佛能滴出甜蜜汁液。

黎恩特绝望地意识到自己今天必然躲不过这一遭,也不再反抗,就只是任由赫尔迦再次将他摆出塌腰撅臀的姿势,脑袋埋在臂弯中抽泣。

赫尔迦一掌接着一掌,打了足足三十下。黎恩特的臀瓣就和天空的晚霞一样绚丽,肿了一片,晕出红色。黎恩特终於受不住,躲进赫尔迦的怀里崩溃般地哭着求饶。

赫尔迦柔声问:“以後还不乖吗?”

黎恩特哭着摇头:“我会乖的。”

赫尔迦又问:“你爱我吗?”

黎恩特愣住,赫尔迦莞尔一笑,继续把黎恩特抓来揍。最後那几个巴掌打时,黎恩特已经窝在赫尔迦的怀中哭得泣不成声。

但令赫尔迦惊喜的是,黎恩特的阴茎硬了。

赫尔迦玩味地掐握住黎恩特的阴茎。

台子不高,也就男人大腿的高度。

黎恩特被赫尔迦摆放在了调教室的台子上,曲起膝盖,整个人都跪伏着,像条翘起屁股的小母狗。

他的双手被台子上的绑带绑在脑袋两侧,完全动弹不得。

赫尔迦好整以暇地游走在黎恩特的身边,似王者巡视他的领域。赫尔迦手上拎着一根黑色的马鞭,马鞭轻轻打在台子上,掀起轻而脆的声响。

黎恩特沉默地跪着,没有出声,神情也很淡,死了般地静,好似赫尔迦对他做什麽他都无所谓。

赫尔迦恨透了黎恩特这副样子,这让他感受到被抛弃的痛楚,就好像黎恩特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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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走向未来,只有他被抛弃在过去。

法地横冲直撞起来,肏得黎恩特浪叫连连。

“不行了、老公嗯啊啊啊啊”在阴茎狠狠撞上黎恩特的宫口时,黎恩特骚浪地叫唤出声,浑身痉挛,阴茎抖了抖,喷出一股浓郁的白浊,溅满塔禄斯的下腹。骚穴濒死似地绞紧塔禄斯的肉棒,塔禄斯趁胜追击,持续驰骋,姿态凶悍得很,阴囊抽打着黎恩特的臀尖,淫秽的声音回荡在室内之中。

黎恩特还处在射精後的不应期,身体的敏感度极高,自然是扛不住塔禄斯这般凶狠的肏弄,哪怕黎恩特是个alpha。黎恩特无力地软在塔禄斯身上,浪叫成了抽泣,过激的快感几乎要将黎恩特给绞杀。

当塔禄斯重新把黎恩特摆置成跪伏的姿势时,黎恩特忍不住往前爬,想逃离这可怕的欢愉,奈何爬没几步就被塔禄斯扣住脚踝拖回来,塔禄斯用最深的後入式狠狠干进了黎恩特的宫腔之中,逼出黎恩特的哭叫。

被彻底填满的黎恩特哭泣着,狰狞的肉棒在他的雌穴中进进出出,黎恩特爽得合不上嘴,涎水沿着他的唇角淌落出来,现在的他一副被干坏的表情。

塔禄斯一只手去替黎恩特撸动阴茎,前後的快感夹击让黎恩特难以承受,哭得泣不成声,脸庞红润,眼尾斜挑绯红,艳丽得像条金鱼的尾巴。

一双眼睛此刻更是风情万种,像在诱惑男人狠狠肏哭这只淫荡的小猫咪。连肏数十下後,塔禄斯的肉棒已经胀得不行,最终他往黎恩特的雌穴深处狠狠一顶,性器抖动,腥羶的浊液一股股地射进黎恩特的子宫里。

被狠狠内射的黎恩特失神地呜咽着,终是脑袋一歪,彻底昏了过去。

隔天早上,黎恩特缓缓睁开眼睛,身体像是被车辗过似,浑身的骨架都要散掉,诡异的是,他却不是在塔禄斯的房间里清醒过来。

这里是赫尔迦的房间。

黎恩特坐起身,怔怔地看着这个房间,赫尔迦端着早餐走了进来,朝黎恩特绽开微笑:“黎黎,你醒了啊。”

赫尔迦把早餐放到桌几上,对着黎恩特招手:“过来吃早餐吧。”

黎恩特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被换了一件新的睡衣,黎恩特猜不透赫尔迦是在打什麽主意,但是再糟糕的事情之前都经历过了,已经不会有更糟的事情了。黎恩特翻身下床,却是在双足触地时,腿一软,整个人跌坐在了地上。

“噗哧。”赫尔迦起身走向黎恩特,“黎黎,你连走路都不会吗?”

黎恩特挣扎着想起身,但他的双腿使不上力,不只是脚,他浑身都虚,昨天他差点没被塔禄斯那个疯子给玩死在床上。黎恩特坐在床边,赫尔迦将黎恩特打横抱起,空气里飘着淡淡的清香。

赫尔迦把黎恩特放到沙发上,早餐是凯萨鸡肉沙拉,配一杯冰红茶。赫尔迦兴致勃勃地用叉子叉起沙拉:“黎黎,啊。”

黎恩特淡淡道:“我自己可以吃。”

“张嘴嘛,黎黎。”赫尔迦撒娇道,“不然我现在就干死你。”

“……”

赫尔迦一口一口地喂着黎恩特吃早餐,心中洋溢着扭曲的幸福感,如果黎恩特只能够一直依赖他,该有多好呢?

只能在他身边,哪都去不了的话……赫尔迦的眼睛落在黎恩特的脚踝上,黎恩特没有穿鞋,赤着脚,足踝骨感玲珑,白净得像是上乘的美玉。若是挑上一刀,黎恩特就再也跑不了。

这是个危险又疯狂的念头,不断在黑暗中滋生蔓延,当年留不住黎恩特,一直都是赫尔迦心中的一根刺,腐烂,发脓,把他的心脏侵蚀得千疮百孔,痛,太痛了,那是赫尔迦永远无法癒合的伤,黎恩特义无反顾舍弃了他,舍弃了他们的爱与过往,所有的所有。

不可能放下,不可能释怀,一辈子都不可能,陈腔滥调的爱情戏码已不管用,黎恩特如果不爱他了,由他来爱黎恩特也一样,他跟以前已经不一样了,谁都不能够再伤害他,他已经强大到立於不败之巅了。

出院後的赫尔迦不死心,回到他们的小套房,人去楼空,所有属於黎恩特的物品都荡然无存,黎恩特就这样无情地消失在了他的世界中,留下赫尔迦一个人对着空荡荡的房间淌下泪水。

这间套房也不大,一室一厅一卫浴,赫尔迦走到沙发前,他跟黎恩特总喜欢挤在沙发上一起看电视,也许是新闻,也许是电影或连续剧,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跟黎恩特能够腻在一起,甜蜜蜜的。

客厅摆着柜子,柜子最上层就放着赫尔迦与黎恩特的照片,放在精致的木相框里,交往一周年的纪念照,两人笑得多快乐,但现在那个相框被盖了下来,赫尔迦茫然地掀起它,照片里只有灿笑着的赫尔迦一人,照片的另一半被生生剪掉。

赫尔迦跌跌撞撞地来到卧室,卧室里摆着一张双人床与两张书桌,其中一张书桌乾净得像是全新的,空了,没了。赫尔迦打开衣柜,衣柜被分成两个世界,一半挂满赫尔迦的衣物,另一半空无一物,没有,都没有了,没有任何属於黎恩特的痕迹。

黎恩特已经消失在了这个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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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复存在,这个家从此不是家。赫尔迦流着泪,安静地笑了出来。

无家可归的赫尔迦又回到了他的家中,接受家族的安排,准备与黑格尔?凯尔贝斯联姻,对乌拉诺斯与凯尔贝斯来说,事情终於步上正轨,这个叛逆的oga终於认清现实,乖乖回到笼子里当一只美丽的金丝雀,殊不知这不过是只凶兽展开复仇的开端。

赫尔迦将黎恩特扑倒在沙发上。

黎恩特怔怔看着赫尔迦:“赫尔迦……?”

赫尔迦弯起一抹极美的笑,俯下身,像只优雅的猎豹细嗅猎物:“我真的很爱你,很爱很爱,可你不要我了,我很伤心。”

“你为什麽还是要执着过去不放呢,赫尔迦。”黎恩特叹息着,“你该往前看了。”

赫尔迦凝视着黎恩特,眼中有团冰冷的火焰在燃烧:“你不知道我这些年是怎麽过来的,黎黎,你不懂。”

听赫尔迦这麽说,黎恩特心里泛起郁闷:“你也不懂我是怎麽撑过来的,赫尔迦,我对不起塔禄斯,可我从来没有对不起你,我独独没有对不起你。”

“既然如此,为什麽舍弃我?”赫尔迦眼中的幽火烧得更加旺盛,既是愤怒,也是委屈,“你真的是为了钱吗?”

黎恩特沉默了下:“事到如今,还有知道真相的必要吗?都已经过去了。”

“过不去的,怎麽可能过得去。”赫尔迦幽声说,“不要逼我,黎黎,我不想伤害你,可你若是什麽都不说……我只能用些手段了。”

想起上次遭遇的黎恩特僵硬了下,身体不受控制地发起抖来:“你到底还想从我身上得到什麽?”

“我要知道真相,你离开我之後,究竟去了哪里,为什麽我完全找不到你?”

黎恩特的眼睛忽然变得悲凉:“我坐牢了。”

赫尔迦一怔:“坐牢?”

“绑架与杀人未遂。”黎恩特疲倦地笑了笑,“凯尔贝斯动用权势,把黑格尔犯下的罪按到了我的头上……乌拉诺斯先生到病房找到我,说我只要认下罪名,代替黑格尔进去坐牢,他就会给我一大笔钱,替我支付母亲的住院费……我因此被退学,也坐了两年牢。”

赫尔迦的眼眶红了。他抓着黎恩特的肩膀,声音发着抖:“为什麽这麽大的事,不告诉我……”

“告诉你又能怎样呢,赫尔迦,我们什麽都做不到的,不是吗?”黎恩特淡淡道,“我再告诉你一件事吧,你若是不信,可以去问乌拉诺斯先生……”黎恩特顿了顿,又道,“我们其实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赫尔迦,我是你父亲一夜情的产物。你父亲在明知我是他儿子的情况下,依旧毅然决然舍弃了我,选择与凯尔贝斯的利益交换,你觉得我还能相信谁呢,赫尔迦。”

赫尔迦死死睁着眼睛,目眦欲裂地盯着黎恩特:“我们、是兄弟……?”

黎恩特平静地点点头:“按年龄来说的话,我是你的哥哥。”

赫尔迦把脸埋进黎恩特的颈侧,死死搂抱住身下的青年。赫尔迦的大脑飞快运转着,消耗这过大的讯息量,消化着,消融着,他的眼前有一团白色的火焰在飞舞,叫嚣着要焚杀这世上的罪与恶,黑格尔?凯尔贝斯,赫尔迦细细咀嚼着这个名字,现在想想,光是把黑格尔逐出凯尔贝斯家还是不够的,怎麽够,他的黎黎因为这个杂碎,被伤透了身心,他要他千倍万倍地付出代价,他要彻底毁掉他。

他与黎黎是兄弟。这个事实并未让赫尔迦心生恐惧,反倒热血沸腾,那团火焰在他的体内燃烧,他好兴奋,既然他们是兄弟,那就代表他们的关系远比过往密不可分,他们血脉相连,他们是这世上最亲密的存在,谁都再也不能分开他们。

黎恩特本以为说了这麽多,赫尔迦会因此改变心意放过他,未料他的身前却是传来了一阵令他毛骨悚然的笑声,赫尔迦在发自内心地笑着。黎恩特愣愣地看着抬起眸子的赫尔迦。

赫尔迦往黎恩特的唇边烙下一吻,笑容无比温柔,温柔得令黎恩特头皮发麻:“黎黎,既然我们是兄弟,那你替我生一个孩子,好不好?”

“你在说什麽?”黎恩特脸色惨白,“我们可是兄弟啊……”

“就算我们是兄弟,也不会改变我对你的爱……不,这样反而更棒了,黎黎。”赫尔迦轻笑着,“这意味着,我们是这世上最亲密的人了,就算是塔禄斯也不能插足我们之间的感情,我们是爱人,更是亲人。”

黎恩特想说,可我不爱你了。但是赫尔迦看他的眼神令他畏惧,他害怕这话说出口,赫尔迦又会像上次一样发癫,把他操个半死。

赫尔迦深深注视着黎恩特:“你终究是要选择一个人,既然如此,你为什麽不选择一个对你更好的人?”

“你跟塔禄斯都是一样的,赫尔迦。”黎恩特望着赫尔迦的眼睛,“你已经不是以前的赫尔迦了。”

“人总是要成长的,黎黎,没有谁可以一辈子天真无邪。”赫尔迦嗤笑着,继而又弯起一抹极温柔的笑,“但是你不一样,黎黎,我会保护你的。”

“你所谓的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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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不过是跟塔禄斯一样,把我监禁起来。”黎恩特心累地叹息道,“赫尔迦,你为什麽就是不能放过我。”

“你太偏心了,黎黎,为什麽这话你不拿去问塔禄斯,而是拿来质问我。”

“因为你至少还是能够沟通的,赫尔迦,虽然你变了,但是你在我心中,不是那麽不讲理的人。”黎恩特自嘲一笑,“但塔禄斯不是,塔禄斯就是个暴君。”

赫尔迦深深注视着黎恩特:“你以为这麽说,我就会放过你?”

黎恩特微笑着:“如果你爱我,你就该尊重我的意志,而不是强迫我。”

“这样我们又回到刚才那个问题了,黎黎。”赫尔迦压制住黎恩特,双手紧扣黎恩特的肩膀,“你这样是双标,不公平。”

“这世上哪有公平可言呢,赫尔迦。”黎恩特脸上的笑意更甚,嗤笑着这个世间,“弱势者注定被强权者欺压,这个世界糟透了。”

“正因如此,我才必须让自己变得更强,强大到再也没有人可以欺负我。”赫尔迦望着黎恩特的眼睛,黎恩特的眼睛很漂亮,清澈无比,似凝了月华的清池,“陪着我,黎黎,我保护你。”

黎恩特的眼帘颤了颤,似是被赫尔迦的一番话拨动了心弦:“你要用什麽名义保护我,你可是塔禄斯名义上的妻子。”

见猎物在一步步上钩,赫尔迦微笑道:“我跟塔禄斯的地位持平,是生意上的战略夥伴,如果我开口跟他索要你,他不能拒绝我这样至少,你之後的日子会好受些,我不会像塔禄斯那样欺负你,我会像以前那样对你好的,黎黎。”

黎恩特自讽一笑:“或许是我错了。”

赫尔迦一愣:“黎黎?”

黎恩特脸上挂着温和的笑:“你跟塔禄斯一样,都没把我当人看,在你们眼中,我不过是一个任由你们争夺的宠物。”

赫尔迦还是在笑,索性也不演了:“既然知道自己的身分,为什麽不乖一点呢,黎黎,你乖乖听话,对大家都好。”

“可我就算是宠物,也不属於你。”黎恩特笑着说,彷佛胜利了一样,“我是塔禄斯的宠物,住在塔禄斯的家,是塔禄斯在饲养我,与你没有任何关系,赫尔迦。”

赫尔迦脸上的笑容险些挂不住,黎恩特很了解他,知道他的痛点在哪,每一句话都是精准打击。黎恩特歛去笑容,淡漠地推开表情变幻莫测的赫尔迦,欲待转身离去。

黎恩特心想话都说开了,赫尔迦再怎样也该放下了。但黎恩特到底低估了赫尔迦对他的执念,他不会知道赫尔迦在这几年间是如何一步步堕入深渊的,就算赫尔迦之前欺负过他,赫尔迦在他心目中依然是几年前那个温柔美丽的赫尔迦。

只可惜几年过去,物是人非,赫尔迦已然彻底变质,变得心狠手辣,在这些年妨碍到他的人无一例外,全都被他一一铲除,就算是他的家人也不例外。

赫尔迦有好几个哥哥姐姐,都是优秀的alpha,赫尔迦也不例外,分化成了最顶级的s级alpha,但是乌拉诺斯却封锁了这个消息,窜改赫尔迦的资料,把赫尔迦的性别变成了oga。

偏生赫尔迦的长相俊美,不似寻常alpha那般阳刚,倒也给乌拉诺斯瞒了过去。原因无他,乌拉诺斯需要本家的孩子去与凯尔贝斯联姻,凯尔贝斯当年风头正盛,是整个联邦最有权势的豪门,无数家族都想攀上这棵大树,乌拉诺斯也不例外。

为了这个可笑又荒谬的理由,赫尔迦被剥夺了性别,被家族当成工具送了出去。赫尔迦也跟父母亲争执过,万一呢,万一被凯尔贝斯那边发现他是alpha呢?为了利益,你们连家族的名声都不顾了吗?

对此,乌拉诺斯语重心长:“你是黑格尔?凯尔贝斯指定的联姻对象,他知道你是alpha,但是他想要你,乌拉诺斯没有拒绝他的理由。”

赫尔迦脸色惨白:“所以是因为他,你们才逼我像个oga活着?”

乌拉诺斯点头:“黑格尔是凯尔贝斯家族的继承人,你跟他结婚,乌拉诺斯就能获得凯尔贝斯的支持,重返旧日辉煌。”

“就因为这样,你们要牺牲我的未来?”

母亲握住赫尔迦的手:“乌拉诺斯养育了你,你是乌拉诺斯的成员,你与乌拉诺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赫尔迦一把扣住黎恩特的手腕,把黎恩特连拖带拽地丢到床上,黎恩特下意识挣扎,赫尔迦的动作却更快,把黎恩特的双手高举过头,抽过皮带绑了起来。

“赫尔迦!”黎恩特咆哮着,“你疯了吗?”

“我很冷静喔,黎黎。”赫尔迦粗暴扒开黎恩特的下着,捏住那蕊娇嫩的阴蒂,“我现在冷静得不得了。”

胀痛感源源不绝地从阴蒂传来,黎恩特霎时不敢再乱动。赫尔迦垂下眼帘,背着光,脸部的轮廓被浏海的阴影吞噬,看不清他的神情。

赫尔迦摩娑着黎恩特的阴蒂,那股胀痛感很快就被扭曲,逐渐变成难以抵抗的快感。黎恩特不住地夹紧双腿,想遏止赫尔迦,但赫尔迦整个人都挤进了黎恩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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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腿间,黎恩特根本就奈何不了他。

黎恩特的喘息逐渐染上哭腔,赫尔迦玩弄得毫不留情,黎恩特的下身很快就湿透了,透明的淫液涌了出来,打湿黎恩特的下体,快感层层叠加,海浪似拍击着黎恩特的身与心,超过某个临界值时,黎恩特的脑袋一片空白,耳边传来糜烂的水声。

当黎恩特意识到发生什麽事时,他呆呆地望向赫尔迦,赫尔迦朝黎恩特绽出笑:“黎黎,你喷水了呢。”

黎恩特被赫尔迦说得羞耻,抬脚要踹赫尔迦。赫尔迦扣住黎恩特的脚踝,手掌色情地向上抚摸,摸过黎恩特线条漂亮的腿,重返那口湿漉漉的穴。

赫尔迦的指尖蹭过逼口,沾湿,往後穴挺进,一根手指直直插了进去。

黎恩特被刺激得浑身紧绷,赫尔迦一巴掌拍在他的批上,打得黎恩特流出眼泪:“呜……”

“黎黎,放轻松。”赫尔迦抽插着黎恩特的後穴,很快就塞入第二根,两根手指无情地抠挖着那娇嫩的内壁,黎恩特被刺激得一颤一颤,呼吸逐渐被情慾弄得支离破碎。赫尔迦又送入第三根,三根手指齐齐探索,摸到某处柔软的突起时,黎恩特情不自禁呻吟出声。

那感觉很舒服,飘飘然的,黎恩特完全无法抗拒那蚀骨的快感,赫尔迦摁着黎恩特的前列腺狠狠碾磨,黎恩特被手指干得不断呻吟,身前的阴茎勃起着,在半空中轻颤,赫尔迦腾出一只手去抚慰黎恩特的阴茎,给予黎恩特沉而重的双重快感。

“停下、嗯啊……”黎恩特哭喘着,但他却像是中了毒,欲望是解药,饮下能救命,黎恩特坠了下去,眼前有光芒在闪烁,无比澄净,黎恩特睁大眼睛,光化作烟花炸裂开来,他射出精液,喷在赫尔迦的下腹。

赫尔迦玩味地爱抚着黎恩特,解开裤链,粗长的阴茎弹了出来,不待黎恩特从高潮中回过神,就直挺挺地干了进去,狠狠碾过敏感的前列腺,向着最深处而去。

黎恩特被干得挺起呻吟出声,不住地挺起胸膛,胸前的两枚乳环在摇晃,赫尔迦凝视着那闪着银光的环,心想着黎恩特的下面还没穿呢。赫尔迦故意干得很慢,慢条斯理地磨着黎恩特的一腔媚肉,故意把黎恩特吊在欲望的边缘。

赫尔迦端详着黎恩特的容颜,清俊的美,面颊上染着红潮,连续的两次高潮让黎恩特的眼神迷蒙,覆上了一层雾气,赫尔迦干到深处後,索性直接停下,感受着黎恩特温暖的穴。

黎恩特恍惚地眨了眨眼,看向赫尔迦的表情充满困惑,好似在问:你怎麽不动了。黎恩特开口:“赫尔迦……?”

赫尔迦把黎恩特从床上抱起,让黎恩特跨坐在他的腿上。赫尔迦游刃有余地松开黎恩特,也不怕黎恩特逃跑,如今黎恩特跑不了。赫尔迦双手撑在身後,一脸无辜地说:“黎黎,我好累呀,你自己动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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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恩特勉强回过神,挣扎着要逃,赫尔迦啧了一声,抓住黎恩特的腰肢往下摁,粗硕的阴茎毫无预警地一插到底,黎恩特被肏出哭叫,无助地发着抖,被皮带捆缚住的双手抵在赫尔迦的胸前,抗拒着赫尔迦的靠近。

赫尔迦不悦地冷下表情,紧掐着黎恩特的纤腰,手指在白皙的肌肤上勒出绯色的指印,力道大得令指节泛白。赫尔迦也不给黎恩特适应的时间,抓住他就是一顿狠肏,干得越深,肏得越狠,黎恩特就挣扎得越厉害。

征服alpha的乐趣就在这里,上位者与上位者之间的互相残杀,铭刻於骨子里的斗争本能被唤醒,赫尔迦释放出他的信息素攻击黎恩特,浓郁的花香在空气中逸散开来,几乎要将黎恩特绞死,黎恩特被刺激得呜咽,就算释出信息素迎击,仍是因为等级的差距被生生碾压。

赫尔迦却不满足於此,张口咬住黎恩特的腺体,往黎恩特的体内注射信息素,用绝对的力量将黎恩特从里到外侵犯透彻,黎恩特抖得更加厉害,不住地蜷起身子,彻底失去攻击性,只能任由赫尔迦为所欲为。

阴茎在黎恩特的体内横冲直撞,女穴汩汩地流着泪水,浸湿了两人的交合处,又被高速的肏干拍击成细密的白沫,赫尔迦一个深挺,残忍地顶到黎恩特的宫口。

黎恩特呼吸一滞,哀求着:“那里不行……”

赫尔迦微笑着,笑容就与窗外的阳光一样明媚:“塔禄斯进去过吗?”

黎恩特的身体不自觉地紧绷,手指微微抽搐:“没有。”

赫尔迦睨了眼黎恩特的手指,撒谎的小动作。赫尔迦的笑容更加璀璨,宛若无暇的朝阳:“塔禄斯能进去的地方,我也可以。”

话音方落,赫尔迦抬起黎恩特的屁股,阴茎几乎整根抽离。

下一秒,赫尔迦将黎恩特狠狠向下按,饱满的龟头就这样劈开宫口,直捣宫腔。黎恩特睁大眼睛,瞳孔骤缩,连叫都叫不出来,甚至也没意识到自己被肏哭了。

赫尔迦感受着黎恩特的体温,那极致的裹缠令他欲罢不能。赫尔迦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怀里的小宠物,干得黎恩特不断哭叫,太大了,出去,求求你……

只可惜赫尔迦向来是享受黎恩特的哭喊的,黎恩特这样求他,只会激发出他的嗜虐欲,他爱黎恩特爱到融进了血肉中,自然也因黎恩特的舍弃,恨黎恩特恨到了骨子里。

娇嫩的宫腔被赫尔迦的阴茎肆意肏干,几乎要被干成一个肉套子。黎恩特哭着呻吟,更加深邃的快感像大海吞噬了他,他在欲望中游荡,灵魂被献祭,没有人能够救他。

赫尔迦的肏弄毫不留情,黎恩特被干得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女穴失禁般地朝喷着,黎恩特明明不是oga,水却跟oga一样多。黎恩特瘫软在赫尔迦的怀抱里,融化的春水似,神情恍惚而迷离,一副被肏坏的痴样。

黎恩特嗯嗯啊啊地呻吟着,身体随着肏弄而颠簸,他就好似在骑乘一匹悍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但以爱为名的枷锁綑缚着他,无论他逃得再远,他终究会被抓回来。

赫尔迦掐握着黎恩特的胸乳,修长的五指并拢又展开,白皙的乳肉在赫尔迦的手掌中变形,被蹂躏成各种情色的形状,似要溢出指缝。

黎恩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理智在崩塌,意识在抵抗,身体却臣服,他颤了颤,身前挺立的阴茎抽搐着射出一股浊液,他又被干到高潮,但这场交媾远远没有尽头。

赫尔迦拥吻着黎恩特,亲密地说:“黎黎,我好爱你。”

黎恩特疲倦地闭上眼睛。

夕日沉入地平线,黑夜吞噬黄昏之时,塔禄斯回到家中,将外套递给管家,淡声问:“黎恩特今天怎麽样?”

管家的语气不卑不亢:“黎恩特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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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没有下楼。”

塔禄斯解开领带:“他怎麽用餐的?”

管家微微躬身:“黎恩特少爷今天都待在赫尔迦大人的房间,餐点也都是送到赫尔迦大人房中。”

“他们吃过晚餐了?”

管家接过塔禄斯的领带:“听说您回府後,都已经在饭厅等着您了。”

塔禄斯进到饭厅,饭厅是一张铺着白色桌巾的长桌,主位空着,黎恩特跟赫尔迦就坐在主位侧边的椅子上。

桌上已经放了好几道菜肴,杯子里倒了香槟。塔禄斯走到主位坐下,望向身旁的黎恩特。黎恩特的脸颊上泛着淡淡潮红,眼神也有些恍惚,似是寻不着意识。塔禄斯轻唤道:“黎恩特。”

黎恩特没有反应,塔禄斯又唤了一遍,还是赫尔迦轻轻摇晃黎恩特的肩膀,黎恩特才如梦初醒,看向塔禄斯,声音略显僵硬,似是在压抑着什麽:“塔禄斯,你回来了……”

塔禄斯问道:“管家说你今天都没下楼用餐。”

“我今天、都是嗯……在赫尔迦房间里吃的。”黎恩特颤了颤,下意识摀住嘴巴,压抑住险些脱口而出的呻吟。

黎恩特不仅脸庞红润,眼尾也被撇了红,塔禄斯见惯了黎恩特的媚态,知晓黎恩特正被情慾折磨着,倒是有些好奇赫尔迦对黎恩特做了什麽:“你跟赫尔迦交朋友了?”

赫尔迦适时地跳了出来,状似友好地揽过黎恩特的肩膀,实则是将黎恩特整个人圈住,无声挑衅着塔禄斯:“我跟黎黎聊过之後,怎麽说呢,我觉得我们很合得来,所以聊得有些忘我,你会介意吗?”

黎恩特僵着身子不敢乱动,甚至是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呼吸,他的女穴中被赫尔迦这个疯子塞了根按摩棒,如今按摩棒正抵着他的宫口震动,他被按摩棒操得快疯了,光是维持住理智不叫出声就已经耗尽了所有心力。

“你能跟黎恩特熟悉,是好事,我不会过问什麽。”塔禄斯弯起一抹浅淡的微笑,他向来不将低级的挑衅放在眼里,“用餐吧。”

黎恩特这一餐吃得食不知味,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吃了什麽,塔禄斯夹什麽给他,他就吃什麽,乖得像只被驯服的宠物。

塔禄斯跟赫尔迦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都是在讲商场上的秘闻,有时候也会扯到一些娱乐圈的八卦,话题的跳跃令人摸不着边际,彷佛只是在单纯撕扯气氛,如果他们没有三不五时就抓黎恩特一起进入话题的话。

黎恩特的神经几乎绷成一张拉满的弓,再受到一点刺激就要生生断裂,黎恩特强撑着打起精神,绽放出的微笑被情慾熬出媚意,诱人而不自知。

塔禄斯与赫尔迦的眼神俱是一暗,赫尔迦浅笑着举起香槟,欲与黎恩特碰杯。黎恩特心里虽不愿意,却不好拂了赫尔迦的面子,只得拿起香槟。

未料香槟才刚举起,黎恩特体内的按摩棒却倏然加大震动力道,狠狠碾磨敏感的甬道,黎恩特身形一晃,香槟险些握不住。杯中的液体摇晃着,似狂涛骇浪,甚至溅出了几滴液。

黎恩特眼中霎时蓄满泪水,几乎要被快感击溃,他抖着手,好不容易将香槟放下,却也只能死死咬着牙关,不教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听不得的,一开口就会是一连串淫荡的呻吟。

但是黎恩特也动不了,就在方才的那个刹那,他被按摩棒生生干到潮吹,如今裤子满是潮液,失禁似湿了一片。

黎恩特垂下脑袋,默默垂泪,不敢去看塔禄斯的表情,也不敢去猜塔禄斯的反应。若是塔禄斯知道他跟赫尔迦偷了情,塔禄斯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这个暴君不会容忍别人践踏他的领地,染指他的东西,届时不仅他有事,赫尔迦也难逃一劫。

这样的结局不是黎恩特想看见的,就算已经放下赫尔迦,不爱赫尔迦了,可到底是爱过的,黎恩特不愿赫尔迦受到伤害,即便事已至此……他还是想保护赫尔迦。

赫尔迦凝望着黎恩特,纵然是如此境地,黎恩特依然还在抵抗,像百折不挠的野草,不管怎麽蹂躏都尚存一息。

塔禄斯也在看黎恩特,黎恩特的一举一动都没逃过他的视线,黎恩特整个人的气质都变得飘渺,好像要消失了一样,这不是塔禄斯乐於见到的。塔禄斯对赫尔迦说:“黎恩特似乎有些不舒服。”

赫尔迦承了塔禄斯搭的台阶:“我房间有些药,我先带黎黎去我房间。”

黎恩特沉默地被赫尔迦搀扶起身,走路的步伐不怎麽稳。

塔禄斯进了书房看书,约莫一个小时後,换了一身新衣裳的黎恩特来到书房,站在他面前,惴惴不安地绞着手指:“塔禄斯,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你说。”塔禄斯放下书,看着黎恩特。

“我明天、想去医院探望妈妈。”黎恩特小心翼翼观察着塔禄斯的表情,“我可以出门吗?”

再次沐浴在阳光下,黎恩特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阳光温暖得令人落泪。黎恩特仰起脑袋,展开手臂,阖上眼睛,享受着阳光的滋润。

塔禄斯就在不远处安静注视这一幕,黎恩特被阳光披上了一层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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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映着光,这让黎恩特犹似走下神坛的圣子,世间都因他的存在变得美好。

注意到塔禄斯,黎恩特朝塔禄斯扬起一抹浅浅的微笑,是否发自内心,塔禄斯不得而知,也没兴趣去猜,这不会改变黎恩特属於他的事实。塔禄斯走近黎恩特:“上车吧。”

黎恩特安静地坐在後座,窗外的风景亦被阳光笼罩,整座城市充满盎然生气,阳光碎在树木间隙,错落成斑驳树影,摇曳着。黎恩特摇下车窗,手掌靠在窗边,感受着风的流动,微微的凉,四季轮转,映入眼帘的树叶成了灿烂的金红色,炎夏悠然远去,初秋已至。

微风拂面,黎恩特被抚摸得有些困,眼皮不断打架。黎恩特摇起车窗,给自己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黎恩特原本不对探望母亲一事抱有太大希望,毕竟塔禄斯这疯子不喜欢他出门见人,只想把他锁在家里。

但出乎黎恩特意料的是,塔禄斯答应了他,没有谈判条件,没有索取回报,就轻易地答应他,带他去医院探视母亲。被塔禄斯折磨久了,黎恩特对塔禄斯有种铭刻於骨子里的恐惧。黎恩特没有勇气去问塔禄斯为什麽,心里却同时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意识到自己萌生出这个想法,黎恩特自讽一笑,他终究是被塔禄斯给驯服了。

黎恩特这一晚没有睡好,兴许是要去探望久未见面的母亲,他在梦中也见到了母亲。

母亲就坐在梳妆台前梳着她的头发,母亲的长发及腰,乌黑有光泽,背影是纤瘦的,彷佛不堪摧折的花。母亲对着镜子勾起笑,透过镜子看他:“你过得幸福吗?黎恩特。”

黎恩特弯起笑:“我过得很幸福,妈妈。”

母亲转过身,她的容貌与黎恩特有几分相似,却比黎恩特的轮廓更加柔和,有着雌雄莫辨的美丽,母亲是个男性oga,理应不用“她”来称呼,可在黎恩特的印象中,母亲却总是穿着裙装,化着精致的妆,打扮成了一个女孩子。母亲浅笑着:“你真的幸福吗?”

黎恩特笑得更灿烂了,现实里的母亲从来不会这样对他微笑,一个充满谎言的梦:“是的,我很幸福。”

在这虚假的幻梦中,他也如愿以偿获得了幸福,与他的母亲团聚。

黑色的轿车驶入医院的停车场。塔禄斯轻拍黎恩特,黎恩特睁开眼睛,姿态懒懒的,似刚睡醒的猫。

黎恩特跟着塔禄斯走下车,进了医院,冷气迎面而来,很凉爽。黎恩特不知道母亲被安排在哪个楼层的病房,乖巧地跟在塔禄斯身後。

两人穿越人群,一路向着医院深处前行,搭了电梯,来到顶楼,很安静,只有空调运转的声音,柜台的护理人员抬眸望了他们一眼。

黎恩特正想上前询问母亲病房,塔禄斯拉住了他,牵着他的手,轻车熟路地带着他在廊上左弯右拐,最终来到了一间病房前。母亲就在这扇门後,黎恩特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为什麽你知道?”

“我偶尔会来探视她。”塔禄斯淡然道,“进去吧。”

黎恩特没有多问,点点头,终於能够见到母亲,他的心情有些雀跃。黎恩特拉开门扉,这间病房的空间很宽敞,布置得也高级,宛若一间上乘的酒店。黎恩特走到病床前。

许是受到了妥善的照顾,母亲的气色好了许多,脸颊红润,现如今的人们平均寿命足有一百八十岁,直到一百六十岁时才开始出现老化。

母亲也不过四十几岁的年纪,外表依然年轻,与二十多岁的人相差无几。母亲正躺在床上休息,黎恩特站在她的身边,轻声唤她:“妈妈。”

听见黎恩特的声音,母亲缓缓睁开眼睛,缓缓露出笑容:“你来探望妈妈了呀,黎恩特。”

黎恩特愣了愣,母亲虽唤出了他的名字,可她的目光却没有落在他的身上。

母亲又唤道:“黎恩特,怎麽不过来妈妈这里?”

黎恩特顺着母亲的视线望去,塔禄斯走了过来,脸上挂着优雅得体的微笑:“好的,妈妈。”

母亲握住塔禄斯的手,脸上的神情无比慈爱:“黎恩特,你带朋友来看妈妈了呀?”

塔禄斯笑道:“他不是我的朋友。”见母亲的表情愣怔,他柔声说,“他是我的爱人。”

母亲又惊又喜,朝黎恩特投来温柔的目光,“孩子,你叫什麽名字?”

黎恩特很快就反应过来,压下心中的酸楚,强撑着打起精神:“您好,我是黎黎。”

“你好。”母亲笑弯眉眼,“黎黎,你跟黎恩特是怎麽认识的?”

塔禄斯淡然道:“黎黎是我的同事,我们交往半年了。”

“你这孩子真是的,居然瞒了妈妈半年!”母亲嗔道,“黎恩特,你先出去,我要跟黎黎说些悄悄话。”

塔禄斯颔首,转身离开病房。母亲把床摇起,靠坐在床上,黎恩特就坐在床边看她。母亲的神情是黎恩特从未见过的温柔,那个一度被生活击溃的oga如今终於重拾了他的笑容,这样很好,哪怕他忘记了自己的亲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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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黎,阿姨有些话想跟你说。”母亲看着黎恩特,“我们的家境并不富裕,如果你有打算跟黎恩特结婚……阿姨认为这件事你有知情的权利,结婚是很重要的事,阿姨不希望你後悔。”

黎恩特脸上挂着淡淡的笑,藏住了他的悲哀:“我明白。”

“黎恩特那孩子从小就跟着我吃苦,我没办法给他过上好日子,我现在别无所求,只希望他能找个伴,幸福地活着。”母亲认真地说,“黎恩特可能没其他人优秀,但他很温柔,又顾家,你跟他在一起绝对不会吃亏。”

黎恩特压抑住心中翻涌的酸楚,唇角依旧挂着笑:“嗯。”

母亲温和地笑着:“我的身体大不如前,总是在住院,剩的时间可能也不多了……这是我的不情之请,对你来说可能有些唐突,但……黎黎,我可不可以拜托你,替我好好照顾黎恩特呢?”

塔禄斯靠着走廊墙壁,等了半晌,门被从里边拉开,黎恩特探出头来,声音低低的,听着很是落寞:“妈妈有话跟你说。”

黎恩特的眼眶微红,似是快哭出来。塔禄斯走进去,黎恩特的母亲正对他笑着,从他们进门开始,这个男人的脸上就始终挂着浅浅的笑,他们的探望使他无比欢喜。

“我刚刚跟黎黎聊过了,黎恩特。”母亲笑着说,“以後你可要好好照顾黎黎,别欺负人家,知道吗?”

塔禄斯瞅向黎恩特,黎恩特垂下脑袋:“我就跟阿姨聊了一些,以前上班的趣事。”

母亲笑得更开心了,天真无邪似:“对了,冰箱里有些苹果,你们削来吃吧。”

他们边吃苹果边聊,聊得天花乱坠,什麽都能接上话,虽然说话的一直都是黎恩特跟母亲,塔禄斯只是坐在一旁静静看着。黎恩特很珍惜能够跟母亲谈天的时光,这或许是他出生到现在第一次跟母亲无忧无虑地谈笑风生,他以前从未有过这种体验。

在黎恩特的记忆中,母亲脸上几乎没有笑容,只有无尽的疲倦与悔恨,他一直都知道,母亲活得很累,而他就是母亲的拖油瓶,如果不是因为他,母亲根本不用活得那麽辛苦。

是他害了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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