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近了些,才听到女高中们的攻势越发热烈了——
“我说,那就把我的电话和邮件地址写给你吧?这总行了吧?”
结果太宰一看到我,就温柔的对围在她身旁的女性表明“自己等的人已经来了”,原本还热情高涨的高中生们,见太宰主动向我走来,爱意仿佛一瞬间冷却了一般。脸上又挂着一种将逞强和不服输混合起来的复杂表情,朝我投来一瞥,气冲冲的走了。
“御守拿到了吗?”方才的事好像只是无关紧要的小插曲,太宰十分自然的问起我的成果。
我将御守双手捧住置于手心,在顺着自然光的地方展示给他看。
结果这么一看,我反倒是看出些问题。
“……绳结不太一样。”他率先说道,“按理说是绶带结,你手上的这个是没问题的。有问题的是刚才弄掉的那个,方便给我看看吗?”
“当然可以。”我将捧着的双手抬高,他拿起御守,指尖摸着绳扣的纹路。
他问我:“需要帮你改成之前的御守那样吗?还是说绶带结就可以?”
太宰话中的意思不言而喻,而我在愕然另一件事——太宰先生居然连捆绑绳结都很擅长吗?更何况先前搞丢的那个御守他也只见过几眼,仅凭短短几秒的记忆,就连绳结也能还原?
“这种事也可以做得到吗?”我当然想要一个和之前的一模一样的御守,“……要是太麻烦就算了,反正都是御守,作用差不多的。”
“也就是说——想要之前那个样子的。”
接下来,我看着他袖长的手指灵活的拆开绳结,将绳子缕平,大约试了两三次,就将绳结重新系好——同先前掉进水沟里的御守分毫不差。
我小心翼翼的从他手中接过这个脱胎换骨的御守,由衷的发出一句称赞:“太厉害了,太宰先生,你的手也太灵巧了。”
“只是一些不值一提的小技巧。”他说得轻巧,认为这真的是件不足称赞的小事。
他率先踏着台阶下楼,我跟在后面,将重新修整好的御守握在掌中。我摩挲着被太宰先生重新编好的绳结,柔软的绳线卷在手心。
原本错综蜿蜒的绳结被他系成了简单的样式,唯有中间两根延伸出去的线一左一右,格外醒目。
——如果结缘这件事,像编织绳结一样容易多好。
走了两步后,太宰发出了感慨,用的正是他常在外人面前那像是开玩笑一般的俏皮语气——
“走吧走吧,接下来去买调味料。我想真菰他们也等不及了吧?啊啊——还有锖兔,他啊太较真了,我可不想被比自己小的孩子数落啊——”
“是啊,被孩子训斥也太丢脸了。”
燃起灯火的那间屋子,和等待着我回去的孩子们,我一想到此,我就心中温暖。
不由得感到无上的喜悦,微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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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女高中生的视角来看,会以为他们是一对吧(?
这里……就姑且当做是我的一个私设吧,就是关于殉情对象的问题,是属于有选择性的进行提问的,但是这个“可选择性”的范围,本文中属于作者私设的范围,如果日后被官方的选择范围不一致,导致作者被打脸的情况再另说,一切以官方爸爸为准。
我个人认为、或者说是本文中私设的询问殉情的对象,是排除了未成年人、排除了人格不健全者的(至于其他的等我想到再加)
这男人该死的有魅力又该死的难写(叹气)
至于为什么没有对无伊实提出过,当然是因为……我们无伊实还是个孩子呢!(bushi)
孩子终于笑了,你看她多开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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