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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其琛独自在一家电竞酒店里颓废地躺了三天,这三天里,他脑海中无时无刻不在闪现着那天李立春给他口交的画面。
老男人色情又下贱的浪荡模样,勾引他时脸上露出痴迷眷恋的表情,以及伸长舌头求着他凌虐玩弄的姿态……
陆其琛一想到这些,心底就跟要炸开花似的。他心烦意乱,好像两人之间有着的那层隔阂被李立春亲手给打破了,现在他们也就只剩下两条路可以走。
要么更亲密,要么更疏远。
可是他要该怎么选择呢?
陆其琛不知道,他点了一支烟叼在嘴里,敲着键盘,死马当活马医似的靠上网求助。
没人告诉他遇到这种问题应该怎么解决,十八岁的他还是太青涩稚嫩了,只能去网络上宣泄。
——亲生父亲对我有那种想法怎么办?
——我爸想和我做爱正常吗?
——怎么把自己亲爹关进精神病院?
陆其琛检索着问题,没得到什么有用的答案。于是渐渐的开始画风突变,他的问题问得越来越离谱。
——想把自己父亲关起来,天天打他要怎么做?
——皮肤太黑要怎么美白?
——不想肏只想打一个人是什么情感?
——喜欢比自己岁数大太多的人是不是有病?
“操!”
陆其琛一摔键盘,越问越烦躁。他索性不问了,转而去玩手机。玩着玩着,他又控制不住,开始搜索跟那方面相关的事。
什么父子啊,乱伦什么的,全都是禁忌话题。
他一通瞎点,点着点着也不知道从哪找到的,一个群号码。
然后他搜索加入了该群,进群一看,瞬间瞠目结舌,彻底开启新世界的大门。
这是一个乱伦私密群。
群里全部都是隐晦又禁忌的乱伦之恋。
有家族乱伦1v7的,还有父子的,父女的,母女的,母子的,总之各式各样的,什么都有。
陆其琛是真的看呆了,而且他进群的时候,一对父子乱伦的在群里发视频,玩得正嗨。
陆其琛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居然鬼使神差地点开了那个视频,目不转睛地看起来。
“老骚狗,快点往前爬!”
“妈的,越来越没用的,屁眼都被我肏松弛了,一大把年纪还整天失禁漏尿,真丢人!”
视频里,一对双胞胎兄弟正在调教和羞辱他们的老父亲。
老男人看起来有四十多岁了,但是皮肤很白,一看平时就保养的很好。模样也清秀,表情唯唯诺诺的,眼角还挂着可怜的泪花。
他后穴里还咬着大儿子的肉棒,边挨肏边往前爬,小儿子就笑嘻嘻地站在他前边不远的位置,像逗狗一样的逗着他玩似的吹口哨:“骚狗爬过来,主人请你吃大香肠,嘿嘿。”
“唔……嗯嗯嗯……啊……”
饱满的臀肉被性器入侵凶狠地撞击着,后穴里的红嫩肠肉翻搅出来,肠液肆流。老男人哭着往前爬,用嘴巴叼住小儿子的性器,乖顺地含弄吸允起来。
“老婊子,我今天要用鸡巴肏废你的嘴!”
小儿子摁住老男人的头,凶猛地挺腰在他嘴中顶弄起来,顶得他口水外泄,口歪眼斜的,喉咙被肏到干呕还要拼命承受着儿子的奸淫。
嘶……
陆其琛看得性器怒胀,不自觉就想起了家里的那个窝囊废。李立春可比视频里的老狗要骚多了,这要是换成他,肯定舔鸡巴舔得津津有味,不愿意放开呢。
操,怎么越想越硬。
陆其琛红着眼睛,野兽一样死死盯着手机屏幕,欲望熊熊燃烧,他现在竟然满脑子里想的都是李立春那个废物。
他最看不起的废物亲爹,他现在却想和他做爱,把他摁在床上然后肏死他。
自己是疯了吗?才会有这种想法!陆其琛一边在心里唾弃自己,一边又忍不住继续的看,继续的想。
之后他又翻看了几个双胞胎兄弟分享到群里的视频,看完忍不住大骂一句:“靠,真他妈变态。”
兄弟俩玩亲爹玩得可谓是花样百出,他们轮流往亲爹嘴里射尿,往屁眼里涂奶油然后命令老骚狗父亲吃掉。
还有浴室乳交,灌肠,灌完之后两人玩双龙入洞,真实版把屁眼肏到开花。
不光是他们,还有几个凑热闹来分享的,也是花样繁多,变态至极。
陆其琛看完的唯一观感就是,这个也变态,那个也变态,全部都是变态。
这群也就他一个正常人。
所以他不能退,他要做这个群里唯一的光。
嗯,就是这样。
陆其琛嘴比石头硬,借此来掩盖住心虚。之后他关了手机,从酒店退房,脑子跟着下半身走,不受控制地就往家里的方向走。
虽然那种事情真的很恶心,但他还是有点想和李立春试试。
多试几次万一就不觉得恶心了呢
', ' ')('?就免疫了呢?
他这样做还不都是为了可怜那个没人肏的老男人,看在他是自己亲爹的份上,他就勉为其难,自我牺牲地肏他一回吧。
陆其琛站在家门前,一双原本漆黑清澈的眼眸此时已经尽数被欲火吞噬殆尽,仿佛经历了撒旦地狱般的洗礼,再不复当初,转而演变成为了一种暴戾恣睢和邪恶癫狂。
他屠戮凌虐他人所带来的欢愉,像是打了兴奋剂一样刺激着他的肾上腺素。还有那种他之前从未尝试过的,性爱上酣畅淋漓的快感,想必在今夜他就能全部体会到了……
整整三天都没见到儿子了,李立春哀叹一声,兀自在家中愁眉苦脸,不知所措。
他有想过去找儿子,但这次陆其琛像是铁了心不打算回来了一样,他根本就找不到人,出门胡乱寻找一通也没把人给找到,反而还耽误了工地的活,苦哈哈的被扣了工资。
李立春一筹莫展,正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时,门外突然传来开锁的动静。他抬头一看,顿时愕然住,因为陆其琛竟主动回来了!
“琛琛,你回来了啊!”老男人嬉笑开颜,立马跑上去献殷勤:“是不是饿了呀?爸爸刚蒸了一锅米饭,你想吃什么菜,爸爸这就去给你做!”
看着眼前这个不知廉耻的老废物一副殷勤讨好的模样,陆其琛冷笑一声,这么积极上赶着巴结他,还不是为了求肏吗,装什么装。
既然这个饥渴的老婊子这么想被人玩,那他就大发慈悲地让他如愿以偿好喽。
“我不饿,倒是你,这几天吃不到我的东西,馋坏了吧?”
在李立春又惊又畏惧的目光之下,出乎意料的,陆其琛竟然一回到家还没等说上两句话呢,就当着他的面脱掉了裤子,露出自己的那根粉色大唧唧不说,还十分招摇撞市地握在手里甩了甩。
那根肉刃分量不轻,龟头圆滚滚的像颗大鸡蛋,落在李立春眼里无疑就是一道美餐。李立春馋得咽了咽口水,眸光里闪烁着不加掩饰的饥渴和色欲。
再被儿子用那样不屑,像在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看着,李立春顿时膝盖一软,跪在地上爬过去,像狗一样的扒着儿子的裤裆,鼻间对准那根腥臊的鸡巴,像狗闻骨头一样的吐着舌头嗅来嗅去。
“哈啊~~~是的~快要馋死了~鸡巴味儿好好闻,唔啊~爸爸都要流口水了呢~”
老婊子这么识相,不费吹灰之力的就能肏到,他想玩便玩,连多解释一句也不必,实在是令陆其琛有些沾沾自喜。他鸡巴翘得老高,明明想和李立春亲密做爱,但嘴上却还是要傲娇死装一下。
用倨傲不驯的目光睨着跪在地上俯首称臣的老男人,恶劣地讥讽道:“知道吗?你又老又丑的,其实根本就不配被我肏。我不过就是可怜你,看在你没人玩的份上,勉为其难的让你爽一下。”
“来,舔吧。”
肉粉色的粗阴茎被老男人很珍惜地含进口腔里面吮吸,舌尖卷着冠头津津有味的嘬舔套弄起来。咸腥的气味儿有一点点的重,像是许久都未曾发泄射精过了。
滋滋滋——
李立春双手握住阴茎的根部,嘴巴卖力吞吐吸允着,眼角迸溅出泪花,黢黑的脸颊上一鼓一鼓的驱动吸附着,把鸡巴拼命地往自己的喉管深处送。渐渐的,他脸上泛起两道红晕,虽然不明显,但春情泛滥荡漾之下,倒也显现出了几分浅薄的姿色。
老男人其实长得并不难看,一双栗色的眼眸总是小心翼翼地避开别人悄悄闪烁着,很无辜单纯似的,勾引人想要欺负他。
陆其琛注视端详着李立春的模样,居然有片刻的失神。直到性器被温热的口腔内壁包裹夹紧,刺激得他快要射精时,他才找回神智,闷哼一声,挺腰猛地在李立春嘴巴里穿刺捅弄几下,痛快舒爽地射了出来。
“唔……唔……”
肉棒顺着嘴唇滑出,腥浓黏腻的白浊残留在舌苔上,李立春放进嘴巴里面咀嚼几下之后才吞咽进了肚子里。
“琛琛,爸爸还要~~~还想要~~~”
老男人还没满足,陆其琛却不在给他了,好整以暇地坐到沙发上,点支烟吞云吐雾。
他今晚打算慢慢玩。
“把你的奶子露出来给我看。”
“唔~是~”
李立春很顺从地敞开衣襟,把自己那对胸肌饱满的大奶露出来给儿子看。
乳尖小巧可爱,红红的,此刻已经完全兴奋到凸起来了。陆其琛的手掌已经足够宽大了,却还是笼罩不住李立春的胸,可见这对骚奶子有多壮硕。
陆其琛修长漂亮的手在李立春的奶头上摁揉搓弄着,不觉得过瘾,索性抬起巴掌,啪啪地在他的壮奶上扇了几下。
“奶子这么大这么骚,肯定比女人的还耐玩吧?会用奶子夹鸡巴吗?”
“嗯哈……轻一点……”
李立春疼得忍不住躲了一下,还不等他回答,陆其琛就把快要余烬掉落的烟灰弹在了他朱砂般润红娇羞的奶头上。
“呀啊……好烫……”
', ' ')('“不许躲,过来。”
老男人瑟缩着肩膀求饶,被儿子命令,连躲也不敢再躲,颤颤巍巍地用奶子接着儿子弹落下来的烟灰。
奶头被烫得红肿起来,肉眼可见的烫出了一个水疱来,老男人疼得噫噫呜呜的哭。孰不知接下来,他即将面临更加惨无人道的性虐。
“张嘴。”
陆其琛附身上前,往李立春嘴巴里吐了一大瘫混合着烟熏难闻气味的口水,并强制他咽下去。
“呜,呜……”
老男人模样可怜极了,舌头上沾满了那股恶心的涩味儿,委屈地抽噎着,一副要哭不哭的心酸模样。
“贱舌头还痒不痒?嗯?你不是说你的嘴之前都被陆志谨那个混蛋给玩烂了吗,那现在我就来帮你治一治!”
“去,给我拿筷子来。”
李立春望向儿子那张寒俊冷酷的脸,心跌落到谷底,开始彻底惊恐畏惧起来。
“琛琛,你要拿筷子干嘛呀?不要……”
“快点去!敢不听话,你就等着我一会儿用拳头怼烂你的骚逼吧!”
“呀不……我去,我去……”
李立春被儿子的话恐吓到,当即战战兢兢的爬起来去厨房里面找筷子。
一双木质竹筷被他双手捧着献上,陆其琛拾起筷子,命令李立春把舌头整个伸出来,下巴垫在茶几底下,鲜红的肉舌要完全放置在透明的玻璃桌面上,等待他的‘治疗’。
肉舌完整的裸露出来,颜色鲜红好看,尤其是舌尖,赤红赤红的散发着热气,就像女穴里敏感又娇嫩的阴蒂一样,爽到高潮时会疯狂流水,被人奸淫玩弄时也会带来特殊的快感,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呢。
陆其琛眼中燃起猩红欲火,先用一杯冷水在那淫舌上反复的浇灌,把那里浇透了,在举起筷子,像根凌厉的小铁鞭一样,咻地一下狠狠抽在了舌肉上。
“唔!!!”
李立春疼得差点要跳起来,又被陆其琛摁住肩膀,手上持续输出鞭挞,筷子一下接着一下地抽在他淫荡的舌头上。
“还痒不痒了?嗯?让你犯贱,抽死你!臭婊子,让你舌头发骚,看你还敢不敢骚!”
咻咻咻——
筷子重重扇打着舌肉,李立春疼得白眼直翻,浑身抽搐着往外分泌口水,下面的雌穴竟然也被虐出感觉,阴道里汁液流动,他双腿扭捏着夹紧,哆嗦着竟然快要达到高潮。
“啊唔……嗯嗯呃……”
李立春无法说话,嘴里咕哝不清着呻吟,一副被玩坏了的痴态。
他的舌头被筷子抽得又红又肿,下面女穴高潮着失禁。一边被儿子狂虐淫舌,一边居然淅淅沥沥的爽到开始往外漏尿了。
“操!你是真他妈骚!”
陆其琛扔掉筷子,干脆用穿着防滑鞋底的球鞋踩上去摩擦那条湿软黏腻、流水潺潺的淫舌。
坚硬的鞋底践踏在舌面上,把那里踩得肮脏又狼狈,李立春泪水顷刻间夺眶而出,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他瞳孔涣散,舌头像条破烂抹布一样蠕动着清理和擦拭着儿子的鞋底。
啪叽啪叽——
肉乎乎的舌被粗暴虐待到快要坏掉,老男人舌根酸疼麻木,实在受不了地挣扎起来,脏兮兮的唾液淌流到地板上,弄得到处都是,他抖着肩膀痉挛抽搐,舌头痛到快要麻痹死过去时,儿子终于高抬贵手放过了他。
“咳咳咳……呕……唔呕……”
可怜的老父亲捂住舌头,倒在地上呕得死去活来。许久未进食,李立春什么都呕不出来,但他的舌头痛极了,被儿子连打带踩的折磨到快要崩溃,趴在地上跟只死狗一样哀嚎求饶。
“妈的,你怎么这么不禁玩?这就不行了?给我起来,快点!”
陆其琛在他圆润肥硕的屁股上重重蹬了一脚,见他还是哆嗦到爬不起来,恶劣地勾唇一笑,掏出自己那根粉红肉屌,开始诱惑着他慢慢移动着向前爬。
“唔……琛琛……”
老男人泪眼婆娑的伸手想要抓住,扑了个空之后,果然拒绝不了这种诱惑,踉跄着一路爬着去追儿子。
陆其琛把人引进卫生间里,手里撸动着肿胀的性器,眼睛眯起危险的弧度,表情像是不愉快,嗓音格外低沉沙哑:“想吃吗?想吃我鸡巴的话就要如实告诉我,陆志谨那个老杂种以前都是怎么玩你的?”
李立春微微瞪大眼睛,弱弱反驳:“琛琛,你不能那样讲你父亲的……”
“少废话!他抛妻弃子,我有什么不能骂的?还是你喜欢他?现在还想着他?!”
“不是、不是的。呀不要……好痛……唔……”
奶子上又挨了儿子气急败坏的一脚重踢,李立春捂住胸口要躲,被儿子一把拽住头发,强行拽到了马桶旁边口交。
性器狠狠怼进嘴巴里,老男人呜咽着,喉咙被迫全部打开承受儿子的肏干。
陆其琛粗暴地晃动着向前挺腰抽插,把自己可怜骚父的小嘴都快捅裂开了,还恶狠狠地命令道:
', ' ')('“以后不许再提他!一个字都不许!从前往后,只有我肏你了,只有我不嫌弃你,愿意肏你,听明白了吗?!”
“唔……唔呕……”李立春尽可能的用不太理智的大脑去理解儿子说的这几句话,听明白了以后,他竟然有种幻想成真,想要喜极而泣的冲动。
“唔……嗯嗯嗯……”
性器深插几下后被陆其琛皱着眉头拔出,谁知他刚出来,李立春就又立刻张嘴将他含住,嘴唇吮吸包裹着鸡巴,吞吃的更加卖力了。
操。
陆其琛暗骂一声,刚才就不应该冲动。老男人蹬鼻子上脸,以后更爱他,更离不开他了可怎么办?
真是麻烦。
“慢一点吸,嘶……老婊子,他妈的真会吸,我要射了……”
招架不住老男人突如其来的热情,被那样崇拜迷恋的眼神注视着,性器已经完全硬热到了发烫,陆其琛额头青筋暴起,差一点就要缴械出精了。
滋滋滋——
李立春从口中吐出热气滚滚的肉刃,只用舌尖绕着龟头刮舔着包皮,双眼迷离,腼腆着诱惑:“琛琛先不要射,你转过去,爸爸会让你更爽的。唔……听话……”
半推半就的转过身,陆其琛的腰窝被老男人向下压了压,腰部塌陷下去,臀线整个凸起,两扇玉白的臀瓣被老男人徒手掰开,脸颊埋入其中,火辣辣的舌片顺着两颗颜色深红的卵蛋一路游走朝上舔去。
“啊!!!”
肛口附近突然的刺激让陆其琛惊吼出声,他没试过这种感觉,头一次,倒是蛮新鲜的。屁股抖了抖,肛门被舌头搅弄得痒痒的,柔软的触碰令他觉得十分舒服。
“哦……舔深一点……哦啊……开始有感觉了,鸡巴变得好硬……哦哦哦……”
陆其琛不自觉的抬高屁股,催促着老男人给他舔屁眼舔深一点。很快,灵活熟练的舌就挤进了肛门里,开始按揉着里面干涩紧致的肠道,一点一点的开拓,寻找男人前列腺部位的敏感带。
“啊……好爽……我要开始肏你的舌头了,哦……”
陆其琛爽得满脸潮红,无师自通地开始律动着臀部,像是肏屄一样开始疯狂再李立春的脸蛋上驰骋起来。
啪啪啪啪啪——
脸颊被撞的通红,老男人叉开双腿,喉咙里发出细微淫荡的呻吟之声,手指揉开穴口的两片阴唇,在穴壁里翻搅抠弄起来。
“啊……我操……好过瘾!你就是这么伺候男人上厕所的?嗯?贱货,嘴就像厕所里的便器一样,随便给人用的。呃呃呃啊……操,我要射了,要射了……”
陆其琛伸手推搡开李立春,转回身来,快要爆发喷射的阳具哧溜一下顶进了他的嘴巴里面,然后把他的嘴当成了厕所里最肮脏的便器,不值钱的鸡巴套子,专门用来给男人口鸡巴的那种,毫不留情地捅弄使用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
睾丸撞在下巴上啪啪惊响,陆其琛肏嘴的速度又快又狠,腰部像是灌了马达,打桩机一样的凶残突击着,几乎是把他往死里一样肏,肏得李立春喉咙窒息,睁大眼睛痉挛,口水乱喷,五官扭曲像个痴呆一样。
“呕——唔——呕——”
“射了射了……”
噗嗤噗嗤噗嗤——
性器宛如高压水枪一般激烈狂射,大量的白浊喷洒在喉壁上,老男人被烫得咕哝着嘴巴吞咽,下面的女穴也跟着一块到达了高潮,骤然失禁,淫水哗啦一下喷出来,浸透了自己儿子洁白的鞋面。
“嗯哈……哈……”
李立春双腿四敞大开着分开,瘫软在地上,泪花破碎,像个被掰碎了的小木人,有种残缺又败落的凄凉美感。
爸爸这样淫荡不堪的一面,若是以前,陆其琛只会觉得嫌弃和恶心。但现在显然是不同的,爸爸的五官仿佛有了色彩,身体的每一处都在为他绽放着,漂亮极了。
这是陆其琛第一次觉得自己的爸爸很漂亮。他蹲下来,目不转睛地盯着爸爸的小穴看,潮湿又娇嫩的屄口,正在源源不断地往外流着腥臊甜腻的汁水。
“哈啊~~~琛琛~不要看了,唔~~~”
李立春以为儿子发泄过了,已经不想肏他了,很识相的想要把腿合上,抽了几张卫生纸想把自己下面的水给擦干净。
然而就在他正在伸手向下去擦时,陆其琛阻拦了他说:“我的鸡巴也脏了,都是你的口水,脏死了。怎么办?你快点帮我弄干净!”
“我……我这帮你擦。”
李立春打算拿手里的纸先给儿子用,结果被儿子不耐烦地甩到一边。
陆其琛啧了一声:“你怎么这么笨。”
说着,他一边将性器抵在穴口附近磨擦润滑,一边用嫌弃的口吻解释:“你下面的水太多了,我刚好用来洗洗鸡巴。顺便帮你捅一下,给你止止痒,你可别不知好歹。”
儿子一贯的口是心非,其实可喜欢他了,李立春再清楚不过,当即剥开小穴让儿子把肉棒放进来,脸上露出娇羞欢喜的
', ' ')('模样,隐隐约约还透出几分期待。
这可是儿子第一次肏屄,也不知道技术怎么样。
还没开始肏,但是就要肏了,鸡巴凿开阴道慢吞吞的往里捣,姿势别扭,速度感人,陆其琛附身压在李立春身上,两人四目相对,还有那么一点尴尬。
面对老男人期待又欣喜的眼神,没有实战经验的陆其琛十分紧张,但依然傲娇。
不管鸡巴硬不硬,嘴上一定要先硬一下:“你嬉皮笑脸的干什么?严肃一点,我要肏死你!老骚货,等着吧,看你待会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李立春无辜地眨眨眼睛,表情立刻严肃起来,很乖很乖地配合着儿子,小鸡啄米点头:“嗯嗯嗯。”
“琛琛好厉害呢,操死我呀~”
“嗯哈……不要了……嗯啊啊啊……”
窗帘遮盖住外界温暖的阳光,房间里已经很长时间都被一层朦胧的昏暗笼罩,不见天日。
微弱细软的呻吟被肉体结合的激烈拍打之声撞得支离破碎,老男人跪趴在床上,黝黑健康的皮肤上溢出点滴汗珠,臀部高高撅起,双腿被迫分到最大,红艳潮湿的蜜穴里正裹着儿子那根狰狞凶悍的肉屌。
陆其琛晃动着窄而有劲的公狗腰向前加速深顶,滚烫的鸡巴肏开甬道直捅进穴壁的最里面,磨擦狠捣着敏感的屄肉,一下接着一下地暴力输出,把老男人肏得瞳孔失焦,嘴里糊弄不清地嗯啊浪叫着,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骚逼里的淫水噗叽噗叽顺着性器插入的缝隙拱出来,混合着里面内射的精液,腥臊的气味更加浓重,刺激得陆其琛性欲高涨,嘶吼着继续往里内射,一遍又一遍重复地往自己爸爸的肚子里面内射浇灌精液。
“啊啊啊啊~”
陆其琛从后面辖制住李立春的两条胳膊,让他被迫仰头弯腰,以极其淫荡扭曲的姿势承受着自己又一次的内射。
“琛琛,慢一点呀~哈啊~啊啊啊~”
啪啪啪——
“我往你骚逼里面内射过几次了?让你数着,你数了没有?!”
陆其琛那根输出凶猛的粉鸡巴威胁似的在老男人骚逼里面顶了两下,顶得老男人屁股一抖一抖的,浑身哆嗦着打颤,失声哀叫起来,“数了……呜……十、十次?”
一连着三天闭门不出都在床上做爱,老男人都被儿子给肏成傻子了,他自己其实也不确定到底被内射过几次,只能估计一个大概。
没办法,他儿子在这方面虽然没有任何经验,但肏人的技术和力量堪称天赋异禀。那根看似粉粉嫩嫩,可爱又好欺负的粉鸡巴肏起屄来简直是凶勇无比,接连爆炸性的疯狂输出,把李立春干晕过去好几次,险些虚脱死在床上。
“不对,你数错了!”陆其琛自己也记不清楚了,但这不妨碍他欺负和忽悠窝囊又可怜的老男人。
“连个数都查不明白,你还能有什么用?你这种不值钱的老婊子,只配被我在床上当成鸡巴套子干!”
啪啪啪啪啪啪啪——
陆其琛加深力道用鸡巴猛凿骚逼,把阴道撑成一个大洞,里面通红的屄肉被鸡巴捅得泥泞溃烂,两片阴唇也被阴茎磨得异常红肿,阴蒂鼓囊囊的,整个阴阜像个凸起来的小山丘,都被肏得快要变成畸形了。
“妈的,肏了你好几天逼都被我肏松弛了。贱穴磨得我鸡巴生疼,屄里面烫死了,全都是水。流都流不尽,操你妈的真骚,骚死你算了!”
“嗯嗯嗯……啊……”
老男人一边沉迷于挨肏一边被儿子侮辱狠骂,越被粗暴对待越来劲,淫叫得更加放肆,屁股也随之摇得更下贱。
“哈啊~~~操死我~好爽~还要~要被琛琛操死,哦哦啊~”
“妈的,骚屄真能盛,把我存货都掏空了。没东西射你了,贱货,只有尿了,你要不要?”
陆其琛恶劣地停下肏弄的动作,深吸一口气酝酿着,准备往老男人的逼里灌尿。
不管老男人答不答应,他都要把自己肮脏的尿液射进李立春的烂逼里,让他给自己当尿壶接尿。
“嗯哈~~~要~我要~尿进来~爸爸给琛琛当尿壶~给鸡巴接尿~贱逼要被尿射到高潮~”
“咿呀~~~尿了好多~骚逼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
大量的臭尿一股脑地从马眼里喷射出来灌进骚逼里,滚热的尿液洗刷着红肿的屄肉,一波接着一波的热流冲击着敏感多汁的穴壁,一下子就把骚逼给刺激到高潮了。
李立春翻着白眼抽搐承受儿子的尿射,儿子尿得又多又狠,加上之前射过得一大堆白浊,把他的肚子都给灌大了。
尿完以后,疲软下来鸡巴顺着屄缝滑过。由于陆其琛鸡巴的尺寸超长,因此射在骚逼里面的精液和尿液位置都很深。
腥臭的白浊和尿水几乎都灌溉在了老男人阴道最深处的受孕腔里,把他的小肚子灌得饱胀,看起来满满当当的,像是怀孕了一般。
“操,吞了不少啊。老骚逼,真是够贪吃的!”
陆其
', ' ')('琛站到床上,抬起大腿,用脚羞辱似的去用力踩踏老男人的肚子,故意想要看他下面失禁似的往外爆浆,喷射出来属于自己的东西,那样会让他有一种很变态的成就感。
“呀不要踩~琛琛~好痛~饶了爸爸~”李立春慌忙之下徒手捉住陆其琛的脚裸,试图阻止他践踏和凌虐自己被内射完以后惨兮兮的小肚子。
陆其琛粗暴到毫不留情,一脚蹬开他的手,继续用脚掌心在他的肚子上,贴近宫腔的部位附近用来踩来踩去,像是踩不值钱的抹布一样碾压羞辱,恶劣至极:“你贱不贱?说话!说你是个贱狗,快点!”
“哈啊……我是贱狗……贱狗肚子好痛……琛琛轻一点……唔啊……”
“骚逼又要去了~要喷出来了~不行了哈啊~要喷出来了~”
“啊啊啊~”
噗噗噗——
shi——
精液混合着尿水和淫汁稀里哗啦的一起往外狂喷出来,像人体喷泉一样壮观。陆其琛用力跺脚踩了几下,越踩越过瘾,兴奋得双眸猩红,停都停不下来。
“踩死你!踩死你的烂子宫!真他妈过瘾,接着给老子往外喷!骚逼,踩到你失禁,喷啊!喷啊贱货!”
噗噗噗噗噗噗——
李立春被儿子用脚践踏到口歪眼斜,膀胱失措似的,尿道口直接被凌虐到失禁,也跟着开始往外漏尿。
大量的汁水从穴口喷出,把床单浸透了一大片。老男人吐着舌头,一脸的痴呆,过度的高潮导致他全身痉挛抽搐,两眼翻白着跟要死过去似的。
见他被玩成这副样子,陆其琛嘴角扬起满意的笑容,握着鸡巴对准他脸,淅淅沥沥的一点余尿又淌了出来,喷溅了老男人一脸。
“妈的,玩你是真过瘾。待会去厕所里,我要排泄到你嘴里。”
陆其琛甩了甩鸡巴,把最后一滴尿甩干净就从床上跳下去,暂且放过已经被玩坏了的可怜老父亲。
李立春眼睛睁得老大,无助地淌着泪花,好半天才从那种剧烈的高潮震颤当中缓过劲来。骚逼被玩得肿烂,像是撕裂一样火辣辣的疼。
他疼得直掉眼泪,但心里却是欢愉满足的。他喜欢儿子,比当年喜欢陆志谨还要喜欢一万倍的那种。
儿子也愿意和他在一起,玩弄他淫荡的身体,满足他变态的欲望,他此生就心满意足,别无所求了。
很快……出去补充体力过后的陆其琛就又回来了。这一次他拿着手机,打算接下来也把老男人伺候他上厕所的视频给录下来,分享到群里。
之前他还嘴硬吐槽来着,说群里这个变态那个也变态的,假惺惺自我欺骗说内心里肯定接受不了这样。
但是经过这三天的时间,他的想法完全变了,和之前背道而驰,令人发指。
陆其琛已经从‘你们都是变态就我一个人正常’这种心理逐渐扭曲成了‘我看你们谁能有我变态’的那种!
他励志要当群里最变态的那个!
就是偷偷摸摸地发育搞事,然后突然出现,震惊所有人的那种变态~
嘻嘻~
自从改变了想法以后,陆其琛在群里直接杀疯了。他分享了大量淫辱自己父亲的视频,从众多变态里成功脱颖而出。
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陆其琛一时之间成了群里无数人士的精神食粮,羡慕嫉妒恨的对象。
这其中也包括一个id取名叫‘秦’的人,大家都亲切地称呼他老秦。老秦和陆其琛时常聊天,两人是同一类人,很能聊到一块儿,陆其琛也给老秦分享了不少经验,出了不少主意,让老秦觉得非常受用。
两人渐渐成为朋友,等老秦攻略儿子成功以后,他们经常约着一起玩,玩得过程中线上打视频电话互相观赏的那种。
日子一天一天渡过,时间奔走得飞快。转眼之间,陆其琛已经高中毕业,考上本市的一所重点大学。大学后陆其琛和几个室友一起开发小游戏程序,还创办了工作室,由老秦投资,游戏很快火爆大赚一笔,陆其琛也算半只脚踏入了创业富一代的圈子里面,开启了新的人生模式。
父子俩努力生存经营多年,如今也算苦尽甘来了。陆其琛有了钱就不愿意再让李立春出去打工,辛苦劳累不说,他一个没文化的老男人也赚不了多少钱,而且做最辛苦的体力活也伤身体,陆其琛嘴上嫌弃阻拦,实际上也是心疼,觉得老男人辛苦大半辈子,如今也该享享福,乖乖听话在家里被他养着,幸幸福福的过好日子。
可李立春这次却没听他的话,李立春是个闲不住的人。每天在家里待着,不干活不做事他就浑身难受。陆其琛要上课又要管理工作室,忙起来有时候好几天都不回家,他实在太无聊,索性找点事情做转移注意力,继续跑到工地上搬砖,一天赚点一百多块钱的窝囊费,老男人还觉得挺知足,挺开心的。
之前那家工地已经完工了,这次李立春换了个地方,据说现在这家建楼背后的老板刚从国外回来不久,要在全国各地投资建设大型商场,资历雄厚,背景神秘,听
', ' ')('起来就是那种老男人一辈子都高攀不上的存在。
然而令人没想到的是,此时在这位老总的办公室里,秘书匆匆进门,低声在他身旁耳语了几句之后,男人清俊的眉锋微微向上挑动,“是他?已经确定身份了吗?”
“是的,陆总。”秘书回答道:“昨天咱们的车在工地巡察时无意间碰到了他,经过调察,他就是您回国以后的这段时间里一直都在寻找的那个人。”
“呵呵。”陆志谨意味不明地笑了两声,示意秘书附耳过来旁听,两人耳语几句,秘书点点头:“我明白了,陆总放心,一定让您满意。”
陆志谨嗯了一声,表情老神在在,仿佛已经成竹在胸,某个又傻又笨的老男人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唾手可得,不费吹灰之力。
努力在工地上搬砖的李立春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给盯上了,他刚弄好一车的红砖,正要推走,包工头突然过来了,笑呵呵地说:“小李啊,你先别搬了。我建楼处那边缺人,你现在就过去吧,帮我盯着点。这是仓库的钥匙,他们拿东西需要在你这边签个手续,钥匙可千万别丢了。我有点急事,你帮我看一下午就行。”
“啊?这……”李立春一脸懵逼地接过钥匙,刚想拒绝说自己不行,这种事情做不好的。包工头不给他反应的机会,扔下钥匙人就急匆匆的跑走了。
没办法,李立春只能拿着钥匙,小心翼翼地捏着去了建楼处那边的办公室。他性格老实,哪懂得一些不为人知的花花肠子。担心有人要去仓库拿东西,他中午饭都没吃,就一直守着。
但等到晚上五点多钟,工地快要下班时,包工头突然气呼呼的出现,对着他大发雷霆:“小李啊,不是说让你看好了吗?这仓库里的东西怎么都不见了,你是怎么做事的?!”
“什么?东西不见了?!”
李立春跟着包工头到仓库里一看,仓库里空空如也,什么东西都没有。可是下午明明没有人来签字取东西啊?这里面的建筑材料要是丢了,岂不是都要算在自己头上?
李立春彻底慌乱了,赶忙解释:“我……我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头儿,钥匙没有丢,还在我这里呢,你看。”
哆哆嗦嗦掏出钥匙来给包工头看,包工头嫌弃地瞧着老男人那副窝窝囊囊的倒霉样子,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真不知道上面的老总怎么想的,就这么废物,至于花这么多心思做局设计他吗?
他这个一加一等于二都算不明白的智商,配吗?
不管配不配,戏都演了也不能半途而废,包工头一下子挥手打掉他的钥匙,怒道:“有钥匙有什么用?里面东西都没了,这东西可价值好几百万呢?谁知道是不是里应外合跟别人一起私吞了?总之你得赔!走,跟我去见老总,谈赔偿!”
李立春被他拉着,怎么解释都没有用。老男人已经被几百万这个天文数字给吓傻了,他现在只想见到老总以后拼命解释,要老总把事情调查清楚,可千万别让他赔钱啊!几百万他根本就赔不起,他存折里面只有几万块钱,还是儿子给他的零花钱。
这可怎么办啊……
内心慌的一批,等到了老总办公室门口,包工头让他自己进去顶雷,把他扔下就不管了。
李立春觉得有点不对劲,但是脑子根本反应不过来,稀里糊涂的就进去了。
一进去见到人,那位老总衣冠楚楚地坐在椅子上,抬头对他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那张白皙清俊的脸,即使过去很多年李立春也无法忘怀。
“啊!鬼啊!”老男人吓得瘫坐在地,还以为是撞见鬼了,跌跌撞撞爬着要往外跑,被一只大手从后面摁住腰,粗暴地拖拽回来。
陆志谨眼底充斥着怪异的兴奋,嗤笑道:“李立春,你跑什么?啧啧,还是这么窝囊,十几年没见了,你不想我吗?”
李立春惊慌失措的看他一眼,又移开目光,紧张的手脚发软:“你……你还活着?”
不是出车祸死了吗?为什么都死了十几年了,突然就又活了呢?!
“哼!我没有死,你这是什么表情,很失望吗?”
陆志谨对他的表现很不满意,心中扭曲暴戾的同时,还隐约有着一点点的委屈。当年他回城以后就被家里管控起来了,一开始他确实是想抛弃李立春的,但是没过几个月他就受不了了,他很想李立春,想他们曾经的家。
当时家族让他联姻娶另外一个女人,他不肯,喝醉酒失控飙车想回乡下找李立春,结果路上出了很严重的车祸,导致他双眼失明,脑部也受到创伤,一度昏迷数月不醒。
他是父母的独生子,从小受尽宠爱。即使变成这样父母也没放弃,把他送到了国外接受治疗。当时他父母其实想过把李立春生的那个儿子接回陆家培养,但是好在刚有这个打算时他醒了过来。
他阻拦了父母去打扰李立春父子的计划,之后他的眼睛一直没有恢复,不得不留在国外修养,半年就要做一次手术来调理。
几年后他的眼睛终于恢复好了,但是为了留在国外发展事业,他又不得
', ' ')('不娶了他现在的妻子,一个外国女人。
两人一开始婚姻如同虚设,但是后来生意越做越大,陆志谨见回国无望,也生出了和妻子培养感情的心思,两人孕育了一个女儿,妻子也一直对他很好。
可是……天长日久,他还是惦记着李立春。他找机会回国,就是想和李立春在一起。
反正他妻子和女儿都在国外,好吃好喝养着就是了,一点都不妨碍他和李立春在国内过日子。
可是李立春如今的态度,倒让他意想不到。
“不是的,你没死,我很高兴。”李立春说得是真心话,挣脱开他的束缚,笑容灿烂道:“琛琛现在读大学啦,他很厉害的。我和儿子这些年过得都很好,琛琛也有出息了,你想要见他的话,我可以安排。”
说完他又想起今天发生的糟心事,表情垮下来:“仓库里的东西丢了,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要……要我赔偿吗?”
“你赔得起吗?”陆志谨冷笑一声,听他提起儿子,莫名的烦躁,不舒服:“我见那个小崽子干什么?我回国是来找你的。”
“啊?但是琛琛……”
“行了!”陆志谨打断他的话,叙旧也叙完了,男人曾经恶劣又下作的本质也开始显露无疑:“不想赔钱惹上官司的话,你现在最好乖乖听话。”
“唔……不……”胸前厚实又富有弹性的那对大奶被手掌笼罩住搓捏,不同于女人的柔软,但是很有肉感,奶头小巧玲珑,揪在手里把玩,可以尽情的粗暴拉拽,肆意凌辱。
“嗯哈……啊……不要……”
李立春躲得厉害,他人高马大的,陆志谨都差点按不住他,双眼眯起危险冷静的弧度,陆志谨太知道该怎么玩弄老男人了,手指用上力道,在那嫣红色的乳晕上狠狠一掐。
“呀呜……好痛……”李立春一下子就站不起来了,被陆志谨从后面死死压住,两只手贴敷在丰硕饱满的胸肌上强行揉奶,边揉边含住他的耳垂亲吻舔舐,逼他臣服就犯。
“不……不行,你放开我,我……我有人了,不能和你……啊!”
话音被堵住,陆志谨失控之下一不小心就把李立春的奶头给掐出血了。李立春疼得痛苦呜咽,泪珠瞬间夺眶而出,狼狈的流得满脸都是。
陆志谨当然不信他的话,但不妨碍生气,于是更加狠毒地怒扇老男人的奶子。
啪!啪!
“你这样的除了我还能有人想要?别做梦了!瞧瞧你这个窝囊的样子,我想要辗死你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这几百万的官司砸到你头上,你进去吃牢饭,你猜咱们的儿子会怎样?”
陆志谨蹂躏着他的乳尖,享受似的眯起眼睛,半威胁半诱惑,像个能参透人心的可怕魔鬼:“有一个因为偷东西而坐牢的父亲,他在学校里会不会身败名裂呀?”
“我没有偷东西!是你……一切都是你……你在算计我!”
李立春这才幡然醒悟,但可惜已经太晚了。
“不要质疑我的手段,听话一点。不然我现在就叫人进来把你捆起来关到仓库里,边玩你边录下来,到时候发给你儿子,让他看看你被我玩得时候有多骚,你觉得怎么样?”
“呜……陆志谨你卑鄙,你无耻!”
“居然都学会骂人了?看来你这些年也不是没有长进嘛。”陆志谨好整以暇地转过身去,昂贵的西装裤勾勒出他紧绷微翘的臀线,两条笔直的长腿和陆其琛的如出一辙,不愧是父子,就连身体都何其相似,令老男人着迷得无法抗拒。
陆志谨撅起屁股,用高高在上的口吻对老男人下命令:“过来,用你的狗脸给主人的屁股当坐垫。我的耐心有限,3、2……”
“1。”
“唔。”
老男人赶忙爬过去,黝黑的脸蛋蹭到男人的臀缝附近,隔着一条西装裤,像狗一样的用鼻子嗅来嗅去。
“真贱啊你,妈的,想玩你想得已经太久了。我对你这条狗念念不忘,你是不是很得意啊?你这个废物东西!”
“嗯唔……唔啊……”被羞辱得泪眼婆娑,李立春又想起儿子,心里很是难受。
他不得不屈从,因为他太了解陆志谨了,这个狠毒又恶劣的男人,不达目的不罢休。琛琛是绝对斗不过陆志谨的,真被陆志谨收拾,也就只有吃亏的份。为了儿子,李立春选择了忍辱负重。
所以即使他不说,陆志谨也能感受到他的不情愿。但他越是不情愿,陆志谨就越起了要征服他的心思。难道真的是外边有人了?这个念头让陆志谨感到不悦,浓浓的占有欲和嫉妒不断攀升,灼烧得陆志谨几乎快要失去理智。
不过这也不要紧,陆志谨怒极反笑。他曾经和李立春一起生活长达六年的时间,不光是李立春了解他,他也同样很了解李立春。
早就被他调教玩烂的货色,只要是爽了,让他跪倒在自己脚下称奴也不过就是分分钟的事,没什么难的。
“给我舔吧。”陆志谨换了个姿势,让李立春顺势躺在地上,他骑乘跨坐在
', ' ')('李立春的脸上,脱掉裤子,两扇白皙的臀瓣用力向下猛地一坐!
“嗯……”
臀肉刮蹭在脸上,不痛不痒,但是十分屈辱。老男人已经习惯了被这种方式肏弄,舌头很快找准位置钻入进去,灵活又热辣地舞动起来,一圈接着一圈的游走在肛周附近,用唾液不断地浸湿开拓那里,舌尖顶在那通红的褶皱上,把穴眼舔得又湿又软,像是羽毛轻轻刮上上面,微微的瘙痒感令人舒适异常。
“啊……哦……不愧是我调教过的,口技真不错。这些年也不见你生疏啊,真有相好的了?嗯?”
“你这样的还真有人能啃得下去啊!哼,我告诉你,我可不喜欢跟人共享!咱俩还没离婚呢,当年村长写得婚书我还留着,你敢瞎搞,我就把你拉回村子里游行示众,看你还有什么脸!”
“唔……嗯唔……”
陆志谨像是生气了,屁股愈来愈用力地压坐在老男人的脸上。老男人一度陷入窒息,痛苦地蹬腿疯狂挣扎起来。
陆志谨不理会他的挣扎,反而用皮鞋去踩他的裤裆,嘲笑他前面的鸡巴越长越小,不中用了。问他的屄湿了没有,等会可以发善心肏他一次。
老男人哽咽着哭,他哭得越惨,陆志谨越想欺负他。抬高屁股再重重往老男人的脸蛋上坐,如此反复很多次,把老男人肏到窒息,口水乱飞,翻着白眼直哆嗦求饶。
啪啪啪!
肏了几十下之后,陆志谨前面的那根鸡巴硬了。他改换姿势,蹲着把鸡巴捅进老男人的嘴里,猴急似的一通胡乱肏干。
“哦……好爽……快要射了!”
这次由于太过激动,陆志谨没持续多久就想要射精了。射得太快让他觉得有些没面子,不愿意就这么放过到手的猎物,他用鸡巴扇打着李立春的脸,腥臭的肉刃怼在李立春鼻间,叫他闻个够。
“还记得主人以前都是怎么玩你的吗?说出来,说得好主人就给你奖励。”
李立春难为情地偏过头避开他的攻势,思索纠结良久,还是唯唯诺诺地开口问他:“那个婚书……你之前说你是为了忽悠我才找村长写的。村长写的没有法律效应,你说我就是找你你也不认,一分钱都不会给我,叫我滚得远远的,不要再找你。”
“那你现在为什么还留着呢?”
老男人说得这几句话令陆志谨谈之色变,他听完就怒了,狠狠用鸡巴扇打李立春的脸蛋,扇得他无处可躲,脸都被抽红了。
“这是你该问的吗!我只让你说我以前都是怎么玩你的,你现在给我扯东扯西的干什么?”
以前的黑历史了,陆志谨才不想旧事重提坏心情,再说了他也确实心虚。李立春现在提这个是想怎样?指望他补偿还是道歉?他才不做那种蠢事。
再说了,李立春又不配。
“我就要说。”老男人脾气再好也被他不中听的话激怒了,一把将人推倒,哭哭啼啼的破口大骂:“陆志谨你就是个混蛋!都是你害了我一辈子,都是你的错!我讨厌你!我真的讨厌你!”
李立春衣衫不整地爬起来就要往外跑,被陆志谨抓住,一下子掼摔到了墙上,还痛挨了一记耳光。
“你还来劲了是吧?什么都怪在我头上?当初要不是你主动勾引,我能看得上你?自己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那个窝囊样子,你这辈子就活该挨欺负挨肏!”
“哭哭哭,就知道哭!哭什么哭?以为自己是个小姑娘呢,我还得哄着你啊。老子这辈子就不会哄人,妈的,你再哭,你再哭试试!”
陆志谨的脾气从小到大都坏得很,天塌下来都有嘴顶着的那种。李立春敢跟他凶一个,他就永远都要比李立春还凶,还恶。
原本他还想着收敛点,李立春偏要和他硬刚,惹他生气。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冷酷无情了!
“过来,老婊子。我他妈扇死你,叫你惹我,叫你惹我!”
啪啪啪啪啪啪!
硬热滚烫的大鸡巴一下接着一下地扇打在老男人的脸上,陆志谨狂扇了数十下还觉得不解气,干脆撸动着阴茎,把积攒了一下午的臭尿都释放出来,稀稀拉拉的淋在老男人的脸上,淋得到处都是,把老男人的脸弄脏,弄臭,可劲的作践人家。
“贱货,狗脸就是用来给我的鸡巴接尿的。操,让你跟我装,看我今天不玩死你!”
陆志谨发狠起来那个不管不顾的模样,疯了似的任性起来简直和陆其琛如出一辙。不愧是父子,折磨起人来谁都不逞多让。
老男人被淋得满脸都是骚尿,抽噎着哭都哭不出来,眼睛通红,目光愤恨地瞪着陆志谨。
但很快,他就不敢这样了。因为陆志谨把他拖到了沙发上,掰开他的大腿,龟头戳在屄洞上,毫不犹豫地刺进去,借助淫水的润泽,开始用鸡巴猛干他的湿软粉红的肉穴。
“呀不要进来……啊呀……嗯嗯啊……”
“我错了……啊啊啊我错了……”
李立春掩面而泣,他的尊严又一次被男人给狠狠撞碎了。在欲望的渴求之
', ' ')('下,他只能被迫敞开双腿接纳那根紫红凶悍的阴茎。他的骚屄被男人用鸡巴干到高潮失禁,淫水哗啦啦的往外喷,他的双腿挂在男人的腰上被肏弄的来回晃荡着,悬在半空中,边浪吟边抽搐不止。
“嗯哈~~~要去了~骚屄要去了啊啊啊~”
“去了去了~~~啊~~~”
噗叽噗叽噗叽——
鸡巴捅得嫩洞里疯狂飙出淫水,陆志谨干他干得满头大汗,也在即将要射精的边缘徘徊。
“贱货,射给你,射死你,哦哦哦!”
啪啪啪啪啪啪!
睾丸锤击在两片肉红色的肥阴唇上,肉棒整根没入深插到底,穴壁被完全撑开,里面的媚肉被翻搅狠凿着。下体的快感达到顶峰,老男人高声浪啼,骚屄直接被鸡巴插喷了,尿水失禁似的溢出,顺着两人结合交织的地方流淌。老男人瞳孔涣散,被肏得只会无助抽噎,可怜猫儿一样的承受着男人的入侵和内射。
精种浇灌在宫腔里,温度滚烫,老男人被内射到宫缩,咿咿呀呀的发出泣音。
“还敢不敢跟我顶嘴了?嗯?”
陆志谨恶意的用性器在他的穴里顶了顶,撕裂般的疼痛让李立春瞬间就老实了,呜咽着摇头:“不敢了,我不敢了,呀呜呜呜……”
“可是我还没爽,再来一次。”
陆志谨兴致高,不肯一次就结束。他在办公室里反反复复的折磨了老男人许久,把老男人的肚子都给射大了,圆滚滚的,像怀孕了似的。
被他灌精灌尿玷污了个透彻之后,陆志谨才意犹未尽的放老男人离开了。
可怜的老男人瘸着一条腿,穴被鸡巴蹂烂,肏得红肿外翻,穴口上糊满白花花的精液,气味腥臊又淫荡。深更半夜的,他衣衫不整邋邋遢遢的走出办公室,肚子里还饱胀着,全都被灌满了精液和尿液。被冤枉偷东西不说,还狠狠挨了一顿欺负,老男人委屈到不敢吭声,悄悄伸手抹去眼角的泪花,就这样一路窝窝囊囊,哭哭啼啼的回家去了…………
“你他妈死哪去了?电话也不接,消息也不回,你想死是不是?!”
李立春一进家门,就遭到了儿子怒气冲冲的盘问。
陆其琛其实下午就忙完工作回来了,为了陪老男人他还特意逃了学校里的一节晚课。结果呢?凌晨三点多了,李立春才回来。
以前从来都没有过这种情况,陆其琛难免情绪有些暴躁。
“工地上活多,我……我加夜班了。”
李立春是个不擅长撒谎的人,畏惧儿子怨气冲天的那张俊脸,看都不敢多看,借口要洗澡就赶紧溜进浴室里了。
他想快点把自己洗干净,不让儿子瞧出端倪来。
哗啦啦——
浴室里铺天盖地的水声顺着他湿漉漉的头发一涌而下,李立春下意识的闭上眼睛,黝黑健康的小麦色肌肤挂满水珠,胸口那一点被蹂躏的红豆颜色分外漂亮显眼,把他整个人都衬托得很性感,那是一种少见的、独特的漂亮。
陆其琛就站在浴室门外看着,门不知何时被他推开了一个宽缝,他的漆黑明亮的眼球正直勾勾地顶着李立春看。李立春闭着眼睛洗澡毫无察觉,突然,那高大伟岸的身影冲了进来,一把把他摁在浴室的墙上,视线死死盯住他的胸口,双眼冒火,咬牙切齿地质问道:“李立春,谁碰你了?说话!”
即使这段时间很忙,他们很少亲密接触,但两人对彼此身体的熟悉程度早已十分透彻,掌握于心。嫩红乳尖上,那道清晰的指痕,明显就是被人用手指甲给暴力掐出来的,那样深的印子绝对是刚刚留下不久的,当他瞎了一样看不见吗?
陆其琛确定这不是他自己留的,因为他最近都只喜欢用嘴裹他爸爸的胸,而非用手指去掐。
一定不是他留下的,是别人!是别人!
这个念头令陆其琛狂躁异常,控制不住想要打人。他现在已经舍不得打李立春了,于是一拳头挥在墙上,打得手背上全都是血,把李立春吓得直哆嗦,哼唧着,习惯似的又要哭。
“是谁?告诉我他是谁?!让我检查检查,他是不是肏你了?妈的,叫我查出来我今天就弄死你!”
盛怒之下的陆其琛把李立春推倒在地,强行掰开了他的大腿检查。不看不要紧,一看就登时气冲云霄,想拿刀杀人的心都有了。
骚屄红肿糜烂,里面的精液兜都兜不住的往外流,一看就是给人肏了不少次,还他妈被射尿进去了,又脏又难堪,冲击着陆其琛的心脏,把他气得差点吐血死过去。
“真他妈不要脸!我才几天没碰你,你就迫不及待找别人了?你怎么那么贱!说,野男人是谁?说不出来我他妈今天就让你死!”
啪!
啪!
啪!
三个大巴掌狠狠掼打在娇嫩红肿的穴口上,骚屄被儿子徒手扇虐,老男人疼得咿呀惨叫求饶:“唔啊……琛琛不要……爸爸错了……呜呜呜……”
被逼无奈之下,老男人只好和儿子坦白:“是陆志谨…
', ' ')('…呜……他没有死,他又回来找我了……他……呜呜呜……”
李立春边哭边哽咽着把今天发生的一切事情从头到尾都语无伦次的跟儿子讲了一遍,什么陆志谨威胁他,他现在欠人家好几百万该怎么办,万一陆志谨起诉告他,他是不是完蛋了……
他这话都给陆其琛说无语了,边听边翻白眼。陆其琛现在算是明白了,老男人就是让陆志谨那个王八蛋给忽悠了,随随便便吓唬几句,老男人都得被人家牵着鼻子走,也真是服了。
“你是傻逼吗你?你到底长没长脑子!他起诉你?他拿什么起诉?有什么证据说你偷东西了,捉奸成双,捉贼拿脏,你这都搞不明白吗?让人家耍得团团转。你看看你这屄让他肏的,我真他妈想掐死你!”
陆其琛生气归生气,只是脸色不好看,但已经不再迁怒于李立春了。他知道陆志谨是他亲生父亲,虽然他一点不想和对方扯上关系,但对方要是硬要和李立春纠缠,血缘关系在,难保李立春不会心软接受。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躲,躲的远远的。
陆其琛举起花洒对着李立春的骚屄一顿猛冲,把他浑身上下搓洗一遍,搓得皮肤通红才肯善罢甘休。
等两人从浴室里出来,都已经清晨五点多钟了。老男人实在疲惫极了,靠在儿子怀里睡死过去,摇都摇不醒。
陆其琛点了支烟,他也一夜都没睡,眼窝深陷,略带着一点乌青,表情更是严肃冷漠,像极了雪山里化不开的千年寒冰。
他的视线最终定格在了某处,他上大学时托行李用的一个超大号的行李箱。这箱子用来装老男人正合适,他可以把老男人装起来,随时带在身边,不用的时候就放置着,有生理需求的时候就可以拿出来使一使,岂不是很美妙?
而且把老男人带在身边也可以防止陆志谨来骚扰,老男人是他一个人的,谁也别想跟他抢!
陆其琛是个执行力很强的人,他一旦打定了主意就不可能因为任何人或者是任何原因而更改。于是他趁着老男人睡着,把人抱起来封入箱中,只留下几个细小的,可以呼吸的排气孔。
行李箱的最上方有一个凸起来的小包,可以用拉链打开方便从里面取东西。这也正好便宜了陆其琛可以随时使用老男人这个口便器的想法,行李箱设计的真的很不错,陆其琛对自己即将执行的计划满意极了。
于是等到早上八点半,陆其琛就拖着箱子里的李立春出门赶地铁去学校里上课了。
地铁上,声音嘈杂混乱。李立春是被轨道运行时咣当咣当的响动给惊醒的。他像被闷在了一个罐子里,又热又狭窄,挤得他很不舒服。睁开眼睛他才发现自己正处于一片黑暗当中,他试图挣扎手脚时,忽然之间,他隔着箱子,听见了属于儿子的,略微有些模糊沙哑的嗓音:“别乱动。”
李立春很听儿子的话,一下子就不动了。可他内心很慌乱,不知道自己在哪,也不敢随便动弹。
“老骚货,猜猜你现在在哪呢?”陆其琛避开人群,在角落里悄悄和箱子对话。
地铁晃动的声音很大,因此无人注意到他的动作。
“你现在在地铁上。我把你锁进箱子里带出来了,以后我去哪你就去哪,随时随地的,我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够刺激吗?嗯?”
李立春在黑暗中惊讶地瞪大眼睛,捂住嘴巴,胆小的他根本就不敢出声回应儿子。
“想不想在地铁上给我口交?我把箱子的拉链拉开一道缝,你的贱舌头就能舔到我的鸡巴了。”
陆其琛裤裆贴近箱子,拉开拉链,让李立春自己伸长舌头,悄咪咪地唆舔他的那根粉红鸡巴。
“呜……唔……”
老男人边舔边发出微不足道的呻吟声,渐渐的地铁上人多了起来,位置开始变得拥挤了。陆其琛很聪明的直接将身体贴在箱子上,鸡巴长驱直入掼进老男人的口腔里,随着地铁晃荡前行的动作,缓慢地开始挺着腰肏起老男人又湿又软的喉咙来。
“舌头动一动,贱鸡巴套子。哦……不值钱的箱奴,屄嘴就是老子的排泄池。在地铁上给主人的鸡巴接尿,含住主人的马眼,接好喽,主人要赏赐贱货圣水了。”
“哦……来了来了……”
儿子那根腥臊浓郁的粉鸡巴向来输出惊人,无论是精液还是尿液,都是量大管饱。李立春用嘴巴卖力包裹着滚烫的肉屌,马眼里射出淡黄色的尿液来,统统被他全部接住,一口接着一口不停歇地吞咽进了肚子里面。
他不愿意弄得浑身脏兮兮的,不想尿漏出来沾染满脸的骚味,只好拼命吞咽尿水,像是喝新鲜的泉水一般咕咚咕咚地把儿子膀胱里储存了一晚上的臭尿都给吸干净了。
喝完还顺带用舌头把儿子的龟头和马眼都清理干净,舌尖勾着阴茎上的包皮转圈舔弄,嘬食的津津有味。
陆其琛发出一声低沉的哼哼,尿得爽了,他抖抖鸡巴拿出来。没打算射精一发是因为时间来不及了,他们马上就要下地铁了。
拉好裤链,陆其琛打算放置老男人一会儿。
', ' ')('他拖着行李箱出地铁站,到学校后看见同学,若无其事的打招呼。
“哎?你这是拎得什么啊?看起来挺沉啊。”
一个同学好奇的询问。
陆其琛不怎么住校,他开游戏工作室的事情全校出名,大家都很崇拜他,一路上总有人和他搭话问他。
陆其琛礼貌微笑:“哦,没什么,不过是我从图书馆里掏来的一批旧书。我准备下午带到工作室的,但是时间来不及回宿舍了,只能先这样去上课。”
他说到这儿,表情微微无奈。同学知道他努力好学,都表示了理解他。
学霸嘛,可不得贴身都带着书。看看人家着觉悟,书都多到靠箱子托。那里像他们,手上拿一本书都是为了应付老师装装样子。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可惜没人知道,他帅气英俊的外表下是个十足的变态。箱子里面并不是书,而是他的亲生父亲,被他当成贱奴锁在箱子里,带出来供他随时淫玩和发泄的工具,在家里也要老实伺候他上厕所,给他舔屁眼舔鸡巴舔脚的便器母狗。
陆其琛若无其事地拖着箱子进教室上课,内心早已诡异兴奋激动起来,只是不为人知罢了。
上课时,他特意选择了最后一排。他一直特立独行,后排也就只有他一个人,可以肆意为所欲为。
他将箱子放到脚底下踩着,有课桌遮挡着,没人瞧见他偷偷将箱子的拉链拉开,然后脱掉鞋子,将穿着白袜子的脚伸进箱子里,脚掌心踩在老男人的脸上,让老男人用舌头舔他的脚,给他贴心的做脚底按摩。
陆其琛边听课做笔记,边把老男人当成脚底按摩垫一样践踏凌辱。老男人的舌头和他人一样乖巧懂事,软乎乎的肉舌贴在他的袜子上认真舔舐着。整个人以蜷缩的卑微姿势躺在箱子里,讨好似的给儿子舔脚,下贱到连一条狗都不如的地步。
李立春觉得自己真的好贱,被儿子这样凌辱还会有快感,下面的小穴湿到不行,特别想要高潮。
他疯狂分泌着口水,嘴巴比女穴还会吮吸,裹着儿子的脚趾滋滋嘬舔不放,听着课堂上老师讲课的声音,手指悄悄伸向女穴,对着兴奋凸起的阴蒂抠挖摸索起来。
“嗯唔~~~哈啊~~~唔啊啊啊~~~”
好爽。
爽到快要死过去了。
啪!啪!啪!
陆其琛用脚在他脸上重重踩踏几下,裤裆鼓起,鸡巴憋得厉害,也只能忍耐着,再心里羞辱怒骂这只被锁在箱子里的老骚狗,狗舌头那么会舔,吃脚吃到是不是爽死了?快要高潮了?嗯?
“唔……唔……”
口鼻被脚掌完全封死,老男人陷入窒息,下面敏感的穴大受刺激,噗噗噗的直接哆嗦着喷潮了。
过了足足一分钟以后,陆其琛才将脚从老男人脸上拿开。放置一会儿,老男人被玩得上了瘾,自动就把骚舌头吐露出来,流着馋腻腻的口水等着被他凌虐玷污。
脚趾一踩上去,就会立刻被舌头卷入口中,像品尝珍馐美味一样唆允。把袜子舔得湿淋淋的,儿子夹杂着汗味的大臭脚变成了蹂躏奸淫父亲的最佳工具,反复虐肏他的舌头,肏到过瘾为止。
陆其琛鸡巴一直硬着,终于等熬到下课之后,到了中午,他把行李箱连同老男人又拖到了他的工作室。
今晚有老男人陪着,他决定加班工作。
工作室里现在除他以外还没有人过来,但是以防万一,陆其琛还是去了卫生间,打算关起门来爽,不让别人看到。
箱子的拉链被拉开,老男人一张贱脸上满是痴态,一副被搞坏了的表情。
“哈啊……琛琛……还想要……呜……想吃屁眼儿,宝贝儿子,爸爸亲亲宝贝的屁股好不好,呜……好喜欢……”
“妈的,老子正好想上厕所了!”陆其琛转过身去,脱下裤子蹲在老男人的脸上,漂亮的粉鸡巴砸在他的下颚附近,撅起屁股命令道:“来,允许你这个老婊子亲吻我的屁眼儿。用你的烂舌头把我屁眼里面清理干净,嘴巴张大一点,主人要喂食给你了。”
“唔啊~~~是~~~”
吧唧吧唧吧唧——
老男人迫不及待地亲上去,舌头像一条毒龙似的钻进儿子的肛门里,嘬着肛口上通红的两瓣肉褶,唾液侵蚀慢慢渗进肠道里面,一点点的用舌尖勾吸开垦,把干涩的肠道慢慢通开,柔软湿热的舌洗涤着肠肉,痒痒滑滑的,剧烈的爽感自尾椎骨一路飙升到天灵盖,冲击着陆其琛心头的那把情欲之火,点燃到最高涨。
“哦嘶……好爽……啊哦……哦哦哦……”
性器爽得震颤,陆其琛喉咙里发出磁性好听的低哑呻吟声,鸡巴前端缓缓抬头,马眼里溢出几滴前列腺液来,色情地拉丝淌落到老男人的奶子上。
老男人双腿张开,扭着屁股乞求似的想要儿子摸他。结果没想到儿子探下脑袋,直接匍匐在他身上,用舌头去舔他淫荡肥美的小穴。
小穴汁水泛滥,两片阴唇都兜不住里面的骚屄肉,泥泞的穴被
', ' ')('儿子用舌头强势入侵。第一次被舔穴的老男人瞪大眼睛,舒服到难掩泪花,嗯嗯啊啊地哭叫颤抖着,圆润通红的脚趾尖都绷紧了,阴蒂被儿子的牙齿叼住撕咬,尽管儿子毫无技巧胡乱弄一通,但老男人还是很爽,于是更加卖力地去舔舐嘬吸儿子的屁眼。
两人以六九的姿势互相用口舌满足对方,身体亲密交叠在一起,像两条淫旎发情的巨蛇,一白一黑纠缠交媾,共舞到高潮。
“啊嘶……要射了……”
陆其琛抬起头,薄冽的唇角还勾着老男人骚屄里咸腥黏糊的汁水。火红的小穴被他啃噬的乱七八糟,肉唇像是注水一般的肿胀起来,里面的肉芽交错翻涌,形状好似一朵含苞待放的肉莲,莲口微微打开,诱惑着器物进来奸污一般。
“好肥好淫荡的骚屄啊,我要射进去。”
他起身更换姿势,从正面掰开老男人的腿,肉屌直挺挺地肏入穴中,晃动着腰杆暴力向前冲刺蛮干起来。
“主人先射一发,射爽了再满足你的狗嘴。”
扑哧扑哧扑哧——
“嗯啊~~~嗯嗯嗯~~~主人艹死我~小穴里面好痒,要主人的大肉棒肏一肏~哈啊啊啊~”
肉棒插进莲口加速顶弄着,两人在狭窄的卫生间里疯狂做爱,大汗淋漓地喘息着,老男人放荡地呻吟哭泣,娇嫩的雌穴被鸡巴完全撑开,穴缝被儿子的睾丸凶狠撞击着,啪啪惊响声不断,撞得老男人快要失禁潮吹,哼唧着像是即将碎掉一样,阴道淅沥沥的往外漏着淫水,穴壁却依然夹着硬邦邦的阴茎不要命似的往里裹,越咬越紧,龟头死死卡在穴洞深处无情地戳着,到了要释放的边缘,陆其琛低吼一声,扬手扼制掐住了李立春的脖子。
边往死里肏边粗暴的骂:“操你妈的干死你,臭婊子,陆志谨是不是也这么肏你的?嗯?贱货,搞烂你。老子把你下面插废掉,肏到瘫痪,肏成傻子都不让给他!”
啪!啪!啪!
肉棒抽出再重重捅进深处,动作一下戳得比一下猛烈。老男人翻着白眼抽搐,脸憋得通红,被儿子肏得马上就要窒息死掉了。
下面的小穴直接崩溃失禁,哗啦一下喷出了尿来。
“射了射了……”
滚烫的精种洒进去之后,陆其琛才松开了束缚在老男人脖子上面的手。老男人吐着舌头,一副被搞坏了的凄惨模样。
骚屄被鸡巴肏得像撕裂一样,两片红肿水润的阴唇外翻,穴肉像是被碾碎了的花泥,白浊混着泥汤从穴口里往外溢,脏兮兮的,看起来淫荡至极,让人有种想要用脚踢烂羞辱的下流色欲。
“呵呵。”
射过瘾以后,陆其琛撸动着手里的沉甸甸的肉棒,重新骑到老男人的脸上,准备给他投喂自己的黄金。
“狗嘴张开,求我。”他居高临下地命令道。
老男人涣散的瞳孔逐渐找回了一丝神智,讨好地伸出舌头摆动着舔舐空气,像是小狗摇尾巴一样的兴奋渴求,吞咽口水:“呜啊~~~求主人赏赐~”
“贱货,自己嘬我的屁眼子吃,嘬不出来就等着我弄你,用皮鞋把你的骚屄扇烂!”
“呀不要……呜……母狗会努力嘬主人屁眼的,呜……主人……”
滋滋滋——
老男人被恐吓得立刻卖力侍奉起来,唇舌黏在了儿子的肛门上,使劲发力嘬舔吸吮,整个卫生间里都充斥回荡着他下流的口侍声,听得人羞愤欲死,面红耳赤。
没多久,陆其琛就在他骚舌的伺候之下排泄了出来。两人在一起搞了那么多次,早就彼此有默契了。老男人熟悉儿子的敏感带,稍微努力一下,就能让儿子爽到飞起。
“啊……爽死了……哦……”
排泄完毕之后,陆其琛爽得又忍不住射了一发。两人气喘吁吁抱在一起,陆其琛神智回笼,拿起手机一看时间也不早了,担心室友会到工作室里来工作,他赶忙动手利索的把老男人清理干净,然后重新塞回箱子里,放到自己办公桌底下,开启了接下来对老男人长达几小时的放置模式。
儿子要认真工作了,老男人被闲置在箱子里面昏昏欲睡。不知过了多久,儿子突然拉开箱子,猴急似的把鸡巴捅进他嘴巴里,长舒一口气,将他的嘴巴当成了厕所里的便器,直接开始哗啦啦的往里放尿。
“操,咖啡喝多了。你这贱货又多喝主人一泡圣水,便宜你了。”
陆其琛尿完,老男人贴心的把那根腥臊浓郁的鸡巴舔干净之后,他就若无其事的收回,拉上拉链继续工作。仿佛刚才就只是上了个厕所而已,完全把自己亲生父亲的嘴巴当成了工具一样羞辱式的使用。
被物化的老男人不觉得耻辱,反而内心里异常的变态兴奋,渴望被儿子天天带在身边粗暴的玩弄和使用。
这种被全部掌控和侵占的爱欲,他简直喜欢死了。是他一直都想要的,曾经的丈夫给他的,和儿子给予他的全然不同。
儿子是真心在意他的,他能感觉得到。
接下来的时间,老男人继续被儿子锁在箱子
', ' ')('里面放置着。因为儿子的室友们来了,他们商谈着游戏开发相关的事,老男人一句也听不懂,继续缩在箱子里面睡觉。
直到深更半夜,儿子忙完了,拖着箱子又把他带回家,他才从箱子里面被放出来,获得短暂的自由。
老男人沦为箱奴的一天,时时刻刻都在儿子身边陪伴着儿子,这让他感到甜蜜且快乐。
如果能一直守着儿子就好啦~
老男人害羞似的想,再偷偷瞄一眼儿子帅气冷酷的俊脸,更开心了。痴痴地望着儿子系着围裙再厨房里忙碌的身影,感到前所未有的温暖和安心。
死鬼丈夫什么的,现在已经被他完全抛诸脑后。他全心全意想着的,就只有他的儿子一个人。
“偷看什么呢?磨磨蹭蹭的,过来吃饭。我真是懒得说你,连个饭都做不好,要你到底有什么用?我一天累死累活,回家之后还得做饭伺候你,我真想给你一拳!”
陆其琛嘴上骂骂咧咧,实际上一分钟八百个假动作。给自己爸爸递筷子盛饭加菜,面面俱到。
以前嫌弃老男人嫌弃的要死,家都不愿意回。现在倒好,连老男人的内裤都要亲自动手洗,说洗衣机洗不干净,而且内裤不能和别的衣服以及袜子掺在一起洗。
指手画脚,整天逼逼叨。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家里的一切他都要管着。老男人整天都挨儿子骂,早已经习以为常了。
所以不管儿子说什么他都低眉顺眼,很老实的点头附和:“嗯嗯嗯,那你就给我一拳。”
陆其琛瞪他一眼,气笑了,“操,快点吃吧你,我真服了。”
屋里气氛温馨融洽,父子俩开心地吃着饭,却不知此时的楼下,一辆豪车正停在那里。车子不知停了多久,车里的男人摇下车窗吸烟,神情显得格外落寞。
陆志谨眼神恍惚着,似乎陷入了某种诡异又令他难以置信的设想,仿佛当头一棒,让他整个人困惑又迷茫的同时,还夹杂着一种即将要失去什么的恐惧。
这令他感到十分不安。
他视线转移到副驾驶的车位上,那里正摆放着一束鲜花。娇艳绽放的红玫瑰,一共九十九朵。
陆志谨自己都不敢想象这是他买的,他从来没给任何人买过什么鲜花礼物。这是第一次,但他想买就买了,还是买给李立春这个他曾经看不上的乡下黑皮老男人的。
虽然李立春根本不配,但他还是觉得自己应该哄一哄他。
上次一定吓到他了,老男人最好骗最好拿捏了,哄一哄他肯定就不生气了。
就会原谅自己,重新回到自己身边的。
是这样的吧?
一向自信的陆志谨犹豫了,他迟迟没有上楼去见李立春,他不知道自己在畏惧着什么。
但是这一次,他内心里能够很清晰的感知和预判出来,他恐怕是要输给某个人。
真讽刺啊,他居然要输给陆其琛那个逼崽子了。
陆志谨自嘲一笑,猛砸了一下方向盘。他后知后觉才明白自己这些年到底错过了什么,心脏闷闷的,隐约开始坠痛,想被刀扎了一样,他很难受,甚至想要……想要流泪。
十几年的错过,陆志谨追悔莫及。但他是个极度聪明,又极度自负的人。
即使什么都猜到了,他也依旧盛气凌人,傲慢的嘴硬,不肯认输。
陆其琛想一个人独占?不可能的!
这一次,他不惜任何代价也要把李立春那个窝囊废给重新抢回到他身边来!
犹豫再三过后,陆志谨还是决定捧着那束玫瑰鲜花上楼去找李立春。
结果当然也不出意料,花被陆其琛恶狠狠地砸到了地上,摔得四分五裂,鲜红凋零。
“你这是什么意思?好歹我也是你的亲生父亲吧。而且这是我和你爸爸之间的事,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陆志谨面色霜冷,已经很努力地在控制自己暴怒的情绪了。
要不是这一身的陈年旧伤拖累了他,他现在恐怕早就和陆其琛拳脚相见了。
陆其琛丝毫不肯退让,冷笑一声:“在我只有五岁时就抛弃了我和我爸爸的亲生父亲吗?你居然也有脸提。”
“你……”
陆志谨被戳到痛处,脸上冷沉的表情泰然崩塌,五官也随之开始变得狰狞扭曲起来。
“你现在没有资格来纠缠我们,识相的话就赶快滚,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陆其琛扬起拳头,满脸的怒火,已经按捺不住冲动,想要教训陆志谨一顿了。
眼看气氛剑拔弩张,李立春赶忙上前阻挠,试图缓解父子之间的矛盾,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拽了拽儿子的胳膊:“琛琛,别吵了……”
陆其琛偏过头去瞪了老男人一眼,依旧还是凶巴巴的态度,但至少拳头是放下来了。李立春站在他身边,让他稍微恢复了那么一点理智。
“赶快滚!”
陆其琛伸手去推搡陆志谨,原本只是想把他赶出门去,结果推着推着,场面就完全失去控制,两人顷刻间
', ' ')('扭打在一起,拳头重击在彼此的身体上,一点也不客气手软,拳拳到肉。
“操!”
陆其琛脸上挨了一拳头之后,怒骂一声,更加狂躁。他高中的时候是个体育生,体格和力气上要比陆志谨有优势的多,很快就把陆志谨给摁在地上打,几拳头下去,陆志谨脸上挂了紫青的彩,鼻子里酷酷往外冒血,整个人狼狈地朝后仰,几乎失去了还手之力。
“别打了琛琛,别打了!”
李立春扑上去挡在两人中间,被失控暴躁的陆其琛一把甩飞了出去。也就在这时,陆志谨找准机会,狠狠反击给了陆其琛一下,陆其琛重心不稳朝后倒去,紧接着只听哐当一声巨响。
身后的酒柜被撞翻,无数瓶未开封的酒水霹雳乓啷的从上面掉下来,把两人都给砸得够呛。
陆志谨不如陆其琛能打,但他人是真的阴损。陆其琛后背被酒柜重重压砸了一下,当即疼得闷哼一声,趴在地上就站不起来了。
陆志谨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伤敌一千自损三千,他恰好被酒瓶子砸中了脑袋,脑门被砸得血肉模糊,两眼翻白当场就晕死了过去。
全程目睹了父子两人打架互殴的惨烈现场的李立春:“…………”
眼睛瞪大像铜铃,人都傻了。
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老男人啊的一声尖叫,赶紧化身大力勇士把酒柜掀到一边去,想要救自己儿子出来。
“啊!他妈的你别拽我!救护车……操了……打电话叫救护车!”
奄奄一息地吼完之后,陆其琛也疼到昏厥,闭上眼睛整个人失去了意识。
老男人吓得够呛,急忙打电话叫了救护车来,把两人双双给送进了医院里去……
陆其琛仗着年轻力壮,经得起砸,后背只是外伤肿了,骨头没事。陆志谨就比较惨,他之前车祸脑部遭到了重创,留下了后遗症,现在又挨了这一下,人当天就进了icu,到现在还陷入重度昏迷,人能不能醒过来还是两说。
李立春没日没夜照顾父子俩,由于陆志谨一直未醒,医生说很有可能会变成植物人,李立春不得不通知了他的父母。
之后没几天陆志谨国外的老婆也收到消息,带着女儿回国来照顾他了。李立春这才腾出手来去陪着陆其琛,喂水喂饭的,可比照顾陆志谨要上心多了。
就这么又在医院渡过了十几天,陆志谨人还是没醒,陆其琛都已经能下床活动了,迫不及防抓着李立春去看陆志谨的惨样儿,结果刚好碰到了陆志谨那个外国妻子,妻子再和什么人通电话听着大概意思就是想要离婚,问具体能和女儿一起分走多少财产。
陆其琛懂英文,听完冷笑一声:“活该,真是报应。”
李立春在一旁呆愣,露出困惑的表情,听不懂儿子再说什么。
正当所有人都以为陆志谨醒不过来时,又过了两天,他竟然奇迹般的开始眨动着眼睛,挣扎着想要恢复意识了。
果然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陆志谨最终还是醒过来了,他一醒,他的外国妻子立刻就不再提离婚的事了,守在他床前嘘寒问暖,一改当初冷漠想要分财产的嘴脸。
陆其琛在即将出院时,去见了陆志谨一面。
陆志谨脸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上,敏感多疑的他这次选择直接开门见山:“你们是不是……”
“是。”
知道他想问什么,陆其琛也不打算隐瞒:“现在他的男人是我,你都已经娶妻生子了,就不应该再来纠缠他,你现在这样又有什么意思?”
陆其琛摆明了要宣示主权,那副傲慢的模样和他当初年轻的时候简直如出一辙。唯一不同的是,陆其琛的感情是纯粹的,不掺杂任何其他成份的。
偏偏这是陆志谨最看不上他的一点。
明明骨子里都是禽兽,装成纯洁无瑕的君子,就有意思了吗?真可笑。
陆志谨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理所当然道:“我娶妻生子了又怎样,我想有两个家,不行吗?”
以他的身份地位,就是有十个八个的情人都很正常的吧?在权贵的圈子里面谈感情和道德,那对于他们来说是最廉价和不屑的东西。
陆志谨那副无耻又无畏的态度气得陆其琛直咬牙,真想再把他从床上拎起来给暴打一顿!
还想有两个家?听听,这说的是人话?
“你想有几个家跟我没关系,只是别再来纠缠我爸爸!”
陆其琛说完果断转身离开,仿佛多看病床上的那个人一眼,他都恶心。
但对于他警告的话,陆志谨全然不会放在心上。淡定地闭目养神,等养好身体出院,且看他怎么收拾陆其琛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逼崽子……
办好出院手续之后,李立春本来想扶儿子回家歇着。但陆其琛关心工作室的事,接到室友电话后就马不停蹄赶了过去,一连好几天全身心的投入工作当中,等忙完了他才终于能回家,和老男人好好亲热一阵子。
“嗯……嗯嗯嗯……呃啊……”
脖颈
', ' ')('被儿子从身后用皮带死死勒住,勒出了一道又深又紫,触目惊心的红痕子来。老男人陷入窒息,翻着白眼抽搐,屁股一抖一抖地打颤,肉穴裹夹着儿子的粉屌,越吸越紧,甬道潮湿遍布汁水,像海中的漩涡一般,内壁挤压包裹着鸡巴蠕动,很淫荡地往自己的孕腔里面送。
扑哧扑哧扑哧——
陆其琛骑在老男人身上,以后入的姿势猛肏他的骚屄,同时一手拽住他的胳膊,一手勒着他的脖子,窒息性高潮的快感跌宕起伏,老男人爽到飙泪,张大嘴巴努力想要呼吸着,表情痛苦又欢愉,宛若一只垂死挣扎的黑天鹅。
“老婊子夹得真紧,屄里又湿又暖和,喜欢被主人勒着脖子肏吗?窒息高潮爽不爽,嗯?”
“呃呃啊……爽……爽的……呜,快一点……小穴要去了……嗯嗯啊……”
啪啪啪啪啪啪——
腰部发力持续向前冲刺顶撞,龟头卡在宫口附近跃跃欲试地想要射。陆其琛故意恶劣地延长了发射的时间,鸡巴在里面怼搡着插来插去,摁揉着骚屄里的敏感带,反复的折磨那里,就是不射出来。
“哈啊不行了~~~宝贝儿子~哈啊~小老公~射给我吧啊啊啊~”
肉穴里被肏得酥酥麻麻,里面的逼肉被刺激到震颤,汁水横流,两片肉唇被肉棒磨擦到红肿肥熟的状态,阴蒂充血般凸起,像颗积了水被泡到涨大的嫩豆子,手指一搓就受不了的要潮吹失禁了。
陆其琛把皮带扔到一边打算更换姿势继续肏,结果他鸡巴还没等拔出来呢,一阵刺耳的敲门声突然响起。
李立春当即就吓到不敢动了,他和儿子白日宣淫,这要是让别人给撞见了,那可怎么办呀!
“琛琛……”李立春伸手去推儿子,结果没推动,陆其琛挑挑眉,他不用猜也知道来的人是谁。
李立春又没有朋友,他也同样是个隐私极重的人,就连和他一起开工作室的室友都不知道他的家庭住址,能来的恐怕就只有某个贼心不死的老混蛋了。
“没事,去开门吧。我抱着你,你去开。”
陆其琛像怀抱婴儿一样把李立春揽在怀里,孔武有力的双臂架起他两条肉感十足的大腿,性器还捣在他泥泞软烂的穴里,边走边肏,站到门前,鸡巴整根捅进湿乎乎的屄里,挺腰肏得更加用力。
“开呀,给他开门。”
“呜。”
老男人从口中发出一声剧烈的恸哭声,死死捂住嘴巴,拼命摇头不肯。
“开。”陆其琛用下体恶劣地顶撞着,红嫩的穴里被捣出白浆,顺着大腿根淅淅沥沥的往下流淌。
“开门,让他看看我是怎么玩你的。”变态似的占有欲作祟,陆其琛不管不顾地就要宣誓主权,像是狗撒尿圈地盘一样,现在李立春是他的,他根本不会接受和别人共享。
李立春被儿子用鸡巴粗暴顶穴,顶弄得两眼泪汪汪。陆其琛不停地催促命令他,他只好颤颤巍巍地摁下了门把手。
吱呀——
大门一开,陆志谨望着眼前的这一幕,喉结滚动两下,眼底欲望攀升,竟然意味不明地哼笑了两声。
陆其琛肏老男人肏得更兴奋来劲了,当着陆志谨的面掰开老男人的骚屄爆插,把人抱在怀里猛肏,像干鸡巴套子一样的无情抽送,把骚屄的屄口蹂躏得通红,阴唇像两片被撕裂了似的蝴蝶翅膀,都快被扯烂掉了,鸡巴加速进出肏干,骚屄肉花乱颤,淫水飞溅,视觉上给人一种破碎凋零的怪异美感。
陆志谨盯着两人的交媾处看,眼睛都不眨一下。陆其琛有心给他显摆,他看戏就是了。
正好他也好奇,他这个儿子是如何满足李立春这条骚狗的。如果调教手段不如他的话,那最好还是乖乖把人给让出来吧……
父子俩人对视一眼,面对对方的挑衅,彼此心照不宣。陆其琛当然清楚陆志谨目的,冷笑一声,转身把老男人抱回屋子里去,不再管陆志谨是否要旁观,是走还是留下,都随意。
陆志谨也明白陆其琛是故意当着他的面这样做的,也不会生气,反而大大方方的留下来,站在两人一旁欣赏接下来陆其琛要给他表演的这一场调教大戏。
“骚狗,被主人肏得爽不爽?来,给客人讲讲,主人都是怎么玩你的。”
陆其琛从穴里拔出自己还未射的阴茎,并不着急发泄出来,以高高在上的姿态命令老男人下跪,接受他的调教和羞辱。
“呜……骚狗喜欢被主人肏……”老男人欲火焚身,已经完全失去理智,吐着舌头像条痴呆发情的狗一样跪在儿子脚下,绝对服从儿子的命令,一边自己用手指抠挖小穴,一边淫荡地自述起来:“主人把贱狗锁在箱子里面玩,还在贱狗的嘴巴当成厕所使用,哈啊……好爽……之前被主人抠破奶头就爽到高潮了,小穴不停往外喷尿,骚死了……嗯嗯啊……主人肏我,啊啊啊……”
啪!
陆其琛抽过去一耳光,骂道:“看你那个贱样儿,不要脸的臭婊子,具体说说主人是怎么在你的狗嘴里面上厕所的,怎么虐你狗舌
', ' ')('头的,当初你是怎么跪着求着想舔我屁眼子的,把过程给我说完整!”
“嗯唔~~~”极度的羞耻之下,老男人扭捏着屁股,被凌辱得更爽了,满脸潮红痴态,拼命地用手指戳弄着小穴自慰。
“快说啊!”
陆其琛残忍地一脚踢在老男人的大奶子上,老男人捂着奶子窝囊地抽噎,终于摒弃羞耻,开口继续淫述自己被玩弄的经历:“呜啊……主人把我的嘴巴当成马桶,贱货每天早上都要伺候主人上厕所,吃主人的排泄物,主人会录视频发到群里供大家欣赏观看……主人用脚踩着贱货的舌头,给狗舌头止痒,唔啊……狗舌头流得水太多了,正好用来给主人洗屁眼……”
“呜……贱狗的舌头好喜欢舔主人的屁眼,被主人用屁眼肏,舌头好爽……还被主人带到野外去做舔肛比赛,贱狗赢了,回来主人又赏赐贱狗舔了一晚上的屁眼,呜贱狗好开心……”
“唔唔啊~~~要去了~~~贱狗的骚逼想要去了主人~~~啊啊啊~~~”
老男人自摸着阴蒂,屁股抽搐着想要潮吹,被陆其琛出言制止。
“不行,主人还没射呢。贱狗刚才说得很好,主人赏赐你,过来含着主人的鸡巴高潮吧。”
“是,主人。”
老男人乖巧地爬过去,一口叼住那根粉红的大肉棒,津津有味地嘬舔起来。
滋滋滋——
“哦……贱舌头好会舔鸡巴……去吧……主人允许你的骚逼去了……”
“嗯啊啊啊~主人~去了去了~”
噗噗噗——
老婊子翻着白眼,再儿子的变态调教,精神支配之下,仅凭着颅内高潮就含着鸡巴去了,下面的小穴酷酷往外失禁乱喷,像是发大水了一般。他全身痉挛颤抖着,当着前丈夫的面,被儿子当成狗奴羞辱玩弄到了潮吹。
噗呲噗呲!
憋了许久未射的性器终于爆发了出来,滚烫腥臭的精液射进老男人的嘴巴里,量多到惊人。
被投喂的老男人淫荡地含着儿子的鸡巴吞吃精液,全部咽进肚子里面之后,还放浪被张大嘴巴接受儿子的检查。
两人都抵达了一波高潮,气喘吁吁地拥抱在一起接吻,亲近相贴,难舍难分,像一对交颈鸳鸯致死缠绵,情意浓浓,让陆志谨看了不禁心生眼红嫉妒。
啪!啪!啪!
陆志谨在一旁给两人鼓掌,努力寻找存在感,皮笑肉不笑道:“精彩,啧啧……真是够精彩的呀……难怪你不想回到我身边,李立春,我倒是赏赐给了你一个好儿子。早知道当初我就是憋死,也不射在你那口烂逼里……”
“操,你他妈嘴巴放干净点!看够了没?看够了就滚出去吧!他喜欢和在意的人就只有我,你现在明白了。早点认输,别让自己太难堪。”
陆其琛才不允许陆志谨这个人渣对李立春出言不逊,挡在老男人面前,凶狠地用眼神凌迟着陆志谨。
该死的,要不是陆志谨现在太过于脆皮,他真想再冲上去邦邦给他两拳!教他重新做人!
“呵呵。”陆志谨对他说的话不以为然,笑容充满了轻蔑和讥讽:“小兔崽子,我玩他玩得爽得时候你还没出生呢。别高兴的太早,到时候难堪的究竟是谁还不一定呢。”
陆志谨留下几句嚣张的话,视线射向李立春,满满都是恶意和低俗的欲望,咧开嘴角朝他一笑之后,就起身迈开长腿,头也不回的摔门离去。
不急,不急。
总会有机会的。
总会有的……
陆志谨眼角眯起危险的弧度,内心里拼命安慰劝说着自己,好半天才忍耐压抑下来对陆其琛的怒火与妒忌。
就先让陆其琛这个逼崽子再得意几天,给他等着吧,他会让李立春主动哭着跪着,卑微地像条狗一样的来求他舔他的……
陆志谨气急败坏的摔门而去后,留下父子两人站在原地面面相觑。
那人临走之前看他的眼神好可怕,简直令他毛骨悚然。李立春有点慌,怕陆志谨又使阴招对付陆其琛,担忧道:“琛琛,不会有什么事吧?”
陆其琛当着陆志谨的面对他这样那样的,如此刺激陆志谨,按照陆志谨睚眦必报的性格,怎么可能会善罢甘休呢。
“别怕,有我在呢。”陆其琛安慰着怀里的老男人,揉揉他细软乌黑的头发,手指轻轻擦拭抚摸过他的额头:“一脸的热汗,去洗洗吧。”
“好。”
有儿子在身边护着,李立春安心了许多。他洗了个澡之后就躺到床上睡着了,陆其琛背上电脑去了工作室,为了对抗陆志谨,他要更加努力工作赚钱才行。
但是他未曾料想到,陆志谨的动作居然那么快,下手又那么黑。他们工作室新出的一款火爆小游戏被指控抄袭,游戏发行不过一周的时间就被官方紧急下架。
陆其琛连夜叫来工作室的人开会,调察一番过后才发现,他竟然被自己的一名室友给背刺了!
室友被陆志谨收买,提前把游戏的试用版
', ' ')('本高价倒卖给了陆志谨。
陆其琛当即勃然大怒要动手,被其他两个室友阻拦下来:“琛哥,算了算了,李戎他也不是故意的。你也知道他家里缺钱,他爸现在还在医院里面化疗呢。”
“是啊,算了吧。再说了琛哥,人家抛出橄榄枝,比秦老板投资可多了好几倍呢。咱们这就是小本生意,干嘛不接呀。”
“闭嘴!从今天开始我退出工作室!咱们之前的兄弟情分,就当没有了!”
陆其琛说完,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毅然决然地离开了工作室。
他并非是一时恼怒冲动,而是他看出来了,室友们为了钱和利益都有心向陆志谨那边靠拢,既然这样,道不同不相为谋,何必强行绑在一块呢?
随后,陆其琛给秦晋打电话说了工作室的事。
“你惹什么麻烦了?陆家怎么会突然针对你?”秦晋语气严肃道。
陆其琛没有对他隐瞒,比起室友,秦晋才是他看重的合作伙伴,他不能在这个时候再和秦晋分道扬镳。
“是陆志谨要弄我,他想抢走我爸爸。”
秦晋听完哦了一声,大概是猜到怎么回事了,于是说:“以前的那个工作室我会撤资,你以秦氏集团的名义在重新开一个分公司,我会让兰瑜去帮你的。陆家那边我挡着,小陆,你放手去做吧。”
有秦晋这句话陆其琛立刻就重新燃起了斗志,他之前做游戏赚的钱还有不少,足够他重头再来一次了。
矫情的话不多说,他感激道:“老秦,谢了。”
“不客气,只是兰瑜还要你费心带一带,他对开发游戏很有兴趣。他喜欢玩乙女养成游戏,想要设计一款,你多帮帮忙。”
“没问题。”
陆其琛爽快地答应下来,挂掉电话之后,他没时间回家,赶快去联系了新的合伙人。重新创办工作室,连夜赶工把之前一个自创的游戏重新改版升级了一下,打算就先发行这个,和陆志谨那边的游戏公司打擂台。
连续几天没日没夜的工作,陆其琛眼圈青黑,双目无神难掩疲惫,他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烟解乏,手指敲键盘敲得肿胀发疼,没过一会儿,他开始觉得头晕目眩,身体实在是不舒服,他才惊觉自己该回家一趟了。
好几天不见人影,老男人肯定担心坏了。
陆其琛一直没回家,李立春确实是心慌意乱的。好不容易等到儿子回来了,一见面瞧见儿子苍白的脸色,发青的眼窝,李立春心疼不已,赶紧给他倒了杯水喝。
“儿子,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啊?”
“没事,只是工作上有些忙而已。爸爸,我好困,让我抱着你睡一会儿吧。”
陆其琛难得展现出脆弱的一面,靠在李立春身上,脑袋一歪到他胸口,枕着他软乎乎的奶子就睡了过去。
李立春疼惜地摸摸儿子的俊脸,瞧着儿子憔悴疲惫的模样,即使什么都不说他也能猜到,肯定是儿子被陆志谨给针对欺负了。
这些天,儿子一定累坏了吧?都怪自己没本事,什么忙都帮不上。
李立春很是自责,他一直守着儿子,等儿子睡醒,他赶紧跑去菜市场里买了新鲜的牛肉,排骨和大虾,准备给儿子做一顿丰盛的晚餐。
他手艺其实不如陆其琛那样好,但也还算凑合。陆其琛又饿又累,都顾不上挑剔了,一口气炫了四碗大米饭,还把菜盘子都给清空了。
吃饱喝足他才缓过劲来,打算在家里休息一晚上,明天再继续工作。
老男人找到机会,试探着盘问儿子:“琛琛,陆志谨他是不是……是不是欺负你了?”
“没有。”陆其琛也是死要面子的性格,这么跌份的事他才不愿意被自己心爱的人知晓,显得他没本事似的,于是果断嘴硬道:“只是最近工作忙了一点而已,你别把陆志谨的话总放在心上。他就是个残废,半截子入土的人了,能把我怎么着啊?他也就能吓唬吓唬你这种窝囊废。”
“奥……没有就好。”老男人还是不放心,但知道儿子傲娇,也就不敢多问了。
陆其琛心里装着事,没多少想跟老男人亲热的心思,不一会儿他就捧着电脑回自己的房间里,不知道鼓捣什么去了。
老男人一个人待在客厅里,表情纠结着,想了又想还是羞耻地决定拿出自己珍藏了许久的秘宝,来给儿子按摩放松一下,缓解缓解他的压力。
这是他仅能为儿子所奉献的全部了。
“琛琛,爸爸想让你开心呀~”老男人喃喃自语着,迈着小碎步走到儿子房间门口,声音糯糯地呼唤儿子。
陆其琛因为工作正心烦着,不想被打扰,但又不想对老男人太凶,只能给他开门,一脸暴躁地问:“干嘛啊?”
老男人被他问得一下子就脸红了,望着儿子凶神恶煞的表情,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是不是想找肏?”陆其琛一身的戾气邪火正好没地方发泄呢,李立春这个时候送上门来,简直是自己主动找虐。
“唔……不是的……”老男人躲
', ' ')('了几下,但还是没有躲开儿子的魔爪,被儿子隔着衣服狠揪奶头,抻拉着奶头给强行拽进了房间里。
“呀啊……好痛,不要揪了,奶子好痛……”
老男人疼得可怜呜咽,即使这般的痛楚,他的一双手也始终藏在身后不肯拿出来。
陆其琛眸光敏锐,察觉到不对劲后犀利的视线投射过去,疑问道:“藏了什么东西要给我?嗯?拿出来!”
“没有的,没有什么东西……”
儿子这么凶狠,李立春欲哭无泪,开始有点后悔自己的蠢了。他果然就是愚笨的,想法天真又可笑。
儿子要是想,有的是手段玩弄他,还需要他自己来毛遂自荐吗?
而且那个东西……也确实太变态了,他也就被陆志谨给逼着弄过一次。陆志谨差点爽上天,弄完以后连着一个月都对他和颜悦色,可见这东西的威力和效果。
所以老男人才想给儿子试试,他也想让儿子舒服,让儿子高兴。
“拿过来!”他不肯拿出来,陆其琛就自己动手去抢,从老男人手心里抠出来一看,一个很小的玻璃瓶,上面赤裸裸写着三个大字——风油精。
陆其琛:“???”
从来没玩过这种东西的陆其琛好奇发问:“这什么?能用来提神的?”
往脑门上抹的还是往眼睛上啊???
儿子清澈疑惑的眼神瞬间勾挑起了老男人心底最变态肮脏的欲望,老男人吐出舌头,立刻进入发情期,化身卑贱的母狗,一副骚浪痴态,跪在儿子脚下淫荡地摆动着身体,“嗯哈~~~不是的琛琛~~~”
老男人饥渴地舔着嘴唇,咽口水道:“你把它淋在爸爸的舌头上,然后爸爸用舌头舔你的屁眼,给你按摩,清清凉凉的,可舒服了呢。哈啊……爸爸最会唆屁眼了,唔……儿子快来,让爸爸亲亲你的臭屁股好不好?”
“操了。”陆其琛手里攥着那瓶风油精,被勾引得熏红了眼睛,鸡巴一下子就硬了,咬牙切齿道:“谁教你这么玩的?靠,是不是那个老东西这么玩过你!说!”
“哈啊是的……是的……”老男人语无伦次地回答着,淫荡鲜红的肉舌垂涎出津液,骚得厉害,比他下面的小穴颜色还要粉嫩多汁,让人看了就有一种想要蹂躏虐肏的冲动。
“贱货!真他妈变态!”陆其琛扇他耳光羞辱:“烂舌头的婊子,张大嘴巴给主人看看,馋主人屁眼馋得流口水没有?”
“呜……呜啊……”
老男人努力张开嘴巴给儿子看,口腔里的唾液多到溢出来,顺着嘴角狼狈地往下淌,陆其琛用手指捅进去搅弄几下,扯出透明的银丝来,丝线发荡又色情地被拉长,老男人急切地扭着屁股,舌头用力舔了几下空气,一看便知是饿坏了,许久没有解馋过了。
“主人给我吧……唔啊啊啊主人……”
虽然嫉妒陆志谨这样玩过老男人,但是陆其琛对此别扭又好奇地想要跃跃欲试。
这样变态又下作的玩法,还真挺刺激的。而且老男人也好长时间没有给他舔过了,屁眼子早就痒痒了,让老男人用舌头给他按摩一下,一定爽快极了。
于是陆其琛拧开小盖子,把满满一瓶风油精都浇淋在了老男人舌片上。厚厚的舌苔被绿油油的清凉液体完全侵泡透了,那种感觉火辣辣的,一边冒凉风一边又沙得慌似的难受,像是伤口上撒盐的那种感觉。老男人被刺激得不行,眼泪都掉下来了,捂着舌头疯狂摇头想退缩。
“呜不行了……呜……”
太痛苦了,要死了。老男人好想用水洗舌头,把上面的风油精赶紧给弄掉。
儿子居然把整整一瓶都淋在了他的舌头上,他会被弄废掉的呜呜呜。
“过来,过来舔我,舔屁眼。”陆其琛抓着老男人往回拖拽他,不让他有逃跑的机会。
“快点,舌头不想爽了吗?好好的给我舔,把我的屁眼舔爽了,主人再给你别的奖励。”
“嗯唔~~~”
老男人难为情地将脸蛋埋进儿子白俊结实的翘臀里面,冰火两重天的湿嫩红舌舔舐嘬吸上穴眼,清凉的触感一下子灌入进肠道里,陆其琛当即爽得发出一声怪异的闷叫,干涩的肠肉被舌头反复的舔弄刺激,里面越来越热痒火辣,陆其琛受不了似的颤抖着屁股,屁眼儿都快被老男人用舌头吸麻了,前端的性器高高勃起,坚硬得像根棒槌,被他握在手里使劲撸动,没撸几下就爽射了出来。
“哦……啊啊哦……操,不行了……屁眼里好凉,麻麻的,啊啊啊……”
肠肉猛地缩紧夹住那根灵活清凉的舌头,陆其琛摆动屁股朝后用力肏弄起来,老男人呜咽着肿舌,舌头被屁眼夹过瘾了,下面的雌穴也有了感觉,阴道里开始悉悉索索的往外冒淫水。
“肏死你!贱狗!用你的骚舌头使劲钻我的屁眼儿,哦哦哦……爽……好爽……”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要射了,又要射了啊啊啊!”
肏了不过几十下,陆其琛就又爽得射了出
', ' ')('来。老男人气喘吁吁地停下攻略,累得斯哈斯哈着舌头,上面的风油精液体有一半都被他给送进了儿子的屁眼儿里面,现在他的舌头还好,除了有些肿之外已经不那么难受了。
但儿子就惨了,肠道里面被风油精烫得敏感十足,急需要慰抚和清理冲洗。
“哈啊……唔……”李立春瘫在地上,敞开大腿想要自己摸摸女穴,结果儿子直接过来一屁股坐到了他的脸上,让他继续用舌头舔。
“他妈的,这什么几把玩意儿这么厉害,屁眼里面受不了了,快点继续舔,给我舔出来,哦哦哦……”
风油精的威力太过逆天,换成一般人恐怕早就要受不了了,好在陆其琛能忍,他也是足够的变态,后面越被刺激前面的性器就越硬,被老男人用舌头舔着屁眼,他爽得又连射了两次。
最后老男人舔上头了,把他摁在桌子上,扒着他的屁股使劲用嘴巴贴着他的屁眼儿吸,吸得他啊啊呻吟,翻着白眼几乎爽到快要晕厥过去。
“爸爸慢一点……哦哦哦……鸡巴又要射了,慢一点……啊哦你个婊子,不要脸的贱货,你要弄死老子了,哦哦啊……”
“啊!!!他妈的还要射,我不行了,啊,鸡巴都射疼了,我操你妈,啊……”
噗呲噗呲噗呲——
伴随着欢愉的痛苦和怒骂之声,陆其琛全身痉挛着又射了出来。
被淋过风油精的舌头狠狠照顾了一下屁眼之后,他竟然爽到了狂射五次,可怜又强壮的粉唧唧都差点要射废掉了。
“呜,好美味。呜,啧啧啧。”老男人吧唧着嘴,舌头从儿子的肛门里面滑出,还是湿热凉爽的,满脸的潮红,水汪汪的眼睛望着儿子,尽是情欲痴迷:“屁眼好好吃……哈啊……舌头都吸肿了呢……”
“操,你真是够贱的。”陆其琛连站都快站不稳了,肛门附近沾得全都是老男人湿乎乎黏哒哒的口水,里面的肠肉被风油精入侵过,现在还是酥麻的,都快失去知觉了。
“唔~~~小穴还没有高潮呢~~~”老男人眼巴巴盯着儿子的粉屌看,恨不得直接扑上去,把粉鸡巴塞进自己的骚逼里面。
“妈的,作弄完我还想挨肏。贱货,你等着!”
陆其琛后面爽爆过了,现在浑身无力,倔强地扶着墙出去,又在药箱子里翻出了一瓶风油精来,回屋就把风油精倒进了老男人的骚逼里面,狠狠报复了回去。
“啊~~~小穴里好凉~啊啊啊~~~琛琛不要舔~不要舔我的小穴,呜呜呜~”
“呜呜啊要去了~~~骚逼好爽啊啊啊~去了去了啊啊啊~”
老男人双腿抽搐痉挛着,骚逼被儿子淋完风油精在用舌头奸淫啃咬,嫩阴蒂被折磨得肿胀成了两倍大,阴唇也被舔得肥硕无比,里面糜烂的穴肉被吸得冰冰凉凉的,淫水泛滥成灾,被儿子用嘴巴堵住狂嘬屄口吸汁,爽得潮吹连连,直往外喷汁喷尿。
“哈……饶了我吧……哈啊……”
老男人像条被玩废了的死狗似的瘫在地上,又被儿子残忍无情地拖进了卫生间里,充当他的肉尿便池,用热水泡完舌头,再去清洗儿子的肛门,把肠肉里面残余的风油精都给清理干净,最后接受儿子的小便洗礼,彻底沦为儿子肉欲的奴隶。
“老骚货,动作快点。我的鸡巴也要你用嘴洗干净,洗完了给我出去跪着,边跪边舔主人的臭袜子,把袜子用口水全部打湿了才准停下来,听明白了吗?”
“是,是的主人。”
老男人乖乖服侍儿子,把儿子的鸡巴和屁眼清理干净之后就在客厅里面跪着,边舔儿子的臭袜子边抠逼自慰,像个荡妇一样不知羞耻地乱发情。
“哈啊儿子~~~爸爸又要去了~爸爸舔着你的袜子就要高潮了~骚逼好贱嗯嗯嗯啊~嗯嗯嗯~”
噗噗噗——
艳红的穴洞被手指抠挖到糜烂泥泞,老男人跪着撅起屁股,朝着儿子房间的方向,似乎是在做给他看一样。
而屋内,下达了命令的儿子听着外面骚父的浪叫之声,不为所动地继续忙碌着工作。
陆其琛面无表情地注视着电脑,眸光窜动,压抑忍耐着熊熊燃烧的欲火。
不急,等他一会儿忙完了再去收拾那个臭婊子。
该死的,他要把老男人的骚屄给肏烂掉,看那个贱货还敢不敢成天对着他发骚狗叫!
陆其琛噼里啪啦的敲着键盘,速度堪比火箭,比他在工作室工作时效率居然还要高出一倍不止。
“琛琛~~~琛琛呀~~~”
老男人还在外面呼唤着儿子的名字,声音又软又黏腻,像糍粑似的,勾得人欲罢不能。
陆其琛:“!!!”
等等,他马上他马上。
淦!他很快就要好了!
“嗯啊……嗯嗯嗯……”
大床摇曳,一室旖旎春色。老男人以趴跪的姿势承受着儿子在后面凶猛的撞击,健康性感的黑皮被蹂躏得娇红,布满了青紫斑驳的牙印,好似全身都被品尝吮吸过一般
', ' ')('。
老男人眼眸中泛起丝丝水雾,微弱的呻吟声绵绵动听,像只无助可怜的小羊似的。
肥硕的穴瓣夹裹吸纳着阴茎,由于过度摩擦,把那根原本粉粉嫩嫩的巨屌磨成了深红骇人的颜色,像被火炙烤过的钢刃,又烫又硬,捣入脆弱柔软的阴道里,龟头搅着媚肉,鸡巴长驱直入地凿进宫腔里,男人闷哼一声,宽大的手掌啪啪抽打在骚货的屁股上,边拍打助兴边挺腰狠肏了数十下,将精液中出在骚货的孕囊里,射得满满的,一发接着一发,次次内射,把老男人的小肚子都射的滚圆,里面全都装满了他腥臭浓白的精液。
“哈啊……不要了……你射了好多,呜……会怀孕的……爸爸要给琛琛生宝宝吗?”
李立春揉揉自己鼓起来的小肚子,骚屄洞被鸡巴快要撑烂开了,精液兜不住似的噗唧噗唧的顺着穴缝往下流,白花花的一大滩,腥臊味十分浓郁。老男人吸吸鼻子痴迷地嗅着,张开嘴巴,伸着舌头放浪地朝外吐口水,意图向儿子索吻。
“嗯……唔……”
陆其琛附身一口噙住他的舌尖,用牙齿叼进自己的口腔里面疯狂吮吸着他的舌头。两人亲吻得色情又下流,却越吻越有感觉,像是触电一般,抱成一团密不可分。
啧啧啧——
舌头被吸得好爽,老男人控制不住的大量开始分泌出唾液,都被儿子吸纳进嘴巴里面吞咽掉。舌肉被温热的口腔包裹侵犯着,就像有人在勾挑拨弄他小穴里敏感的阴蒂一样,老男人浑身哆嗦着,在儿子怀里翻着白眼痉挛,竟然就这么高潮去了。
骚屄里稀里哗啦的喷出一股股的淫汁来,把儿子的鸡巴都给染得湿乎乎黏腻腻的。陆其琛操了一声,停止了对老男人舌头的奸淫,胸口上下起伏,吻得气喘吁吁道:“骚狗舌怎么这样敏感?被我吸几下就爽得不行了?你是不是贱货,就喜欢犯贱被我虐是不是,嗯?!”
“哈啊~~~是的~是的~”老男人浑身颤抖得厉害,虚脱无措地用手指在儿子强壮的背脊上胡乱抓挠着,像是被肏傻了一样的浪啼:“给琛琛生个宝宝~要给琛琛生个宝宝~~~”
“我可不想要,小孩子什么的最讨厌了,哼。”陆其琛嫌弃地皱起锋眉,嘴上说着不想要,但动作却很诚实,唧唧暗戳戳的勃起,还想要插进去继续内射老男人一次。
性器从正面肏入红艳熟穴,两人拥抱接吻,重复着最原始的交配姿势。陆其琛闷头猛干,这次倒是没说什么调情的骚话,很沉默认真地在屄里面抽送肏弄,像是要完成某种神秘仪式一样,表情很庄重地把最后一泡精液射进了老男人的子宫里。
他坚信认真点做爱会对生宝宝这件事情有好处。
不然等生下来和他一样是个混蛋,就像陆志谨生他一样那么随便,基因一点都不好,还不如生下来就掐死。
陆其琛射了许多,累得够呛。压在李立春身上嗬嗬喘气,像头耕地累坏了的小牛犊,一身蛮劲使完,他很快就陷入疲惫,两只手禁锢着老男人的腰,就这么枕在他的胸前睡着了。
老男人被他压得浑身酸疼,动了动腿脚小心翼翼地把人推开,下床挪步走到卫生间里去清洗。
嗡……
嗡嗡嗡——
洗漱台上的手机疯狂震动着,李立春吓了一跳,这才发现儿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手机给落在卫生间里了。
开始李立春并没有想去理会,但是手机一直都在响。不是电话就是信息的,始终停不下来。他一时好奇,就拿起来看了一下。
陆其琛手机是不设密码的,点开就能看见消息。
电话有好几个,都是不同的人打来的。还有一些消息,有秦晋发来的,也有陆其琛的几个室友。
室友们发消息的语气很不好,大概是在责怪陆其琛为什么就这样退出工作室,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们,还让背后老板撤资,在重新自己开工作室单飞,到底什么意思?
李立春看到这条消息都震惊了,他这才知道儿子原来的那个工作室被陆志谨给搞得四分五裂了,没办法只能重新出来自己单干,因为室友们都被陆志谨用利益给收买了。
事情太多太杂乱了,老男人智商有限,一时难以消化。只能拼命在心中安慰自己没事的没事的,儿子重新开工作室也好,有难关也总会度过去的。
结果没想到新工作室那边的一个员工突然也发来消息,说要辞职。
李立春激动之下,没忍住打了个问号过去,员工委婉的解释说对工资不满,天陨游戏工作室那边开的价格更高,所以不好意思了。
天陨工作室……
那不就是儿子之前创办的工作室的名字吗?
李立春气得不行,但也对此毫无办法。他捏着儿子的手机红了眼眶,紧接着他又翻到了儿子手机里的匿名短信,那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陆志谨上次来家里旁观时偷拍了两人做爱的照片,他发给陆其琛,附赠几条威胁恐吓的信息。
[如果被人知道你和自己的爸爸乱伦会怎么样呢
', ' ')('?以为退出工作室就可以了吗?我想整死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乖儿子,你还是太天真了一点。]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陆其琛,不想身败名裂的话就认输吧,给我磕头认错,我就放过你。]
[啊对了,我们还是一家人呢。记得把李立春那个窝囊废送到床上来给我艹,别想着逃离,你们一辈子都要活在我的掌控之下。]
咣当——
手机一下子砸在了地上,那一瞬间,李立春如梦初醒。
是的,陆志谨回来了。这个魔鬼是不会放过他和他儿子的,他就算是烂掉也无所谓,可是陆志谨不该动了想要毁掉他儿子的念头!
就算当初是他主动勾引陆志谨,他活该承受他的侮辱和折磨,但他的儿子又有什么错呢?
都是他不好,都是他的错。既然如此,那这一切也应该由他来承担。
热水从他的脑袋上一遍遍地冲刷淋下,李立春此刻是前所未有的清醒。他匆忙的洗了个澡之后,换好衣服溜出门,独自去了一趟药店买药,买完药之后又悄咪咪地回了趟家。
瞧见陆其琛还没睡醒,李立春内心松了口气。这才放下心来,颤动着手指打字,给陆志谨发消息约他见面。
老男人要主动送上门来了,对于这一点,陆志谨毫不意外,这早就在他的算计和预料之中了。
陆其琛扛不住他的打压针对,为了儿子的事业和未来,李立春这个窝窝囊囊,没有本事的老男人是一定会选择自我牺牲的。
陆志谨给李立春发送了地址,是他现在为了调养身体独居的一栋豪华别墅。
他和他的外国妻子早就没什么感情了,他也不想见到对方。所以别墅里除了秘书,还有几个佣人和他的私人医生,平时再也没有别人会过来。
李立春进了陆志谨的卧室时,陆志谨正靠在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着一本国外名着。
上面写得都是英文,老男人一个字都看不懂。陆志谨不理会他,他神情紧张,坐立不安地被晾在一边,头都快埋到地板里面去了。
“瞧你那个窝囊的样子,娘们唧唧的,这么多年了还是一点都没变。”陆志谨讥讽嘲弄的声音忽然响起。
老男人捏着手指,鼓起勇气问:“你……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别为难琛琛了,有什么、你就冲、冲我来吧。”
“你倒是很护着他啊?呵呵呵……冲你来,好啊,那你过来吧。”
陆志谨皮笑肉不笑地说完,把书扔到一边,眸光盯着老男人开始逐渐变得危险。
李立春步伐踌躇的朝他靠近几步,陆志谨大概是因为身体原因有些精神不济,他靠在椅子上始终没有动,淡淡地命令一句:“跪下。”
“你这贱奴早就忘记当初的主人是谁了吧?陆其琛把你驯化的很成功啊,让你忘了我曾经是怎么调教你的,还忘的一干二净。我真的是……很伤心呢。”
陆志谨假装受伤地感慨完毕,下一秒他又很快变脸,表情狰狞道:“不知廉耻的母狗,自己把衣裳脱干净,掰开骚屄让主人看看你这只狗是怎么对着主人发情的!”
“是的……主人。”
老男人屈辱地跪下,自己剥光衣服,挑开内裤把屄露出来,用手指扒开两片略显红肿的肉唇,里面糜烂的屄肉刚被儿子肏过的痕迹还未完全消除,屄洞被撑得老大,随随便便一根东西都能轻而易举的捅进去不说,更要命的是儿子之前射得东西太多,老男人洗澡时洗得急迫,穴里的精液没有完全抠干净。
一路上的颠簸,这会儿里面残余的白浊都漏出来了,正淅沥沥地挂在他的穴口附近,一副要出却出不来的样子,被老男人用手指捅一捅才肯傲娇的滴落。
啊糟糕了,是儿子的东西……
李立春摸到以后才开始慌了,抬头难为情地去看了一眼陆志谨那可怕的脸色。
啪!
陆志谨气坏了,啪地一拍桌子,硬是忍着身体上的不适也要站起来,拎着李立春就是一顿猛地输出教训。
“贱货!刚让人肏完就敢来找我?妈的,屄都让人捅松了,老鼠都能钻进去了吧!你这个该死的婊子,看看你这屄被肏的,都他妈快烂了!”
“老子今天非得给你好好洗一洗不可,过来!”
陆志谨一把粗暴地扯住李立春的头发将人拖进了厕所里,失去理智的他脑海里只剩一个念头,那就是他要给李立春这种不要脸的骚货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呀不要……啊啊啊……不……”
陆志谨虽然身体不行了,但那一身的戾气还是让李立春万分恐惧。老男人根本不敢反抗,被拽进厕所里,跪在马桶前撅高屁股,被男人用手狠狠扇逼!
“妈的,让你贱!扇烂你的臭逼!”
啪啪啪啪啪啪——
“呀好痛……不要打了……呜呜呜好痛……”
两片唇瓣被巴掌甩得胡乱飞,屄被越扇越肿,老男人疼得直掉眼泪,趴在马桶上浑身颤抖着动弹不得。
“贱屄
', ' ')(',瞧瞧这是什么?”
陆志谨拿起一个毛色漆黑坚硬的刷子,是他平时用来刷自己皮鞋的鞋刷,放到老男人眼前晃了晃。
“这是主人用来刷鞋子的,今天用它来给你的骚逼好好清理一下怎么样?”
“不……饶了我……啊啊啊……”
求饶的声音被无情碾碎掉,陆志谨扬起刷子拿在手里,对准老男人柔软的雌屄,刷头贴在嫩红鲜艳的屄肉上,开始狠狠地用力刷了起来!
嚓——
嚓嚓嚓嚓嚓嚓——
可怜的小屄被坚硬的毛刷凌虐折磨,没几下就被刷子磨破,刷得鲜血淋漓的,里面的屄肉每一寸都被锐利的锋毛狠狠照顾到,刷破磨平了阴阜里面的每一个褶皱,就连红豆子似的娇小阴蒂也没被放过,被刷子反复擦来擦去,擦出了源源不断的淫水和血花来。
“咿呀……啊……”
“好痛啊啊啊……不要刷了,小屄好痛……不要了呜呜呜……求求你……”
嚓嚓嚓嚓嚓——
陆志谨摁着他又强行在他的骚屄上使劲擦了好几下,把那里当成抹布一样无情摧残,直到老男人的惨叫之声逐渐微弱下去,陆志谨才堪堪停下来。
“爽不爽,嗯?骚屄是不是要去了?贱货,等着爽吧!”
手指粗鲁地插进穴中搅动抠挖起来,像是电钻开洞一样的凶狠。老男人翻着白眼痉挛,跟要死过去一样,控制不住地抽搐着高潮,骚屄彻底崩坏失禁,边喷尿边飞溅黏稠的血丝,混合着淫水,像白带一样被手指挑出来,在重新摸进去,指甲刮蹭着他的阴蒂,持续发力抠弄。
“啊啊啊要去了……小穴要不行了……啊啊啊啊啊……”
噗噗噗——
大量的潮喷让老男人爽得几乎快要晕死过去,此时他的下体已经感受不到疼痛了,那种被暴力激发起来的性欲刺激着他,他整个人都被高潮折磨的欲仙欲死,吐着舌头,像狗一样的发情。
被鞋刷虐待过得肉花花羞耻又可怜极了,那一抹色气欲滴的红摇摇欲坠,落在陆志谨的眼中成功挑逗起了他的性欲。
此刻他胯下的性器已经全然勃起了,只不过他现在还在调养身体,不适合剧烈运动。只能多看几眼解馋,边垂涎着老男人漂亮熟红,像颗烂草莓似的骚逼,边嘴硬羞辱着他:“又恶心又脏,让人看了就倒胃口,我真是一点也没兴趣操你。”
说完,他抬腿不甘心地在李立春屁股上踹了一脚,又把人从卫生间里像拖死狗一样的给拖了出来。
“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吗?”陆志谨居高临下地问老男人。
老男人努力眨着眼皮,脑海里陷入混沌和沉默。
“知道吗?我还有很多手段没用在你们身上。不要再惹我生气,否则我就让你那个宝贝儿子领教一下,得罪了他的亲爹,他会是怎样的下场。只要我一句话,他就有可能蹲在监狱里永远都出不来了,你信不信?”
李立春原本心如死灰,虽然他带了那粒药,但他知道他自己的窝囊性格,他根本就不敢下手的。
他只能默默的在心里流泪,痛恨自己的懦弱无能。
但是陆志谨说了这样的话,让他一股前所未有的愤怒涌上心头,他暗自握紧了拳头,死死的攥着不肯松开。
陆志谨见他不说话,还以为他害怕了,信誓旦旦地说:“不要试图再反抗我,以后我们还是一家人,和我永远再一起不好吗?”
“李立春,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直到我死去。”
会永远在一起,直到我死去。
直到我死去。
直到我死去……
死去……
死去!!!
李立春黯淡无光的眼睛一下子涌现出了杀意,他想要陆志谨去死,去死。
对,陆志谨应该去死。他就应该去死,他如果活着,自己和儿子永远都要过暗无天日的生活。
琛琛还不知道要痛苦地熬上多少年,才能摆脱被陆志谨操控和玩弄的命运。
不,他的儿子不能过那种日子,不可以……
陆志谨宛若恶魔一样偏执的话成功在李立春心里埋下了一颗坚定的种子,他不要和陆志谨永远在一起,也不要连累儿子,就为了这个,陆志谨必须去死。
陆志谨说完那些话之后,像是疲倦至极了,他重新躺回椅子上。身体上不可逆的损伤催促着他的衰老,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能随意把李立春玩弄在鼓掌之间的男人了,他老了,像是气数已尽,就快要不行了。
他躺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疲惫使他困乏,控制不住想要入睡。
偏偏这时女仆敲门,送来了他的药汤,提醒他该喝药了。
女仆瞧见李立春不着寸缕地在房间里,吓了一跳,很识相地放下药碗就退出去了。
李立春爬过去,见陆志谨没有睁开眼睛的念头,颤颤巍巍地去掏出他藏在衣兜里的那颗药,狠狠心,丢进了陆志谨的药汤里的。
咚地一声,药粒很快就融了进
', ' ')('去,瞧不出任何一点端倪了。
老男人捂住嘴巴,强忍着眼泪爬起来,去把药汤端给陆志谨。
他这一辈子,也就勇敢了这么一次。
“喝……喝药吧。”
药递到嘴边时,陆志谨缓缓睁开眼睛,勾唇朝他笑了一下,没有马上喝下去,好似一时兴起地问:“你恨我吗?恨不得我去死的那种……”
李立春咬咬牙,没有回答他。
陆志谨等不到他的回答,无所谓地嗤笑了一声,说:“我还是挺喜欢你的,可惜……”
可惜什么,他没有说。他把药一饮而尽,又重新闭上眼睛不去看李立春了。
“你走吧,不要再来了。我一点也不需要你呢,一点也不……”
声音随着风化作一缕微微的叹息,陆志谨的语气很悲伤,不过迟钝的老男人并没有察觉出来。
这是陆志谨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说完以后,老男人就扶着墙,跌跌撞撞地离开了,仿佛一刻也不想多待。
走出别墅的大门,暖阳照射之下,老男人深吸一口气,宛如得到了新生和解脱。心脏不再是沉甸甸的感觉了,他觉得很轻松,很轻松。
“爸爸!”
不远处,陆其琛满头大汗地朝他跑过来,一把把他拥入怀中,急切地问:“没事吧?他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我没事的,我……我……”
李立春说不出来,豆大的眼泪顺着脸庞落了下来。
“我都知道了。”陆其琛抓紧他的手说:“爸爸,一切都有我在。不要害怕,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怕,我会承担一切的。”
当陆其琛醒来发现手机里的消息,以及家里突然出现的某种药时,他就猜测到了一切。
陆志谨对某种抗生素之类的药过敏,李立春是知道的。因为陆志谨说过这种现象会遗传,李立春一直小心翼翼,担心陆志谨会不小心误食这种药过敏,所以家里从来都不会出现那种药。
陆其琛打小就知道,因为对某种药过敏,他连发烧都得小心翼翼,不敢随意吃药。
那药少了一粒,他当然猜到了是李立春拿走的。
药如果下在陆志谨身上,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轻则过敏卧床不起,重则丧命。
而且他身体差成那样,就算一时不死,被这样折腾,又还能活多久呢?
总之,陆志谨大概再也没有机会来骚扰和纠缠他们了……
“我……我也不想的。可是他不会放过我们,他会一直纠缠,他会毁了你的。我必须……我必须这样做。”老男人泪流满脸地哭诉说。
陆其琛心疼地将他搂得更紧:“我知道,我知道的。爸爸,没事的,相信我。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保护好你的。”
老男人含泪点点头,心里没有那么恐惧了,缩在儿子怀里,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媳妇一样委屈。
“爸爸,我们回家。”
“我会让老秦安排的,我们离开这里,去国外生活好不好?”
来之前陆其琛就已经想好了,他和秦晋商议把游戏公司开到国外去。到时候他会带上李立春一起离开,找一个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地方,堂堂正正地在一起,幸福的走完他们的后半辈子。
“好。你去哪,爸爸就去哪。”
老男人全心全意听从儿子的安排,两人手牵着手一起回家,看向彼此的眼神充满着爱意和决绝。
无论结局如何,他们都会不惧艰险,一起勇敢地迈向属于他们人生的新旅程。什么都无法将他们分开,就算是死亡也不行。
因为相爱的人注定会永远在一起,直到海枯石烂,直到地老天荒……
——完
“下面插播一条新闻,八月五号晚19:10分左右,位于西城的跨江大桥的高速公路上发生了一起很严重的交通事故,据现场记者报道,数辆私家车被球圆形状的不明物体砸中,现场伤亡惨重……下面请看记者的详细报道。”
液晶电视画面一转,现场纷乱嘈杂的视频显现出来。一片硝烟弥漫之下,火花四起,有人在车里大声呼喊求救。
“啊!救命!咬人了……咬人了啊啊啊!”
“啊!丧尸!有丧尸!”
“快跑啊啊啊!”
滴——
视频播放到这里就戛然而止,此时,由军方管控下的一家研究室里,一位面容慈祥,穿着深蓝色防护服的老教授正站在屏幕前,和几位身穿军装,位高权重的将领们商讨计划,为即将到来的末日困境制定方案。
“不是丧尸,车祸现场的那枚不明圆形物体,经过检测,它是一颗巨型的虫蛋。”老教授声音斯文,压抑着零星的畏惧与颤抖:“两万多年以前就有虫星的存在了,人类对于他们了解甚少。他们的星球极度缺乏水资源,为了子孙后代能够活下去,他们曾经入侵过许多星球,勇敢地寻求着和其他生物一起‘共生’。”
“孙教授,请问何为‘共生’?”一个年长的军官满脸肃杀之气
', ' ')('地问。
孙教授说道:“所为共生,就是它们会通过接触人类的血液进入人类的身体,植入人类的大脑,借此来控制人类。将人类的身体当做温床来汲取养分,从而达到繁衍后代的目的。”
“按照现在的情况,很不容乐观,大概不出半个月的时间,我们的东西南北四大主城就会沦为虫族的腹地,被他们全部感染,成为他们的傀儡,他们的养料。”
“该死的!”面容暴躁的年轻军官狠狠怒拍桌子而起,无力嘶吼道:“难道我们就没有什么办法能对付这些肮脏的虫子吗?!”
“希安。”年长军官皱眉训斥道:“冷静,坐下,听孙教授说。”
北城陶家,军权在握,家世显赫,王族的亲信。现如今的掌权人陶天麟,正是陶希安的父亲,他掌控和守护着整座北城,是北城最具有话语权的人之一。
孙教授推了推眼镜,语气凝重地继续往下说:“办法当然还是有的。首先,我们要了解虫的习性。虫喜欢待在阴暗潮湿的地方,它们对火焰有着天然的畏惧。他们是群居动物,通常都喜欢盘踞在一起。在虫族里有等级之分,高级的虫王或者是虫女王都需要通过同类厮杀来提高等级。虫的身体素质要比人类好上二十几倍之多,他们的伤口能够快速自愈,飞檐走壁,身体灵敏,行动灵活。高等级的虫可以完全压制或者是命令低等级的虫,他们拥有的智慧绝对不比人类低,甚至他们还会和人类的大脑融合,模仿和学习人类。”
“除了习性以外,还有虫的交配。在虫族里,雄虫的存在要远远少于雌虫,因而雌虫的发育会更加强大,多数都可以支配和命令雄虫。但雄虫可以释放一种信息素来诱惑雌虫,强大的雄虫在虫族里寥寥无几,因此越强大,他们拥有的雌虫就越多,可以自主选择交配权。低等的雄虫则不可以选择交配权,通常可以被雌虫压制强行交配。”
“最后,虫族为了繁衍下去,会选择同化比自己等级更低的生物,譬如人类。他们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的把人类变成他们共生的奴隶,所以消灭他们,刻不容缓!”
孙教授的发言掷地有声,历历在目。陶天麟立刻下命令,出动北城的全部军队对虫族进行清剿。感染的人类还尚且有意识的要全部控制关押起来,失去意识被感染的那些全部杀死,斩草除根!
保护未被感染的人类的同时,军队会出动重武器,不惜一切代价的对虫族进行反击和清剿,直到把他们消灭为止!
陶天麟的命令下达完毕之后,各方统帅立即行动了起来。就在这时,他的副将送来了一封密电。
“陶将军,西城向我方传来紧急求助的密函。”
陶天麟打开密函认真浏览完,锋眉紧皱,足足沉默了半分钟没有言语。
西城是最先被虫族占领和感染的,现在那边的情况已经到了最为严峻的时刻,密函上说,短短三天的时间内,西城被感染的人数已经超过了三千多万。
西城军队拼死守卫,损失惨重,实在撑不下去了,只能向北城求援。
西城戴家的戴晋忠和陶天麟是过命的生死兄弟,陶天麟不可能不管他的死活。如今各城人人自危,都在封城防控之中,这个节骨眼上派人去支援,恐怕谁都不情愿。
即使戴进忠是他过命的兄弟,他也不得不为北城数亿人民的生存和战士们的性命考虑,毕竟这个代价太大了,他们谁都付不起。
“父亲,我去。”
就在这时,作为特战队队长的陶希安主动站了出来,想为自己的父亲解燃眉之急。
陶希安一身飒爽的军装,浓眉大眼,皮肤白俊,是北城为数不多的青年才俊。他以数项考核第一的优异成绩从军校毕业,加入特战队之后,短短三年的时间就靠军功荣升成了特战队的队长,是个文韬武略,样样出众的国之栋梁。
陶天麟一直以自己唯一的儿子为骄傲。
但眼下要牺牲自己的儿子去西城支援,他忧心忡忡,面露犹豫。
“父亲,唇亡齿寒。如果西城守不住,要不了多久,我们的家园也会沦陷。”陶希安义正言辞,斩钉截铁道:“北城的特战队,是全球战斗力最高,实力最雄厚的一支特种战斗小队。没有任何敌人和困难可以打倒我们!作为特战队的队长,我申请承接这次任务,正如孙教授所说,剿灭虫族,保卫人类家园,刻不容缓!”
年轻磁性的嗓音抑扬顿挫,振奋人心,陶天麟当即决定批准了儿子的这次申请。
“很好!不愧是我陶天麟的儿子,有我当年带着十几个兄弟就敢跟着老顾打天下的魄力!我批准你们的这次行动,请务必小心谨慎,平安归来!”
陶希安严肃端正地朝他行了个军礼:“是的长官,保证完成任务!”
——
当晚,22:09分,西城华兴机场。数架军用飞机整齐有素地降落在了飞行场地,临下飞机的那一刻之前,小队成员里的通讯兵还在努力地用设备联系西城这边的军队指挥官。
可惜……对面的通讯设备还一直开着,却久久无人
', ' ')('应答。
“队长,还是联系不上西城这边的军队,怎么办?”
陶希安沉默片刻,一派冷静道:“先下飞机,去他们的指挥部看看。”
“是。”
特战队里一共还分七个小队,实力最强的一小队有二十五名成员,是直属于队长陶希安的管控之下的。这次为了援助西城,他带来的全部都是队里的精英。
陶希安下了命令之后,算上他在内,他们一共二十六个人,排好队形想要快速通过登机走廊离开机场。
结果刚走到廊口,最前面的士兵就突然尖叫了一声:“队长,有情况!”
“全体戒备!!!”
哗啦——
陶希安冲出人群跑到最前边查看,眼前的这一幕令他震惊无比。
只见机场长廊里密密麻麻的堆满了人,他们相互挨着挤着,四肢贴在地上,就像是虫子一样群居在一起黏黏糊糊的爬。更惊骇的是,他们有的残肢不全,甚至浑身沾满了血迹,有的还会去撕咬同类进食,像是野兽一样失去理智,见到活人就会立即扑上来撕咬。
砰砰砰——
有几个士兵开了个枪,陶希安从孙教授那里知道了虫族的习性,这些智慧低下的虫子都是虫族里面最低等的虫,喜寒冷潮湿的地方,怕火,于是他当即喊道:“用燃烧弹!”
嗖——
嗖嗖嗖——
数枚燃烧弹炸开在虫群里,配合着子弹哒哒哒地突突声,特战小队的成员们很快顺利突围,从机场里面跑了出来。
“去地下车库找几辆车,我们必须马上去寻找到西城的军队。”
几人加速跑步前进直奔机场的地下车库,这期间也有几个吞噬了同类的二级或者是三级虫来追赶他们。
等级略高的虫明显要灵活许多,贴地爬行动作敏捷,不发出一丝声音来,十分擅长偷袭。
砰!
有个士兵一枪爆掉了虫的脑袋,那虫倒在地上,脑浆迸裂,里面流出了成千上百个蜘蛛装似的小白虫子,看得人头皮发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操,这玩意可真他妈的恶心!”
特战队身经百战,什么血腥暴力的场面没见过。饶是这样,也被这些虫子给狠狠恶心了一回。试想一个人的脑子里全部都被密密麻麻的小白虫子给堆满,那种画面太美太有冲击,简直不敢想象。
“快走,不要恋战。”
陶希安一路精神高度集中,作为小队里的核心指挥,他万分谨慎。地下车库里平时走动的人就很少,这一路还算安全,他们零星碰上几个猩红着眼扑上来撕咬的低级虫,也都被一枪爆头干掉了。
找到合适的车以后,他们正要驱车离开时,有人在一辆车的副驾驶里看到了人。
那人爬在方向盘上一动不动,像是死了。但离进点一看,就发现那人的胸口还在发出激烈的动荡和喘息,双手死死攥紧方向盘,像是在努力地克制着什么。
“什么人?下车!”
有人举着枪对准自己,车里的冯铮满头大汗,虚脱似的掀开眼皮一看,见对方穿着打扮像是军队的人,他松散一笑,邪魅张扬的俊脸上依旧放荡不羁,梳着寸头,痞子似的下车,举手投降示意:“嘿!兄弟,别冲动别冲动,我是人,我没有被感染,你可千万别走火啊!”
抛开他那双赤红嗜血般的眼睛不谈,他有说有笑的,意识健全,倒还真与正常人一般无二。
士兵正略微放下戒心要收回指着冯铮的冲锋枪时,陶希安过来了。
“怎么回事?”
地下车库里视线昏暗,隔着老远陶希安就觉得那道身影眼熟。他不敢确定,走近一打量才发现,眼前这人还真是他的死对头冯铮。
冯铮见到陶希安时,也破天荒地惊讶了一瞬。时隔三年,没想到他会在这里再次见到他心心念念,倾慕许久了的那个人。
就算是现在去死,那应该也值了吧。如果对方不是用那么讥讽厌恶他的表情看着他就好了,望着陶希安冰冷憎恨的眼眸,冯铮此刻心里真的有一点难过。
“老同学,好久不见呀。”冯铮故作若无其事地摆手和陶希安打招呼。
陶希安回以冷笑:“居然是你,怎么跑到西城来了?三年牢狱的滋味如何,可还好受?!”
“这还不都是拜你所赐嘛,我在北城混不下去呗,只好来了西城。好受啊,监狱里吃得饱穿得暖,我偶尔还会很想你呢。”
冯铮知道陶希安不爱听他说这话,但他偏偏还是要说。
因为他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死了。
唉,实在是运气不好啊。他刚出狱就在北城被陶家的人针对,因为陶希安曾经放话只要他在北城待一天,就不会让他有好日子过。
北城以陶家马首是瞻,他得罪了陶希安,自会有人主动替陶希安料理他。在北城里他一天挨三顿打,实在待不下去,只好跑路到西城来。
结果他刚下飞机被遭到了感染者的袭击,很不幸,他被咬伤了胳
', ' ')('膊。当时现场混乱,死得人实在太多,他拼命逃到了人少的地下车库,撬开一辆车想跑路,结果没想到一上车他就头晕目眩,没几秒就失去意识了。
之后他开始发高烧,浑身滚烫,一步也动不了,只好躲在车里面休息。他的身体好像快不受自己支配了,冯铮咬牙硬挺,他是军校出身,身体素质实在过硬,即使这样都没被寄生在他身体里的虫夺取意识,他还在奋力反抗,和对方争抢身体的主权。
冯铮浑身不受控制地颤抖,他努力在陶希安面前伪装支撑,但殊不知,即使他没有感染,陶希安今天也照样不想放过他。
“就快死到临头了,你还有力气贫嘴。”陶希安朝他举起了枪:“被感染了吧?一身的血腥味,你自己都闻不到吗?”
陶希安犀利的视线在冯铮身上扫射,毫不留情道:“他被感染了,这家伙是个蹲过监狱的危险分子,不能留。”
枪口对准了他的心脏,冯铮无所谓地笑笑,用他仅剩的最后一点意识自嘲道:“你看,我的运气总是这么不好。”
当初他被军校开除,锒铛入狱时,他也是对陶希安说得这句话。
陶希安攥紧手里的枪,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回忆起了当初在军校里发生的那件事……
他和冯铮是出了名的死对头,两人的考核成绩名列第一,因此经常明争暗斗,互相挑衅试探。其实陶希安心里清楚,冯铮的特训成绩要比他更优秀,如果不是因为陶家在学校里的势力,他早就要输给冯铮了。
可是他当时年轻气盛,十分不服输。尤其是冯铮一个名不见传的穷小子,凭什么要压他一头?
他可是北城最尊贵的少爷。
就为这个,陶希安各种看冯铮不顺眼,平日里没少给他使绊子。后来他宿舍里一个室友要搬出去住,冯铮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居然搬进他的宿舍里了。
陶希安就为了跟对方较劲,愣是不走,偏要和冯铮同住一个屋檐下,两人天天掐架,室友们早就司空见惯,有时候还会帮着陶希安一起欺负冯铮。
但是不管陶希安怎么收拾冯铮,冯铮就跟那个打不死的小强似的,他就是不搬走。
他不走,陶希安就赌气,也不走。走了就好像他怕了冯铮一样,要滚也是冯铮先滚!
就这样,小少爷彻底从家里搬出来,一股脑冲动地住进了宿舍。开始几天还好,但是陶希安已经习惯在家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了,他生活不太能自理,所以他的贴身衣物有时候会放到一个专门的收纳箱子里,到时候家里的佣人阿姨会来带走,给他清洗好再送回来的。
那天,陶希安洗完澡,嫌弃自己的那条内裤脏了。觉得已经穿了好久了还是丢掉算了,所以就扔进了垃圾桶里。
他垃圾桶里当时也没有别的垃圾,就一条穿过的内裤。他没当回事,但是过去两天以后,他新的内裤不舒服,他又想起那条被他扔掉的内裤了,跟怀念旧情人一样,他想把那条内裤捡回来,洗一洗再继续穿。
反正他的垃圾桶里很干净,他自己也不会嫌弃自己呀。
于是陶希安把那条内裤捡了回来,结果他万万没想到,内裤上腥气冲天的那股味道一下子钻进了他的鼻腔里,他觉得不对劲,翻开一看,顿时羞怒至极。
因为他内裤的裤芯上,布满了大量的白花花的不明液体。像是刚射上去的,量多到惊人,味道又腥又臭,对方像是憋了许久,竟一股脑地全部都发泄在了他的内裤上。
更要命的是,他内裤包裹屁股的位置上都湿乎乎的,像是被对方舔过,沾满了对方的口水……
“呕——呕——”
陶希安生理性地干呕起来,既反胃恶心又怒火交加,他一定要查出来是谁干的!谁敢意淫他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下作之事!
陶希安把这件事捅到校方那里,事情发酵,彻底闹大了。陶家那边紧急检查,最终查出来了,精液是属于冯铮的。
碍于陶家给的压力,校方只能开除冯铮,在陶家的操作和打官司之下,冯铮又以猥亵罪的罪名被判入狱三年。
一时之间,冯铮人人喊打,成了过街老鼠。
他在军校里辉煌的成绩已然成为过去,而他入狱之后,再也没有人能和陶希安一较高下,陶希安顺利毕业,没多久就高升为了特战队的队长。
直到今日,冯铮仍然唏嘘不已。就一次的行差踏错,运气不好被陶希安给抓住,竟然毁了他的前程,毁了他所有引以为傲的资本和尊严。
而这一次也是一样,他同样还是运气不好。又落在了陶希安的手里,陶希安扣动扳机,毫不犹豫地一枪射穿了他的心脏。
“你能有今天,都是你咎由自取罢了。”陶希安不带任何怜悯地说道。
那条沾满了精液的内裤,成了他毕生以来的耻辱和梦魇,所以这是他必须杀死冯铮的理由!
亲眼看着冯铮到底断了气之后,陶希安转身上车,声音冷硬又决绝:“出发。”
“是。”
没有人会在意冯铮的死活,更
', ' ')('何况他已经感染了,杀死他虽然残忍,却是再正确不过的决定。
陶希安是队长,队长的决策没人敢质疑。特战队很快挑选了几辆合适的车,争先恐后地飙着车速驶离了地下车库……
然而没有人知道,就在他们离开以后,不到十五分钟,冯铮那具冰冷的尸体又开始重新散发起了炙热的高温。悉悉索索的白色小虫涌入进他的身体里,不停地帮他洗涤血液,修复伤口,试图把他激活重启。
咔哒——
手指节骨骼掰动的声音突然响起,那具本该死亡冷掉的尸体倏地睁开眼睛,瞳孔完全变焦黑,连一丝眼白都瞧不见了。
冯铮活动着身体,四肢弯曲成了不可思议的弧度。猛地向前一跃,竟窜出去了足足两米远。
他咧开嘴角露出森然獠牙,继承了虫族比人类更为高级体魄的他,动作快如一道闪电,熟练又敏锐的贴地爬行前进,脑海里仅仅只存在一个念头。
升级!升级!升级!
特战队一路艰险万分,终于就在他们快要放弃联系西城军队的指挥部时,那边突然有人回应了。
“是北城来救援我们的兄弟部队吗?”
通讯设备那边传来一个沙哑激动的声音,陶希安接过设备和对方沟通:“是的,请问你是?”
“你好,我是戴鑫。”
“戴叔叔的儿子?你好,我是陶希安。”
对面那人沉默几秒,很快声音又雀跃起来:“是希安呀,真的太好了。我们苦等死守,总算是把你们给盼来了。”
“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直联系不上你们的军队?”陶希安心存疑虑,就这么突然联系上戴鑫,他心里反而隐约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别提了,军队的通讯士兵都拉到前线充数去了。现在指挥部这边暂时由我来接管,我也是才刚过来。哎对了?你们什么时候到呀,我派人在门口接应你们一下吧。”戴鑫这样解释说。
这番说词简直无懈可击,陶希安找不到任何破绽,只好在内心里安慰自己是否是过于警惕了,回答道:“大概还有四十几分钟就能到你们的指挥部中心。”
“好的。”
两人挂断了通讯设备,陶希安通知队友们说:“已经联系上西城部队了,加速前进。”
“是。”
车速飙得更快了,他们经过城市路线的主干道,望着满目疮痍和废墟,到处都是血迹和尸体,宛若末日降临一般残酷。
大家纷纷移开视线,都不忍再去看西城如今的惨状。
陶希安垂眸不知在思考什么,也是十分沉默。等到了目的地之后,一行人下车也不忘握紧手里的枪随时保持着警惕。
西城指挥部大门前,零星可以看到有几个士兵在执勤。他们面无表情,眼底泛着很深的红血丝,像是已经有好几天都没正常休息过了。
陶希安拿出证件给他们检查,很快就被顺利放行,进入了他们的指挥中心。
戴鑫已经恭候多时,见到陶希安,他的态度十分热情。指挥中心里还有几个工作人员,都在忙碌着,甚至没有功夫抬起头来去看一眼陶希安这个刚刚到来的陌生人。
“现在情况到底如何了?”陶希安皱着眉问道。
戴鑫叹了口气:“边远地区还好,城市附近的几个繁华区域感染的最为严重。我们已经把未感染的人群都保护到地下避难所里去了,但是还是有人在不停地感染。感染症状前期和感冒差不多,先是发高烧,然后就像发疯了一样的咬人,唉……”
他说的这些情况,陶希安都已经了解得差不多了,转而问一些其他的:“你知道他们还会为了提升等级而吞噬自己的同类吗?这一路上我们也遭遇到了几个高级虫的袭击,目前还不知道他们首领之类的人物等级到底会有多高。我们需要和他们正式交锋几次,看看他们是否有同类之间互相传递消息的方式。”
他们现在对虫族的了解还是太少了,陶希安敢于冒险,想要消灭敌人的前提,那就是必须了解敌人。
听他这么说,戴鑫漆黑的眼眸里闪过了一丝异色,脸色微变,却笑了起来:“他们彼此之间是靠信息素来交流的。据我所知,现在这个季度,虫正处于燥乱的发情期当中,他们极度渴望交配。但在虫族里,不够强大的雄虫是没有交配权的,所以为了获取交配的权利,雄虫会加速争斗靠吞噬同类来提升等级。而且我猜……他们入侵这里的目的,也是为了提高雄虫的战斗力,更好的繁育后代吧。雄虫等级越高,实力越强,繁育出来的后代也就越优秀。”
陶希安一知半解地听着,努力转动脑子消化着这些信息。殊不知在他没注意到的地方,指挥中心里所有除他以外的人,都正在用十分诡异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那雌虫呢?该如何分辨雌虫与雄虫呢?”
“也是依靠信息素来分辨的,高等级的雌虫可以靠信息素直接压制雄虫,强行交配。雄虫也可以反过来用信息素诱惑雌虫,信息素契合度配比高的情况下,反而会变成雌虫
', ' ')('渴望雄虫的信息素,雄虫可以借此反压制雌虫。”
又是一堆信息,陶希安听得快要晕头转向了。他不明白这些虫怎么交个配还要这么麻烦,大脑宕机几秒,他才突然后知后觉,警惕地朝后退了一步,问:“这些信息,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这不太正常。
回应他的是戴鑫微微一笑:“因为,我就是虫啊。”
“你被异化了?!”
隐藏得如此好,可见异化了戴鑫的这个虫等级不低,他们这一朝算是羊入虎口,危险了!
以戴鑫为首的几个虫迅速扑上前来将陶希安团团围住,陶希安有个很不好的预感,那就是整个指挥中心应该已经全部都被感染了!
“队长,快跑!!!”
门外传来队友的呼喊声,紧接着是一阵接一阵激烈枪响声。
几个队友冲进来时,陶希安也动了,他迅速掏出手枪扣动扳机,一枪朝着戴鑫射了过去。
戴鑫眨眼间便躲开了他的子弹,速度快到惊人,比他们这一路上遇到的虫等级都要高。
很快,戴鑫爬行到了墙壁上,从侧面袭击朝着陶希安扑咬了过来。
“队长!”
有人尖叫了一声,陶希安一脚把戴鑫踹飞出去,冷脸下令道:“撤退!!!”
他们想要先撤出指挥中心,可惜现在已经太晚了。藏在暗处的虫这会儿全部跳了出来,将他们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了个严严实实。
特战队架上重武器艰难突围,还没等撤出指挥中心,他们一整个队二十五名精锐就死伤过半。
死的战友迅速被异化,受伤的还在艰难支撑,掩护帮助队友们逃跑。可惜没几分钟,他们也倒下,沦为了虫族的傀儡。
“不要恋战,走!”
即使痛心,陶希安也知道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已经被感染的队友救不回来了,他们必须马上离开,发信号向北城求援。
哒哒哒哒哒——
几梭子子弹全部打空了,一路惨遭虫族的追杀,他们放弃了开车,不停地奔跑着。然而没想到,戴鑫这个高等级的虫可以用信息素召唤同类,他们就算逃出指挥所,外面也还有一大批的虫在等着他们。
绝望……
前所未有的绝望……
所有人都已经跑得筋疲力尽,自知根本逃不掉以后,陶希安放弃了这条路,带着仅剩的几个队友们同虫族大军殊死一搏。
“咳咳咳……队长……我,我不行了……”
最后一个队友也倒下了,浑身是血的他被虫族包围,很快整个人都被撕碎,虫用尖锐的牙齿咬啃着他的皮肉,把他整个人都咬烂之后,在开始异化重塑他的身体,将他变为同类。
陶希安无力地瘫倒在地,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发生,他扔掉了手里已经没有了子弹的枪,猩红着双眼,不甘地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特战小队的成员全部阵亡牺牲。
最后一个,也要轮到他了……
然而,就在数十名虫铺天盖地的向他袭来时,空气里突然传来嗡……嗡……嗡……
类似于一种超声波似的震动,顺着空气击荡过来,一下子就把要靠近他的那些低级虫给弹开了。
下一秒,附近方圆百里的虫感受到了来自十级强大虫王的召唤,一时之间万虫齐跪,纷纷朝着虫王的方向膜拜臣服起来。
虫是等级森严制度的种族,强大的虫可以随意支配低等级的虫。
虫王或虫女王,更是少数且遥不可及的存在。
虫们匍匐爬在地上一动不动,似乎是等待着迎接他们的首领到来。
陶希安惊愕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紧接着,令他更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
“陶队长,这么狼狈啊?啧啧啧,都站不起来了,真是可怜,需要我来抱抱你吗?”
那个被他一枪打中心脏,本该死去的冯铮,此刻竟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笑容邪佞地朝他伸出了双手……
“不!不……不要碰我!放开我冯铮……”
男人高大的身躯威压下来,将抱小孩子一样的轻而易举就把陶希安给拎了起来,搂在自己怀里,大摇大摆的,把他当成战利品似的给抱走了。
陶希安全程反抗,却像在做无用功。虫王的身体素质强大的就像变异过的魔种一样,普通人甚至都挨不了他一拳头,随随便便就能被他给撕成碎片。
更别提现在的陶希安毫无力气,脆弱到犹如一只待宰的小羔羊。
“混蛋,放开我……”即使知道没用,陶希安也依旧在奋力挣扎和叫骂着。
因为他只有借此才能掩盖住他内心里抑制不住的深深恐惧,难以想象他落在这样强大的冯铮手里,会面临着怎样生不如死的下场。
与其要被冯铮羞辱,那还不如让他被那些恶心的虫子给撕碎了嚼吧嚼吧当晚餐呢。
陶希安有一瞬间的悔不当初。
早知道会有
', ' ')('今天,他当时就应该一枪给冯铮的脑袋爆开花。
给他脑袋打碎掉,看他怎么保留意识和虫子异化。
还有,去他娘的运气不好,都异化成虫王了,现在还有比他更屌的人类吗?
该死的冯铮,真是该死。
嫉妒使陶希安面目全非!!!
冯铮把沦为阶下囚的陶队长带回了独属于他的地盘,是一个远离城市喧嚣,环境较为偏僻荒凉的冷冻加工厂。
之所以选择这里,是因为虫族喜低温,冯铮变异成为虫王以后,身体的体温高速下降,太热的地方已经让他有些待不习惯了。
他把加工厂里的一个车间清理出来,铸造成了他的虫巢。虫巢里到处蔓延着他浓郁的信息素,现在又是虫的发情期,他只要稍微再这里活动一下,马上就会兴奋起来,然后失去理智和清醒,残忍地将陶希安当成他的雌奴,像泄欲的工具一样任由他凌辱和玩弄。
冯铮觉得自己正需要这种刺激,否则面对陶希安,他可能真的会心软,会下不去手。
很快,他的理智就被大脑里释放出来的想要交配的信号给吞没了,一双猩红嗜血的眼眸牢牢锁定在了陶希安身上。
陶希安此刻还不知晓他这样的目光意味着什么,只是感觉到了危险下意识想逃,挣扎着爬起来就往门口的方向跑。
可是刚跑出去没两步,雄虫独有的信息素便开始发酵,那种咸腥的体液味铺天盖地朝着他的鼻间涌来,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不太好闻的味道,可陶希安却像是被蛊惑了似的,身体渐渐变得松软,瞳孔涣散,内心本能地排斥挣扎着,身体却又不争气的极度开始渴望起来。
好奇怪的感觉,他之前从来没有过的,为什么……
陶希安不知道,他现在大脑不太能反应的过来,一下子瘫倒在了地上,受到冯铮信息素的压抑和挑逗,没有信息素的他远不如雌虫那样强悍,他无法拒绝,逃无可逃。
“不……冯铮,不要……呃啊……”
雪白色纤细的脚裸被男人的手掌包裹抓住狠狠向后一拽,陶希安拼命地朝前爬着,指甲深深陷进泥地里面,小腿不停蹬踹挣扎,但还是由于力量悬殊,被男人粗暴的拖过来压在身下,尽情揉弄抚摸。
敏感的耳垂被冯铮用舌头含住舔吻,陶希安几乎快要崩溃,他受不了似的到处乱躲,像是一只被猎人拎住了耳朵的兔子,可怜地瑟缩着。他越是躲避,冯铮就越控制不住想侵犯他,双手肆无忌惮搓揉着他胸前的那对小奶子,红彤彤的两颗小嫩豆,手指拨弄亵玩着,随便撩拨几下就硬到了凸起,摸得他浑身直哆嗦,就连白皙的肌肤上都泛起了一层薄薄的水粉色,整个人敏感到不行。
“奶子还没被人玩过吧?好敏感啊。”
冯铮附身用牙尖叼住那颗娇羞的乳头吮吸舔舐起来,他的口水黏腻腻的,把那里染脏再反复的侵泡,锋利的虫齿钻开奶孔,大量地开始往里面灌入独属于他的信息素。
“呃啊……好痛……啊啊啊……”
奶粒很快胀大红肿起来,像颗被强行用肥料催熟了的葡萄,颜色逐渐变深,奶晕也开始扩散,形状肉眼可见的硕大淫荡起来。
“真漂亮啊。”
在冯铮看来,虫族的信息素可要比激素厉害和好用多了,尤其是他现在的身体,以他强大的信息素来说,完全可以通过交配的方式来异化和改造陶希安的身体。
他的唾液、精液以及尿液,都是最好的‘密药’。
冯铮露出一个下流的微笑,满意地看着两颗被自己改造完成的诱人奶粒,手指继续向下延伸,寻摸到了陶希安的屁股上。
啪——
陶希安抬手给了他一记耳光,双眼屈辱地闪烁着赤红,憎恨地瞪着冯铮,虚弱却又倔强地说:“我一定会杀了你的!冯铮,你这个畜生!你不得好死,啊……”
不等他骂完,下一秒,他的内裤就已经被冯铮撕碎掉,腿间隐藏了二十多年的秘密被人用手指强行插入探索,青涩稚嫩的小穴,颜色无比干净,就连阴毛都很稀疏,一看就是个未经开发过的雏儿。
冯铮眼神痴迷地盯着陶希安可爱多肉的小粉穴,有种想要用舌头好好品尝一番的冲动。这一天他已经期待许久了,做梦都想。
“不要看,呜……别碰我……那里不行……”
陶希安试图用手捂住小逼,被冯铮抓住手腕甩到了一边,还强行把他的双腿掰开到最大,让他的骚逼完全露出来,边欣赏边拿话刺他:“捂什么呢,骚货。你大概还不知道吧?三年前老子偷偷舔你那条内裤的时候就猜到你下面长了个屄了,裤芯上流了那么多淫水,发情的母狗都没你骚。我捡起来一闻就硬了,心想反正你扔了,被我用来磨鸡巴刚刚好。”
“当时真是爽死了,一边在你内裤上射精一边幻想你跪在我的脚底下,像狗一样扭屁股求着我肏你……”
冯铮说着说着,表情愈发疯癫痴迷,胯下勃起的性器蹭着陶希安的小腿,把陶希安折磨到精神失常,撕心裂肺的哭叫起来:“别说
', ' ')('了,不要说了……你这个变态,疯子……你恶心!滚开,别碰我啊啊啊啊啊……”
“啊啊呜……嗯嗯嗯……”
反抗不过的陶队长被男人强行扒开屁股缝舔穴,啧啧啧的亲吻吸允声真的过分羞耻,火热的大舌头奸入骚逼里,勾着粉红的屄肉来回嘬舔,就连藏在阴阜中间稚红玲珑的阴蒂也不放过。
陶希安双手用力捂住嘴巴,止不住的颤抖抽噎着,男人就像公车上的痴汉一样,整个脑袋都埋进他的腿间里疯狂汲取他小穴里的蜜汁,他的叫声开始变得越来越奇怪,穴肉被舌头挑逗得瘙痒难耐,淫液稀里哗啦的流,都被男人吃进了嘴巴里面,一滴也不剩。
“小穴好香……吃着好过瘾……”
冯铮舔得兴奋上头,停都停不下来。腥咸的骚水就像是浓郁的春药一般,让他肾上腺素飙升,嘴唇贴在小嫩穴上蠕动,亲得啵啵作响。
“呜……呜……”
陶希安说不出话来,被冯铮用信息素压制着,他整个人都动弹不得,只能抖着两条高高抬起的大腿,任由冯铮像公猪拱瓜一样的拱着他的小穴穴往死里狼吞虎咽地吃。
“啊……啊……”
潮湿柔软的穴壁快要被舌头奸烂了,陶希安痛得不行,下意识的并拢夹紧大腿,死死夹住了冯铮的脑袋。
冯铮顶他顶得更用力了,恨不得将脑袋都钻进去,用齿尖叼住他的阴蒂嫩豆狠狠一吸!
“咿呀~~~不要~~~小穴变得奇怪了~呜,要尿了,要尿出来了~”
“呀啊啊啊啊啊……”
噗噗噗——
陶希安的第一次潮吹,就这样在粗暴和懵懂之中恍恍惚惚地结束了。他两眼空洞着,小穴潸潸往外流水,像是失禁了。他木愣愣地躺在冰冷的泥地上抽搐着,神情死一般的绝望。
正当他以为这场凌辱已经结束了时,冯铮用实际行动告诉他,这一切只不过才刚刚开始而已。
紫粗火热的性器猝不及防抵在了他的两片肉唇上摩擦起来,借助淫汁的润泽,冠头气势汹汹地戳着穴洞想要一鼓作气地直接冲进去。
被男人用鸡巴磨弄小穴的那一刻,陶希安终于感到畏惧,他屈服了,他像个落败的狮子一样向冯铮低头道歉:“不要……我错了,我向你道歉。我不该……”
不该什么呢?
不该让他蹲监狱,还是不该一枪打中他的心脏?
其实没有什么不该的。
他不想道歉,冯铮也不想听。
因为冯铮知道自己从始至终也没怪过陶希安。
陶希安有一句话说得很对,他就是咎由自取。
但他嘴上还是嬉皮笑脸的说:“好哦,我接受你的道歉了。”
扑哧——
下一秒,鸡巴直接强行凿开狭窄的屄口,整根捣入进去,力道像是要从中间将陶希安活生生地撕成两瓣一样,阴茎插入甬道里,那种被挤压包裹着的湿热感觉简直快要爽死,冯铮挺腰开始大力鞭挞驰骋起来。
下体撕裂似的疼痛牵扯着神经末梢,让陶希安连喊都喊不出来,嗓子像被扼住一般,瞪大眼睛承受着男人狂风暴雨般的顶送,那硬烫的孽根就像铁棍一样在他的身体里面肆意进出,搅着他穴里最为娇嫩的屄肉,侵犯强奸着他,把他的小穴当成了鸡巴套子一样的发泄凌辱。
好痛……
真的好痛……
他的小穴一定流血了,陶希安能感受得到,他微弱地呻吟起来,冯铮像只公狗一样地匍匐在他身上,狰狞的肉刃打桩机一样的贯穿他,笑嘻嘻地说:“我真的原谅你了呢,只是没想到原来当虫也有发情期啊。肏虫子实在是太恶心了,我还是肏你吧陶队长。”
“你的小穴又湿又紧,夹得我鸡巴好爽啊。哦……里面好多水,真他妈过瘾……”
冯铮把陶希安的两条腿架到自己肩膀上,鸡巴更深地往骚逼里面捅插起来,动作又快又猛,肏得陶希安大半个身子跌宕起伏,快感一股脑地集中在下面,连思考的能力都没有。
啪啪啪——
他扬起手甩冯铮巴掌,那是他最后一丝抵抗,即使被肏得涕泪横流,也还是不忘记骂人:“畜生……该死的畜生……”
“你骂呀,你骂得越厉害,我就越爽。肏死你的骚屄,肏死你肏死你……”冯铮被他打爽了,性器发狠似的顶撞他的穴芯,插得白浆飞溅,鸡巴直直戳在了他的子宫口附近。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回应陶希安的,是更加下流淫旎的肉体交媾拍打之声。黑黢黢的睾丸撞击着穴缝,冯铮闷声嘶吼,怒肏了几十下之后,将精液注入进了阴巢深处……
“嗯啊……啊啊啊……”
性器不知疲倦地搅弄在那红肿糜烂的穴里,不知捣弄射入进去了多少次,浓浓的白稠粘液混合阴水渗出洞口,陶希安早已虚脱,两条腿抖如筛糠似的,骚屄像是被扯碎了的破布,阴唇肿胀肥硕,像是往里注过水似的,说不定挤一挤还会往外爆汁。
他不知道
', ' ')('自己是何时失去意识的,等到他再次醒来,他发现自己是四肢被捆着锁链,整个人以很扭曲的姿势被锁在了一个类似乎虫巢的圆形大床上,小穴里依然含着冯铮那根粗黑可怕的大家伙。
已经发泄释放过了那么多次,冯铮的鸡巴却还是没有软下来。处于发情期时的雄虫,在交配的过程中足可以硬上数十次。这才哪到哪,如果不是怕陶希安承受不住让他操死,冯铮现在还不愿意停下来呢。
啧,陶队长还是身子骨太弱小了。如果陶希安变成雌虫就好了,能陪着他搞足三天三夜,搞到过瘾为止。
“嗯……”
陶希安难以想象,他居然就这样含着男人的性器睡了过去。望着两人紧密结合的下半身,他怨恨的目光射向冯铮,怒道:“拔出去!”
下面被捅得真的好痛,里面的嫩肉都被鸡巴捅到快要失去知觉了。两人像野兽一样交媾,下体由于黏在一起的时间太长,已经很难拔出来了。
“出不来,你咬的好紧。骚水都把我的鸡巴给黏住了,我动不了,你自己想办法吧。”冯铮抱着软乎乎的老婆,无耻地耍赖道。
“滚开!啊~~~”
稍微动一下,蜜穴里肿肉都像是被牵扯了伤口似的,一抽一抽地疼。陶希安眼泪都下来了,丝丝的抽冷气,想尽一切办法也要努力地把那恶心的玩意儿从他身体里面给拔出去。
“呜……呜……好烫……”
肉刃宛若架在铁板上炙烤过一般,烫得穴壁里面火辣辣的疼。陶希安这下可算是倒霉了,非但没把那根丑陋的东西给弄出去,反而招惹到了冯铮。
冯铮来了兴致,翻身将他压下,鸡巴在肏烂的穴口里面胡乱顶起来。
啵唧~~~
肉棒突然猝不及防地滑了出来,冯铮操了一声,扒开小穴一看,骂道:“你的骚屄都快被我肏成老鼠洞了,陶队长。小屄夹不住鸡巴了,被操坏了是不是,嗯?”
“呜……呜……”陶希安委屈地哭起来,因为刚才不知道怎么了,阴道一松弛,突然就夹不住了。
他哪里知道这都是冯铮故意捉弄羞辱他的呢。
能不能夹得住,不还都是冯铮说的算吗?
“小逼不能肏了,没关系,陶队长的小屁眼儿也是粉粉嫩嫩的呢。”
冯铮将魔爪伸向了陶希安的后穴,手指抠挖着他肛门上脆弱的肉褶,涂抹自己的精液上去,一点一点的润滑开拓起来。
“不要……不要……冯铮,求你了……求求你,我不要再折磨我了。你杀了我,杀了我吧……”
陶希安表情痛苦又绝望,就连死亡对于他来说,也成为了一直奢侈的事。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惨的一天,被男人侵犯肏松了逼之后,又被继续凌辱屁眼儿。
“小屁眼儿很可爱呢,紧紧的,一定能夹住我的鸡巴。”冯铮笑了笑说:“我怎么会杀了你呢宝宝,我爱你还来不及呢。”
“想要我轻一点吗,宝宝?”
“嗯……嗯……”陶希安知道自己逃不掉,很卑微地点头:“轻一点,轻一点吧……冯铮……呜……”
“好哦,那你要主动吻我。宝宝,你亲亲我。”
男人的俊颜近在咫尺,呼吸喷洒错落在他细密,像小刷子似的眼睫毛上。两人赤身裸体的拥抱,陶希安即使再厌恶,再怨恨眼前的这个人,也抑制不住地羞红了脸。
怎么能这样……
做爱也就算了,还要和他亲嘴的话,是不是有点太暧昧了呀?
陶希安不太情愿,咬着唇瓣偏头想要躲开,结果冯铮直接追逐过来,唇舌凶悍地堵住他的嘴巴,强迫他掀开贝齿,与其疯狂交换唾液,抵死缠绵。
“唔……唔……”
软软的小粉舌被吸得好麻,陶希安第一次接吻,被亲得七荤八素的,满脸的青涩红晕交织在一起,简直漂亮极了。
冯铮一边痴情与他亲吻着,一边将性器顶在了他后穴的穴口上,满满刺探着插入了进去。
肠道里面又湿又紧,还略微有一点的干涩。冯铮被夹得皱起眉头,怕弄痛了陶希安,只进入了一半就停下来了。
他刚想温柔怜惜一点对方,说些烫嘴的情话哄一哄时,陶希安忽然痛叫了一声,抬手就抽了他一个大嘴巴子。
“滚!不要了,你快滚,啊……好痛……”
后穴实在是太痛了,陶希安挣扎得厉害,一下子像是要翻身把冯铮给推搡出去,冯铮一下子脸色就变了,臂力碾压似的摁住他,肉棒重新恶狠狠地肏入了他的后穴,讥讽道:“真是一条不知好歹的贱狗啊,果然,你就是喜欢我对你粗暴一点,是不是?嗯?!”
男人粗暴地在他的后穴里面抽插起来,同时用巴掌去扇他肉乎乎的小骚逼,把原本就红肿的穴口抽得更加溃烂破碎,陶希安疼得哀叫连连,豆大的眼泪哗哗顺着脸庞淌落。
“呜不要打小屄……呜嗯啊啊啊……”
“骚屁眼儿被鸡巴干得爽不爽?贱货,屄里流这么多水还喊什么不要,臭
', ' ')('婊子,肏死你,肏死你!”
“呜啊啊啊~~~要去了~小屄不行了~啊啊啊~”
身体已经完全到达了极限,介于疼痛和爽之间的粗暴性交让陶希安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他甚至有一种爽过头了,想要对冯铮摇尾乞怜的冲动。
他的脑子一定是被冯铮给操坏掉了。
“哦……射了,射到你的骚屁眼儿里,母狗,求主人,求主人射给你,快点!”
“唔……射给我……射给我吧……屁眼好爽,也要去了……”
“啊啊啊啊啊~~~”
双穴同时高潮的一刻,陶希安抽动蜷缩着身躯,痉挛哆嗦着翻白眼,骚逼和屁眼儿同时失禁似的开始往外崩漏喷汁。
噗叽噗叽噗叽~
“哈啊……嗯啊啊……”
喷得好爽,爽死了。陶希安眼睛里泛着一丝不正常的妖冶红色,莹白的肌肤,熟烂的生殖器官,宛若一朵娇艳的玫瑰绽放在男人的身下,冯铮痴迷地注视观赏着他,嘴角渐渐洋溢出一个恶劣的笑容来。
居高临下地说:“哟,骚狗被我干到发情了呢。”
“真意外啊,你这头下贱的母畜,被我的信息素感染以后,居然变得比雌虫还要骚。”
冯铮握住自己的那根巨型虫屌,故意在陶希安的眼前甩了甩,虚伪地演戏说:“想不想吃我的鸡巴?想吃的话,陶队长接下来可要‘好好地’求我啊。”
是像条狗一样跪在地上求的那种哦~
5鸡巴持续中出骚屄爽到晕厥,子宫灌满虫卵惩罚又被吓晕,当众深喉虐肏,狗嘴被鸡巴当成排泄口肏到吐巨他妈爽……来自啰嗦狗蛋的超长版标题。因为写不下只好放到正文里,标题党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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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我想……”
“呜~~~给我吧~小穴里面好热,好痒,受不了唔~~~”
之前那些储存在他身体里的精液开始发挥作用,蕴含着浓烈信息素的精子在他娇嫩嫩的子宫孕腔里开始疯狂活跃乱窜。
热……
热到快要爆炸的那种……
穴壁里像是有一根羽毛在反复的跳舞游走,又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爬来爬去的啃食,可爱粉红的小穴被刺激得一缩一缩的,穴口里零星外溢出黏腻透明的淫丝来,饥渴到不行。
陶希安泪眼婆娑地啜泣着,自己哆嗦的想用手指去安慰一下淫荡可怜的小屄,结果都还没有碰到呢,就被男人恶劣的一脚踢开。
“谁准你自己用手摸了?拿开!”
冯铮凶神恶煞地吼了一声,把原本就觉得丢脸的陶希安弄的更加羞愧难当,像个做了错事的小孩子一样,害怕地赶紧将手缩了回去。不敢再触碰自己,可身体的高温和热度还在持续增加,陶希安被折磨得痛不欲生,难为情地闪烁着泪眸,蜷缩着四肢,像条美人蛇一样的扭来扭去,难受到发出痛苦的呓吟声。
他其实身形偏瘦,但因常年高强度的训练,胳膊和大腿上也会有一些薄薄的肌肉。受到刺激发情兴奋时,那些地方就变得鼓鼓的,看起来肉感十足。
胸前的两颗大奶粒被嘬得红肿,耷拉在胸口,上面凌虐的痕迹和撕咬过得牙印子触目惊心。
除了这两点红之外,还有他被过度奸淫后的双穴,落在冯铮眼中,莹白的玉和桃红的嫣,在他身上显得格外色彩分明。冯铮兽欲汹汹,想要更过分的欺负他了。
“受不了的话就爬过来吧,陶队长。跪到我的脚下来,回答我的问题。如果我满意的话,会给你奖励哦。”
他所说的奖励是什么,不言而喻。陶希安这会儿已经犹如热锅里的泥鳅,挣扎求生到处乱跳,满面潮红,丧失理智似的,一步接着一步艰难颤抖的朝着冯铮的方向爬了过去。
“嗯……唔……”
他哆哆嗦嗦跪在男人脚下,汗泪交加,被羞辱得连头都抬不起来。男人居高临下地端坐在椅子上睥睨他,用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看他,轻蔑他,那双具有穿透力的眼睛仿佛随时都能轻而易举地击碎他的心理防线,让他溃不成军。
男人翘着两郎腿,漫不经心地用黑色皮靴去挑弄陶希安的下巴,逼迫他抬头和自己对视。那个曾经忠贞不屈的清冷美人,高岭之花,如今却以这样一副母狗似的淫荡姿态跪在他脚下,渴求着他的抚摸和触碰。
还真是够讽刺的,两人现在的位置完全颠倒了过来,很完美地诠释了那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冯铮自嘲一笑,能把陶希安就这样踩到脚下,他以为自己会很爽,可实际上陶希安只是红着眼眶落了几滴眼泪,他就又忍不住要心软了。
原本想要问的非常变态侮辱似的问题到了嘴边,突然变成了一句:“我们一起在军校读书的时候,你真的有看起来那么讨厌我吗?”
冯铮鬼使神差的这么一问,直接把陶希安给问懵逼了。
陶希安浑身燥热,吐着舌头直哈气,两眼瞳孔失焦,被信息素入侵体内折磨得像个痴呆儿一样
', ' ')('。尽管这样,他僵硬的大脑愣是强行恢复了运转,想起了那么一些令人印象深刻的往事。
他心想那还用说吗?你这个十次训练考核有九次都在装逼的畜生,故意比我多考01分有意思吗我请问呢?还有,你到处造谣说我是全军校里最矮的,量身高时是在袜子里垫了两层内增高才勉强达到一米八的合格线,并且还光着脚在我面前炫耀你一八九的净身高,你是不是贱得慌?
还有我没垫内增高,我就是一米八!
陶希安拽着冯铮衣领一顿咆哮,两人在宿舍里差点就要打起来时,冯铮这货还要贱兮兮的说一句:“哦,好的,一米八。”
“那你也是全校男生里面最矮的哦。”
重点军校选拔严格,一米八确实是最低线。陶希安其他成绩都非常优秀,但是身高的确是踩线过的。军校里一米八八大汉遍地都是,相比之下,他的身高是个劣势。
冯铮就专门拿他的痛楚攻击他,叫他怎么能不恨!
所以即使知道答案不可能让冯铮满意,即使身体已经硬撑到了极限,哪怕下一秒就要爆体而亡,拖着这副异变的淫荡的躯壳死去,陶希安也还是要大声的说出那句实话:“不是、不是看起来的那样讨厌你……”
“是很讨厌,非常讨厌,希望你出门就被车撞死的那种讨厌!”陶希安表情恶狠狠地,但下一秒他就像一只没了爪子的野猫,胸前肉乎乎的奶子被冯铮用靴子碾压践踏,只两下就把他给踩舒服了,脸上的表情瞬间丢失,情不自禁露出一副痴态,娇哼喘息着浪吟:“呃啊……不要踩……唔……奶头好痛……嗯啊啊啊……”
冯铮呵呵笑了起来,对于陶希安的回答不意外也不生气,反而神情看起来还有点被爽到了似的,冷嘲热讽地说:“啧啧啧,陶队长,你很讨厌我,我知道了。那现在你跪在你最讨厌的人的脚底下,还被他踩着奶子发骚又是什么感觉呢?嗯?!”
“哈啊……唔……不要说了,求你不要再说了……”
奶头被皮鞋坚硬的鞋底磨擦到皴裂,胸口一阵火辣辣的,又疼又爽。陶希安呜咽着求饶,下面的小穴开始不争气地往外淌汁,被冯铮抓了个正着。
冯铮像是擒住他好大一个把柄,捏着他的短处,照死里羞辱:“感觉一定很爽是吧?贱货!看看你的骚屄,来,好好看看,里面的屄肉是不是又痒了?你欠不欠肏,说话!”
“啊……哈……”陶希安张大嘴巴,无意识地顺着嘴角开始滴答滴答往外漏口水,整个人像是傻掉了一样,呆呆的不会反应,大腿紧紧夹在一起抽搐着,只是被冯铮这样骂几句,踩几下,他的骚逼就跟兜不住似的失禁了。
“呜……”腥浓黏糊的淫水一股一股地从阴道口里喷出来,陶希安崩溃大哭,“不要问了,不要问了……我欠肏,求求你肏我吧,肏我……”
他自己动手掰开红肿阴唇,糜烂多汁的穴口被干得像个鸡巴套子一样,里面的屄肉娇红欲滴,颜色明显比以前加深了许多,好似被捣碎了的一颗烂熟草莓,甬道里湿湿滑滑的,又热又会吸,冯铮先用手指伸进去探了探,抠挖着他敏感的穴壁,又揪着他可爱的小阴蒂玩弄了几下之后,好戏才终于正式开场。
“骚狗的回答,主人很满意。那么现在,就奖励骚狗吃主人的大肉棒。”
硕大无比的肉屌扑哧一下狠狠肏进了穴口,冯铮甚至不给陶希安任何反应的时间,就拉着他一同坠往了情欲的漩涡之中沉沦,鸡巴整根没入,把甬道再一次的扩张撑开,拥有了虫族基因的冯铮,性器要比普通人类还要更加粗长一倍之多,肏得陶希安小肚子都鼓胀起来了,被鸡巴干得白眼直翻,发育不良的小子宫也被核弹似的大龟头狠狠入侵戳弄,凿开到最深处的地方,像电钻枪似的使劲无情地钻磨和敲打。
噗叽噗叽噗叽~
湿漉漉的水声伴随着男人持续肏干中出的动作不断交织回响,冯铮改换姿势,像给小孩把尿似的把陶希安摁在怀里肏,尺寸惊人突出的大鸡巴像是要把他的肚子从中间给贯穿劈开一样,肏得陶希安连口气都顾不得喘,差点憋死过去。
“嗯啊……呃呃呃呃……”
“慢一点……呜呜呜……要被肏坏了……啊啊啊啊……”
两条细白如葱的小腿无助地悬在半空晃荡着,软绵绵的屁股被男人巨大的手掌包裹住,肆意地揉捏。
啪!啪!啪!
睾丸重重拍击在穴口处,性器已经完全顶在了嫩洞里深不可测的位置上,陶希安哑着嗓子发出一声极其惨烈的悲鸣:“咿呀~~~”
“小穴好痛……里面要裂开了……主人……不要顶了,不要顶了啊啊啊……”
冯铮攥住他的瘦腰两侧,大腿肌肉绷紧蓄力,性器还咬在穴嘴里浅浅出入几下,而后他冷哼一声,突然开始向上凶狠冲刺,像是灌了马达一样,速度又快又狠地用鸡巴爆插骚屄!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连续数百下的重重锤顶,骚屄不堪重负地被他插喷了,像是漏水的花洒一样稀里哗啦的失禁,淫液混合着尿水
', ' ')('一起乱七八糟的往外喷。
“啊啊啊啊啊啊……”
陶希安在硬生生地被他干到高潮之后,极限潮吹完,在大脑还处于极度兴奋的颅内高潮状态中瞬间眼前一黑,全身抽搐着晕了过去。
“哦……射了,要射了……”
噗呲噗呲——
滚烫的精液往骚屄里面喷射时,陶希安已经全然失去意识,感受不到了。
真实体验了一把被活生生肏晕过去的感受之后,陶希安对冯铮此人的畏惧之感达到了巅峰。
因为冯铮在他晕着时也没放过他,把他翻来覆去,各种姿势的肏。肏晕又肏醒,陶希安到最后只剩下麻木,连疼痛都感觉不到了。
就算这样,冯铮还跟个畜生似的说:“现在奖励结束,该轮到惩罚了。”
啊?
怎么还有惩罚?
为什么还有惩罚???
陶希安不太灵光的大脑无法反应,只能一个劲的心酸委屈,泪珠哗啦啦的顺着脸庞往下淌,像个破碎的小熊玩偶一样不知所措。
“还记得这个吗?”
冯铮不知从什么地方摸出了一颗子弹来,叼在唇边,还很挑衅似的用舌尖舔了舔子弹头上已经干涸发黑的血迹。
“这是你打进我心脏的那颗子弹呢。”
“我们也该算算这笔账了,是不是?被我肏傻了的小母狗,主人该怎么惩罚你呢?”
冯铮恶意地用手指抚摸着陶希安的脸蛋,为他擦拭去眼泪,感受到陶希安对他恐惧至极的眼神之后,他满意地笑了起来。
“我在你的肚子里射了那么多东西进去,它们可都是我的虫子虫孙啊。知道吗?一直在持续的高温之下,染上信息素的精子会逐渐异化成虫卵。虫卵会经过几个月时间的孵化发育变成虫蛋,当然,这中间需要很高的温度机床,能存活下来的虫卵还不足百分之一。”
因为孕育后代非常困难,雌虫畏惧高温喜低温,所以他们才不得不为了繁衍不断入侵其他星球。
相比于人类,虫族的生存是很艰难的。用人类的词汇来形容就是内卷,只有实力强大的虫才有活下去的资格,低等级的虫就只配被奴役,他们完全没有自己的思想,连交配权都要失去,比蝼蚁还不如。
冯铮异化成了虫王,也对虫的生活和三观感同身受,因此他决定惩罚一下陶希安,让他也体会一下雌虫孕育子嗣的不易。
“不如就惩罚你用子宫孕育一下我的虫卵吧?我也想看看,你到底能不能给我生出一堆小虫来。”冯铮神情变态又期待地说。
陶希安听完,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他想起那些悉悉索索在地上来回爬来爬去的小白虫子,吓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不……不要……冯铮,不要这样对我,不要让它们变成虫卵,不……不!”
“嗯啊~~~好难受~~~不~”
冯铮重新将肉棒插进陶希安的子宫里,开始延绵不断地往他的子宫里注入滚烫的精种。这些精子全部都携带着他的信息素,在温热的子宫巢里满满发生改变,开始异化膨胀成了透明的虫卵。
一颗颗幼小的虫卵发育起来,每一颗都有葡萄粒那般的大小。虽然现在他们还很脆弱,不知道是否能存活,但其中较为强大的虫卵会为了生存在母体里就把其他的兄弟姊妹们给残忍分食吞噬,用来给予自己营养。
因此最终能存活下来的,都是这一批虫里发育最好的那一个。
现在,可怜的陶希安作为小虫虫们的母体,正大着肚子,子宫里被灌满了数不尽的虫卵,像是怀孕了好几个月那般,很神奇地感受到了‘胎动’。
虫卵们你推我挤的在努力发育和厮杀,陶希安低头捧着自己的大肚子,摸摸自己的肚皮,快要哭了,六神无主地去抓冯铮的袖子:“你……你快看!它们会动,呜呜呜他们为什么会动,我不会要生出虫子来吧?我不要,冯铮,你快把他们弄出去,弄出去啊!”
陶希安这会儿是真害怕了,什么尊严啊脸面啊,他宁可不要了,他也不想生虫子啊。
太可怕了,他有密集恐惧症。一想到虫子好几只脚在地上爬,他脸吓得青白青白的,人又要翻白眼晕过去了。
该死的冯铮这么作践他,要他生虫子的话他还不如一死了之!
“别怕,现在他们还只是卵而已。不过……虫的生长很快,再过几个小时可就说不定了。兴许你的屁股里面会跑出一条小虫来哦~”冯铮故意吓唬他说。
陶希安:“!!!”
下一秒直接翻白眼晕了过去,不是吓得,这次是生生被冯铮这个王八蛋给气晕的。
“唉,还是这么不禁逗啊。”冯铮叹了口气,表示很无奈。其实他以前在军校里也不是针对陶希安啊,他只是觉得人家好看,喜欢人家嘛就想逗一逗。
结果被陶希安各种误会和讨厌。
现在他变成虫了,还把人家肏成这样,这时候说一句:“呐,我真喜欢你的嘛。”
估计陶希
', ' ')('安能被他气到当场上吊。
眼下陶希安人都晕了,冯铮想作弄的心思也只好先作罢。他把陶希安子宫里的虫卵都给清理杀死掉,看着那圆圆肥肥的小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来,神情还好像很遗憾似的。
他可怜的虫崽,都还没长大呢就全部夭折了。
努力耕耘的老父亲真的很忧伤,虽然他也仅仅只忧伤了那么一秒钟而已。
把陶希安重新抱回床上休息,冯铮凝视着他疲惫柔软的睡颜,处于发情期狂躁的情绪难得稳定了一些。
怕再继续下去真把陶希安给折腾死,精神格外充沛的新晋超强虫王打算先出门找点事情做。
应该干点什么事情好呢?
不如先毁灭个地球助助兴?
冯铮跟有超雄综合症似的,一出来就想到处打架。
结果他还没挑选到合适的对手呢,就先忽然感应到了同类对他的召唤。
是的,召唤。
嗡——
嗡呜——
一种奇妙的超声波,似乎来自遥远的虫星。
“咳哒——咳哒咳哒——哒哒哒——”
虫族没有语言,他们靠信息素的方式交流。但他们很聪明,如果是在人类星球的话,那他们就会模仿人类的交流方式,说人类的语言。
因此这次信息传递并不是来自人类星球的,而是虫星的统治者,比冯铮等级还要高的虫向冯铮下达指令,要求他占领西城的几个重要地区,找到完成异化的高级子民。
高等级的虫对比自己等级低的虫有绝对性的压制,即使冯铮不情愿也不得不听从。
很快,冯铮发出了对西城其他虫的召令,要求八级以上的虫来他的冷冻加工厂,也就是他现在的虫巢基地,商议接下来占领人类星球的计划。
很快,一众虫人迅速赶来,足有数十人的庞大队伍前来拜见虫王,其中就包括戴鑫等人,他们其中有曾经西城部队的将领,还有几个是陶希安特战小队里的队员。
他们能异化成为高等级,都离不开他们本身在做人类时就很强悍的实力和优异于普通人的身体素质。
冯铮见到几个熟悉的面孔,挑眉莞尔一笑。居然还有特战队里的人,还真是让他很意外啊。
不知道他们再次见到自己的队长时,还是否能认得出来呢?
这些虫里面,戴鑫的等级最高,足有九级,因此他先开口提议道:“尊敬的虫王大人,以我们现在的实力来看,我们完全可以对北城发动攻击。北城与我父亲交好,我对北城的军事防备力量有一定的了解,您觉得如何?”
“不……不要……”一个来自特战小队的虫挣扎着说:“北城是我的家乡,不能……”
嗡——
这位被虫异化了的队员在努力地和脑海里的意识抗争着,他们形成了共生,却并非完全失去曾经的记忆。人类的大脑依旧有他自己的意识和思考,最后究竟谁会把谁全部吞噬和占据,那就要拼对方的意志力了。
显然,这个队员还没完全被虫异变完成,他依旧有自己的意识。
不过他对抗的很困难,像冯铮这种完全把虫的那方吞噬了的变态,世间罕见。
那个队员话只说到一半就被在场的其他虫类用信息素给压制住,很快就变得神情冷若冰霜,死一般的麻木,站在旁边一声不吭了。
进攻北城的计划,冯铮没有立刻表态。他隐隐约约也能感觉到戴鑫作为九级虫所对他的挑衅,虫族实力为尊,如果戴鑫能杀了他练级,那么现在虫王的称号就要易主了。
不过冯铮丝毫不担心这一点,说道:“先把西城的几个基地稳定下来,至于北城……”
“北城怎么了?!”
突然,原本昏迷倒在床上的陶希安苏醒过来,顾不得自己此刻赤身裸体的凄惨状态,他摇摇欲坠从床上跌落下来,眼眶红的快要滴出血,神情激动地问:“冯铮,你要干什么?!你如果敢对北城动手,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陶希安艰难地迈着步子朝冯铮他们一行人的方向冲过来,当他看到人群中还站着和他曾经一起出生入死的队友时,那些熟悉的面孔,死去时血腥凄凉的画面在他脑海里像过电影一样的闪烁,那一刻,他的怨恨再也压制不住,像是火山爆发一样的对着冯铮喷了出来。
“恶心的虫子!你们统统应该去死!”
陶希安身上没有武器,顺手抄起地上的一根棍子,用尽全力将它重重砸在了冯铮的脑袋上。
砰——
比成年人胳膊还粗的木棍子瞬间碎成了两半,可见陶希安下了狠手,这一棍子是奔着要冯铮的命去的。
如果冯铮是个普通人,只怕这会儿鲜血如注,天灵盖都得让他一棍子给掀翻了。
可惜,现在的冯铮毫发无损。脑袋跟铁做得一样,除了额头有点青紫之外,连血都没出。
陶希安人都傻了,握着棍子的手,微微颤抖。
“你……你……”陶希安愕然瞪大眼睛,
', ' ')('惊悚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冯铮挨了他一闷棍,并没有感受到丝毫疼痛,若无其事地伸手摸了摸脑门,发出一声无比讥讽的嗤笑:“陶队长,看来你还是没学乖啊。”
“哦,差点忘了你这只母狗性子比较烈。轻微的调教手段,大概对你来说不管用。”冯铮眯起危险的眸光,步步逼近:“既然这样,那我也只好受累一点,再好好教一下你这只贱狗,让你乖乖的服从主人的命令才是!”
“啊不……呀……”
“呀啊——”
头发猛地被人一把扯住,强行拖拽到了所有人的面前。随后,冯铮当众拉开了裤裆的拉链,掐着陶希安的脖子,逼他当众口交,用嘴含着自己的鸡巴道歉。
这些虫里还有特战队的几个队员,其中不乏还有自己意识的,情不自禁地呼唤:“队长……”
“唔……唔呕……”
他们越是这样心疼陶希安,冯铮就越羞辱得来劲。当着他们的面故意把腥臭紫粗,形状狰狞丑陋的大鸡巴弹在陶希安脸上,还用阴茎扇他的脸蛋,龟头抵在他的鼻间让他闻自己鸡巴的味道。
“对主人言语不敬,嗯?妈的,看我今天怎么用鸡巴肏你这张狗嘴!”
“让你以前的队友们好好看看,鼎鼎大名的特战队队长是怎么像只母狗一样跪在地上吃男人鸡巴的!”
“给老子张嘴,张嘴!”
“他妈的张大点,贱货,肏死你的狗嘴。贱脸只配被我的鸡巴扇,含深一点,哦对……表情真下贱啊,呸!”
冯铮往那张漂亮又不屈的脸蛋上用力吐了一口唾沫,龟头顶进那湿热柔软的口腔里疯狂戳肏起来,直捅进了喉咙深处,马眼刮蹭着喉管内壁,挺腰猛干,肏得陶希安涕泪横流,想呕也呕不出来,大量的口水顺着嘴角外泄,整个人狼狈不堪,被他骑着脑袋摁在裤裆中间猛肏狗嘴。
啪啪啪啪啪啪——
“唔呕……唔……唔……”
滋滋滋——
黏黏糊糊的水声从喉咙里被深插捅出来,冯铮肏了几十下还没有停下来的打算,双手死死抠在他的后脑勺上,逼着他用嘴上下律动,像个排泄口似的供男人发泄变态的性欲。
“吸啊贱货!吸啊!”
“哦……使劲嘬我的鸡巴头,嘬爽了就射给你。哦妈的……爽死了……肏狗嘴真爽……真他妈过瘾……”
肉舌软乎乎的贴在鸡巴上蠕动,刮的鸡巴上的青筋痒痒的,特别舒服。冯铮一下子就迷恋上肏嘴了,感觉比肏逼好爽的,小舌头如果再灵活一点的舞动就更好了,吸着他的马眼榨精,会更爽快。
扑哧扑哧扑哧——
唾液顺着下巴不要钱似的流,黏液都拉成长丝了,粘在男人的性器上,把两颗睾丸都给打湿了。
“哦……要射了……主人要夹着贱狗的脑袋射出来……”
冯铮躺到地上,双腿死死弯曲夹住陶希安的脑袋,性器整个贯穿进他的喉咙,深度几乎快要一步到胃了。
“呕——呕——”
陶希安陷入窒息,噎得直翻白眼,拼命捶打着冯铮的大腿想叫他松开自己。冯铮正值射精关头,非但不放反而越夹越紧。
“射了射了……”
噗——
噗——
陶希安生理泪水失禁狂飙,喉咙里被肉棒整个撑满堵住,内壁火辣辣的疼,口腔里的积液过多,混合着男人射得精液,竟噗噗噗的顺着鼻孔开始往外喷。
“唔呕——呕——”
鸡巴从嘴里抽出来的那一刻,陶希安再也忍不住,跪在地上大吐特吐起来。
嘴里腥臭的体味熏得他一阵接一阵的反胃,吐到根本停不下来。
“哇——”
乱七八糟的口水混着一滩白花花的精液也被他从胃里给吐了出来,陶希安倒在地上吐得直哆嗦,看起来异常的凄惨可怜。
然而在场的虫们此刻对他却没什么怜悯之心,黑漆漆的虫眸纷纷盯着他那雪白性感的胴体,露出了垂涎渴望的目光。
美人股间那若隐若现的粉红小穴真的好漂亮,被虐待过后胖胖肿肿的,阴唇肥硕丰满,显得模样十分可爱。被肏嘴时小穴还会有感觉,湿哒哒地往外流汁,看起来秀色可餐,品尝起来一定会味道很好吧?
雄虫们起了反应,现场信息素飙升,浓郁到几乎占满了全部的空气。幸好冯铮作为虫王等级高,瞬间就把他们都给压制住了。一把抱起吐得东倒西歪的陶希安遮挡在自己怀里,霸道地占有,不让其他雄虫再多看一眼。
冯铮为了吓退雄虫,呲牙露出凶狠的表情,“他是我的雌兽,想要发情的都给我滚出去!”
冯铮原本想要炫耀嘚瑟一下的美好心情,此刻全都被这群人给毁了。
该死,早知道他就不显摆自己老婆给别人看了。
虫王大人感到深深的后悔,他这到底是在虐老婆啊还是在自虐啊。
那些虫用下流猥琐的眼神看着他老婆,嫉妒会使他面目全非
', ' ')('的好吧?
“是。”被等级压制,雄虫们即使不甘心也只能听从命令,捂着自己高胀的裤裆,一股脑的全都飞速滚了出去。
他们离开以后,陶希安才勉强从那种耻辱的境地当中脱离出来,他没有追究别的什么,哪怕是被冯铮当众羞辱,被鸡巴肏嘴肏到呕吐,他都没有时间和力气顾得上发怒和怨恨。
他缩在冯铮怀里,眼神涣散又绝望,只能卑微地苦苦哀求:“不要……不要动北城,我的父母还在北城……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你。冯铮,求求你……”
冯铮搂紧他,贴着他的额头做出很亲昵的姿态,语调上扬:“冯、铮?”
陶希安眨眨水眸,又涌出一道泪花来,咬唇屈从,声音小小的,十分微弱,却意外夹杂着一股甜腻,像被桂花酒熏过的糖一样绵软:“主人……”
“乖。”
“主人疼你。”
冯铮熨贴的唇角轻轻吻在他的眉心上,像个成熟又稳重的年长恋人一样,温柔地哄道:“宝宝,留在我身边,我的一切都将是你的。”
我的荣誉,我的成就,包括我全部的情感和生命……
你随时都可以拿走它们。
因为它们对于我来说,永远都不会比你更重要。
从特战队离开北城到西城执行任务,再到全员失去下落行踪不明,不过短短一周的时间里,整个西城已经全部沦为了虫族的腹地,彻底宣告沦陷。
其他三城人人自危,无瑕顾及西城这边,只有陶天麟还没有放弃,为了儿子陶希安,他又派遣一只小队秘密进入西城,试图寻找到特战队的踪迹。
不论是死是活,他都执着地想要一个结果。
然而这只小队的实力明显不如特战队,他们刚刚进入西城的防御线就被虫族的哨兵给发现了,哨兵没有打草惊蛇,被训练得很有智慧,第一时间就把这件事情给上报了。
消息层层传递,眨眼几分钟的功夫,冯铮这边就已经知道了。
“不用管他们,他们的目的也只是侦查而已。给陶天麟送个信吧,让他知道他的儿子还活着。如果想要人的话,呵呵……”
冯铮没提什么条件,因为他根本就没打算放人。眼下他无瑕顾及北城那边,因为就在昨日夜里,西城内乱了。
一个和他同等级的虫女王凭空诞生,西城的势力立刻被一分为二。虫女王带着几个高等级的雌虫另创建了主基地,她的实力不比冯铮差,甚至由于虫天生的基因决定,雌虫的能量体反而还要优于雄虫。又恰逢虫族的发情交配期,冯铮这边已经有好几个雄虫手下都遭殃了。
何止是交配……那简直就是硬上啊!
女版霸王硬上弓,冯铮算是涨见识了。幸好他跑得够快,没跟那个虫女王对上,否则打起来输赢还真不好说。
他没把握一定能用信息素压制对方,而且他也并不想释放信息素,他的信息素只能给他老婆一个人闻。
所以他现在只能躲,避其锋芒,想等虫族的发情期过去再说。虫女王现在急需交配,正处于狂躁状态,他现在打也打不过,可不就只能先带着老婆躲一躲喽。
“我们这是去哪啊?”突然离开了冷冻加工厂,陶希安还略微的有些不适应。
因为虫巢里满满都是冯铮的信息素,他被蛊惑得浑浑噩噩,连思考的能力都丧失了。如今脱离了信息素掌控的范围,他的大脑反而清醒多了。
人一旦有了自我意识,就会开始控制不住地思考起来。更何况陶希安本来就非常聪明,如果不是冯铮一直在用卑劣手段压制他,他也不会沦落到现在这个境地,早就想方设法地跳起来狠狠咬冯铮一口了。
冯铮这会儿放松了警惕,陶希安这几天都被他调教得异常乖巧,所以他没起疑心,回答说:“换个地方,加工厂里的环境太破了。我找到一个别墅,看起来不错,还是带地下室的那种。”
“到时候我要把你这只贱狗锁到地下室里去,把你改装成主人的专属厕所,你觉得怎么样?”冯铮表情很下流地看着陶希安,手指勾挑起他的下巴,眼中欲火高燃。
陶希安隐忍不发,默默攥紧了拳头。这段时间他被冯铮用各种手段强暴和凌辱,胸口胀疼的厉害,下面的女穴更是惨不忍睹。他身上实在不舒服,为了避免激怒冯铮,他还是屈辱地回答说:“我觉得很好,主人。”
冯铮奇怪地瞥了他一眼,试探意味十足。陶希安逃避开冯铮的视线,像是有点心虚。冯铮微微一笑,似乎并未察觉到有不对劲的地方,转头认真开车,不再和陶希安交流了。
车行驶到半路上,事故突发。一辆大卡车迎头朝着他们的车头撞了上来,冯铮紧急转动方向盘,车身瞬间擦出火花来,失控猛地一头扎进了旁边的废弃居民楼里。
哗啦啦——
硝烟四起的同时,那辆大卡车的车门打开了。里面大约走出了七八个女子,都是一身机械战甲的军装,英姿飒爽,雷厉风行。令头的雌虫手持重武器,站在最前方喊话:“虫王殿下,我们女王
', ' ')('大人想要见你,麻烦跟我们走一趟吧?”
冯铮不想和雌虫对上,但不打架不代表他怯懦。他从废墟里大摇大摆地走出来,瞧见对方的阵仗,略微惊讶。
在场的全都是九级雌虫,组合起来围猎他,实力不容小觑。
“这么兴师动众的来请我啊?但我如果不想去呢。”
“那就得罪了!”令头的雌虫一脸冰霜,挥手道:“上!”
唰——
八个人训练有素地朝着冯铮发动猛烈进攻,冯铮眼神一凛,身体敏捷地闪避开她们的进攻,紧接着一拳朝着离他最近的那名雌虫狠狠打了过去。
噗——
雌虫当场吐血,被震飞出去好几米远。
“用核磁枪!”
虫星上的高级武器,专门用来打碎高级虫的能量体的。
冯铮面色一变,没有携带任何武器的他瞬间陷入了被动,只能凭借着等级勉强压制对方,和她们展开激战周旋,寻找机会反扑。
约莫过去十五分钟左右,战斗已经陷入了白热化。雌虫死伤过半,冯铮也筋疲力尽了。
其他雌虫还好,主要是那个令头的雌虫解决起来很麻烦。冯铮有预感,那个令头的雌虫就快要超九级了,如果她在这个时候升级,战局将对自己非常不利。
“不打了。”冯铮退一步说:“你们带不走我,何必白费力气。我对你们的女王不感兴趣,别来烦我,不然真打起来两败俱伤,你们侵占人族的计划还能顺利进行吗?”
这话说得就有点威胁的意味了,令头的雌虫不甘地瞪了冯铮一眼,还是决定先到此为止,下令道:“撤。”
还活着的几个雌虫光速撤退,等他们都走了,冯铮回去找陶希安,结果打开车门一看,瞬间:“???”
他老婆跑到哪里去了啊?
不是,他怎么敢跑的……
他这都敢跑啊???
陶希安生动形象地展示了一下何为身残志坚,何为不惧生死。他坚决不向邪恶势力低头,趁着双方打起来无暇顾及其他时,果断脱着残破的身躯,找准时机,一瘸一拐地逃走了。
他弄了一辆车,打算绕路直接出发前往东城,按照他的分析,冯铮肯定会沿着出西城路线去追他,他往反方向跑,像溜狗一样溜死冯铮那个王八蛋。
冯铮想要追上他,怎么着也得两个小时以后了。到时候他人在东城边境,东城有他父亲的人脉,协助他除掉冯铮那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吗。
可惜陶队长在人类星球里生活的太久,习惯性的遗忘了一个致命的东西,那就是信息素。虫族不但可以用信息素攻击和交配,它还是个多功能属性的,他可以用来气味追踪。
所以下场显然易见,陶希安逃跑不过十几分钟就被冯铮给追上了。
“趁着我打架逃跑?你很调皮啊。”
“就那么想和我分开吗?嗯?”冯铮把人从车座上直接拽下来,粗暴的在地上拖行,像拖一直待宰的羔羊一样冷酷无情。
“啊不……不要……”
绝对的力量之下,任何不理智的反抗都是徒劳。陶希安一路遭遇着最粗鲁的对待,是冯铮给的惩罚。
尘土在他身上滚了一圈又一圈,他狼狈的贴在地上,神情肉眼可见地萎靡下来,恍惚的一阵功夫,他不知怎的就晕了过去。
热……
好热啊……
体内的欲火突然开始躁动起来,陶希安喉结滚动,呼吸异常急促,他舔了舔干涩的唇瓣,吃力地翻动着眼皮想要醒过来,但大脑仿佛延机了似的,怎么都不听使唤。
那种感觉好似被鬼压床,他四肢拼命抽搐挥舞着,意识却还处于浑噩之中,急需一点的刺激才能做出反应。
“贱狗,张嘴。”
一个磁性威严的声音传入耳廓,陶希安哼唧两声,还是乖乖地把嘴巴张开了。
tui——
男人将一大口黏糊糊的唾液吐进了他的嘴巴里,他被羞辱得像个痰盂一样还不自知,粉薄的嘴唇微微张开,做出邀请的娇憨姿态。
“咽下去。”
“对,很好。把主人的口水咽下去,这可是好东西,多吃一点,马上就让你爽。”
“再张嘴。”
陶希安把男人的臭口水咽进肚子里,一张漂亮苍白的脸蛋瞬间皱巴起来,委屈地呜咽两声,抗拒着不肯再听男人的话了。
“张开,快一点!”男人陡然加重语气,“你想挨打吗?嗯?!”
不……
他不想的……
陶希安感受到了危险,身体本能地瑟缩一下,害怕被伤害,只好再次不情不愿地张开嘴巴,接受男人的唾液投喂。
“唔……唔……”
好多的口水灌入进他的嘴巴里,淋在他的舌头上,强迫着他吞食下去。
冯铮坚持不懈地给他喂了几次,觉得效果差不多了,才终于肯罢休。
他的基因完全和虫融合以后才察
', ' ')('觉到,他的唾液里也混合着浓郁的信息素。把这些信息素给注入到即将要交配的伴侣身上时,会有很好的催眠效果。
这也是雄虫在弱势的情况之下,为了避免被雌虫榨干能量,从而诱惑雌虫的一种手段。
但催眠的具体效果也要因人而异,越是强大的雌虫,效果越低。因为雌虫本身就有信息素抗体,如果匹配度不高,雌虫很难被催眠或者是诱惑。
不过这东西用在陶希安身上就不同了,效果会出乎意外的好。一来他是个正常人类,没有信息素。二来他的身体素质远远比不上强大的雌虫,一旦接受了信息素的诱惑和催眠,也只有被支配,被为所欲为的倒霉份儿。
几分钟后唾液的作用开始生效了,陶希安大半个身子忽然僵硬住,变得一动不动了。
“睁开眼睛吧,醒来以后的你将会变成主人的便器厕所,主人用来排泄的马桶。马桶是没有自我意识,不能移动的。你会接受主人对你的改造,主人要把你改装成用来排泄的专属厕所。你的嘴巴,你的舌头,都是伺候主人排泄的工具,听明白了吗?”
“是……我是主人的厕所,我是厕所……我是厕所……”
再次睁开眼睛时,陶希安已经陷入深度催眠当中,黑眸空洞黯淡,连一丝色彩都看不见。他不停地重复着,然后就真的像个木偶一般任由冯铮在他身上改造。
冯铮在他的头部上方安装了一个机械似的电动座椅,椅子中间是空心的,像是马桶坐垫一样。昏暗老旧的地下室中,无人知晓此刻正在上演极其变态的一幕。
高高在上的虫王大人把一个普通无辜的人类当成婊子一样玩弄,把他像使用厕所一样的使用着。褪下裤子,性感蜜色的肉臀压坐在椅子上,褐色污臭的肛门正对着陶希安的嘴巴,肉屌肆意地垂在胯间,黑乎乎的像一条狰狞的大长虫,处于半硬不硬的状态,还没完全兴奋起来。
“来,贱狗,给主人舔屁眼儿,让主人好好爽一下。”
最下贱的奴侍也不过如此,如果陶希安没有被催眠,以他的性格,宁愿死也不会屈从。可惜他现在像个痴呆儿似的,傻傻地伸出嫩舌尖,很听话的开始在男人的肛周附近一下接着一下地缓缓舔舐起来。
“哦……真舒服……嘶……早就想这么玩你了,军校第一?高岭之花?呵呵呵,现在还不是被我压在屁股底下的卑贱厕奴,妈的,用力舔,舌头全部伸进去,呃哦哦啊……对,就是这样……”
“主人用屁眼夹着你的小舌头肏,哦啊……舌头好软……真过瘾,鸡巴都硬了……”
前端的性器傲然抬头,马眼里溢出大量的前列腺液来。冯铮俊脸微红,是真的给爽到了,一边用手握住自己的鸡巴急喘快撸,一边收缩着肠肉包裹那条温热柔软的舌头,感受着滑滑的,糯叽叽的小粉舌在他的屁眼里面灵活地清扫舞动着,快感自尾椎骨一路攀升,冯铮爽到都快要射了,怪叫着突然发力,提肛猛地一夹!
“唔——唔——”
鲜红的舌片被肠肉挤压翻搅到变形,陶希安舌根发麻,被男人用肛门夹住暴力肏舌,肏得他口水乱飞,连个字音都发不出来,只得拼命蹬腿挣扎呜咽着,做出微弱的反抗。
啪啪啪啪啪啪啪——
“哦……爽死了……要射了……”
冯铮站起来搬开椅子,干脆整个屁股都直接坐在陶希安脸上,把他的脸蛋埋起来,前后摆动着腰,磨擦压着来回的肏!
“嗯唔……嗯……”
一张白皙漂亮的脸蛋被臀部扇打得通红,陶希安几次险些窒息死过去,舌头更是肿得不行,肥硕艳红的,凌虐的比小屄的颜色还要深红凄惨一些。
噗呲噗呲——
漫长的性虐折磨终于短暂的宣告结束,冯铮低吼着释放了出来,腥浓的精喷洒在了陶希安胸前的两颗羞哒哒的葡萄奶粒上。
“嗯哈~~~哈啊~~~”
“舌头被虐得爽不爽,嗯?”
陶希安像只小狗一样,斯哈斯哈地吐着舌头呼气,津液顺着嘴角稀里哗啦的淌,不知廉耻的回答:“爽~~~哈啊主人~~~舌头好爽~”
“喜欢给主人舔屁眼,伺候主人排泄,呜啊……主人肏我,肏我……”
“真乖,贱脸贴到主人的屁股下面来,主人要继续干你了。”
“是,主人。”
被催眠的陶希安已经彻底沦为了肉欲的奴隶,主动躺到了男人的屁股底下,张大嘴巴流着口水,一脸痴态地等待着迎接接下来专属于他的‘赏赐’……
陶希安完全清醒,恢复自我意识时已经是三天之后的事了。
这三天里他被催眠的犹如一具行尸走肉,任由冯铮玩弄索取。要是一直这样下去也就算了,偏偏冯铮还故意让他清醒过来,生怕他不记得这三天里发生了什么,一遍一遍地给他灌输细节折磨他。
最后,冯铮坦白目的威胁道:“你要是再敢跑,我就还把扔回地下室里去,继续催眠你,让你做我的厕所。如果你不想一辈子都当个便器的话,你最
', ' ')('好学乖一点啊,陶队长。”
啪啪啪——
冯铮不轻不重地在陶希安憔悴呆滞的脸蛋上扇打几下,陶希安懒得给他反应,只是一个人静静的坐着,不哭也不闹,跟个木头桩子似的。冯铮对他输出感情,就跟白费差不多。
以往的话,冯铮一定会选择哄一哄,说两句好听的话,虽然道貌岸然了一点,但总比关系越来越恶劣,陶希安越来越排斥他的结果要强吧。
可是这一次,冯铮像是不耐烦了,哄也不哄,态度还特别糟糕,脸子一甩,跟谁欠了他八百万似的,粗声嚷道:“让我肏傻了是吧?话都不会说了?妈的,装什么啊,还以为自己是清高的贞洁烈男啊!”
“行,从今天开始,老子不操你了!反正我也早就腻歪你了,自己待着吧你!”
啪地一声,冯铮恨恨地摔门走了。
他走之后,陶希安麻木的眼睛里才终于有了一丝情绪,慢慢涌出泪花,委屈地用双手捂紧了自己的微微鼓起来的小肚子。
……他感觉那里好像有什么东西。
不一样了,真的不一样了。
他开始变得奇怪了,身体里好像长了什么东西似的,很难受。小穴也痒痒的,被碰一下就直哆嗦着流水。
怎么办呢?
陶希安不知道,反正冯铮现在也厌倦了,不想管他了,他自暴自弃地缩在角落里面,活一天算一天,如果还能等到北城的救援,他就……
可是还能等到吗?
被绝望和窒息深深包裹住的陶希安,像一颗陨落坠地的星,被埋入尘埃里,从此不见天日……
冯铮离开别墅去了虫族新建好的基地,如今的西城已经被虫族殖民,一些少数未感染的人类能逃离的都逃离了,剩下一些走不掉的,都沦为了虫们繁育的养分。
“这是我们最新研究出来的温床,人类身体的体温果然很适合我们虫族繁育。再过不久我们就能研制出一种特效药,只要把药注射进雌虫的体内,就能使虫卵存活的几率大大增加。当然,前提是我们要找到可以配合的雌虫……”
几个异化为虫族的博士正在向冯铮报告他们研究的进展,除此之外,关于西城的重建,还有不少事宜都需要冯铮来处理。
虫星的科技发展至少是人类的二十倍,他们能在空中建城,做机甲激光武器,甚至还能利用人类的核能造出各种高端科技。
东西眼花缭乱的,冯铮匆匆看了一眼,不太感兴趣,但也任由他们去造了。
“虫王殿下,不好了!”
守在基地外的士兵来报:“虫女王大人亲自来了,要见您!”
虫女王的等级和冯铮一样,雄虫虫们即使不想臣服她,也不敢得罪。高等级的雄虫还好,不至于那么畏惧。低等级的雄虫虫就惨了,给雌虫逮住,强压着交配哭都哭不出来。
在虫星上,他们一点也不敢得罪雌虫。
但这种刻在基因里的畏惧,对冯铮来说是无效的。因为他本身就不是虫,而是被异化的。
他对雌虫没兴趣,他不喜欢女人。
虫女王大人一身战甲,英姿飒爽,融合了一部分人类基因的她,在五官上偏柔和清丽,唇红齿白,也是个标准的美人胚子。
女王派去的人抓不住冯铮,她只好亲自出马。看来用强对冯铮行不通,她只能采取迂回战术,开门见山道:“虫王大人想必已经得到些消息了吧?现在其他三城的势力已经联合起来了,他们知道虫族天性畏惧火焰,已经制作了很多杀伤性武器来对付我们。”
“这个时候我们应该合作,不是吗?只要你同意和我交配,我愿与你共治西城。你我等级相近,如果交配的话一定能够繁衍出强大的后代来!”
虫女王想法很简单,没那么多弯弯绕绕。再她看来,到了发情期就是需要找雄虫交配的,找一个同样强大的雄虫孕育优质的后代,这才是她的责任和使命。
她从虫星不惜一切代价来人类的星球,就是为了部族的繁衍和兴盛。
她眼神期待地看向冯铮,似乎笃定了冯铮一定不会拒绝她。
然而……冯铮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大跌眼镜。
“唔,你想和我交配的话,可以啊。只是……”冯铮故作为难地对虫女王说:“我在那方面有一点点小癖好,你能接受吗?”
虫女王蹙眉,不解道:“不就是交个配?你还想怎样?”
什么癖好啊,不是插进去捅就行了吗?怎么还会有虫在这方面有癖好啊?
冯铮不知道,虫星对于交配方面是很保守的。因为他们子嗣孕育困难,所以对这方面更不敢轻视或者是乱来,都是很规矩的。
除了一些交配完全不受重视的低级虫之外,等级越高的虫,越会对自己的伴侣和子嗣小心负责。
所以冯铮说得什么癖好啥的,人家很传统的雌虫就完全不理解。
“不是我想怎么样啊,是我的鸡巴它有一点特殊。”冯铮很无耻地说:“你想和我交配的话,首先得让我硬起来
', ' ')('。我勃起困难,你可以需要先给我口交半个小时左右,然后想要我射给你的话,你就得跪着用舌头去舔我的屁眼。我需要被刺激肛门里的前列腺才能射出来哦,不然很可能就是久硬不射的状态,会把我的唧唧憋坏的。”
“哦对了,我还有一点暴力倾向,我喜欢在做爱的时候殴打伴侣。如果你比较抗揍并且答应不还手的话,我可以……”
“够了!闭嘴!”
虫女王气得一张脸都绿了,听到这里终于忍无可忍的爆发,对着冯铮破口大骂:“你真是个混蛋,你让我感到恶心。”
“变态!人类真变态!都是变态!”
好端端的上门来求偶,结果冯铮硬是把人家给恶心走了。虫女王气急败坏地离开,一秒钟都不想多停留。在场的其他雄虫看到这一幕,纷纷面面相觑,一脸空白。
这……这该说点什么好呢。
更让虫虫们感到炸裂的是,冯铮非但没觉得丢脸,还十分傲慢地哼了一声:“不答应就算了,我还不想和你交配呢!都说了我鸡巴有一点特殊,这怎么能叫变态呢?”
“我看她分明就是在歧视我的雄性资本,嫌弃我的异形唧唧!”
所有人听完集体沉默:“………………”
被冯铮的诡辩言论震惊完,虫们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了,仿佛在看雄虫世界里的光。
那表情似乎在说,哇,还能这样啊……
冯铮无所谓他们的眼神和看法,炫耀的心理得到了满足,又把虫女王那边的麻烦给解决了,简直一箭双雕,他现在心情愉悦,又开始想他老婆了。
冯铮嘴角勾起阴森的笑容,表情好似已经胜券在握。经过这段时间他对陶希安的调教,操控对方的身体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所以他一点都不担心,他就是要晾着陶希安,钓着陶希安,等到陶希安自己受不了,上瘾饥渴到不行的时候,就会主动摇晃着屁股来求他了。
呵呵,那个被他当成狗一样肏的婊子,还不知道能坚持多长时间。
兴许很快就不行了,连一个晚上都撑不住呢。
冯铮所料不错,当天晚上陶希安就不行了。像是性瘾发作一样,整个人如火中烧,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打滚,蹭啊蹭的,小屄里的水泛滥成灾,都把地板给弄湿了。
他咬牙死死挺住,稀碎的呻吟之声不断溢出,整个人都在无助的颤抖。难以想象如果此刻冯铮在这里,他还能否忍得住宁死不向对方低头求饶。
好在冯铮今晚没有回来,基地遭遇攻击出了一些事故,冯铮没能赶回别墅。
一夜煎熬,陶希安硬是撑过去了。等第二天冯铮回来的时候,他人已经恢复如常,除了表情呆板以外,看不出任何痕迹。
“想不到你还挺能忍的啊?”冯铮俊眉一挑,犀利的眼神在陶希安身上扫来探去,没瞧出端倪,视线转而向下,流氓似的吹了个口哨。
“哟,味道好大。啧啧啧,地板上全都是你的骚水,小穴现在很痒吧,需要我帮忙吗?”
陶希安苍白如纸的脸一下子涨红,羞愤欲死,双手胡乱遮挡在身上,用憎恨的目光瞪着冯铮:“不需要,你给我滚出去!”
“哎?恼羞成怒了?终于有反应了?肯理我了?”冯铮贱兮兮的凑上去,做出一副举手投降的姿势,以商量的口吻道:“别对我那么有敌意嘛,你看,这可是我特意给你做的烘焙小蛋糕。天知道现在西城能弄点这样的物资有多难,我几乎跑遍了全城才弄到点像样的食材。”
冯铮像献宝一样掏出一盒形状精致,香气诱人的小蛋糕来。陶希安喜爱甜食,在军校的时候就离不开奶油蛋糕,许久未正常进食,他咽了咽口水,很是渴望。
“吃吧,我保证不碰你。我都已经说了对你失去兴趣,不会突然兽性大发的。”冯铮对赤身裸体的他确实没什么特殊反应,想必是真的提不起兴致了吧。
陶希安心情复杂,有点庆幸,又有点不爽,好像他是那个被人玩腻了抛弃掉的一方,某人占尽便宜还要嫌弃,当真是可恶。
不过这样也好,省得他之后还要遭罪了。陶希安不是动不动就要寻死的个性,他受过军校里专业的训练,意志和心理素质都超前强大。这会儿他非常想吃东西,抓起甜软香酥的小蛋糕就往嘴里塞,当着冯铮的面不客气地狼吞虎咽起来。
在他没留意的地方,不知晓此刻冯铮正用怎样色情又下流的眼神视奸着他,像只蠢蠢欲动的野兽一样,对陷阱里的猎物紧盯不放。
冯铮隐藏掩饰的很好,陶希安没有发现异常。吃完蛋糕之后就又开始昏昏欲睡,但是冯铮在,他依然抱有警惕,不敢入睡。
“想睡就睡吧,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
冯铮很识相的走了,陶希安不可思议地望着他的背影,露出狐疑的表情。
懒得费心思去猜那么多,陶希安迟疑片刻也就作罢,疲倦地闭上眼睛睡着了……
这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冯铮像是完全把陶希安这个人给忘了一样。他很少出现
', ' ')('在别墅里,除了偶尔给陶希安送点好吃的以外,他几乎都是消失的状态。
冯铮不见踪迹,但却派人把别墅围得铁桶一般。陶希安逃不出去,索性坦然地住下来。他白天闲来无事在偌大的别墅里面探索,发现以前别墅的主人有收藏的癖好。许多房间里都有字画书籍,奇珍异宝,陶希安研究古籍研究得痴迷,一度乐不思蜀。
可是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那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肚子越来越圆了。像个小皮球一样鼓鼓的,且每日都还在飞速增长变大。
陶希安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他不会……怀虫了吧?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
这个念头一出,陶希安险些崩溃。偏偏这时候冯铮还不出现,他简直要恨死了,可是肚子里的东西,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虫的身体素质和生命力都要比人类顽强至少二十倍,这个陶希安是清楚的,所以想要弄掉肚子里的虫是很困难的。唯一的方法不是胎死腹中,因为他可能死不掉,所以只能是生下来。
他要给冯铮那个混蛋生虫儿子?
天呐,这到底是个什么狗草的世界啊!
陶希安瞬间破防了。
但更让他破防的还在后面,生虫崽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孕期里,他肚子里的虫崽会极其渴望雄父的信息素,这会促使他在孕期进入发情期,需要和雄虫交配传递信息素到体内,才能保证虫崽顺利出生。
因此他这次发情的格外严重,陶希安倒在沙发上,浑身香汗淋漓,一手抚着孕肚,另外一只手伸入小穴里,哼哼娇喘着抠摸抒解起来。
“嗯嗯啊……小屄里面好痒……嗯……给我……好想要……呜好想要……”
“呵呵,这么饥渴,想要什么啊?”
男人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以高高在上的姿态俯瞰着陶希安狼狈自慰的模样,那了如指掌,胜卷在握的欠揍表情,陶希安虚弱地抬起眼皮瞥过去,一瞬间就什么都明白了。
“冯铮,你故意的……”
这么长时间的精心布局,就是为了看到他今天妥协,臣服的可怜样子吗?
陶希安恨得咬牙切齿,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想要贴着男人蹭啊蹭。
“是啊,你还不知道吧?怀了孕的母畜发情最厉害了,没有我的信息素你会受不了的。来,跪着求我吧,贱母畜,求主人赏赐你。”
“嗯……嗯啊……唔……”陶希安竭力忍着,胸口像是有一团火再烧,他唇瓣都咬出血了,依然不肯就此认输。
“怎么,不想求?好啊,那我就走了。”冯铮毫不留情起身,迈开长腿就要走。
“别!!!”陶希安身体比脑子的反应更加诚实,狼狈地爬过去抓住他的裤角,热得满脸潮红,声音里带着一丝凄美的哭腔:“不要……求你……”
啪——
冯铮转回身,一耳光抽在他的脸蛋上,而后手掌捏住他尖削的下颚,粗暴托起逼问:“贱狗应该怎么求daddy玩你?嗯?”
充满侵略性的猩红视线令陶希安本能地感到畏惧,他清瘦藕白的身躯瑟瑟发抖,水眸氤氲泛起一层迷蒙的雾凇,那抹羞耻和不知所措很快就被淫欲替代,变得自甘堕落,像只发情的小母狗一样对着男人摇尾乞怜。
“唔~~~骚屄好痒~求daddy肏一肏~”处于严重发情时期的下贱母畜主动敞开双腿朝男人求欢,自己用手指扒着肥美多汁的小屄,露出里面艳熟娇红的嫩洞求着男人的阴茎插入。
“忍不住了吗?呵呵,那你就自己坐上来动吧。”冯铮好整以暇地观望着陶希安,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无耻姿态。
裤裆里的性器鼓作一团,包裹着很浓郁的信息素。陶希安凑近男人的裤裆,深吸一口气用力嗅闻着,露出无比渴望的表情,吐出舌头,似乎品尝到了佳酿一般:“啊~~~好香~”
“daddy的肉棒真好闻~贱狗好想要~唔~~~”
“那就赏赐你多亲一会儿我的鸡巴。”
冯铮将陶希安的脑袋狠狠摁进自己的裤裆里,让他闻自己的鸡巴,闻了足足有五分钟,鸡巴硬到快要爆炸了他才松开对方,拉开裤链掏出炙热粗壮的阴茎,命令陶希安自己骑上来。
娇艳欲滴的嫩穴洞还在嘶嘶往外吐着银丝,狭窄的洞口根本吃不下那根巨屌,陶希安笨拙地叉开腿,细腰两侧被冯铮双手抱住,小屁股很艰难的往下磨蹭着龟头试图把它吞咽进去。
“唔~~~好大一根~~~进不去怎么办,呜呜呜~”
“骚货,阴唇再往外掰,掰大一点。屄口又窄又小,嘶……好紧……”
冯铮向上挺跨,龟头戳在穴口附近,稍微挪动了几下就找准位置,扑哧一下顶了进去。
“啊……嗯啊啊啊……”
啪!
冯铮粗鲁地在陶希安雪白的肉臀上抽了一下,催促道:“动起来!快点!”
“嗯嗯哈~~~”
啪叽啪叽啪叽—
', ' ')('—
陶希安勾住男人的脖子,软乎乎的大奶贴在男人结实的胸肌上,整个人都挂坐在对方怀里,屁股重重向下一沉,阴茎输送进了甬道里,劈开湿软紧致的内壁,达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度。
“啊……顶到了……好爽啊啊啊……”
饥渴的肉穴得到了久违的满足,陶希安很快找到了配合,循环渐进地骑乘着那根肉刃,前后左右摇晃屁股摆动享受起来。
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突袭入侵进大脑,陶希安像个淫荡的婊子一样,骚屄卖力包裹夹着鸡巴吞吸,交媾处外渗出了大量的黏腻的汁水,冯铮额头青筋暴起,强忍着想要加快速度的冲动,勒紧腿部的肌肉一动不动,任由陶希安骑在他的鸡巴上自己索取。
小穴拼命嘬着鸡巴肏,臀缝持续拍打着阴茎根部的睾丸,约莫几十个回合以后,陶希安就累到脱力,即将要不行了。
“哈啊~~~小穴肏不动了~夹不住鸡巴~主人射给我吧~啊啊啊~想要主人的精液射到里面~”
“唔~射给我~啊啊啊~”
穴肉猛烈收缩开始奋力榨精,冯铮有点招架不住,他也是许久都没射过一次了,这会儿特别的想要释放一次。
但陶希安想得偿所愿也没那么容易,冯铮大手扼制在他的脖颈上,一边窒息他一边提腰朝上爆干他的骚屄。
“贱货!臭婊子!干死你!让你装,怎么不装了?嗯?贱逼痒是不是,老子给你好好疏通疏通,烂屄比他妈下水道还脏,就喜欢被鸡巴捅是吧!肏死你肏死你……妈了个逼的,不要脸的骚母畜,呸!”
冯铮像是凌辱垃圾一样的往陶希安脸上吐了一口唾沫,陶希安被他掐得白眼直翻,下面的雌穴却夹的异常紧,冯铮简直快要爽死,继续抽插暴肏他的骚逼,边肏边谩骂羞辱他:“真他妈过瘾……哦……贱货爽不爽?奶头都硬了,用不用老子待会拿鞋底子给你磨一磨啊!看你那个骚样,狗舌头是不是也馋得厉害,别着急,我今天晚上赏你吃个够。拿你的狗脸当厕所使,爽死你个婊子!”
“啊……爽死了,要射出来了,射进你的狗屄里,你狗屄骚不骚?快说,说你狗屄又骚又臭,求主人射里面!”
啪啪啪啪啪啪啪——
激烈的拍打声连绵不绝,陶希安被肏到差点断气,丧失了思考的能力,被男人掐脖窒息折磨的口歪眼斜,像瘫痪似的半身不遂,直抽搐哆嗦着淌口水。
“嗬嗬……呃……求主人射进我的狗屄里,呜……射进我又骚又臭的狗屄里……主人……啊呜要去了……”
“要去了啊啊啊……射进来……快射进来啊啊啊……”
“咿呀~~~”
噗呲噗呲噗呲——
蕴含信息素的浓精射进宫腔里的那一刻,伴随着一声极其淫旎悦耳的恸哭声,陶希安瘫在冯铮怀里,屁股痉挛抖动几下,骚逼彻底失禁,淫水疯狂顺着阴道喷出,大量的潮吹过后,他像是被肏坏掉了一样,面部表情完全失控,脸蛋好似红透了的苹果,纯洁的外表被下流的色欲污浊,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有一种别样的漂亮。
冯铮喜欢他现在的样子,把他放倒在床上,任由他下体失禁,女穴肆意地喷汁,像个荡妇一样在男人身下绽放,堕落,沉溺。
“呜……呜……呜……”
噗噗噗~
雌穴还在不断地往外侧漏淫汁,即使夹紧大腿也阻拦不住,宛若开了闸的水库,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陶希安浑身香汗淋漓,雄虫的信息素在他体内冲击波动着,很快,他的肚子越涨越大,子宫里的温度猝然升高,那颗原本就发育良好,体型不小的虫蛋顷刻间变得更加硕大了些,并且还在以光速生长,这会儿他的形状已经快要堪比一只鸵鸟蛋了。
陶希安感受到了严重的不适,他痛苦的哼唧着,凄凄艾艾道:“肚子好疼……呜……是不是,是不是要生了啊?”
“不是。”冯铮凑近他的腿间仔细查看了一番,神情严肃道:“雌虫孕育虫蛋一般可以选择在体外,你不是雌虫,身体素质要比她们差远了。你恐怕并不能自行将虫蛋排出体外,所以它才会越长越大。等到他完全生长好时,恐怕要把你的阴道口完全撕裂开,他才能出来。”
“啊???那怎么办???”陶希安吓得脸都白了,不敢想象阴道被撕裂开会有多疼,他现在就已经快要崩溃了。
“没事,别怕。我现在就帮你把他弄出来,让他体外孕育。不能再把他留在你肚子里面了,会很危险的。”
冯铮难得不吊儿郎当,态度认真起来,说:“我现在要把手伸进你的子宫里,然后把他取出来,你配合一些。”
“好……好好好。”
陶希安慌得不行,虽然觉得手伸进去也很疼,但他感觉总比虫蛋生出来要强。两相对比之下,他很快就接受了。
冯铮先是把手指刺入他的穴口,一点点的扩张,开到三指以后陶希安就不行了,疼得直掉眼泪,一张小脸都哭花了。
“忍一忍,乖。”冯铮没有停下手中的动
', ' ')('作,慢慢将整只手捅进阴道里,手指紧攥成拳努力开垦着光滑湿润的穴壁,当他的拳头触碰到宫腔的那一刻,前所未有的柔软的热度,让他一下子就痴迷上了。
“子宫好软啊,好想用拳头肏一肏,哦好棒……”
“呀不……啊啊啊……拿出来……快把虫蛋拿出来……”陶希安挣扎惨叫起来。
“别动!让我肏一肏你的贱子宫,肏爽了我就帮你把虫蛋拿出来。”
不可多得的机会冯铮怎能放过,拳头一下一下地肏着宫腔,边肏边找寻虫蛋的位置,找到以后也没立即拿出来,而是将拳头怼在虫蛋附近,用力肏干起来。
噗噗噗——
拳头进进出出,牵扯拉拽般的疼痛几乎快要把陶希安撕碎掉了,他哭嚎着骂冯铮是个畜生,冯铮却更变态地兴奋了。
“让咱们的虫儿子好好看看我是怎么肏你子宫的,真骚……出那么多水……孕腔都被我强奸过了,里里外外都是我的,都属于我,你是被我玩烂的骚母狗。爽死……他妈的要爽死……”
“不要~~~啊啊啊哈~~~子宫里面好痛,不行了~好痛~饶了我啊啊啊~”
咕叽咕叽~
“真过瘾啊,这就帮你生,把咱们的虫儿子生出来,哦啊……快了快了……”
“要出来了!啊啊啊要出来了!!!”
噗滋——
一枚硕大的白色虫蛋顺着扩张后的阴道口顺利产出,裹满了黏腻浓稠的体液落在地上,被冯铮爱惜地捡起来,用毯子包着送去了恒温室里繁育。
“不久之后我们的孩子就能出生了,你高兴吗?”
生完虫蛋之后,陶希安彻底虚脱无力,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好半天都恢复不过来。
虽然是他生的,但他还是觉得有点难以接受,尤其是他现在下面还隐隐作痛,都是被冯铮给折腾的,陶希安狠狠瞪过去一眼,“你确定生出来的是孩子,而不是个奇丑无比的虫子?”
冯铮见他这么排斥,替孩子委屈道:“别这么歧视嘛,有信息素的注入,肯定一生下来就是高级虫,当然是可以幻化人形的啦。”
陶希安冷笑一声,表情并不怎么期待。
“好吧,你不喜欢就算了。”冯铮扫了扫鼻间,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先休息,我去看看咱们的孩子。”
离开房间以后,冯铮立刻跑去恒温室,给自己的虫儿子又大量的灌入了一波信息素,祈祷他幻化出来的人形能漂亮一点,这样陶希安也许就会不那么讨厌他们父子俩个了。
表面无所吊谓的冯铮,实际上遭遇了陶希安的嫌弃和冷嘲热讽之后,他还是挺破防的。
他动作很轻地在那颗大虫蛋上面拍了拍,以示鼓励,“儿啊,你可得争气啊。”
“千万别被你爸爸嫌弃,你要长得好看点,知道不?”
冯铮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那颗虫蛋大概是听懂了来自老父亲碎碎念似的关心,不耐烦地在保温箱里滚了一圈,态度像是在赶人走。
于是,被老婆嫌弃完又被儿子嫌弃了一圈的冯铮,神情忧郁望天,敏感伤心到了再度破防……
那枚白色的巨型虫蛋独自在恒温室里孵化了半个月之后,成功破壳而出。
一只肉肉的小脚丫从壳口探出来,很可爱地晃悠两下,紧接着,壳从中间彻底碎裂开。出乎陶希安意料的是,里面并不是他所想象的奇形怪状的大虫子,而是和人类体型特征一模一样的小孩。
小孩子长相皱巴巴的,说不上好看,但怎么也比虫子瞧着顺眼多了。是个小男孩,刚从壳里爬出来就会睁眼睛了,看起来很机灵,嘴里啊啊啊的咕哝着吐泡泡。
除了不会说话之外,孩子哪哪都正常,冯铮手欠的在他小屁股上拍了一下,还把他给拍哭了。
“呜哇……”
冯铮吓了一跳,赶紧站远点撇清干系,无语道:“……我也没用力啊,这小子故意的吧。”
“滚远点,你别吓着他。”陶希安瞪了冯铮一眼,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把孩子抱起来放进襁褓里面裹好,虽然依旧冷着一张脸,但从他轻柔的动作上能看出来,他已经不是那么排斥这个孩子了。
毕竟也是从他肚子里面生出来的,当然要好好负责。
小孩子都是奶香奶香的,抱在怀里软软的,像个小肉团子一样。陶希安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还能做爸爸,心情很快就不一样了。
对于冯铮和这个孩子,他的心情是很复杂的。这半个月他哪都没去,独自一人时他想了很多事。
现在西城已经彻底是虫族的领地了,虽然有个虫女王一直在不安分地蠢蠢欲动,但冯铮也不是好惹的。这货手段阴损,对虫女王的威胁亦或者是示好都油盐不进。照这样下去,他将整个西城尽收囊中是迟早的事。
以冯铮现在的实力来说,他想要吞并其他三城,再给他点时间,恐怕也不在话下。
陶希安很担忧的一点就是,在虫族日渐强大的侵占之下,人类早晚都会在这个星球上
', ' ')('彻底消失。就算是能拖延时间对抗,又能挺多久呢?
虫星的先进科技,要领先人类星球至少几十年。现在的人类星球,根本就不足以和虫族硬碰硬。
陶希安从不小看人类的智慧,他相信只要给人类足够的时间,人类早晚都会追赶上虫星的发展。
可现在的问题是,要怎么争取这个时间呢?
他思来想去,最好的一个办法,还是要利用冯铮。
冯铮曾经也是人类,他至少不会对人类有赶尽杀绝的想法。至于虫星还会不会派其他厉害的虫过来,陶希安倒是不太在意。
一是强龙难压地头蛇,冯铮没那么容易就把到手的权利给让出去。二是虫星只怕也很难往人类星球输送高等级的虫,否则他们早就全部打过来了,还用采取异化人类的方式占领地盘吗?
分析完一切利弊以后,陶希安向冯铮提出了一个建议——分城自治。
原本的四城,也就是四大主城,其实都是在顾氏王族的统治之下的。只是近年来王族弱势,四大主城各掌地方兵权,有点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架势。就算没有这次虫族入侵的危机,人类要不了多久也一样会陷入战火纷飞的内乱当中。
比如北城自己就是例子,这几年陶希安的父亲已经对顾氏越来越不满了,早就有了想要独立自治的打算。
陶希安这个时候提出来,其他三城是肯定不会拒绝的。到时候各城自治,只要西城这边的虫族不去打扰其他三城,那么可以签订一个协议,双方休战,暂时和平共处。
“如果你不答应的话,一旦三城联手起来对付你,就算你有强大的武器,就算虫族战斗力强,你们也依旧势单力薄。别忘了,虫子怕火,三城现在为了对付你们,已经开始研制大型烧杀型武器了。一旦开战,你有把握虫星那边一定来得及支援吗?”
“不如答应我的条件,我们双方都有利可图,我可以替你去和其他三城谈判,而且我能保证我父亲会同意我的提议,只要北城答应了,其他两城也不会拒绝,你觉得呢?”
北城是四城当中战斗力最强的,只要陶天麟同意,这个谈判基本上也就板上钉钉了。
冯铮很认真地听完,摸索着下巴,眨眨眼睛,很迟疑地说:“你的建议听起来很不错。可是我怎么觉得……我好像有点吃亏啊?”
“你!”冯铮是个不好糊弄的,陶希安恼羞成怒:“你不同意就算了!跟你这种人讨论真是浪费口舌!”
“哎哎哎,别走嘛。你看你又生气了,咱俩在商量一下啊,我又没说不答应,嗯?”冯铮把人哄回来,拉着人家小手占便宜,不要脸道:“这事吧,也不是不能谈。你说咱俩现在都这样那样了,你不得给我一个名分吗?我看不如这样吧,你的提议我同意了,但我要在这个基础上再加一条。”
见他说同意了,陶希安脸上的表情回暖,但语气还是凶巴巴的:“你什么意思?还要加什么条件?”
“当然是联姻啊。”冯铮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你,我,联姻。我就答应签协议,保证绝不入侵其他三城,让虫虫们和人类友好共处,学习人类的文化,两个种族维持和平五项原则,怎么样?”
陶希安惊愕一瞬,但很快又冷静下来了。冯铮这个条件怎么说呢,倒也不是不行……
他脸红了红,别扭地找茬:“说得好听,你做得到吗?你以为那些虫都能听你的不成?”
“怎么不行啊。我联系虫星那边说明情况,要么答应,要么老子就造反。惹急了我,他们研究在其他星球繁育的实验就等着腰斩吧。现在那些研究员都在我手里,你猜猜他们会怎么选呢?”
冯铮胸有成竹地说,看神情他是对联姻一事势在必得,那个流氓又不讲理的霸道模样,给陶希安气得翻白眼,拼命用嫌弃他的表情来掩盖住自己不受控制怦怦乱跳的心脏。
冯铮知道他性格傲娇,明明是喜欢的,却嘴硬的很,没有拆穿他,全当做是夫妻之间的小情趣了。
两人商定谈妥以后,陶希安即刻就准备出发回北城一趟。冯铮也不担心他就此跑路,大是大非面前,陶希安比任何人都要理智。再说了,他俩现在连儿子都有了,不知不觉当中就十分默契地开启了老夫老妻的和谐相处模式,不似从前那么生分了。
转眼间大半个月悄然而过,陶希安在北城忙得晕头转向,把所有事情都安排好,协议也签完,这才返回西城。
关于他和冯铮联姻的事,他父亲一开始的态度是非常不满意的。虽然不清楚陶希安这段时间经历了什么,但总归不会是段好的回忆,陶天麟心疼儿子,不同意联姻,甚至要把陶希安保护起来,不让他回去了。
直到陶希安说了和冯铮有了一个儿子的事,陶天麟得知自己有了外孙,别扭了好几天,最终还是点头答应,并对外庄重宣布了北城和西城联姻一事。
双方休战,西城也按照虫族的风格正式恢复重建。新闻媒体大肆报道这一消息,为这来之不易的和平感到欣慰。因为所有人都明白,现在打起来他们将有百分之
', ' ')('六十以上的概率被感染,沦为虫族的傀儡。所以暂时休战,对人类一族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且不管如何,既定的事实都是无法改变的。冯铮的实力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当然会心生畏惧和忌惮。
这一点就连陶希安也不例外。
只是他现在心态很平稳,一切也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他怀里抱着胖乎乎的儿子,奶娃娃宣软的肥脸蛋特别治愈人,他伸手戳了戳,戳了一下又一下,儿子睁大呆萌的眼睛朝他吐了个泡泡,嘴里啊呜啊呜发出撒娇的音调,脑袋粘人地贴在陶希安的胸口上,一拱一拱的,像是饿了在找奶吃。
“喂!臭小子,那是我的位置!”
男人突然出现,手疾眼快地一把薅住了小娃娃的衣领,将他提溜起来,不客气地扔到了旁边的婴儿床里。
“你轻一点,不要摔着他。”陶希安赶紧起身要护着自己的崽。
冯铮张开双臂去搂抱他,像耍无赖似的,大脑袋也往他的胸口上蹭,“哎呀,摔不坏他。臭崽子就是故意给你装可怜看的,你不在的时候他到处乱爬作妖,能折腾的很,他还往我身上尿尿呢!”
冯铮一边告状一边哼唧着蹭他老婆柔软的大奶球,陶希安被他蹭得脸色逐渐涨红,许久没有宣泄过的情欲也攀附了上来,咬牙低喘了一声,下面不自觉地开始往冯铮的裤裆部位刮蹭,暗戳戳地垂涎渴望着什么似的。
“你……你快起来,不要……唔……”
当着儿子的面被男人不停地磨擦猥亵,陶希安难为情地躲避着男人热烈火辣的亲吻,被男人强行扳着脑袋,双眼专注对视着逼问:“分开大半个月了,你不想我吗?嗯?”
“让老公看看你的骚屄是不是淌汁了,要老公的大鸡巴插进去捣一捣。”
“唔……不……别!”知道冯铮是个什么德行,玩起来又疯又变态,陶希安不想在儿子面前像狗一样的被他虐待玩弄,只好拼命挣扎着推搡他,表情又羞又气,嘴硬道:“谁要想你这种混蛋啊!我才没有,别自作多情了你!”
说完陶希安还不解气似的踢了冯铮一脚,踢完就跑,都不给冯铮反应的机会。
冯铮在原地愣住几秒,随后付之一笑:“呵,骚货就会嘴硬。行,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分明馋他的鸡巴馋得不行,还要装一下。虽然挺可爱的,但冯铮惯会给自己的变态找理由。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轻易放过,当然是要趁此机会好好惩罚一下不乖的贱母狗啊。
于是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两人同床入梦,冯铮故意冷脸不碰陶希安,直接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装睡,像个老练的钓鱼翁,很耐心地等待着鱼儿上钩。
就这样钓了一会儿,没有男人拥抱和触碰的陶希安果然按捺不住了。他主动伸手,悄悄顺着被子底下钻进去戳了戳冯铮的腰窝。
冯铮:“……”
像僵尸一样的躺着不动,假装无事发生。
“你真睡着了啊?”陶希安幽怨的小眼神投射过去,又戳了冯铮两下,冯铮非但没动,还响起了轻微的鼾声。
这都打呼噜了,肯定是睡死了吧?
陶希安犹豫着要不要下手,又等了两分钟,他浑身燥热,舌头都已经开始要往外流骚水了,拼命吞咽着唾液,那种瘙痒难耐的感觉比性瘾还要强烈,他实在受不了,偷偷摸摸地蜷缩进被子里面,脑袋朝下,凑近男人的胯间,像狗问骨头一样的开始吸着鼻子嗅来嗅去。
“嗯……唔……”
鸡巴的味道好好闻,臭臭的,吃起来一定很过瘾。他淫荡的贱舌最喜欢吃男人好几天没洗的臭鸡巴了,腥膻浓郁,可以用舌头反复的清理舔舐,刚好解馋。
陶希安舔了舔嘴角,表情像即将要品尝美食一般痴迷享受,贪婪的老饕小心翼翼地拉开裤链把那根还软趴趴的大肉条给掏出来,握在手掌心里面摁揉一番之后,直接将其贴在了自己的脸蛋上。
“唔~~~好棒~~~”
热气腾腾的肉屌整根都粘在脸上,腥臊的味道充斥鼻间,陶希安把紫红的龟头抵在自己的嘴唇附近,试探似的伸出鲜艳的红舌,用舌尖刮了刮龟头上最为敏感的马眼。
啧啧啧……
灵活的舌芯顺着龟头两侧转圈舔舐着,甚至钻进了包皮里面,把容易藏污纳垢的边边角角都吮吸清理了个遍。
陶希安像个餍足的猫儿似的眯起眼睛,小嘴微张,唆棒棒糖似的,趁着冯铮睡着吧唧吧唧地偷吃,把鸡巴头都给嘬红了。疲软的阴茎渐渐勃起,上面青筋痕迹斑驳,宛如擎天柱一般的恐怖巨物。明明看起来是狰狞丑陋的,但陶希安却对它深深迷恋着,喜欢到不得了。
好粗好粗的大棒子呀,陶希安一口气吞咽含进嘴巴里,鼓着脸颊用力嘬吸,温热的口腔分泌出了大量的唾液来润滑,像是飞机杯一样的触感令冯铮爽到发出闷叫,他再也伪装不下去了,当即抬起一条大腿重重地搭在了陶希安的背脊上,而后向上发力狠狠一夹。
“唔!!!”
脑袋突然被夹住,
', ' ')('鸡巴捅进喉咙里达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度,陶希安猝不及防,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就被男人用大腿夹住脑袋,使劲用鸡巴肏嘴,像干鸡巴套子一样在脆弱的喉管里暴力顶肏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
“竟然还敢趁着我睡觉偷吃我的鸡巴,嗯?!贱货忍不住了是吧,被我抓住了,该怎么惩罚你这只冒犯主人的骚母狗呢?”
冯铮分明是倒打一耙,他没睡着,就是故意的。陶希安看透这一点,恨自己太大意,又被冯铮给算计了。
可是……可是他的嘴巴真的好馋。舌头特别痒,没想到口活这种事情,真的是会越做越上瘾的。
后悔显然是已经来不及了,冯铮摁着陶希安,鸡巴在他嘴里有节奏地肏了二三十下,把鸡巴刺激到完全硬了之后才从里面拔了出来。
“呜~~~呕~”
陶希安喉咙被肏得火辣辣的疼,满脸鼻涕眼泪的,别提多狼狈了。口腔里的积液太多,顺着嘴唇喷出来,就像小穴失禁喷水一样的淫荡色情,冯铮看得血脉喷张,露出邪佞獠牙,命令道:“舌头伸出来,让daddy看看你的小嘴是不是比屄还骚!”
“嗯啊~~~是~~~”
此刻陶希安下面的骚逼已经湿到流水不止了,两瓣外阴唇似含苞绽放的红莲一般,阴核饱满鲜艳,汁水充盈,像是药物强制催熟激发后的果实一般诱人。糜烂松软的莲肉娇羞地缩动着,穴洞饥渴贪婪地邀请着巨物的进入和搅动。
然而他上面那张小嘴也不甘示弱,肉舌颤颤巍巍地露出,舌苔上淋漓着湿湿哒哒的津液,再配合着他脸上淫妖的荡妇痴态,让冯铮瞬间胃口大开。
啪啪啪——
硬如铁棍似的肉屌一下接着一下重重抽在舌片上,力道十足,一连十几下的虐扇,把舌头打到红肿,陶希安疼得直飙泪花,呜咽着想要把舌头缩回去,被冯铮阻止:“躲什么!让你偷吃,让你嘴馋,鸡巴打烂你的狗舌!臭婊子,再躲试试?妈的,你再躲一个,再躲老子就扇你的脸,把你脸蛋扇肿!”
“呜不要……呜……”
可怜的骚货只好继续吐出舌头挨打,腥臭无比的肉刃抽在他湿热的舌片上,柔软湿滑的触感十分舒服,冯铮抽得爽了,渐渐有了想要射精的感觉。
“自己用手去抠你的骚屄,舌头和骚逼要一起高潮这次才会放过你,听懂了吗?”
“嗯唔……嗯……听懂了,主人……小屄里面好痒……啊啊啊……”
陶希安哆嗦着伸手去摸小穴,敏感的穴壁经不起抠挖,没一会儿就想要去了。可是舌头还没爽够,陶希安张大嘴巴,尽可能的让冯铮用肉棒扇打自己的淫舌,冯铮手劲凶狠,打得他边爽边哭,翻着白眼口水乱飞,那个被虐过瘾了似的贱样连狗都不如。
“呸!贱货,舌头被鸡巴糟蹋得爽不爽?嗯?狗舌头被虐得好肿啊,都快被daddy的鸡巴给抽出血了。想不想daddy射给你?”
“呜……想……射给我……射给我吧……”
陶希安还是四肢跪趴在床上的姿势,狗一样的臣服在冯铮胯下,被他用鸡巴打肿舌头羞辱的同时,手指拼命戳弄翻搅着骚逼里的媚肉,噗几噗几捅出淫水来,爽得浑身抽搐,马上就要潮吹了。
“来,用你的小肿舌亲吻daddy的屁眼儿,把daddy舔到爽射出来。”冯铮无耻地将大腿弯曲抬高,睾丸下面的臀缝打开,赤红的肛门裸露出来,命令陶希安来给他舌吹。
“唔~~~好棒~~~馋死daddy的屁眼了~~~”
陶希安嘴唇立马贴了上去,舌头钻开紧实的肉褶,戳进肠道里面滋滋滋地吸允探索起来。
“哦……呃呃哦……贱狗好会吸屁眼,真他妈爽……快射了……”
“嗯……嗯……嗯……”
陶希安像贪吃的小猪一样将脑袋埋进男人的屁股里面拱动着,边用舌头卖力舔舐着屁眼边徒手抠挖着小穴自慰。
“啊……要去了……骚屄要去了,舔着daddy的屁眼去了……呜……好爽……舌头好贱,呜……去了去了……”
“哦……daddy也要射了,射在你的狗脸上,呃啊啊……”
噗呲噗呲——
“咿呀~~~”
噗噗噗——
白浊喷洒在脸颊上的一瞬间,骚屄也猝不及防的失禁爆发,潮吹出了大量的淫水,顺着白嫩嫩的大腿根稀里哗啦的往下流淌。
两人一同攀上欲望顶峰,大汗淋漓地搂在一起,滚烫的肉体亲昵相贴,发出满足的喟叹之声。
肛口附近被舔得湿哒哒的,沾满了黏腻的唾液。陶希安满脸潮红,显然是爽到颅内高潮了,作出小狗吐舌状,抬头将两根手指伸进嘴里唆吻吮吸,啧啧的下流吸舔声被无限放大,那副性爱过后回味无穷的样子真是骚得要死,把冯铮勾引到魂都快飘了。
“贱狗,主人对你的惩罚还没结束呢。”
只是这种程度的责罚不够变态,达不到冯铮想要的效果。他跳下床,撸
', ' ')('动着手里的肉棒思索半天,最终在地上放了一泡在膀胱里憋了许久的臭尿。
“过来,惩罚你今夜跪在地上,用你的骚舌头把主人的尿舔干净。”
“我要睡了,醒来以后验收成果。要是你的舌头闻起来不够骚,看我怎么收拾你。”
冯铮尿完抖了两下肉棒,然后就这么大大咧咧地露着屌回到床上,盖好被子,神态轻松地闭眼睡了过去。
徒留陶希安一个人,手脚并用地从床上爬下去,跪在地板上,羞耻又兴奋地吐出被虐得红肿肥大的肉舌,吸溜吸溜地去舔他老公刚刚排泄出来的那泡臭尿。
“唔~~~唔啊~~~”
漫长的秋夜,苍凉的月光映射进窗台,照亮了眼前淫旎又绝美的一幕。
那抹雪白的身躯堕落进污秽与肮脏的深渊,接受欲望的驱使和奴役,被男人掌控命令的同时,也清醒甘愿地去做他爱与心脏里的傀儡……
“嗯哈……哈……啊啊啊……”
“又要去了……骚屄又要去了啊啊啊……”
一个晚上过去,陶希安身体上的兴奋程度不减分毫。他如今热衷于性事,像染了性瘾一般,冯铮即使不理会他,他靠自己玩自己也能快乐半宿。
“呜……你怎么还不醒……快醒醒啊……”
“醒醒啊~”
男人睡得跟死猪一样,怎么也摇晃不醒。陶希安眼睛红的像只小兔子,手指捣入淫穴中绞烂着里面玫红色的嫩肉,指甲刮到敏感的g点上,汁水瞬间从阴道里潮吹喷放了出来。
“唔,喂你水水喝~”
陶希安骑跨到冯铮身上,雪白的翘臀啪叽一下压坐在了他的脸上,然后不知羞耻地打开尿道冲着他嘘嘘,像是给他洗脸一样,连水带尿的一起浇在了他的五官上,淋湿了他干涩的唇瓣,将他从梦中惊醒过来。
腥臊的水汽如天女散花一般淋落,冯铮睡觉一向死沉,还真没想到他老婆这么大胆,居然敢反过来坐他的脸,还往他脸上撒尿来羞辱他。
唔……很刺激嘛。
他喜欢。
于是冯铮大手摁住陶希安柔软饱满的两扇肥臀,不客气地张大嘴巴开始享用这道送上门的美餐。
“咿呀~~~不要~~~不要咬小屄~啊呀呀~~~”
男人穹劲有力的大舌头奸入骚逼里,把湿淋淋的小骚屄整个都包裹进嘴里,呼哧呼哧地开始吸弄起来。两片肥嘟嘟的阴唇被牙齿啃噬撕咬,里面脆弱的软肉也没被放过,每一寸都被舌头很好的照顾到,舌尖搔刮着内壁舔舐,滋滋有味地吸着阴道里充盈的汁水,被如此凶狠暴力的舔穴,陶希安当即就受不了似的又要去了,身子止不住地瑟缩抽搐,细若无骨的腰向后弯曲躬起,嘴上呻吟恸哭着喊不要,动作却很诚实地将肉屄往男人的嘴里送。
小穴都快要被咬烂了,他还爽得身临其中无法自拔,一个劲的求着男人给他。
“唔啊……阴蒂好爽……被老公吸得好爽……肏烂我……哈啊……”
噗噗噗——
阴蒂被舌吹到了高潮,紧接着又是一大波淫水倾泻而出,淅沥沥的洒了冯铮满脸。冯铮松开了手,陶希安再也支撑不住向床边倒去,哆哆嗦嗦地伸手去摸自己火辣辣的小肿穴,疼得边哭边浪吟。
但很快,他好了伤疤忘了疼,又露出一副欲求不满的痴相来,像个婊子一样揉捏着自己胸前珍珠粒大小的乳头,分泌口水,吐出自己被尿浸泡了许久的骚舌来,像个撒娇小孩一样发出贪婪的渴求:“我也想……呜呜呜我也想舔舔老公……可不可以舔嘛,贱舌头好骚,好想被老公虐……”
自从这几次被玩舌玩爽了以后,陶希安就开始重度迷恋上了舌调,冯铮调教他的手段极其肮脏下流,但颅内高潮的时候是真的非常爽,爽过一次就会频繁上瘾的那种。
美人双眼熏红,像是涂了胭脂妆那般沉醉迷离。冯铮擒住他的下巴,喉结滚动一下,舔了舔嘴角上残余的腥咸汁水,低头凑近陶希安,像是要吻他似的,但实际却很拙劣,嗓音沙哑又克制:“来,先让老公闻闻你的舌头够不够骚。”
鼻子贴靠在他的舌尖附近使劲深嗅着,陶希安莫名感到羞辱,呜咽着想要躲避,结果下一秒舌头却被男人的嘴唇叼住,凶狠地亲吻吞吃,拉进自己的口腔里吮吸汲取,像饿狼一样津津有味地嘬起来。
“唔……唔……”
陶希安被亲的整个人晕晕乎乎的,瞳孔很快失去焦距,变得涣散失智,两人互相吞咽对方的唾液,亲到嘴角直拉银丝,色情又淫旎的亲吻让人腿软,足足有两分钟的时间,浪漫的法式热吻终于宣告结束。
“嗯哈……哈……舌头好烫……好烫好烫……想要去,呜,想要去……”
大量的津液顺着嘴角淌落,陶希安狼狈地倒在男人怀里痉挛抽搐,四肢无力瘫开,宛如行动不能自理的痴儿一样。
冯铮把他整个人托起来,抬手扇他的脸蛋,巴掌羞辱落下,啪啪惊响:“真骚!操你妈的,贱脸喜不喜欢被扇,嗯?”
', ' ')('啪啪啪——
脸蛋被扇打得通红,陶希安嘴里呜啊呜啊地呻吟着,可怜小狗一样的用脑袋去蹭他主人的手掌心。
“喜欢,喜欢主人。”
“乖,母狗的舌头又骚又臭,主人现在要好好给你清洗一下。”
冯铮把陶希安拖拽到卫生间里,让他跪在马桶旁边,而后掏出自己那根早就勃起了的粗刃,怼到他的嘴边,茎柱贴着他的嘴唇磨擦,龟头朝着马桶的方向,哗啦啦地喷泻出了一泡热尿来。
尿完以后,他命令道:“舌头伸出来,贴在马桶内侧,对。保持好姿势,不要乱动。”
鲜红肉舌黏在冰凉的马桶内壁上,温度和触感还算比较舒服,可陶希安都还没来得及仔细感受,下一秒男人直接摁下了马桶盖子后面的冲水键。
哗啦——
高强度的水流一下子涌出来,在马桶内壁上旋转冲刷。水花强劲有力地突击到舌头上,微痛与不适感一下子席卷了陶希安的全身。
他发出一声惨叫,难受地想要躲开,却被男人死死摁着脑袋,囚于马桶之中动弹不得。
“马桶水洗舌头爽不爽?嗯?贱货,给你多洗几遍,洗干净了赏你吃鸡巴。”
冯铮每隔十几秒就按一下马桶的冲水键,把陶希安给折磨得死去活来,在他的控制之下不断挣扎着,就像一只被踩断了尾巴的猫,怎么也逃不掉。
那种看着猎物垂死挣扎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冯铮摁累了,干脆站起来,用脚踩着他的脑袋,一手撸动着兴奋硬起的鸡巴,一手时不时的去摁冲水键给骚货洗脸洗舌头。
“哦……真几把爽……看你这个贱样子,老子都要射了。”
性器被他握在手里快速撸动着,要射出来的那一刻,他将陶希安的脑袋从马桶里拎出来,鸡巴甩在他的脸上抽打几下,而后爽到哆嗦着射了出来。
一泡白花花的浓精洋洋洒洒喷在了陶希安沾满了水渍的脸蛋上,他无助地试图把舌头缩回嘴巴里,被虐得不轻的他这会儿已经遭受不住了,只想赶紧把舌头给藏起来,不给男人继续欺负和侮辱的机会。
“洗干净了,嗯?”
“哈啊……已经干净了,谢谢主人。”
冯铮呵呵一笑,讥讽道:“上面是干净了,瞧瞧你下面这口烂穴,还流着骚水呢。馋鸡巴了?来,主人继续给你治一治!”
“呜不要……呀呜……”
可怜的美人又被自己的丈夫拽到客厅里面,接受新的性虐责罚。
冯铮特意穿上了一双军靴,用结实坚硬的厚鞋底去踩他骚货老婆软绵绵的小屄,还嫌弃地往他骚逼上面吐口水:“呸!烂逼,瞧瞧着屄肉被你自己抠的,又臭又烂!痒是吧?老子给你好好踩踩,让你爽一下,保证你这几天都不敢痒了!”
靴子踩在屄口上狠狠碾压践踏起来,陶希安疼得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呀……老公不要,我错了,饶了我吧,呀啊啊啊……”
靴子像踩烂泥一样的踩在他的骚逼上,男人毫不留情地用脚碾在上面,娇嫩多汁的屄肉被他踩得几乎不成样子,两片阴唇肿大糜烂,像个大馒头一样凸起,里面的屄肉更是可怜凄惨,被虐得连曾经的颜色都看不出来了。
“啊啊啊……”
惨叫声还在持续,不知被踩了多少下,骚屄最为敏感的地方终于被冯铮给找到了,靴子以非常刁钻的角度肏进了他的屄洞里,就连尿道口也没放过,一同被靴底踩踏摩擦着。
“要去了……啊啊啊要尿出来了……快停下,啊啊啊求你了……”
“啊……啊……啊……”
噗噗噗——
陶希安被男人用脚硬生生给踩到了失禁,尿道口像是坏掉了一样,稀里哗啦的开始往外漏尿。像是喷淫水似的,一股接着一股地开始顺着穴缝往外喷泻。
“真他妈过瘾,烂屄就是欠踩。老公的靴子踩得你爽不爽?说话!”
“哈啊~~~爽~~~老公,小屄要被踩坏了,老公饶了我这次吧,啊啊啊~~~”
陶希安像个易碎的陶瓷娃娃,泪眼婆娑地用手捂住小屄,跪在男人脚下请求怜悯和宽恕。
“那这次就先放过你吧,来,亲吻老公的靴子。表情淫荡一点,我要拍下来合影留念。”
“对,就是这样。看着镜头比个耶,表情真棒,呵呵。”
冯铮举起手机把这一幕拍摄记录下来,永远地封存在了自己的相册里。放在几年前,他根本不敢想象眼前的陶希安会在他身下卑恭奴膝,像个荡妇一样任由他玩弄。
因此他更加珍惜现在的时光,活在当下,并且暗暗发誓一定要做一个遵守男德,疼爱老婆的好男人。
嗯,不过……床上除外。
他老婆也喜欢粗暴一点的,他们果然是天生契合的一对,嘿嘿嘿~
陶希安浑身湿汗淋漓,一夜没怎么睡觉的他这会儿已经困倦疲乏,看见冯铮盯着手机上的照片走神也懒得去理会和好奇,哼哼唧唧的躺在沙发上就要睡过去。
', ' ')('冯铮听见他的动静才回过神来,放下手机又去抱他,“老婆,你真美。我把你拍得很好看,你喜欢这样吗?下次我们可以录视频,等到咱俩老了,留存起来慢慢欣赏。”
陶希安:“………………”
忍不住翻白眼给他:“闭嘴吧变态,一把年纪了还不正经,你他妈早晚暴毙!”
“你咒我?哼。我死了也要拉上你一起去阎王殿里报道!”
陶希安冷笑一声:“你死都不放过我?行啊,那你等着下辈子和我一起投胎变猪吧。”
“别啊,我变猪我变猪,你这么漂亮,变嫦娥仙子多好。”
本来就是无聊斗嘴的环节,因为冯铮嘴甜会哄人,陶希安闹了个大红脸,无语道:“油嘴滑舌,我要休息,不和你说了。”
“哼,你就是害羞了。”冯铮吧唧在他脸蛋上亲了一口,把他抱回床上,简单帮他擦洗清理了一下身体,看他实在困得不行了,温柔轻声说:“睡吧,醒了再洗澡。”
“嗯。”陶希安闭上眼睛睡了过去,心绪是前所未有的平静和满足。
这一刻他好似突然明白,那种叫做安全感的东西,他已经拥有了。
尽管是冯铮那个混蛋给的。
但他也还是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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