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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极度章)家族美人纸传承让儿子们围观贱姆Y舌侍g全过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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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睡醒过后,苏月芽精神十足,斗志昂扬地穿好衣裳从炕上跳下来,用饥渴不已的舌头舔了舔嘴唇,顾不得羞耻心,从怀孕一直到生产,憋了将近一年的时间,他真的嘴馋得都快要疯掉了。于是马不停蹄地去找他的宝贝相公们,想要侍奉相公们如厕,好找机会美滋滋地‘吃上一口’。

吸溜吸溜~

“相公?相公?”

苏月芽吞咽着口水,一边故作腼腆地唤人,一边探头探脑地寻找相公们的身影。结果他屋前屋后都给找遍了也没瞧见人,大清早的,一个两个,竟然都跑光了,太可恶啦!

他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有那么可怕吗?

苏月芽皱巴着小脸,模样委屈兮兮的,一双灵动的水眸里染上几分雾气,可怜得都快要哭出来了似的。

他显然是误会了,以为相公们都嫌弃他,不想让他伺候了,吸了吸鼻子,连锅灶里焖着的早饭也没吃,跑回屋里郁闷好半天,幸好有他儿子在,抱着胖胖软软的儿子,苏月芽脸上很快又泛起一丝笑意。

家里日子和和美美的,他得学会知足,总因为男人变得多愁善感,传出去也只会叫村里人笑话吧。

苏月芽自己哄好自己,深呼一口气,亲了亲儿子肉乎乎的小脸蛋,又风风火火的跑出屋去吃饭,饭后他又把儿子换下来的尿布都给洗干净了。

院子打扫一遍,再把鸡食煮了喂鸡。还有顾凛养的几条大狗,都是凶悍的狼青,平时不在家中,都跟着顾凛上山打猎去了。

狗窝里脏兮兮的,堆着乱七八糟的杂草,还有狗的饭盆也埋汰得很,看样子几人最近都太忙,都没有清理。

苏月芽手脚勤快,干活也利索,他很快就把这些男人们容易忽略的小活都给做好了。

之后也没什么事,不过就是做做饭,哄哄孩子,力所能及的,苏月芽都会去做。前阵子坐月子时他也犯懒,被汉子们宠得连炕都不乐意下。他觉得这样不好,羞臊极了,还是想多干点活,才能安心。

中午兄弟三人也没回来,苏月芽嘀嘀咕咕的,在心里又胡思乱想了一阵,矫情得他都想甩自己两巴掌了。真是被他男人惯坏了,不过是一天没在家,他也不开心的想要闹脾气。

哪有这样的夫郎啊,传出去还是要被笑话。苏月芽小脸又垮了下来,神情恍惚,郁郁寡欢的。

相公们中午没回来哎……

一个都没回来……

某人心眼跟针尖一样小,碎碎念计较一下午,结果等晚上三人一起回到家,苏月芽才觉察到是自己误会了。

“怎么还不高兴了?早上看你睡得香就没叫你起床。我带二弟三弟进城看铺子去了,前几天就和张老板谈好了,他有个铺面要卖,我想着去看看,如果合适就买下来,到时候开个肉铺,二弟打到的猎物,咱们自己来售卖。”

一进屋就见苏月芽板着小脸,兄弟三人都哭笑不得。作为家里的老大,顾诚想得长远。现在他们儿子也有了,他们兄弟三人都有能耐,总不想一辈子都在穷乡僻壤混迹,让子孙后代都跟着做地里刨食的泥腿子吧。

他想拼一把,等家里条件再好点就往城里搬,到时候儿子想读书识字,想考科举改换门庭啥的,也能找找门路。

顾凛和顾鸣当然都听他的,所以今天跟着他在城里跑了一天,熟悉熟悉各路的关系,到时候好能顺顺当当的开铺子做买卖。

男人们在外面忙大事,都是为了这个家好,苏月芽知道是自己多想了,更加觉得羞愧,头都抬不起来了。

顾诚捏捏他的肥脸蛋,觉得可爱,还逗他说:“哟哟,咱媳妇儿怕不是馋了,骚舌头痒得厉害,睡醒就到处找男人屁眼子吃呢。”

“唔~相公~”苏月芽小脸粉扑扑的,简直羞死了。

“原是为这个生气啊。”顾鸣大大咧咧地凑上前,把苏月芽捉过来搂在自己怀里,笑嘻嘻道:“我屁眼刚好痒了,嘿嘿嘿,大哥二哥先去吃饭吧,让我来收拾这条贱母狗。”

跑了一天,顾诚两人饥肠辘辘,索性就先让给弟弟玩,他俩去堂屋吃饭,等吃饱喝足了回来,在好好陪这个婊子玩一玩。

两人离开片刻后,屋子里很快传出了男人恶狠狠的训话声。

“贱婊子,烂舌头怎么这么馋?嗯?!多久没吃屁眼了,来,爷赏你闻闻!”

“嗯哈……唔……相公……唔唔唔……”

白皙的脸蛋被男人压在屁股底下疯狂作践羞辱,粗黑的肉屌和骚臭的肛门不停轮换着骑在他脸上驰骋,抽打在他的脸颊上,啪啪惊响!

苏月芽一边小声呜咽着,一边熟悉地伸长舌头,舌尖搔刮着男人的股沟来回舔舐,湿漉漉的嫩舌擦过肛口,柔软火热的触感伴随着酥酥麻麻的痒意,刺激着男人的会阴部位,前端的性器缓缓抬头,硬邦邦地贴在小腹上,顾鸣呻吟怪叫一声,屁股用力向下一沉,肛门死死夹住了那条淫荡又灵活的贱舌,而后他深吸一口气,收腹提肛,臀部压着苏月芽的脸蛋快速律动起来,一边自撸鸡巴,一边用屁眼虐肏狗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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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叽啪叽啪叽——

“哦……哦哦啊……真过瘾,贱货使劲嘬我屁眼!啊嘶……啊……舌头吸深一点,对……仔细舔那里,啊哦,就是那里……给相公的屁眼好好解解痒!”

“喔喔喔……狗舌头越来越会奸屁眼了,爽……真他娘的爽!”

滑腻腻的舌像条灵活的地龙,在肠道里来回舞动,好似钻洞一样不断向深处抠挖开垦,两扇臀瓣随着骚货下流舔舐的动作起起伏伏,直到黏乎的口水已经完全涂满了肛褶,骚货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来,耷拉着鲜红的淫舌,银丝顺着唇角滴落,放浪形骸,淫旎至极。

饥渴的口腹之欲得以缓解,苏月芽吧唧着小嘴,正觉得回味无穷时,他突然娇哼一声,猛地用力夹紧了大腿。两只白皙的玉足紧绷着交缠在一块,他跪姿怪异扭曲着,瘦弱的背脊微微向前拱起,身子一抖一抖地抽搐起来,柔若无骨的小手颤颤巍巍地向腿间探去,指甲刮到女穴里的阴核时,他咿呀高吟啼叫起来。

“呀~骚逼不行了~唔啊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

含苞待放的花蕾被手指作弄挑逗,最后竟生生拧出一大股淫旎腥甜的汁水来。大量透明的湿液顺着阴道口排出,骚货恬不知耻地张开大腿,浪透了的女穴噼里啪啦失禁似的朝外狂喷。

骚逼仿佛泉眼一般,源源不断往外冒水流汁,喷了好久都停不下来。

顾鸣痴迷地观看着媳妇儿的喷水表演,炙热的阴茎握在手掌心里加速套弄,冠头上滋滋冒出浊液来,他嗓音磁哑怪叫着,显然也快要射了。

“啊……啊……”

“哦哦哦……射了射了……”

滚烫的浓精喷洒在刚流完淫水的骚屄上,屄口都被相公涂满了白花花的腥液。高潮之余,两人皆得到了满足,身子赤条条的搂在一块,宛如一对交颈缠绵的鸳鸯。

顾诚和顾凛吃完饭回来,撞见的正是这样一副下流淫旎的场景。骚美人吐着舌芯子,脸蛋被男人的屁股拍打的通红,舌苔湿哒哒的,舔爽了的舒坦模样,看得人胯下一紧。

顾鸣啪啪两巴掌扇过去,恨铁不成钢地骂:“操,这个不要脸的荡妇,只是舔舔我屁眼子就哆嗦着高潮了。骚逼喷水喷了一地,你俩没瞧见,那叫一个壮观啊!怎么没爽死你呢婊子,嗯?!”

“舔男人屁眼舔高潮的贱货!过来,让相公们都看看你这头淫母猪发起骚来有多厉害!”

苏月芽被顾鸣拉拽的一个趔趄,一身敏感的痒肉根本经不起触碰,稍微一动一颤抖,下面的雌穴就跟针刺了似的,汩汩流淌蜜水,想憋都憋不住。

“呀啊~相公~小穴穴里好难受,相公摸摸,大棒子捅一捅就不流水了~呜~”

苏月芽哭得梨花带雨,主动攀在三个男人中间,伸手挨个去搓他们的阳具。自从怀孕生产完以后,他的情热欲火愈发强烈了,恨不得每时每刻都挨肏。上下两张小嘴都想要被填满,男人羞辱得他越狠,他就越爽快,那种销魂放纵的滋味,简直是人间极乐。

他爱惨了受虐,这副淫荡又下贱的身子,只配得到男人最粗暴的对待。

苏月芽等不及想要挨肏,可男人们却故意不给他。垂在腿间的大肉虫各个斗志昂扬,但只肯给他揉揉,用嘴巴吸允着解解馋,再多就不行了。

“咱们先不肏这贱货,老子就喜欢看他这副欲求不满的馋样儿,哈哈哈!”顾诚举着大鸡巴痛扇苏月芽的脸蛋,猩红着眼,邪佞一笑提议道:“今晚咱兄弟三人陪这个婊子好好的玩上一玩!也是许久没过瘾了,不如让婊子跪在地上轮流给咱们清洗一下屁眼怎么样?”

这个提议让顾诚和顾鸣都感到兴奋不已,尤其是顾鸣,他还两眼放光地补充说:“好啊!让媳妇儿一边用舌头给咱们洗屁眼儿,一边手淫骚逼,看看他边舔边抠能爽到潮吹几次?”

“这个贱玩意儿,光吃屁眼都能吃爽,小逼跟发大水似的,哆嗦着往外喷。以后都省得男人再用鸡巴肏他了,给他闻闻屁眼子,他自己就能爽死。”

“来吧,过来跪着给相公们舔。舔屁眼子舔爽了,相公们就赏你的贱母猪逼吃鸡巴!”

三人一同脱了裤子撅高屁股,蜜色饱满的臀肉十分吸引眼球,健硕白皙的大长腿,浑身紧绷,肌肉结实又好看。

苏月芽不识字,他形容不出来什么好听的词,只觉得相公们又白又俊俏,他真的好喜欢。

“唔……相公……好喜欢相公们的屁股啊,啵啵啵~”

苏月芽挨个捧着相公们的臀瓣吧唧吧唧亲了好几口,而后先从顾诚开始,他将脸蛋埋进男人的股沟之间用力嗅闻着,软嫩的丁香小舌轻轻滑过肛蕊,像是羽毛扫在上面,痒痒的。顾诚闷哼一声,半硬挺的性器又被苏月芽捏在手里撸搓,淫荡水舌和柔软无骨的小手同时动作,前后夹击,他舒服的低喘起来,不自觉夹紧了屁股。

“哦……操……受不了了,这小荡妇真的好会吃屁眼,喔喔喔……太过瘾了……”

“舌头捣深一点,呃啊……爽……啊啊啊就是那里,使劲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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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哦!”

舌尖戳着肠道内壁上某个凸起的小肉粒,男人最敏感的部位遭到袭击,前面的性器充血般暴起青筋,瞬间硬到不行了。

“哦哦哦……啊……”

苏月芽吸屁眼吸得脸颊一鼓一鼓的,很是卖力的用舌头持续进攻深入。他的舌功很出色,才不到半柱香的功夫顾诚就败下阵来,被他舔屁眼给舔射了,性器大量释放出浊精来,滴落到地上,黏稠的一塌糊涂。

紧接着,苏月芽又如法炮制的扒开顾凛和顾鸣的屁股,轮流用舌头给他们清理发泄。震颤的酥麻感不断从后庭传来,自尾椎骨一路蔓延到大脑,灭顶般的快感把三个男人都给折磨得大汗淋漓。

到最后顾鸣这个没出息的,还掉了几滴眼泪求饶,爽得他屁股都麻了,肛口又红又肿,那根肉屌射了几发,到最后囊袋里空空如也,只能勉强挤出几滴尿水来应景了。

“哈啊~~~唔~~~好棒~”

噗噗噗——

荡妇跪在地上唆哈着手指头,女穴早已经爽到高潮了四五回。两片肉肥汁满的阴唇被揉出糜烂的颜色来,里面屄肉任由手指抠挖,刁钻得手指很有技巧地戳肏着阴道,里面湿乎乎的内壁滚淌出阴液来,仿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似的,水花狂浪四溅,源源不断。

“贱货,相公要用大鸡巴来插你的母猪屄了!”

顾诚一马当先,粗黑的阴茎捅进水淋淋的肉屄里,扑哧地一插到底,架起骚货的两条大腿扛在肩膀上,而后挺腰猛刺,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嗯哈……啊啊啊……慢一点……”

噗叽噗啾啾啾——

穴里全都是水,被鸡巴翻来覆去地捅出来,再磨着花芯来回搅拌,龟头卡在宫腔里,爆奸几百下之后,男人低吼一声,开始往他的骚逼里灌精灌尿。

苏月芽啊啊浪叫,圆润的脚趾死死绷紧,被男人用尿水灌大了肚子,翻着白眼抽搐着失禁高潮。

之后,顾凛和顾鸣又轮流把他的骚逼奸了一遍,四人折腾到深夜,累得精疲力尽后才终于结束了这场性事,草草清理现场,到炕上搂成一团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起,三兄弟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紧接着就听从大哥顾诚的安排,又在后院里盖了一间新的茅厕。

不似村中那种简陋又腌臜的普通茅房,而是用青瓦加盖的,里面修得干干净净,还专门做了一把木质的厕椅。

这种都是大户人家的老爷出恭时才会用的,并且还要专门佩戴一张美人纸,专门负责用舌来清理肛门处的污垢。

曾经此举顾家也是必不可少的,但经历过衰败和变迁,如今总算又开始得以传承起来了。

顾诚三人都很高兴,新的茅房修建完成之后,他们就迫不及待地轮流使用了一次。出恭时,他们会把苏月芽当成美人纸栓在一旁的柱子上,待排泄完之后,再撅起屁股用美人纸擦干净屁眼儿,那滋味简直无敌过瘾,令人终身难忘。

苏月芽也尽职尽责地服侍相公们如厕,每次他都会很细致的给相公们清理擦拭肛口的污秽,并且甘之如饴。

他下贱的草纸舌很喜欢被这样使用,于是就这样十几年如一日地渡过,春去冬来,时光飞逝,眨眼一晃的功夫,他已从那个刚嫁人时畏畏缩缩的腼腆夫郎变成了三个英俊伟岸青年的阿姆了。

自大儿子顾长安出生后的几年,苏月芽又陆陆续续给顾家添了两个儿子。他一共生了三个孩子,还全都是男丁,至此以后再也无人敢撼动他在顾家的地位。

他就是顾家唯一的夫郎,媳妇儿,谁也不能轻看他。

随着三个儿子渐渐长大,顾家也发达了。顾诚一跃成为了赌坊的掌柜,顾凛一边打猎一边经营肉铺,顾鸣则是包下了一个庄子,专门种粮食种菜,包揽富贵人家以及各大酒楼的后厨生意。

三兄弟混得都不错,还在县城里买了一栋大宅子。顾诚把三个儿子都送进了私塾里去读书识字,老大顾诚最为争气,一年前考中了秀才。老二顾长笙和老三顾长风就不行了,他俩都是贪玩的性子。顾长笙爱招猫逗狗,头脑活泛,一心想学做生意。顾长风则是个力气大的愣子,喜欢习武,励志想做镖师。

在苏月芽眼中,三个儿子都是他的宝贝,都是最好最优秀的。尤其是呆子老三,长相宵似顾凛,俊俏得不行,简直可以说是顾凛的翻版,因此顾长风在家里也最亲近顾凛这个阿父,经常跟着他上山打猎,学武艺。

顾长安最稳重,最像顾诚,是个一本正经的小大人,平时也爱管教着两个弟弟。顾长笙则是像顾鸣多一些,性子很机灵,嘴甜特别会讨阿姆欢心。

他们三个平时不怎么住在家里,都要去读书或者是跟着他们阿父在外面忙碌。总之顾诚的宗旨是,多出去见世面,少在家里闲着躲懒。

因此苏月芽近几年不常瞧见三个儿子,相公们占有欲很强,平时玩得又疯又变态,他一直克制躲避着不想被儿子发现,但是他越是腼腆想要隐藏,顾诚等人就越变本加厉。

这天到了私塾休沐的日子,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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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芽早早就准备了一大桌子丰盛的饭菜,就等着儿子们回来,一家人一起吃团圆饭。结果谁知顾诚三人率先到家,一进家门就要和他亲热,他怎么阻拦商量都不行,被他们摁在桌子上轮流吸奶,圆胖胖的奶球都被吸肿了。

苏月芽呜咽着喊不要,说儿子马上就要回来了,谁知此举却一下子激怒了男人们。

“妈的,几个小兔崽子,这几年一点都不安分,想方设法地偷看,真以为我不知道吗?!”

顾诚骂骂咧咧,嫉妒和占有欲作祟,让他几乎要失去理智了。

三个狼崽子这几年逐渐长大,羽翼丰满了,也开始盯上自己白嫩漂亮的阿姆了。有很多次,他们甚至偷窥四人淫乱行房,还大胆的边看边自慰上了。

顾凛何其敏锐,发现以后试图制止他们的行为。结果呢?三人不以为耻,反而当成了性开蒙,顾长笙更是无所畏惧,点破了阿父要阿姆侍奉如厕的变态行为。

那次顾诚气狠了,把几个崽子狠狠揍了一顿。但是打也没用,这次知错了,下次他们依旧还敢。

最要命的是他家老大,顾长安打小就能力出众,成年以后更是不再受他阿父们的掌控。

天晓得他要是中举做官了,会搞出什么事来。只要一想想,顾诚三人就头疼。

瞧见大哥发火,顾鸣也在一旁皮笑肉不笑,最后他干脆提议道:“他们不是想看吗?那一会儿回来,就让他们看个够吧!”

“何必要一直偷偷摸摸的呢,既然想看,那就正大光明的看,让他们好好瞧着他老子是怎么玩他阿姆的。把他阿姆当成婊子一样肏,叫他们站在一旁围观,都来看看,我要让这骚母狗当着咱儿子的面犯贱!”

“对,叫儿子看看他阿姆是怎么给我舔屁眼子的!这样的烂婊子有什么稀罕的!再说了,美人纸原本就是咱们家族的传承,也是时候叫他们知道学习一下了。”

“咱们亲自示范教导,让儿子们好好看清楚,美人纸究竟是怎么使得!”

顾诚也激动的红了眼,像个怪物一样。他俩你一言我一语的,顾凛都在一旁插不上话。不过他也对此没什么异议,就听两人的安排了。

他们三个商量着想这样做,苏月芽却不愿意。他不想在儿子面前那样下贱,做一个不知廉耻的阿姆。

苏月芽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拼命哭嚎哀求:“不,相公不要,不要让儿子看到,求求你们……”

“不要什么,妈的,老子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个不要脸的贱货,给我过来!”顾诚怒火攻心,拎着苏月芽就进了内室,那里面是几人平时专门淫乱享乐的地方。

“呀不要——啊啊啊不——”

苏月芽拼命挣扎,最终还是被强行拖了进去,脸蛋被男人们轮流用屁股开启了羞辱模式。

“嗯嗯嗯……唔唔唔……”

啪叽啪叽啪叽——

噗噗噗——

顾长安三人回来时,听见屋子里面传出奇怪的动静,立马跑进去查看。

结果一推开门,正撞见了四人此刻的淫行。

“你心心念念的儿子来了!贱婊子,来跟儿子们说说,你舔男人屁眼舔得爽不爽?说!”

“说啊你!说!”

顾鸣蹲坐在苏月芽脸上,用臀部骑着他的脸颊反复蹂躏窒息。半晌过后才大发慈悲地抬起臀部,让苏月呀呼吸。

“嗯哈……啊……爽……啊啊啊……”

苏月芽被玩得满脸痴态,半吐着舌头流口水,已经什么都顾不得了。

顾长安等人黑着脸站在门口,被顾诚喊进来,顾诚叫他们前来围观,仔仔细细地看着他们淫荡的贱姆是如何侍奉男人肛门的。

他还给顾长安三人讲了,美人纸是顾家家族的传承,让他们好好旁观学习一下。

“来,凑近点看。”顾鸣使劲扒开屁股,露出深褐色的肛门,那条灵活的红舌正在他的肛褶上搔刮舔舐着,暴露的极其清楚,他还给儿子们解说:“哦嘶……瞧见没有?要先用舌头把肛门周围舔湿,然后舌尖挤进屁眼里面转圈舔舐,慢慢用力嘬,哦……待会就能爽得直接排泄出来了……”

“看你贱阿姆的舌头,嘿嘿嘿,这么多年了还是好用的很,特别会吸男人屁眼儿。”

“好了,换我来吧。”

顾鸣下去之后,再换顾诚上来,继续给儿子们讲解:“你阿姆之前吃我屁眼儿能吃一晚上,贱得跟条狗一样。看,口水把我屁眼儿都沾湿了,流得到处都是,哦……喜欢伺候相公排泄吗?”

“唔啊~喜欢~~~”

三个儿子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全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围观他们阿姆用淫贱的舌头侍奉男人的肛门,而后伺候男人排泄,射精。

整个过程其实并未持续太久,但男人们却全都硬了。一个个掏出自己的肉棒撸动起来,顾凛更是身体力行,自己掰开苏月芽的双腿,鸡巴肏进了他的熟逼里,当着儿子们的面肏他们阿姆,鸡巴在骚逼里面抽送顶撞,内射,射完再尿进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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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轮流坐脸用屁眼儿肏完,再用鸡巴肏。三个变态老男人不知疲倦似的当着儿子们的面奸淫羞辱他们阿姆,一次又一次……

至于他们的儿子,从一开始的愤怒,早就慢慢转变为了兴奋。尤其是看着阿姆在男人身下哭泣和淫荡时,他们恨不得换作自己来上。变态的欲望席卷大脑,逼迫他们甘愿接受与堕落。

而敞开大腿被男人肏得狂喷淫水的苏月芽,看着儿子们痴迷到几近癫狂的眼神,内心充满了绝望。他的眼泪已经流干,一双无神呆滞的美眸睁大,像块碎布似的被男人反复又无情地撕扯着,没有一丝反抗的权利。

他知道,这就是他的命了。

他逃不掉,也不想逃。

他是如此深爱着他们,所以他愿意接受他们的掌控、支配和占有,永远都愿意……

那一日简直犹如噩梦一般,在儿子们的围观下,苏月芽像个毫无廉耻的荡妇似的敞开大腿任由男人肏干。艳红肥嫩,汁水饱满的熟逼被鸡巴奸烂,无数次哆嗦着失禁潮吹,就算是他筋疲力尽,声嘶力竭地晕过去,三个兽欲汹涌的男人也依旧没有停下来。

等到第二天苏月芽清醒过后,他强忍着浑身酸痛下床,习惯性的就想要去给儿子们做早膳。

从前儿子休沐在家过夜时,他都要亲自下厨给儿子们煮粥。儿子最喜欢喝他这个阿姆煮的红豆莲子粥了,尤其是顾长安,每次都能喝两大碗呢。

一想到儿子,苏月芽心里既甜蜜又苦涩。昨晚他们都亲眼瞧见了,会不会嫌弃他这个阿姆淫荡,不守夫道,觉得他很不堪啊?

苏月芽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忐忑极了。然而和他预想的大相径庭,相公们都不在家,一大早上也不知道都去哪了。家里饭桌上就只有顾长安兄弟三人,他将煮好的粥和小菜端上来,动作扭捏又腼腆,生怕儿子们会嫌弃,不吃他做的饭。

“阿姆,好香啊。”顾长笙笑嘻嘻的,和往常一样,半点都瞧不出来异样。

可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他下流又邪恶的眼神正在缓慢地在他阿姆身上猥亵、凌迟了无数遍。

顾长安和顾长风皆是一言不发,神情冷淡,一如既往。很快,儿子们都端着粥津津有味地吃起来。苏月芽见此,紧绷的神经稍缓,心中大松一口气,白净俏丽的脸蛋上也洋溢出几分笑容,秋水般的眼眸眨也不眨地注视着儿子们,爱意不加掩饰的滚烫,数不尽似的,多到仿佛要从眼睛里面溢出来。

小心翼翼的讨好,温柔宠溺的眼神,一切的一切……

苏月芽不知道的是,他越这样美好乖顺,儿子们就越是为他着迷,对生养他们,爱护他们的阿姆喜欢到无法自拔。

想要占有阿姆,把貌美如花,风流多情的阿姆压在身下,大鸡巴奸进他的子宫里,那个曾经他们育潮过得地方,一定温暖又柔软极了,裹得鸡巴会爽死。

嘶……不能再忍了。

作为老大,顾长安决定率先站出来表态。他放下粥碗,眸色幽暗,犹如某种盯上猎物的大型犬类,獠牙渐渐展露,突然撕咬一口,恐叫人猝不及防。

他意味不明地问:“阿姆,你不饿吗?”

苏月芽愣了一下,光顾着看儿子们吃,他刚才局促不安的站在一旁,显然没有上桌的打算。见儿子关心自己,苏月芽感动的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看来儿子们没有嫌弃他,一切还像从前一样。他悬着的心终于得以放下,笑魇如花道:“阿姆不饿,你们先吃,吃完早点回去读书,别耽搁了时辰。”

话落,三双漆黑阴郁的眼睛同时直勾勾地朝他盯了过来,犹如一把锋利的铁剑,剖开他的身体,洞穿他的五脏六腑,最后再将他给生吞活剥。

紧接着,顾长安一句话浇灭了他所有的幻想。男人薄唇冷冽勾起,语气恶劣又低俗:“不,阿姆,你应该饿了。”

在苏月芽惊惧疑惑的目光之下,顾长安当着自己阿姆的面缓缓掀开长袍,褪掉裤子,掏出那根尺寸狰狞的粗红肉屌,居高临下地对他的母亲发出命令:“过来吃你的早饭吧,阿姆。”

“不……不……”苏月芽眼里噙着泪花,疯狂摇头:“长安,你不要这样。我是你的阿姆,你不能……啊……”

“咿呀~~~啊~~~”

惨叫声愕然响起,苏月芽话还没等说完,顾长风就不耐烦地站起来,一把扯掉他发髻上的玉簪,而后粗暴地薅起他瀑布一般顺滑乌黑的青丝,牢牢把控在滚烫的掌心之后,再凭借惊人的力气将他拖至胯下,强迫他去闻自己裤裆里的鸡巴。

“阿姆要先吃我的。”顾长风几乎是用霸道,不由分说的语气:“快吃,阿姆你饿了,儿子要喂你吃饭。儿子特意憋了一宿,又骚又臭的大鸡巴,一定能把阿姆喂饱。”

眼睁睁看着他的呆子三弟捷足先登,顾长安俊眉微挑,倒也不恼,索性让他先来,自己则是和二弟顾长笙坐在一旁,好整以暇地围观。

“唔……不……”

腥膻的肉棒顶在嘴唇上,火热的龟头强行撬开美人的贝齿,顺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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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舌缝里插进去,搅弄着口腔,湿乎乎的唾液溢出,男人挺起腰杆,性器一下接着一下狠狠往自己母亲的嘴巴深处凿去,龟头卡在喉壁里,男人舒爽地哦了一声,紧接着马眼里渐渐渗出尿水来,他大手死死摁住贱货的脑袋,将一泡热尿尽数滋进那张小嘴里,投喂得很是尽兴。

“呕——咳咳咳——”

噗……噗……

苏月芽喉咙里发出怪异的气音,被迫吞咽着儿子的骚尿,但因为儿子尿得又快又急,他来不及喝进肚子里,许多都从鼻孔里面喷呛了出来。

深黄的尿汁混合唾液,稀里哗啦往外喷。苏月芽一脸狼狈,鼻涕连着泪花的,水眸泛红,挣扎着从嘴里吐出男人的肉棒,呜咽哼喘,跪在地上抽搐着,两条大腿夹得死紧死紧。

“儿子的尿好喝吗?只是喝尿而已,阿姆的小屄不会已经湿透了吧?让我看看你的骚逼!快点!”

顾长风凶神恶煞,抬脚用力踩在自己阿姆软乎乎的裆口附近,结实又粗糙的黑靴靴底准确无误地碾压在骚逼上,苏月芽凄厉惨叫一声,敏感又淫荡的屄当即被踩得噗嗤喷水,一股湿淋淋的粘液渗出来,把他的亵裤瞬间染湿了一大片。

腥臊甜腻的汁水味儿弥漫出来,苏月芽难为情地伸手捂住小屄,他试图逃避,但换来的却是儿子们变本加厉的羞辱。

“好一个贱屄婊子,湿成这样还捂着干什么?!把手拿开,儿子让你好好爽一下!”

湿掉的脏亵裤被男人徒手撕扯的七零八落,美人阿姆无力地捶下双手不再遮掩,羞耻的咬唇,偏过头去躲避儿子炽热痴迷的目光,两只脚缓缓打开,露出中间香艳多汁的蜜穴,桃花般娇嫩的屄洞一缩一缩的,饥渴似的等着人来采摘,阴阜高高拢起,阴珠略肿,两片硕大的唇肉耸拉着,由于频繁过度使用,屄肉的边缘被磨得深紫,颜色轻微发黑,像极了一只抖着翅膀乱飞的黑蝴蝶。

“一口淫荡的烂逼,啧,我都懒得肏。”

顾长笙过来凑热闹,嘴上极端嫌弃着,但胯下那根却不含糊,硬邦邦的顶着裤裆,他视线专注的望着阿姆的熟逼,兽欲凶凶,明明觉得那里很脏很不堪,却又有一种控制不住想要用舌头舔上去品尝一番的冲动。

“我先用脚玩一玩这个婊子。”顾长风居高临下地俯瞰着自己淫贱的阿姆,脚下漆黑的长靴晃了晃,坚硬无比的靴头尖,宛如一根木锥子似的怼在了美人珍珠般大小的阴蒂上,而后猛地用力往上一戳!

“呀~~~啊~~~”

“好痛,长风不要,饶了阿姆吧呜呜呜……”

“不要用靴子踢小逼,会弄坏阿姆的,儿子,求你了,别……啊啊啊……”

啪!

啪啪啪!

靴子尖重重几下踢在阴蒂上,把那颗小红豆凌虐得凄惨极了,整个凹凸肿胀起来,挂在屄口上方,像颗畸形肉球子似的,颜色殷红,颤颤巍巍,脆弱又无助地噗噗噗往外爆水。

“嗯哈……要去了……快停下……儿子,呜啊啊啊……”

锥心般的刺痛感一遍一遍从身下传来,堪比凌迟一样的酷刑,苏月芽全身抽搐着,躺在地上左右打滚,求饶。

但是顾长风显然还没有玩爽,他后退几米,酝酿片刻之后再一个箭步飞奔冲过去,像是踢蹴鞠那样,脚下虎虎生威,鞋尖重重踢打在了苏月芽淫水潺潺的骚逼上。

“啊啊啊啊啊!”

噗——

剧烈的刺激致使他瞬间失禁,尿道口急剧扩张,膀胱像是遭遇雷击一般,尿水哗啦尽数泄出,喷得满地到处都是。

苏月芽翻着白眼,舌头吐出哈气,一副彻底被玩坏了的模样。破烂小屄已经完全肿到不能看了,撕心裂肺的痛楚袭进大脑,却迫使他比以往还要清醒。

这三个小混蛋比他们的父亲还要会玩儿,还要更加恶劣。那种痛到极致快要爽升天的快感,苏月芽又恨又欲罢不能。

只潮吹一回远远不够,这种东西是会上瘾的。尤其对于他这种老骚货来说,他的性瘾只会比从前更厉害。

“嗯啊~~~好爽~~~”

越被虐越上劲儿,这才是他们淫贱阿姆的本性。兄弟三人早就知晓会如此了,所以决不手下留情。但他们不打算效仿父亲们玩弄阿姆的方式,他们要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阿姆,喜欢儿子用脚踹你的小骚逼吗?”顾长风脱下靴子,继续用粗壮的大脚趾去剥弄和凌虐那糜烂的屄口。

“哈啊~喜欢~你轻一点,呜~”苏月芽两只手抱住儿子的脚裸,水眸盈盈如春水从中荡漾波转,绵声细语的和儿子撒娇。

那张白皙漂亮的脸蛋仿佛丝毫没有掺杂岁月的痕迹,尽管被男人们反复凌辱,当成如厕使用了多年,也还是美得勾人心魄,看着看着就不自觉会沉迷其中,然后神魂颠倒。

如今,这张美人纸也该轮到他们来继承了。他们的阿姆,以后也会成为他们的共妻。

他们要和三位父亲一起共享阿姆,全家都要一起使用这张美人纸。一家人整整齐齐,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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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永远也不分开。

真好,这样真好。

看着阿姆被顾长风踩在脚下,越玩越顺从,三兄弟互相对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

“去,骚狗阿姆。去舔大哥的屁眼儿,求他喂喂你,给你的骚舌头解解馋,快点!”

顾长风把苏月芽扯到桌子下面,强迫似的将他的脑袋摁在顾长安的裤裆里。

顾长安鸡巴一直露在外面,憋了许久也没有得到疏解和释放,有股很浓郁的腥气。他冷峻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地去瞧自己阿姆,气势威压下来,即使沉默不语,也很有几分凶恶之相。

顾长安和两个弟弟不同,他一向不屑手淫。他厌恶自己动手,所以之前干脆选择禁欲,只一心读书。

他宵想着他的阿姆,可从前觉得这样大逆不道,因此压抑克制了许多年。后来发现两个弟弟和他有同样的想法,所以他背弃了读书多年所学的礼义廉耻,抗住父辈们的层层压力,即使万劫不复,他也要得到他的阿姆。

现在,他梦里痴恋了无数次的阿姆就跪在他脚下,像条哈巴狗一样用小鼻子对着他的肉棒嗅来嗅去,吐着舌头狂流口水,还露出无比饥渴放荡的表情。

这样的阿姆,他还真是……喜爱极了呢!

“求我。”男人用极其冷淡的口吻说。

“求……求你,让我、让我舔……唔……哈……”

苏月芽咕哝着口水,饮鸩止渴似的疯狂对着男人的鸡巴乱嗅。腥臭的男根被他视若珍宝,他用崇拜的目光仰视着,并试图吃进嘴巴里面,细细品尝这道美味的餐点。

“骚狗,先舔我的鸡巴。”顾长安指挥着自己阿姆,让对方先含住他的肉棒,先清理龟头和马眼,在顺着阴茎的茎柱一路往下吮吸,肉棒充血般胀大起来,纹理脉络呈现出紫黑色,又硬又烫,攥在手里却是滑不溜秋的触感,像极了一条大蛇的粗壮雄尾。

“唔……唔……”

啧啧啧——

下流的口侍声连绵不绝的响起,苏月芽卖力将儿子的肉棒一口气吞入喉咙里,温湿的喉管内壁被鸡巴撑开肏干,肏得他满嘴津液横流,却依旧使劲吸着鸡巴不愿放开。

“唔……好美味,儿子的大鸡巴好好吃……”

苏月芽跪在地上前后摆动着身子,脑袋深埋进男人的裤裆里吃鸡巴。他吃了许久,连儿子的两只大睾丸都含进嘴里吸舔了半天,却迟迟不见儿子想要射出来。

顾长安额头拱起青筋,性器明明很爽快,但就是射不出来。果然,他和他的父亲们是一样的牲口,一样的变态,不舔屁眼就射不出来。

“贱逼,给我舔屁眼子。”顾长安利索地转过身去,翘高屁股,命令他的阿姆:“扒着我屁眼子舔,快点!”

“唔啊……哼……”

苏月芽做惯了口舌侍奉,哪怕是对待他的亲生儿子也一样,几乎没有什么排斥感。双手掰开儿子的屁股,脸蛋埋进臀缝里,粉嫩的舌片贴上菊洞,转圈舔舐起来。

滋滋滋——

啵~

又俊又白的儿子,屁股好好吃。苏月芽痴态毕露,灵活的舌片勾着腚眼儿来回搔刮,舌尖戳进肉褶里面,瘙痒的烂舌被肠道挤压包裹,前后左右的夹击一番,特别过瘾和止痒。

他吸屁眼吸得脸颊通红,嘴巴蠕动着钻研开垦男人的肉洞,尽情享受地满足他的口舌之欲。

“哦……呃呃呃啊……贱狗的舌头好热,滑滑的,屁眼里面好舒服……哦哦啊……”

“再舔深一点,哦嘶……真他妈过瘾,婊子舌就是专门用来伺候男人的,喔喔喔……”

顾长安爽得两条大腿直哆嗦,第一次尝试舔肛,连他这种性子淡漠的人也招架不住那种灭顶般的快感,瞬间就沦陷了。他晃动着结实的腰杆和屁股,像肏逼一样用屁股碾压和折磨着阿姆的那张俏脸蛋,向后用臀肉疯狂在他的阿姆脸上撞击,肛门夹着他的舌头肆意虐肏,蜜臀宛如一座大山重重压在他阿姆的五官之上,窒息凌辱,为所欲为。

啪啪啪啪啪啪——

“贱货,坐死你这张贱脸!妈的,让你贱,让你犯贱!”

啪啪啪!

面部遭受捶打撞击,苏月芽唔啊呻吟着,舌头却完全不由自主地去嘬儿子的屁眼。被肏脸羞辱好爽,他最喜欢了。

“哦……快射了,骚舌头再使劲嘬,哦……哦!”

顾长安懒得用手自己撸,肉棒硬得贴在小腹上,他只靠后面爽,舌头顶在他的肛门里刺激他的敏感带,他仅凭着被舔屁眼儿,前边的鸡巴就爽到失禁,毫无征兆地一股脑喷射了出来。

花白的浊精从马眼里呲出,量多到惊人。第一次射的这么爽,顾长安嗬嗬喘着粗气,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哈啊~舌头好爽~不行了,唔哈~~~”

苏月芽唆着丁香小舌,一脸的回味无穷。顾长安转回身来,刚刚爆射过的鸡巴再次被他叼进嘴里清理舔舐,顾长安哼了一声,很快又硬起来,大手揉上阿姆胸前的两颗胖奶球,雪白雪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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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滚滚的很是讨喜。

他用指甲去磨刺阿姆的乳孔,揪着那颗嫩奶头搓捏,骚货咿咿呀呀叫着,胖奶球被他玩得又红又肿,特别过瘾。

“好了,也该轮到我了。”

顾长笙终于出手,一把将苏月芽拽过来,握着鸡巴开始对准他的脸释放脏尿。

“冲一冲,贱如厕,儿子用尿给阿姆重新洗洗再接着用!”

被儿子脏尿洗礼过后,苏月芽哽咽着再次伸出舌头,钻入儿子的裤裆里,继续他的口舌侍奉……

于是当顾诚三兄弟回到家时,入眼的便是父子四人抱在一块极其肮脏的乱伦画面。

大儿子躺在地上,粗大黢黑的肉刃正插在他淫荡阿姆的熟逼里面,两人以骑乘的姿势交媾的同时,苏月芽的脸蛋还埋在他二儿子的屁股里面,吞咽吸舔的啧啧有声。他的手上也没闲着,抓着三儿子的大肉棒不停撸动搓揉,用尽浑身解数卖力伺候着自己的儿子们。

噗唧噗唧——

鸡巴狠肏着娇嫩欲滴的熟逼,淫水汩汩外泄,两人下半身交织在一起,黏腻腻的,两片阴唇被磨擦得肿辣,阴道内壁拼命分泌汁液包裹鸡巴,顾长安干得兴起,低吼一声眼看着就快射出来了。

“嗯啊啊~嗯啊~啊啊啊~”

浪婊子的骚叫声勾得男人们心头起火,顾诚忍不住骂了一句,也带领着自己的两兄弟加入。父子六人一起玩这个婊子,一直从天亮把他奸淫到天黑,让他的肥美熟逼里装满臭烘烘的精液,多到装不下。骚狗舌也被屁眼肏到红肿不堪,连话都说不利索,一张嘴就开始自动朝外流口水,像个痴呆儿似的,止都止不住。

“哈啊……哈啊……”

玩到最后,苏月芽双眼涣散,像条破抹布一样被他的丈夫和儿子轮流擦来擦去。软白的身子上遍布青紫斑驳的痕迹,凌虐到几乎不成人样。

但尽管如此,他还是觉得爽。尤其是他的舌头,今天吃得好饱好饱,都快要爽飞了。

“嗝~”

苏月芽甚至还打了个饱嗝儿,被男人们抱回房间里清洗,蔫哒哒的泡在浴桶里面,像条被晒干了的咸鱼。

而屋外,父子六人正气氛严峻地坐在一起议事。不知他们达成了什么协议,但从第二天开始,顾长安三人从私塾的宿舍搬回家里面住了。

作为父辈,顾诚几人好似已经默许了儿子们占有苏月芽的行为。苏月芽此时还不所以,就已经在恍恍惚惚之中,沦为了整个顾家,也就是父子六人的共妻。

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显然已经为时已晚。顾诚三人都答应了,他也没有拒绝的余地,就这样,三个年轻俊朗的儿子也变成了他的相公。

三个大相公,三个小相公。

虽然偶尔还是会别扭一下,但是苏月芽就是面团似的性子,稍微被揉搓猥亵一下,他也就无能为力的妥协了。

只是比起他的大相公,他的小相公们要更变态,更过分。就比如刚一搬回来,顾长安作为家中长子,就提出了要对他的舌欲进行控制和调教。

他说的控制不是指不让苏月芽发情,而是苏月芽必须要在特定的条件之下,才可以舌欲发作。于是经过他长达半个月的训练和调教,阿姆的淫舌已经得到了晋级,不会随时随地乱发馋,只会在一些特殊时候舌欲汹涌,刚好配合他们发泄,满足口腹之欲。

具体是如何控制住苏月芽的舌欲的,过程就更加变态和残忍了。父子六人都有参与其中,他们轮流对苏月芽进行调教。在苏月芽一派正常,心情不错地在厨房里做饭时,顾长安只需要在外面吹个口哨,听到口哨的淫姆舌欲就会立刻发作,跑出来像条狗一样跪在地上舔他的屁眼,伺候他如厕。

每当他们需要这条舌头,就可以随时拿出来用一用。不需要时,这条舌头也不会肆意发馋。他们使用苏月芽的舌头,就像是在使用某种器具一样,主打一个方便,好用。

一旦这条舌头不受控制的发骚,就会受到惩罚。他们会用红绳将烂舌绑起来,露在外面用竹板扇打,扇够九十九下才停下来。

就这样慢慢训练,在父子六人的变态控制之下,苏月芽几乎很少犯错。只有在父子们特定需要时,他的舌欲才会疯狂发作。

尤其是每日的清晨,男人们都要轮流去如厕方便。每次等男人排泄完,作为家族里公用厕纸的苏月芽都会自动舌欲发作,满眼呆滞痴态的吐出舌头去为相公们清理和擦拭肛门。

吧唧吧唧吧唧~

“唔啊……相公的屁眼儿好好吃,好喜欢……”

骚货挺着一对雪兔般的大奶子,匍匐在男人们的脚下,甘愿沦为全家人的共妻和舌奴,侍奉他们如厕。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直到老去,死去。一生一世,他们一家人执手相依,共赴白头,永远都不分离……

——完

“兰瑜,你爸又来接你放学啦!”

临近傍晚,a省重点市一高门口,宽敞的街道上车水马龙,声音嘈杂,人流络绎不绝。而在附近徘徊的,几乎九成以上都是穿着校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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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以及一些开小吃摊卖货的商贩。

此时,一辆超级拉风酷炫的新款梅赛德斯停在学校门口左侧的车位上,靓丽的黑色车身和周围的环境比起来格格不入,很是显眼。而比其这辆豪车,他的主人则要更加备受瞩目一些。

男人从驾驶位上下来,入目便是一双健硕笔直的大长腿。他身着华贵西装,体型挺拔伟岸,面容冷峻,眉宇狭长而锋利,给人一种不苟言笑的刻板印象,仿佛他已经将成熟稳重这四个字打烙进了灵魂当中,岁月的洗礼和沉淀并没有使他变得衰老,相反的,他被打磨得像一把又钝又利的古铜宝剑,只是远观欣赏,就足以令许多人都为之神魂颠倒。

“哇哇哇!秦爸爸好帅啊!”

“秦爹又换新车了?不愧是a省最年轻的土豪爸爸,兰瑜,给个机会让我做你小妈吧!”

“又帅又有钱又温柔又宠儿子的单身爸爸,这样的细糠去哪里找,啊啊啊我好想跟兰瑜抢爸爸!”一个穿着校服,身材高挑的漂亮女生手捧心状,洋洋洒洒地吹了一堆关于秦晋的彩虹屁。

而每天放学都被大家团团包围的秦兰瑜表示很无奈,耳边不停传来同学们叽叽喳喳的调侃和羡慕之声,秦兰瑜颇为头疼地瞪了不远处的秦晋一眼,嗔怒的很明显。

这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老男人,每天都要给他惹一遍同样的麻烦,可真是够了。

内心里虽然咬牙切齿的吐槽着,但实际上,秦兰瑜很在意父亲对他的这份疼爱与专注。

作为一个单亲家庭里长大的孩子,他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只有父亲陪伴他一路长大。

秦晋为了他放弃和别人再婚,这么多年两人相依为命,他的爸爸把所有的爱和包容都给了他,努力地弥补他对于母爱的缺失。

生活当中的一点一滴,秦晋无微不至地把他照顾的很好。有这样一个负责任的好爸爸,秦兰瑜真心觉得自己是一个特别幸福的小孩。

嘻嘻哈哈打闹一会儿,秦兰瑜总算摆脱了几个女同学的纠缠,告别她们之后就赶紧像一溜烟似的跑上车,对着老男人不满意地哼哼唧唧。

“爸爸,你以后别来接我放学了。我都已经读高二啦,不是小孩子了。你总是跑来接我放学,他们都说我是爸宝男,我好没面子哒!”

秦兰瑜小嘴叭叭的,声音软得像块儿糯米糕。他习惯了对他的爸爸撒娇,因为每次这样秦晋都拿他没办法,最后就只好选择纵容。

但是这次不一样,男人坐在驾驶位上单手转动着方向盘,透过车镜,瞳孔幽深地注视着儿子那张白嫩可爱的俏脸,嘴角闻不可查地一抿。

他从前不是这样的,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儿子身上的关注点,已经莫名其妙的开始扭曲到逐渐变质了呢……

秦晋深知这样不好,这样是不对的。他每次都极力地劝阻自己克制,可一对上儿子,他的自控力就完全失去效果。甚至很多时候,关于儿子,他试图去掌握和想要占有的更多。

他对此感到头疼欲裂,却毫无办法。听到儿子不让他接送放学,明明只是很小的一件事,完全可以答应的。可他紧皱着眉,语气里隐约交杂着一股淡淡的怒火。

“不行的,兰瑜。你一个人放学回家不安全,路上车那么多,磕着碰着怎么办?”

秦兰瑜单纯呆萌的杏眼瞪大,像是难以置信:“可是大多数同学都是自己放学回家的呀,我为什么不可以呢?”

“没有为什么,不许问了。”

男人声音冷硬,不留一丝余地。秦兰瑜撇撇嘴,表情委屈巴巴的,但是他很乖,爸爸不高兴,他就不再闹腾了。

在秦兰瑜眼中,秦晋无可厚非的,是一个非常好的人,非常好的爸爸。但其实他的脾气称不上好,甚至绝大多数都是较为恶劣的。他小的时候,有时候可以感觉出来,父亲不是很喜欢自己,所以害怕被抛弃,秦兰瑜一直都很乖很听话。

父亲心情好时他就会撒娇,拉进两人彼此的拒绝,缠着父亲陪着他玩,陪着他吃饭。父亲心情不好时,他就自己玩玩具,自己哄自己,绝对不惹父亲心烦讨厌。

所以即使这次兰瑜很不开心,他也不会任性的和父亲争吵不休。他是天生的软性子,好脾气,除非触碰到他不能容忍的底线,否则他是不会倔强叛逆,伤害父亲对他的爱的。

一路沉默无言,回到家中,秦晋去给儿子做饭。他们家没有雇佣保姆,只有个打扫卫生的阿姨,会三天来上门工作一次。秦晋不喜欢留外人在家里,他的那种领地意识没人能懂,他自己也解释不来,索性埋头苦练厨艺,自给自足。

今天的晚餐是牛排,黄油吐司和热气腾腾的八宝粥。虽然这种搭配很怪,但是秦兰瑜喜欢吃,他胃不好,习惯晚上喝粥,父亲爱吃牛排的同时还顾及到他,给他煮粥,是真的很细心温柔了。

一顿饭,秦兰瑜又自己把自己哄好了。饭桌上的秦晋和工作中没什么不同,话少,不爱笑。但他的儿子却像个小太阳似的,喋喋不休,努力的想和他交流,逗他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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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我要回屋做作业啦!”

秦晋包揽了所有家务,吃完饭后就利落的开始收拾桌子,去厨房洗碗。秦兰瑜要回屋写作业,听到他房间的关门声响起,大厅里陷入沉寂。偌大的别墅里,突然开始显得空荡荡的。

秦晋默默洗碗,觉得一切都很乏味,失去了色彩。直到大约过去十五分钟之后,他低头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计算着时间,步伐稳重地回到自己卧室,打开电脑,链上液晶显示屏,很快,屏幕里展露出了儿子纤细娇小的身影。

监控全方位地布满了整个房间,各个角落都有,甚至会从不同的角度,观赏到儿子身体的每个部位。儿子的一举一动,都通过他屋里密密麻麻的针孔摄像头,呈现在父亲每日的视奸和偷窥之下。

秦晋倒了杯红酒,老神在在的坐到椅子上,一边摇晃着酒杯微醺醉瘾,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监控,看他的儿子。

这是他每天必备的乐趣,儿子就在他的掌控之下,像是实验室里的可怜小白鼠,没有任何可以拒绝的权利。

就要到儿子换衣服的时间了。

5……

4……

3,2,1。

秦兰瑜放下作业本,起身打开衣橱,更换睡衣。他拉开校服拉链,脱下外套,白如莲藕的一节手臂最先露出来,紧接着他又去脱自己的半袖衬衫,胸前两颗不大的泌乳,在黯淡的屏幕上格外亮眼,秦晋死死盯着,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

儿子樱桃似的干瘪小奶头,比他曾经看过的任何人的都要青涩,嫩死了,仿佛一掐都能拧出水来。那么小的奶子,即使被他用嘴巴吸肿了也不会变得很大吧。

好可爱,想用牙齿咬烂掉,嚼巴嚼巴放进嘴里吃,边吃边听儿子凄厉呻吟,像小绵羊似的哭声,那滋味一定很过瘾。

监控画面里,对视奸他的变态爸爸一无所知的秦兰瑜还在继续换衣服。

他坐在床边褪下校服裤,天气热,他里面也只穿了一条内裤,葱白的大腿,腿型匀称美观,屁股像个圆滚滚的小肉蛋。他肌肤滑嫩柔软,从里白到外,少年的骨骼不算过分瘦弱,反而是偏硬朗,健康的。

穿了一天,浑身都是汗。内裤也需要换一条,秦兰瑜干脆都脱了,脱光光,然后从柜子里摸索着睡衣和干净内裤,慢吞吞地给自己换上。

看到儿子换内裤时,秦晋身体更加紧绷了。儿子的身体异于常人,从他一出生,秦晋就知道。

那个时候他很厌恶,觉得儿子是个怪物,长了女孩才有的小穴穴。儿子前面的唧唧特别迷你,根本就是废掉的。

这样的怪物,难怪老女人不要,扔下孩子逃走,一股脑把麻烦丢给了他。

那个时候,秦晋感觉世界里一片灰暗。他原本还在外面混迹浪荡,和家里对着干,但是为了养活这个孩子,他不得不回去,继承他父亲的位置,过他不想要的人生。

可那时他没想过有一天,儿子的畸形小屄会长得那样漂亮,粉嘟嘟的,连根脏乱黑漆漆的阴毛都没有,屄口很窄小,颜色实在是太过干净了,浅粉色系的,而且还是一口馒头逼。

秦晋想起儿子小时候,白白胖胖的,他给儿子起的小名就叫小馒头。

现在小馒头长了个馒头逼,还是粉色的,肉乎乎软萌萌的,还会往外流汁。

“操……”

秦晋滚动着喉结,受不了似的,大手揉着自己裤裆里兴奋撑高的鸡巴,边看儿子换衣服,边大力搓揉起来。

可是儿子换衣服的过程实在太短暂了,秦晋还没手淫几下,秦兰瑜那边就已经换完了,换完跑出客厅去冲泡牛奶,然后又继续像往常一样做卷子,枯燥地学习,解题,背课文。

秦晋这边欲火高燃,迟迟不下,儿子那边岁月静好,仙风明月,像朵长在温室里的水仙花,叫人不忍采摘破坏。

禁欲多年没有性生活的老男人,鸡巴都快要憋爆炸了。秦晋额头青筋跳起,只是自己套弄撸动,实在无法缓解那种想让人发疯的欲望,没办法,他只好打开手机,用另一个儿子不知道匿名号码,给儿子发消息。

秦晋左手疯狂打枪冲刺,右手握着手机打字,用各种下流的脏字骚扰儿子。

[小骚货,好想肏你的逼。]

[你想不想看我的鸡巴?用你的小嘴给我舔一舔。]

[爱死你了,小骚逼小婊子小荡妇。]

[想你,要疯了。]

“哦……啊……”

秦晋一通乱发,怎么骂得爽怎么来,瞎鸡巴胡言乱语完,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终于勉强释放了出来。

射过之后,那条软下来的大肉虫很不甘地垂在他腿间,一抖一抖的始终没有停,似乎是在嘲讽他不争气。

秦晋没管它,就这么露着屌,继续看监控,想瞧瞧儿子收到他发的消息,会是怎样的表情。

这当然不是他第一次发那些污言秽语骚扰儿子了,只是之前几次儿子都压根没怎么搭理过他,要么黑着脸当垃圾短信处理,不回,拉黑。要么就是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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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句神经病,然后再拉黑。

秦晋换了好几个匿名号码了,这次他是他嘴脏儿子最厉害的一次,连婊子这种话都骂出来了,儿子肯定不会在忍了吧?

男人无比期待着儿子能给他一些别的反应,比如羞愤,脸红,甚至破口大骂……

怎样都好,他都喜欢看。他的兰瑜是那么的单纯美好,被他这样在背地里玷污,特别能够满足他的变态欲望。

兰瑜,给我回应吧。

给我一点回应吧,兰瑜……

秦晋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儿子,随后只见儿子拿起手机看了一眼,似乎是看到了他发来的匿名消息,俏脸儿一板,露出困惑不解,甚至是烦躁恶心外加厌恶至极的表情。

秦兰瑜冷脸捧着手机,他都有点后悔刚才做题时分心,听见手机震动声就拿起来看这一眼了。就不该点开,不该去看那些污言秽语。

讨厌死了,这人到底是谁啊,总发这种短信骚扰他,意淫他,真的当他没脾气吗?

他也是会生气的好不好!

于是,生气的兰瑜回复并威胁了对方一句。

[你再这样,我就要告诉我爸爸了!]

一怒之下,怒了一下。没有任何威慑力,还是软软的,像棉花糖一样,无意识的就会对所有人都糯叽叽的撒娇。

生气也只会威胁去跟自己爸爸告状,都不晓得骂人的。

好可爱。

“操。”秦晋简直想杀人。

因为他又硬了。

秦晋足足硬了一宿,他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汹涌的兽欲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他在黑暗之中闪烁着狼眸,月光映照下,他深邃的眼底浮现出丝丝绿光。

终于,秦晋下定决心,他要给儿子灌上一记猛药。兰瑜宝贝傻兮兮的,不开窍也没关系,他可以慢慢来引导。

就像猎人在挖一个深渊巨坑,等待着他的猎物走投无路,明知前方是陷阱,也会义无反顾的跳下去,然后被他剥皮抽筋,吃干抹净。

首先,调教儿子成为他性奴母狗的第一步就是——掌控弱点。

掌控一个人的弱点,是从精神上对一个人进行pua诱导的重要前提。

这个弱点包括,对方最恐惧什么,最抗拒不了什么,最害怕失去什么,最在意什么。

比如他会对流浪的小动物心软,会在意他的家人,害怕失去他最喜欢的某样东西,或者说是他最抗拒不了一个能在冬天下雪,春天下雨,无畏风雨都要骑车去接他下班的人……

而对于兰瑜来说,他最害怕的是失去自己的爸爸,因为爸爸是陪在他身边唯一的亲人。他努力学习,考上重点市高中,从小就一定要比别人优秀,是不想他的爸爸对他失望。

因为他是秦晋的儿子,他不想永远活在自己爸爸的光环之下,所以他一直都表现出色,从来不任性妄为。秦晋对外一直备受好评,儒雅又杰出的单身爸爸,为了照顾儿子孤寡多年的钻石王老五。兰瑜在意爸爸的名声,更在意自己的名声。

他知道自己有个畸形的身体,多年来一直努力隐藏,就怕传出去会给他的爸爸丢脸。

所以这个对于他来说最为致命的弱点,恰恰变成了秦晋的一把锋利剑刃,成为撬开他这块顽石的致命关键,也是深度调教和控制他思想精神的有利枷锁,让他深深跌进陷阱,无处可逃。

那么接下来,是时候可以大胆地展开他的计划了。

秦晋嘴角勾起一抹邪佞又歹毒的笑,尽管一宿未眠,他第二天早上起床依旧容光焕发,像往常一样给儿子做早餐,送儿子去上学。

兰瑜迷迷糊糊的睡醒,咬着吐司面包,小节小舌头不自觉伸出来,舔着面包边边,神情呆萌,像只软软的小绵羊。

儿子一大早上就这么秀色可餐,禽兽一般无二的老父亲秦晋表示受不了,故意冷脸训斥儿子赶快吃,不要迟到。

“知道啦爸爸。”兰瑜没吃几口,和秦晋撒着娇,黏黏糊糊的用小脑袋蹭蹭爸爸宽厚结实的肩膀,然后才肯去上学。

秦晋哭笑不得,因为兰瑜从小就很娇气,很依赖他,所以根本就意识不到对他的很多过分亲近的行为。甚至还有可能,兰瑜觉得这就是正常的,父子之间就应该这样没有距离的亲密。

他越是这样,就越会让秦晋产生一种错觉。那就是儿子天生应该属于他,应该爱他,臣服他,被他掌控支配,满足他空虚的灵魂和性欲。

所以尽管知道禁忌和不论是罪恶,秦晋还是下手了。

兰瑜瞪大眼睛,手机差点摔在地上。因为屏幕前显示的,居然是他的一张裸照!

照片不知道是那里来的,拍得特别清楚,尽管场景被滤镜磨得有点模糊,但是他也能看出来,那似乎像是他家二楼的小浴室!

兰瑜哆嗦着手指给对方打字回消息。

[你到底是谁?你想要干什么啊?]

这人昨晚就发骚扰信息给他,他威胁要告诉他爸爸之后,那个人就不再发了。

兰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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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觉得那个流氓被他吓唬住了,已经害怕了不敢了,索性不再管,也就忘记了要把对方拉黑这件事。

结果今天中午放学,他去学校食堂和同学一起吃饭,吃完结伴去同学的宿舍里休息打游戏。结果刚拿出手机,就看到了昨晚那个变态又给他发了新短信,内容是他的裸照一张。

兰瑜惊慌失措,各种恐惧的猜想涌入脑海。这个变态为什么会有他的裸照,还是在他家浴室里面偷拍到的,这怎么可能呢?

不不不,有可能,他家二楼浴室有个小窗子,从外面偷拍,应该是能拍到的。

可是……从角度也只能拍到脸啊,怎么可能拍到全身,还拍得那么清楚呢?

不对劲不对劲,难道是那个变态趁着没人偷偷潜入他家里,然后安装了摄像头偷拍?

这事爸爸肯定不知道,要不要告诉他爸爸呢?

兰瑜心中思绪万千,啃咬着手指心烦意乱,想了好半天他都没什么好办法,直到同学催促他上游戏号,他才回过神来。

不一会儿,一局游戏刚好结束,那个变态就又给他发消息了,时间卡得特别精准,就好像空气当中有双无形的眼睛在窥视着他一样。

[如果被人知道秦晋的儿子长了个骚逼,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你猜猜会怎么样?]

兰瑜:“!!!”

[你这个该死的变态,你怎么会有我的照片?你信不信我告诉我爸爸,他知道了,不会放过你的!]

兰瑜终于恼火了,用特别愤怒的语气给对方敲字。但对方显然并不在意,还反过来继续威胁他。

[好啊,你去告状吧。那我就把你的裸照挂你们学校论坛里,再发给你爸爸,我有你的笨蛋照片呢,小骚逼,我一天给你爸爸发一张,让他欣赏欣赏他儿子的骚逼,你觉得怎么样?]

[不要!]

兰瑜情绪差点崩溃,脸红得几乎滴血,使劲扣字。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你不要这样。]

他甚至开始求变态,愿意给他钱,让他放过自己。

但是变态说不要钱,只想用鸡巴肏他的小嫩逼。还说给他快递了一份礼物,让他今晚放学回家签收一下,希望他能够喜欢。

然后变态就像消失,人间蒸发了一样,无论兰瑜说什么,他都不再回复。

兰瑜失魂落魄了一下午,课都没好好上,他想不出来什么好办法,神情恍恍惚惚的,生怕变态把照片发出去,或者发给他爸爸看。他提心吊胆,变态却还说什么要送他礼物。

啊啊啊啊啊啊太可恶了!

仅仅只隔着屏幕,秦晋坐在电脑桌前,望着手机上儿子铺天盖地给他发来的信息,都能想象的出来儿子现在有多么恼怒和惊慌。

真是有趣极了呢。

随后,他在网上把提前看好的情趣玩具一起下单,同城匿名快递到他家里,并填写了秦兰瑜的名字,要求他本人签收。

做完这一切,秦晋再次勾唇邪邪一笑。今天晚上,他一定要陪他可爱天真的儿子好好玩一玩……

兰瑜心惊胆战,终于熬到了晚上放学的时间。秦晋开车来接他,一上车就发现儿子眼神呆呆的,盯着手机话也不说。

秦晋无声嗤笑,像是故意吓唬儿子,偷偷用手机打字发消息过去。

[骚逼。]

嗡——

手机震动声传来,兰瑜赶紧点开查看。变态总算回他了,给他发消息了!

结果点开一看,兰瑜更生气了。

变态摆明了是在戏弄他!太坏了!!!

兰瑜不回复了,快要到家时,秦晋把车开进车库。兰瑜自己下车先回家开门,结果走到门口,正撞见快递员来送快递。

“你好,你的同城速送快递,请问你是秦兰瑜吗?”

秦兰瑜接过快递,僵硬地点点头。

“需要你本人签字签收一下。”

“好的,谢谢。”

兰瑜咬着唇瓣,被逼无奈的签收了快递。他不敢拒收,怕那个变态会再搞出什么事来,只能按照对方说的去做。

“兰瑜,你的快递?”秦晋挑眉,突然从背后出现,吓了兰瑜一跳。

兰瑜张了张嘴:“啊,是的,爸爸。”

“我先回屋了,爸爸。”

兰瑜并不擅长撒谎,小肩膀一耸一耸的,抱着快递盒子哒哒哒地往楼上跑。

跑回房间里关上门,兰瑜深吸一口气,抱着好奇的态度拆开了快递盒子。

盒子是四方形的,挺大的一个,里面还有几个包装袋,是不透明的。兰瑜拿出其中一个包装袋用手撕开,里面露出了像是男性器官的那种用具,肉皮色仿真的,十分丑陋粗大。

“啊!”

兰瑜尖叫一声,那玩意儿啪叽一下掉在了地上。

“兰瑜,怎么了?”

秦晋隔着一道门,眯起狼眸,独自在阴暗的角落里欢愉地欣赏着一切,为儿子打开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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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世界的大门。

“没什么的,爸爸。那个……我好饿,你去做饭吧。”兰瑜软着声音说。

他把那根丑陋阳具从地上捡起来,气呼呼的塞回包装袋里面。至于其他几个,他看也不打算看了,全部一股脑的推进书桌底下。

先藏起来,然后再找机会丢掉吧。

做完这些以后,兰瑜从房间里出来,若无其事的和秦晋一起吃完饭。

吃饭,回屋写作业。这个过程在他们父子之间已经重复了很多很多年,从今天开始,秦晋不想再重复了。

那些日子让他觉得无聊透顶,如果不是因为那个人是兰瑜,他恐怕一天都过不下去。

他单身禁欲的凄惨日子就要宣告结束了。

秦晋哼哼着歌,心情很好的去洗碗。计算着时间赶回房间,打开监控把儿子换睡衣的画面又仔细认真地观看了一遍。

即使无聊枯燥又短暂,但他每天循环欣赏,还是百看不厌。

到时间了。

秦晋掏出手机给儿子发消息。

[礼物收到了吗?]

[!!!那是什么东西,你这个变态,变态!]

秦晋收到消息,抬头看了一眼监控。兰瑜果然在炸毛,作业都写不下去了,捧着手机打字骂他。

[玩具啊,送给你的小玩具。平时痒了可以拿来捅一捅小穴,很舒服的。]

[滚啊,神经病。到底想怎么样?别搞这些奇怪的事情啊。]

[我想做你的主人,网调你。你如果答应,我保证现实里不骚扰你,我们只在网上交流,怎么样?]

[不行!]

兰瑜拒绝的很干脆,他既不想现实被变态骚扰,也不想网上被变态纠缠。

还有主人、网调什么的,那是什么鬼啊?他都听不懂。

秦晋也料定了儿子不会答应,所以并不着急。又慢悠悠地发过去一张照片,是他儿子换下来的脏内裤,内裤裤心里沾满了分泌物。透明的浊液混着黄褐色的,乌七八糟黏在一起,味道骚骚咸咸的,他亲自闻过,还含进嘴里用舌头舔着尝了尝。

流了好多骚水,儿子的小穴吃起来一定很过瘾。

秦晋性欲勃发,鸡巴硬得凸起,喘着粗气打字。

[你敢不答应我就把你的骚内裤照片发给你爸爸看,让他知道你的畸形小屄特别能流骚水,呵呵呵,不知道他看到以后会作何感谢。]

“啊啊啊啊啊啊啊!”

兰瑜崩溃了,爬在床上捂住脑袋大叫。情绪失控了好半天之后,他双眼麻木着,给变态回了消息。

[你说的网调,是什么?]

[网络调教性奴。]

重点是性奴二字,秦晋沉思片刻,继续打字给儿子讲解。

[我给你发消息下命令,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你要称呼我为主人,满足我的调教欲,做我的母狗。现在听不懂也没关系,按照我说得做就好。]

[现在,让我看看你的骚逼。自己用手机拍照,放大镜头给骚逼拍个特写,然后发给我。]

秦晋很细致的,一步一步地引导着儿子。

紧接着他放下手机,注视着监控画面。只见儿子很笨拙地按照他说的,摆弄着手机,岔开大腿试图给自己的小屄拍照。

兰瑜很难为情地咬着唇瓣,一半是不乐意,另一半则是有点新鲜和好奇地想要去尝试。

他没试过这样哎。

很羞涩,要把他的私密处发给变态看。但是……他又想不到别的办法来解决,只能委屈巴巴地被变态牵着鼻子走。

也幸好,变态说了只是网络上这样,现实不会骚扰他。

反正也没人知道,爸爸也不会知道,没什么的。兰瑜努力安慰着自己,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特殊体验感,红着小脸拍好照片,忍着强烈的羞耻感发给了变态。

[看完了吧,够了吧!]

监控里的儿子敞开大腿露着屄,姿势放荡无比。估计连他自己的意识不到,这样的他在男人眼里充满了诱惑,让人情不自禁地就想要去对他进行粗暴的凌辱和奸玩。

嫩花花的小屄在监控画面里看不太清楚,秦晋只好点开儿子发给他的图片,一边欣赏一边拉开裤链,右手握着鸡巴,慢吞吞地套弄起来。

儿子的屄是非常粉红的颜色,肉乎乎的馒头形状,阴毛稀疏,两片肥阴唇附近干干净净的,唇珠也很小,像颗扁豆子。

[骚逼真嫩啊,自己用手指抠一抠,我要看你的骚逼流水。]

收到变态消息的兰瑜夹紧大腿,可爱圆润的脚趾紧绷床单,嘴里咕哝着唔了一声。

他不太想触碰那里,以前除了清洗之外,也没有对他的女穴有任何过分的行为。他前面的小唧唧还能尿尿,偶尔不太好使时,他才会用女穴排泄一下。

对于那个本不应该存在的畸形器官,兰瑜始终抱着排斥的心理。要不是今天自己拍了照片看,他都不知道那里的全部面貌居然长成那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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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挺好看得勒~

[快点!抠逼拍视频给我看,我送你的小玩具呢,把里面的跳蛋拿出来,塞进屄里面让你爽。]

变态发消息催促了,兰瑜皱巴着小脸,下意识的就去撒娇。

[不要,我不想。]

[不听话了是吧?主人的小骚狗,想被责罚吗?说你淫荡,说你是我的贱货,我心情好今天就考虑放过你了。]

秦晋知道不能逼迫太狠,得让兰瑜自己好奇这一方面,然后他再慢慢的去开发这个小宝贝。

兰瑜不想拍视频,只能顺从地发消息。

[我淫荡,我是你的贱货……]

[很好。]

[主人高兴,奖励你看我的鸡巴。]

变态甩了一张图片过来,紫红凶悍的肉屌霸占了兰瑜的整个手机屏幕。

那里又粗又大,上面的脉络纹理似乎还跳动着,茎柱上青筋勾勒,尺寸惊人,比他今天看到的那根假的还要长,还要吓人丑陋。

唔……

兰瑜真的快哭了。

好丑好丑,为什么那么丑。长得那么磕碜还想玷污他白白粉粉的小穴,做梦吧,变态根本不配!

[怎么样,主人鸡巴大不大?小穴湿了没有?]

变态还用洋洋得意的口吻再炫耀,兰瑜忍无可忍回了一句。

[长得好丑。]

秦晋:“???”

老男人瞬间破防了,一口气发了很多消息教训儿子,语气怒不可遏。

[小贱货敢嫌弃主人鸡巴丑?早晚要让你跪着给我舔,从早舔到晚,妈的!]

[你要向我的鸡巴道歉!不然就等着你被我肏成烂屄婊子,一边奸你一边抽你奶子,骚母狗,我要再你身上刻字,往你的小嫩屄上射尿!]

[贱逼,操,真想现在就玩死你。]

秦晋句句羞辱,污言秽语什么都发。手中加快速度撸动冲刺,嗬嗬喘着粗气,脑海里幻想着奸淫和凌辱儿子,这让他觉得很爽,龟头哆嗦着剧烈颤动一下,从马眼里释放出大量的浓精来。

“哦……射了……”

只打一发手动快炮,男人当然不能满足,但是他还要继续伪装隐忍蛰伏着。

幸好那边儿子怕得罪他,见他生气了就赶紧给他道歉。

[主人,我错啦。]

[你要自称母狗。]

[好吧。]

[主人,母狗错了,主人原谅母狗嘛。]

收到这条消息的秦晋脸色明显缓和许多,跟儿子说今天就先到这儿,让他自己学习研究那些道具,反正早晚都得用上的,而且是必须用!

好吧,兰瑜唯唯诺诺的答应了。敷衍完了变态之后,他就放下手机,专心的去写作业了。

因为只是拍了一下,他并没有怎么触碰小屄,所以完全没有产生那种欲望。

未经人事的小处儿就一个特点,嫩。太鲜嫩了,完全连手淫都不懂。

或许别人青春期都懵懵懂懂的对性方面有了了解,会好奇的去看一些片子,甚至谈恋爱,小情侣实践操作。但是兰瑜明显和别人有所不同,他由于身体的原因一直小心翼翼的逃避这方面。

而秦晋作为父亲,抱着龌龊心理,也从来没有对儿子这方面有过正确的引导。

所以……

兰瑜的命运已经注定要被他洗脑和驯化。就像是一场特殊的养成游戏,秦晋千辛万苦把他养大,养成自己想要的样子,然后再理所当然的去享用他。

自己养大的孩子,肏一肏怎么了?

他这一辈子就应该属于我。

秦晋变态似的老父亲心理,大概除了同道之人以外,没谁能够理解。

兰瑜要写作业,秦晋不再一直盯着监控看,转而点开群消息,把和儿子的短信记录截图发过去,打算聊天水群。

截图发完,秦晋还很炫耀似的配上两个字:拿下!

很快,群里有人出来回应。有表情包点赞的,也有扣6的,还有嘻嘻哈哈调侃的。

这个群是秦晋在一个多月之前加的,原先他不知道有乱伦这种特殊群体的存在,一直以为是自己病态,所以去网上搜索求助。

结果一次无聊逛网,让他意外发现了这个群体的存在,于是经过网友介绍和考验,成功加入了他们的内部群。

这里每天的分享和八卦五花八门,什么类型的家庭乱伦都有,要多变态就有多变态。

什么恋母啊,恋父恋兄恋姐啊那不稀奇了。秦晋记得他刚进群里时就有人在群里分享视频,有一位男主专门搞家庭内部大和谐,把家里的亲人,男男女女的都睡了一遍。

让全家人都做他的性奴,每天为他提供服务。十几个人的淫乱场面天天在在群里上演,秦晋看了好一阵的热闹,内心觉得不耻,但却有很羡慕。

兰瑜要是也这样就好了,每天回家第一件事就是伺候他,跪下来乖乖吃他的鸡巴,那该有多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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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曾经有一位女主自述,在群里分享她的经历。她叫颜,大家都称呼她为颜主。

[在我六岁那年,我爸妈就离婚了。原因是我爸找小三,被我妈抓现行了。我妈夺了公司股权,因为我外公那边势力的干预,我爸净身出户了。我妈一个人把我带大,虽然看着挺不容易的,但是我一直都不喜欢她,对她有很大怨言。]

[她从来都不关心我,眼里只有公司,只有她的事业。我学校里开家长会她都没时间去,她对我也从不过问,每次发生什么事,她都是一副对我颐指气使的态度。我不喜欢她这样,但我有时候是矛盾的,因为我又很崇拜她。]

[她会保养,四十几岁了也很漂亮,特别注重皮肤和身材的管理,经常跑健身房。比起她来说,我就很普通。我个子不高,长相随我爸,有点丑也有点平凡吧。所以每次看到我妈妈,像个美丽高贵的女王一样,我就经常幻想能把她征服身下,让她做的性奴,臣服于我。]

[让她不敢再忽视我的存在,对我毕恭毕敬,像对待主人一样用心。她对我没什么防备,我很轻易就得手了吧。一开始她还不听话,我就往死里抽她,逼她喝我的洗脚水。哈哈哈这只贱母狗,后来越调越顺从了。现在她在外面是美女老板,个性女王,回到家以后就是我的性奴母狗,给我舔脚舔逼舔屁眼,伺候我上厕所。爱我的母狗妈妈,和她乱伦,拳交进她的子宫里真的无敌过瘾,感谢大家观看我的分享!]

之后颜主还放出了一段调教视频,也特别过瘾和刺激。

视频里,一个美艳少妇跪在地上毫无自尊的苦苦哀求她的女儿:“颜颜,妈妈求你了。妈妈明天还要到公司开会,你今天就饶了妈妈吧。”

“不要用小玩具了~哈啊~嗯啊啊~”

“咿呀~啊啊啊~”

一只素手握着电动阳具,无情地插入美母糜红淫旎的熟逼里,粗暴地搅来搅去,把少妇折磨得死去活来,哎呦哎呦的痛苦呻吟着。

“少废话!看你的臭逼痒得,全都是他妈的淫水。过来!给我舔脚!”

啪啪啪——

黑色的皮鞭抽打在少妇丰满的臀上,她呜咽着捧起女儿的脚,伸出舌头细密地舔舐着,从脚趾慢慢滑落舔至足心,女儿的脚是很柔软小巧的,白白嫩嫩的,味道也不难闻。

少妇很快舔得上瘾,嘴巴整个把脚趾都包裹进口腔里面吸舔,亲吻吞噬的啧啧有声。

“老骚逼,喜不喜欢给主人舔脚?嗯?”

“嗯~~~喜欢~”

“来,闻闻主人屁股,钻到主人的内裤里面来闻,主人赏赐你的狗脸来贴我的美鲍鱼。”

“哈啊~谢谢主人~唔~”

视频时长只有几分钟,之后就是羞辱似的坐脸口交吸舔。只是这样,群里冒泡的观众们也直呼过瘾。

有人甚至还向颜主请教怎样调教自己的母亲,各种开黄腔分享乱伦经历,什么奇葩花样都有。

秦晋真是大开眼界了,尤其是颜主的这段分享让他印象深刻。对方虽然是母女百合,但是同他和兰瑜的经历差不多,都是相依为命,渐渐产生了畸形感情。

找到了同类以后,秦晋甚至认为这样没什么不对的。而且向他这样的情况,群里还不在少数呢。

有个体育生s主,他的性奴就是他爸爸。他爸爸是双性人,把他生下来以后,父子俩相依为命。

这一对秦晋也很关注,因为两个人性格都非常有意思,而且玩法堪称群里最变态的存在,花样百出,怎么刺激怎么来,在群里是出了名的‘恩爱’,让大家一度集体调侃,羡慕嫉妒恨。

[老秦,得手了?]

体育生s主看到秦晋发来群里的截图,立马跑来冒泡。

他和秦晋关系不错,两人还加了好友。之所以拉进距离,无疑是因为两人都足够的变态。这位s主玩弄他爸爸的手段够狠也够硬,能把人虐得哇哇叫,又哭又叫又哆嗦着喊爽。

他的玩法得到了秦晋的赞赏,秦晋时不时还向他取经。s主也挺好奇他什么时候能吃到他儿子那口鲜肉,给他出了不少主意,还有些重口味的调教。

如果儿子不服从就可以上重口的调教,s主表示特别好用,他爸爸就是越虐越贱的,到现在已经彻底屈服了,在家里就是伺候他,吃屎喝尿的一条雌犬。

[快了。]

秦晋很谨慎地回复了一句。

这种事急不来的,看到体育生发了个哈哈的表情,催促叫他搞快点,秦晋无奈表示ok,还答应大家到时候在群里发福利。

视频或者图片福利,是群里每一对乱伦成功之后都会主动发的。像是一直炫耀,不成文的规定。

秦晋当然也不能例外。

除了第一次开荤都必须要发个福利之外,平时群里有几个大胆活跃的,经常玩的变态s主也会不定时的更新视频,大家还会凑在一块讨论,解锁新的变态玩法。

比如有人会发自己奴的露出视频,还有父女一起玩的,父亲每天都要射一发在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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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的校服裤子上。

他还给女儿立下家族规矩,每天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跪在地上亲吻他的鸡巴,给鸡巴接尿。把父亲服侍满意之后才允许女儿去写作业,有时候女儿还有一边写作业一边承受父亲的奸淫。

淫水喷湿了作业本父亲还要借此惩罚女儿,用皮带抽肿女儿的骚屄,让女儿第二天肿着阴部,一瘸一拐地去学校上课。

还有更变态的花样,来自那个体育生s主和他的爸爸。

体育生和秦晋聊完,紧接着就又在群里分享了三个福利视频。

[老骚狗又他妈舌头痒痒了,刚到家脱了我裤子就开始舔。操,屁眼子要爽死。]

“哦……喔喔喔啊……”

视频里,儿子结实的肉臀骑胯在父亲脸上,镜头放大对准自己的肛门,给大家拍摄自己父亲舌舔肛门的细节。

父亲红红的肉舌钻开屁眼儿,吸溜吸溜的舔着,像没吃过饱饭似的,嘬着屁眼狼吞虎咽的下贱模样,看起来无敌过瘾。

第二个视频,儿子啪啪啪地扇着自己父亲巴掌,边扇边让他自己查数,必须要扇够他二十个巴掌之后才能结束惩罚。

“你他妈是不是贱?说!”

“哈啊~是的主人~”

“来,看着镜头告诉大家,你平时都是怎么跟自己儿子犯贱的啊,爸爸?”

“哈……哈……我是贱货,我爱舔儿子的臭屁眼,给儿子当马桶,唔啊……小穴被儿子缝起来,贱舌头当成脚垫给儿子踩着玩,好喜欢……我天生下贱,我是儿子的一条狗,哈啊玩死我……”

“老骚货,我操你妈的!真他妈受不了了,把屄掰开,我要干死你!”

“嗯啊~啊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啪——

儿子的肉屌粗鲁地肏穿了爸爸的骚逼,手指抠挖着爸爸的一对壮奶子,下半身挺腰冲刺,加速啪啪律动,把爸爸干得啊啊浪叫,敞开大腿勾住他的腰,两人天雷地火,干得十分激烈。

“啊啊啊啊啊啊~儿子射给我~啊啊啊呜鸡巴好厉害~射给我啊啊啊啊啊~”

噗噗噗——

视频里,骚狗爸爸被肏得失禁高潮,屄里淫水狂喷出来,跟个人体喷泉似的,倒在地上抽搐哆嗦着翻白眼,爽得快要窒息死过去一般。

儿子的鸡巴在爸爸的骚逼里面内射完拔出来,福利视频的剪辑就结束了。

操。

秦晋看得欲火焚身,点开第三个视频,骚爸爸跪在地上给儿子的鸡巴接尿。小嘴嘬着马眼使劲使劲吸,然后大口大口咕咚着往下咽尿。那副痴态表情,显然是已经被他的儿子给彻底调教和驯服了。

太乖了。

什么花样都能配合,多重口都喜欢玩的狗奴,还是自己最爱的爸爸。加上禁忌乱伦的刺激,爽感直接加倍。

嘶……

羡慕这两个字,秦晋已经说倦了。

不光是他,群里大多数人都嫉妒的快要上吊自杀了。

[你小子吃得真好,呜呜呜好羡慕好羡慕……]

[妈的,这家伙天天发视频馋我们,兄弟们把他叉出去吧!]

[叉出去+1]

[叉出去+10086]

……

群里铺天盖地的炸消息,秦晋懒得在继续翻了,干脆放下手机,继续用兽欲凶凶的目光盯着监控看。

看了一会,他的兰瑜正在写作业,依旧是那副岁月静好,人畜无害的漂亮模样。

秦晋渐渐看痴了,跟丢了魂似的。

操!

他又忍不了了!

变态老父亲果断再次拿起手机,骂骂咧咧的开始发短信骚扰儿子。

[想你想你想你。]

[你亲我一口。]

兰瑜回复他一个问号,嘀嘀咕咕着骂,神经病啊,一天天莫名其妙的发癫。

[你快点亲我一口!]

[滚。]

兰瑜毫不留情回复了他一个字,然后手机直接关机,扔到一旁再也不回了。

秦晋:“………………”

兰瑜真的好狠心。

不过这样他更喜欢,更爱了呢~

秦晋憋得满身邪火无处发泄,只能咬牙切切地发誓。妈的,早晚有一天他要干死兰瑜这个磨人的小骚逼!

欲求不满的老父亲在此立下豪言壮语:他要用鸡巴干秦兰瑜一千炮,少一炮都不行!!!

之后在接近长达半个多月的网聊时间里,兰瑜用实际行动向他的变态老父亲证明了什么叫做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干。

拍裸聊视频?

不行,不想。

威胁我我就撒娇。

玩小玩具?

不行,不想。

好疼的,穴穴太小了放不进去。

别生气嘛~

你生气,那……那我就撒娇。

别生气啦主人,你最好啦~

兰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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惯会用这一套来和秦晋拉扯,越拉扯,秦晋发现自己越吃亏。

兰瑜看似笨拙,实际上却像一把软而锋利的刀子,把他一扎一个准儿,拿捏得死死的。

甚至有时候,兰瑜还会假装自己不在,或者故意不给手机充电。

每次因此而遭到他凶巴巴的训斥时,儿子都会故作很懊恼地哎呀一声,然后说又忘记给手机充电啦,对不起呀,你不会生我气吧?哎呀对不起嘛~我下次不会啦~

然后他下次还敢。

秦晋志得意满的网聊攻略了儿子大半个月,结果不可思议的发现,他的进展居然为零!

0……

0!!!

妈的,他真是服了。

兰瑜一整就是油盐不进,而且他白天上学也不带手机了,为了躲着变态简直无所不用其极。

秦晋都气笑了,儿子这小脑袋瓜里净是些五花八门,古灵精怪的主意,敷衍忽悠别人的话张嘴就来,撒谎连草稿都不需要打。

这么和他斗智斗勇的周旋下去,估计到他老,到他死,到他鸡巴都报废了,他也吃不上儿子这一口鲜灵灵的小菠菜~

于是秦晋果断更改了战略,他要换一种方式,给他天真无邪的儿子好好上一课。

他要让兰瑜知道,耍阴谋诡计不管用,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所有的小伎俩统统都是纸老虎!

今天兰瑜去上学又没有携带手机,这就给了秦晋机会。他借口头疼要在家里休息一下午,然后闲得没事情做,他就很‘自然’地跑到儿子房间里,给他收拾床铺打扫卫生。

然后他再很‘自然’地发现了儿子藏起来的那一箱子小玩具,并且打开儿子手机,解锁密码后,看到了儿子手机里面的短信消息记录。

满屏污言秽语,基本上全都是他这个变态发的。他坏事做尽,他无耻下流,更加可恶的是,他还要把这些‘证据’摆到儿子面前,以一个父亲的身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狠狠的抨击儿子。

可怜的小兰瑜,非常无辜单纯的小兰瑜,一回到家就莫名其妙地被迫承受了秦晋的怒火。

秦晋把手机里的聊天记录还有那一箱子玩具扔到他面前,砰地一声,箱子四分五裂,里面的情趣用具七零八落地掉在地上时,兰瑜惊恐地瞪大双眸,彻底傻眼了。

“这是什么?嗯?”秦晋怒气冲冲,一巴掌重重扇在兰瑜脸上。

啪——

从小到大,乖巧的兰瑜第一次挨打。一巴掌下来,他整个人都是懵的,表情木讷,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说话!秦兰瑜,这么不知廉耻的事,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我的儿子会做出来的。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不要脸!下贱!”

一句一句的难听斥骂砸向兰瑜,兰瑜豆大的眼珠像是断了线一般顺着脸庞淌落,他全身哆嗦着,像是被暴怒当中的秦晋给吓坏了。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秦晋,觉得好陌生,好可怕。

“不……不是的爸爸,你听我解释,呜呜呜……爸爸我错了,你听我解释,呜呜爸爸……爸爸……”

兰瑜哭得厉害,哽咽着去抓秦晋的衣袖想要解释,但是一张口却突然发现他无从提起。

他不认识变态是谁,答应在网上给变态当狗也是他自愿答应的,他还自称过好多次狗奴,骚货、小母狗。

呜~~~

“过来!你和没和男人睡过?说实话!”

秦晋把他揪到沙发上逼问,兰瑜一个劲的摇头说没有,真的没有。

“脱了,让爸爸检查一下。”

“啊?不,爸爸……呀不要……”

校服裤子被男人徒手撕扯开,兰瑜没有反抗的力气,被爸爸高大结实的身躯压得死死的,一双柔韧细白的腿也被强行掰开,屈辱地扯烂内裤,露出肉乎乎的白虎小粉穴给男人检查。

穴口干干净净的,没有一丝杂乱的阴毛。两片阴唇包裹着汁水充盈的屄肉,穴瓣简直嫩极了,颜色浅而鲜艳,像从未被开垦过的肥水田。阴蒂娇羞玲珑,小小的一颗软豆豆,男人粗暴的把手指伸进阴道内壁里面抠挖翻搅,滑腻湿柔的触感,摸得他浑身燥热,死死盯着儿子的粉肉洞,喜欢的恨不得一口直接吞进肚子里面去。

“呜,爸爸,不要看了,不要看我的小穴,那里不行的……”

“嗯啊……好痛,别摸……”

兰瑜拼命抵抗着秦晋的触碰,他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可是……

对方是他的爸爸,他根本就不知道要怎么讲。他想让对方停下来,他们不能这样,可是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儿子的小骚逼真漂亮啊。

秦晋舔舔嘴角露出血淋淋的獠牙,忍住想要一口咬上去的冲动,抽出手指,冷哼一声解下皮带,对准儿子的嫩处屄,啪地一下抽上去。

“呀啊——”

兰瑜发出一声锥心惨叫,难以置信的流着泪望向秦晋。

爸爸居然会打他那里,爸爸怎么能……

“我叫你瞎搞网聊!抽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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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贱穴,看你长不长记性!”

“我让你贱!让你不要脸!屄长得那么骚做什么?挨爸爸的皮带抽居然还一个劲的流水,你怎么这么骚,嗯?”

“我他妈抽死你!贱货,抽烂你的骚逼!”

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爸爸不要打了……我错了我错了啊啊啊……”

皮带一下接着一下抽在柔软的屄肉上,很快把阴部整个扇打得红肿起来。兰瑜撕心裂肺的惨叫着,然而小屄却不知羞似的,越被粗鲁的触碰,淫水就流得越凶。

水越抽越多,穴口沾染着皮带变得湿漉黏腻,秦晋掌握着力度抽打虐待儿子的小处屄,还故意用皮带去磨儿子的阴蒂,想让他在粗暴的性虐当中体验人生的第一次性高潮。

“咿呀啊~~~爸爸不要打了~我想尿,呜呜呜我想尿~”

“贱货,屄要去了是吧?嗯?被爸爸抽也能抽爽,怪不得在网上给别人当狗。喜欢当小母狗,是不是?”

啪啪啪啪——

“抽烂你的贱屄!”

“啊啊啊啊啊啊……”

噗噗噗——

兰瑜全身痉挛抽搐着,小屁股一抖一扭的,骚逼就在秦晋的鞭穴狂虐之中失禁潮吹了。

一股淫水顺着红肿不堪的穴口喷出,兰瑜翻着白眼,大脑里一片空白,身体上的激素分泌,多巴胺的刺激,那种异常的痛爽之下,让他生理泪水狂飙,在完全不知所措的情况下让女穴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高潮的余浪一波接着一波翻涌,兰瑜两条大腿哆嗦着四敞大开。

“这就去了?妈的,真不禁玩。”

男人抬起脚,用皮鞋的鞋尖顶了顶他的肉逼,然后粗暴地踩上去,用脏鞋底子碾压蹂躏那里,翻来覆去的踩,生生把儿子又踩到了二次潮吹。

“妈的,看你以后还犯不犯贱,贱种!呸!”

秦晋踩完凌虐完,又不解气似的往儿子的肿屄上吐了一口痰。做完这些之后他没去管硬得发烫的鸡巴,而是重新穿好皮带,带着怒火摔门而去。

但等出了家门,秦晋脸色立马转换,又痴痴笑了起来。

他今天用这种方式教训儿子,就是为了打破他在儿子眼中神话般的好男人印象。

他要做个‘坏爸爸’,让兰瑜看到他阴暗的另一面,然后兰瑜也许会失望,会不理解,但这也只是暂时的。

兰瑜离不开他,兰瑜总会接受的。秦晋笃定,所以才敢大胆的实施计划。接下来这几天他只要稳住,兰瑜那边很快就会对他妥协的。

一切都如秦晋预料的那样,他走之后,兰瑜望着自己被爸爸用皮带抽完的红肿小穴,崩溃似的啊啊大哭起来。

爸爸为什么这样,那是他的私密部位,爸爸怎么可以打他那里呢?

这是不对的,他再也不要理爸爸了!

兰瑜也很生气,他知道秦晋或许只是一时恼怒失去理智了,但是爸爸看他的那种眼神好奇怪,像野兽一样,眼里浓厚的占有欲,特别吓人,让他觉得很不舒服。

太多太多兰瑜不理解的地方了,他想不通,对于这种突发情况的应对能力也很差。他一方面认为爸爸不该这样对他,一点也不尊重,甚至还有点变态。

另一方面又很愧疚,因为毕竟是他有错在先的。也许他应该和爸爸道个歉,然后两人回到从前那样就好了。

唉。

兰瑜纠结啊,他无数次的想起那个淫荡的场景,他的小穴被爸爸抽到潮吹,好爽好爽的。

不行不行,这样不对!

兰瑜捂着通红的小脸,想起那样威武的,居高临下像帝王一样教训他,把他征服在身下的爸爸,突然一阵心跳加速。

好……好帅……

可恶的,他怎么会这么想。明明就是个坏爸爸,坏爸爸!

他绝对绝对不要和爸爸讲话了,不理他,生闷气,和他冷战,哼。

兰瑜心里对秦晋还有埋怨,但是这种埋怨在秦晋接连三四天都不回家以后,渐渐就变质了。

他的世界里只有一个最亲密的人,那就是他爸爸。

现在爸爸不回家,不要他了。

他一个人该怎么办呢?

兰瑜慌了,他非但不再埋怨秦晋,反而开始内耗,自责,悔恨,愧疚。他疯狂在自己身上找原因,觉得是自己做的不好。

爸爸不要他了,那一定是他的错。爸爸对他失望了,不想再回家了,不想看见他,要抛弃他去和别人生活了。

一想到这个,兰瑜就受不了。他不要爸爸离开,他就只有爸爸这一个亲人,如果爸爸不要他了,那他一个人活在这个世上还有什么意思?

兰瑜胡思乱想,连想要去死的极端想法都冒出来时,秦晋终于回家了。

几天不见,秦晋一脸青胡茬,老男人吃不好睡不好,显得很是颓废憔悴。

看到爸爸这样,兰瑜心里明白他一定也不好受。爸爸肯定也不想这样,都是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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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兰瑜更加愧疚,决定主动跟爸爸道歉,希望两人都改正过错,和好如初。

“爸爸,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应该在网上和别人做那种事……我以后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兰瑜吸吸鼻子,眼眶通红,泪水打湿了脸蛋,哭得梨花带雨,叫人心疼。

“爸爸你原谅我吧,好吗?我发誓我不会在犯错了,爸爸你别不要我,呜呜呜……”

兰瑜哭着扑进秦晋怀里,搂紧他的腰,汲取他身上的温暖,一刻也不肯放松。

“乖兰瑜,宝宝……爸爸怎么可能会不要你呢,爸爸只是太爱你了,你知道吗?”

“爸爸爱你爱得都快要疯掉了,兰瑜,我的兰瑜……”

男人粗犷的呼吸错落在兰瑜耳边,兰瑜神情迷茫的片刻,一只大手突然抚摸滑至在他圆润饱满的臀部上,肆意揉捏起来。

“啊!爸爸!”

“不要这样,爸爸……唔……唔……”

略微干涩的唇瓣被人用力堵住,秦晋强势侵入兰瑜的口腔,下流凶悍的大舌头追逐着儿子的丁香小舌,吮吸殆尽,不留余地的掠夺走儿子口腔里的全部呼吸和唾液,反复吞噬,发出嘬嘬啾啾的色情亲吻声。

“嗯……唔……”

兰瑜被吻得七荤八素,舌根吸到发麻,津液顺着嘴角狂流。身子更是不争气地软成一滩春水,被男人桎梏禁锢圈在怀里,像是玩物一样作弄着。

秦晋突如其来的强吻打乱了兰瑜所有思绪,两人抱在一块亲了许久,兰瑜憋得小脸紫红,拼命捶打男人的肩膀挣扎,男人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了他。

“宝宝,你好香啊,好喜欢。”秦晋疯魔了似的,在儿子娇软的红唇上啄吻着,滚烫的情话,绵绵不断:“宝宝,爸爸爱你,好爱你。”

“对不起,爸爸那次不该打你。给宝宝道歉,原谅爸爸好不好。”

“呜……”兰瑜完全抵触不了这样的爸爸,委屈巴巴的撅嘴,眸中闪烁着雾一样的水汽,“你好坏,你上次……呜,你那么狠的打我,你之前都、都从来没有过这样子的。”

“是爸爸不好,宝宝不哭,不哭了啊。”秦晋单膝跪地,脑袋凑近兰瑜的两腿之间,去嗅闻他的小穴。

“爸爸给宝宝舔一舔,让宝宝舒服一下。小屄湿了没有,嗯?”

兰瑜啊了一声,推搡着他的脑袋拒绝:“爸爸别这样,你别……”

兰瑜目光很难为情的闪躲着,他表面抵抗的很用力,但其实秦晋能看出来,儿子内心已经逐渐被他软化,离不开他了。

上次骚逼被玩得那么爽,秦晋不信兰瑜一点感觉都没有。

果不其然,扒开一看,儿子的骚内裤都已经湿透了。里面淅沥沥淌着阴液,流了一波又一波,阴道里却依然在源源不断地分泌增加着淫水。

好湿,味道好骚。

“咿呀~”

秦晋把儿子抱到沙发上,肩膀扛起他的一条大腿,毛茸茸的大脑袋钻进腿间,急不可耐地用舌头去吸舔儿子的桃源蜜洞,吸允吞吃着骚逼里的汁水,舌片狠狠肏入嫩穴的内壁里面,搔刮着屄肉的同时用齿尖叼着那颗阴珠粗暴啃食,把儿子的骚逼整个含进嘴里舔碎嚼烂。吸溜吸溜的嘬舔声愈演愈烈,刺痛与酥麻痒意一同袭卷涌入下体,逼里洪水泛滥,却被嘴唇死死堵住贪婪吞咽。

把骚逼里的淫水吃得差不多以后,秦晋对准肉洞口附近猛地一吸。

“啊啊啊~要尿了~爸爸放过小逼~我想要嘘嘘~啊呜呜~”

啵——

嘴唇终于舍得和粉批肉剥离开,色情的脆响声让兰瑜脸上的神情更加腼腆羞涩了几分。

阴阜上沾满了黏哒哒的唾液,男人像个痴汉似的,不满足地盯着那糜烂的肉穴,喉结用力滚动两下,眼角猩红,饥渴难耐。

“乖乖,小烂逼真好吃,爸爸把你的小骚逼奸废掉好不好?真可爱,唔……”

秦晋再次一头扎进兰瑜的双腿中间,粗糙的野兽舌重重奸肏进穴里,力道十足,像是要把那里彻底给奸烂掉,犬齿咬开阴苞,舌片持续往里深入,吸附吞噬更多更多的蜜水。

“嗯啊~~~啊啊啊~~~”

兰瑜仰起天鹅颈,崩溃似的哭叫呻吟起来。小屁股疯狂颤动,潮湿的穴壁被舌奸到失禁,他死死攥紧沙发皮垫,指甲在上面无助的抓挠,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划痕。

“要尿了……尿出来了……”

噗噗噗——

终于,兰瑜还是没能承受得住秦晋的变态舌奸,骚逼里的淫水连同尿液一齐哗啦啦的喷出穴口,像人体喷泉一样,完全崩坏失禁了。

秦晋咕哝着嘴巴,迎接儿子淅沥沥的尿汁。像是吸饮料一般尽数喝下,喝完舔舔獠牙,神色回味无穷:“好棒,小骚逼高潮了,爽不爽,嗯?”

“好喜欢舔你的小逼,嫩死了。”

秦晋吧唧一口亲在那红肿可怜的小屄上,强忍着鸡巴的胀痛没有掏出来。

怕一次性玩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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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吓到儿子,还是要徐徐图之。

秦晋忍得好辛苦,额头青筋暴起,只能拼命用鼻子嗅着儿子腥臊的淫水气味来暂时缓解一二。

“哈……哈啊……”

兰瑜瞳孔涣散,面容呆滞,显然还没有从高潮失禁里缓过神智来。这次比上一次还要快感加剧,明明很奇怪,但是兰瑜却发现他抗拒不了,那种精神放空,只追求身体发泄,颅内高潮的滋味,太过瘾了。

唔~爽的快要麻了~

好舒服,兰瑜决定原谅了他的变态老父亲,两人宣布和好。

原以为这样过一次,矛盾解开,事情就结束了。

可兰瑜万万没想到,第二天清早他起床跑进卫生间里嘘嘘,嘘嘘完一出来,裤衩就被秦晋给扒了。

“啊爸爸,不要舔了,我上学要迟到了,唔啊……要迟到了,爸爸……啊停下……”

“嗯……慢一点……小屄被舔得好痒,混蛋爸爸,嗯啊啊……”

兰瑜软着两条白皙的大腿,被迫一边吃早餐,一边承受着父亲的舌侍。

秦晋跪在餐桌底下,边吸食儿子骚逼里的淫水,边偷偷掏出自己憋得要爆炸的鸡巴,握在手里激烈套弄撸动着。

“真的要迟到了,嗯……屄屄好爽,爸爸舔快一点,嗯嗯呃……”

兰瑜咬着吐司面包,兔子似的鼓动脸颊努力进食。下面的粉批批已经湿透了,被舌头包裹着阴蒂嘬吸狂舔,他嗯啊喘息,抽搐着喷潮在秦晋嘴里,淫水被又一次喝了个干干净净。

秦晋大口大口喝着儿子的淫液,怪叫一声,鸡巴爽到瞬间射了出来。

腥浓的白精喷洒在地上,兰瑜没有看见。他匆忙提上裤子,赶时间要去学校上早自习。

临走前兰瑜还嘟囔着,说不能再这样了,爸爸太放纵了,这样他根本吃不消的。

可是一到晚上回家,他的所有定力统统消失,变成虚无。

秦晋像个迷恋舔逼的痴汉一样,吸食淫水上了瘾。一回到家就抱着兰瑜不肯撒手,跪着求他要给他舔逼。

“爸爸,我要写作业,你别这样了好不好?”

“啊……你混蛋……唔……不要……”

最终的结果就是兰瑜根本摆脱不掉老父亲的纠缠,只能一边写作业,一边被迫接受秦晋给他舔逼。

爸爸像狗一样跪在他的书桌底下,埋头猛舔他的女穴,滋滋吸食淫水,像是吃不够一样,舌头搅拌在屄肉里面,不知疲倦地动作着。

兰瑜面色潮红,哆嗦着手指抓紧笔杆,艰难写字。

一歪一扭地写下解题步骤,兰瑜眼里酝酿着泪花,呼吸越来越急促。

“小逼又要去了吧?骚货,逼都被我舔松了,里面又热又湿,暖呼呼的,全都是水。”

“真好吃,小婊子的逼真骚,够味儿。唔,今晚别洗,逼越骚越好,爸爸能吃一晚上,啵啵啵……”

“嗯~~~爸爸~你怎么这样,我不要啦~你快走开~”

“不要什么不要,妈的!逼这么骚,流这么多水不舔干净怎么行?别写了,到床上去叫我好好弄你。”

“爸爸要把你的小屄吃烂,快点!”

兰瑜唔了一声,半推半就地被秦晋抱到床上,重新陷入了新的一轮欲潮。

唇舌亵玩,津液交缠,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缤纷而至,兰瑜紧绷足弓,浑身痉挛着享受男人的奸淫和掳掠。他在清醒之中堕落,堕落之中沉溺,沉溺过后……

仿佛即将濒临死亡,兰瑜泫然欲泣想要逃离,却被一双大手牢牢锁住在腰间动弹不得。

“宝宝,你是属于我的。”

“你是爸爸一个人的,知道吗?”

男人说着痴癫的话,病态似的捆着兰瑜,让他窒息,只能放弃抵抗。

“爸爸。”兰瑜很小声很小声的说:“你也是我的呢。”

是我一个人的坏爸爸。

谁也不许抢走。

和爸爸敞开心扉,重归于好的结果就是这个周末休息日,兰瑜注定要过得水深火热。

他本来早上八点就要起床去补习班补习数学和物理课程的,但是秦晋昨晚太能折腾了,两人磨啊磨的,快上午十点才终于从床上下来。

兰瑜不得不请假一天,专门在家里陪着秦晋胡闹。

“嗯……哈啊……不要揉了,爸爸,我好痒哦。”

沙发上,一大一小的身影交叠在一起缠绵。秦晋把儿子抱在怀里,用小孩把尿似的姿势,两只大手不客气地笼罩在儿子胸前的那对贫瘠嫩乳上,边看电视节目边手动搓揉,食指摁捏着那两颗豆粒大小的奶头,把浅粉色的那一点玩到凸起之后,再用手指肚夹住狠狠用力一拧。

“呀啊~~~爸爸~~~”

手指不停地在娇羞的嫩奶头上残忍抠弄,凌虐般的掐拽,把两只奶球蹂躏到膨胀充血,敏感的部分被拉扯刺激着,兰瑜双眼渐渐失去焦距,下面的肉穴呲地涌出一股水来,浸透了内裤。

电视里还播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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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欢快的综艺,演员的笑声嘻嘻哈哈响起,秦晋目不转睛地盯着,看得很是认真的同时,手上不断加注力道,把儿子的奶子玩弄的青肿紫红,听着儿子咿咿呀呀的淫叫声,仿佛是他观赏节目时在演奏的一曲特殊配乐,好听又过瘾。

胸部被玩肿了,奶头上一阵火辣辣的刺痛感,被指甲粗暴刮蹭抠挖,表皮皴裂,隐约快要渗出血丝来了。实在太疼了,兰瑜脸颊流下滚烫的泪珠,呜咽着挣扎求饶。

“不要了,爸爸,我的奶头好疼,真的好疼呜呜呜……”

“嘘,好好看电视。”秦晋声音犹如恶魔,带着蛊惑的力量,十分无耻道:“爸爸给你的小骚奶做按摩呢,帮助你发育,你应该感谢爸爸,是不是,嗯?”

“唔——!”

奶头又被手指揪住重重拧了一下,兰瑜疼得险些从秦晋怀里弹起来。

秦晋怎么可能让他逃呢?大手禁锢在他腰上,防止他跌坠下去,浓郁的呼吸喷洒在兰瑜耳边,唇舌勾舔着他的脖颈处,兰瑜觉得好痒,慌乱不安地闪躲着,却又无法完全躲开。

兰瑜只能顺着他的话,流着眼泪,还要假装乖巧:“是、是的。谢谢……嗯啊,谢谢爸爸。”

啪——

秦晋不满意地在他奶子上扇了一巴掌。

“谢什么呢,说完整!”

“啊唔~~~哼~”遭到暴力威胁,兰瑜咬着唇瓣,小脸憋得通红,努力咽下屈辱,强忍羞耻说:“谢、谢谢爸爸给我的奶子做按摩,帮助我发育,呜~奶球变大了,哈啊~”

儿子这么顺从这么听话,秦晋露出满意的表情,继续问一些下流露骨的话:“爸爸摸得你爽不爽?小骚货,昨晚给你舔逼舔了大半宿,还没爽透你是吧,这会儿又湿了没?”

“嗯啊、啊啊啊,爽。湿了,我湿了爸爸。”

迫于男人的淫威,兰瑜根本不敢撒谎,只好实话实说,祈求男人能大发慈悲地放过他那两只被蹂躏到可怜兮兮的小奶子。

儿子凄凄艾艾的淫叫声像发春的猫儿一样,秦晋胯下的性器骤然勃起。感受到自己某处的变化,他眸色黯沉地收回了手。

还是怕惊着儿子,他一直都没敢在儿子面前露鸟。但是那么大一根东西顶在屁股缝里面,兰瑜怎么可能感受不到呢。

他被戳得非常不舒服,小屁股扭动几下,却无意之中更加刺激了男人高涨的欲望。

秦晋大手死死摁住他的腰肢,声线沙哑:“别动。”

秦晋粗喘如雷,隐忍的万分辛苦。他控制不住想把儿子扑倒,鸡巴奸进他的处屄里面,爆插狠射一番,从天亮做爱到天黑。

可是他现在还不能。

所以当兰瑜找借口要脱离他的怀抱时,他臭着一张脸,不情不愿地松开了儿子。

柔软温热的身体一脱离开,秦晋心里立马就有了一种落差感。

原来只是抱抱也会上瘾啊。

儿子实在是太乖太香太软太可爱了。

老父亲在心里疯狂痴迷着。

“爸爸,我饿了,我们出去吃饭好吗?之前你答应放假要带我出去吃烤肉的,我要吃一大盘香辣牛肉和猪五花!”

“好。”秦晋关了电视,起身目光灼灼地望着儿子,那样热忱含情的深邃黑眸,时时刻刻都在追逐他的身影,关注他,痴恋他。

兰瑜稍微想一想就面红耳赤,手脚混乱着都不知道该往哪放,小声嘟囔一句:“那我先回房间换身衣服啦。”

话落,兰瑜调头飞奔回了房间,心里小鹿乱撞似的,一路上怦怦直跳。

忍着害羞把湿掉的内裤换下来,兰瑜还特意挑了身他生日时父亲送给他的一套白色小西装。

这才回忆起,他每年的生日,父亲都有精心给他准备礼物。年年都不重样,会让他感到惊喜,因此每次过生日,他都会抱有期待。

心里甜蜜的同时,他又略微感到一丝迷茫。爸爸是什么时候对他产生这种感情的呢?

这是畸形的,不正常的感情,兰瑜明明心里都清楚,却又无法抗拒。

爸爸的爱,是他最不能失去的。无论这份爱多么变质,他也固执地想要留住。

算啦,兰瑜在心里安慰自己,只是亲亲抱抱,然后身体接触蹭多了一点,也还好啦。

他能感觉到秦晋的克制,坚信爸爸能守住底线不会真的‘越界’,所以兰瑜决定先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换好衣服出来,秦晋已经整装待发的在等他了。

“兰瑜,你穿这身很帅。”秦晋虽然平时是话少的人,但并不吝啬对儿子的夸赞。

兰瑜腼腆的朝他笑笑:“爸爸,我们走吧。”

两人开车出去吃烤肉,顺便还在商场里逛了一圈。兰瑜买了一套常用的面膜,还有个迷你小书架,他很少出门,所以看到什么都新鲜,就这么一路逛一路买买买,不知不觉秦晋手里就大包小包的都拎满了。

拎得全都是儿子买的,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比如秦晋作为老古板就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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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解,手机壳有一个用不就行了吗?为什么要分图案一口气买三个,然后还要配带不同的布偶挂件呢?

好吧,他不懂,但是儿子喜欢就好。

还有那一大堆他觉得完全没有任何用的游戏手办,又贵又不实用。换成以前他肯定要训斥儿子几句的,但是现在,他只能无奈的跟在儿子身后付钱,然后还要负责拎包。

“爸爸,我还要再去超市买点吃的。明天早上我们吃三文鱼吐司,还有煎鸡块怎么样?”

秦晋点点头,“你决定就好。”

兰瑜又开心了,像条兴奋小狗一样冲进超市里,疯狂消费花钱。

他买了好几种不同口味的酸奶,牛奶,说要回去自己做蛋糕。看到有大桶装的冰淇淋,也一口气抱了三大桶出来丢进购物车里……

等两人买完东西从超市里出来,外边天都黑了。车的后备箱里被塞得满满当当,都是兰瑜今天清剿回来的战利品。

秦晋虽然长年坐办公室,但一直坚持健身。他本来就生得人高马大,上学念书时不懂事,仗着体格子比其他人都硬朗,瞎几把混成了学校里的老大,整天带着一帮小弟闹事打架。

今天他威风不减当年,扛着尽百斤重的几个大包裹,几个箭步冲进家门。秦晋特别自豪,因为他连腰都没闪一下!

曾经的混混头子,现在年老色衰,也就只有乖乖给儿子扛包干体力活的份了,真是令人唏嘘。

秦晋内心戏一大堆,但兰瑜压根没顾得上看他。把买回来的东西都整理放好,明天还有一天假期,兰瑜打算定好闹钟,早点起床去补课班上课。

儿子屋里屋外的忙碌个不停,秦晋插不上手,索性拿起手机无聊地翻弄起来。

他先是点开群消息看了一眼,那个体育生s主又发放福利视频了。

s主和他爸爸每天都玩,各种花样不断,群里人都羡慕麻了,都和他取经,问他是怎么能把奴调教得这么好的。

s主回答的很自信。

[当然是因为我爸爸喜欢我啊,哈哈。他重度颜控,还特别骚。他可喜欢我这张脸了,老骚货偷偷摸摸暗恋了我好几年呢。]

[这种事肯定要双方你情我愿的配合才行啊?说我用强是什么鬼,我没有啊。是他喜欢被我支配羞辱的好吧。]

他说完,群里又开始炸锅。有怼的,有嘲讽的,反正说什么的话的都有。

秦晋扫视着屏幕,脑海中陷入诡异的沉思。

兰瑜喜欢他吗?兰瑜会心甘情愿的被他支配,做他的犬奴呢?

实话实说,秦晋完全没有这个体育生的那种自信心。因为他和兰瑜,现在处于半强迫,半容忍的那种尴尬的状态。

儿子想努力维持和他的关系,这一点毋庸置疑。可是从父子身份改换成恋人,甚至是……

兰瑜是不情愿的,秦晋知道。

秦晋暗自收紧拳头,敲字在群里发消息。

[我得手了,但他不是自愿的。不过我觉得这样也挺好的,他应该喜欢我,我给他舔逼他都没拒绝,还湿得特别厉害,内裤都兜不住。]

秦晋嘴比石头都硬,在儿子面前鸟都不敢露,还信誓旦旦的认为人家喜欢他。

他这一嘚瑟,群里不少人也注意到他了,纷纷开始起哄。

[老秦得手了?靠!这么快!]

[福!利!视!频!老秦,你发不发?不发我们看不起你!]

[对对对,老秦啥时候发?发个有特色的呗,整天光看肏逼都看累了,我他妈现在视觉疲劳。]

[你滚吧你,你看得最起劲。你个烂人,昨天大半夜给我打电话让我听你挨肏。你小妈可真是猛啊,带上大粗假鸡巴没肏死你,哈哈。]

[哼,我就是骚。不过你老说我干什么?我们再讲老秦啊!老秦啊老秦!别给我转移话题!]

看热闹的老秦:“……”

秦晋发过去一排省略号,然后火速逃了。

不是他不想发,他是现在找不到机会和儿子亲热啊。再说了,群里都是狼,眼睛毒辣着呢,就他和兰瑜玩的那一套小儿科,他都不好意思发给那帮老司机看。

肯定会被嘲笑的!

“爸爸,你吃冰淇淋吗?”

兰瑜突然凑过来,秦晋手疾眼快一把推开儿子好奇的小脑袋,关闭了手机。

“你在看什么啊爸爸,这么认真?”

兰瑜抱着一大桶的冰淇淋,嘴里还咬着个小木勺。见秦晋不让他看手机,眨巴眨巴眼睛,心里莫名感到一丝别扭和不高兴。

但兰瑜什么也没说,秦晋眸光微眯,视线定格在儿子手里的那桶冰淇淋上面,邪邪一笑:“吃。”

“呐,给你~”

兰瑜递给他,他却没伸手接,反而舔了舔犬齿,一把将兰瑜拽进怀里,“小骚奶还肿着呢吧?疼不疼?”

“嗯唔……痛死啦。爸爸不要揉了,疼着呢。”

兰瑜试图撒娇躲开秦晋的触碰,可惜没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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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把他压在沙发上,掀开他刚换好的宽松卡通睡衣,然后用挖了一勺冰淇淋,均匀地涂抹在了他的两颗奶球上。

“啊!好凉……爸爸,别这样弄……”

“不要乱动!爸爸给你的小奶球消消肿。真可爱,爸爸要好好品尝一下冰淇淋味道的奶球。”

“唔~~~”

秦晋俯身一口含住沾满了香草冰淇淋口味儿的奶粒,冰淇淋渐渐融化在嘴里,味道香甜软糯。男人伸出鲜红的舌片在奶乳上尽情舔舐嘬吸,淫旎进食的同时,他还悄悄打开了手机摄像头,边大快朵颐的吮吸儿子的奶头,边偷拍视频,放到群里当做福利给大家分享。

“嗯哈~~~啊~~~”

兰瑜没注意秦晋在偷拍,他仰着脖颈,双眼失焦地靠在沙发上。胸口的一对白玉兔被男人玩得肿大,奶头更是凄惨的被嘬成了烂熟草莓似的颜色。火辣辣的唇舌把嫩乳上的蚀骨冰寒一点点的舔吸到了融化。

胸口忽冷忽热,可谓是冰火两重天。从来没体验过的小雏儿又怎么可能招架的住,兰瑜大受刺激,眉眼含春如丝,嗯啊呻吟浪叫着,眼角溢出几滴珍珠泪花来,双腿胡乱蹬着空气,羞怯藏于腿间的雌穴瞬间像被电流击穿了似的,噗地呲出一股腥臊淫水来,打湿了内裤。

“啊……不要吸了,爸爸,奶头变得好奇怪,啊爸爸!嗯嗯啊……”

兰瑜颤抖着纤细小手抱住秦晋的脑袋,想要推搡又失去了抵抗力气,只能任由男人匍匐沉醉在他的胸口,粗暴地用嘴巴啃咬撕磨着两颗渐渐发胖的肿奶球。

“好香,真好吃。小奶子都被我嘬大了,骚货,一会儿爸爸还要吃你冰淇淋味儿的小屄。唔……好好尝尝我的小宝贝骚不骚。”

“嗯啊~~~爸爸不要咬~要去了~咿呀啊啊啊~”

滋滋滋!

秦晋齿尖没入乳孔钻吸,猛地用力狠狠一嘬!

“啊……”

兰瑜拼命夹紧大腿,在秦晋身下娇喘连连地啜泣抽搐着。他浑身香汗淋漓,双眼放空地看向天花板,四肢痉挛的厉害,被玩弄得像一只碎掉的玻璃娃娃,面容呆滞,口水四流,几乎快要窒息断气了似的颤动个不停。

“哈……啊哈……啊……”

即使他变成这样,男人也没放过他。继续残忍地在他身上涂抹着冰淇淋,尤其是他漂亮多汁的小粉穴,都被黏稠的冰淇淋给填满了之后,男人趴在他腿间继续狼吞虎咽的进食,满足自己变态的口腹之欲。

屋内的淫叫哭声交织不断,不知持续多久,连月亮都悄悄去补眠了,那下流的吸舔动静才终于停止消失了。

一整个晚上,兰瑜在秦晋的口舌侵犯奸玩之下,潮吹了整整五次!

到后面他什么都泄不出来了,变态的爸爸就用舌头去戳肏他的尿道口,逼着他放尿出来。

兰瑜哆嗦着唇瓣,惨兮兮地挤出了一点尿汁。秦晋嗅到那股骚味儿,像一头兴奋发狂的大狗,肉舌呼哧呼哧地舔上去,很快就咕咚咕咚几口喝光了。

在之后,兰瑜就完全失去意识了。

他这一觉睡得昏天暗地的,在醒来都不知道几点了。去补课是不可能了,秦晋给他请假,让他这个周末都休息。

儿子的成绩已经很棒了,秦晋也不想儿子太累。被他在床上折腾也就算了,其他的,先暂时滚一边去吧。

“睡醒啦,小懒猪。快来吃饭吧,你想吃的三明治,爸爸亲手给你做的哦。”

兰瑜精神萎靡,一副被玩坏榨干了的模样。娇嗔地瞪了一眼秦晋后,兰瑜气呼呼地坐下来,打算先啃个三明治补充体力。

他好饿好饿,感觉自己现在能吃下一头牛!

抓起三明治恶狠狠地咬了一口,咀嚼几下过后,兰瑜娇俏的小脸逐渐扭曲起来,像是吃了怪味豆一样儿,表情无比难堪地将嘴里的三明治吐了出来。

肉眼可见,里面有好大的一片白花花的浊液,混着他的口水黏糊糊的,好脏好恶心。

“这是什么东西?!”

“呕——”

“好腥,呕——”

“不行,我要去厕所,呕——”

兰瑜弯腰捂着肚子开始狂呕,但是由于一晚上没进食,他什么都呕不出来。

蹲在卫生间的马桶旁边呕得脸色惨白,兰瑜软着两条腿,半天都站不起来。

原本秦晋的心情还算不错,但看到自己做的精液三明治被兰瑜如此的嫌弃和刺激之后,他恼羞成怒了。

这么嫌弃他的精液怎么可以呢?!他还洋洋自得的想要进行下一步调教呢,结果大清早的兰瑜就给了他一个晴天霹雳!

自尊心太强的老父亲表示受不了。

秦晋抱臂站在卫生间门口,眸光睥睨地看着儿子,狰狞可憎,面目全非:“宝宝不喜欢吗?这可是爸爸辛辛苦苦撸鸡巴,射了一早上的精液呢。我专门做成美味的三明治拿来喂你的,你不喜欢,爸爸会伤心的呢。”

什……什么?

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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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东西能吃吗?

那个东西怎么能吃呢!

而且还是放在面包里面吃!

太变态了吧!

兰瑜简直觉得秦晋不可理喻,当场就失控发脾气了。

“爸爸,你怎么可以这样。你……你混蛋!不要脸,无耻,你对我……你个变态!恶魔!你去死,去死!”

兰瑜顺手抄起一瓶洗发水,狠狠朝着秦晋的脑袋上砸了过去。

咚——

沉闷的响声发出,秦晋连躲都没躲一下,任由兰瑜砸他,踢他打他踹他。等儿子发泄完怒火以后,秦晋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片刻之后,他又回来了。

他居高临下地琐视住兰瑜,手里拿着那片被刚刚被兰瑜咬过,此时已经变得乱七八糟,污秽不堪的三明治。

“吃。”

“吃下去。”

秦晋拿出强势的态度来,将吐司怼到兰瑜唇边,硬逼着往他嘴里送。

那股腥臭的体液味儿混合着香煎过后的黄油吐司面包的气息,怎么闻都奇怪。

“呕——”

兰瑜又想吐了。

“不要,你滚开!”

“不,啊啊啊,不……唔……”

秦晋一手拽着儿子的头发,粗暴拉扯,另一只手攥着精液三明治,动作狠厉的将其塞进儿子嘴里,只许咽,不许吐。

“呜……呜呜呜……”兰瑜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无论如何抗拒,都抵挡不了男人粗鲁的进攻。

“吃!你敢吐出来试试!”

“呸!呸……呸……tui!”

兰瑜还是将那片沾了精液的面包给吐出来了,眼神倔强不服输地死死蹬着秦晋,气鼓鼓的,边掉眼泪边垂死挣扎。

“好,不吃是吧,那我就让你吃点别的。”

秦晋解开皮带扣,裤链拉下来,狰狞粗犷的紫红肉刃弹出来,气势汹汹地瞄准了兰瑜。

兰瑜:“!!!”

极其大而丑陋的一根家伙,看起来还似乎有点眼熟。但兰瑜因为害羞和恼怒并没有仔细去看,或许他还天真的以为,正常男性的生殖器大概都长得一样?

所以此时他还没怀疑他曾经就隔着屏幕见过这跟东西,还傻愣愣的不知所措。

“含住,用嘴巴吃。就像我吸你小穴一样,换你来吸我的鸡巴,懂吗?”

“不,呕——你的好臭,呕——”

兰瑜身体力行的表示了什么叫做嫌弃到了极致,秦晋当场脸就黑了,握住自己的鸡巴去扇打儿子的脸蛋,甚至捏住他的鼻子掐断他的呼吸,使他被迫张开嘴巴把自己的腥臊的性器含进去。

“咳咳咳……滚开……”

啪!

这一耳光,秦晋打得格外用力。

“兰瑜,你太不听话了。”秦晋气势威压下来,兰瑜遭不住地浑身发抖,像是惊吓过度,傻住了。

爸爸从来都没对他动过手,这还是迄今为止第一次。

呜。

太委屈了。

兰瑜眼泪唰唰唰的往下落,也不见秦晋有丝毫心软。

“张嘴,含住它。对,慢慢的吃进去,用舌头包裹着舔,别用牙齿。”秦晋一点一点的训练儿子给他做口交,兰瑜心如死灰,哭着张嘴咬住那黢黑丑陋的一根,强忍着不适,吞吐起父亲腥臭硕大的鸡巴。

啧啧啧——

儿子嘴巴张成o型,湿软的小嫩舌勾着龟头,动作很青涩生疏的胡乱舔舐一通。虽然敷衍又潦草,但秦晋还是觉得非常爽。

出乎意料的爽。

“哦……喔喔喔……小嘴巴好暖和,舌头软软的,好嫩,好会吃鸡巴,哦……”

“含深一点,嘶……真过瘾。”

男人缓缓挺腰刺入,阴茎大半根侵犯进儿子湿润的口腔里面,享受着儿子的唇舌吞吃,爽得肾上腺素一路飙升,轻轻摆动腰杆插了几分钟后,就迫不及待的有想射出来的意思了。

“好爽……快射了……”

鸡巴猛地肏入进喉口,兰瑜睁大眼睛,生理性的开始干呕起来。

“唔……唔!”

噗呲噗呲——

“射了射了。”

龟头抵在口腔内壁上快速释放出一泡浓精来,咸腥的味道让兰瑜呕了又呕,酸水都快呕出来了。

“咽下去,快点!”

秦晋摁着他的脑袋威胁:“再敢吐我的精液,我就让你一直含着我的鸡巴,直到吐不出来为止!”

“嗯~~~”

咕噜——

兰瑜吓得够呛,一下子就把那泡白花花的浓精顺着喉咙给咽进肚子里面去了。

咽完之后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干了什么,但是后悔也已经晚了。

秦晋对此很满意,身上冰冷的低气压都跟着减退了不少。他摸摸儿子的脑袋,安抚似的和他亲密相贴。

“乖,做的很好。宝宝真棒,爸爸最喜欢宝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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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晋一点也不嫌这些低俗的情话腻歪和烫嘴,相反的,他觉得就是要这样直白的去表达。

只有这样,笨拙单纯的兰瑜才会懂,才会明白他真正对他是一种怎样的感情。

被变态爸爸抱在怀里亲吻,兰瑜敢怒不敢言,嗷呜一口狠狠咬在了秦晋耳朵上!

他本来是想要出出气的,结果没想到这一口居然还把秦晋给咬爽了。

“嘶……操,宝宝咬人好厉害。我鸡巴又硬了,妈的,看我一会儿怎么搞你个小贱货,虐不死你!”

“啊!”

兰瑜崩溃尖叫一声,下一秒就被秦晋手脚麻利地扛回屋里,扔床上继续强制开启了新一轮无止休的情浪欲潮……

“呜……不要了……”

“呜呜呜……”

肌肤雪白的少年浑身赤裸,汗津津地趴在床上,满脸湿热潮红,双眼呆滞失焦地空洞着,下半身的床单被腥臊的尿汁和淫水浸透,喷溅了一屁股。

他呼哈呼哈的起伏着胸口喘气,在潮吹了无数过后,他连哭喊挣扎的力气都不再具备,只能像一滩烂泥一样,被男人禁锢在怀中凌虐索取。

男人抓住他纤细的手腕,缓缓上移与他十指紧扣,耳鬓厮磨,极致缠绵。

两人皆是酣畅淋漓过后的疲倦模样,体液和汗水交织流淌不断落下,男人吻了吻少年干裂的唇角,紧接着便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兰瑜……爸爸好久没这么爽过了。”秦晋高兴的同时,内心里还隐约压抑着苦涩。

他以前做好了孤身一人到老的打算,却不曾想,兰瑜才是那块老天爷赏赐给他的至宝。

他的小珍珠,他的小荡妇。

“爸爸,别再来了,我的小穴穴好痛,呜呜呜~都被你咬坏了~”

“乖,让爸爸看看。”秦晋下床去拿药,掰开儿子的大腿,凑近腿间给啃咬得糜烂红肿的小屄吹吹,然后哄着儿子耐心涂抹上药膏。

小穴上被乳白色的药膏涂抹覆盖的泥泞,但感觉却很清爽,凉飕飕的,像一缕风时不时飘过。兰瑜动弹不得,躺在床上顿感困倦,没一会儿他就又睡过去了。

今天是周一,兰瑜原本要去上学的,但秦晋舍不得儿子在劳累折腾,索性又给儿子请了几天的病假。

秦晋用热毛巾细心的给儿子的身体清理擦拭了一遍,正要去厨房做饭时,手机响了。

电话是助理打来的,语速急切道:“boss,你都几天没来公司了。今天公司有重要会议,请您务必过来一趟!”

有个突然消极怠工的上司,张助理表示好心塞。天晓得他这几天是怎么活过来的,简直都快要忙疯了好吗!

“知道了。”

表情从容地挂掉电话之后,秦晋回自己房间里换了身衣服就出发前往公司了。因为来不及做饭,担心兰瑜睡醒会饿,秦晋给他发了短信留言,让他等自己晚上回来一起吃烛光晚餐。

兰瑜这一觉睡得格外沉长,等他再醒过来时,外面天都已经黑了。

他睡了整整一天,恢复了不少体力。下面撕裂般的刺痛已经有所减轻,只是药膏黏黏腻腻的贴在那里,很不舒服。兰瑜皱着眉去浴室里洗了澡,把下面的药都用水冲掉,又剥开两片肥阴唇,自己搓揉着通红的屄肉,里里外外重新清理干净过后才披上睡袍出来。

床上到处都是污糟的水渍痕迹,简直脏得不像话。兰瑜把旧床单都撤掉丢在地上,想找新的出来换上。

以往换床单都是秦晋亲自动手来,兰瑜长这么大几乎都没动手做过几次家务。

“床单放在哪来着?”

兰瑜挠挠头,一时想不起来秦晋把床单放在哪儿了,在房间里胡乱翻找一通。上上下下都摸索了一遍,结果床单没找到,却发现了秦晋安装在他屋子里的针孔摄像头。

“咦,这是什么啊?”

一开始兰瑜还不知道这是摄像头,他只是好奇的去查看,结果发现那个东西会亮,隐约翻着米粒大小的一丝红光。如果不仔细去看,压根就看不出来。

小小的一点,不停闪烁着。兰瑜当时心里就咯噔一下,他难以置信的把房间里的角落挨个摸索查看了一遍。

结果……

密密麻麻的小红点摄像头到处都是,全部翻出来被他扔到床上,堆在一起,看了简直让人思细极恐。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摄像头?是谁放在他房间里的?那个曾经监视过他的变态吗?

不,不对。

能做到在他房间里随便进出的,除了打扫卫生的阿姨之外,就只有他爸爸了。

阿姨是肯定不会留意到这些的,因为兰瑜不喜欢别人碰自己东西,阿姨也只是扫地拖地,擦擦桌子,怎么可能关注到这些呢!

那……就只有他爸爸了!

兰瑜猛然之间脑海里闪过那张裸照,还有那个一直骚扰他,威胁他的变态,等等……

他大脑里乱成一团,揪着自己的头发低吼一声,而后不信邪地跑到卫生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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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家里的角落里统统全部翻一遍。

结果令他感到无尽的恐惧与震撼。

因为厕所里、客厅里甚至厨房里,家里的各个角落,密密麻麻的小红点都无处不在……

足以说明这个家里,秦晋无时无刻不在掌握窥视着一切。兰瑜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监视。

在这个家里,兰瑜仿佛是完全赤裸的。对于秦晋而言,他必须做到毫无保留,必须全部都在秦晋这个父亲的掌控和羽翼之下,秦晋的占有欲已经到达了恐怖甚至变态,畸形扭曲到了极点的地步。

“啊啊啊!”

兰瑜抱头跪倒在地,他无法接受这样的秦晋。那个曾经在他眼里负责任,严肃古板的好爸爸,如今滤镜已经碎了满地。

不仅猥亵他,还曾经假装过变态网调他,甚至还以此为由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压制他,并借此彻底打破了他们‘父慈子孝’的表面关系。

秦晋一步接着一步毁掉了他,毁掉了他们曾经的所有美好回忆。

兰瑜难以想象,这个可怕的男人被他拆穿了马甲之后,会做出多么疯狂的事来!

可惜,从兰瑜决定把那些摄像头都翻出来的那一刻,秦晋的肮脏心思就再也无法隐藏了。

因为家里的实时监控同意连接着他的手机,他已经通过手机,全部都看见了。

秦晋脸色阴沉,像地狱里的阿修罗,开完会他就马不停蹄地开车赶回家了。

哐当——

大门被人从外面粗暴推开,秦晋表情难堪地摔门而入,见兰瑜表情呆滞地坐在沙发上,望着摆满了一桌子的针孔摄像头,悲伤又无助地流着泪时,他的心脏被狠狠刺痛了一下。

兰瑜失魂落魄的和他对视:“爸爸,为什么?”

本以为他的质问会得到秦晋的解释,再不济也是一句道歉,或者是忏悔。哪怕是一个自责后悔的表情,兰瑜都骗自己能接受,能原谅,可偏偏……

这些全部都没有。

秦晋面容狰狞扭曲,像是一只被扒了人皮的恶兽,毫无悔意,只会呲出獠牙,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兰瑜,凶神恶煞道:“谁让你把监控拆掉的!你太不听话了!”

像是最不堪阴暗的一面被人强行暴露在了大庭广众之下,秦晋此刻只有愤怒。他不觉得自己有错,只觉得是兰瑜不乖,兰瑜想要脱离他的掌控,想要离开他甚至背叛他。

而在他眼中不听话的兰瑜还在倔强的继续逼问他:“那个网调我骚扰我的变态,还有偷拍我裸照,偷闻我内裤,想要我做性奴母狗的那个人,是不是你?!”

兰瑜蹭地一下站起来,抬着小脸和秦晋对峙,眸光是前所未有的憎恨与厌恶。

这是秦晋最受不了的目光,兰瑜却非要这样看他。

“呵呵,是啊。”既然马甲都被扒光了,秦晋也没必要再伪装,再陪儿子玩什么你侬我侬,你情我愿的恋爱游戏了,他早就装够了!

男人舔舔犬牙,嘴角勾起邪佞一笑,双眼泛起绿荧荧的光,好似想要一口咬死猎物的饿狼,言语更是下流无耻:“没错,那些事都是我做的。我每天都要盯着监控偷看你换衣服,边看边打手枪。鸡巴硬得不行,为了伪装你的好父亲,我还要憋着。”

“爸爸很难受啊,兰瑜。我早就对你的小屄垂涎三尺了,想用鸡巴插进你的子宫里,灌精灌尿。想让你做我的母狗,被我牵着狗绳跪在地上到处爬。哦对了,乖儿子还要伺候爸爸上厕所,当厕奴,用你的小舌头给我舔屁眼儿……”

“住口!别说了,别再说了!啊啊啊!”

兰瑜疯了似的,喉咙里发出尖锐叫声,抄起桌子上的茶杯狠狠朝着秦晋砸了过去。

砰!

哗啦——

屋子里一切能摔得东西都被兰瑜摔干净了,望着满地的狼藉和碎片,秦晋无动于衷,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无情又冷漠的父亲,畸形的关系,破碎的家。兰瑜仿佛一下子被抽干了力气,他倒在地上,像朵枯萎了的小花。

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兰瑜又突然还魂似的爬起来,一溜烟跑回房间里,嘴里念叨着:“我要走,对!我要离开这里,离开这里,离开这里,离开这里……”

他开始手忙脚乱的收拾行李,四肢跪在地上,猫着腰钻进书桌底下,想把一个小行李箱给掏出来。

突然,一直温热粗糙的大手被背后握住了他右脚的脚裸,狠狠将他朝后拖去!

睡衣贴着地板,发出沉闷的磨擦声,兰瑜控制不住嘶叫起来:“啊……”

“贱货还想跑?想逃哪去?嗯?!”

秦晋生生把兰瑜拖出去,往自己的房间里拽:“妈的,跟你吵个架吵得老子鸡巴都痒痒了。小婊子,等着我今晚让你好好爽!”

“呀啊……不要……”兰瑜双手死死抠住门框的边缘,指甲都快抠破了,拼尽全力去挣扎反抗:“不,我不……啊……”

“啊呀……啊……爸爸我错了,饶了我,啊爸爸……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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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兰瑜终究还是没逃过被男人羞辱玩弄的凄惨命运,秦晋凭借蛮力把他强行拖拽回了自己房间里,房门一锁,窗帘拉紧,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把儿子禁锢在他身下的囚牢,逼迫儿子敞开双腿,用小穴接纳和讨好他,向他认错赎罪。

“咿~~~啊~~~”

微微泛着红肿的可怜嫩穴被巨物强行撑开撕裂,龟头顶进阴道里,那样狭窄脆弱的湿润巢洞,秦晋一点点的开垦进入,却依然被挤压得牙疼:“哦……操,小逼逼好紧,嘶……放松点,让爸爸进去。”

嫩穴的内壁弹性极佳,鸡巴缓慢地抽送进去,当戳到那层薄薄的黏膜时,秦晋动作停驻一瞬,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兰瑜的脸颊上,喉咙里发出磁性好听的笑声,“爸爸要给你的小馒头开苞了。”

噗嗤——

鸡巴凿穿了那层象征着贞洁的处子膜,兰瑜被顶得猛然抬起腰,浑身仿佛触电般的萎缩抽搐一下,随后便是剧烈般的疼痛将他包围,腿间像是被人从中间劈裂,硬热的肉刃捶打着柔嫩的穴肉,每一下都会带来火辣辣的坠痛感,像是要把他撕碎一样。

太疼了……

兰瑜疼得快要窒息过去,连虚弱的喊叫声都发不出来。秦晋加快抽插的动作,挺腰开始大力鞭挞,鸡巴整根没入狠奸他的处屄,噗叽噗叽的水声伴随着性器的粗暴顶撞声响彻室内,睾丸贴在穴缝附近猛凿数十下,淫旎的交媾处捶打出大量白色泡沫来,兰瑜两只脚无助地悬在半空,被顶肏的毫无招架之力,只能沉默着淌泪。

“唔~~~”

微张的唇瓣也被男人侵占吻住,热辣的舌舔舐着他的贝齿,试图深度入侵。

兰瑜咬紧牙关躲避着秦晋的吻,秦晋向后撤腰抽出肉棒,再一口气狠狠捅进儿子的嫩逼里,语气愈发恶劣:“张嘴,爸爸要吸你的舌头,快点!”

女穴被鸡巴撑得满胀,兰瑜双手死死揪住床单,依旧不肯张嘴向秦晋妥协。

“妈的,不听话是吧。”

啪——

鸡巴深顶进子宫,龟头卡在孕囊里,秦晋挺腰用力一冲刺。

“呜。”

兰瑜抬手捂脸,一口咬住自己的手背,艰难又倔强的承受着来自亲生父亲的强暴。那双泪水婆娑的眼睛,明明哭得可怜兮兮,但偏偏眼神坚定,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要毅然决然,宁死不屈。

这样的小兰瑜,征服起来似乎更让他快感加倍。秦晋嗤笑一声,鸡巴拔出来,再顶。

拔,顶。

反复来个十几次之后,再耸腰冲刺。

“啊啊啊……”

兰瑜快要被折磨疯了,终于大声哭叫起来,眼底的坚定在随着男人暴虐的奸淫慢慢消散。

这个时候,秦晋再重新对他发出命令,他就明显的乖顺多了。

秦晋改换姿势跪骑在儿子胸前,挺起大肉棒怼在他的小嘴上,“不和我亲嘴,那我就让你和我的鸡巴亲。”

“亲鸡巴,快点。不亲我就接着肏你的屄,把你的骚屄干得流血破烂为止!”

“唔……不……”

兰瑜忍着腿间的剧痛,不得不屈辱地张开小嘴,含着男人的性器开始舔舐。

“含深一点,好好吃。”

“呕——”

“yue~”

鸡巴腥臭难闻,兰瑜刚含进去不到一秒就给吐出来了。边反胃作呕边在秦晋身下挣扎起来,“唔好臭,唔呕……”

“操你妈的,吃个鸡巴都吃不利索,给老子张嘴!”

秦晋被儿子那副嫌弃到恶心的表情给惹怒了,大手捏住他的鼻子,强迫他张嘴之后直接把鸡巴塞了进去,粗鲁的在他的口腔里肏弄戳送。

“不许吐出来!含住,爸爸要训练一下你的小嘴!”

扑哧扑哧扑哧——

秦晋用鸡巴爆插着儿子的小嘴,龟头持续往儿子的喉腔里深入,两颗大卵蛋堵在儿子的嘴唇上,粗长的茎柱疏通着他的喉管,强制深喉插干起来。

“哦……快射了……”

鸡巴贯穿喉腔,兰瑜痛苦的瞪大眼睛,口水顺着嘴角两旁分泌出来,黏黏哒哒的唾液顺着脖颈往下流,滴落得到处都是。

“呕——呕——”

双手用力捶打着男人的腰部做出反抗,喉咙被巨物撑爆,窒息般的凌虐让兰瑜快要生不如死,他双条腿蹬动着,像跌在猎人陷阱里面无法挣脱的笨兔子。

为了能够呼吸,他只能拼命地张大嘴巴,蠕动着舌头去唆男人的肉棒,湿滑的舌头吮吸着茎柱,秦晋爽得鸡巴直抖,闷叫一声,马眼失禁般喷射出精液来,尽数洒落在兰瑜的喉壁上。

精液像是滚水般的沸腾,刺激着敏感的喉腔,兰瑜下意识做了吞咽的动作,把精液全部吃进了自己的肚子里面,才勉强挣出一丝缓冲之机。

“啊……好爽,小嘴巴好紧,比骚逼还耐肏。”

秦晋终于施舍般的从兰瑜嘴里抽出肉棒,得以呼吸自由的兰瑜大口大口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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婪呼吸着,尽管下巴上沾满了凌乱又狼狈的粘液,他也仍然没有就此彻底向秦晋低头。

兰瑜看似软弱天真,实际上秦晋了解他,他犯起倔来就像一头小驴,任谁也拉不回来。

这个时候秦晋向他道歉,求他原谅也是没有用的。不把他那身傲气的筋骨折断,他是不会任由秦晋乖乖调教的。

正是因为足够了解兰瑜,秦晋这次没心慈手软。既然马甲已经暴露了,兰瑜不肯接受他,那他索性就做畜生做到底。

于是接下来,秦晋使出了一招极其残忍的手段。他用绳子把兰瑜捆起来,而后锁进了一个杂物柜里。

柜子容量不大,兰瑜被束缚在里面,连翻身都做不到。跪中一片漆黑,看不见任何光亮,压抑又阴暗。兰瑜无论如何挣扎都动弹不了,他似乎是个已经被秦晋给遗忘了的玩具,放置在冰冷的柜中,再也不见天日。

六个小时过去……

十个小时过去……

一天,两天。

整整两天零一夜,兰瑜浑浑噩噩的被锁在柜子里面,心死如灰。现在哪怕只是一点的光,对他来说都是奢求。

现在只要能出去,离开这里,哪怕是被秦晋操死在床上,兰瑜都觉得自己能接受。

他快疯了,他真的要疯掉了!

谁来救救他……

爸爸,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兰瑜嘴巴被胶带缠住无法说话,只好神经质的在心里大声呼喊,一遍又一遍的道歉,像条卑微的可怜虫。

吱呀——

终于在第三天的早上,秦晋出现了。他表情看似冷静平淡,实际上略微颤抖的双手已经暴露了他此刻的真正情绪。

他深知如果这次还不行的话,他也只能……放过兰瑜。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兰瑜如果还不妥协,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他宁死都不会选择和自己的父亲在一起。

这样的话,任谁也无法再逼迫他。

秦晋深呼一口气打开柜门,忍着心疼,收敛脸上的表情,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是一个冷酷无情,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父亲。

但在柜门打开,看见儿子的那一刻。秦晋还是控制不住红了眼,一颗心都快要碎了。天晓得这两天一夜他是怎么熬过来的,他一边残忍的告诉自己必须要这么做,一边又怒扇巴掌惩罚自己。

儿子虚弱的蜷缩在柜子里,像只快要死去的小猫一样。秦晋瞬间什么都顾不得了,他刚想要认输,说一些道貌岸然违心放过儿子的话,结果还不等他开口,原本快要濒死的兰瑜突然抬起头,见他来了,顿时眼里迸发出神采,拼命朝他呜咽。

“嗯嗯嗯!”

兰瑜想要说话,他想说他错了,不要再把他关进柜子里了。

他真的好害怕呜呜呜。

秦晋见到他这样子,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当即改变心思,撕开兰瑜嘴巴上的胶带,居高临下地望着他,语气冰冷又严肃:“知道错了吗?”

兰瑜抽泣着点点头。

“以后会听爸爸的话,乖乖当一只下贱母狗挨操吗?”

兰瑜迟疑几秒,继续点头。不想再听变态爸爸问那些下流的话,他主动示弱说:“爸爸,我好渴,我想要水,想喝水呜呜呜……”

“好啊,爸爸这就喂小母狗喝水。”男人邪佞的笑了,拉开裤链掏出鸡巴,开始准备对着儿子放尿。

“张嘴接着。”

“唔……”

快要渴死的兰瑜不得不屈服,急切地张开小嘴叼住男人的性器,湿润的口腔包裹着龟头,舌尖嘬吸着男人,讨好似的请求男人放尿来给他解解渴。

“哦……来了来了……”

淅淅沥沥的一泡热尿射出,兰瑜喝进嘴巴里,咕咚咕咚地大口吞咽着,喝了个畅快。

“唔啊……爸爸……”

尿液的味道不是很好,兰瑜苦着小脸,忍住想要干呕的冲动,咂吧着嘴,撒娇似的呼唤秦晋:“爸爸,爸爸,爸爸放我出去吧,我错了,求求爸爸,呜~”

秦晋没有立刻去解他身上的束缚,而是握着紫粗怒涨的鸡巴去抽打他的小脸,“爸爸的臭尿好喝吗?嗯?”

“嗯啊~~~好喝~好喜欢~爸爸,不要再关着我了,我想出去,我想回学校上课,求你了~”

“你现在的样子真乖,小骚狗。”秦晋露出满意的表情在兰瑜脑袋上揉了揉:“这次先饶了你,但是以后再犯了错,爸爸还是要这样罚你的,知道吗?”

“是,我以后不会了,爸爸。”

秦晋这才解开绳子,把他从柜子里放出来。放出来之后,他便志得意满的开始着手准备进行对儿子的下一步调教。

首先是立规矩,也就是以后他们家的家规,目前一共有五条。

1必须听爸爸的话,接受爸爸的监控。回家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下跪请安,亲吻爸爸的脚趾。

2不得拒绝爸爸的任何要求,一旦爸爸有性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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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儿子必须满足。

3每天必做一次口舌侍奉,用舌头为爸爸清理肛门污臭,伺候爸爸上厕所。

4接受不定时的圣水投喂,并且随时随地都要做好用小嘴和骚逼接纳爸爸的鸡巴和精液。

5在家里不许穿内裤。

这是秦晋暂时立下的家规,如果以后有变动,他会随时更改,查缺补漏。

先定下规矩,然后再慢慢开始让儿子适应。就像是玩真人养成游戏一样,秦晋有足够的耐心和资本去投入,他会让兰瑜最终心甘情愿的跪下脚下俯首称奴,扭着淫荡的屁股摇尾乞怜,主动求着让他玩弄羞辱那副瘙痒饥渴的下贱身子。

嘶……

光是想想,他鸡巴都要硬得一柱擎天了。

调教亲生儿子当狗可真他妈的过瘾,变态老父亲桀桀一笑,转头就兴奋地把刚刚手写制定好的家规拍下来,图片分享发送到了群里……

[!!!卧槽老秦,你牛逼!]

[还能这么玩?还能这么玩?还能这么玩?]

[好好好,就我还没有小狗玩是吧。]

[老秦够变态啊,我喜欢。]

[那个啥,我插一句嘴,开群播带我一个呗,我快馋哭了,我要舔屏斯哈斯哈。]

[你滚,要舔屏也是我来,我舌功超棒的哦。老秦儿子那么漂亮,怎么能便宜你这个丑逼。]

[艹,还带人身攻击的啊!]

……

消息一条接着一条刷,群里直接炸锅了。秦晋分享完图片就开溜,根本都没顾得上去看消息,因此无论群里的人怎么召唤他,他都没回复。

兰瑜屈辱地同意在父亲定制的五条变态家规上签字以后,短暂地恢复了他的人身自由。在秦晋允许的情况下,他可以先去浴室洗澡,然后再出来吃饭。

秦晋给他做了一碗香喷喷的西红柿鸡蛋面,吃完后让他回房间里休息,好好睡一觉,明天就可以正常去学校里上课了。

似乎一切都恢复成了原来的模样,但两人心知肚明,这些‘父慈子孝’的伪装,皆是虚妄的假象而已。藏在面具之下的,是男人成熟且浓烈勃发的熊熊性欲。

禁忌的快感,刺激的乱伦,汗水与体液的交织,儿子的唇舌和粉嫩嫩的小穴……

等等的所有,都让秦晋为之癫狂。

兰瑜看似笨拙,实际上有一颗七窍玲珑的心。他能看破秦晋对他的爱欲和占有,可是他现在太累了,他没有力气争斗抗衡,他只想安静的躺在床上睡一觉。睡醒过后就当做什么也没发生,像往常一样去学校上课,周而复始的麻木度日。

他是一只缩在壳里的乌龟,兰瑜懦弱的想,整个人都以极度不安的姿势蜷缩在被窝里,就连脑袋也不敢轻易露出来。

就这样疲惫地陷入沉睡,第二天清早,兰瑜是被人吻醒的。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父亲不知何时爬上了他的床,火热凶悍的舌头钻入他腿间的嫩穴,滋滋吮吸着里面的汁水,舌尖撩着他湿漉漉的屄肉勾挑,在里面喝吸了个痛快之后才意犹未尽的放过他。

“啊哈……啊……”

兰瑜哆嗦着腿下床,像是认命一般,被秦晋又从后面搂住,两只大手蹂躏着他胸前的两颗奶球,掐着他的奶头又玩了好一会儿,不舍得松开。

“爸爸,不要了。我快迟到了,哈啊……饶了我……”

在父亲的阴影笼罩之下,兰瑜瑟瑟发抖,湿红着眼尾撒娇求饶。

秦晋无声地骂了一句,粗里粗气说:“等晚上回来我再收拾你,今晚你要准备给爸爸舔脚舔屁眼子,知道吗?嗯?!”

不言而喻的威胁之音,兰瑜当然听得清楚,于是羞愤欲死地点点头:“知道了,爸爸。”

“乖,去上学吧。”

纠缠一番之后,秦晋总算是没再闹妖蛾子,恢复一本正经的模样送兰瑜上学去了。

兰瑜中午是在学校里和同学一起吃午饭的,他好几天没来上课,有几个跟他关系好的同学都挺担心他的。

同学们叽叽喳喳地围着他盘问和关心,兰瑜想起这几天的经历,脸色阵阵发白,惨笑着敷衍大家只是流行感冒而已,没什么的。

大家不再多问,鉴于他大病初愈回来,有人提议要庆祝一下,今天中午要去他们去校外附近的火锅店里大吃大喝。

兰瑜觉得不错,还主动答应请客了。许多同学都跟着凑热闹,大家欢呼一声,等到中午放学就拉着兰瑜赶紧往校外冲。

而此时校门外的某棵大树后面,一双阴鸷又怨毒的眼睛死死盯着学校的方向。那是一个头发半白,模样沧桑,满脸皱纹,皮肤衰老干瘦的女人,她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衣裳,气质颓唐眼珠昏黄无光,比路边捡垃圾的乞丐还不如。

她哆哆嗦嗦站在那儿,也不知道站多久了,总算等到学校中午放学,女人立刻瞪大眼睛,不安分地转悠着,试图在人群当中寻找。

夏红梅这几天一直都在附近蹲守,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她从早守到晚,就是等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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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儿子出现。

明明她都打听过了,儿子就在这里上学,可偏偏就是找不见人。她不肯放弃,一连蹲了几天,可算是不白费功夫,真让她给逮住了。

小兔崽子真是难找,待会可得好好联络联络感情,想帮忙靠着孩子联系上他爸爸。

吃了这么多年苦,这泼天的富贵总算是要落到她头上了!

夏红梅想想就忍不住要乐出声来,谁能成想当年那个连家都不回,不成器的小混混现在能混得这么好,这么有钱,手指头缝里漏出一点,都够她花几辈子的了。

她目光焦急的寻找着,不远处,身子挺拔高挑,模样隽秀的少年一出现,那样清俊白皙的脸蛋,夏红梅一眼就认出来了。

那是她儿子秦兰瑜!

女人激动地冲进人群,不管不顾地一把攥住了兰瑜的胳膊,把他用力往自己怀里拉扯。

“儿子,是你吗儿子?妈妈好想你呜呜呜,妈妈找了你好久,就是为了看你一眼呀儿子……”

兰瑜莫名其妙地人抓住,正一脸的懵逼,这人就犹如疯婆娘似的拉扯他,还说是他妈妈。

“喂,你谁啊?你凭什么拽兰瑜走,你快放开他!”

一个女同学看情况不对,赶紧上来帮忙拉扯,把兰瑜往自己身后拖。

兰瑜是单亲家庭长大的,不是什么秘密,大家都知道。就算他有母亲,也不该是这样的吧?

那女人像个精神病一样,头发乱糟糟的,身上臭烘烘的,干瘪瘦得像个母猴子似的,简直太吓人了,兰瑜的母亲怎么会是这种人呢?!

不怪大家这么想,就是兰瑜自己也惊呆了。他曾经幻想过他的母亲,温柔的,妩媚的,富有魅力的……

总之什么样子的他都幻想过,唯独这样的……

兰瑜幻想破灭,此时此刻他对于自己亲生母亲的滤镜已经碎一地了。他甚至都开始怀疑秦晋的品味。

是不是眼睛让尿呲了啊?这也太重口味了吧。

“关你什么事!小丫头片子别往我儿子身上贴,我是他妈,亲妈,兰瑜,让妈妈好好看看你,呜呜呜……”

夏红梅依旧还要拽走兰瑜,哭得声音尖啸又凄惨,引来周围不少人驻足围观。

太难堪了。

兰瑜都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不是嫌弃这样的母亲不好,哪怕贫穷,丑陋,只要是他的母亲,他都会认的。

他只是觉得母亲那样的眼神怪怪的,看他的眼神不是慈爱的,倒像是再看一根救命稻草,一块冒着金油的大肥肉。

母子俩第一次见面,按理说是很生疏的。可夏红梅却一点边界感都没有,口口声声说兰瑜是她儿子,拉着就要走。

有同学阻拦,她态度也很不客气。兰瑜试图挣扎让她先放开自己,但是刚一挣脱开,夏红梅见他不愿意认自己,立刻就变脸了,神经质似的用埋怨憎恨的目光瞪着兰瑜,指着他鼻子破口大骂:“小畜生,小牲口,亲妈都不认了,跟你那个没良心的爹一样!”

“看不起我是吧?你们都看不起我是吧!啊啊啊啊啊啊!”

夏红梅一屁股坐到地上哭喊撒泼起来,揪着兰瑜的裤腿不让他走,一个劲的在他身上胡乱拉扯,脏兮兮的指甲都抠到他手臂的嫩肉里,刺啦一下划出了一道长长的血痕来。

兰瑜吃痛也没反应,整个人都傻住了。他还从来没被这么骂过,没想到第一次见自己的母亲,居然是这样炸裂的场景,他一时都不知道该做什么说什么了。

夏红梅哇哇大叫着在学校门口闹引来了保安,保安一看是秦兰瑜,也懵了一下。

呀,这不是那个秦晋的儿子吗!

保安认出兰瑜是谁,赶紧给学校的负责人打电话,二十几分钟之后,秦晋阴沉着一张脸开车赶过来了。

“夏红梅,放开我儿子!”秦晋怒气冲冲下车,一脚朝着夏红梅的脸踢过去,把她踢出去半米多远,抢回了兰瑜。

见秦晋来了,夏红梅反而不闹了,呵呵地笑:“兰瑜也是我儿子,我生的!是我生的!你凭什么不让我见他?我现在就是要带我儿子走,我看谁敢拦着我!”

她飞速从地上爬起来,跟打不死的小强一样又往兰瑜身上扑。秦晋气坏了,不想和她动手,只能一直挡在前面拦着她,还被她趁机撕扯抓挠了好几下,西装都快扯坏了。

“够了!先上车,有事回去说!”

秦晋也不想便宜夏红梅,但是再闹下去人尽皆知,兰瑜还要上学,以后受影响可怎么办?

为了兰瑜,秦晋只能憋着一身怒火把人带走,给助理打电话,直接带到他名下的一家咖啡馆里去谈。

夏红梅死拽着兰瑜不放,仿佛那就是她唯一的希望了。秦晋忍了又忍,还是动手把她扯到一边,“我们两个的事不要牵扯兰瑜,我和你单独谈。”

“谈就谈,我告诉你秦晋,我要是得不到想要的,你也休想过安稳日子!”夏红梅面容扭曲地恨恨说。

助理把兰瑜带出房间,秦晋冷漠着一张脸,像看死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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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眼神看着夏红梅。

“说吧,你突然回国骚扰我们,什么目的?”

当初夏红梅撇下他和兰瑜跑到国外的时候,其实还不是现如今的这个样子。

那时候她三十多岁,成熟美丽,风华正茂,是个一顶一的大美人。要不然秦晋也不能和她好,整天流恋在红灯区里,家也不回。

但是现在,夏红梅已经被穷困潦倒的生活折磨得不成人样了,整个看起来就是个失去理智的怪物。

夏红梅在秦晋面前也懒得伪装,她原本还是想重新回到秦晋身边,借着兰瑜嫁入豪门做阔太太的。但其实在见到兰瑜的那一刻,她那份心就死了。

秦晋把兰瑜养得那么好,还能有她什么事啊?她就是上赶着相当保姆也晚了,儿子这么优秀,需要她什么啊?她就是站在兰瑜身边,也只有给他丢脸的份儿。

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呵,我还能因为什么,没钱了呗。秦老板家大业大的,看在我给你生了个儿子的份儿上,替我还点赌债嘛。”

“不多,也就几千万吧。”夏红梅无耻地说:“拿了钱我立刻就走,绝对不再去骚扰儿子,怎么样?”

几千万张嘴就要,提到钱的时候两眼都直冒绿光。秦晋毫不怀疑,现在的夏红梅就是个贪婪又可耻的无底洞。

有第一次就是第二次,她是不会满足的。

“凭什么?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受你的裹挟。夏红梅,你把我秦晋当什么,无私奉献的慈善家吗?可笑!”

秦晋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声音残忍又无情:“把这个女人弄出去,她不是欠了你们钱吗?她身上该买的,能买的,就买一买。想怎么都随便你们,剩下的钱我来填,我只有一个要求。”

“让她消失。”

话落,秦晋挂掉电话,用手随意在桌子上敲了两下,门外很快进来两个带着墨镜的保镖,夏红梅露出万分惊恐的表情,正要尖叫时,一个保镖上前捂住她的嘴,打晕了之后拖出去,把夏红梅像丢垃圾一样扔到一辆不起眼的面包车上,扬长而去……

兰瑜全程一无所知,他被助理带到四楼的包间里,助理贴心的端来午餐还有一杯卡布奇诺。兰瑜思绪神游着,好半天一口也没吃下去。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感觉很心慌。他不喜欢那样的母亲,可是他又不得不承认,那个女人就是他母亲,亲生母亲。

兰瑜心中百感交集,连他自己都说不出来原因,他懊恼,震惊的同时,还有一点生气。

那个女人以后会留下,住到他家里来,然后抢走他的爸爸吗?

他和爸爸已经都……

兰瑜觉得自己不能接受,爸爸已经是他的了,他不需要再有一个母亲!不需要!

而且这样的母亲也实在是太让他失望了,根本就和他幻想中的不一样。

他对母亲这个词的滤镜真的已经碎一地了。

悬着的心都死了。

唉。

兰瑜正难过着时,秦晋上来了。

“宝贝,过来。”秦晋把儿子抱在怀里,心疼地看着他手臂上的伤口,连忙打电话让助理送点药上来。

兰瑜缩在他怀里,小声说:“爸爸,已经不疼了呢。”

秦晋吻着他的额头说:“乖宝宝,那个女人以后不会再来骚扰你了。她不配做你的母亲,你也不要一直纠结着去想她了,好吗?”

兰瑜皱着眉头沉思半天,最终点了点头。

秦晋看他还是不高兴,只能搂着他宽慰:“你有爸爸就够了,是不是?”

“嗯……”兰瑜眨眨眼睛,很认真地注视着秦晋,看了半天,他突发奇想说了一句:“爸爸,你能当我妈妈吗?”

兰瑜小朋友试图利用秦晋把对于母亲碎掉的滤镜给拼凑起来。

他不想要夏红梅那样的母亲,相反的,他觉得他的母亲就应该像秦晋这样,宠着他,疼爱他,温柔的叫他宝宝,还会心疼他。

他想要秦晋既做他的父亲,又做他的母亲。他希望他得到的那份爱是完整的,没有瑕疵的。

秦晋听得云里雾里:“儿子,我怎么当你妈妈啊?”

“嗯……”兰瑜又陷入沉思,努力思考过后,凑到秦晋耳边低语了几句。

秦晋听完一整个表情就是:“………………”

“可以吗,爸爸?”

儿子用期待的眼神望着他,秦晋支吾半天,竟然不忍心说拒绝的话。

他知道兰瑜伤心了,有一个那样的母亲……说到底都是他的错,是他对不起兰瑜。

“可以。”秦晋咬牙答应下来,带着破釜沉舟的气势说:“今晚想怎么玩,我依着你。”

兰瑜见他答应,舒爽地笑了。头一次觉得和爸爸干那种事情还是蛮过瘾的,兰瑜都有点开始期待上了。

“你个小变态,看妈妈今晚怎么调教你。”秦晋伸手在儿子的鼻子上捏了捏,一边想宠溺他,一边又忍不住想要去胖揍他的小屁股。

这么炸裂的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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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亏兰瑜能想得出来。小脑袋瓜里不知道装的什么,变态起来竟然比他还厉害。

老父亲这一回甘拜下风,中午时间过得匆匆,兰瑜下午还想回学校里上课,秦晋开车送他,之后还得赶回公司。忙里偷闲的把东西下单买完,秦晋下班直接回了家里准备,没有去接兰瑜。

这是他们提前说好的,兰瑜放学直接打车回家。怀着满心期待进入家门,兰瑜一眼就看到了他的‘妈妈’。

秦晋头戴金色假发,大波浪垂在肩膀上肆意飘散着。身穿大号的红色女裙,腿上套着一条性感的黑丝袜,脚踩高跟鞋,打扮得要多风骚有多风骚。

即使身材魁梧壮硕,秦晋也愣是凭借着一张俊脸撑住了他的女装。此时他正半靠在沙发上,嘴里叼着一根烟,翘起二郎腿,媚眼如丝地去挑逗兰瑜。

“儿子,回来啦。”

秦晋刻意夹着嗓子说话。

为了儿子能高兴,他今天真是什么都牺牲了。不过不涂口红是他最后的一点倔强,大男人涂口红实在是太娘了,他说什么也不能妥协。

所以儿子要求的口红他没涂,但是剩下的,他可全都照办了啊!

兰瑜眼睛亮闪闪地看着他,即使没有烈焰红唇,兰瑜也很满意。这才是他心目中的母亲,他喜欢极了。

“妈妈!”

兰瑜一下子扑进秦晋怀里,毛茸茸的脑袋贴在他胸口上,一遍遍的深情呼唤:“妈妈,妈妈……妈妈,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妈妈妈妈妈妈妈……”

要喊很多很多遍,因为真的很喜欢。这样温暖的怀抱,兰瑜甚至开始舍不得离开了。

“乖儿子,让妈妈亲亲你好不好?”

“嗯嗯嗯!”

今天的妈妈好漂亮,不管是任何要求,兰瑜觉得自己都会答应的。

抱着怀里的温香软玉,秦晋裙子里的野兽都快兴奋的发狂了。他微微粗喘着,密密麻麻的吻降落在儿子白嫩嫩的脸蛋上,吻得很是动情。

“啊……唔……”

唇齿纠缠,两人包成一团疯狂交换着唾液,意乱情迷之间,秦晋的大手已经伸进了儿子的校服里,搓揉着他的软乎乎的奶子,一边上下摸索着,一边用舌头霸道地入侵儿子的口腔,吮吸他嘴里的蜜汁。

“唔……唔……”

被吻到快要喘不上气来,兰瑜张着嘴巴,双眼放空,动情几乎就是在那一瞬间,他开始努力伸着小舌头去回应,回应秦晋深情又激烈的吻。

“哈啊……唔……妈妈,我的小穴都湿了……”

两人唇角勾出黏腻的银丝,依依不舍的分开后,兰瑜又主动蹭着秦晋的裙子,想让他摸摸自己的小穴。

“骚儿子,妈妈好想玩死你啊,你给妈妈当狗好不好?”

“嗯啊~好、好的~给妈妈当狗玩~嗯嗯啊~”

“贱货,跪下!妈妈现在想用高跟鞋教训你,扇你的狗奶子!”

秦晋气势骤然凶起来,兰瑜痴迷的望着他,腿间的小穴湿得更加厉害了,主动挺起一对骚奶来给他扇。

“哈啊~骚奶子就是被妈妈扇着玩的~哈啊妈妈~”

啪!

秦晋拖下高跟鞋,狠抽他的贱奶子。

“咿呀~~~”

骚儿子捂着被抽得可怜兮兮的红肿奶子痛叫起来,秦晋看着他心甘情愿受虐,眼底猩红,更加兴奋了。

“贱货!妈妈抽你的贱狗奶让你爽,你应该怎么回报妈妈,嗯?”

啪啪啪啪!

秦晋又是狠狠几下抽过去,把狗奶子抽得胡乱飞溅,两颗奶头都打肿了,在空气中颤颤巍巍的娇羞挺立起来,颜色紫红紫红的,看起来特别欠虐欠扇。

“嗯啊~~~谢谢妈妈~谢谢妈妈让我的奶子爽~”

啪!

“啊……”

啪啪啪!

“贱狗,不值钱的烂奶,抽死你!”

“啊啊啊……”

兰瑜被坚硬的高跟鞋鞋底抽得满地打滚,眼珠哗啦啦的淌,秦晋抽他抽得越凶,他就越觉得爽。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浑身抽搐着,那种感觉像是被电击了全身一般,剧烈的痛觉让他丧失理智,骚逼爽得噗噗流水,都快要去了。

“啊……不行了……妈妈饶了我吧……小穴快要不行了,哈啊……”

“贱儿子要被妈妈打得骚逼失禁了吗?这就要去了,你可真是骚啊。”

秦晋收手停止了扇打,故意在他要高潮的时候不让他去,兰瑜难受的呜咽一声,可怜小狗一样趴在地上对他的性感‘男妈妈’摇尾乞怜。

“来,过来闻闻妈妈的臭脚。给妈妈舔爽了,妈妈就赏赐你高潮。贱狗,好好的闻一闻。”

“唔嗯……啊……”

兰瑜将狗脸埋进妈妈的脚底板,隔着一层黑色丝袜努力深嗅着妈妈脚掌心的味道。不是臭的,舔起来也没有什么味道,他好喜欢。

滋滋滋——

小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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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力地吮吸着妈妈的脚趾,口水尽数沾湿了黑丝,反复的舔弄之下,那种湿润温热的触碰虽然没有直接贴在肌肤上,但却让秦晋恍惚有了一直钻心酥麻感,像是有人挠在他心尖上似的,阵阵发痒。

“哦……贱儿子好会舔,妈妈的脚臭不臭,好吃吗?”

“唔,啧啧啧~好吃,香香的~”

秦晋羞辱似的把脚趾使劲往儿子嘴里塞,一边用丝袜臭脚肏他湿湿滑滑的小舌头,一边用另外一只脚去挑逗抠挖他的骚逼。

“啊……妈妈……轻一点,嗯哈……”

“唔……唔……”

嘴巴全部被妈妈的臭脚塞满了,兰瑜无法发出呻吟声来,两条腿无助地夹紧妈妈的另外一只脚,屄肉被脚趾狠狠碾压抠弄着,娇滴滴的阴核一下接着一下惨遭踢打和粗暴的蹂躏,兰瑜流着眼泪,嘴里讨好似的拼命给妈妈舔脚,求妈妈放过他的骚逼。

“贱狗,等着爽吧!”秦晋狰狞笑着,脚下猛地用力一踩那糜烂多汁的粉屄肉。

噗——

噗叽噗叽噗叽——

兰瑜哆嗦着敞开双腿,骚逼被他用脚踩到爆汁,屄水狂喷。

“哈啊~去了去了~”

秦晋抽出两只脚,兰瑜立刻翻白眼似的蜷缩在地上抽搐起来,被玩得像只痴呆的狗一样,嘴角稀里哗啦淌着口水,骚逼兜不住似的,喷完淫水之后又开始滋滋的往外喷尿。

“啊啊啊……好爽……小穴被妈妈玩得好爽……”

连汁带尿的喷了一地板之后,兰瑜是彻底被虐玩爽了。真的爽到了过后,那种滋味简直上瘾,他很快就又不行了,欲罢不能似的求着秦晋用丝袜脚来玩他的骚逼。

“哈啊~骚逼随便给妈妈践踏~随便给妈妈踩~妈妈玩死我啊啊啊~”

贱儿子自己用手剥开两片阴唇,求着妈妈玩他的骚逼。秦晋不疾不徐地倪他一眼,而后掀起裙子露出了自己那根粗长的凶器,对着贱狗儿子下命令:“来,舔舔妈妈的鸡巴,妈妈一会儿就肏死你的狗逼,让你爽。”

“唔~谢谢妈妈~”

贱狗儿子一脸痴呆地凑过去,垂涎般地嗷呜一口叼住妈妈腥臭的大肉棒,津津有味地唆弄起来。

认真扮演着男妈妈的秦晋享受着儿子的口舌侍奉,在儿子看不见的地方,唇角勾起了一丝诡异的弧度。

看来他今天的牺牲是值得的,因为今夜之后,漂亮乖巧的儿子将心甘情愿的彻底沦为他脚下的一条贱狗,被他羞辱玩弄,掌控调教。

秦晋怎么能不得意呢?

他恨不得向全世界炫耀,他的宝贝兰瑜以后再也离不开他了。

永远永远都离不开了。

“哈……唔……”

“唔啊……嗯唔唔唔……”

暖光灯在一片黑暗之中骤然亮起,凌乱的房间里,昨夜旖旎的气味还未消散,秦晋瞌着眼皮从睡梦当中醒过来,拿起手机看一眼时间,已经是早晨六点钟了。

窗帘遮挡住了太阳的光线,屋子里面昏黄黯淡,昼夜不分,沉寂的空气当中还残存着少年像发情小猫儿似的咿呀浪吟声,摄人心魂,听得骨头都跟着酥麻了一半。

秦晋正是被儿子这几声淫荡的娇喘给吵醒的,儿子一大清早就很精神,雪白的香肩瑟缩颤抖着,双膝折跪在地上,干净无瑕的脸蛋深深埋进他昨晚穿过的那条大码女士黑丝里拼命吸嗅着。

一边痴迷的闻着那条丝袜,一边将手指塞进粉嘟嘟的小肉屄里抠挖搅弄,淫汁潺潺顺着腿根内侧淌落,骚儿子撅起屁股,两片圆润饱满的臀扇分开到最大,指肚摩擦刮着那枚肿胀得宛如花苞一样的阴核,动作不停地用力摁揉去挑逗刺激那处。

咕叽咕叽——

黏腻腻的水声逐渐变大,兰瑜颤动着屁股,红着眼尾哭得梨花带雨:“嗯啊~~~快要去了~要去了嗯嗯啊~”

兰瑜整个人被欲望侵蚀掉,很无助的,像是失去理智的那样去过分的追求一次又一次的性高潮。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子,他只要一看到那条丝袜,幻想是爸爸穿过的,爸爸的丝袜臭脚践踏他,羞辱他,把他当成下贱母狗一样凌辱玩弄,他就感觉好兴奋,小穴控制不住的湿,特别特别想要高潮。

那条丝袜他哪怕只是闻一闻,都会立刻发情,跪在地上忍不住的自慰,抠挖着小屄潮吹往外狂喷淫水。

“哈啊爸爸~~~爸爸~小穴要高潮了~啊啊啊~”

两片赤红热烈的阴唇被青葱细指完全撑开,里面糜烂的果肉正流淌泛滥着鲜亮的汁水。兰瑜抽噎不止,腼腆娇羞地主动把自己多情荡妇的一面展露给男人看。让他的爸爸,亲眼欣赏母狗儿子发骚浪啼,身体饥渴叫嚣着想要被他虐玩,被他的气味和体液包裹入侵,越残暴越好,越变态越爽。

儿子发出这样诚挚的邀请秦晋并不感到惊讶,他和儿子的这场特殊养成游戏从始至终都尽在他的掌控之下。

现在他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随便羞辱几句,贱货自己就能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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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上爽到致命般的高潮。

“贱货,自己抠逼玩爽不爽?就喜欢给爸爸当狗,舔爸爸的丝袜臭脚是不是?”

“哈啊……是、是的爸爸,啊啊啊……”兰瑜翻着白眼,被骂被羞辱也爽得不行,手指在穴壁里用力翻搅,两条大腿胡乱蹬着挣扎抽搐。他即将到达高潮的巅峰,却还是感觉差那么一点点,怎么都泻不出来。

秦晋当然不会立马就满足他,轻轻瞥了一眼就收回视线,拾起手机点开新闻页面随便浏览几行之后再漫不经心地继续开口凌辱儿子:“婊子东西,狗都不如。在自己爸爸面前抠逼还抠得那么来劲,你说你贱不贱?以前哭着闹着都不想被爸爸玩,装贞洁烈妇,现在怎么变成这一副欠肏的贱样了?操你妈的,接着装啊你!”

“嗯啊啊~~~呜呜呜~~~爸爸,不要骂了~小穴穴里面好痒~哈啊~要疯了~”

兰瑜哽咽着,泪流满面的抠着骚逼,恨不得把整只手都给塞进逼里面止止痒。

“来,爸爸给你这只不要脸的骚狗一个自述的机会。想怎么被爸爸玩,嗯?”

“呜。”兰瑜清澈的眼眸里蓄满泪花,双颊嫣红,羞耻的快要死掉,粉舌半吐露着,津液淋漓溢出唇角,像只濒死的猫儿一样急促的喘息,两条腿交错夹紧,抖如筛糠,艰难启齿的开口淫荡自述:“我……我想亲吻爸爸的脚趾。唔……想喝圣水。我……啊不,是贱狗。贱狗想要用嘴给主人的鸡巴吸尿,含着主人脚趾睡觉,骚逼被主人抽坏干烂,啊……好爽……要到了……快要到了……”

“贱货,想不想舔爸爸的屁眼,伺候爸爸上厕所?淫荡小舌想不想舔着我屁眼子高潮,爽到你骚逼失禁喷尿?嗯?”

“啊……想……我想……爸爸给我……给我吧……啊啊啊……”

兰瑜实在遭不住了,鼻涕连带眼泪的一起崩溃滴落,贪婪的淫洞里更是倾泻出大量黏糊的汁水来,阴蒂凸起,火热的内壁急剧跳动,显然已经敏感到快要喷潮了。

“很好,那爸爸就赏赐你高潮。贱狗的骚逼可以去了,喷出来吧。”

噗——

噗噗噗——

“爸爸,啊啊啊啊啊啊啊……”

下体猝不及防失禁,此刻兰瑜颅内高潮的快感已经达到了某种巅峰。他蜷缩着双腿,浑身剧烈抽搐起来。像是脑袋里被人栓住了一根钢丝,犹如提线木偶般的,只能对主人说的话言听计从。

这种被精神上控制与支配的快感简直让人如坠云端,粉红湿润的屄终于得以高潮,亮晶晶的淫液喷湿了穴口,整个阴阜都像被水洗过了一遍似的,腥臊甜腻的气味飘出,似有若无涌进秦晋的鼻腔里。秦晋总算舍得向儿子投去目光,见儿子瘫倒趴在地上,爽得像一条被电击过似的死狗一样,兴奋得眼眶通红。

待会他一定要好好玩玩这条贱狗,让贱狗服侍他晨勃,伺候他上厕所,把贱狗往死里虐待,越被羞辱,他不值钱的贱狗儿子就越会觉得上瘾。

高潮过后,余浪未散,兰瑜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瞳孔失焦,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他的阴部由于过度的手淫和性高潮变得略微有些红肿,一碰就滚烫十足,屄肉浪得直哆嗦,骚得要命,他现在连动都不敢动,只想就这么平复心绪冷静一下,等到欲望真正冷却褪去了才敢站起来。

而秦晋现在也并不着急发泄他蓬勃高涨的性欲,刚刚赏赐完儿子高潮,尽管这期间他什么也没有做,但他会因此而更加享受这种对儿子的精神调控和支配。

心不在焉的看完新闻,秦晋又点开了群消息查看。他的阴茎早就已经勃起了,硬如玄铁,能假装稳如泰山的憋到现在,都是为了能够顺利进行对儿子下一步的深度变态调教。

是的,他即将要为儿子准备厕奴训练。

贱狗服侍自己的主人上厕所,接受主人的黄金喂食赏赐,这在秦晋看来都是必须要有的。

恰好他点开群消息又看到了那个体育生s主在群里发放最新一期的福利视频。

体育生s主不顾众人的羡慕嫉妒恨,还很得意的发言。

[老骚狗一大早上就憋不住发情了,正伺候我上厕所呢,哈哈哈!]

[想看完整版的?我不打算在群里放啊,馋死你们,就不给你们看。]

视频很短,只有两分钟不到。那个s主显然没打算放出全过程,只有一点肉沫供大家欣赏和解馋。

秦晋边看边在内心里计划着该如何对儿子进行厕奴调教训练。首先,该让儿子自己从精神上接受做他的专用马桶,先从习惯舔他的屁眼,做一张乖巧的厕纸开始。然后再一点点的训练,接受他的屎尿投喂,彻底变成他一个人的狗奴厕所。

嗯,他还可以去私聊联系一下那个体育生s,找他取取经。

秦晋按照自己的想法和计划一步一步的进行,他去私聊联系了那个体育生,他虽然偶尔闲聊,但其实并不知道彼此的名字,只称呼对方的id。

秦晋的id就叫秦,所以大家都叫他老秦。体育生的id是个英文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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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叫着不顺口,所以平时也不知道怎么称呼他,知道他是练体育的,就都随便喊他体育生。

今天秦晋和体育生询问厕奴调教相关的知识,两人性癖一致,因此拉进了几分距离,体育生自称姓陆,让秦晋可以喊他小陆。

小陆把今早录的完整版视频给秦晋分享过去,顺便发了个坏笑的表情,提议说秦晋可以让他儿子按照视频学习一下。

[我家老骚狗最会舔屁眼子了,你们把舔肛的细节都录下来了,可以让你儿子学习一下。]

[想要当个好厕奴,训练舌功是必不可少的。贱狗舌头练得越好,主人被伺候上厕所时就会越爽。你要是准备对你的狗奴做厕奴训练,就先好好虐一下他的舌头吧。把他舌头虐爽了,他会上瘾的。哈哈哈,到时候疯了一样的爱舔,比性瘾还他妈来劲呢。]

秦晋收下视频,看完小陆发的消息,赞同似的挑挑眉,打字回复他。

[好,我知道了,谢谢。]

两人结束聊天,秦晋好整以暇地靠在床边,对还趴在地上冷静欲望的儿子命令道:“过来,服侍爸爸晨勃。”

仅仅一句话,浇灭了兰瑜刚刚酝酿出来的全部冷静。他的小屄又立刻来了感觉,整个人像打了鸡血似的爬起来飞奔到床上,一脸痴态地盯着男人勃起的大鸡巴,腥臭无比的一根,却令他心驰神往。

“唔,爸爸。”

兰瑜撒娇似的嗷呜一口叼住肉棒,吞进嘴巴里面咕哝着舔舐起来,鲜嫩的舌尖勾着马眼来回搔刮吮吸,嘬的滋滋作响。

“哦……小嘴用力吸……分泌口水给爸爸清洗一下鸡巴,不用舔射出来……哦操,小嘴巴好暖和……”

“来,一边含着爸爸肉棒一边看视频学习一下舔肛,待会小贱狗要服侍爸爸上厕所了,知道吗?”

“嗯唔~~~是~~~”

兰瑜卖力吸允着那根粗黑腥膻的肉刃,眼睛好奇地去盯着爸爸手机里面正在播放的视频,看着看着,兰瑜惊讶的瞪大眼睛,心跳如鼓,越往后看越面红耳赤。

这简直……简直……

兰瑜无法用语言去形容,因为这视频实在是过于变态了。视频里的那个人,他居然用屁股压坐着自己的亲爸爸,命令亲爸爸给他舔屁眼,伺候他上厕所。

天呐……

兰瑜一时看呆,连嘴里的肉棒都忘记含了。视频有十多分钟,几乎录下了厕奴服侍主人上厕所的整个过程。

秦晋是和儿子一起看的,等到视频结束,他心里抑制的变态欲火再也容忍不了,大手直接揪起儿子就往厕所里面拖拽。

“呀啊……不要爸爸……咿呀……”

“爸爸,我不要做厕奴,饶了我吧……呀……”

“呀……呀啊……”

声音渐渐转变得凄厉悲惨,不听话的贱狗被主人摁在马桶上教训,骚逼都快被主人的一双大脚都踩烂了。

“呜,爸爸我错了,啊啊啊……”

兰瑜止不住的发抖求饶,两颗小奶球都被秦晋用牙刷狠狠摩擦折磨了一通,乳孔上的奶皮子都被磨破皴裂开了,疼得他噫噫呜呜的抽泣,捂着那对可怜的小奶子,终于肯低头妥协,将脸蛋埋入男人的屁股缝里,羞羞答答的伸出舌尖试探似的去舔那深褐色的肛口。

“嗯……唔……”

湿滑柔软的舌片第一次舔擦过肛蕊,特殊的刺激感令秦晋感到新奇不已,他发出一声苏爽的闷叫,前端的肉棒高高翘起,龟头兴奋地溢出透明的黏丝,两颗沉甸甸的睾丸垂在下面,偶尔被舌头搔刮照顾到,也是爽得一塌糊涂。

“啊~~~好棒~~~”

“骚狗舔深一点,哦……屁眼里面好热……小舌头滑叽叽的,吸着肠肉好爽……”

秦晋双手撑在洗漱台上,不断摆动着臀部去刮蹭碾压儿子的脸蛋,软乎乎的脸蛋被他的屁股疯狂践踏着,水润的唇舌卖力侍奉着他的肛门,唾液沾满了屁眼之后,再用舌尖一点点的润滑开拓着屁眼上的肉褶。等舌头完全戳入肛门里之后再猛地用力吸几下,那滋味简直无与伦比。

“啊!啊嘶!再吸几下,就要出来了!贱狗,吃我屁眼子爽不爽,嗯?”

啧啧啧——

回答他的是兰瑜更加努力的利用唇舌对屁眼做出的深度清理,骚狗显然是已经吃屁眼吃到上头了,掰开他的臀缝不停地向肠洞里面探索吞吃。

“嗯……要来了,要来了啊啊,快滚开……哦……”

秦晋并没有打算第一次就让儿子接受他的黄金,厕奴训练的第一步可以先从尝试做厕纸开始。

“一会儿爸爸拉完了,就用你的骚狗舌给爸爸的屁眼清理干净,做爸爸的厕纸,听懂了吗?”

“是。”兰瑜满嘴都是口水,含糊不清地回答。

“乖狗狗,真听话。爸爸最喜欢听话的贱狗了,过来吧,小舌头伸长一点,允许你舔着我的屁眼子高潮。”

“嗯哈~~~谢谢爸爸~”

秦晋拉完之后就朝着儿子撅起屁股,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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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的嫩舌取代厕纸把他的屁股舔干净,并且还有一边舔一边自慰。

“嗯唔……哈……啵啵啵……”

唇瓣贴在腚眼儿上打转舔吻,兰瑜动情地用舌头探入爸爸的肛门里,舔得逐渐上瘾,下面的小穴也开始兴奋,噗叽噗叽的吐着淫水泡泡。

“哈啊~~~要去了~爸爸~屁眼好好吃~舌头好爽啊啊啊~”

淫舌被滚烫的肠肉挤压包裹着,爸爸结实的臀部开始啪啪用力撞击肏着他的脸蛋。舌头开始变得越来越爽快,不由自主的就想要去舔舐着什么,像是发情了似的。

“啊,要射精了,呼。”

秦晋加速撸动着手里的肉棒捣出来,后庭爽到爆,没过几秒钟性器就释放了出来,浓精喷洒在白瓷墙壁上,腥臭又黏稠,射了一大堆。

“嗯啊啊~我也要去了,爸爸~爸爸~爸爸呜呜啊~”

噗噗噗——

光靠着用淫舌吸舔着男人的屁眼,骚逼就再一次不争气地失禁潮吹了。兰瑜吐露着小舌哈气,累得气喘吁吁才终于把爸爸刚拉完的屁眼给清理干净了。

“做得不错。”秦晋摸着儿子的小脑袋鼓励他,前面后面都爽完一通之后,他心情大好,把儿子搂在怀里稀罕的贴蹭。

情热散去,两人一起洗了澡出来,秦晋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已经快到早上八点钟了,收拾一下送兰瑜去上学,应该不会迟到。

于是两人匆忙收拾战场,一个要赶紧去学校上课,另一个也要到公司里开会和上班。

出门的时候,秦晋特意让兰瑜把手机给带上。两人像刚热恋的小情侣似的,无时无刻都想要联系彼此。

秦晋这边忙完了,就会立刻发短信骚扰正在上课的兰瑜。

[儿子,想你。]

[下课了吗?下课了给我回消息。]

秦晋一连发了几条,都是一些没营养的话。兰瑜看了一眼之后就不想理他了,将手机收进桌格里,继续认真听老师讲课。

那边,迟迟得不到消息的秦晋倒是做得住,等兰瑜以为他不会再发消息时,他突然弹出来了一句无敌炸裂的话。

[现在命令你自己幻想舔着我的屁眼子时的贱样儿,我想看你的骚逼当众高潮。]

兰瑜看到这句话时,一下子身体就紧绷起来了。不知道为什么,他居然开始觉得下面的小穴一阵滚烫发热。他像是一个被编写了程序的机器一样,只要一接受到命令,就立刻想去执行。

那种大脑里被人植入芯片控制,精神支配的感觉太过于惊悚和恐怖了。

兰瑜感到害怕,但该死的,他就是抗拒不了。

语文课上,班级里传来同学们此起披伏的朗诵声,唯有他一人,大脑像是死机了一样,脑海里全部都被装满了淫荡的画面。他甚至克制不住开始想象,他早上是怎么下贱的跪舔着自己亲生父亲的屁眼,边舔边把自己玩到骚逼高潮的。

啊啊啊啊啊啊——

兰瑜内心疯狂尖叫着,女穴一点一点的慢慢湿透,他能感觉到此刻他阴道里面汁水泛滥,内裤已经快要兜不住了。

[骚逼湿得很厉害吧?贱货,想高潮了吗?当着所有同学的面,众目睽睽之下,忍不住了吧?想去吗?小舌头痒不痒,今晚赏赐你舔着爸爸的屁眼睡。要到了,骚逼要喷水了,嗯?]

[爸爸屁眼好痒,操,被你舔过一次就上瘾了,小舌头香香软软的,好想用屁眼肏你啊。]

[贱儿子,贱逼,臭婊子,快高潮吧,爸爸允许你高潮了。]

“唔……唔……”

兰瑜死死要紧牙关,一个字音都发不出来。紧接着,他突然感觉女穴猛地跳动几下,大量的淫水分泌出来,他面容潮红呆滞着,难以置信地坐在那里,任由下身汹涌失禁。

他居然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高潮出来了……

秦晋一句允许他高潮,他就完全不受控制地骚逼失禁了。

简直不可思议。

兰瑜张大嘴巴用力呼吸喘气,脑袋埋进课桌里面,缓缓足足有半分钟才终于从那种无形的掌控之中脱离出来。

他颤抖着手腕,握着手机偷偷给秦晋打了几个字。

[我好像尿裤子了,怎么办?都怪你。]

隔着屏幕,秦晋看到儿子发来的消息,勾唇邪邪一笑。

完全不见生气的样子,看来贱狗儿子很喜欢被他精神支配和操控嘛。

真有意思,以后没事可以多玩玩。儿子的骚逼现在一定爽极了,秦晋暗戳戳地想,接下来的调教可以更深更变态一点,最好把儿子训练到只需要他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儿子就能瞬间颅内高潮,爽到失禁漏尿,那样才算证明他对儿子的调教已经彻底成功了。

光是想想他的鸡巴都要硬到爆炸了。

桀桀桀~

秦晋刚一回到家就受不了了。

肛门瘙痒了一整天,没有儿子那柔软小唇舌的慰抚,他憋得差点精神失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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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在公司开会时他都频频走神,脑海里浮现的全部都是儿子在学校里,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前,被他精神支配玩到骚逼当众高潮时的淫荡模样。

而现在,儿子正温顺无比的跪在他脚下,像只忠诚又老实的小狗一样,侍奉主人脱鞋,并趴在地上亲吻吸舔主人的脚趾。

“爸爸……爸爸……”

兰瑜一声一声的痴迷呼唤着,他始终牢记着爸爸制定的那五条变态家规。不敢违反或者是出一点差错,因为如果没有做好,秦晋就会狠狠责罚他,用坚硬的皮鞋鞋底或者是皮带疯狂扇打他的骚逼。

把骚逼抽肿,两片阴唇都连在一起,屄都肿得仅剩一条细缝之后,秦晋再用鸡巴插入奸污他。下体撕裂般的痛楚,兰瑜体验过一次就足够终身难忘。所以他渐渐开始变得不会反抗秦晋的任何命令,甚至因为体验到了性虐时的极度爽感,转而对秦晋依赖和痴迷起来。

这种感觉不是父子乱伦之间的情情爱爱,而是单纯的,在床上奴隶被主人掌控着,对主人绝对服从,并且爱慕和崇拜着主人。

是一种特殊的情感,无可替代的。如果抛开床上不谈,现在的秦晋对兰瑜来说,就是他唯一的亲人,爱人以及他的精神支柱。

他是不可以失去秦晋的,就算分离了爱情,这些年两人相依为命,也早已把对方融入进了自己的骨血里。所以无论怎样,他们都不会选择割舍对方的。

见儿子如此迷恋,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捧起他的脚趾卖力吸允,湿乎乎的口水沾满了他的脚背,舔得虔诚又卑微的姿态,秦晋欲火飙升,胯间的性器骤然勃起,漆黑的双眸眯成危险的弧度,抬高大腿,脚趾全部插入儿子的口腔里,借着唾液的润滑猛肏他的嫩舌。

咕叽咕叽~

“唔呕——呕——”

兰瑜脆弱的口腔被男人用粗粝的脚掌无情践踏,鲜红的肉舌被两根脚趾夹着搓弄,舌尖上的神经末梢敏感得犹如女穴上那颗花苞似的阴蒂,稍微被触碰几下就直哆嗦,受不了一般的震颤着朝外分泌汁液。

嘴巴里被男人的脚凌虐的全部都是口水,大量的津液顺着唇瓣汩汩流泻喷出,兰瑜仰立着白皙的脖颈,卖力用口腔包裹吞吸着脚趾,每一根脚趾都认真地用舌头去舔舐和照顾到,柔软的唇舌,滚烫的温度,秦晋被伺候的舒服死了,足尖顶着儿子嘴巴里的上牙膛,轻轻研磨搔刮起来。

“爸爸的臭脚肏得你屄嘴爽不爽?嗯?上下两张小嘴一起湿是什么感觉?”

秦晋的另一只脚也不嫌着,强行挤进兰瑜的双腿之间,去撩拨抠挖他的女穴。穴里糜烂的屄肉也是湿的一塌糊涂,被脚趾粗暴的深挖翻搅,同时背靠在沙发上点燃香烟,吞云吐雾的吸着,两只脚突然发难,上下一起肏干抽送起来。

“唔……唔唔唔……”

兰瑜口齿不清的软倒在地,下意识的猛夹紧双腿,舌头也讨好似的嘬允脚趾,瞳孔涣散,像是沉浸在了某种境界里,过分的追求泄欲和爽感,已经完全丧失清醒了。

“哈啊……爽、被爸爸用脚肏嘴好爽,爽得骚逼都要失禁了……爸爸肏得贱奴舌头也好过瘾,喜欢给爸爸舔……被爸爸羞辱到高潮……”

滋滋滋——

兰瑜淫荡式的自述回答完,口舌深吸着脚趾不放,舔得更加来劲了。那张挂满了泪花,显得纯情又无辜的可爱脸蛋和他此刻捧着男人脚趾亲吻的下贱姿态形成了一种强烈对比,秦晋叼着雪茄烟卷用睥睨的目光居高临下地欣赏儿子的放浪丑态。儿子摇晃肥臀丰乳,不知廉耻地向他求欢,刺激得他一瞬间鸡巴和屁眼都痒到不行。

秦晋嗜红着双眼,仅仅只是口舌舔舐羞辱已经很难满足他变态的性欲了。他要对儿子实施更加残忍的虐待,把贱狗儿子玩舌玩到崩坏,玩到精神倒错,玩到彻底沦为他屁股下面的肮脏舌奴为止。

等到儿子能光靠给他舌舔就能爽到颅内高潮,下体喷尿失禁,甚至学会用舌高潮时,那才算是体验到最高的玩舌境界。

但是在这个计划实施之前,他的鸡巴要先发泄一轮。

秦晋抽回被儿子舔得湿淋淋的大脚,拉开裤链,粗壮的肉刃啪叽一下弹出来,好似擎天巨柱一般,挺翘得老高。

“坐上来,爸爸想插你的骚逼了。”

兰瑜颤颤巍巍的站起来爬到他身上,雪白如藕节的双臂攀岩在他宽厚的背脊上,腰肢摆动着往下沉,潮湿的穴口蹭着粗圆的龟头,一点一点的往屄洞里面推送。

火热的性器摩擦相贴,秦晋大手摁揉着儿子那两扇又白又软的臀瓣,鸡巴对准娇嫩狭窄的肉洞,提胯扑哧一下戳入潮湿的内壁里,挤压着里面的屄肉,向深处抽插开垦起来。

“嗯啊……啊啊啊……”

肉刃刺穿阴道肏进生殖腔里,兰瑜有种肚子都要被顶破了的错觉,骚逼里的淫水不断滋生,润滑着两人的交媾处,淫荡的女穴不自觉开始收缩裹着鸡巴贪婪的吸吞,秦晋大手摁住他细腰两侧,大腿肌肉紧绷,猛提一口气,胯部疯狂向上撞击律动,鸡巴抽插暴肏着淫液肆流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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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啪啪啪的惊响声不绝于耳。

“哈啊……慢一点……爸爸,啊啊啊……”

男人狂风暴雨般的激烈输出,快感全部集中在了下半身,兰瑜承受不住地抽噎着,双手无助地在秦晋的后背上胡乱抓挠着,可怜的嫩穴里被鸡巴完全撑满,又硬又烫的性器像是铁棍一样深深嵌在他的身体里,撕扯拉拽般的痛感从穴里蔓延开来,兰瑜疼得直掉眼泪,被秦晋死死摁着肏了好几十下之后,穴壁逐渐学会扩张接纳那根凶狠狰狞的巨物,龟头偶尔擦过阴道里的媚肉,触碰到敏感地带时,爆发出一阵惊人的爽意,阴巢里会大量的涌出汁水,被肏得越狠,喷得就越爽。

g点被秦晋找到了,他毫不留情地用性器反复碾碎着儿子骚屄里的嫩肉,兰瑜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大声呻吟哭叫起来:“啊啊!爸爸……就是那里……呜,快一点,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

噗嗤噗嗤噗嗤——

睾丸捶打在穴缝附近,秦晋用力肏了他几下之后,拔出肉棒再重新插入进去,这一下直接顶到了儿子的宫腔里。兰瑜抖着屁股抽搐几下,居然一下子被他给插喷了出来。

“贱狗,去得好快啊。再插几下,你会不会被我顶尿?嗯?”

“啊不要……”

秦晋加速肏干的动作,像打桩机似的狂插儿子的骚逼。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

兰瑜翻着白眼,骚逼失禁般的开始往外漏尿。尿水一股一股地被鸡巴捅出来,噗噗噗的爆汁。

“呼……快射了……”

马眼被尿水冲击刺激得震颤麻痹,秦晋闷头低喘两声,将精液内射进了兰瑜体内。

腥浓的白浊混合着尿水,乱七八糟的一起淌出。骚逼被肏得爆汁又爆浆的,兰瑜爽到面部呆滞,作小狗吐舌状,像是被人玩坏了的飞机杯一样。

秦晋观赏着儿子满肚流精的淫态,腥臭的肉棒还没完全疲软下来,他顿时玩心大起。

伸出脚掌踩了踩儿子发育贫瘠的那对小奶子,对还沉沦堕落在欲望之中的儿子诱惑道:“贱逼,想不想用嘴巴也高潮一次?舌头很痒吧?想不想被爸爸肏舌肏到潮吹,嘴巴失禁,口水乱喷,喷到止都止不住,像条狗一样饥渴地舔着空气,舌尖就像你的贱阴蒂,被我用屁眼夹着肏到高潮。”

“唔……别说了……爸爸,哈啊……我……我……”

兰瑜呜咽着用手挡住脸,极度的羞耻感促使他浑身颤酥,像是通着高压电一般,被情欲烧得欲仙欲死。

秦晋把他从地上拖起来,抱在怀里用力亲吻。兰瑜被亲的晕晕乎乎,虚脱似的瘫软在秦晋的臂弯里。两人抵死缠绵,四肢交叠成一团难舍难分。兰瑜刚才还表现的很抗拒,但是这会儿他已经被秦晋搞得快要烂掉了,自甘堕落般的主动敞开双腿,任由秦晋施为。

“乖孩子,爸爸会让你快活的。”

秦晋安抚似的吻了吻兰瑜光洁白皙的额头,吸食掉他额间滚落下来的汗珠,像是捧着稀世珍宝般的用双手托举起他的脸颊。妩媚动人的红晕,楚楚可怜的水眸,每一帧都刻在秦晋的心尖上,勾引得他欲罢不能。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试试儿子这张漂亮的美人纸,被他压在屁股底下使用时会是何等过瘾的滋味了。

秦晋去抽屉里翻找出针线来,一边穿针引线,一边毫不知残忍地说:“爸爸要先把你的小屄用针线给缝起来,免得一会儿你爽了禁不住要用下面高潮。把你下面缝得死死的,叫你只能用骚舌高潮,爽不死你个贱货!”

“呀不……爸爸,不要缝小屄,好疼呜呜呜,啊不……啊啊啊……”

“咿呀啊!啊呀!疼啊!啊啊啊!”

银针锋利的针尖毫不留情地穿透了那肥厚殷红的肉唇,把两片阴唇全部洞穿,再用线拉扯着死死缝在一起。一针接着一针下去,秦晋手法高超,像做外科手术似的,缝得又稳又狠。屄口被结实的黑色细线缓缓收紧,勒得渗出些许的血珠来,都被秦晋用酒精棉签消毒和擦拭干净了。

“啊……啊……”

兰瑜的惨叫声渐渐微弱下去,被针扎穿皮肤刺进肉里的剧痛感折磨得他几乎奄奄一息。等到这残忍的缝屄酷刑结束时,他已经疼到彻底昏死过去了。

“真完美啊。”

粉嫩嫩的小肉屄被秦晋亲手给缝到畸形,仅剩下红肿异常的肉条,上面密密麻麻布满了丝线,别说手指了,就连一根棉签都很难捅进去。

这畸形破烂的小屄已经被针线给完全缝死了,要是想要潮吹喷水,只怕是困难重重。

对此秦晋则表示很满意,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只有这样,待会调教虐舌的时候才能加倍过瘾。

现在就先让儿子好好休息一下吧,等他醒了之后再继续玩。

秦晋也累了,打算去厨房里炖个汤补充一下体力。顺便在点开手机看一眼群消息,放松放松。

[老秦,体验的如何了?被舔肛的滋味爽不爽?]

看着小陆发来的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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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晋斟酌着打字回复。

[挺爽的,我打算再深度训练一下骚狗的舌头。到时候靠着精神支配,让他光舔就能爽到失禁。]

[操!老秦你可真会玩儿,我都想跟我爸试试了!]

小陆表示佩服和震惊,发表情包给秦晋竖大拇指点赞。之后两人又随便闲聊几句,小陆说他爸爸下班回家了,就先离线了。

秦晋把玉米排骨汤炖上,约莫着炖两个小时刚刚好。等儿子睡醒,可以尝个鲜儿。

但没想到,兰瑜仅仅只晕了半个多小时就醒过来了。他是被下体撕裂般的痛楚给疼醒的,小屄被缝得严严实实,连稍微动一下都钻心似的疼。

兰瑜呜呜地小声哭着,哭声成功把秦晋这个变态老父亲给招惹过来了。

“爸爸,我的小屄好疼,把线拆下来吧,求求你了……爸爸……呜呜呜求求你……”

“妈的,辛辛苦苦给你缝上,还没等爽呢就拆下来,那岂不是白费功夫了?”

“听话,叫爸爸爽一次,玩爽了爸爸就给你的小屄拆线。”

“不要~爸爸~我不要呜呜呜~”

“不要什么!贱狗过来,爸爸现在就要玩你的骚舌头,让你爽到用舌高潮!”

秦晋脱掉内裤,骑跨到兰瑜的脸上,腥臭的阴茎刮蹭过他的脸蛋,臀部缓缓摩擦移动着,向下用力一沉,重重压坐在了儿子的面部上。

“唔……”

强烈的窒息感袭来,兰瑜一下子无法适应,两条腿疯狂悬空蹬踹着挣扎起来。

“哦……爽……贱脸蛋软乎乎的,真他妈好坐!比坐垫还舒服!”

“唔——唔——”

“狗鼻子别乱喷气,先赏你好好闻一下爸爸的屁眼儿。”

秦晋稍微把屁股抬高一点,手中一刻也不停地撸动着肉棒,深红色的肛蕊贴在儿子的唇瓣边,命令道:“舌头伸长点,舔进我屁眼子里,快点!”

“嗯……哼……”

兰瑜不得不伸出柔软湿热的舌片,舔舐着男人硬硬的肛芯,舌头灵活地努力钻进肉褶里,往肠道深处游走。

肉舌吃力地挖开男人紧实干涩的肠洞,等到舌根完全抵在股缝上时,秦晋爽得大叫一声,肛门陡然夹紧那条糯叽叽,瘙痒难耐的舌,开始上下摆动着屁股肏干起来。

啪叽啪叽啪叽——

淫舌被肠道包裹吸附住狠肏一番,脸蛋也惨遭男人结实的臀部重重拍打撞击。兰瑜始终呼吸困难,只能拼命张大嘴巴,被男人用屁股肏脸,舌尖顶在臭烘烘的肛门里,接受挤压摩擦和羞辱的同时,还要蠕动着去讨好舔舐里面干巴巴的肠肉。

“哦……哦……肏舌好爽……鸡巴都快爽到要射了……”

尾椎骨上蔓延的爽意直冲天灵盖,秦晋边撸着手里硕大的性器边用后庭肏着儿子的嫩舌。变态妖冶的快感简直无法用语言来描述,他爽得头皮发麻,马眼溢出大量的前列腺液,都快憋不住要射精了。

“肏你,肏死你的狗舌!舌头爽不爽?想要高潮了没?嗯?”

“唔……唔哈……”

兰瑜的小屄被缝得胀痛,此刻已经失去了高潮的能力。他只有拼命地追寻着来自于舌尖上那种发麻,微微刺痒,控制不住想要让他流口水的快感。

唾液分泌得越来越厉害了,他的贱舌被男人用屁眼死死夹住肏弄,肏得他口水直喷,嘴巴里酸麻胀痛,连反抗的力气都失去了。

啪啪啪啪啪啪——

秦晋用屁眼狂肏儿子的贱舌,爽到射精一次又一次也停不下来,把儿子的舌头虐到快要爽飞,翻着白眼,浑身痉挛着到达了颅内高潮。

“哈啊~~~好爽~贱舌要高潮了~要高潮了啊啊啊啊啊啊~~~”

舌头被玩到又一次失禁,兰瑜一张干净的脸蛋被屁股肏得肮脏扭曲,口歪眼斜,鼻涕连带着口水一起噗噗噗地喷出,喷得比他下面的骚逼高潮时还要狼狈和壮观。

黏腻腻的口水流得他满脸满身都是,秦晋用鸡巴蹭着他的口水润滑,握住阴茎根部从上到下反复撸动了十几下之后,怪叫一声,精液瞬间从马眼当中爆射了出来!

噗呲噗呲——

“啊,射了好多……”

这是今天的最后一发了,秦晋心满意足地把腥浓的浊精射进了儿子的小嘴里面。儿子仍然是一副被肏坏了的母狗痴态,乖乖的把他的精液咽进肚子里面,贱舌头还爽得直哆嗦,耸拉在嘴唇外边,缩都缩不回去。

“用舌头高潮的爽不爽?舌头被爸爸的屁眼肏着高潮是不是特别过瘾?”

秦晋还在污言秽语的羞辱兰瑜,兰瑜瞳孔涣散,呆望着天花板,无数次的颅内高潮导致他被玩弄得都有点神志不清了。

不过爽是真的很爽,舌头被肏到发麻得那种滋味简直会令人中毒上瘾。

兰瑜含着泪妥协:“爽的,爸爸。”

只是……

只是这样太过变态了。

兰瑜回答完就面红耳赤地躲入了秦晋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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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他还在害羞的秦晋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

“老变态。”兰瑜嘟囔了一句,既生气,却又舍不得离开秦晋滚热又温暖的怀抱。

“厨房里炖了你爱喝的排骨汤。”秦晋被骂也不生气,去给儿子端了一碗汤来,喂他喝下之后又亲手抱他去浴室里面洗澡。

纵欲舒爽过后的老父亲体贴入微,堪称面面俱到。温柔又和蔼,比起刚才对儿子的性虐残忍,简直判若两人。

兰瑜对他又爱又恨,情潮的余浪褪去消散过后,秦晋搂着他沉沉睡去,十指紧扣,一刻也不松开,对他满满都是浓厚的占有欲和爱欲。

兰瑜无奈叹息一声,后知后觉,他真是被他爸爸给拿捏得死死的。

坏爸爸,臭混蛋,下次还不知道要搞出什么更可怕的花样儿来折腾他呢。

兰瑜想想就头皮发麻,内心发出土拨鼠式尖叫。

啊啊啊~

严重纵欲过度的后果就是第二天清晨,兰瑜四肢酸软无力地瘫在床上,爬都爬不起来。

他甚至连动一动手指都感觉即将要虚脱似的,眼皮酸涩着上下打架,完全不想睁开。凌乱的床褥被掀翻到一旁,少年浑身赤裸,雪白的肌肤显露出大片大片的红痕,两颗蜜桃般圆润透粉的奶球球上面被人用指甲粗暴地凌虐过,掐得全都是月芽印子,又深又肿,肉眼可见的触目惊心。

嫩生生的乳尖也被嘬得异常硕大,奶孔皴裂,像是要从里面长出小肉芽似的,脆弱到令人舍不得再去触碰。

但最为凄惨的,还是莫过于他腿间的那口蜜穴。屄缝被针线收拢得死紧,隐约可见的一点糜烂娇艳的鲜红肉花像是要从穴里面被挤爆出来似的。

兰瑜用力咬着贝齿,胡乱蹬腿挣扎,可腿间强烈的肿胀异物感让他觉得极度不舒服,是每走一步都会坠痛到撕心裂肺的难受。

他从来没有遭遇过这种非人般的对待,简直是堪比地狱般的折磨和煎熬。

“爸爸,呜……爸爸……”

兰瑜哭着呼唤秦晋,从床上跌倒下来,无助地扑进了秦晋宽厚又温暖的胸怀里。

秦晋手疾眼快地接住他,安慰似的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脑勺,唇角吻在他的眼睫附近,哄着他说:“乖宝宝,爸爸这就给你上药。不痛了不痛了,忍一下,乖。”

别看秦晋这时候一副心疼儿子,道貌岸然的样子。只要兰瑜一提想要给小屄拆线的事,他立马就翻脸。

“不行!好不容易缝上的,多漂亮啊,怎么能拆呢。爸爸最喜欢玩贱货的畸形小骚屄了,听话,等上点药消肿了之后就好了。”

“过来,爸爸给你舔舔,唾液能消毒。舔完以后再上药,效果会更好。”

“呜……爸爸……”

兰瑜下面实在是太疼了,别无他法,只能任由着秦晋忽悠,乖乖躺在床上张开大腿,求着秦晋给他舔逼,用唾液给红肿的屄肉消毒止疼。

“唔……小肿屄味道不错,一点也不骚,真好吃。”

秦晋肥厚的大舌片贴在那道肿成腊肠一样的屄缝上滋滋吞吃吸允起来,很快就把那处用口水涂到了湿润。骚逼温度很高,吃起来都是火辣辣的,里面的淫水顺着针线的缝隙一滴一滴的努力往外渗,但是由于屄口被缝的很死,两片阴唇都被封严实了,里面的水很难流出来,只能全部都堵在阴道里面,像个堵塞不通的下水道似的。

啧啧啧——

秦晋往上面继续大量的灌溉唾液,把屄口搅和的黏黏腻腻的,像是快要烂掉了一样。

“嗯啊……好痛啊啊啊……不行了,爸爸,不要舔小屄了,啊啊啊……”

兰瑜哭得厉害,可怜的肉花再一次被唇舌狠狠凌虐了个遍,颜色已经呈现出了更深的紫红色。

秦晋吃够了才停下来,意犹未尽地在嘴上抹了一把,而后再给儿子上药之前,他特意拍了一张儿子被针线缝过得畸形小骚逼的照片,发送到了群里。

[给大家欣赏一下我儿子的屄,又骚又贱,一玩就喷水高潮,让我给他缝上了,他妈的,可爽死我了。]

秦晋可是从来都没在群里一次性说过这么多,这么猥琐的话,可见他是真的爽到了,忍不住想要嘚瑟一下。

[啊啊啊!老秦你绝对是跟某人学坏了!我恨你啊啊啊!]

[对对对,绝对就是某人把老秦给带坏的,老秦以前多正常一个人,怎么现在越来越变态了!都是被某人视频给害的!]

[我赞同,不过老秦看起来是真爽了。听说老秦儿子是极品啊,长得特带劲,死老秦吃的真好,羡慕了呜呜呜~]

……

群里消息一条接着一条的发,秦晋没时间去看了,他正专心致志的给儿子可怜兮兮的小屄涂药。

倒是被群里人阴阳怪气的某人站出来了,嘻嘻哈哈的发言回怼。

[什么叫跟我学坏了,老秦本来就很变态好不好?]

他们口中的某人,指的自然就是跟秦晋关系走得最近的体育生小陆了。

小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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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冤枉,小陆很委屈。于是小陆跑来私信秦晋,他俩是同路人,一丘之貉,确实最能玩到一块去。

[今天周六啊,我放假,带我家老骚狗出来约会看电影了。待会吃完火锅,我要来一场野外的。玩狗奴露出,很刺激的。老秦,你要不要带上你儿子一起过来玩啊?]

小陆能发出这种邀请,说明已经足够信任秦晋,把他当成半个朋友来看了。毕竟圈子里有不成文的规定,大家只是网络上互相分享,绝对不能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网聊都要很谨慎,更别说是线下见面什么的了。

对此,秦晋也表现的很谨慎。小陆还是年轻,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但是秦晋在职场上打拼混迹这么多年,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决计不会这么草率的就答应对方见面的。

秦晋眯起眼睛思索半天,还是拒绝了。

[不了。]

看到秦晋拒绝的消息,小陆也没表示遗憾或者是失望。

[我今天也打算玩野外,我们可以打视频交流。]

见面是不行,不过打视频电话,互相看一看对方是怎么玩的,秦晋还是愿意的。

[行。]隔着手机屏幕的那头,英俊少年挑了挑眉,看样子对秦晋的提议很是一番兴致浓厚。

两人就这么说定了,约好时间一起去野外露出玩狗。时间是定在两个小时之后的,秦晋不疾不徐的给儿子的小屄上完药,用纱布包好,让他先休息,说待会儿带他出门玩更刺激更爽的。

兰瑜一听就害怕了,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说什么也不肯去。

直到秦晋拿出杀手锏:“只要你今天在外面好好表现,让我的鸡巴玩爽了,我就给你的小屄拆线,嗯?”

兰瑜眨眨眼睛,最终还是拒绝不了拆线的诱惑,唯唯诺诺的点头答应了。

时间还早,秦晋用手机开视频会议处理了一下公司的事。他又翘班了一天,助理忙到晕头转向,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了。

不过在秦晋提了涨工资的事之后,助理的冰山脸成功多云转晴,再也不会多抱怨一句了。

等公司的事情处理完之后,秦晋看了一眼手机,时间差不多了,他选好地点之后,带着兰瑜出门了。

兰瑜哆哆嗦嗦,步履维艰地跟在秦晋身后走。他以为秦晋会开车的,谁知道秦晋说要带他在附近的公园里面散步,看他不良于行,直接把他背起来,然后一路悠哉悠哉的,像出来闲逛遛弯似的带他进了公园。

秦晋家附近都是别墅区,其实位置相对偏远。这边在靠近后山林区有个野生公园,平时都是养老的一些大爷大妈才会过来溜达。

有些大爷还会在公园里面拉二胡,唱戏曲,几个老伙伴凑到一块儿热热闹闹的表演才艺。

公园里有个小广场,广场附近到处都铺满了花花草草,林间小路四通八达,曲径通幽。

总之,花草坛隔绝了广场里的人们的大部分视线,如果不是刻意往这边看,根本就不会发现什么端倪。

鸟语花香,林间野外,不远处就是大爷大妈们的二胡弹唱节目表演。秦晋一边颇有性质地听着,一边用脚逗弄着跪在他身下的狗狗。

“贱狗,把你的畸形小骚逼露出来,给它透透气。”

秦晋命令兰瑜在野外,大庭广众之下露屄。广场上还有那么多人在呢,巨大的刺激之下,兰瑜都快吓得精神失常了,怎么敢啊。

“不要,爸爸。那边有好多人在呢,万一被看到了……”

“怕什么,这个地方偏僻,不会有人过来的。骚狗,快点脱,我要你光着跪在地上伺候我!”

秦晋态度强硬,见兰瑜还是犹豫着不肯,直接威胁:“怎么?小骚逼不想拆线了是不是?你要是再这样不听爸爸的话,爸爸就要生气的。到时候回家,我再给你的烂逼重新缝上一层,那滋味可是够你爽的了。”

“呀不……不要爸爸,不要不要……我脱,我脱,呜呜呜……”

兰瑜一边屈辱地落泪,一边颤颤巍巍地开始脱衣服。

“奶子全部都露出来,对。站起来,转一圈看看。别怕,就是要你露出来给大家看的。万一真有人看到了,你个骚狗还不爽死,会更兴奋的吧?被自己爸爸当成狗,在外边不知羞耻的玩露出,秦兰瑜,你个贱逼。”

“哈啊……不要说了,爸爸……”

兰瑜难为情地瑟缩了一下,被羞辱到又难堪又欲火高涨,赤身裸体地站在花丛里面对着人群。

幸好大家都忙着演奏二胡弹唱,压根没注意到这边有人。

“自己揉奶子,快。”

秦晋命令儿子边自己揉奶子边摸小穴,嘴里还要发出淫荡的娇喘声,越放浪越好。

雪白的胴体暴露在野外,在一片花花绿绿中显得格外清新出尘。秦晋痴迷地盯着,像只垂涎美味猎物的恶狼一般,把兰瑜从头看到脚,欣赏着他的媚态,胯下的勃然大物也渐渐开始抬头,蠢蠢欲动。

也是在这时,小陆的视频电话打了过来。秦晋很快接通了,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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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是青年俊朗朝气,堪比大明星一般的帅脸。

“老秦,嗨!”

饶是身处高位,见过不少俊男美女的秦晋,在看见小陆那张脸时,也久违地被晃了一下。

小陆总在群里吹嘘说,他爸爸就是痴迷他的颜值,爱惨了他的这张脸。当时群里还有不少人说他装逼,表示不信。但现在看来,小陆没有夸大其词,他爸爸为了这张脸甘愿给他做奴,大概是确有其事的。

秦晋不得不承认,小陆的脸是长得十分优越,甚至比他还要出众一些。

“你好,小陆。”

秦晋也微笑着和对方打招呼,两人没有过多寒暄,直接开门见山,上正菜。

“你们这是在哪玩啊,公园?”

小陆看到了兰瑜赤身裸体在露出揉奶自慰,哇哦了一声。但他只是看了看,眼里波澜不惊,并没有猥琐或者是露出很下流的表情。

这一点让秦晋觉得他还不错,是值得交个朋友的。

“是公园,就在我家附近这边。还算安静,平时都是一些老年人过来。”秦晋对小陆解释完,又朝着兰瑜招了招手:“来,过来给爸爸口交。”

兰瑜很顺从地赶紧跑回秦晋身边,拉开他的裤链,熟练地掏出那根紫黑腥臊的大肉棒,含进嘴里咬住,滋滋吮吸起来。

“不错啊,你们玩得挺刺激。你看看我这是在哪?我和我爸爸来这边的赛车场附近了。之前我和朋友来玩过一次,这边也是人很少,来了也大多数都在赛道上玩,我们这边位置是偏僻树林,现在一个人都没有,哈哈哈。”

小陆说着,顺便把手机镜头移动到了他身旁的男人身上。秦晋打量看去,发现那是一个长相很普通,没有任何标志性特色的男人。

要是说唯一能让人印象深刻的地方,那就是长得黑。长得特别黑,跟刚从非洲回来似的。

男人笑得很腼腆,小陆恶劣地伸手蹭到他的胸襟里,把他胸前的那对大奶子给扒出来。秦晋这才看清,微微惊讶了一瞬。

男人虽然长得普通又很黑,但是胸前的那对奶子是真的大。准确来说是,他的胸肌很壮硕,像是做过某种特殊训练,奶头不大不小,但是奶晕很丰满,颜色红扑扑的,很漂亮。

他笑起来很老实,难为情地躲避着镜头,小陆偏偏还要故意捉弄他,让他伸出舌头来,手指夹着他的舌头亵玩,说是考验考验他舌头的灵活性。

“嗯……唔……”

老实人爸爸被欺负得很可怜,舌头被儿子的手指戳操着,流出了一滩又一滩的口水,嘴里咕哝不清,连话都说不出来。

“老骚货,舌头又大又软,舔我屁眼的时候特别有劲,越舔越深,简直能爽死。”

“嘶……我快忍不住了!”

镜头里,小陆重新露脸,一副欲火焚身,染上性瘾似的表情。他粘在他爸爸身上缠得不行,嘴上说着是他爸爸爱他离不开他,但在秦晋看来,小陆的欲望大概已经被他爸爸完全套上了枷锁,被拿捏掌控的明明白白还毫不自知。

真有趣。

秦晋看得兴味盎然,胯下的性器也被儿子含进嘴里吸允,龟头被温热的口腔包裹得很舒服,儿子的嫩舌转圈在他的包皮上舔舐着,他正爽着呢时,听小陆在视频那头笑嘻嘻的说:“老秦,咱俩比赛啊,看谁先能射出来。哦嘶……老骚货要开始舔我屁眼了……”

“哎?让你儿子也给你舔,叫他俩来个舔肛比赛怎么样?哈哈哈!”

小陆为自己的变态主意点赞,这个玩法简直太妙了。

“可以。”秦晋挑眉,“他俩谁先能把我们舔射出来,就算谁赢。”

具体的规则两人又多聊了几句,射精要求是只能光靠舌舔屁眼,不能用手撸。这个难度相对大了一点,但是对秦晋和小陆来说,是蛮有挑战性的。

既然都到野外来玩了,那肯定是要玩的刺激一点嘛。

还有就是彩头,输得那一方的贱狗奴要被公开处刑,接受主人的惩罚并且录下视频发放到群里,供大家欣赏取乐。

至于刑罚具体是什么,看主人的心情定下就可以。掌掴,鞭刑,等等……选择多种多样。

规则是两人一起商定的,彼此都觉得没问题之后,比赛就宣布正式开始。

视频是一直开着的,隔着手机频幕,两对父子,开启了一场极度变态的舔肛比赛。

“来吧老骚货,让他们看看你的舌功,练了这么久,可不能白练。我要是输了,你就等着吧,我也学老秦把你的骚逼给缝起来,缝上在肏开,在封上……”

“唔不要~~~”老实人吓坏了,赶紧将脸埋进儿子白翘的屁股里,灵活的长舌扫弄起来,熟练地舔开肛门上的褶皱,舌尖肏进儿子的肠道里,搔刮着肠壁,滋滋滋地嘬吸起来。

“哦……爽……鸡巴硬了……”

小陆的性器很快勃起,像根小棒槌似的杵在裆间,龟头前端溢出了丝丝前列腺液,阴茎爽得一抖一抖的,随着屁眼操弄舌头的动作前后摆动起来,肛门被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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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入侵的同时,鸡巴在前面插着空气,小陆爽得嗷嗷直叫,用这种变态的方式肏人,会越肏越爽,越肏越上瘾。

他这边战场焦灼,秦晋那边也是事态紧张。兰瑜的舌头明显训练不够,动作要青涩许多这又是在野外,他一紧张就发挥不好,舌头胡乱的在肛口刮吸着,秦晋爽是爽到了,但始终都没有想要射精的意思。

“贱货,舌头伸进去,舔得卖力一点!啊哦……再深,再深!”

秦晋催得越急,兰瑜就越紧张。大量的口水顺着嘴角淌落,兰瑜舔得又累又难受,委屈的都快哭了。

“呜爸爸……我不行了,呜……”

鲜红的一节嫩舌被屁眼夹住猛肏,兰瑜口齿不清地求饶,想让秦晋轻一点。他也清楚要是比赛输了他绝对没有好果子吃,所以只能拼命地配合着秦晋的动作,丁香小舌都被肏肿了,但是秦晋还是没有射出来。

“啊……射了射了……”

比赛进行到二十多分钟时,小陆射出来了。他射完大概又过了三分钟,秦晋才终于吃力地释放,结束了这场比赛。

“老秦,你输了哦。”

小陆一边把精液尽数涂在他爸爸的脸上,一边隔着手机屏幕沾沾自喜挑衅秦晋。

“输了要接受惩罚,老秦,你想好怎么罚你的狗奴了吗?”

小陆坐等看好戏,而秦晋也没让他失望。射完以后,秦晋回过身去就狠狠甩了兰瑜一个耳光。

“不中用的废狗!跪好!”

要开始接受惩罚了,秦晋和兰瑜愿赌服输。所以不管秦晋要怎么惩罚,兰瑜都没有怨言。毕竟是他没有发挥好,才害得爸爸输了。

小陆在那边帮忙录像,接下来,秦晋要对兰瑜公开处刑,首先是宣布惩罚。

“贱狗兰瑜,害得主人输掉比赛,现在主人要正式宣布对你的惩罚。”

“主人我用鸡巴肏开你被缝起来的小骚逼,用鸡巴给你的骚逼拆线!这是主人对你的惩罚,磕头接受主人对你的赏赐吧。”

“唔……不……”兰瑜眼里闪烁着可怜的泪花,但是在秦晋的眼神威胁之下,他不得不屈辱接受。

“是的,谢谢主人。”兰瑜跪下磕头:“请主人开始责罚我。”

兰瑜主动躺下,掰开双腿,那被针线缝上的畸形肉屄早就已经红肿到了无法直视的地步。如果再不给他拆线,恐怕里面的伤口会变得更加严重。

秦晋先是用手去触碰儿子娇嫩樱红的小肉花,很怜惜地爱抚着说:“爸爸要用鸡巴给贱货的屄拆线了。”

火热的性器抵在屄缝上,龟头磨着阴蒂,跃跃欲试地强行要往针线缝合之处冲撞。

“呀爸爸,慢一点……呀!!!”

话音刚落,秦晋不给兰瑜反应和痛苦的时间,鸡巴直接怼肏进去,使劲猛地穿刺一下,直接就把兰瑜的骚逼给肏开线了。

紧绷的线瞬间被挣断,屄洞口含着男人胀大的肉棒,阴道里被撑满。秦晋爽得发出闷哼声,穴壁里面咬他的鸡巴咬得很紧,他持续的进攻挺入,把阴蒂附近的那几根线也都给肏裂开了。

“呀啊……呀……”

兰瑜发出无比凄厉的惨叫声,像只被人踩断了尾巴的猫,叫声虚弱又可怜。小陆爸爸隔着屏幕听着,都要忍不住瑟瑟发抖。

扑哧扑哧扑哧——

秦晋压在兰瑜身上,雄腰一下接着一下向前拱动着,鸡巴整根没入进了湿漉漉的阴道里疯狂抽送,肏得小屄噗噗噗的,直往外冒水。

大量的淫液顺着腿根淌落,剧烈的疼痛之下,兰瑜被肏得口歪眼斜,双眼失焦,像个傻子似的吐着舌头往外喷口水。

啪啪啪!

性器撞击抽打着臀缝,敏感的穴肉绞着鸡巴,越缩越紧。小穴里潮湿温热,又紧的厉害。鸡巴在里面驰骋开拓,简直快要爽爆了。

秦晋把儿子的两条腿扛到肩膀上,从正面插入,腰部发力挺干,鸡巴在柔软的穴肉里反复捣弄深顶,爆插了几十下后,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要射精了。

“啊啊啊~爸爸~好痛~好爽~啊啊啊快一点~”

兰瑜高声呻吟着,糜烂的下体已经被肏得快要失去知觉了。但敏感的屄肉还在不停地被鸡巴顶戳,强制着要他达到高潮。

“啊啊啊~要去了~”

“去了去了~”

噗噗噗噗噗噗——

小屄被生生插喷了,大量的淫水稀里哗啦地涌出来,把秦晋的鸡巴都浇了个透。

他拔出性器在重新插进去,几个强有劲的深顶过后,龟头卡在宫腔口,马眼噗呲噗呲开始释放出精液。

“啊……好烫……啊啊啊……”

兰瑜翻着白眼,四肢痉挛抽搐着,强烈的快感刺激压迫着他的中枢神经,他难以承受,最终竟然两眼翻白,生生哆嗦着爽晕了过去。

“小婊子晕过去了,不禁操的很。”

秦晋抽出半软的性器,转头对小陆道:“录好了没?”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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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精彩,录好了录好了,我要帮你发到群里去!”

视频发放到群里的同时,这场比赛输了的处罚也结束了。可怜的兰瑜被公开处刑,小屄被肏裂的视频上传到群里,供所有人欣赏和取乐。

之后秦晋和小陆结束了视频通话,他也没时间看群消息,帮兰瑜穿好衣服后,一路把人抱回了家。

虽然今天比赛输了,但秦晋并不觉得遗憾。他玩得很爽,要是儿子的小舌头再被训练的给力一点,那就更好了。

嗯,还是要继续训练儿子的口舌。

调教不能停。

秦晋对此信心满满,斗志昂扬。

他要争取让儿子早日成为一个合格的舌奴,做他的专属发泄马桶,日夜给他清理鸡巴和屁眼,心甘情愿地伺候他一辈子……

“嗯哈……唔……”

客厅里,一大清早的,秦晋就把儿子拉起来,跪在地上做起了淫荡的口舌训练。

秦晋先是把手指伸进儿子的口腔里面搅弄一番,等儿子适应了手指的入侵之后,他再更换道具,用一根足有二十厘米长的软体硅胶假鸡巴去肏儿子的喉咙。

“舌头要一边舔着假鸡巴,一边用嘴往深处嘬。对……做得很棒,再来。”

“嗯嗯嗯……唔……”

咕叽咕叽咕叽——

假鸡巴贯穿进喉腔里,兰瑜不适应地干呕着,泪花从眼眶里飙落出来,嘴巴里的口水更是宛若失禁一般,噗噗噗地往外狂喷。

喷得到处都是,顺着他的下颚线流到胸口,把睡衣的衣襟都给染湿了。

“贱嘴,插烂你。假鸡巴好不好吃?骚狗舌舔鸡巴舔得痒了没有?”

“呜……呜哈……”

兰瑜被捅得两眼翻白,泪眼婆娑地抽噎着,喉咙里却连个气音都发不出来,只能任由秦晋羞辱玩弄着。秦晋每次都会很恶劣地把他嘴巴肏到高潮之后才肯停下来,再将他拽进厕所里面,二次奸淫一遍,把他的舌头玩肿了才会罢休。

现在,兰瑜的舌头已经被父亲的变态手段训练的越来越灵活了。他能做到同时上下两张小嘴一起潮吹,还会用舌头发情,下贱地趴在地上,用舌尖舔着瓷砖刮蹭摩擦解痒,然后求着秦晋来肏弄他的贱舌。

两人每天都玩得兴起,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过后,兰瑜就渐渐习以为常了。

比如今天,秦晋用假鸡巴把他肏到舌吹,他下半身的女穴也紧跟着爽到湿透,快感淋漓尽致,兰瑜也很配合地露出一副母狗发春的痴态来,摇晃着肥臀趴跪在他父亲的脚下犯贱:“哈啊~贱狗的舌头好痒~求爸爸赏赐~贱狗想吃爸爸的大鸡巴~喝爸爸的精液~舔爸爸的屁眼~”

“很好,爸爸要赏赐母狗,把母狗的上下两张小嘴都给灌满。”

秦晋掏出狰狞粗大的黢黑肉屌,将憋了一晚上的臭尿释放出来,淋在了儿子湿红的舌苔上。

尿液又腥又黄,强行灌进兰瑜的小嘴里,喝得他直反胃,没忍住当着秦晋的面就干呕了出来。

“唔呕……呕……”

兰瑜吐的厉害,双手支撑在地板上,浑身痉挛着,呕出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胃液。

“操。”秦晋骂了一句,气急败坏道:“好久没伺候主人上厕所了,连主人的圣水都不喜欢喝了是吧?看来还是对你这只贱狗太仁慈了,过来!”

秦晋把兰瑜拽到卫生间里,头摁在马桶边上,惩罚他用嘴巴清理马桶,然后再吃掉自己一会儿排泄出来的黄金。

“呕……爸爸,饶了我……求求爸爸……”

这段时间因为女穴需要养伤,秦晋除了每天玩弄他的舌头之外,倒是没做什么特别过分的事情。

每次伺候上厕所时,秦晋只命令他舔舔屁眼,并没有逼迫他食用自己的排泄物。

但是今天……看来他是躲不过去了。

兰瑜认命地伸出嫩舌尖开始舔舐起了马桶,沿着马桶内侧的边缘浅尝辄止,里面被水冲洗得很干净,并没有什么异味,兰瑜舔的很快渐入佳境,小舌头滋溜滋溜地吮吸着,唾液羞答答的顺着嘴角淌落,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有一种别样肮脏堕落的美感。

秦晋爱死他现在这个骚样子了,表情欲壑难填,干脆脱了裤子,用屁股骑跨在儿子的贱脸上,以蹲坐的姿势在那张白皙清纯的脸蛋上肏干律动起来。

啪——啪——啪!

“哦……嘶!爽,好爽……”

秦晋撩起衣摆露出小腹上凹凸有致的腹肌,性器高高挺立竖着,茎柱上遍布青筋,鸡蛋般圆大的龟头吐出黏腻腥湿的透明胶液,他用手握住阴茎的根部,节奏不快不慢地套弄撸动着,边撸边用股缝磨蹭着儿子的五官,疯狂责罚鞭挞着他的面部,窒息他的口鼻,像肏屄似的肏着他的脸颊,虽然不痛,但羞辱意味十足。

这种面部骑乘,堪称性爱当中的顶级羞辱了。兰瑜在他的臀部压坐之下拼命挣扎呼吸的同时,还要伸长舌头去讨好似的吮吸他的肛门。褐红色的肛口被舌头舔得湿漉漉的,等到褶皱被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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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拓润滑好了以后,舌头再熟练地钻进去,分泌口水给肠道做按摩,刺激男人的敏感带,助力排泄。

啪啪啪!

两瓣臀扇不断向下沉坐撞击,脸颊被过分的拍打凌虐到通红,秦晋深吸一口气,感觉下面差不多要出来了,猛地收缩提紧肛肉,咬牙闷哼一声:“要来了……呃啊……接好喽,爸爸要喂你吃黄金了。”

“贱货,嘴巴张大点。操,屄嘴以后就是爸爸的专用厕所,专门给我接屎接尿的马桶。哦……来了来了……”

噗次噗次噗次——

兰瑜无意识地张开嘴巴去迎接自己爸爸臭烘烘的排泄物,脸蛋宛如卑贱厕纸一样,被男人的屁股反复磨擦使用着。

他瞳孔涣散,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一样,大口大口地咀嚼着主人赏赐给他的排泄物。

“啊……爽死了……要射了……”

秦晋稍微抬起屁股,鸡巴朝下对准儿子的嘴唇,撸动着释放出了一泡咸腥的浓精。

一大早上,体内的废物被全部排泄一空,秦晋神清气爽地呼出一口浊气,提上裤子就离开了卫生间,完全把兰瑜视为马桶,用完之后就丢弃在一边不管了。

当然,秦晋是故意这样做的。他要调教到兰瑜习惯,从精神上就让兰瑜把自己洗脑,变成他的性奴,甘愿做一个被他使用的贱厕所。

于是从这天之后,秦晋好长一段时间都要儿子做他的马桶,伺候他清早排泄,吃他的排泄物。

而兰瑜也并没有抗拒,每次都很顺从。有时候还会边吃他的排泄物边用手指抠穴,爽到骚逼潮吹失禁,噗噗噗地往外喷尿。

秦晋偶尔来了兴致,还会把鸡巴插入进他的小屄里面,肏上近百下之后再把精液内射进去……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一切都尽在秦晋的掌控之中,没有什么变数。在外,他们是一对相依为命,关系亲密的父子。而一旦回到家里,儿子就会自动化身为他的专属舌奴,做他的厕所,舔他的肛口,食用他的排泄物。还要像只发情母狗一样,随时随地的扒开小屄给他肏。

这样神仙般快活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兰瑜考上大学时,不得不宣告结束。

大学要军训,而且兰瑜考的还是本市的重点大学,课程时间紧,不方便一直回家,只能选择住宿。

宿舍里,兰瑜见室友们都有事出去了,终于等到机会,他赶紧给秦晋拨通了视频电话。

“爸爸。”

秦晋那边还在公司忙,接到兰瑜的电话,立马放下了手头的工作,专心陪儿子打视频:“军训结束了?累不累?”

“还好,就是外面实在太晒了,我感觉自己都被晒黑了。爸爸,你会不会嫌弃我啊?”

兰瑜拍了拍脸蛋,一脸丧气。他真的涂了好多防晒的,但是没什么用,他感觉自己还是挨了一顿太阳的毒打,被晒黑了!

“怎么会,我的宝宝是最漂亮的。”

兰瑜哼了一声,老男人就爱说肉麻的话哄他,娇声娇气地问:“爸爸,你有没有想我啊?”

军训不能离校,他们已经半个月没见了。兰瑜每晚被欲火焚烧的心都痒痒,可是没办法,室友们都在,他连自慰都不敢,只能死死地憋着。

“当然想了。”

“你明天该放假了吧,爸爸去接你。想吃什么,西餐还是日料?”

秦晋难得想追求一下浪漫,带儿子出去约个会什么的。谁知兰瑜居然不肯。

“不,不要吃那些。”兰瑜不自觉吞咽口水,舌尖开始瘙痒发麻,声音黏腻腻的说:“爸爸,直接回家好不好?我想吃你的……”

“贱狗,这就发骚了?”

“嗯~~~骚得都快受不了了~爸爸,你看~”

兰瑜吐出舌头,眼尾湿红着,一副发情失去理智的痴态,肉粉色的舌蠕动舔舐着空气,急不可耐:“痒死了~想舔你,怎么办?”

秦晋喉结滚动几下,兽欲的目光凶狠落在儿子的丁香嫩舌上,羞辱似的骂:“臭婊子,荡妇,几天不舔我屁股都难受是不是?等你回家,赏你的贱嘴吃个够。”

“唔爸爸~别说了,小穴穴都要湿了~”

两人隔着屏幕撩骚互相慰藉,因为室友一会儿就要回来了,兰瑜不敢打电话太久,半个多小时后就依依不舍地挂断了。

熬到第二天,他军训彻底结束,终于要放假了。

秦晋开车来接他,两人一路上在车里擦枪走火,等一进家门,秦晋还没来得及动作呢,兰瑜就先受不了了。

“爸爸~哈啊~~~快~”

他主动下跪去闻秦晋的裤裆,亲吻他的鸡巴,在绕到后边去舔他的屁股,一脸饥渴地求:“好想吃爸爸的排泄,呜……不行了……爸爸,爸爸拉在贱厕的嘴里好不好?馋死了,好想吃一口,爸爸……唔啊……”

兰瑜疯狂舔舐嘬吸着男人的屁眼儿,祈求男人排泄喂他。吃了这么长时间,他早就对男人的排泄物吃上瘾了。

就像中了性毒似的,性瘾一上来简直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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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控制不住地就想要。

儿子像狗一样馋到流口水,秦晋狠狠扇了他一耳光:“婊子东西!先赏你吃我屁眼子,等爸爸射出来,再喂你吃黄金。”

“唔~是爸爸~”

兰瑜乖乖将脸颊埋入他的屁股里吮吸,嘬着屁眼的同时还用手指摁揉着阴蒂,小穴爽到淫水直流,顺着大腿根嘀嗒坠落到地板上,很快就淅沥沥地流了一大滩。

“真骚。哦嘶……呃啊啊……慢一点吃……屁眼好爽……哦啊啊……”

“要射了……哦……”

兰瑜舔了没多久秦晋就哆嗦着要射了,好长时间没被舔,他现在兴奋敏感得厉害,控制不住就要射精。

“过来,爸爸喂你吃黄金。”

“贱马桶,吃我排泄物上瘾是不是?爸爸的黄金香不香,嗯?”

“唔……香……香死了……”

吧唧吧唧~

兰瑜躺在男人的屁股底下,咀嚼着嘴里的排泄物大快朵颐,仿佛在吃什么人间美味一样。

“哈啊~~~好爽~好喜欢~啵啵啵~”

兰瑜不断亲吻着父亲的屁股,一张饱受欲望摧残的脸,已经面目全非,再也不复当初清纯干净的模样。

他从一开始的青涩稚嫩,到如今这几年里,在父亲的变态调教之下,已经被完全洗脑成功,彻底沦为了肉欲的奴隶。

秦晋还把他吃自己排泄物的视频录下来,分享到群里供大家观赏。

[贱狗儿子吃我黄金上瘾,一天不喂都不行,真他妈贱。]

——至此,往后余生,这场特殊的养成游戏将一直得以被秦晋延续下去。

即使整整十年过去,他们也仍然腻歪在一起。从肉体到灵魂,他们无数次地渴求着对方,从未厌倦。

爱和欲望都生长于血肉里,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此消彼长,热情永存。

——完

“世上怎么会有你这样邋遢又窝囊的男人?!”

李立春下班刚一回到家,耳旁就传来了儿子刺耳又鄙夷的训斥声。

“都已经跟你说过很多遍了,不要把我的袜子和内裤跟你的衣服放到一起洗,很不卫生知不知道?”

“而且我就想不明白了,家里有洗衣机你不用,穿着工作服一身臭汗味,你自己都不觉得恶心吗?还有,你就不能经常洗洗澡?整天邋里邋遢的,我真是受不了你。”

尖酸又刻薄,一句比一句更加伤人。可李立春这个窝囊又平凡的老男人却仿佛习以为常,面色羞愧地低下头,小心翼翼,像讨好似的跟儿子道歉。

“对不起,我……我又做错事情了。小琛,你别生气,我这就去收拾。”

李立春内心满腹委屈,却不敢对儿子言表。他觉得洗衣机洗不干净,儿子的袜子和内裤都是他单独手洗的,只是和他的衣服晾在一块儿,儿子都要嫌弃挑刺。

他也有每天都洗澡,只是在工地里干活一天,回到家就难免一身的尘土和臭汗。他有时候还要忙着给儿子做饭,都来不及先去洗澡。

总之无论他干什么,儿子都不喜欢他。

这个念头一出,李立春觉得自己更加难过了。他是个从农村里出来进城打工,又土又无知的没用老男人。

哪像他的儿子,成绩优异出众,在学校里还是篮球队的队长,走到哪都万众睹目,帅得跟海报上的电影明星似的。

就凭这个,儿子把他骂成乌龟王八,他都怂得不敢吱声。

看到老男人一副窝窝囊囊,委曲求全的样子,陆其琛暗自磨了磨牙,情绪暴躁更甚,拳头瞬间捏紧,蓄势待发地就想对着老男人的脸挥舞上去。

不怪陆其琛想打人,他从小到大都比别人优秀,骨子里是有些桀骜不驯的。可偏偏,命运让他瘫上了李立春这么一个窝囊没用的爹。

没本事也就算了,还处处遭人欺负。又蠢又笨,让人看了都来气!

“行了,我都懒得管你。滚,别出现在我眼前!”

陆其琛眼珠子里冒火,生生压抑着忍下想要用拳头打人的冲动,憋得满脸通红,气冲冲地走了。

砰!!!

房间门一关,彻底隔绝世界。

儿子不想理他了,李立春表情苦涩,但还是不死心的追上去,嘴里叫得黏黏糊糊:“琛琛,你不吃饭了呀?”

“滚!!!”

陆其琛隔着房门发出一声咆哮,吓得李立春赶紧跑了。

尽管被儿子嫌弃、不喜,但李立春还是每天一回家都眼巴巴的想要贴着儿子,和儿子亲近。

没办法,儿子脸生得可好看可好看,天生的冷白皮,五官又特别的端正俊俏,是他在这世界上见过的最好看的人,他怎么能抗拒得了呢!

李立春喜欢脸好看的,打小就喜欢。他是个重度的颜控,看见好看的人就要忍不住多看两眼。他走在大街上看到帅哥,都要偷偷摸摸的看人家好半天,然后才恋恋不舍地移开视线。

有时候因为性格太怂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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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囊,他还不敢多看,一眼,就一眼,能看到他就很满足了。

因为他自己长得不好看,又黑又壮,偏偏还是个双儿,在村里都讨不到男人,没人要他。所以他就爱长得好看的,憋着一口气,他也非要找个好看的对象。

于是他就盯上了下乡支教,带着眼镜,长相斯文帅气的陆志谨。因为那个时候,陆志谨是全村最好看的男人,他为了跟陆志谨搞对象,费尽心机和手段,终于如愿以偿了,还怀孕给陆志谨生了个儿子,也就是陆其琛。

但好日子不长,陆志谨工作调回城市以后,还是将他给抛弃了。他带着五岁大的陆其琛进城找丈夫,一边打工一边找。

找了好几年后他才得知,陆志谨酒后出了车祸,早就一命呜呼了。

李立春一开始是伤心的,别无他法,只能带着儿子相依为命。后来儿子渐渐长大,越长越帅,李立春每天都面对着儿子这张帅脸,他犯花痴犯的厉害,光顾着暗恋自己儿子,别的什么人已经完全想不起来了。

大城市里帅哥多,可他看来看去,还是打心眼里觉得他儿子最帅。

嗯,儿子最最帅,他好喜欢好喜欢儿子。

要是儿子也喜欢他就好了。

唉。

李立春唉声叹气了好一会儿,但想起儿子那张冷酷英俊的帅脸,很快又精神抖擞地振作起来,跟打了鸡血一样,做了一桌子好菜,想讨好儿子。

他想让儿子出来和他一起吃饭,这样他就能继续欣赏儿子的帅脸了。

李立春心里盘算着小九九,别看他人长得其貌不扬的,性格又窝囊,但他在喜欢帅哥这件事情上,比谁都坚持,比谁都努力。

只要能看到帅哥,勾引帅哥,他立马就能智商暴涨二百,顺便变聪明。

正当李立春纠结着怎么哄儿子出来吃饭时,房门口突然传来动静,陆其琛出来了。

陆其琛是出来洗澡的。

他脱了上衣,完美的肌肉线条一露,腹肌健硕又结实,李立春偷摸看了一眼,瞬间就五迷三道,找不着北了。

儿子下半身只穿了一条大花裤衩,无视他的存在,直接关了门进浴室里面洗澡。

水声很快响起,李立春脚步不由自主地凑上前,疯狂吞咽着口水,脸贴到门缝上,眼睛睁得老大,直勾勾地看着浴室里面雾气缭绕,儿子修长白皙的身条若隐若现。

陆其琛臀部微微翘起,臀形饱满圆润,但并不过分柔软,只是一种区别于大多数男人的健美。两条大腿笔直,肌肉紧密,看起来格外有爆发力量。这时,他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突然警惕地转过身来,腿间蛰伏的巨物被水花冲洗刺激得渐渐抬头,粉嘟嘟的一团,显得干净又可爱,一看就是未经使用过的。

李立春看得目瞪口呆,儿子的唧唧真的好粉好嫩,好大哦。

龟头都是粉红粉红的颜色,不过尺寸堪比婴儿小臂那样粗,一看就知道质量好。

把这样的肉粉色大唧唧含进嘴巴里面吃,李立春简直不敢想象自己会有多快乐。

吸溜吸溜~

好馋儿子的处男粉唧唧呀~

李立春看得正入迷,眼前突然响起哐当一声。

陆其琛打开门看见他站在门口,当即露出厌恶的表情:“你站这儿干什么?偷看?”

不用再质疑,老男人面色恍惚,抬头看见儿子的赤身裸体,立马露出花痴的表情,眼神看得那叫一个恶心拉丝,把陆其琛都给看得浑身发毛了。

“窝囊废,居然敢对着自己的儿子犯花痴,我看你是没救了!”

砰——

陆其琛飞上去就是一拳头,狠狠砸在李立春的鼻梁骨上,当场就把他鼻子给揍出血了,气急败坏地骂道:“下次再敢对我露出那样恶心的表情,我就把你的腿打断!”

“不要脸的窝囊废!滚!”

陆其琛抬腿又是一脚踹在李立春的屁股上,李立春哼唧一声,都被他给踢爽了。哆哆嗦嗦地夹紧大腿,向前不管不顾地爬着逃命。

又黑又土的老骚货,撅着大屁股逃离的可怜窝囊样子落在陆其琛眼里,他原本应该是厌恶至极的,可不知道为什么,一股欲火突然自下而上拱起,搞得他不知所措。

操。

他怎么会有这样一个爸爸,真是奇耻大辱!

陆其琛心里又怨又烦,干脆不在家里待了,换好衣服跑去网吧,打算靠游戏发泄一夜。

儿子又走了。

窝窝囊囊地逃回房间之后,李立春还在偷偷听着儿子的动静。等到儿子离开家门以后,他才敢出来。自己找了纸巾堵住鼻血,被儿子教训一通过后,他仍然死心不改,脑海里反复闪过儿子那根又大又粉嫩的唧唧,垂涎到不行,嘴角馋得直流口水。

儿子的鸡巴粉粉的,品尝起来味道肯定很不错。他好久都没有吃过男人的鸡巴了,好想尝一口哦呜呜呜~

他一定要吃上儿子的粉鸡巴。

一定要!

自从看过了儿子那根又大又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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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巴之后,老男人就一直惦记着想要尝尝滋味。

经过被丈夫抛弃,到千里寻夫,再到听说了丈夫车祸的死讯。兜兜转转这么多年,李立春心头的欲望之火都被现实的一记接着一记的重击给浇灭的差不多了。

如今,他暗恋多年的儿子终于长大了。这让他心里恶劣又变态的欲望重新滋长了起来,且一发不可收拾。

现在的他像条发情的痴狗一样不可理喻,很难想象,曾经的他单纯又青涩,是个一说话就容易脸红害羞的老实人。

李立春从小就长得平凡,其貌不扬。因为家里穷,他只能拼命干农活,下田种地改善生计,这导致他变得越来越黑壮,遭到村里人的议论嘲笑,他性格渐渐自卑窝囊起来,沉默寡言的,连村里的小孩都能欺负他,朝他扔石头,骂他是个丑八怪,没人要的大黑熊。

表面上,李立春唯唯诺诺的像个怂包,实际上他内心里一直憋着一口气。他发誓一定要找个好男人,好看的,优秀的,叫那些瞧不起他的人都对他刮目相看!

可乡下汉子大多数都是一些歪瓜裂枣,那些背后嘲笑他的,其实有的长得还不如他呢。

村里就这么屁大点地方,男人也就那么几个。李立春就是想找个样貌好看的也困难,他挑来挑去,没有合适的,只能干着急。

直到那一天,来乡下小学支教的语文老师陆志谨骑着自行车从他面前经过。

男人皮肤白皙,带着一副金丝边框眼镜,长相清冷又斯文,面色如霜雪,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禁欲风。虽然身形偏瘦,但并不显得文弱。穿着一件时髦的格子衬衫,脸上始终都是严肃冷静的表情,但是看见有人和他打招呼时,又会礼貌地微微一笑。

高鼻梁,五官精致又得体。全村最好看的男人,也是李立春一见钟情的对象。

在见到陆志谨的第一眼,李立春就发誓,他一定要把这个男人追到手,无论付出任何代价,他都心甘情愿。

于是他开始想方设法的去接近陆志谨,陆志谨住在学校提供的教师宿舍里。说是宿舍,其实就是一栋破破烂烂,年老失修的危房。

李立春过去一看,这怎么行啊!万一房子要是塌了把陆志谨给砸死,他跟谁搞对象去啊?

所以他主动给人家陆志谨修房顶,吭哧吭哧埋头苦干。知道陆志谨不方便做饭,还天天上赶着过来,给人家洗衣服送饭,当牛做马,那叫一个心甘情愿,无怨无悔。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李立春对陆志谨有意思,某天外面下大雨,李立春拎着饭盒冒雨来给陆志谨送晚饭,刚好在学校门口让一个女老师给撞见了。

女老师年纪大了,人挺好的,笑着调侃几句:“小陆啊,瞧瞧人家小李对你多好,这么大的雨都来给你送饭,你可真是有福喽。”

陆志谨嘴角抽动几下,一秒入戏,赶紧跑过去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到李立春被浇湿的肩膀上,装得情深意切道:“这么大的雨你还跑出来干什么?万一着凉怎么办,快跟我回宿舍里去,避避雨。”

学校里不断有老师打着雨伞走出来,有多嘴不怕事的,当即就阴阳怪气:“哎呦陆老师,这是你对象啊?”

陆志谨笑眯眯的回应:“是啊,我对象。”

又黑又土的李立春脸上露出了腼腆的笑,心里既甜蜜又难过。因为他知道陆志谨只是在人前伪装的和他恩爱,其实内心里根本瞧不上他,私底下没少冷嘲热讽的羞辱他,还在床上对他那样……

总之陆志谨可坏可坏了。

偏偏他还喜欢人家,爱人家爱得要死,犯贱似的离不开人家。

当着众人的面,陆志谨对李立春嘘寒问暖,两人挤着同一把伞,亲亲热热的走了。但一回到宿舍里,陆志谨立马就原形毕露了。

他把沾满了黄泥的鞋子脱掉,被雨浸湿泡透的白皙大脚就这样抬起来,递到李立春嘴边,下命令道:“舔干净。”

李立春愕然抬头,像是还沉浸在两人刚才的甜蜜爱恋之中没有拔出来,所以一时就傻傻地愣住了。

他望着陆志谨那张俊秀不凡,清清冷冷的脸,很快又露出花痴的表情,让陆志谨成功被恶心到,蹙眉表示厌恶之极。

啪——

男人用脚掌在李立春黢黑的脸上狠狠扇了一耳光,语气愈发凶恶:“舔不舔啊,不舔以后就别来了。我看见你都嫌恶心,要不是看在你又骚又贱的份上儿,我都懒得玩你。”

“长得黑也就算了,还穿得那么磕碜。你那个裤子穿了得有一个世纪了吧?穷酸窝囊废,真他妈丑,操!”

啪啪啪——

陆志谨数落着窝囊的老实人,越说越来气,对外伪装出来的严肃清冷教师人设在李立春的面前尽数崩塌。他都不把李立春当人看,所以肆无忌惮的羞辱对方,暴露他恶劣又变态的本性。因为他知道无论他怎么玩弄老实人,老实人都会乖乖承受,不会有一点反抗的。

因此他动作更狠了,抬脚继续抽老实人的脸蛋,扇得他那张不值钱的黑脸啪啪作响。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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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李立春委屈的哽咽两声,但依然还是张开嘴巴,乖顺又听话地把男人的脚趾含进嘴里,用柔软的舌头包裹着吸舔嘬吞起来。

啧啧啧——

男人的脚趾被雨水淋湿,有股咸腥的汗味儿。李立春用舌尖搔刮着男人脚上的皮肤细细品尝,渐渐吃出了一种滋味来,刺激得他情欲高涨,下面的鸡巴挺翘起来,女穴也紧接着分泌大量淫水,淅沥沥的顺着穴缝往外流淌。

“只是舔着我的脚就发骚了?”

陆志谨耻笑讥讽着这个跪在他身下舔脚的窝囊男人,一只脚用力捅着李立春的口腔,戳肏得他口水失禁狂泄。另外一只脚则是踩在他的下半身,揉擀着他的鸡巴,并时不时地踢一下他裤裆中间湿漉漉的雌穴。

“哈~唔~唔啊啊~”

李立春唆着男人的脚趾,口中含糊不清地发出浪吟之声。他双腿夹得死紧,被男人强行用脚踹开,再踩上去反复践踏玩弄,像是踩气球一样的肆意耍着玩,把李立春折磨得痛苦不堪,嘴里可怜呜咽着,豆大的眼泪像断线的风筝一样顺着脸庞两侧滑落。

“你是不是个不要脸的婊子?嗯?说话!”

脸上又被狠狠蹬了一脚,李立春不敢反抗,哭着回答:“是……是的。”

“说完整点!大点声!”

“是的、我是婊子,我是婊子!我是婊子!!!”

轰隆——

外面的惊雷暴雨声惊天动地,屋里灯光昏暗,光线照射在男人的俊脸上,那样变态恶劣的笑容,叫李立春沉迷其中,终身难忘。

“很好,不要脸的黑婊子,赏你尝尝我的好东西。”

陆志谨转过身去,精瘦结实的腰肢露出雪白一样的颜色,他褪了裤子,两扇臀肉也是粉白粉白的,他天生肌肤就是浅色系,李立春羡慕都羡慕不来的那种白净、好看。

男人撅起屁股,略微有一点深红色的肛周裸露出来,以极度羞辱的姿态呈现在了李立春面前。

倒叫李立春想起两人第一次时,也是如此雷同的画面。他帮陆志谨把房顶修好了,又给人家洗衣服,做饭。

陆志谨笑着和他道谢,跟一开始的冷脸不同,陆志谨主动邀请他一块吃饭,还做出思索的模样:“我该怎么感谢你呢?”

陆志谨纠结着,抬眸突然和李立春对视。对视了将近一分钟左右,他像找到了兽群当中的同类一样,发出瘆人的笑。然后慢慢起身,当着李立春的面脱下了裤子。

像是某种神祗的恩赐一样说:“不如请你吃我的屁眼吧?你这样的黑奴,连舔我的鸡巴都不配。脏死了,你的嘴只配亲吻我的排泄口。”

李立春当场傻住了,后面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稀里糊涂的就被陆志谨牵着鼻子走给玩弄了,陆志谨骑在他脸上,拿他取乐,还尿在了他的嘴巴里。

因为陆志谨说他不配品尝到鸡巴里射出来的精液,宁愿把精液射到墙上都不给他,只赏了他一泡腥臊难闻的尿,还逼迫着他喝进了肚子里。

“呜呜……”

第一次被这样羞辱,李立春回家以后狠狠大哭了一场。但是哭完过后没几天,他就又忍不住来找陆志谨了。

陆志谨理所当然的又从头到脚把他凌辱一番,命令他舔鞋子,闻内裤,大半夜的把他当狗一样拎到院子里骑,边骑着他玩边看书。

陆志谨对他的种种恶劣行径,简直数不胜数。今天因为李立春害他在其他老师面前丢了脸,所以他会虐待李立春虐待得更加过分。

“黑奴,说说,你现在正在舔主人的什么地方?”

陆志谨边享受似的用屁股摩擦着李立春的脸蛋,边逼他回答一些下流淫荡的问题。

鲜红湿热的糙舌画圈舔舐吮吸着肛门上的肉褶,动作很认真地用舌尖勾舔着肛周的轮廓,而后持续深入戳肏进肠道里,吸附着肠肉卖力吞吃。

“唔……是主人的屁眼……”

陆志谨爽得发出一声闷叫,“就是主人排泄的地方,是主人的排泄口对不对?”

“是……是的……”李立春嘬舔着屁眼的同时,分出神来小心翼翼地回答。

“贱货,舔我的排泄口,吃我的排泄物爽不爽?哦嘶……舌头再伸长点。臭婊子,你这辈子只配给男人舔屁眼子,吃屎喝尿!”

“看你贱的,主人屁眼子香不香,嗯?”

陆志谨摁住李立春的后脑勺,屁股使劲在他脸上蹭,爽得前边颜色粉润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了,龟头兴奋地颤动着,马眼里溢出前列腺液来,都快要射了。

“哦……真他妈过瘾。爽死了,贱货用力吸,吸我的屁眼,吸啊!”

啧啧啧——

李立春鼓起脸颊,嘴唇贴在男人的屁眼上,大量的唾液润滑着那里,舌头长驱直入,戳中里面的某个肠结时,陆志谨怪叫一声,鸡巴完全崩溃,马眼里瞬间爆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浓精来。

射得他全身哆嗦,爽到直翻白眼。

“啊……爽……啊……”

陆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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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是真的爽到了,李立春的舌头太会吸了,比他以前玩得那些会所里的奴技术都好。

天生的骚货,能让男人爽得小婊子。

只可惜,就是相貌差了点。

不知道是那天晚上因为太爽,导致陆志谨对李立春有了一点滤镜,还是因为李立春太骚,叫他一时没把持住,总之,陆志谨上头了。

李立春自己掰开小屄,求着陆志谨进来时,陆志谨没像从前一样嫌弃不肯肏,而是仔细打量观察了那里。

深红深红的,虽然屄的颜色很老,但屄肉却嫩,嫩得能滴出水来。阴蒂也很小巧,像是没被人玩过,娇羞地隐藏在两片肥阴唇中间。

李立春一边露着小穴勾引他,一边自己揉着胸肌。饱胀的两颗大奶,陆志谨伸手去摸才发现,不硬,是软软的。很大很好摸,奶粒也圆粗,看起来像个多汁大葡萄,放进嘴里吸咬,肯定很好吃。

这样一看,肏这个黑皮丑八怪,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粗黑的肉屌已经怼在穴口蓄势待发,欲火攻心之下,陆志谨失去全部理智,龟头抵在穴缝里,借助淫水的润滑,哧溜一下就捅进去了。

“嗯啊~~~肏我~啊啊啊~~~”

想要生米煮成熟饭,好借种绑定男人的李立春终于如愿以偿,骚逼死死咬着那根硬热滚烫的鸡巴不放,穴壁吸纳吞吐着阴茎,催促着男人更深地进入。

“妈的,你怎么这么骚?贱黑奴,操死你!”

陆志谨把人压在身下狠肏,丝毫不顾及李立春是初次,阴茎肏开他的嫩处屄,干到他流血也没停下,持续地粗暴抽插,剧烈的动作生生撕扯着脆弱的阴道,李立春疼得哭叫起来。

“唔~~~轻一点~好痛呜呜呜~”

啪啪啪啪啪!

回应他的却是男人更加猛烈的抽送肏干,动作粗暴又下流。刚才还满嘴嫌弃的男人,这会儿恨不得日穿他的骚逼,鸡巴噗激噗激把阴巢里捅出水来,龟头顶在宫腔附近磨啊磨,男人挺动腰杆,额头大汗淋漓,打桩机一样的埋头专注在那鲜红又紧嫩的骚逼里大干特干。

“啊啊啊啊啊……好痛啊啊啊……你戳得我里面好疼,慢一点,慢一点……”

李立春尽量抬高屁股迎合男人肏干的动作,两人气喘吁吁贴抱在一块儿,前所未有的亲密让李立春激动到想哭。他主动攀上男人的脖子,求着男人给他更多。

“哈啊~~~老公射给我~求求你~我想要你的鸡巴内射进来~呜呜呜~”

“骚逼让老公爽~给老公生宝宝~嗯啊啊啊~老公射给我~射给我~~~”

扑哧扑哧扑哧——

睾丸抵在穴口上一下接着一下的拍打撞击着,两片阴唇都被磨得水红。爆插了几十下过后,陆志谨终于忍不住要释放,龟头捣着穴壁伸出的屄肉,把那里摩擦得火辣辣的,刺激的高温包裹之下,他低吼一声,将精液内射进了黑皮农夫的骚穴里。

“哈啊~~~哈~~~”

李立春被他肏得四肢痉挛蜷缩着,性器一拔出来,糜烂淫荡的穴里立刻喷溅出了大量的淫液来,混合着男人的白浊,一股子浓烈的腥膻骚味儿,像是催情的信息素一样,让男人闻了就要下腹着火。

好在陆志谨这回控制住了,说什么也不肯再肏他。但恐怕连李立春自己也没想到,偏偏就是这一次,他就中招怀孕了。

乡下最爱传一些风言风语了,陆志谨没办法,总不能让李立春天天还大着肚子来纠缠他吧,传出去也不好听啊。

于是万般无奈之下,他只能选择和李立春结婚。陆志谨算计过后认为,和李立春结婚还是好处颇多的。

首先一点是,他还要再乡下待好几年。这破地方啥都没有,乐子也找不到。有李立春在,供他发泄欲火,也是挺不错的。

还有就是,李立春这人窝囊,任他欺负驱使,想要甩的时候也容易,绝对不会甩不掉。

于是就这样,两人结婚以后,陆志谨理所应当的搬进了李立春家里。吃他的喝他的,还虐待他泄欲。

可怜的农夫也没想到丈夫会如此的狠心和变态,结婚以后不久就让他大着肚子跪在地上当尿壶,晚上伺候丈夫起夜,给鸡巴接尿。

陆志谨玩弄人的手法极度肮脏和恶臭,他不光让李立春喝他的尿,还要让李立春舔他的屁眼,嘴巴张开像茅厕一样,放置在他的屁股底下,接他的排泄物吃。

“唔呕——老公,我实在吃不下了——呕——”

李立春孕吐的厉害,再某次伺候男人上厕所时终于忍无可忍,说什么都不肯听男人的话了。

“妈的,不想吃是吧?行!把你那骚臭的逼露出来,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玩死你的烂逼,操。腿张开,我要踢你的骚逼一百下!看你下次还敢不听话!”

“老公不要……呀……呀啊……”

啪叽!

啪叽啪叽啪叽——

“给我查数!数着!不到一百下不能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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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抬脚疯狂踢打在嫩屄上,把屄口都踢肿了,里面的汁水滋滋往外冒。

“1……啊……2……”

“13……呀好痛,受不了了,啊啊啊……15……”

啪!

“16……17……呀啊我不活了,你杀了我吧……啊啊啊……”

李立春伸手去想要去捂自己凄惨的肿屄,但因为大着肚子不方便,只能作罢,继续求饶。

“继续给我数着!听见没有?数不清楚我就一直踢,把你的那坨烂肉踢废,踢出血为止!”

男人威胁的话让李立春毛骨悚然,赶紧配合着男人查数:“19、20……啊啊啊……21、22……”

“45……46……”

啪啪啪!

大脚踢踏鞭挞着淫穴,把那里踢到潮吹连连,失禁喷尿到停不下来。

“去了去了啊啊啊!59……60……啊呀……”

噗噗噗——

李立春吐着舌头,整个人像是虚脱一样瘫在地上,下面的女穴胡乱喷射着,没等查到一百个数,他就已经被过度的高潮给刺激到晕死过去了。

等他再次醒来过后,面对丈夫的命令,他彻底学乖了,没有不服从的。

李立春整个人变得比从前还有木讷呆滞,丈夫叼着一根烟,居高临下地俯瞰他,“知道吗?我还有很多手段没有用在你身上。你要是再敢不听话,我就让你试试。”

“不要……不要……老公,我会听话的。”

李立春苦苦哀求,跪下蹭着丈夫的大腿,舔着丈夫的裤裆讨好。

“乖,好好听话我就让你爽。再敢反抗,我就把你关到后院猪圈里,让你当头黑母猪,和公猪交配,听懂没有?”

男人语气残忍又狠毒,眼神落在李立春身上,散发着诡异猩红的光芒,极其瘆人。

李立春吓得立马点头,不敢再违背丈夫的任何命令。直到孩子生下来后的几年,他已经被丈夫用脏污手段彻底调教成了一个淫奴。身体无时无刻不在饥渴,少了男人就会活不下去的那种。

可偏偏就在这时,陆志谨家族那边派人来,要把他接回去了。陆志谨毫不留情就这样抛下李立春和孩子走了,李立春不知所措,只能选择进城寻找。

一晃十几年时光悄然走过,陆志谨,那个改变了他人生的变态丈夫已经死去,坟头草都五米高了。可被改变了的他却再也回不去,每晚都被汹涌的欲望之火燃烧折磨着,他早已没了理智……

尤其是再面对和丈夫如此相象的儿子时,李立春更是情不自禁,难以自拔。

他喜欢儿子,比当初喜欢陆志谨时还要喜欢一万倍的那种。他的儿子优秀聪明,从小就懂事。虽然嘴上嫌弃他,但其实对他很好。

两人相依为命,儿子每次赚到钱,总是想起第一个要给他花。带他去他从来没去过的电影院看电影,吃爆米花,还给他卖新衣服新鞋子……

儿子真的非常非常好,好到他觉得自己都配不上。

怎么办呢?自卑久了的李立春依旧还是从前的那般想法。

或许他心甘情愿的给儿子当奴,儿子就会接纳他这个淫荡又丑陋的父亲吧?

儿子那么善良,一定会的。

李立春重新露出笑容,坚定着自己内心荒唐又可笑的想法,湿着下面的小穴,带着一副饥渴难耐的痴态,兴高采烈地跑出家门找他儿子去了……

陆其琛在网吧里包宿过夜,打了一晚上的枪战游戏。因为内心烦躁,他打算请假逃课一天,出来好好放松一下。

学习上,陆其琛是个天赋型选手。所以即使他平时也经常逃课,老师也比较宠着,不怎么去管他。

但学习好真不代表他就是个乖孩子,相反的,他也经常流连网吧,台球厅,或者是酒吧这些地方。

陆其琛不爱回家,但凡跟他关系好一点的都知道,他特别不爱回家。

只要一回家看见窝囊老男人的那张脸,陆其琛就暴躁,控制不住老想把他给打一顿。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从小到大最想做的事,就是把他的亲爹给毒打一顿,最好打得半死不活的,就能少跑出来给他丢人现眼了。

可每次他想要动手时,老男人又可怜巴巴的,露出那样一副花痴喜欢他的表情,让他下不去手。

操!真的恶心死了!

陆其琛敲着键盘,声音噼里啪啦,心中的怒火全都发泄在游戏上,激烈的打枪战时,他连队友都不放过,哐哐就是一顿乱杀。

正烦着呢,耳边又突然响起老男人窝窝囊囊的细软声音:“琛琛,回家吧?”

那一瞬间,陆其琛都以为自己幻听了呢。摘下耳机转头一看,嘴里忍无可忍骂了句脏的,怒不可遏道:“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陆其琛暗自咬牙,他真后悔昨晚手下留情,没把李立春给打一顿,现在又叫他跑出来作怪,给自己添堵。

他这么一吼,周围人都纷纷投来惊疑或者是看热闹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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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其琛不想像猴子似的被人围观,键盘一摔,拽着李立春的衣领子,生把他给一路拖了出去,力气大到惊人。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面对儿子的厉声质问,李立春支支吾吾,说不出所以然来。没办法,他总不能说他偶尔会悄悄跟踪儿子吧。

“说话啊!”陆其琛看他一脸怂逼样儿就来气,想往他身上抡拳头。

李立春委委屈屈,刚才高兴地跑出家门来找儿子的喜悦心情已经尽数被儿子的厌恶和嫌弃所淹没了。

儿子还是这么讨厌他。

“我就是知道。”李立春难得说话硬气一回,哼唧着不肯告诉儿子真相。

可他那点脑子,怎么可能玩得过陆其琛。陆其琛一下子就猜到了,冷笑一声:“跟踪我,是吧?”

李立春瞪大眼睛,写满了诧异。

“蠢货,就你这个猪脑袋,猜你是什么很难的事情吗?”陆其琛表情里写满了不屑。

李立春眨眨眼睛,哄着他道:“琛琛,你好厉害呀。跟爸爸回家好不好?你不在,我晚上都不敢睡,我怕黑呢。”

陆其琛真是对他无语了,连这么傻逼的理由都能想出来,真服了。

“家里还能有鬼追你吗?怕黑?怕黑你开灯睡啊!找我有什么用!”

陆其琛甩开李立春要走,李立春又迈着窝窝囊囊的小碎步,腼腆地追上去说:“爸爸想和你一起睡呢~”

“操!大庭广众之下你说这种话,你到底还要不要脸了?!”

陆其琛知道李立春颜控,时不时就得对他犯点花痴,以前他还能忍,但是现在他觉得李立春越来越过分了,对他说话也是不知廉耻的猥琐和下流。

花痴果然是种病,得治!

“走。”陆其琛又伸手去拉扯李立春,动作粗暴地抻着他胳膊,半点都不手软留情。

李立春被他拽疼了,挣扎一下:“儿子,去哪呀?”

“精神病医院!带你去拍个片,让医生好好看看你脑子里到底有什么病!”

“啊?我没有病。我没有病……我不去呀琛琛,我不去呀……”

“你别叫我叫的这么恶心行不行?算我求你了!赶紧走,去医院检查一下脑子!”

陆其琛坚持要带李立春去医院,理由是怀疑他有严重的精神病,以及幻觉和妄想症。

两人在大街上拉拉扯扯的纠缠争执,李立春死活不去,一碰他,他就红着眼眶好像要哭似的。把陆其琛搞得没办法了,陆其琛实在是烦,干脆决定和李立春回家。

回家他就打算把李立春狠狠给打一顿,让李立春得到深刻教训,再也不敢来招惹他!

“操!娘们唧唧的窝囊废,我真的忍你很久了!”

一进家门,陆其琛的拳头就迫不及待地直接怼在了李立春那张黝黑平凡的脸上,只一下子,就把他鼻子给抡出血来了。

“唔……”

李立春疼得仰头朝后倒去,求饶的话都来不及说,陆其琛对准他的肚子又是重重一击,直接把他打翻在地。而后还不解气似的,整个人都骑到他身上来,对他拳打脚踢,一顿猛烈输出。

连踹带打的,李立春遭了不少的罪,浑身疼得痉挛,四肢蜷缩着发抖,动都不敢动。陆其琛呸地吐了一口唾沫,站起来居高临下地俯看着老男人,指着他鼻子警告:“以后离我远一点,别再用那样恶心的眼神看着我,要不然我再揍你一次!”

陆其琛说完转身就要走,李立春忍痛咬牙爬起来,一下子扑过去死死抱住了儿子的小腿,拖沓着不让他离开。

“儿子~~~哈~~~哈啊~”

老男人似乎是被打得爽了,浑身的剧烈疼痛引起阵阵颤簌,下面经久缺少慰藉的雌穴竟然一下子就湿了。这种暴力的刺激极大的挑逗起了他的性欲,他口中发出怪异的淫叫声,夹紧大腿扭捏着靠近儿子的裤裆附近,隔着一层厚实的牛仔裤就不管不顾地埋头贴进裆口,伸出舌头强行嗅舔了上去。

陆其琛:“!!!”

“操,你是疯了吧?”

李立春双臂死死绞住儿子的粗壮的大腿,脑袋粘在他的双腿之间一通胡乱吸舔,那个不要命的疯癫劲儿,把陆其琛吓得脸色都变了。

陆其琛推搡他半天也没能将人给推开,反倒是被舔了一裤裆的口水。老男人由于过度兴奋,嘴里分泌出大量的唾液来,黏黏糊糊的蹭在他的裤裆上,把他包裹在里面的性器磨擦得渐渐有了感觉,快要硬了。

“滚!滚!”

陆其琛拼命抗拒着,似乎被老男人舔硬这件事情无比的丢丑,他不愿意在老男人面前就这样缴械投降,抬脚把人踹到一边,狼狈地捂着裤裆想要跑。

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李立春怎么可能放过,再次扑上去,扯开儿子裤子上的拉链,动作十分熟练地把里面那根滑溜溜的嫩粉色唧唧掏出来,啵唧一口亲了上去。

“你……啊!你……”

陆其琛一个死傲娇的洁癖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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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能招架的住。当即面红耳赤,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跟头被惹怒的牛一样,两条眉毛激动的竖起,整张脸都快被逼的扭曲变形了。

骨节分明的细白手指无措地插入李立春的黑色发缝当中,陆其琛两眼如同嗜血般的猩红,明明凶得像只野兽,可脸颊上冉冉升起的潮热让他看起来十分秀色可餐,好似一盘还没被人享用过的草莓甜点。

初次发情的纯洁修狗,被撩得火热的俊脸,宽肩窄腰一身腱子肉,肌肤却又粉白粉白的,与黑皮黯淡无光的自己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李立春简直快要爱死了,一边着迷地看着儿子,一边用口腔包裹住儿子的粉唧唧卖力地含弄吮吸。

滋滋的下流口交声不绝于耳,迫使陆其琛不得不去面对眼前的淫荡一幕。

他的废物父亲正在津津有味地吃着他的鸡巴。

“唔……好棒……唧唧又变大了,好好吃……”

啵啵啵~

李立春跪在地上拼尽全力伺候儿子,温热湿润的口腔恨不得把肉棒全部吞进去,舌头贴着茎柱上下游走,感受着那里烫人的温度和致命的硬度,更加浪荡了,埋头给儿子做深喉,模仿性器抽插的动作,噗叽噗叽地不停吞噬,肏得自己满嘴都是口水,止不住地顺着下巴颏狂流。

“哦……呃呃呃啊……”

第一次口交,陆其琛没被他裹几分钟就绷不住要射出来了。

马眼一松,腥浓的精瞬间飙出,喷了李立春满嘴都是。

“哈啊~~~唔哈~~~”

李立春把儿子的精液全部吞进肚子里,还很淫荡地张开嘴巴给儿子看,肥硕的黑色蜜臀不断摇晃着,像母狗一样的发情求欢。

“你他妈怎么这么骚啊你!欠肏到吃自己儿子的鸡巴解馋?真是不要脸!不过也对,看你那副丑不拉叽的样子,光屁股拉到大街上都没人愿意肏。”

陆其琛嘴上讥讽嘲笑着,一副对李立春嫌弃厌恶至极的样子。可实际上,他的鸡巴刚射完就又硬了,直挺挺的贴在小腹上,心里也仿佛着了火一样,烧得他心跳加速,根本都不敢拿眼神和李立春对视。生怕多看一眼,就能暴露出来什么似的。

儿子的羞辱对李立春来说就是家常便饭,他满不在乎地哼唧着摇屁股,凑上去还要和儿子贴贴。

他进一步,陆其琛退一步。他再进,陆其琛再退。

一直到坐在沙发上,陆其琛退无可退,只能继续骂骂咧咧:“你他妈还要干什么啊?不会是想让我肏你吧?真鸡巴恶心,我宁可阳痿我都不想碰你。”

“唔~~~不是的~~~”

李立春叉开大腿,露出腿间颜色艳丽的红穴来给儿子看。他把手指含进嘴巴里面润湿,紧接着缓缓探向下面,黑细的手指撩拨挑逗着花苞似的阴蒂,而后刺入穴肉里,很有技巧地转动,抠挖起来。

“爸爸只是想吃你的肉棒~不用你肏~爸爸可以自己抠小穴爽的~小穴喷水给你看好不好~哈啊~好爽~”

老男人满脸痴相,淫荡地以跪趴的姿势呈现在陆其琛眼前,一边手抠骚逼一边吐着舌头流口水,对着他肉棒的方向跃跃欲试。

那眼神跟恨不得把他的鸡巴活吞了似的。

陆其琛身上直起鸡皮疙瘩,羞辱似的骂:“就这么爱吃男人的鸡巴?你没鸡巴吃活不了是吧?你那嘴比屄还脏,看样子以前没少吃啊!又臭又贱,怎么不去死啊你!”

被儿子如此恶毒的骂,李立春呜咽一声,下边的骚逼更湿更想要了。儿子不给他吃鸡巴解馋,他浑身又实在饥渴发痒,只能拼命想办法让自己抒解。用更下流更极端的方式勾引儿子,让儿子好快一点认清他荡妇的本质。

“嗯啊啊啊~是的~以前每天都要吃的,你父亲下班回来就会把鸡巴塞进我的嘴里,就连晚上睡觉也要含着。半夜醒了还要拿我的嘴当尿壶用,给鸡巴接尿~”

“哈啊~他还喜欢让我用嘴吃他的屁眼儿,用屁眼夹着我的舌头肏我的脸,舌头都被玩肿了~还把我像狗一样牵到野外去肏,用绳子磨我的狗逼磨到高潮~”

“他还……还喜欢让我伺候他上厕所,把我当成马桶用呢。你小时候,不过两三岁,他说你不记事,当着你的面用鸡巴扇我的脸,扇到他爽了射精为止,呜……”

“好爽~~~都要去了嗯嗯啊~~~”

李立春自述过去和陆其琛父亲的那些淫荡历史,说着说着就把自己搞爽了,翻着白眼抽噎着,骚逼噗噗噗的往外喷水潮吹,看呆了陆其琛。

陆其琛听他讲这些,人都傻了。李立春和他死去的父亲那些贼变态贼炸裂的过往,冲击着他的内心,他的三观都在不知不觉中扭曲变形了。

“操!”陆其琛捏紧拳头,强烈忍着要爆发怒火的冲动,脸色难堪地说:“就算是他逼你变成这样的,可他都死了那么多年了,你……”

“不是他逼我的!”李立春难得大声反驳,吼完又开始泪流满面的倾诉委屈:“是我贱,我喜欢变成这样的。儿子你看啊……”

他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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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嘴巴给陆其琛看他淫荡深红色的舌头:“我这里都被他给玩烂了,搞上瘾了。每天都特别想要给男人舔,哈啊~~~我喜欢嘴里一直有那种咸腥的体液味道,儿子,你满足爸爸好不好?爸爸的舌头真的很想要~爸爸给你舔屁眼好不好,儿子白白的屁股蛋儿一定很香~给爸爸亲一口好不好~”

老男人变态的舌欲令陆其琛感到震惊,眼看着李立春又要生扑他,他吓得一脚把人踹开,边提裤子边落荒而逃。

“有病!操你妈的真有病!”

陆其琛怒骂着摔门走了,徒留李立春一个人在原地悲伤哭泣,心死如灰。

不过李立春并没有难过太久,陆其琛是个什么脾气秉性,他再了解不过了。所有的烦恼都只是一时的,等陆其琛想通的,会主动回到他身边的。

唉,今天又没有鸡巴肏他,只能先继续用他的小玩具喽。

李立春蹒跚着爬回房间,他偶尔习惯了像狗一样,爱到处爬来爬去,说来这也都是陆志谨调教成功的手段了。他熟练地从柜子里翻出一个盒子,盒子里面就是陪伴了他多年的‘假老公’。

一个粉色的迷你唧唧,还有一些其他的情趣小玩具,都是他平时常用的。

之所以用迷你唧唧,是因为他那里每天都流水,有时候再工地干活,跟着一堆男人混在一起,屄里的水就流的更凶。

不得已,他有时候会把小玩具直接肏进穴里戴着,一戴就是一整天,可爽了呢。

“嗯~~~哈啊~~~”

李立春随便抄起一个小玩具就往自己的穴里塞,借着淫水的润滑,粉色仿真阳具嗤地一下就肏了进去,他用手拼命捣着穴肉肏自己,嘴里发出浪荡的欢愉呻吟声:“哈啊~~~好爽~儿子~爸爸用小玩具肏自己的骚逼呢~你也不来看~呜~流了好多水水~爸爸的穴美不美~嗯啊哈~”

“要去了~啊啊啊~”

咕叽咕叽——

骚逼被凿得水花四溅,屄肉糜烂鲜红,穴口疯狂收缩着,被小玩具的龟头一下子给戳到了敏感带,李立春淫叫一声,下体瞬间失禁,稀里哗啦的喷出了一大瘫汁来。

李立春臀部抽搐着,淫液顺着大腿根往外流,腥臊的体液味弥漫开来,他哼唧着享受高潮过后的余热,即使累得精疲力竭,满头大汗,他也停不下来的想要一味的去追逐快感与高潮。

情欲之毒在他的脑海中生根发芽,再也无法剔除掉。李立春眼神空洞麻木,但一想到儿子,还是忍不住心驰神往,奢求着儿子能够回头看他一眼,怜惜他疼爱他。

“呜。”李立春抱住自己,蜷缩成一团,像个倒霉的乌龟壳似的,卑微弱小又无助。

琛琛,救救爸爸……

救救爸爸呀……

陆其琛独自在一家电竞酒店里颓废地躺了三天,这三天里,他脑海中无时无刻不在闪现着那天李立春给他口交的画面。

老男人色情又下贱的浪荡模样,勾引他时脸上露出痴迷眷恋的表情,以及伸长舌头求着他凌虐玩弄的姿态……

陆其琛一想到这些,心底就跟要炸开花似的。他心烦意乱,好像两人之间有着的那层隔阂被李立春亲手给打破了,现在他们也就只剩下两条路可以走。

要么更亲密,要么更疏远。

可是他要该怎么选择呢?

陆其琛不知道,他点了一支烟叼在嘴里,敲着键盘,死马当活马医似的靠上网求助。

没人告诉他遇到这种问题应该怎么解决,十八岁的他还是太青涩稚嫩了,只能去网络上宣泄。

——亲生父亲对我有那种想法怎么办?

——我爸想和我做爱正常吗?

——怎么把自己亲爹关进精神病院?

陆其琛检索着问题,没得到什么有用的答案。于是渐渐的开始画风突变,他的问题问得越来越离谱。

——想把自己父亲关起来,天天打他要怎么做?

——皮肤太黑要怎么美白?

——不想肏只想打一个人是什么情感?

——喜欢比自己岁数大太多的人是不是有病?

“操!”

陆其琛一摔键盘,越问越烦躁。他索性不问了,转而去玩手机。玩着玩着,他又控制不住,开始搜索跟那方面相关的事。

什么父子啊,乱伦什么的,全都是禁忌话题。

他一通瞎点,点着点着也不知道从哪找到的,一个群号码。

然后他搜索加入了该群,进群一看,瞬间瞠目结舌,彻底开启新世界的大门。

这是一个乱伦私密群。

群里全部都是隐晦又禁忌的乱伦之恋。

有家族乱伦1v7的,还有父子的,父女的,母女的,母子的,总之各式各样的,什么都有。

陆其琛是真的看呆了,而且他进群的时候,一对父子乱伦的在群里发视频,玩得正嗨。

陆其琛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居然鬼使神差地点开了那个视频,目不转睛地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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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骚狗,快点往前爬!”

“妈的,越来越没用的,屁眼都被我肏松弛了,一大把年纪还整天失禁漏尿,真丢人!”

视频里,一对双胞胎兄弟正在调教和羞辱他们的老父亲。

老男人看起来有四十多岁了,但是皮肤很白,一看平时就保养的很好。模样也清秀,表情唯唯诺诺的,眼角还挂着可怜的泪花。

他后穴里还咬着大儿子的肉棒,边挨肏边往前爬,小儿子就笑嘻嘻地站在他前边不远的位置,像逗狗一样的逗着他玩似的吹口哨:“骚狗爬过来,主人请你吃大香肠,嘿嘿。”

“唔……嗯嗯嗯……啊……”

饱满的臀肉被性器入侵凶狠地撞击着,后穴里的红嫩肠肉翻搅出来,肠液肆流。老男人哭着往前爬,用嘴巴叼住小儿子的性器,乖顺地含弄吸允起来。

“老婊子,我今天要用鸡巴肏废你的嘴!”

小儿子摁住老男人的头,凶猛地挺腰在他嘴中顶弄起来,顶得他口水外泄,口歪眼斜的,喉咙被肏到干呕还要拼命承受着儿子的奸淫。

嘶……

陆其琛看得性器怒胀,不自觉就想起了家里的那个窝囊废。李立春可比视频里的老狗要骚多了,这要是换成他,肯定舔鸡巴舔得津津有味,不愿意放开呢。

操,怎么越想越硬。

陆其琛红着眼睛,野兽一样死死盯着手机屏幕,欲望熊熊燃烧,他现在竟然满脑子里想的都是李立春那个废物。

他最看不起的废物亲爹,他现在却想和他做爱,把他摁在床上然后肏死他。

自己是疯了吗?才会有这种想法!陆其琛一边在心里唾弃自己,一边又忍不住继续的看,继续的想。

之后他又翻看了几个双胞胎兄弟分享到群里的视频,看完忍不住大骂一句:“靠,真他妈变态。”

兄弟俩玩亲爹玩得可谓是花样百出,他们轮流往亲爹嘴里射尿,往屁眼里涂奶油然后命令老骚狗父亲吃掉。

还有浴室乳交,灌肠,灌完之后两人玩双龙入洞,真实版把屁眼肏到开花。

不光是他们,还有几个凑热闹来分享的,也是花样繁多,变态至极。

陆其琛看完的唯一观感就是,这个也变态,那个也变态,全部都是变态。

这群也就他一个正常人。

所以他不能退,他要做这个群里唯一的光。

嗯,就是这样。

陆其琛嘴比石头硬,借此来掩盖住心虚。之后他关了手机,从酒店退房,脑子跟着下半身走,不受控制地就往家里的方向走。

虽然那种事情真的很恶心,但他还是有点想和李立春试试。

多试几次万一就不觉得恶心了呢?就免疫了呢?

他这样做还不都是为了可怜那个没人肏的老男人,看在他是自己亲爹的份上,他就勉为其难,自我牺牲地肏他一回吧。

陆其琛站在家门前,一双原本漆黑清澈的眼眸此时已经尽数被欲火吞噬殆尽,仿佛经历了撒旦地狱般的洗礼,再不复当初,转而演变成为了一种暴戾恣睢和邪恶癫狂。

他屠戮凌虐他人所带来的欢愉,像是打了兴奋剂一样刺激着他的肾上腺素。还有那种他之前从未尝试过的,性爱上酣畅淋漓的快感,想必在今夜他就能全部体会到了……

整整三天都没见到儿子了,李立春哀叹一声,兀自在家中愁眉苦脸,不知所措。

他有想过去找儿子,但这次陆其琛像是铁了心不打算回来了一样,他根本就找不到人,出门胡乱寻找一通也没把人给找到,反而还耽误了工地的活,苦哈哈的被扣了工资。

李立春一筹莫展,正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时,门外突然传来开锁的动静。他抬头一看,顿时愕然住,因为陆其琛竟主动回来了!

“琛琛,你回来了啊!”老男人嬉笑开颜,立马跑上去献殷勤:“是不是饿了呀?爸爸刚蒸了一锅米饭,你想吃什么菜,爸爸这就去给你做!”

看着眼前这个不知廉耻的老废物一副殷勤讨好的模样,陆其琛冷笑一声,这么积极上赶着巴结他,还不是为了求肏吗,装什么装。

既然这个饥渴的老婊子这么想被人玩,那他就大发慈悲地让他如愿以偿好喽。

“我不饿,倒是你,这几天吃不到我的东西,馋坏了吧?”

在李立春又惊又畏惧的目光之下,出乎意料的,陆其琛竟然一回到家还没等说上两句话呢,就当着他的面脱掉了裤子,露出自己的那根粉色大唧唧不说,还十分招摇撞市地握在手里甩了甩。

那根肉刃分量不轻,龟头圆滚滚的像颗大鸡蛋,落在李立春眼里无疑就是一道美餐。李立春馋得咽了咽口水,眸光里闪烁着不加掩饰的饥渴和色欲。

再被儿子用那样不屑,像在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看着,李立春顿时膝盖一软,跪在地上爬过去,像狗一样的扒着儿子的裤裆,鼻间对准那根腥臊的鸡巴,像狗闻骨头一样的吐着舌头嗅来嗅去。

“哈啊~~~是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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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馋死了~鸡巴味儿好好闻,唔啊~爸爸都要流口水了呢~”

老婊子这么识相,不费吹灰之力的就能肏到,他想玩便玩,连多解释一句也不必,实在是令陆其琛有些沾沾自喜。他鸡巴翘得老高,明明想和李立春亲密做爱,但嘴上却还是要傲娇死装一下。

用倨傲不驯的目光睨着跪在地上俯首称臣的老男人,恶劣地讥讽道:“知道吗?你又老又丑的,其实根本就不配被我肏。我不过就是可怜你,看在你没人玩的份上,勉为其难的让你爽一下。”

“来,舔吧。”

肉粉色的粗阴茎被老男人很珍惜地含进口腔里面吮吸,舌尖卷着冠头津津有味的嘬舔套弄起来。咸腥的气味儿有一点点的重,像是许久都未曾发泄射精过了。

滋滋滋——

李立春双手握住阴茎的根部,嘴巴卖力吞吐吸允着,眼角迸溅出泪花,黢黑的脸颊上一鼓一鼓的驱动吸附着,把鸡巴拼命地往自己的喉管深处送。渐渐的,他脸上泛起两道红晕,虽然不明显,但春情泛滥荡漾之下,倒也显现出了几分浅薄的姿色。

老男人其实长得并不难看,一双栗色的眼眸总是小心翼翼地避开别人悄悄闪烁着,很无辜单纯似的,勾引人想要欺负他。

陆其琛注视端详着李立春的模样,居然有片刻的失神。直到性器被温热的口腔内壁包裹夹紧,刺激得他快要射精时,他才找回神智,闷哼一声,挺腰猛地在李立春嘴巴里穿刺捅弄几下,痛快舒爽地射了出来。

“唔……唔……”

肉棒顺着嘴唇滑出,腥浓黏腻的白浊残留在舌苔上,李立春放进嘴巴里面咀嚼几下之后才吞咽进了肚子里。

“琛琛,爸爸还要~~~还想要~~~”

老男人还没满足,陆其琛却不在给他了,好整以暇地坐到沙发上,点支烟吞云吐雾。

他今晚打算慢慢玩。

“把你的奶子露出来给我看。”

“唔~是~”

李立春很顺从地敞开衣襟,把自己那对胸肌饱满的大奶露出来给儿子看。

乳尖小巧可爱,红红的,此刻已经完全兴奋到凸起来了。陆其琛的手掌已经足够宽大了,却还是笼罩不住李立春的胸,可见这对骚奶子有多壮硕。

陆其琛修长漂亮的手在李立春的奶头上摁揉搓弄着,不觉得过瘾,索性抬起巴掌,啪啪地在他的壮奶上扇了几下。

“奶子这么大这么骚,肯定比女人的还耐玩吧?会用奶子夹鸡巴吗?”

“嗯哈……轻一点……”

李立春疼得忍不住躲了一下,还不等他回答,陆其琛就把快要余烬掉落的烟灰弹在了他朱砂般润红娇羞的奶头上。

“呀啊……好烫……”

“不许躲,过来。”

老男人瑟缩着肩膀求饶,被儿子命令,连躲也不敢再躲,颤颤巍巍地用奶子接着儿子弹落下来的烟灰。

奶头被烫得红肿起来,肉眼可见的烫出了一个水疱来,老男人疼得噫噫呜呜的哭。孰不知接下来,他即将面临更加惨无人道的性虐。

“张嘴。”

陆其琛附身上前,往李立春嘴巴里吐了一大瘫混合着烟熏难闻气味的口水,并强制他咽下去。

“呜,呜……”

老男人模样可怜极了,舌头上沾满了那股恶心的涩味儿,委屈地抽噎着,一副要哭不哭的心酸模样。

“贱舌头还痒不痒?嗯?你不是说你的嘴之前都被陆志谨那个混蛋给玩烂了吗,那现在我就来帮你治一治!”

“去,给我拿筷子来。”

李立春望向儿子那张寒俊冷酷的脸,心跌落到谷底,开始彻底惊恐畏惧起来。

“琛琛,你要拿筷子干嘛呀?不要……”

“快点去!敢不听话,你就等着我一会儿用拳头怼烂你的骚逼吧!”

“呀不……我去,我去……”

李立春被儿子的话恐吓到,当即战战兢兢的爬起来去厨房里面找筷子。

一双木质竹筷被他双手捧着献上,陆其琛拾起筷子,命令李立春把舌头整个伸出来,下巴垫在茶几底下,鲜红的肉舌要完全放置在透明的玻璃桌面上,等待他的‘治疗’。

肉舌完整的裸露出来,颜色鲜红好看,尤其是舌尖,赤红赤红的散发着热气,就像女穴里敏感又娇嫩的阴蒂一样,爽到高潮时会疯狂流水,被人奸淫玩弄时也会带来特殊的快感,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呢。

陆其琛眼中燃起猩红欲火,先用一杯冷水在那淫舌上反复的浇灌,把那里浇透了,在举起筷子,像根凌厉的小铁鞭一样,咻地一下狠狠抽在了舌肉上。

“唔!!!”

李立春疼得差点要跳起来,又被陆其琛摁住肩膀,手上持续输出鞭挞,筷子一下接着一下地抽在他淫荡的舌头上。

“还痒不痒了?嗯?让你犯贱,抽死你!臭婊子,让你舌头发骚,看你还敢不敢骚!”

咻咻咻——

筷子重重扇打着舌肉,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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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春疼得白眼直翻,浑身抽搐着往外分泌口水,下面的雌穴竟然也被虐出感觉,阴道里汁液流动,他双腿扭捏着夹紧,哆嗦着竟然快要达到高潮。

“啊唔……嗯嗯呃……”

李立春无法说话,嘴里咕哝不清着呻吟,一副被玩坏了的痴态。

他的舌头被筷子抽得又红又肿,下面女穴高潮着失禁。一边被儿子狂虐淫舌,一边居然淅淅沥沥的爽到开始往外漏尿了。

“操!你是真他妈骚!”

陆其琛扔掉筷子,干脆用穿着防滑鞋底的球鞋踩上去摩擦那条湿软黏腻、流水潺潺的淫舌。

坚硬的鞋底践踏在舌面上,把那里踩得肮脏又狼狈,李立春泪水顷刻间夺眶而出,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他瞳孔涣散,舌头像条破烂抹布一样蠕动着清理和擦拭着儿子的鞋底。

啪叽啪叽——

肉乎乎的舌被粗暴虐待到快要坏掉,老男人舌根酸疼麻木,实在受不了地挣扎起来,脏兮兮的唾液淌流到地板上,弄得到处都是,他抖着肩膀痉挛抽搐,舌头痛到快要麻痹死过去时,儿子终于高抬贵手放过了他。

“咳咳咳……呕……唔呕……”

可怜的老父亲捂住舌头,倒在地上呕得死去活来。许久未进食,李立春什么都呕不出来,但他的舌头痛极了,被儿子连打带踩的折磨到快要崩溃,趴在地上跟只死狗一样哀嚎求饶。

“妈的,你怎么这么不禁玩?这就不行了?给我起来,快点!”

陆其琛在他圆润肥硕的屁股上重重蹬了一脚,见他还是哆嗦到爬不起来,恶劣地勾唇一笑,掏出自己那根粉红肉屌,开始诱惑着他慢慢移动着向前爬。

“唔……琛琛……”

老男人泪眼婆娑的伸手想要抓住,扑了个空之后,果然拒绝不了这种诱惑,踉跄着一路爬着去追儿子。

陆其琛把人引进卫生间里,手里撸动着肿胀的性器,眼睛眯起危险的弧度,表情像是不愉快,嗓音格外低沉沙哑:“想吃吗?想吃我鸡巴的话就要如实告诉我,陆志谨那个老杂种以前都是怎么玩你的?”

李立春微微瞪大眼睛,弱弱反驳:“琛琛,你不能那样讲你父亲的……”

“少废话!他抛妻弃子,我有什么不能骂的?还是你喜欢他?现在还想着他?!”

“不是、不是的。呀不要……好痛……唔……”

奶子上又挨了儿子气急败坏的一脚重踢,李立春捂住胸口要躲,被儿子一把拽住头发,强行拽到了马桶旁边口交。

性器狠狠怼进嘴巴里,老男人呜咽着,喉咙被迫全部打开承受儿子的肏干。

陆其琛粗暴地晃动着向前挺腰抽插,把自己可怜骚父的小嘴都快捅裂开了,还恶狠狠地命令道:“以后不许再提他!一个字都不许!从前往后,只有我肏你了,只有我不嫌弃你,愿意肏你,听明白了吗?!”

“唔……唔呕……”李立春尽可能的用不太理智的大脑去理解儿子说的这几句话,听明白了以后,他竟然有种幻想成真,想要喜极而泣的冲动。

“唔……嗯嗯嗯……”

性器深插几下后被陆其琛皱着眉头拔出,谁知他刚出来,李立春就又立刻张嘴将他含住,嘴唇吮吸包裹着鸡巴,吞吃的更加卖力了。

操。

陆其琛暗骂一声,刚才就不应该冲动。老男人蹬鼻子上脸,以后更爱他,更离不开他了可怎么办?

真是麻烦。

“慢一点吸,嘶……老婊子,他妈的真会吸,我要射了……”

招架不住老男人突如其来的热情,被那样崇拜迷恋的眼神注视着,性器已经完全硬热到了发烫,陆其琛额头青筋暴起,差一点就要缴械出精了。

滋滋滋——

李立春从口中吐出热气滚滚的肉刃,只用舌尖绕着龟头刮舔着包皮,双眼迷离,腼腆着诱惑:“琛琛先不要射,你转过去,爸爸会让你更爽的。唔……听话……”

半推半就的转过身,陆其琛的腰窝被老男人向下压了压,腰部塌陷下去,臀线整个凸起,两扇玉白的臀瓣被老男人徒手掰开,脸颊埋入其中,火辣辣的舌片顺着两颗颜色深红的卵蛋一路游走朝上舔去。

“啊!!!”

肛口附近突然的刺激让陆其琛惊吼出声,他没试过这种感觉,头一次,倒是蛮新鲜的。屁股抖了抖,肛门被舌头搅弄得痒痒的,柔软的触碰令他觉得十分舒服。

“哦……舔深一点……哦啊……开始有感觉了,鸡巴变得好硬……哦哦哦……”

陆其琛不自觉的抬高屁股,催促着老男人给他舔屁眼舔深一点。很快,灵活熟练的舌就挤进了肛门里,开始按揉着里面干涩紧致的肠道,一点一点的开拓,寻找男人前列腺部位的敏感带。

“啊……好爽……我要开始肏你的舌头了,哦……”

陆其琛爽得满脸潮红,无师自通地开始律动着臀部,像是肏屄一样开始疯狂再李立春的脸蛋上驰骋起来。

啪啪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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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颊被撞的通红,老男人叉开双腿,喉咙里发出细微淫荡的呻吟之声,手指揉开穴口的两片阴唇,在穴壁里翻搅抠弄起来。

“啊……我操……好过瘾!你就是这么伺候男人上厕所的?嗯?贱货,嘴就像厕所里的便器一样,随便给人用的。呃呃呃啊……操,我要射了,要射了……”

陆其琛伸手推搡开李立春,转回身来,快要爆发喷射的阳具哧溜一下顶进了他的嘴巴里面,然后把他的嘴当成了厕所里最肮脏的便器,不值钱的鸡巴套子,专门用来给男人口鸡巴的那种,毫不留情地捅弄使用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

睾丸撞在下巴上啪啪惊响,陆其琛肏嘴的速度又快又狠,腰部像是灌了马达,打桩机一样的凶残突击着,几乎是把他往死里一样肏,肏得李立春喉咙窒息,睁大眼睛痉挛,口水乱喷,五官扭曲像个痴呆一样。

“呕——唔——呕——”

“射了射了……”

噗嗤噗嗤噗嗤——

性器宛如高压水枪一般激烈狂射,大量的白浊喷洒在喉壁上,老男人被烫得咕哝着嘴巴吞咽,下面的女穴也跟着一块到达了高潮,骤然失禁,淫水哗啦一下喷出来,浸透了自己儿子洁白的鞋面。

“嗯哈……哈……”

李立春双腿四敞大开着分开,瘫软在地上,泪花破碎,像个被掰碎了的小木人,有种残缺又败落的凄凉美感。

爸爸这样淫荡不堪的一面,若是以前,陆其琛只会觉得嫌弃和恶心。但现在显然是不同的,爸爸的五官仿佛有了色彩,身体的每一处都在为他绽放着,漂亮极了。

这是陆其琛第一次觉得自己的爸爸很漂亮。他蹲下来,目不转睛地盯着爸爸的小穴看,潮湿又娇嫩的屄口,正在源源不断地往外流着腥臊甜腻的汁水。

“哈啊~~~琛琛~不要看了,唔~~~”

李立春以为儿子发泄过了,已经不想肏他了,很识相的想要把腿合上,抽了几张卫生纸想把自己下面的水给擦干净。

然而就在他正在伸手向下去擦时,陆其琛阻拦了他说:“我的鸡巴也脏了,都是你的口水,脏死了。怎么办?你快点帮我弄干净!”

“我……我这帮你擦。”

李立春打算拿手里的纸先给儿子用,结果被儿子不耐烦地甩到一边。

陆其琛啧了一声:“你怎么这么笨。”

说着,他一边将性器抵在穴口附近磨擦润滑,一边用嫌弃的口吻解释:“你下面的水太多了,我刚好用来洗洗鸡巴。顺便帮你捅一下,给你止止痒,你可别不知好歹。”

儿子一贯的口是心非,其实可喜欢他了,李立春再清楚不过,当即剥开小穴让儿子把肉棒放进来,脸上露出娇羞欢喜的模样,隐隐约约还透出几分期待。

这可是儿子第一次肏屄,也不知道技术怎么样。

还没开始肏,但是就要肏了,鸡巴凿开阴道慢吞吞的往里捣,姿势别扭,速度感人,陆其琛附身压在李立春身上,两人四目相对,还有那么一点尴尬。

面对老男人期待又欣喜的眼神,没有实战经验的陆其琛十分紧张,但依然傲娇。

不管鸡巴硬不硬,嘴上一定要先硬一下:“你嬉皮笑脸的干什么?严肃一点,我要肏死你!老骚货,等着吧,看你待会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李立春无辜地眨眨眼睛,表情立刻严肃起来,很乖很乖地配合着儿子,小鸡啄米点头:“嗯嗯嗯。”

“琛琛好厉害呢,操死我呀~”

“嗯哈……不要了……嗯啊啊啊……”

窗帘遮盖住外界温暖的阳光,房间里已经很长时间都被一层朦胧的昏暗笼罩,不见天日。

微弱细软的呻吟被肉体结合的激烈拍打之声撞得支离破碎,老男人跪趴在床上,黝黑健康的皮肤上溢出点滴汗珠,臀部高高撅起,双腿被迫分到最大,红艳潮湿的蜜穴里正裹着儿子那根狰狞凶悍的肉屌。

陆其琛晃动着窄而有劲的公狗腰向前加速深顶,滚烫的鸡巴肏开甬道直捅进穴壁的最里面,磨擦狠捣着敏感的屄肉,一下接着一下地暴力输出,把老男人肏得瞳孔失焦,嘴里糊弄不清地嗯啊浪叫着,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骚逼里的淫水噗叽噗叽顺着性器插入的缝隙拱出来,混合着里面内射的精液,腥臊的气味更加浓重,刺激得陆其琛性欲高涨,嘶吼着继续往里内射,一遍又一遍重复地往自己爸爸的肚子里面内射浇灌精液。

“啊啊啊啊~”

陆其琛从后面辖制住李立春的两条胳膊,让他被迫仰头弯腰,以极其淫荡扭曲的姿势承受着自己又一次的内射。

“琛琛,慢一点呀~哈啊~啊啊啊~”

啪啪啪——

“我往你骚逼里面内射过几次了?让你数着,你数了没有?!”

陆其琛那根输出凶猛的粉鸡巴威胁似的在老男人骚逼里面顶了两下,顶得老男人屁股一抖一抖的,浑身哆嗦着打颤,失声哀叫起来,“数了……呜……十、十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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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着三天闭门不出都在床上做爱,老男人都被儿子给肏成傻子了,他自己其实也不确定到底被内射过几次,只能估计一个大概。

没办法,他儿子在这方面虽然没有任何经验,但肏人的技术和力量堪称天赋异禀。那根看似粉粉嫩嫩,可爱又好欺负的粉鸡巴肏起屄来简直是凶勇无比,接连爆炸性的疯狂输出,把李立春干晕过去好几次,险些虚脱死在床上。

“不对,你数错了!”陆其琛自己也记不清楚了,但这不妨碍他欺负和忽悠窝囊又可怜的老男人。

“连个数都查不明白,你还能有什么用?你这种不值钱的老婊子,只配被我在床上当成鸡巴套子干!”

啪啪啪啪啪啪啪——

陆其琛加深力道用鸡巴猛凿骚逼,把阴道撑成一个大洞,里面通红的屄肉被鸡巴捅得泥泞溃烂,两片阴唇也被阴茎磨得异常红肿,阴蒂鼓囊囊的,整个阴阜像个凸起来的小山丘,都被肏得快要变成畸形了。

“妈的,肏了你好几天逼都被我肏松弛了。贱穴磨得我鸡巴生疼,屄里面烫死了,全都是水。流都流不尽,操你妈的真骚,骚死你算了!”

“嗯嗯嗯……啊……”

老男人一边沉迷于挨肏一边被儿子侮辱狠骂,越被粗暴对待越来劲,淫叫得更加放肆,屁股也随之摇得更下贱。

“哈啊~~~操死我~好爽~还要~要被琛琛操死,哦哦啊~”

“妈的,骚屄真能盛,把我存货都掏空了。没东西射你了,贱货,只有尿了,你要不要?”

陆其琛恶劣地停下肏弄的动作,深吸一口气酝酿着,准备往老男人的逼里灌尿。

不管老男人答不答应,他都要把自己肮脏的尿液射进李立春的烂逼里,让他给自己当尿壶接尿。

“嗯哈~~~要~我要~尿进来~爸爸给琛琛当尿壶~给鸡巴接尿~贱逼要被尿射到高潮~”

“咿呀~~~尿了好多~骚逼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

大量的臭尿一股脑地从马眼里喷射出来灌进骚逼里,滚热的尿液洗刷着红肿的屄肉,一波接着一波的热流冲击着敏感多汁的穴壁,一下子就把骚逼给刺激到高潮了。

李立春翻着白眼抽搐承受儿子的尿射,儿子尿得又多又狠,加上之前射过得一大堆白浊,把他的肚子都给灌大了。

尿完以后,疲软下来鸡巴顺着屄缝滑过。由于陆其琛鸡巴的尺寸超长,因此射在骚逼里面的精液和尿液位置都很深。

腥臭的白浊和尿水几乎都灌溉在了老男人阴道最深处的受孕腔里,把他的小肚子灌得饱胀,看起来满满当当的,像是怀孕了一般。

“操,吞了不少啊。老骚逼,真是够贪吃的!”

陆其琛站到床上,抬起大腿,用脚羞辱似的去用力踩踏老男人的肚子,故意想要看他下面失禁似的往外爆浆,喷射出来属于自己的东西,那样会让他有一种很变态的成就感。

“呀不要踩~琛琛~好痛~饶了爸爸~”李立春慌忙之下徒手捉住陆其琛的脚裸,试图阻止他践踏和凌虐自己被内射完以后惨兮兮的小肚子。

陆其琛粗暴到毫不留情,一脚蹬开他的手,继续用脚掌心在他的肚子上,贴近宫腔的部位附近用来踩来踩去,像是踩不值钱的抹布一样碾压羞辱,恶劣至极:“你贱不贱?说话!说你是个贱狗,快点!”

“哈啊……我是贱狗……贱狗肚子好痛……琛琛轻一点……唔啊……”

“骚逼又要去了~要喷出来了~不行了哈啊~要喷出来了~”

“啊啊啊~”

噗噗噗——

shi——

精液混合着尿水和淫汁稀里哗啦的一起往外狂喷出来,像人体喷泉一样壮观。陆其琛用力跺脚踩了几下,越踩越过瘾,兴奋得双眸猩红,停都停不下来。

“踩死你!踩死你的烂子宫!真他妈过瘾,接着给老子往外喷!骚逼,踩到你失禁,喷啊!喷啊贱货!”

噗噗噗噗噗噗——

李立春被儿子用脚践踏到口歪眼斜,膀胱失措似的,尿道口直接被凌虐到失禁,也跟着开始往外漏尿。

大量的汁水从穴口喷出,把床单浸透了一大片。老男人吐着舌头,一脸的痴呆,过度的高潮导致他全身痉挛抽搐,两眼翻白着跟要死过去似的。

见他被玩成这副样子,陆其琛嘴角扬起满意的笑容,握着鸡巴对准他脸,淅淅沥沥的一点余尿又淌了出来,喷溅了老男人一脸。

“妈的,玩你是真过瘾。待会去厕所里,我要排泄到你嘴里。”

陆其琛甩了甩鸡巴,把最后一滴尿甩干净就从床上跳下去,暂且放过已经被玩坏了的可怜老父亲。

李立春眼睛睁得老大,无助地淌着泪花,好半天才从那种剧烈的高潮震颤当中缓过劲来。骚逼被玩得肿烂,像是撕裂一样火辣辣的疼。

他疼得直掉眼泪,但心里却是欢愉满足的。他喜欢儿子,比当年喜欢陆志谨还要喜欢一万倍的那种。

儿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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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和他在一起,玩弄他淫荡的身体,满足他变态的欲望,他此生就心满意足,别无所求了。

很快……出去补充体力过后的陆其琛就又回来了。这一次他拿着手机,打算接下来也把老男人伺候他上厕所的视频给录下来,分享到群里。

之前他还嘴硬吐槽来着,说群里这个变态那个也变态的,假惺惺自我欺骗说内心里肯定接受不了这样。

但是经过这三天的时间,他的想法完全变了,和之前背道而驰,令人发指。

陆其琛已经从‘你们都是变态就我一个人正常’这种心理逐渐扭曲成了‘我看你们谁能有我变态’的那种!

他励志要当群里最变态的那个!

就是偷偷摸摸地发育搞事,然后突然出现,震惊所有人的那种变态~

嘻嘻~

自从改变了想法以后,陆其琛在群里直接杀疯了。他分享了大量淫辱自己父亲的视频,从众多变态里成功脱颖而出。

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陆其琛一时之间成了群里无数人士的精神食粮,羡慕嫉妒恨的对象。

这其中也包括一个id取名叫‘秦’的人,大家都亲切地称呼他老秦。老秦和陆其琛时常聊天,两人是同一类人,很能聊到一块儿,陆其琛也给老秦分享了不少经验,出了不少主意,让老秦觉得非常受用。

两人渐渐成为朋友,等老秦攻略儿子成功以后,他们经常约着一起玩,玩得过程中线上打视频电话互相观赏的那种。

日子一天一天渡过,时间奔走得飞快。转眼之间,陆其琛已经高中毕业,考上本市的一所重点大学。大学后陆其琛和几个室友一起开发小游戏程序,还创办了工作室,由老秦投资,游戏很快火爆大赚一笔,陆其琛也算半只脚踏入了创业富一代的圈子里面,开启了新的人生模式。

父子俩努力生存经营多年,如今也算苦尽甘来了。陆其琛有了钱就不愿意再让李立春出去打工,辛苦劳累不说,他一个没文化的老男人也赚不了多少钱,而且做最辛苦的体力活也伤身体,陆其琛嘴上嫌弃阻拦,实际上也是心疼,觉得老男人辛苦大半辈子,如今也该享享福,乖乖听话在家里被他养着,幸幸福福的过好日子。

可李立春这次却没听他的话,李立春是个闲不住的人。每天在家里待着,不干活不做事他就浑身难受。陆其琛要上课又要管理工作室,忙起来有时候好几天都不回家,他实在太无聊,索性找点事情做转移注意力,继续跑到工地上搬砖,一天赚点一百多块钱的窝囊费,老男人还觉得挺知足,挺开心的。

之前那家工地已经完工了,这次李立春换了个地方,据说现在这家建楼背后的老板刚从国外回来不久,要在全国各地投资建设大型商场,资历雄厚,背景神秘,听起来就是那种老男人一辈子都高攀不上的存在。

然而令人没想到的是,此时在这位老总的办公室里,秘书匆匆进门,低声在他身旁耳语了几句之后,男人清俊的眉锋微微向上挑动,“是他?已经确定身份了吗?”

“是的,陆总。”秘书回答道:“昨天咱们的车在工地巡察时无意间碰到了他,经过调察,他就是您回国以后的这段时间里一直都在寻找的那个人。”

“呵呵。”陆志谨意味不明地笑了两声,示意秘书附耳过来旁听,两人耳语几句,秘书点点头:“我明白了,陆总放心,一定让您满意。”

陆志谨嗯了一声,表情老神在在,仿佛已经成竹在胸,某个又傻又笨的老男人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唾手可得,不费吹灰之力。

努力在工地上搬砖的李立春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给盯上了,他刚弄好一车的红砖,正要推走,包工头突然过来了,笑呵呵地说:“小李啊,你先别搬了。我建楼处那边缺人,你现在就过去吧,帮我盯着点。这是仓库的钥匙,他们拿东西需要在你这边签个手续,钥匙可千万别丢了。我有点急事,你帮我看一下午就行。”

“啊?这……”李立春一脸懵逼地接过钥匙,刚想拒绝说自己不行,这种事情做不好的。包工头不给他反应的机会,扔下钥匙人就急匆匆的跑走了。

没办法,李立春只能拿着钥匙,小心翼翼地捏着去了建楼处那边的办公室。他性格老实,哪懂得一些不为人知的花花肠子。担心有人要去仓库拿东西,他中午饭都没吃,就一直守着。

但等到晚上五点多钟,工地快要下班时,包工头突然气呼呼的出现,对着他大发雷霆:“小李啊,不是说让你看好了吗?这仓库里的东西怎么都不见了,你是怎么做事的?!”

“什么?东西不见了?!”

李立春跟着包工头到仓库里一看,仓库里空空如也,什么东西都没有。可是下午明明没有人来签字取东西啊?这里面的建筑材料要是丢了,岂不是都要算在自己头上?

李立春彻底慌乱了,赶忙解释:“我……我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头儿,钥匙没有丢,还在我这里呢,你看。”

哆哆嗦嗦掏出钥匙来给包工头看,包工头嫌弃地瞧着老男人那副窝窝囊囊的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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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子,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真不知道上面的老总怎么想的,就这么废物,至于花这么多心思做局设计他吗?

他这个一加一等于二都算不明白的智商,配吗?

不管配不配,戏都演了也不能半途而废,包工头一下子挥手打掉他的钥匙,怒道:“有钥匙有什么用?里面东西都没了,这东西可价值好几百万呢?谁知道是不是里应外合跟别人一起私吞了?总之你得赔!走,跟我去见老总,谈赔偿!”

李立春被他拉着,怎么解释都没有用。老男人已经被几百万这个天文数字给吓傻了,他现在只想见到老总以后拼命解释,要老总把事情调查清楚,可千万别让他赔钱啊!几百万他根本就赔不起,他存折里面只有几万块钱,还是儿子给他的零花钱。

这可怎么办啊……

内心慌的一批,等到了老总办公室门口,包工头让他自己进去顶雷,把他扔下就不管了。

李立春觉得有点不对劲,但是脑子根本反应不过来,稀里糊涂的就进去了。

一进去见到人,那位老总衣冠楚楚地坐在椅子上,抬头对他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那张白皙清俊的脸,即使过去很多年李立春也无法忘怀。

“啊!鬼啊!”老男人吓得瘫坐在地,还以为是撞见鬼了,跌跌撞撞爬着要往外跑,被一只大手从后面摁住腰,粗暴地拖拽回来。

陆志谨眼底充斥着怪异的兴奋,嗤笑道:“李立春,你跑什么?啧啧,还是这么窝囊,十几年没见了,你不想我吗?”

李立春惊慌失措的看他一眼,又移开目光,紧张的手脚发软:“你……你还活着?”

不是出车祸死了吗?为什么都死了十几年了,突然就又活了呢?!

“哼!我没有死,你这是什么表情,很失望吗?”

陆志谨对他的表现很不满意,心中扭曲暴戾的同时,还隐约有着一点点的委屈。当年他回城以后就被家里管控起来了,一开始他确实是想抛弃李立春的,但是没过几个月他就受不了了,他很想李立春,想他们曾经的家。

当时家族让他联姻娶另外一个女人,他不肯,喝醉酒失控飙车想回乡下找李立春,结果路上出了很严重的车祸,导致他双眼失明,脑部也受到创伤,一度昏迷数月不醒。

他是父母的独生子,从小受尽宠爱。即使变成这样父母也没放弃,把他送到了国外接受治疗。当时他父母其实想过把李立春生的那个儿子接回陆家培养,但是好在刚有这个打算时他醒了过来。

他阻拦了父母去打扰李立春父子的计划,之后他的眼睛一直没有恢复,不得不留在国外修养,半年就要做一次手术来调理。

几年后他的眼睛终于恢复好了,但是为了留在国外发展事业,他又不得不娶了他现在的妻子,一个外国女人。

两人一开始婚姻如同虚设,但是后来生意越做越大,陆志谨见回国无望,也生出了和妻子培养感情的心思,两人孕育了一个女儿,妻子也一直对他很好。

可是……天长日久,他还是惦记着李立春。他找机会回国,就是想和李立春在一起。

反正他妻子和女儿都在国外,好吃好喝养着就是了,一点都不妨碍他和李立春在国内过日子。

可是李立春如今的态度,倒让他意想不到。

“不是的,你没死,我很高兴。”李立春说得是真心话,挣脱开他的束缚,笑容灿烂道:“琛琛现在读大学啦,他很厉害的。我和儿子这些年过得都很好,琛琛也有出息了,你想要见他的话,我可以安排。”

说完他又想起今天发生的糟心事,表情垮下来:“仓库里的东西丢了,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要……要我赔偿吗?”

“你赔得起吗?”陆志谨冷笑一声,听他提起儿子,莫名的烦躁,不舒服:“我见那个小崽子干什么?我回国是来找你的。”

“啊?但是琛琛……”

“行了!”陆志谨打断他的话,叙旧也叙完了,男人曾经恶劣又下作的本质也开始显露无疑:“不想赔钱惹上官司的话,你现在最好乖乖听话。”

“唔……不……”胸前厚实又富有弹性的那对大奶被手掌笼罩住搓捏,不同于女人的柔软,但是很有肉感,奶头小巧玲珑,揪在手里把玩,可以尽情的粗暴拉拽,肆意凌辱。

“嗯哈……啊……不要……”

李立春躲得厉害,他人高马大的,陆志谨都差点按不住他,双眼眯起危险冷静的弧度,陆志谨太知道该怎么玩弄老男人了,手指用上力道,在那嫣红色的乳晕上狠狠一掐。

“呀呜……好痛……”李立春一下子就站不起来了,被陆志谨从后面死死压住,两只手贴敷在丰硕饱满的胸肌上强行揉奶,边揉边含住他的耳垂亲吻舔舐,逼他臣服就犯。

“不……不行,你放开我,我……我有人了,不能和你……啊!”

话音被堵住,陆志谨失控之下一不小心就把李立春的奶头给掐出血了。李立春疼得痛苦呜咽,泪珠瞬间夺眶而出,狼狈的流得满脸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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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志谨当然不信他的话,但不妨碍生气,于是更加狠毒地怒扇老男人的奶子。

啪!啪!

“你这样的除了我还能有人想要?别做梦了!瞧瞧你这个窝囊的样子,我想要辗死你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这几百万的官司砸到你头上,你进去吃牢饭,你猜咱们的儿子会怎样?”

陆志谨蹂躏着他的乳尖,享受似的眯起眼睛,半威胁半诱惑,像个能参透人心的可怕魔鬼:“有一个因为偷东西而坐牢的父亲,他在学校里会不会身败名裂呀?”

“我没有偷东西!是你……一切都是你……你在算计我!”

李立春这才幡然醒悟,但可惜已经太晚了。

“不要质疑我的手段,听话一点。不然我现在就叫人进来把你捆起来关到仓库里,边玩你边录下来,到时候发给你儿子,让他看看你被我玩得时候有多骚,你觉得怎么样?”

“呜……陆志谨你卑鄙,你无耻!”

“居然都学会骂人了?看来你这些年也不是没有长进嘛。”陆志谨好整以暇地转过身去,昂贵的西装裤勾勒出他紧绷微翘的臀线,两条笔直的长腿和陆其琛的如出一辙,不愧是父子,就连身体都何其相似,令老男人着迷得无法抗拒。

陆志谨撅起屁股,用高高在上的口吻对老男人下命令:“过来,用你的狗脸给主人的屁股当坐垫。我的耐心有限,3、2……”

“1。”

“唔。”

老男人赶忙爬过去,黝黑的脸蛋蹭到男人的臀缝附近,隔着一条西装裤,像狗一样的用鼻子嗅来嗅去。

“真贱啊你,妈的,想玩你想得已经太久了。我对你这条狗念念不忘,你是不是很得意啊?你这个废物东西!”

“嗯唔……唔啊……”被羞辱得泪眼婆娑,李立春又想起儿子,心里很是难受。

他不得不屈从,因为他太了解陆志谨了,这个狠毒又恶劣的男人,不达目的不罢休。琛琛是绝对斗不过陆志谨的,真被陆志谨收拾,也就只有吃亏的份。为了儿子,李立春选择了忍辱负重。

所以即使他不说,陆志谨也能感受到他的不情愿。但他越是不情愿,陆志谨就越起了要征服他的心思。难道真的是外边有人了?这个念头让陆志谨感到不悦,浓浓的占有欲和嫉妒不断攀升,灼烧得陆志谨几乎快要失去理智。

不过这也不要紧,陆志谨怒极反笑。他曾经和李立春一起生活长达六年的时间,不光是李立春了解他,他也同样很了解李立春。

早就被他调教玩烂的货色,只要是爽了,让他跪倒在自己脚下称奴也不过就是分分钟的事,没什么难的。

“给我舔吧。”陆志谨换了个姿势,让李立春顺势躺在地上,他骑乘跨坐在李立春的脸上,脱掉裤子,两扇白皙的臀瓣用力向下猛地一坐!

“嗯……”

臀肉刮蹭在脸上,不痛不痒,但是十分屈辱。老男人已经习惯了被这种方式肏弄,舌头很快找准位置钻入进去,灵活又热辣地舞动起来,一圈接着一圈的游走在肛周附近,用唾液不断地浸湿开拓那里,舌尖顶在那通红的褶皱上,把穴眼舔得又湿又软,像是羽毛轻轻刮上上面,微微的瘙痒感令人舒适异常。

“啊……哦……不愧是我调教过的,口技真不错。这些年也不见你生疏啊,真有相好的了?嗯?”

“你这样的还真有人能啃得下去啊!哼,我告诉你,我可不喜欢跟人共享!咱俩还没离婚呢,当年村长写得婚书我还留着,你敢瞎搞,我就把你拉回村子里游行示众,看你还有什么脸!”

“唔……嗯唔……”

陆志谨像是生气了,屁股愈来愈用力地压坐在老男人的脸上。老男人一度陷入窒息,痛苦地蹬腿疯狂挣扎起来。

陆志谨不理会他的挣扎,反而用皮鞋去踩他的裤裆,嘲笑他前面的鸡巴越长越小,不中用了。问他的屄湿了没有,等会可以发善心肏他一次。

老男人哽咽着哭,他哭得越惨,陆志谨越想欺负他。抬高屁股再重重往老男人的脸蛋上坐,如此反复很多次,把老男人肏到窒息,口水乱飞,翻着白眼直哆嗦求饶。

啪啪啪!

肏了几十下之后,陆志谨前面的那根鸡巴硬了。他改换姿势,蹲着把鸡巴捅进老男人的嘴里,猴急似的一通胡乱肏干。

“哦……好爽……快要射了!”

这次由于太过激动,陆志谨没持续多久就想要射精了。射得太快让他觉得有些没面子,不愿意就这么放过到手的猎物,他用鸡巴扇打着李立春的脸,腥臭的肉刃怼在李立春鼻间,叫他闻个够。

“还记得主人以前都是怎么玩你的吗?说出来,说得好主人就给你奖励。”

李立春难为情地偏过头避开他的攻势,思索纠结良久,还是唯唯诺诺地开口问他:“那个婚书……你之前说你是为了忽悠我才找村长写的。村长写的没有法律效应,你说我就是找你你也不认,一分钱都不会给我,叫我滚得远远的,不要再找你。”

“那你现在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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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还留着呢?”

老男人说得这几句话令陆志谨谈之色变,他听完就怒了,狠狠用鸡巴扇打李立春的脸蛋,扇得他无处可躲,脸都被抽红了。

“这是你该问的吗!我只让你说我以前都是怎么玩你的,你现在给我扯东扯西的干什么?”

以前的黑历史了,陆志谨才不想旧事重提坏心情,再说了他也确实心虚。李立春现在提这个是想怎样?指望他补偿还是道歉?他才不做那种蠢事。

再说了,李立春又不配。

“我就要说。”老男人脾气再好也被他不中听的话激怒了,一把将人推倒,哭哭啼啼的破口大骂:“陆志谨你就是个混蛋!都是你害了我一辈子,都是你的错!我讨厌你!我真的讨厌你!”

李立春衣衫不整地爬起来就要往外跑,被陆志谨抓住,一下子掼摔到了墙上,还痛挨了一记耳光。

“你还来劲了是吧?什么都怪在我头上?当初要不是你主动勾引,我能看得上你?自己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那个窝囊样子,你这辈子就活该挨欺负挨肏!”

“哭哭哭,就知道哭!哭什么哭?以为自己是个小姑娘呢,我还得哄着你啊。老子这辈子就不会哄人,妈的,你再哭,你再哭试试!”

陆志谨的脾气从小到大都坏得很,天塌下来都有嘴顶着的那种。李立春敢跟他凶一个,他就永远都要比李立春还凶,还恶。

原本他还想着收敛点,李立春偏要和他硬刚,惹他生气。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冷酷无情了!

“过来,老婊子。我他妈扇死你,叫你惹我,叫你惹我!”

啪啪啪啪啪啪!

硬热滚烫的大鸡巴一下接着一下地扇打在老男人的脸上,陆志谨狂扇了数十下还觉得不解气,干脆撸动着阴茎,把积攒了一下午的臭尿都释放出来,稀稀拉拉的淋在老男人的脸上,淋得到处都是,把老男人的脸弄脏,弄臭,可劲的作践人家。

“贱货,狗脸就是用来给我的鸡巴接尿的。操,让你跟我装,看我今天不玩死你!”

陆志谨发狠起来那个不管不顾的模样,疯了似的任性起来简直和陆其琛如出一辙。不愧是父子,折磨起人来谁都不逞多让。

老男人被淋得满脸都是骚尿,抽噎着哭都哭不出来,眼睛通红,目光愤恨地瞪着陆志谨。

但很快,他就不敢这样了。因为陆志谨把他拖到了沙发上,掰开他的大腿,龟头戳在屄洞上,毫不犹豫地刺进去,借助淫水的润泽,开始用鸡巴猛干他的湿软粉红的肉穴。

“呀不要进来……啊呀……嗯嗯啊……”

“我错了……啊啊啊我错了……”

李立春掩面而泣,他的尊严又一次被男人给狠狠撞碎了。在欲望的渴求之下,他只能被迫敞开双腿接纳那根紫红凶悍的阴茎。他的骚屄被男人用鸡巴干到高潮失禁,淫水哗啦啦的往外喷,他的双腿挂在男人的腰上被肏弄的来回晃荡着,悬在半空中,边浪吟边抽搐不止。

“嗯哈~~~要去了~骚屄要去了啊啊啊~”

“去了去了~~~啊~~~”

噗叽噗叽噗叽——

鸡巴捅得嫩洞里疯狂飙出淫水,陆志谨干他干得满头大汗,也在即将要射精的边缘徘徊。

“贱货,射给你,射死你,哦哦哦!”

啪啪啪啪啪啪!

睾丸锤击在两片肉红色的肥阴唇上,肉棒整根没入深插到底,穴壁被完全撑开,里面的媚肉被翻搅狠凿着。下体的快感达到顶峰,老男人高声浪啼,骚屄直接被鸡巴插喷了,尿水失禁似的溢出,顺着两人结合交织的地方流淌。老男人瞳孔涣散,被肏得只会无助抽噎,可怜猫儿一样的承受着男人的入侵和内射。

精种浇灌在宫腔里,温度滚烫,老男人被内射到宫缩,咿咿呀呀的发出泣音。

“还敢不敢跟我顶嘴了?嗯?”

陆志谨恶意的用性器在他的穴里顶了顶,撕裂般的疼痛让李立春瞬间就老实了,呜咽着摇头:“不敢了,我不敢了,呀呜呜呜……”

“可是我还没爽,再来一次。”

陆志谨兴致高,不肯一次就结束。他在办公室里反反复复的折磨了老男人许久,把老男人的肚子都给射大了,圆滚滚的,像怀孕了似的。

被他灌精灌尿玷污了个透彻之后,陆志谨才意犹未尽的放老男人离开了。

可怜的老男人瘸着一条腿,穴被鸡巴蹂烂,肏得红肿外翻,穴口上糊满白花花的精液,气味腥臊又淫荡。深更半夜的,他衣衫不整邋邋遢遢的走出办公室,肚子里还饱胀着,全都被灌满了精液和尿液。被冤枉偷东西不说,还狠狠挨了一顿欺负,老男人委屈到不敢吭声,悄悄伸手抹去眼角的泪花,就这样一路窝窝囊囊,哭哭啼啼的回家去了…………

“你他妈死哪去了?电话也不接,消息也不回,你想死是不是?!”

李立春一进家门,就遭到了儿子怒气冲冲的盘问。

陆其琛其实下午就忙完工作回来了,为了陪老男人他还特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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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了学校里的一节晚课。结果呢?凌晨三点多了,李立春才回来。

以前从来都没有过这种情况,陆其琛难免情绪有些暴躁。

“工地上活多,我……我加夜班了。”

李立春是个不擅长撒谎的人,畏惧儿子怨气冲天的那张俊脸,看都不敢多看,借口要洗澡就赶紧溜进浴室里了。

他想快点把自己洗干净,不让儿子瞧出端倪来。

哗啦啦——

浴室里铺天盖地的水声顺着他湿漉漉的头发一涌而下,李立春下意识的闭上眼睛,黝黑健康的小麦色肌肤挂满水珠,胸口那一点被蹂躏的红豆颜色分外漂亮显眼,把他整个人都衬托得很性感,那是一种少见的、独特的漂亮。

陆其琛就站在浴室门外看着,门不知何时被他推开了一个宽缝,他的漆黑明亮的眼球正直勾勾地顶着李立春看。李立春闭着眼睛洗澡毫无察觉,突然,那高大伟岸的身影冲了进来,一把把他摁在浴室的墙上,视线死死盯住他的胸口,双眼冒火,咬牙切齿地质问道:“李立春,谁碰你了?说话!”

即使这段时间很忙,他们很少亲密接触,但两人对彼此身体的熟悉程度早已十分透彻,掌握于心。嫩红乳尖上,那道清晰的指痕,明显就是被人用手指甲给暴力掐出来的,那样深的印子绝对是刚刚留下不久的,当他瞎了一样看不见吗?

陆其琛确定这不是他自己留的,因为他最近都只喜欢用嘴裹他爸爸的胸,而非用手指去掐。

一定不是他留下的,是别人!是别人!

这个念头令陆其琛狂躁异常,控制不住想要打人。他现在已经舍不得打李立春了,于是一拳头挥在墙上,打得手背上全都是血,把李立春吓得直哆嗦,哼唧着,习惯似的又要哭。

“是谁?告诉我他是谁?!让我检查检查,他是不是肏你了?妈的,叫我查出来我今天就弄死你!”

盛怒之下的陆其琛把李立春推倒在地,强行掰开了他的大腿检查。不看不要紧,一看就登时气冲云霄,想拿刀杀人的心都有了。

骚屄红肿糜烂,里面的精液兜都兜不住的往外流,一看就是给人肏了不少次,还他妈被射尿进去了,又脏又难堪,冲击着陆其琛的心脏,把他气得差点吐血死过去。

“真他妈不要脸!我才几天没碰你,你就迫不及待找别人了?你怎么那么贱!说,野男人是谁?说不出来我他妈今天就让你死!”

啪!

啪!

啪!

三个大巴掌狠狠掼打在娇嫩红肿的穴口上,骚屄被儿子徒手扇虐,老男人疼得咿呀惨叫求饶:“唔啊……琛琛不要……爸爸错了……呜呜呜……”

被逼无奈之下,老男人只好和儿子坦白:“是陆志谨……呜……他没有死,他又回来找我了……他……呜呜呜……”

李立春边哭边哽咽着把今天发生的一切事情从头到尾都语无伦次的跟儿子讲了一遍,什么陆志谨威胁他,他现在欠人家好几百万该怎么办,万一陆志谨起诉告他,他是不是完蛋了……

他这话都给陆其琛说无语了,边听边翻白眼。陆其琛现在算是明白了,老男人就是让陆志谨那个王八蛋给忽悠了,随随便便吓唬几句,老男人都得被人家牵着鼻子走,也真是服了。

“你是傻逼吗你?你到底长没长脑子!他起诉你?他拿什么起诉?有什么证据说你偷东西了,捉奸成双,捉贼拿脏,你这都搞不明白吗?让人家耍得团团转。你看看你这屄让他肏的,我真他妈想掐死你!”

陆其琛生气归生气,只是脸色不好看,但已经不再迁怒于李立春了。他知道陆志谨是他亲生父亲,虽然他一点不想和对方扯上关系,但对方要是硬要和李立春纠缠,血缘关系在,难保李立春不会心软接受。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躲,躲的远远的。

陆其琛举起花洒对着李立春的骚屄一顿猛冲,把他浑身上下搓洗一遍,搓得皮肤通红才肯善罢甘休。

等两人从浴室里出来,都已经清晨五点多钟了。老男人实在疲惫极了,靠在儿子怀里睡死过去,摇都摇不醒。

陆其琛点了支烟,他也一夜都没睡,眼窝深陷,略带着一点乌青,表情更是严肃冷漠,像极了雪山里化不开的千年寒冰。

他的视线最终定格在了某处,他上大学时托行李用的一个超大号的行李箱。这箱子用来装老男人正合适,他可以把老男人装起来,随时带在身边,不用的时候就放置着,有生理需求的时候就可以拿出来使一使,岂不是很美妙?

而且把老男人带在身边也可以防止陆志谨来骚扰,老男人是他一个人的,谁也别想跟他抢!

陆其琛是个执行力很强的人,他一旦打定了主意就不可能因为任何人或者是任何原因而更改。于是他趁着老男人睡着,把人抱起来封入箱中,只留下几个细小的,可以呼吸的排气孔。

行李箱的最上方有一个凸起来的小包,可以用拉链打开方便从里面取东西。这也正好便宜了陆其琛可以随时使用老男人这个口便器的想法,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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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箱设计的真的很不错,陆其琛对自己即将执行的计划满意极了。

于是等到早上八点半,陆其琛就拖着箱子里的李立春出门赶地铁去学校里上课了。

地铁上,声音嘈杂混乱。李立春是被轨道运行时咣当咣当的响动给惊醒的。他像被闷在了一个罐子里,又热又狭窄,挤得他很不舒服。睁开眼睛他才发现自己正处于一片黑暗当中,他试图挣扎手脚时,忽然之间,他隔着箱子,听见了属于儿子的,略微有些模糊沙哑的嗓音:“别乱动。”

李立春很听儿子的话,一下子就不动了。可他内心很慌乱,不知道自己在哪,也不敢随便动弹。

“老骚货,猜猜你现在在哪呢?”陆其琛避开人群,在角落里悄悄和箱子对话。

地铁晃动的声音很大,因此无人注意到他的动作。

“你现在在地铁上。我把你锁进箱子里带出来了,以后我去哪你就去哪,随时随地的,我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够刺激吗?嗯?”

李立春在黑暗中惊讶地瞪大眼睛,捂住嘴巴,胆小的他根本就不敢出声回应儿子。

“想不想在地铁上给我口交?我把箱子的拉链拉开一道缝,你的贱舌头就能舔到我的鸡巴了。”

陆其琛裤裆贴近箱子,拉开拉链,让李立春自己伸长舌头,悄咪咪地唆舔他的那根粉红鸡巴。

“呜……唔……”

老男人边舔边发出微不足道的呻吟声,渐渐的地铁上人多了起来,位置开始变得拥挤了。陆其琛很聪明的直接将身体贴在箱子上,鸡巴长驱直入掼进老男人的口腔里,随着地铁晃荡前行的动作,缓慢地开始挺着腰肏起老男人又湿又软的喉咙来。

“舌头动一动,贱鸡巴套子。哦……不值钱的箱奴,屄嘴就是老子的排泄池。在地铁上给主人的鸡巴接尿,含住主人的马眼,接好喽,主人要赏赐贱货圣水了。”

“哦……来了来了……”

儿子那根腥臊浓郁的粉鸡巴向来输出惊人,无论是精液还是尿液,都是量大管饱。李立春用嘴巴卖力包裹着滚烫的肉屌,马眼里射出淡黄色的尿液来,统统被他全部接住,一口接着一口不停歇地吞咽进了肚子里面。

他不愿意弄得浑身脏兮兮的,不想尿漏出来沾染满脸的骚味,只好拼命吞咽尿水,像是喝新鲜的泉水一般咕咚咕咚地把儿子膀胱里储存了一晚上的臭尿都给吸干净了。

喝完还顺带用舌头把儿子的龟头和马眼都清理干净,舌尖勾着阴茎上的包皮转圈舔弄,嘬食的津津有味。

陆其琛发出一声低沉的哼哼,尿得爽了,他抖抖鸡巴拿出来。没打算射精一发是因为时间来不及了,他们马上就要下地铁了。

拉好裤链,陆其琛打算放置老男人一会儿。他拖着行李箱出地铁站,到学校后看见同学,若无其事的打招呼。

“哎?你这是拎得什么啊?看起来挺沉啊。”

一个同学好奇的询问。

陆其琛不怎么住校,他开游戏工作室的事情全校出名,大家都很崇拜他,一路上总有人和他搭话问他。

陆其琛礼貌微笑:“哦,没什么,不过是我从图书馆里掏来的一批旧书。我准备下午带到工作室的,但是时间来不及回宿舍了,只能先这样去上课。”

他说到这儿,表情微微无奈。同学知道他努力好学,都表示了理解他。

学霸嘛,可不得贴身都带着书。看看人家着觉悟,书都多到靠箱子托。那里像他们,手上拿一本书都是为了应付老师装装样子。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可惜没人知道,他帅气英俊的外表下是个十足的变态。箱子里面并不是书,而是他的亲生父亲,被他当成贱奴锁在箱子里,带出来供他随时淫玩和发泄的工具,在家里也要老实伺候他上厕所,给他舔屁眼舔鸡巴舔脚的便器母狗。

陆其琛若无其事地拖着箱子进教室上课,内心早已诡异兴奋激动起来,只是不为人知罢了。

上课时,他特意选择了最后一排。他一直特立独行,后排也就只有他一个人,可以肆意为所欲为。

他将箱子放到脚底下踩着,有课桌遮挡着,没人瞧见他偷偷将箱子的拉链拉开,然后脱掉鞋子,将穿着白袜子的脚伸进箱子里,脚掌心踩在老男人的脸上,让老男人用舌头舔他的脚,给他贴心的做脚底按摩。

陆其琛边听课做笔记,边把老男人当成脚底按摩垫一样践踏凌辱。老男人的舌头和他人一样乖巧懂事,软乎乎的肉舌贴在他的袜子上认真舔舐着。整个人以蜷缩的卑微姿势躺在箱子里,讨好似的给儿子舔脚,下贱到连一条狗都不如的地步。

李立春觉得自己真的好贱,被儿子这样凌辱还会有快感,下面的小穴湿到不行,特别想要高潮。

他疯狂分泌着口水,嘴巴比女穴还会吮吸,裹着儿子的脚趾滋滋嘬舔不放,听着课堂上老师讲课的声音,手指悄悄伸向女穴,对着兴奋凸起的阴蒂抠挖摸索起来。

“嗯唔~~~哈啊~~~唔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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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爽。

爽到快要死过去了。

啪!啪!啪!

陆其琛用脚在他脸上重重踩踏几下,裤裆鼓起,鸡巴憋得厉害,也只能忍耐着,再心里羞辱怒骂这只被锁在箱子里的老骚狗,狗舌头那么会舔,吃脚吃到是不是爽死了?快要高潮了?嗯?

“唔……唔……”

口鼻被脚掌完全封死,老男人陷入窒息,下面敏感的穴大受刺激,噗噗噗的直接哆嗦着喷潮了。

过了足足一分钟以后,陆其琛才将脚从老男人脸上拿开。放置一会儿,老男人被玩得上了瘾,自动就把骚舌头吐露出来,流着馋腻腻的口水等着被他凌虐玷污。

脚趾一踩上去,就会立刻被舌头卷入口中,像品尝珍馐美味一样唆允。把袜子舔得湿淋淋的,儿子夹杂着汗味的大臭脚变成了蹂躏奸淫父亲的最佳工具,反复虐肏他的舌头,肏到过瘾为止。

陆其琛鸡巴一直硬着,终于等熬到下课之后,到了中午,他把行李箱连同老男人又拖到了他的工作室。

今晚有老男人陪着,他决定加班工作。

工作室里现在除他以外还没有人过来,但是以防万一,陆其琛还是去了卫生间,打算关起门来爽,不让别人看到。

箱子的拉链被拉开,老男人一张贱脸上满是痴态,一副被搞坏了的表情。

“哈啊……琛琛……还想要……呜……想吃屁眼儿,宝贝儿子,爸爸亲亲宝贝的屁股好不好,呜……好喜欢……”

“妈的,老子正好想上厕所了!”陆其琛转过身去,脱下裤子蹲在老男人的脸上,漂亮的粉鸡巴砸在他的下颚附近,撅起屁股命令道:“来,允许你这个老婊子亲吻我的屁眼儿。用你的烂舌头把我屁眼里面清理干净,嘴巴张大一点,主人要喂食给你了。”

“唔啊~~~是~~~”

吧唧吧唧吧唧——

老男人迫不及待地亲上去,舌头像一条毒龙似的钻进儿子的肛门里,嘬着肛口上通红的两瓣肉褶,唾液侵蚀慢慢渗进肠道里面,一点点的用舌尖勾吸开垦,把干涩的肠道慢慢通开,柔软湿热的舌洗涤着肠肉,痒痒滑滑的,剧烈的爽感自尾椎骨一路飙升到天灵盖,冲击着陆其琛心头的那把情欲之火,点燃到最高涨。

“哦嘶……好爽……啊哦……哦哦哦……”

性器爽得震颤,陆其琛喉咙里发出磁性好听的低哑呻吟声,鸡巴前端缓缓抬头,马眼里溢出几滴前列腺液来,色情地拉丝淌落到老男人的奶子上。

老男人双腿张开,扭着屁股乞求似的想要儿子摸他。结果没想到儿子探下脑袋,直接匍匐在他身上,用舌头去舔他淫荡肥美的小穴。

小穴汁水泛滥,两片阴唇都兜不住里面的骚屄肉,泥泞的穴被儿子用舌头强势入侵。第一次被舔穴的老男人瞪大眼睛,舒服到难掩泪花,嗯嗯啊啊地哭叫颤抖着,圆润通红的脚趾尖都绷紧了,阴蒂被儿子的牙齿叼住撕咬,尽管儿子毫无技巧胡乱弄一通,但老男人还是很爽,于是更加卖力地去舔舐嘬吸儿子的屁眼。

两人以六九的姿势互相用口舌满足对方,身体亲密交叠在一起,像两条淫旎发情的巨蛇,一白一黑纠缠交媾,共舞到高潮。

“啊嘶……要射了……”

陆其琛抬起头,薄冽的唇角还勾着老男人骚屄里咸腥黏糊的汁水。火红的小穴被他啃噬的乱七八糟,肉唇像是注水一般的肿胀起来,里面的肉芽交错翻涌,形状好似一朵含苞待放的肉莲,莲口微微打开,诱惑着器物进来奸污一般。

“好肥好淫荡的骚屄啊,我要射进去。”

他起身更换姿势,从正面掰开老男人的腿,肉屌直挺挺地肏入穴中,晃动着腰杆暴力向前冲刺蛮干起来。

“主人先射一发,射爽了再满足你的狗嘴。”

扑哧扑哧扑哧——

“嗯啊~~~嗯嗯嗯~~~主人艹死我~小穴里面好痒,要主人的大肉棒肏一肏~哈啊啊啊~”

肉棒插进莲口加速顶弄着,两人在狭窄的卫生间里疯狂做爱,大汗淋漓地喘息着,老男人放荡地呻吟哭泣,娇嫩的雌穴被鸡巴完全撑开,穴缝被儿子的睾丸凶狠撞击着,啪啪惊响声不断,撞得老男人快要失禁潮吹,哼唧着像是即将碎掉一样,阴道淅沥沥的往外漏着淫水,穴壁却依然夹着硬邦邦的阴茎不要命似的往里裹,越咬越紧,龟头死死卡在穴洞深处无情地戳着,到了要释放的边缘,陆其琛低吼一声,扬手扼制掐住了李立春的脖子。

边往死里肏边粗暴的骂:“操你妈的干死你,臭婊子,陆志谨是不是也这么肏你的?嗯?贱货,搞烂你。老子把你下面插废掉,肏到瘫痪,肏成傻子都不让给他!”

啪!啪!啪!

肉棒抽出再重重捅进深处,动作一下戳得比一下猛烈。老男人翻着白眼抽搐,脸憋得通红,被儿子肏得马上就要窒息死掉了。

下面的小穴直接崩溃失禁,哗啦一下喷出了尿来。

“射了射了……”

滚烫的精种洒进去之后,陆其琛才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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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缚在老男人脖子上面的手。老男人吐着舌头,一副被搞坏了的凄惨模样。

骚屄被鸡巴肏得像撕裂一样,两片红肿水润的阴唇外翻,穴肉像是被碾碎了的花泥,白浊混着泥汤从穴口里往外溢,脏兮兮的,看起来淫荡至极,让人有种想要用脚踢烂羞辱的下流色欲。

“呵呵。”

射过瘾以后,陆其琛撸动着手里的沉甸甸的肉棒,重新骑到老男人的脸上,准备给他投喂自己的黄金。

“狗嘴张开,求我。”他居高临下地命令道。

老男人涣散的瞳孔逐渐找回了一丝神智,讨好地伸出舌头摆动着舔舐空气,像是小狗摇尾巴一样的兴奋渴求,吞咽口水:“呜啊~~~求主人赏赐~”

“贱货,自己嘬我的屁眼子吃,嘬不出来就等着我弄你,用皮鞋把你的骚屄扇烂!”

“呀不要……呜……母狗会努力嘬主人屁眼的,呜……主人……”

滋滋滋——

老男人被恐吓得立刻卖力侍奉起来,唇舌黏在了儿子的肛门上,使劲发力嘬舔吸吮,整个卫生间里都充斥回荡着他下流的口侍声,听得人羞愤欲死,面红耳赤。

没多久,陆其琛就在他骚舌的伺候之下排泄了出来。两人在一起搞了那么多次,早就彼此有默契了。老男人熟悉儿子的敏感带,稍微努力一下,就能让儿子爽到飞起。

“啊……爽死了……哦……”

排泄完毕之后,陆其琛爽得又忍不住射了一发。两人气喘吁吁抱在一起,陆其琛神智回笼,拿起手机一看时间也不早了,担心室友会到工作室里来工作,他赶忙动手利索的把老男人清理干净,然后重新塞回箱子里,放到自己办公桌底下,开启了接下来对老男人长达几小时的放置模式。

儿子要认真工作了,老男人被闲置在箱子里面昏昏欲睡。不知过了多久,儿子突然拉开箱子,猴急似的把鸡巴捅进他嘴巴里,长舒一口气,将他的嘴巴当成了厕所里的便器,直接开始哗啦啦的往里放尿。

“操,咖啡喝多了。你这贱货又多喝主人一泡圣水,便宜你了。”

陆其琛尿完,老男人贴心的把那根腥臊浓郁的鸡巴舔干净之后,他就若无其事的收回,拉上拉链继续工作。仿佛刚才就只是上了个厕所而已,完全把自己亲生父亲的嘴巴当成了工具一样羞辱式的使用。

被物化的老男人不觉得耻辱,反而内心里异常的变态兴奋,渴望被儿子天天带在身边粗暴的玩弄和使用。

这种被全部掌控和侵占的爱欲,他简直喜欢死了。是他一直都想要的,曾经的丈夫给他的,和儿子给予他的全然不同。

儿子是真心在意他的,他能感觉得到。

接下来的时间,老男人继续被儿子锁在箱子里面放置着。因为儿子的室友们来了,他们商谈着游戏开发相关的事,老男人一句也听不懂,继续缩在箱子里面睡觉。

直到深更半夜,儿子忙完了,拖着箱子又把他带回家,他才从箱子里面被放出来,获得短暂的自由。

老男人沦为箱奴的一天,时时刻刻都在儿子身边陪伴着儿子,这让他感到甜蜜且快乐。

如果能一直守着儿子就好啦~

老男人害羞似的想,再偷偷瞄一眼儿子帅气冷酷的俊脸,更开心了。痴痴地望着儿子系着围裙再厨房里忙碌的身影,感到前所未有的温暖和安心。

死鬼丈夫什么的,现在已经被他完全抛诸脑后。他全心全意想着的,就只有他的儿子一个人。

“偷看什么呢?磨磨蹭蹭的,过来吃饭。我真是懒得说你,连个饭都做不好,要你到底有什么用?我一天累死累活,回家之后还得做饭伺候你,我真想给你一拳!”

陆其琛嘴上骂骂咧咧,实际上一分钟八百个假动作。给自己爸爸递筷子盛饭加菜,面面俱到。

以前嫌弃老男人嫌弃的要死,家都不愿意回。现在倒好,连老男人的内裤都要亲自动手洗,说洗衣机洗不干净,而且内裤不能和别的衣服以及袜子掺在一起洗。

指手画脚,整天逼逼叨。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家里的一切他都要管着。老男人整天都挨儿子骂,早已经习以为常了。

所以不管儿子说什么他都低眉顺眼,很老实的点头附和:“嗯嗯嗯,那你就给我一拳。”

陆其琛瞪他一眼,气笑了,“操,快点吃吧你,我真服了。”

屋里气氛温馨融洽,父子俩开心地吃着饭,却不知此时的楼下,一辆豪车正停在那里。车子不知停了多久,车里的男人摇下车窗吸烟,神情显得格外落寞。

陆志谨眼神恍惚着,似乎陷入了某种诡异又令他难以置信的设想,仿佛当头一棒,让他整个人困惑又迷茫的同时,还夹杂着一种即将要失去什么的恐惧。

这令他感到十分不安。

他视线转移到副驾驶的车位上,那里正摆放着一束鲜花。娇艳绽放的红玫瑰,一共九十九朵。

陆志谨自己都不敢想象这是他买的,他从来没给任何人买过什么鲜花礼物。这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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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想买就买了,还是买给李立春这个他曾经看不上的乡下黑皮老男人的。

虽然李立春根本不配,但他还是觉得自己应该哄一哄他。

上次一定吓到他了,老男人最好骗最好拿捏了,哄一哄他肯定就不生气了。

就会原谅自己,重新回到自己身边的。

是这样的吧?

一向自信的陆志谨犹豫了,他迟迟没有上楼去见李立春,他不知道自己在畏惧着什么。

但是这一次,他内心里能够很清晰的感知和预判出来,他恐怕是要输给某个人。

真讽刺啊,他居然要输给陆其琛那个逼崽子了。

陆志谨自嘲一笑,猛砸了一下方向盘。他后知后觉才明白自己这些年到底错过了什么,心脏闷闷的,隐约开始坠痛,想被刀扎了一样,他很难受,甚至想要……想要流泪。

十几年的错过,陆志谨追悔莫及。但他是个极度聪明,又极度自负的人。

即使什么都猜到了,他也依旧盛气凌人,傲慢的嘴硬,不肯认输。

陆其琛想一个人独占?不可能的!

这一次,他不惜任何代价也要把李立春那个窝囊废给重新抢回到他身边来!

犹豫再三过后,陆志谨还是决定捧着那束玫瑰鲜花上楼去找李立春。

结果当然也不出意料,花被陆其琛恶狠狠地砸到了地上,摔得四分五裂,鲜红凋零。

“你这是什么意思?好歹我也是你的亲生父亲吧。而且这是我和你爸爸之间的事,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陆志谨面色霜冷,已经很努力地在控制自己暴怒的情绪了。

要不是这一身的陈年旧伤拖累了他,他现在恐怕早就和陆其琛拳脚相见了。

陆其琛丝毫不肯退让,冷笑一声:“在我只有五岁时就抛弃了我和我爸爸的亲生父亲吗?你居然也有脸提。”

“你……”

陆志谨被戳到痛处,脸上冷沉的表情泰然崩塌,五官也随之开始变得狰狞扭曲起来。

“你现在没有资格来纠缠我们,识相的话就赶快滚,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陆其琛扬起拳头,满脸的怒火,已经按捺不住冲动,想要教训陆志谨一顿了。

眼看气氛剑拔弩张,李立春赶忙上前阻挠,试图缓解父子之间的矛盾,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拽了拽儿子的胳膊:“琛琛,别吵了……”

陆其琛偏过头去瞪了老男人一眼,依旧还是凶巴巴的态度,但至少拳头是放下来了。李立春站在他身边,让他稍微恢复了那么一点理智。

“赶快滚!”

陆其琛伸手去推搡陆志谨,原本只是想把他赶出门去,结果推着推着,场面就完全失去控制,两人顷刻间扭打在一起,拳头重击在彼此的身体上,一点也不客气手软,拳拳到肉。

“操!”

陆其琛脸上挨了一拳头之后,怒骂一声,更加狂躁。他高中的时候是个体育生,体格和力气上要比陆志谨有优势的多,很快就把陆志谨给摁在地上打,几拳头下去,陆志谨脸上挂了紫青的彩,鼻子里酷酷往外冒血,整个人狼狈地朝后仰,几乎失去了还手之力。

“别打了琛琛,别打了!”

李立春扑上去挡在两人中间,被失控暴躁的陆其琛一把甩飞了出去。也就在这时,陆志谨找准机会,狠狠反击给了陆其琛一下,陆其琛重心不稳朝后倒去,紧接着只听哐当一声巨响。

身后的酒柜被撞翻,无数瓶未开封的酒水霹雳乓啷的从上面掉下来,把两人都给砸得够呛。

陆志谨不如陆其琛能打,但他人是真的阴损。陆其琛后背被酒柜重重压砸了一下,当即疼得闷哼一声,趴在地上就站不起来了。

陆志谨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伤敌一千自损三千,他恰好被酒瓶子砸中了脑袋,脑门被砸得血肉模糊,两眼翻白当场就晕死了过去。

全程目睹了父子两人打架互殴的惨烈现场的李立春:“…………”

眼睛瞪大像铜铃,人都傻了。

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老男人啊的一声尖叫,赶紧化身大力勇士把酒柜掀到一边去,想要救自己儿子出来。

“啊!他妈的你别拽我!救护车……操了……打电话叫救护车!”

奄奄一息地吼完之后,陆其琛也疼到昏厥,闭上眼睛整个人失去了意识。

老男人吓得够呛,急忙打电话叫了救护车来,把两人双双给送进了医院里去……

陆其琛仗着年轻力壮,经得起砸,后背只是外伤肿了,骨头没事。陆志谨就比较惨,他之前车祸脑部遭到了重创,留下了后遗症,现在又挨了这一下,人当天就进了icu,到现在还陷入重度昏迷,人能不能醒过来还是两说。

李立春没日没夜照顾父子俩,由于陆志谨一直未醒,医生说很有可能会变成植物人,李立春不得不通知了他的父母。

之后没几天陆志谨国外的老婆也收到消息,带着女儿回国来照顾他了。李立春这才腾出手来去陪着陆其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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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水喂饭的,可比照顾陆志谨要上心多了。

就这么又在医院渡过了十几天,陆志谨人还是没醒,陆其琛都已经能下床活动了,迫不及防抓着李立春去看陆志谨的惨样儿,结果刚好碰到了陆志谨那个外国妻子,妻子再和什么人通电话听着大概意思就是想要离婚,问具体能和女儿一起分走多少财产。

陆其琛懂英文,听完冷笑一声:“活该,真是报应。”

李立春在一旁呆愣,露出困惑的表情,听不懂儿子再说什么。

正当所有人都以为陆志谨醒不过来时,又过了两天,他竟然奇迹般的开始眨动着眼睛,挣扎着想要恢复意识了。

果然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陆志谨最终还是醒过来了,他一醒,他的外国妻子立刻就不再提离婚的事了,守在他床前嘘寒问暖,一改当初冷漠想要分财产的嘴脸。

陆其琛在即将出院时,去见了陆志谨一面。

陆志谨脸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上,敏感多疑的他这次选择直接开门见山:“你们是不是……”

“是。”

知道他想问什么,陆其琛也不打算隐瞒:“现在他的男人是我,你都已经娶妻生子了,就不应该再来纠缠他,你现在这样又有什么意思?”

陆其琛摆明了要宣示主权,那副傲慢的模样和他当初年轻的时候简直如出一辙。唯一不同的是,陆其琛的感情是纯粹的,不掺杂任何其他成份的。

偏偏这是陆志谨最看不上他的一点。

明明骨子里都是禽兽,装成纯洁无瑕的君子,就有意思了吗?真可笑。

陆志谨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理所当然道:“我娶妻生子了又怎样,我想有两个家,不行吗?”

以他的身份地位,就是有十个八个的情人都很正常的吧?在权贵的圈子里面谈感情和道德,那对于他们来说是最廉价和不屑的东西。

陆志谨那副无耻又无畏的态度气得陆其琛直咬牙,真想再把他从床上拎起来给暴打一顿!

还想有两个家?听听,这说的是人话?

“你想有几个家跟我没关系,只是别再来纠缠我爸爸!”

陆其琛说完果断转身离开,仿佛多看病床上的那个人一眼,他都恶心。

但对于他警告的话,陆志谨全然不会放在心上。淡定地闭目养神,等养好身体出院,且看他怎么收拾陆其琛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逼崽子……

办好出院手续之后,李立春本来想扶儿子回家歇着。但陆其琛关心工作室的事,接到室友电话后就马不停蹄赶了过去,一连好几天全身心的投入工作当中,等忙完了他才终于能回家,和老男人好好亲热一阵子。

“嗯……嗯嗯嗯……呃啊……”

脖颈被儿子从身后用皮带死死勒住,勒出了一道又深又紫,触目惊心的红痕子来。老男人陷入窒息,翻着白眼抽搐,屁股一抖一抖地打颤,肉穴裹夹着儿子的粉屌,越吸越紧,甬道潮湿遍布汁水,像海中的漩涡一般,内壁挤压包裹着鸡巴蠕动,很淫荡地往自己的孕腔里面送。

扑哧扑哧扑哧——

陆其琛骑在老男人身上,以后入的姿势猛肏他的骚屄,同时一手拽住他的胳膊,一手勒着他的脖子,窒息性高潮的快感跌宕起伏,老男人爽到飙泪,张大嘴巴努力想要呼吸着,表情痛苦又欢愉,宛若一只垂死挣扎的黑天鹅。

“老婊子夹得真紧,屄里又湿又暖和,喜欢被主人勒着脖子肏吗?窒息高潮爽不爽,嗯?”

“呃呃啊……爽……爽的……呜,快一点……小穴要去了……嗯嗯啊……”

啪啪啪啪啪啪——

腰部发力持续向前冲刺顶撞,龟头卡在宫口附近跃跃欲试地想要射。陆其琛故意恶劣地延长了发射的时间,鸡巴在里面怼搡着插来插去,摁揉着骚屄里的敏感带,反复的折磨那里,就是不射出来。

“哈啊不行了~~~宝贝儿子~哈啊~小老公~射给我吧啊啊啊~”

肉穴里被肏得酥酥麻麻,里面的逼肉被刺激到震颤,汁水横流,两片肉唇被肉棒磨擦到红肿肥熟的状态,阴蒂充血般凸起,像颗积了水被泡到涨大的嫩豆子,手指一搓就受不了的要潮吹失禁了。

陆其琛把皮带扔到一边打算更换姿势继续肏,结果他鸡巴还没等拔出来呢,一阵刺耳的敲门声突然响起。

李立春当即就吓到不敢动了,他和儿子白日宣淫,这要是让别人给撞见了,那可怎么办呀!

“琛琛……”李立春伸手去推儿子,结果没推动,陆其琛挑挑眉,他不用猜也知道来的人是谁。

李立春又没有朋友,他也同样是个隐私极重的人,就连和他一起开工作室的室友都不知道他的家庭住址,能来的恐怕就只有某个贼心不死的老混蛋了。

“没事,去开门吧。我抱着你,你去开。”

陆其琛像怀抱婴儿一样把李立春揽在怀里,孔武有力的双臂架起他两条肉感十足的大腿,性器还捣在他泥泞软烂的穴里,边走边肏,站到门前,鸡巴整根捅进湿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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屄里,挺腰肏得更加用力。

“开呀,给他开门。”

“呜。”

老男人从口中发出一声剧烈的恸哭声,死死捂住嘴巴,拼命摇头不肯。

“开。”陆其琛用下体恶劣地顶撞着,红嫩的穴里被捣出白浆,顺着大腿根淅淅沥沥的往下流淌。

“开门,让他看看我是怎么玩你的。”变态似的占有欲作祟,陆其琛不管不顾地就要宣誓主权,像是狗撒尿圈地盘一样,现在李立春是他的,他根本不会接受和别人共享。

李立春被儿子用鸡巴粗暴顶穴,顶弄得两眼泪汪汪。陆其琛不停地催促命令他,他只好颤颤巍巍地摁下了门把手。

吱呀——

大门一开,陆志谨望着眼前的这一幕,喉结滚动两下,眼底欲望攀升,竟然意味不明地哼笑了两声。

陆其琛肏老男人肏得更兴奋来劲了,当着陆志谨的面掰开老男人的骚屄爆插,把人抱在怀里猛肏,像干鸡巴套子一样的无情抽送,把骚屄的屄口蹂躏得通红,阴唇像两片被撕裂了似的蝴蝶翅膀,都快被扯烂掉了,鸡巴加速进出肏干,骚屄肉花乱颤,淫水飞溅,视觉上给人一种破碎凋零的怪异美感。

陆志谨盯着两人的交媾处看,眼睛都不眨一下。陆其琛有心给他显摆,他看戏就是了。

正好他也好奇,他这个儿子是如何满足李立春这条骚狗的。如果调教手段不如他的话,那最好还是乖乖把人给让出来吧……

父子俩人对视一眼,面对对方的挑衅,彼此心照不宣。陆其琛当然清楚陆志谨目的,冷笑一声,转身把老男人抱回屋子里去,不再管陆志谨是否要旁观,是走还是留下,都随意。

陆志谨也明白陆其琛是故意当着他的面这样做的,也不会生气,反而大大方方的留下来,站在两人一旁欣赏接下来陆其琛要给他表演的这一场调教大戏。

“骚狗,被主人肏得爽不爽?来,给客人讲讲,主人都是怎么玩你的。”

陆其琛从穴里拔出自己还未射的阴茎,并不着急发泄出来,以高高在上的姿态命令老男人下跪,接受他的调教和羞辱。

“呜……骚狗喜欢被主人肏……”老男人欲火焚身,已经完全失去理智,吐着舌头像条痴呆发情的狗一样跪在儿子脚下,绝对服从儿子的命令,一边自己用手指抠挖小穴,一边淫荡地自述起来:“主人把贱狗锁在箱子里面玩,还在贱狗的嘴巴当成厕所使用,哈啊……好爽……之前被主人抠破奶头就爽到高潮了,小穴不停往外喷尿,骚死了……嗯嗯啊……主人肏我,啊啊啊……”

啪!

陆其琛抽过去一耳光,骂道:“看你那个贱样儿,不要脸的臭婊子,具体说说主人是怎么在你的狗嘴里面上厕所的,怎么虐你狗舌头的,当初你是怎么跪着求着想舔我屁眼子的,把过程给我说完整!”

“嗯唔~~~”极度的羞耻之下,老男人扭捏着屁股,被凌辱得更爽了,满脸潮红痴态,拼命地用手指戳弄着小穴自慰。

“快说啊!”

陆其琛残忍地一脚踢在老男人的大奶子上,老男人捂着奶子窝囊地抽噎,终于摒弃羞耻,开口继续淫述自己被玩弄的经历:“呜啊……主人把我的嘴巴当成马桶,贱货每天早上都要伺候主人上厕所,吃主人的排泄物,主人会录视频发到群里供大家欣赏观看……主人用脚踩着贱货的舌头,给狗舌头止痒,唔啊……狗舌头流得水太多了,正好用来给主人洗屁眼……”

“呜……贱狗的舌头好喜欢舔主人的屁眼,被主人用屁眼肏,舌头好爽……还被主人带到野外去做舔肛比赛,贱狗赢了,回来主人又赏赐贱狗舔了一晚上的屁眼,呜贱狗好开心……”

“唔唔啊~~~要去了~~~贱狗的骚逼想要去了主人~~~啊啊啊~~~”

老男人自摸着阴蒂,屁股抽搐着想要潮吹,被陆其琛出言制止。

“不行,主人还没射呢。贱狗刚才说得很好,主人赏赐你,过来含着主人的鸡巴高潮吧。”

“是,主人。”

老男人乖巧地爬过去,一口叼住那根粉红的大肉棒,津津有味地嘬舔起来。

滋滋滋——

“哦……贱舌头好会舔鸡巴……去吧……主人允许你的骚逼去了……”

“嗯啊啊啊~主人~去了去了~”

噗噗噗——

老婊子翻着白眼,再儿子的变态调教,精神支配之下,仅凭着颅内高潮就含着鸡巴去了,下面的小穴酷酷往外失禁乱喷,像是发大水了一般。他全身痉挛颤抖着,当着前丈夫的面,被儿子当成狗奴羞辱玩弄到了潮吹。

噗呲噗呲!

憋了许久未射的性器终于爆发了出来,滚烫腥臭的精液射进老男人的嘴巴里,量多到惊人。

被投喂的老男人淫荡地含着儿子的鸡巴吞吃精液,全部咽进肚子里面之后,还放浪被张大嘴巴接受儿子的检查。

两人都抵达了一波高潮,气喘吁吁地拥抱在一起接吻,亲近相贴,难舍难分,像一对交颈鸳鸯致死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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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情意浓浓,让陆志谨看了不禁心生眼红嫉妒。

啪!啪!啪!

陆志谨在一旁给两人鼓掌,努力寻找存在感,皮笑肉不笑道:“精彩,啧啧……真是够精彩的呀……难怪你不想回到我身边,李立春,我倒是赏赐给了你一个好儿子。早知道当初我就是憋死,也不射在你那口烂逼里……”

“操,你他妈嘴巴放干净点!看够了没?看够了就滚出去吧!他喜欢和在意的人就只有我,你现在明白了。早点认输,别让自己太难堪。”

陆其琛才不允许陆志谨这个人渣对李立春出言不逊,挡在老男人面前,凶狠地用眼神凌迟着陆志谨。

该死的,要不是陆志谨现在太过于脆皮,他真想再冲上去邦邦给他两拳!教他重新做人!

“呵呵。”陆志谨对他说的话不以为然,笑容充满了轻蔑和讥讽:“小兔崽子,我玩他玩得爽得时候你还没出生呢。别高兴的太早,到时候难堪的究竟是谁还不一定呢。”

陆志谨留下几句嚣张的话,视线射向李立春,满满都是恶意和低俗的欲望,咧开嘴角朝他一笑之后,就起身迈开长腿,头也不回的摔门离去。

不急,不急。

总会有机会的。

总会有的……

陆志谨眼角眯起危险的弧度,内心里拼命安慰劝说着自己,好半天才忍耐压抑下来对陆其琛的怒火与妒忌。

就先让陆其琛这个逼崽子再得意几天,给他等着吧,他会让李立春主动哭着跪着,卑微地像条狗一样的来求他舔他的……

陆志谨气急败坏的摔门而去后,留下父子两人站在原地面面相觑。

那人临走之前看他的眼神好可怕,简直令他毛骨悚然。李立春有点慌,怕陆志谨又使阴招对付陆其琛,担忧道:“琛琛,不会有什么事吧?”

陆其琛当着陆志谨的面对他这样那样的,如此刺激陆志谨,按照陆志谨睚眦必报的性格,怎么可能会善罢甘休呢。

“别怕,有我在呢。”陆其琛安慰着怀里的老男人,揉揉他细软乌黑的头发,手指轻轻擦拭抚摸过他的额头:“一脸的热汗,去洗洗吧。”

“好。”

有儿子在身边护着,李立春安心了许多。他洗了个澡之后就躺到床上睡着了,陆其琛背上电脑去了工作室,为了对抗陆志谨,他要更加努力工作赚钱才行。

但是他未曾料想到,陆志谨的动作居然那么快,下手又那么黑。他们工作室新出的一款火爆小游戏被指控抄袭,游戏发行不过一周的时间就被官方紧急下架。

陆其琛连夜叫来工作室的人开会,调察一番过后才发现,他竟然被自己的一名室友给背刺了!

室友被陆志谨收买,提前把游戏的试用版本高价倒卖给了陆志谨。

陆其琛当即勃然大怒要动手,被其他两个室友阻拦下来:“琛哥,算了算了,李戎他也不是故意的。你也知道他家里缺钱,他爸现在还在医院里面化疗呢。”

“是啊,算了吧。再说了琛哥,人家抛出橄榄枝,比秦老板投资可多了好几倍呢。咱们这就是小本生意,干嘛不接呀。”

“闭嘴!从今天开始我退出工作室!咱们之前的兄弟情分,就当没有了!”

陆其琛说完,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毅然决然地离开了工作室。

他并非是一时恼怒冲动,而是他看出来了,室友们为了钱和利益都有心向陆志谨那边靠拢,既然这样,道不同不相为谋,何必强行绑在一块呢?

随后,陆其琛给秦晋打电话说了工作室的事。

“你惹什么麻烦了?陆家怎么会突然针对你?”秦晋语气严肃道。

陆其琛没有对他隐瞒,比起室友,秦晋才是他看重的合作伙伴,他不能在这个时候再和秦晋分道扬镳。

“是陆志谨要弄我,他想抢走我爸爸。”

秦晋听完哦了一声,大概是猜到怎么回事了,于是说:“以前的那个工作室我会撤资,你以秦氏集团的名义在重新开一个分公司,我会让兰瑜去帮你的。陆家那边我挡着,小陆,你放手去做吧。”

有秦晋这句话陆其琛立刻就重新燃起了斗志,他之前做游戏赚的钱还有不少,足够他重头再来一次了。

矫情的话不多说,他感激道:“老秦,谢了。”

“不客气,只是兰瑜还要你费心带一带,他对开发游戏很有兴趣。他喜欢玩乙女养成游戏,想要设计一款,你多帮帮忙。”

“没问题。”

陆其琛爽快地答应下来,挂掉电话之后,他没时间回家,赶快去联系了新的合伙人。重新创办工作室,连夜赶工把之前一个自创的游戏重新改版升级了一下,打算就先发行这个,和陆志谨那边的游戏公司打擂台。

连续几天没日没夜的工作,陆其琛眼圈青黑,双目无神难掩疲惫,他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烟解乏,手指敲键盘敲得肿胀发疼,没过一会儿,他开始觉得头晕目眩,身体实在是不舒服,他才惊觉自己该回家一趟了。

好几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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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人影,老男人肯定担心坏了。

陆其琛一直没回家,李立春确实是心慌意乱的。好不容易等到儿子回来了,一见面瞧见儿子苍白的脸色,发青的眼窝,李立春心疼不已,赶紧给他倒了杯水喝。

“儿子,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啊?”

“没事,只是工作上有些忙而已。爸爸,我好困,让我抱着你睡一会儿吧。”

陆其琛难得展现出脆弱的一面,靠在李立春身上,脑袋一歪到他胸口,枕着他软乎乎的奶子就睡了过去。

李立春疼惜地摸摸儿子的俊脸,瞧着儿子憔悴疲惫的模样,即使什么都不说他也能猜到,肯定是儿子被陆志谨给针对欺负了。

这些天,儿子一定累坏了吧?都怪自己没本事,什么忙都帮不上。

李立春很是自责,他一直守着儿子,等儿子睡醒,他赶紧跑去菜市场里买了新鲜的牛肉,排骨和大虾,准备给儿子做一顿丰盛的晚餐。

他手艺其实不如陆其琛那样好,但也还算凑合。陆其琛又饿又累,都顾不上挑剔了,一口气炫了四碗大米饭,还把菜盘子都给清空了。

吃饱喝足他才缓过劲来,打算在家里休息一晚上,明天再继续工作。

老男人找到机会,试探着盘问儿子:“琛琛,陆志谨他是不是……是不是欺负你了?”

“没有。”陆其琛也是死要面子的性格,这么跌份的事他才不愿意被自己心爱的人知晓,显得他没本事似的,于是果断嘴硬道:“只是最近工作忙了一点而已,你别把陆志谨的话总放在心上。他就是个残废,半截子入土的人了,能把我怎么着啊?他也就能吓唬吓唬你这种窝囊废。”

“奥……没有就好。”老男人还是不放心,但知道儿子傲娇,也就不敢多问了。

陆其琛心里装着事,没多少想跟老男人亲热的心思,不一会儿他就捧着电脑回自己的房间里,不知道鼓捣什么去了。

老男人一个人待在客厅里,表情纠结着,想了又想还是羞耻地决定拿出自己珍藏了许久的秘宝,来给儿子按摩放松一下,缓解缓解他的压力。

这是他仅能为儿子所奉献的全部了。

“琛琛,爸爸想让你开心呀~”老男人喃喃自语着,迈着小碎步走到儿子房间门口,声音糯糯地呼唤儿子。

陆其琛因为工作正心烦着,不想被打扰,但又不想对老男人太凶,只能给他开门,一脸暴躁地问:“干嘛啊?”

老男人被他问得一下子就脸红了,望着儿子凶神恶煞的表情,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是不是想找肏?”陆其琛一身的戾气邪火正好没地方发泄呢,李立春这个时候送上门来,简直是自己主动找虐。

“唔……不是的……”老男人躲了几下,但还是没有躲开儿子的魔爪,被儿子隔着衣服狠揪奶头,抻拉着奶头给强行拽进了房间里。

“呀啊……好痛,不要揪了,奶子好痛……”

老男人疼得可怜呜咽,即使这般的痛楚,他的一双手也始终藏在身后不肯拿出来。

陆其琛眸光敏锐,察觉到不对劲后犀利的视线投射过去,疑问道:“藏了什么东西要给我?嗯?拿出来!”

“没有的,没有什么东西……”

儿子这么凶狠,李立春欲哭无泪,开始有点后悔自己的蠢了。他果然就是愚笨的,想法天真又可笑。

儿子要是想,有的是手段玩弄他,还需要他自己来毛遂自荐吗?

而且那个东西……也确实太变态了,他也就被陆志谨给逼着弄过一次。陆志谨差点爽上天,弄完以后连着一个月都对他和颜悦色,可见这东西的威力和效果。

所以老男人才想给儿子试试,他也想让儿子舒服,让儿子高兴。

“拿过来!”他不肯拿出来,陆其琛就自己动手去抢,从老男人手心里抠出来一看,一个很小的玻璃瓶,上面赤裸裸写着三个大字——风油精。

陆其琛:“???”

从来没玩过这种东西的陆其琛好奇发问:“这什么?能用来提神的?”

往脑门上抹的还是往眼睛上啊???

儿子清澈疑惑的眼神瞬间勾挑起了老男人心底最变态肮脏的欲望,老男人吐出舌头,立刻进入发情期,化身卑贱的母狗,一副骚浪痴态,跪在儿子脚下淫荡地摆动着身体,“嗯哈~~~不是的琛琛~~~”

老男人饥渴地舔着嘴唇,咽口水道:“你把它淋在爸爸的舌头上,然后爸爸用舌头舔你的屁眼,给你按摩,清清凉凉的,可舒服了呢。哈啊……爸爸最会唆屁眼了,唔……儿子快来,让爸爸亲亲你的臭屁股好不好?”

“操了。”陆其琛手里攥着那瓶风油精,被勾引得熏红了眼睛,鸡巴一下子就硬了,咬牙切齿道:“谁教你这么玩的?靠,是不是那个老东西这么玩过你!说!”

“哈啊是的……是的……”老男人语无伦次地回答着,淫荡鲜红的肉舌垂涎出津液,骚得厉害,比他下面的小穴颜色还要粉嫩多汁,让人看了就有一种想要蹂躏虐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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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冲动。

“贱货!真他妈变态!”陆其琛扇他耳光羞辱:“烂舌头的婊子,张大嘴巴给主人看看,馋主人屁眼馋得流口水没有?”

“呜……呜啊……”

老男人努力张开嘴巴给儿子看,口腔里的唾液多到溢出来,顺着嘴角狼狈地往下淌,陆其琛用手指捅进去搅弄几下,扯出透明的银丝来,丝线发荡又色情地被拉长,老男人急切地扭着屁股,舌头用力舔了几下空气,一看便知是饿坏了,许久没有解馋过了。

“主人给我吧……唔啊啊啊主人……”

虽然嫉妒陆志谨这样玩过老男人,但是陆其琛对此别扭又好奇地想要跃跃欲试。

这样变态又下作的玩法,还真挺刺激的。而且老男人也好长时间没有给他舔过了,屁眼子早就痒痒了,让老男人用舌头给他按摩一下,一定爽快极了。

于是陆其琛拧开小盖子,把满满一瓶风油精都浇淋在了老男人舌片上。厚厚的舌苔被绿油油的清凉液体完全侵泡透了,那种感觉火辣辣的,一边冒凉风一边又沙得慌似的难受,像是伤口上撒盐的那种感觉。老男人被刺激得不行,眼泪都掉下来了,捂着舌头疯狂摇头想退缩。

“呜不行了……呜……”

太痛苦了,要死了。老男人好想用水洗舌头,把上面的风油精赶紧给弄掉。

儿子居然把整整一瓶都淋在了他的舌头上,他会被弄废掉的呜呜呜。

“过来,过来舔我,舔屁眼。”陆其琛抓着老男人往回拖拽他,不让他有逃跑的机会。

“快点,舌头不想爽了吗?好好的给我舔,把我的屁眼舔爽了,主人再给你别的奖励。”

“嗯唔~~~”

老男人难为情地将脸蛋埋进儿子白俊结实的翘臀里面,冰火两重天的湿嫩红舌舔舐嘬吸上穴眼,清凉的触感一下子灌入进肠道里,陆其琛当即爽得发出一声怪异的闷叫,干涩的肠肉被舌头反复的舔弄刺激,里面越来越热痒火辣,陆其琛受不了似的颤抖着屁股,屁眼儿都快被老男人用舌头吸麻了,前端的性器高高勃起,坚硬得像根棒槌,被他握在手里使劲撸动,没撸几下就爽射了出来。

“哦……啊啊哦……操,不行了……屁眼里好凉,麻麻的,啊啊啊……”

肠肉猛地缩紧夹住那根灵活清凉的舌头,陆其琛摆动屁股朝后用力肏弄起来,老男人呜咽着肿舌,舌头被屁眼夹过瘾了,下面的雌穴也有了感觉,阴道里开始悉悉索索的往外冒淫水。

“肏死你!贱狗!用你的骚舌头使劲钻我的屁眼儿,哦哦哦……爽……好爽……”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要射了,又要射了啊啊啊!”

肏了不过几十下,陆其琛就又爽得射了出来。老男人气喘吁吁地停下攻略,累得斯哈斯哈着舌头,上面的风油精液体有一半都被他给送进了儿子的屁眼儿里面,现在他的舌头还好,除了有些肿之外已经不那么难受了。

但儿子就惨了,肠道里面被风油精烫得敏感十足,急需要慰抚和清理冲洗。

“哈啊……唔……”李立春瘫在地上,敞开大腿想要自己摸摸女穴,结果儿子直接过来一屁股坐到了他的脸上,让他继续用舌头舔。

“他妈的,这什么几把玩意儿这么厉害,屁眼里面受不了了,快点继续舔,给我舔出来,哦哦哦……”

风油精的威力太过逆天,换成一般人恐怕早就要受不了了,好在陆其琛能忍,他也是足够的变态,后面越被刺激前面的性器就越硬,被老男人用舌头舔着屁眼,他爽得又连射了两次。

最后老男人舔上头了,把他摁在桌子上,扒着他的屁股使劲用嘴巴贴着他的屁眼儿吸,吸得他啊啊呻吟,翻着白眼几乎爽到快要晕厥过去。

“爸爸慢一点……哦哦哦……鸡巴又要射了,慢一点……啊哦你个婊子,不要脸的贱货,你要弄死老子了,哦哦啊……”

“啊!!!他妈的还要射,我不行了,啊,鸡巴都射疼了,我操你妈,啊……”

噗呲噗呲噗呲——

伴随着欢愉的痛苦和怒骂之声,陆其琛全身痉挛着又射了出来。

被淋过风油精的舌头狠狠照顾了一下屁眼之后,他竟然爽到了狂射五次,可怜又强壮的粉唧唧都差点要射废掉了。

“呜,好美味。呜,啧啧啧。”老男人吧唧着嘴,舌头从儿子的肛门里面滑出,还是湿热凉爽的,满脸的潮红,水汪汪的眼睛望着儿子,尽是情欲痴迷:“屁眼好好吃……哈啊……舌头都吸肿了呢……”

“操,你真是够贱的。”陆其琛连站都快站不稳了,肛门附近沾得全都是老男人湿乎乎黏哒哒的口水,里面的肠肉被风油精入侵过,现在还是酥麻的,都快失去知觉了。

“唔~~~小穴还没有高潮呢~~~”老男人眼巴巴盯着儿子的粉屌看,恨不得直接扑上去,把粉鸡巴塞进自己的骚逼里面。

“妈的,作弄完我还想挨肏。贱货,你等着!”

陆其琛后面爽爆过了,现在浑身无力,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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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地扶着墙出去,又在药箱子里翻出了一瓶风油精来,回屋就把风油精倒进了老男人的骚逼里面,狠狠报复了回去。

“啊~~~小穴里好凉~啊啊啊~~~琛琛不要舔~不要舔我的小穴,呜呜呜~”

“呜呜啊要去了~~~骚逼好爽啊啊啊~去了去了啊啊啊~”

老男人双腿抽搐痉挛着,骚逼被儿子淋完风油精在用舌头奸淫啃咬,嫩阴蒂被折磨得肿胀成了两倍大,阴唇也被舔得肥硕无比,里面糜烂的穴肉被吸得冰冰凉凉的,淫水泛滥成灾,被儿子用嘴巴堵住狂嘬屄口吸汁,爽得潮吹连连,直往外喷汁喷尿。

“哈……饶了我吧……哈啊……”

老男人像条被玩废了的死狗似的瘫在地上,又被儿子残忍无情地拖进了卫生间里,充当他的肉尿便池,用热水泡完舌头,再去清洗儿子的肛门,把肠肉里面残余的风油精都给清理干净,最后接受儿子的小便洗礼,彻底沦为儿子肉欲的奴隶。

“老骚货,动作快点。我的鸡巴也要你用嘴洗干净,洗完了给我出去跪着,边跪边舔主人的臭袜子,把袜子用口水全部打湿了才准停下来,听明白了吗?”

“是,是的主人。”

老男人乖乖服侍儿子,把儿子的鸡巴和屁眼清理干净之后就在客厅里面跪着,边舔儿子的臭袜子边抠逼自慰,像个荡妇一样不知羞耻地乱发情。

“哈啊儿子~~~爸爸又要去了~爸爸舔着你的袜子就要高潮了~骚逼好贱嗯嗯嗯啊~嗯嗯嗯~”

噗噗噗——

艳红的穴洞被手指抠挖到糜烂泥泞,老男人跪着撅起屁股,朝着儿子房间的方向,似乎是在做给他看一样。

而屋内,下达了命令的儿子听着外面骚父的浪叫之声,不为所动地继续忙碌着工作。

陆其琛面无表情地注视着电脑,眸光窜动,压抑忍耐着熊熊燃烧的欲火。

不急,等他一会儿忙完了再去收拾那个臭婊子。

该死的,他要把老男人的骚屄给肏烂掉,看那个贱货还敢不敢成天对着他发骚狗叫!

陆其琛噼里啪啦的敲着键盘,速度堪比火箭,比他在工作室工作时效率居然还要高出一倍不止。

“琛琛~~~琛琛呀~~~”

老男人还在外面呼唤着儿子的名字,声音又软又黏腻,像糍粑似的,勾得人欲罢不能。

陆其琛:“!!!”

等等,他马上他马上。

淦!他很快就要好了!

“嗯啊……嗯嗯嗯……”

大床摇曳,一室旖旎春色。老男人以趴跪的姿势承受着儿子在后面凶猛的撞击,健康性感的黑皮被蹂躏得娇红,布满了青紫斑驳的牙印,好似全身都被品尝吮吸过一般。

老男人眼眸中泛起丝丝水雾,微弱的呻吟声绵绵动听,像只无助可怜的小羊似的。

肥硕的穴瓣夹裹吸纳着阴茎,由于过度摩擦,把那根原本粉粉嫩嫩的巨屌磨成了深红骇人的颜色,像被火炙烤过的钢刃,又烫又硬,捣入脆弱柔软的阴道里,龟头搅着媚肉,鸡巴长驱直入地凿进宫腔里,男人闷哼一声,宽大的手掌啪啪抽打在骚货的屁股上,边拍打助兴边挺腰狠肏了数十下,将精液中出在骚货的孕囊里,射得满满的,一发接着一发,次次内射,把老男人的小肚子都射的滚圆,里面全都装满了他腥臭浓白的精液。

“哈啊……不要了……你射了好多,呜……会怀孕的……爸爸要给琛琛生宝宝吗?”

李立春揉揉自己鼓起来的小肚子,骚屄洞被鸡巴快要撑烂开了,精液兜不住似的噗唧噗唧的顺着穴缝往下流,白花花的一大滩,腥臊味十分浓郁。老男人吸吸鼻子痴迷地嗅着,张开嘴巴,伸着舌头放浪地朝外吐口水,意图向儿子索吻。

“嗯……唔……”

陆其琛附身一口噙住他的舌尖,用牙齿叼进自己的口腔里面疯狂吮吸着他的舌头。两人亲吻得色情又下流,却越吻越有感觉,像是触电一般,抱成一团密不可分。

啧啧啧——

舌头被吸得好爽,老男人控制不住的大量开始分泌出唾液,都被儿子吸纳进嘴巴里面吞咽掉。舌肉被温热的口腔包裹侵犯着,就像有人在勾挑拨弄他小穴里敏感的阴蒂一样,老男人浑身哆嗦着,在儿子怀里翻着白眼痉挛,竟然就这么高潮去了。

骚屄里稀里哗啦的喷出一股股的淫汁来,把儿子的鸡巴都给染得湿乎乎黏腻腻的。陆其琛操了一声,停止了对老男人舌头的奸淫,胸口上下起伏,吻得气喘吁吁道:“骚狗舌怎么这样敏感?被我吸几下就爽得不行了?你是不是贱货,就喜欢犯贱被我虐是不是,嗯?!”

“哈啊~~~是的~是的~”老男人浑身颤抖得厉害,虚脱无措地用手指在儿子强壮的背脊上胡乱抓挠着,像是被肏傻了一样的浪啼:“给琛琛生个宝宝~要给琛琛生个宝宝~~~”

“我可不想要,小孩子什么的最讨厌了,哼。”陆其琛嫌弃地皱起锋眉,嘴上说着不想要,但动作却很诚实,唧唧暗戳戳的勃起,还想要插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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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继续内射老男人一次。

性器从正面肏入红艳熟穴,两人拥抱接吻,重复着最原始的交配姿势。陆其琛闷头猛干,这次倒是没说什么调情的骚话,很沉默认真地在屄里面抽送肏弄,像是要完成某种神秘仪式一样,表情很庄重地把最后一泡精液射进了老男人的子宫里。

他坚信认真点做爱会对生宝宝这件事情有好处。

不然等生下来和他一样是个混蛋,就像陆志谨生他一样那么随便,基因一点都不好,还不如生下来就掐死。

陆其琛射了许多,累得够呛。压在李立春身上嗬嗬喘气,像头耕地累坏了的小牛犊,一身蛮劲使完,他很快就陷入疲惫,两只手禁锢着老男人的腰,就这么枕在他的胸前睡着了。

老男人被他压得浑身酸疼,动了动腿脚小心翼翼地把人推开,下床挪步走到卫生间里去清洗。

嗡……

嗡嗡嗡——

洗漱台上的手机疯狂震动着,李立春吓了一跳,这才发现儿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手机给落在卫生间里了。

开始李立春并没有想去理会,但是手机一直都在响。不是电话就是信息的,始终停不下来。他一时好奇,就拿起来看了一下。

陆其琛手机是不设密码的,点开就能看见消息。

电话有好几个,都是不同的人打来的。还有一些消息,有秦晋发来的,也有陆其琛的几个室友。

室友们发消息的语气很不好,大概是在责怪陆其琛为什么就这样退出工作室,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们,还让背后老板撤资,在重新自己开工作室单飞,到底什么意思?

李立春看到这条消息都震惊了,他这才知道儿子原来的那个工作室被陆志谨给搞得四分五裂了,没办法只能重新出来自己单干,因为室友们都被陆志谨用利益给收买了。

事情太多太杂乱了,老男人智商有限,一时难以消化。只能拼命在心中安慰自己没事的没事的,儿子重新开工作室也好,有难关也总会度过去的。

结果没想到新工作室那边的一个员工突然也发来消息,说要辞职。

李立春激动之下,没忍住打了个问号过去,员工委婉的解释说对工资不满,天陨游戏工作室那边开的价格更高,所以不好意思了。

天陨工作室……

那不就是儿子之前创办的工作室的名字吗?

李立春气得不行,但也对此毫无办法。他捏着儿子的手机红了眼眶,紧接着他又翻到了儿子手机里的匿名短信,那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陆志谨上次来家里旁观时偷拍了两人做爱的照片,他发给陆其琛,附赠几条威胁恐吓的信息。

[如果被人知道你和自己的爸爸乱伦会怎么样呢?以为退出工作室就可以了吗?我想整死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乖儿子,你还是太天真了一点。]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陆其琛,不想身败名裂的话就认输吧,给我磕头认错,我就放过你。]

[啊对了,我们还是一家人呢。记得把李立春那个窝囊废送到床上来给我艹,别想着逃离,你们一辈子都要活在我的掌控之下。]

咣当——

手机一下子砸在了地上,那一瞬间,李立春如梦初醒。

是的,陆志谨回来了。这个魔鬼是不会放过他和他儿子的,他就算是烂掉也无所谓,可是陆志谨不该动了想要毁掉他儿子的念头!

就算当初是他主动勾引陆志谨,他活该承受他的侮辱和折磨,但他的儿子又有什么错呢?

都是他不好,都是他的错。既然如此,那这一切也应该由他来承担。

热水从他的脑袋上一遍遍地冲刷淋下,李立春此刻是前所未有的清醒。他匆忙的洗了个澡之后,换好衣服溜出门,独自去了一趟药店买药,买完药之后又悄咪咪地回了趟家。

瞧见陆其琛还没睡醒,李立春内心松了口气。这才放下心来,颤动着手指打字,给陆志谨发消息约他见面。

老男人要主动送上门来了,对于这一点,陆志谨毫不意外,这早就在他的算计和预料之中了。

陆其琛扛不住他的打压针对,为了儿子的事业和未来,李立春这个窝窝囊囊,没有本事的老男人是一定会选择自我牺牲的。

陆志谨给李立春发送了地址,是他现在为了调养身体独居的一栋豪华别墅。

他和他的外国妻子早就没什么感情了,他也不想见到对方。所以别墅里除了秘书,还有几个佣人和他的私人医生,平时再也没有别人会过来。

李立春进了陆志谨的卧室时,陆志谨正靠在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着一本国外名着。

上面写得都是英文,老男人一个字都看不懂。陆志谨不理会他,他神情紧张,坐立不安地被晾在一边,头都快埋到地板里面去了。

“瞧你那个窝囊的样子,娘们唧唧的,这么多年了还是一点都没变。”陆志谨讥讽嘲弄的声音忽然响起。

老男人捏着手指,鼓起勇气问:“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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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想怎么样?你别为难琛琛了,有什么、你就冲、冲我来吧。”

“你倒是很护着他啊?呵呵呵……冲你来,好啊,那你过来吧。”

陆志谨皮笑肉不笑地说完,把书扔到一边,眸光盯着老男人开始逐渐变得危险。

李立春步伐踌躇的朝他靠近几步,陆志谨大概是因为身体原因有些精神不济,他靠在椅子上始终没有动,淡淡地命令一句:“跪下。”

“你这贱奴早就忘记当初的主人是谁了吧?陆其琛把你驯化的很成功啊,让你忘了我曾经是怎么调教你的,还忘的一干二净。我真的是……很伤心呢。”

陆志谨假装受伤地感慨完毕,下一秒他又很快变脸,表情狰狞道:“不知廉耻的母狗,自己把衣裳脱干净,掰开骚屄让主人看看你这只狗是怎么对着主人发情的!”

“是的……主人。”

老男人屈辱地跪下,自己剥光衣服,挑开内裤把屄露出来,用手指扒开两片略显红肿的肉唇,里面糜烂的屄肉刚被儿子肏过的痕迹还未完全消除,屄洞被撑得老大,随随便便一根东西都能轻而易举的捅进去不说,更要命的是儿子之前射得东西太多,老男人洗澡时洗得急迫,穴里的精液没有完全抠干净。

一路上的颠簸,这会儿里面残余的白浊都漏出来了,正淅沥沥地挂在他的穴口附近,一副要出却出不来的样子,被老男人用手指捅一捅才肯傲娇的滴落。

啊糟糕了,是儿子的东西……

李立春摸到以后才开始慌了,抬头难为情地去看了一眼陆志谨那可怕的脸色。

啪!

陆志谨气坏了,啪地一拍桌子,硬是忍着身体上的不适也要站起来,拎着李立春就是一顿猛地输出教训。

“贱货!刚让人肏完就敢来找我?妈的,屄都让人捅松了,老鼠都能钻进去了吧!你这个该死的婊子,看看你这屄被肏的,都他妈快烂了!”

“老子今天非得给你好好洗一洗不可,过来!”

陆志谨一把粗暴地扯住李立春的头发将人拖进了厕所里,失去理智的他脑海里只剩一个念头,那就是他要给李立春这种不要脸的骚货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呀不要……啊啊啊……不……”

陆志谨虽然身体不行了,但那一身的戾气还是让李立春万分恐惧。老男人根本不敢反抗,被拽进厕所里,跪在马桶前撅高屁股,被男人用手狠狠扇逼!

“妈的,让你贱!扇烂你的臭逼!”

啪啪啪啪啪啪——

“呀好痛……不要打了……呜呜呜好痛……”

两片唇瓣被巴掌甩得胡乱飞,屄被越扇越肿,老男人疼得直掉眼泪,趴在马桶上浑身颤抖着动弹不得。

“贱屄,瞧瞧这是什么?”

陆志谨拿起一个毛色漆黑坚硬的刷子,是他平时用来刷自己皮鞋的鞋刷,放到老男人眼前晃了晃。

“这是主人用来刷鞋子的,今天用它来给你的骚逼好好清理一下怎么样?”

“不……饶了我……啊啊啊……”

求饶的声音被无情碾碎掉,陆志谨扬起刷子拿在手里,对准老男人柔软的雌屄,刷头贴在嫩红鲜艳的屄肉上,开始狠狠地用力刷了起来!

嚓——

嚓嚓嚓嚓嚓嚓——

可怜的小屄被坚硬的毛刷凌虐折磨,没几下就被刷子磨破,刷得鲜血淋漓的,里面的屄肉每一寸都被锐利的锋毛狠狠照顾到,刷破磨平了阴阜里面的每一个褶皱,就连红豆子似的娇小阴蒂也没被放过,被刷子反复擦来擦去,擦出了源源不断的淫水和血花来。

“咿呀……啊……”

“好痛啊啊啊……不要刷了,小屄好痛……不要了呜呜呜……求求你……”

嚓嚓嚓嚓嚓——

陆志谨摁着他又强行在他的骚屄上使劲擦了好几下,把那里当成抹布一样无情摧残,直到老男人的惨叫之声逐渐微弱下去,陆志谨才堪堪停下来。

“爽不爽,嗯?骚屄是不是要去了?贱货,等着爽吧!”

手指粗鲁地插进穴中搅动抠挖起来,像是电钻开洞一样的凶狠。老男人翻着白眼痉挛,跟要死过去一样,控制不住地抽搐着高潮,骚屄彻底崩坏失禁,边喷尿边飞溅黏稠的血丝,混合着淫水,像白带一样被手指挑出来,在重新摸进去,指甲刮蹭着他的阴蒂,持续发力抠弄。

“啊啊啊要去了……小穴要不行了……啊啊啊啊啊……”

噗噗噗——

大量的潮喷让老男人爽得几乎快要晕死过去,此时他的下体已经感受不到疼痛了,那种被暴力激发起来的性欲刺激着他,他整个人都被高潮折磨的欲仙欲死,吐着舌头,像狗一样的发情。

被鞋刷虐待过得肉花花羞耻又可怜极了,那一抹色气欲滴的红摇摇欲坠,落在陆志谨的眼中成功挑逗起了他的性欲。

此刻他胯下的性器已经全然勃起了,只不过他现在还在调养身体,不适合剧烈运动。只能多看几眼解馋,边垂涎着老男人漂亮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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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像颗烂草莓似的骚逼,边嘴硬羞辱着他:“又恶心又脏,让人看了就倒胃口,我真是一点也没兴趣操你。”

说完,他抬腿不甘心地在李立春屁股上踹了一脚,又把人从卫生间里像拖死狗一样的给拖了出来。

“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吗?”陆志谨居高临下地问老男人。

老男人努力眨着眼皮,脑海里陷入混沌和沉默。

“知道吗?我还有很多手段没用在你们身上。不要再惹我生气,否则我就让你那个宝贝儿子领教一下,得罪了他的亲爹,他会是怎样的下场。只要我一句话,他就有可能蹲在监狱里永远都出不来了,你信不信?”

李立春原本心如死灰,虽然他带了那粒药,但他知道他自己的窝囊性格,他根本就不敢下手的。

他只能默默的在心里流泪,痛恨自己的懦弱无能。

但是陆志谨说了这样的话,让他一股前所未有的愤怒涌上心头,他暗自握紧了拳头,死死的攥着不肯松开。

陆志谨见他不说话,还以为他害怕了,信誓旦旦地说:“不要试图再反抗我,以后我们还是一家人,和我永远再一起不好吗?”

“李立春,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直到我死去。”

会永远在一起,直到我死去。

直到我死去。

直到我死去……

死去……

死去!!!

李立春黯淡无光的眼睛一下子涌现出了杀意,他想要陆志谨去死,去死。

对,陆志谨应该去死。他就应该去死,他如果活着,自己和儿子永远都要过暗无天日的生活。

琛琛还不知道要痛苦地熬上多少年,才能摆脱被陆志谨操控和玩弄的命运。

不,他的儿子不能过那种日子,不可以……

陆志谨宛若恶魔一样偏执的话成功在李立春心里埋下了一颗坚定的种子,他不要和陆志谨永远在一起,也不要连累儿子,就为了这个,陆志谨必须去死。

陆志谨说完那些话之后,像是疲倦至极了,他重新躺回椅子上。身体上不可逆的损伤催促着他的衰老,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能随意把李立春玩弄在鼓掌之间的男人了,他老了,像是气数已尽,就快要不行了。

他躺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疲惫使他困乏,控制不住想要入睡。

偏偏这时女仆敲门,送来了他的药汤,提醒他该喝药了。

女仆瞧见李立春不着寸缕地在房间里,吓了一跳,很识相地放下药碗就退出去了。

李立春爬过去,见陆志谨没有睁开眼睛的念头,颤颤巍巍地去掏出他藏在衣兜里的那颗药,狠狠心,丢进了陆志谨的药汤里的。

咚地一声,药粒很快就融了进去,瞧不出任何一点端倪了。

老男人捂住嘴巴,强忍着眼泪爬起来,去把药汤端给陆志谨。

他这一辈子,也就勇敢了这么一次。

“喝……喝药吧。”

药递到嘴边时,陆志谨缓缓睁开眼睛,勾唇朝他笑了一下,没有马上喝下去,好似一时兴起地问:“你恨我吗?恨不得我去死的那种……”

李立春咬咬牙,没有回答他。

陆志谨等不到他的回答,无所谓地嗤笑了一声,说:“我还是挺喜欢你的,可惜……”

可惜什么,他没有说。他把药一饮而尽,又重新闭上眼睛不去看李立春了。

“你走吧,不要再来了。我一点也不需要你呢,一点也不……”

声音随着风化作一缕微微的叹息,陆志谨的语气很悲伤,不过迟钝的老男人并没有察觉出来。

这是陆志谨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说完以后,老男人就扶着墙,跌跌撞撞地离开了,仿佛一刻也不想多待。

走出别墅的大门,暖阳照射之下,老男人深吸一口气,宛如得到了新生和解脱。心脏不再是沉甸甸的感觉了,他觉得很轻松,很轻松。

“爸爸!”

不远处,陆其琛满头大汗地朝他跑过来,一把把他拥入怀中,急切地问:“没事吧?他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我没事的,我……我……”

李立春说不出来,豆大的眼泪顺着脸庞落了下来。

“我都知道了。”陆其琛抓紧他的手说:“爸爸,一切都有我在。不要害怕,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怕,我会承担一切的。”

当陆其琛醒来发现手机里的消息,以及家里突然出现的某种药时,他就猜测到了一切。

陆志谨对某种抗生素之类的药过敏,李立春是知道的。因为陆志谨说过这种现象会遗传,李立春一直小心翼翼,担心陆志谨会不小心误食这种药过敏,所以家里从来都不会出现那种药。

陆其琛打小就知道,因为对某种药过敏,他连发烧都得小心翼翼,不敢随意吃药。

那药少了一粒,他当然猜到了是李立春拿走的。

药如果下在陆志谨身上,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轻则过敏卧床不起,重则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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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

而且他身体差成那样,就算一时不死,被这样折腾,又还能活多久呢?

总之,陆志谨大概再也没有机会来骚扰和纠缠他们了……

“我……我也不想的。可是他不会放过我们,他会一直纠缠,他会毁了你的。我必须……我必须这样做。”老男人泪流满脸地哭诉说。

陆其琛心疼地将他搂得更紧:“我知道,我知道的。爸爸,没事的,相信我。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保护好你的。”

老男人含泪点点头,心里没有那么恐惧了,缩在儿子怀里,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媳妇一样委屈。

“爸爸,我们回家。”

“我会让老秦安排的,我们离开这里,去国外生活好不好?”

来之前陆其琛就已经想好了,他和秦晋商议把游戏公司开到国外去。到时候他会带上李立春一起离开,找一个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地方,堂堂正正地在一起,幸福的走完他们的后半辈子。

“好。你去哪,爸爸就去哪。”

老男人全心全意听从儿子的安排,两人手牵着手一起回家,看向彼此的眼神充满着爱意和决绝。

无论结局如何,他们都会不惧艰险,一起勇敢地迈向属于他们人生的新旅程。什么都无法将他们分开,就算是死亡也不行。

因为相爱的人注定会永远在一起,直到海枯石烂,直到地老天荒……

——完

“下面插播一条新闻,八月五号晚19:10分左右,位于西城的跨江大桥的高速公路上发生了一起很严重的交通事故,据现场记者报道,数辆私家车被球圆形状的不明物体砸中,现场伤亡惨重……下面请看记者的详细报道。”

液晶电视画面一转,现场纷乱嘈杂的视频显现出来。一片硝烟弥漫之下,火花四起,有人在车里大声呼喊求救。

“啊!救命!咬人了……咬人了啊啊啊!”

“啊!丧尸!有丧尸!”

“快跑啊啊啊!”

滴——

视频播放到这里就戛然而止,此时,由军方管控下的一家研究室里,一位面容慈祥,穿着深蓝色防护服的老教授正站在屏幕前,和几位身穿军装,位高权重的将领们商讨计划,为即将到来的末日困境制定方案。

“不是丧尸,车祸现场的那枚不明圆形物体,经过检测,它是一颗巨型的虫蛋。”老教授声音斯文,压抑着零星的畏惧与颤抖:“两万多年以前就有虫星的存在了,人类对于他们了解甚少。他们的星球极度缺乏水资源,为了子孙后代能够活下去,他们曾经入侵过许多星球,勇敢地寻求着和其他生物一起‘共生’。”

“孙教授,请问何为‘共生’?”一个年长的军官满脸肃杀之气地问。

孙教授说道:“所为共生,就是它们会通过接触人类的血液进入人类的身体,植入人类的大脑,借此来控制人类。将人类的身体当做温床来汲取养分,从而达到繁衍后代的目的。”

“按照现在的情况,很不容乐观,大概不出半个月的时间,我们的东西南北四大主城就会沦为虫族的腹地,被他们全部感染,成为他们的傀儡,他们的养料。”

“该死的!”面容暴躁的年轻军官狠狠怒拍桌子而起,无力嘶吼道:“难道我们就没有什么办法能对付这些肮脏的虫子吗?!”

“希安。”年长军官皱眉训斥道:“冷静,坐下,听孙教授说。”

北城陶家,军权在握,家世显赫,王族的亲信。现如今的掌权人陶天麟,正是陶希安的父亲,他掌控和守护着整座北城,是北城最具有话语权的人之一。

孙教授推了推眼镜,语气凝重地继续往下说:“办法当然还是有的。首先,我们要了解虫的习性。虫喜欢待在阴暗潮湿的地方,它们对火焰有着天然的畏惧。他们是群居动物,通常都喜欢盘踞在一起。在虫族里有等级之分,高级的虫王或者是虫女王都需要通过同类厮杀来提高等级。虫的身体素质要比人类好上二十几倍之多,他们的伤口能够快速自愈,飞檐走壁,身体灵敏,行动灵活。高等级的虫可以完全压制或者是命令低等级的虫,他们拥有的智慧绝对不比人类低,甚至他们还会和人类的大脑融合,模仿和学习人类。”

“除了习性以外,还有虫的交配。在虫族里,雄虫的存在要远远少于雌虫,因而雌虫的发育会更加强大,多数都可以支配和命令雄虫。但雄虫可以释放一种信息素来诱惑雌虫,强大的雄虫在虫族里寥寥无几,因此越强大,他们拥有的雌虫就越多,可以自主选择交配权。低等的雄虫则不可以选择交配权,通常可以被雌虫压制强行交配。”

“最后,虫族为了繁衍下去,会选择同化比自己等级更低的生物,譬如人类。他们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的把人类变成他们共生的奴隶,所以消灭他们,刻不容缓!”

孙教授的发言掷地有声,历历在目。陶天麟立刻下命令,出动北城的全部军队对虫族进行清剿。感染的人类还尚且有意识的要全部控制关押起来,失去意识被感染的那些全部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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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草除根!

保护未被感染的人类的同时,军队会出动重武器,不惜一切代价的对虫族进行反击和清剿,直到把他们消灭为止!

陶天麟的命令下达完毕之后,各方统帅立即行动了起来。就在这时,他的副将送来了一封密电。

“陶将军,西城向我方传来紧急求助的密函。”

陶天麟打开密函认真浏览完,锋眉紧皱,足足沉默了半分钟没有言语。

西城是最先被虫族占领和感染的,现在那边的情况已经到了最为严峻的时刻,密函上说,短短三天的时间内,西城被感染的人数已经超过了三千多万。

西城军队拼死守卫,损失惨重,实在撑不下去了,只能向北城求援。

西城戴家的戴晋忠和陶天麟是过命的生死兄弟,陶天麟不可能不管他的死活。如今各城人人自危,都在封城防控之中,这个节骨眼上派人去支援,恐怕谁都不情愿。

即使戴进忠是他过命的兄弟,他也不得不为北城数亿人民的生存和战士们的性命考虑,毕竟这个代价太大了,他们谁都付不起。

“父亲,我去。”

就在这时,作为特战队队长的陶希安主动站了出来,想为自己的父亲解燃眉之急。

陶希安一身飒爽的军装,浓眉大眼,皮肤白俊,是北城为数不多的青年才俊。他以数项考核第一的优异成绩从军校毕业,加入特战队之后,短短三年的时间就靠军功荣升成了特战队的队长,是个文韬武略,样样出众的国之栋梁。

陶天麟一直以自己唯一的儿子为骄傲。

但眼下要牺牲自己的儿子去西城支援,他忧心忡忡,面露犹豫。

“父亲,唇亡齿寒。如果西城守不住,要不了多久,我们的家园也会沦陷。”陶希安义正言辞,斩钉截铁道:“北城的特战队,是全球战斗力最高,实力最雄厚的一支特种战斗小队。没有任何敌人和困难可以打倒我们!作为特战队的队长,我申请承接这次任务,正如孙教授所说,剿灭虫族,保卫人类家园,刻不容缓!”

年轻磁性的嗓音抑扬顿挫,振奋人心,陶天麟当即决定批准了儿子的这次申请。

“很好!不愧是我陶天麟的儿子,有我当年带着十几个兄弟就敢跟着老顾打天下的魄力!我批准你们的这次行动,请务必小心谨慎,平安归来!”

陶希安严肃端正地朝他行了个军礼:“是的长官,保证完成任务!”

——

当晚,22:09分,西城华兴机场。数架军用飞机整齐有素地降落在了飞行场地,临下飞机的那一刻之前,小队成员里的通讯兵还在努力地用设备联系西城这边的军队指挥官。

可惜……对面的通讯设备还一直开着,却久久无人应答。

“队长,还是联系不上西城这边的军队,怎么办?”

陶希安沉默片刻,一派冷静道:“先下飞机,去他们的指挥部看看。”

“是。”

特战队里一共还分七个小队,实力最强的一小队有二十五名成员,是直属于队长陶希安的管控之下的。这次为了援助西城,他带来的全部都是队里的精英。

陶希安下了命令之后,算上他在内,他们一共二十六个人,排好队形想要快速通过登机走廊离开机场。

结果刚走到廊口,最前面的士兵就突然尖叫了一声:“队长,有情况!”

“全体戒备!!!”

哗啦——

陶希安冲出人群跑到最前边查看,眼前的这一幕令他震惊无比。

只见机场长廊里密密麻麻的堆满了人,他们相互挨着挤着,四肢贴在地上,就像是虫子一样群居在一起黏黏糊糊的爬。更惊骇的是,他们有的残肢不全,甚至浑身沾满了血迹,有的还会去撕咬同类进食,像是野兽一样失去理智,见到活人就会立即扑上来撕咬。

砰砰砰——

有几个士兵开了个枪,陶希安从孙教授那里知道了虫族的习性,这些智慧低下的虫子都是虫族里面最低等的虫,喜寒冷潮湿的地方,怕火,于是他当即喊道:“用燃烧弹!”

嗖——

嗖嗖嗖——

数枚燃烧弹炸开在虫群里,配合着子弹哒哒哒地突突声,特战小队的成员们很快顺利突围,从机场里面跑了出来。

“去地下车库找几辆车,我们必须马上去寻找到西城的军队。”

几人加速跑步前进直奔机场的地下车库,这期间也有几个吞噬了同类的二级或者是三级虫来追赶他们。

等级略高的虫明显要灵活许多,贴地爬行动作敏捷,不发出一丝声音来,十分擅长偷袭。

砰!

有个士兵一枪爆掉了虫的脑袋,那虫倒在地上,脑浆迸裂,里面流出了成千上百个蜘蛛装似的小白虫子,看得人头皮发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操,这玩意可真他妈的恶心!”

特战队身经百战,什么血腥暴力的场面没见过。饶是这样,也被这些虫子给狠狠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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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回。试想一个人的脑子里全部都被密密麻麻的小白虫子给堆满,那种画面太美太有冲击,简直不敢想象。

“快走,不要恋战。”

陶希安一路精神高度集中,作为小队里的核心指挥,他万分谨慎。地下车库里平时走动的人就很少,这一路还算安全,他们零星碰上几个猩红着眼扑上来撕咬的低级虫,也都被一枪爆头干掉了。

找到合适的车以后,他们正要驱车离开时,有人在一辆车的副驾驶里看到了人。

那人爬在方向盘上一动不动,像是死了。但离进点一看,就发现那人的胸口还在发出激烈的动荡和喘息,双手死死攥紧方向盘,像是在努力地克制着什么。

“什么人?下车!”

有人举着枪对准自己,车里的冯铮满头大汗,虚脱似的掀开眼皮一看,见对方穿着打扮像是军队的人,他松散一笑,邪魅张扬的俊脸上依旧放荡不羁,梳着寸头,痞子似的下车,举手投降示意:“嘿!兄弟,别冲动别冲动,我是人,我没有被感染,你可千万别走火啊!”

抛开他那双赤红嗜血般的眼睛不谈,他有说有笑的,意识健全,倒还真与正常人一般无二。

士兵正略微放下戒心要收回指着冯铮的冲锋枪时,陶希安过来了。

“怎么回事?”

地下车库里视线昏暗,隔着老远陶希安就觉得那道身影眼熟。他不敢确定,走近一打量才发现,眼前这人还真是他的死对头冯铮。

冯铮见到陶希安时,也破天荒地惊讶了一瞬。时隔三年,没想到他会在这里再次见到他心心念念,倾慕许久了的那个人。

就算是现在去死,那应该也值了吧。如果对方不是用那么讥讽厌恶他的表情看着他就好了,望着陶希安冰冷憎恨的眼眸,冯铮此刻心里真的有一点难过。

“老同学,好久不见呀。”冯铮故作若无其事地摆手和陶希安打招呼。

陶希安回以冷笑:“居然是你,怎么跑到西城来了?三年牢狱的滋味如何,可还好受?!”

“这还不都是拜你所赐嘛,我在北城混不下去呗,只好来了西城。好受啊,监狱里吃得饱穿得暖,我偶尔还会很想你呢。”

冯铮知道陶希安不爱听他说这话,但他偏偏还是要说。

因为他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死了。

唉,实在是运气不好啊。他刚出狱就在北城被陶家的人针对,因为陶希安曾经放话只要他在北城待一天,就不会让他有好日子过。

北城以陶家马首是瞻,他得罪了陶希安,自会有人主动替陶希安料理他。在北城里他一天挨三顿打,实在待不下去,只好跑路到西城来。

结果他刚下飞机被遭到了感染者的袭击,很不幸,他被咬伤了胳膊。当时现场混乱,死得人实在太多,他拼命逃到了人少的地下车库,撬开一辆车想跑路,结果没想到一上车他就头晕目眩,没几秒就失去意识了。

之后他开始发高烧,浑身滚烫,一步也动不了,只好躲在车里面休息。他的身体好像快不受自己支配了,冯铮咬牙硬挺,他是军校出身,身体素质实在过硬,即使这样都没被寄生在他身体里的虫夺取意识,他还在奋力反抗,和对方争抢身体的主权。

冯铮浑身不受控制地颤抖,他努力在陶希安面前伪装支撑,但殊不知,即使他没有感染,陶希安今天也照样不想放过他。

“就快死到临头了,你还有力气贫嘴。”陶希安朝他举起了枪:“被感染了吧?一身的血腥味,你自己都闻不到吗?”

陶希安犀利的视线在冯铮身上扫射,毫不留情道:“他被感染了,这家伙是个蹲过监狱的危险分子,不能留。”

枪口对准了他的心脏,冯铮无所谓地笑笑,用他仅剩的最后一点意识自嘲道:“你看,我的运气总是这么不好。”

当初他被军校开除,锒铛入狱时,他也是对陶希安说得这句话。

陶希安攥紧手里的枪,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回忆起了当初在军校里发生的那件事……

他和冯铮是出了名的死对头,两人的考核成绩名列第一,因此经常明争暗斗,互相挑衅试探。其实陶希安心里清楚,冯铮的特训成绩要比他更优秀,如果不是因为陶家在学校里的势力,他早就要输给冯铮了。

可是他当时年轻气盛,十分不服输。尤其是冯铮一个名不见传的穷小子,凭什么要压他一头?

他可是北城最尊贵的少爷。

就为这个,陶希安各种看冯铮不顺眼,平日里没少给他使绊子。后来他宿舍里一个室友要搬出去住,冯铮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居然搬进他的宿舍里了。

陶希安就为了跟对方较劲,愣是不走,偏要和冯铮同住一个屋檐下,两人天天掐架,室友们早就司空见惯,有时候还会帮着陶希安一起欺负冯铮。

但是不管陶希安怎么收拾冯铮,冯铮就跟那个打不死的小强似的,他就是不搬走。

他不走,陶希安就赌气,也不走。走了就好像他怕了冯铮一样,要滚也是冯铮先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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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小少爷彻底从家里搬出来,一股脑冲动地住进了宿舍。开始几天还好,但是陶希安已经习惯在家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了,他生活不太能自理,所以他的贴身衣物有时候会放到一个专门的收纳箱子里,到时候家里的佣人阿姨会来带走,给他清洗好再送回来的。

那天,陶希安洗完澡,嫌弃自己的那条内裤脏了。觉得已经穿了好久了还是丢掉算了,所以就扔进了垃圾桶里。

他垃圾桶里当时也没有别的垃圾,就一条穿过的内裤。他没当回事,但是过去两天以后,他新的内裤不舒服,他又想起那条被他扔掉的内裤了,跟怀念旧情人一样,他想把那条内裤捡回来,洗一洗再继续穿。

反正他的垃圾桶里很干净,他自己也不会嫌弃自己呀。

于是陶希安把那条内裤捡了回来,结果他万万没想到,内裤上腥气冲天的那股味道一下子钻进了他的鼻腔里,他觉得不对劲,翻开一看,顿时羞怒至极。

因为他内裤的裤芯上,布满了大量的白花花的不明液体。像是刚射上去的,量多到惊人,味道又腥又臭,对方像是憋了许久,竟一股脑地全部都发泄在了他的内裤上。

更要命的是,他内裤包裹屁股的位置上都湿乎乎的,像是被对方舔过,沾满了对方的口水……

“呕——呕——”

陶希安生理性地干呕起来,既反胃恶心又怒火交加,他一定要查出来是谁干的!谁敢意淫他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下作之事!

陶希安把这件事捅到校方那里,事情发酵,彻底闹大了。陶家那边紧急检查,最终查出来了,精液是属于冯铮的。

碍于陶家给的压力,校方只能开除冯铮,在陶家的操作和打官司之下,冯铮又以猥亵罪的罪名被判入狱三年。

一时之间,冯铮人人喊打,成了过街老鼠。

他在军校里辉煌的成绩已然成为过去,而他入狱之后,再也没有人能和陶希安一较高下,陶希安顺利毕业,没多久就高升为了特战队的队长。

直到今日,冯铮仍然唏嘘不已。就一次的行差踏错,运气不好被陶希安给抓住,竟然毁了他的前程,毁了他所有引以为傲的资本和尊严。

而这一次也是一样,他同样还是运气不好。又落在了陶希安的手里,陶希安扣动扳机,毫不犹豫地一枪射穿了他的心脏。

“你能有今天,都是你咎由自取罢了。”陶希安不带任何怜悯地说道。

那条沾满了精液的内裤,成了他毕生以来的耻辱和梦魇,所以这是他必须杀死冯铮的理由!

亲眼看着冯铮到底断了气之后,陶希安转身上车,声音冷硬又决绝:“出发。”

“是。”

没有人会在意冯铮的死活,更何况他已经感染了,杀死他虽然残忍,却是再正确不过的决定。

陶希安是队长,队长的决策没人敢质疑。特战队很快挑选了几辆合适的车,争先恐后地飙着车速驶离了地下车库……

然而没有人知道,就在他们离开以后,不到十五分钟,冯铮那具冰冷的尸体又开始重新散发起了炙热的高温。悉悉索索的白色小虫涌入进他的身体里,不停地帮他洗涤血液,修复伤口,试图把他激活重启。

咔哒——

手指节骨骼掰动的声音突然响起,那具本该死亡冷掉的尸体倏地睁开眼睛,瞳孔完全变焦黑,连一丝眼白都瞧不见了。

冯铮活动着身体,四肢弯曲成了不可思议的弧度。猛地向前一跃,竟窜出去了足足两米远。

他咧开嘴角露出森然獠牙,继承了虫族比人类更为高级体魄的他,动作快如一道闪电,熟练又敏锐的贴地爬行前进,脑海里仅仅只存在一个念头。

升级!升级!升级!

特战队一路艰险万分,终于就在他们快要放弃联系西城军队的指挥部时,那边突然有人回应了。

“是北城来救援我们的兄弟部队吗?”

通讯设备那边传来一个沙哑激动的声音,陶希安接过设备和对方沟通:“是的,请问你是?”

“你好,我是戴鑫。”

“戴叔叔的儿子?你好,我是陶希安。”

对面那人沉默几秒,很快声音又雀跃起来:“是希安呀,真的太好了。我们苦等死守,总算是把你们给盼来了。”

“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直联系不上你们的军队?”陶希安心存疑虑,就这么突然联系上戴鑫,他心里反而隐约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别提了,军队的通讯士兵都拉到前线充数去了。现在指挥部这边暂时由我来接管,我也是才刚过来。哎对了?你们什么时候到呀,我派人在门口接应你们一下吧。”戴鑫这样解释说。

这番说词简直无懈可击,陶希安找不到任何破绽,只好在内心里安慰自己是否是过于警惕了,回答道:“大概还有四十几分钟就能到你们的指挥部中心。”

“好的。”

两人挂断了通讯设备,陶希安通知队友们说:“已经联系上西城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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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了,加速前进。”

“是。”

车速飙得更快了,他们经过城市路线的主干道,望着满目疮痍和废墟,到处都是血迹和尸体,宛若末日降临一般残酷。

大家纷纷移开视线,都不忍再去看西城如今的惨状。

陶希安垂眸不知在思考什么,也是十分沉默。等到了目的地之后,一行人下车也不忘握紧手里的枪随时保持着警惕。

西城指挥部大门前,零星可以看到有几个士兵在执勤。他们面无表情,眼底泛着很深的红血丝,像是已经有好几天都没正常休息过了。

陶希安拿出证件给他们检查,很快就被顺利放行,进入了他们的指挥中心。

戴鑫已经恭候多时,见到陶希安,他的态度十分热情。指挥中心里还有几个工作人员,都在忙碌着,甚至没有功夫抬起头来去看一眼陶希安这个刚刚到来的陌生人。

“现在情况到底如何了?”陶希安皱着眉问道。

戴鑫叹了口气:“边远地区还好,城市附近的几个繁华区域感染的最为严重。我们已经把未感染的人群都保护到地下避难所里去了,但是还是有人在不停地感染。感染症状前期和感冒差不多,先是发高烧,然后就像发疯了一样的咬人,唉……”

他说的这些情况,陶希安都已经了解得差不多了,转而问一些其他的:“你知道他们还会为了提升等级而吞噬自己的同类吗?这一路上我们也遭遇到了几个高级虫的袭击,目前还不知道他们首领之类的人物等级到底会有多高。我们需要和他们正式交锋几次,看看他们是否有同类之间互相传递消息的方式。”

他们现在对虫族的了解还是太少了,陶希安敢于冒险,想要消灭敌人的前提,那就是必须了解敌人。

听他这么说,戴鑫漆黑的眼眸里闪过了一丝异色,脸色微变,却笑了起来:“他们彼此之间是靠信息素来交流的。据我所知,现在这个季度,虫正处于燥乱的发情期当中,他们极度渴望交配。但在虫族里,不够强大的雄虫是没有交配权的,所以为了获取交配的权利,雄虫会加速争斗靠吞噬同类来提升等级。而且我猜……他们入侵这里的目的,也是为了提高雄虫的战斗力,更好的繁育后代吧。雄虫等级越高,实力越强,繁育出来的后代也就越优秀。”

陶希安一知半解地听着,努力转动脑子消化着这些信息。殊不知在他没注意到的地方,指挥中心里所有除他以外的人,都正在用十分诡异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那雌虫呢?该如何分辨雌虫与雄虫呢?”

“也是依靠信息素来分辨的,高等级的雌虫可以靠信息素直接压制雄虫,强行交配。雄虫也可以反过来用信息素诱惑雌虫,信息素契合度配比高的情况下,反而会变成雌虫渴望雄虫的信息素,雄虫可以借此反压制雌虫。”

又是一堆信息,陶希安听得快要晕头转向了。他不明白这些虫怎么交个配还要这么麻烦,大脑宕机几秒,他才突然后知后觉,警惕地朝后退了一步,问:“这些信息,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这不太正常。

回应他的是戴鑫微微一笑:“因为,我就是虫啊。”

“你被异化了?!”

隐藏得如此好,可见异化了戴鑫的这个虫等级不低,他们这一朝算是羊入虎口,危险了!

以戴鑫为首的几个虫迅速扑上前来将陶希安团团围住,陶希安有个很不好的预感,那就是整个指挥中心应该已经全部都被感染了!

“队长,快跑!!!”

门外传来队友的呼喊声,紧接着是一阵接一阵激烈枪响声。

几个队友冲进来时,陶希安也动了,他迅速掏出手枪扣动扳机,一枪朝着戴鑫射了过去。

戴鑫眨眼间便躲开了他的子弹,速度快到惊人,比他们这一路上遇到的虫等级都要高。

很快,戴鑫爬行到了墙壁上,从侧面袭击朝着陶希安扑咬了过来。

“队长!”

有人尖叫了一声,陶希安一脚把戴鑫踹飞出去,冷脸下令道:“撤退!!!”

他们想要先撤出指挥中心,可惜现在已经太晚了。藏在暗处的虫这会儿全部跳了出来,将他们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了个严严实实。

特战队架上重武器艰难突围,还没等撤出指挥中心,他们一整个队二十五名精锐就死伤过半。

死的战友迅速被异化,受伤的还在艰难支撑,掩护帮助队友们逃跑。可惜没几分钟,他们也倒下,沦为了虫族的傀儡。

“不要恋战,走!”

即使痛心,陶希安也知道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已经被感染的队友救不回来了,他们必须马上离开,发信号向北城求援。

哒哒哒哒哒——

几梭子子弹全部打空了,一路惨遭虫族的追杀,他们放弃了开车,不停地奔跑着。然而没想到,戴鑫这个高等级的虫可以用信息素召唤同类,他们就算逃出指挥所,外面也还有一大批的虫在等着他们。

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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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所未有的绝望……

所有人都已经跑得筋疲力尽,自知根本逃不掉以后,陶希安放弃了这条路,带着仅剩的几个队友们同虫族大军殊死一搏。

“咳咳咳……队长……我,我不行了……”

最后一个队友也倒下了,浑身是血的他被虫族包围,很快整个人都被撕碎,虫用尖锐的牙齿咬啃着他的皮肉,把他整个人都咬烂之后,在开始异化重塑他的身体,将他变为同类。

陶希安无力地瘫倒在地,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发生,他扔掉了手里已经没有了子弹的枪,猩红着双眼,不甘地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特战小队的成员全部阵亡牺牲。

最后一个,也要轮到他了……

然而,就在数十名虫铺天盖地的向他袭来时,空气里突然传来嗡……嗡……嗡……

类似于一种超声波似的震动,顺着空气击荡过来,一下子就把要靠近他的那些低级虫给弹开了。

下一秒,附近方圆百里的虫感受到了来自十级强大虫王的召唤,一时之间万虫齐跪,纷纷朝着虫王的方向膜拜臣服起来。

虫是等级森严制度的种族,强大的虫可以随意支配低等级的虫。

虫王或虫女王,更是少数且遥不可及的存在。

虫们匍匐爬在地上一动不动,似乎是等待着迎接他们的首领到来。

陶希安惊愕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紧接着,令他更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

“陶队长,这么狼狈啊?啧啧啧,都站不起来了,真是可怜,需要我来抱抱你吗?”

那个被他一枪打中心脏,本该死去的冯铮,此刻竟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笑容邪佞地朝他伸出了双手……

“不!不……不要碰我!放开我冯铮……”

男人高大的身躯威压下来,将抱小孩子一样的轻而易举就把陶希安给拎了起来,搂在自己怀里,大摇大摆的,把他当成战利品似的给抱走了。

陶希安全程反抗,却像在做无用功。虫王的身体素质强大的就像变异过的魔种一样,普通人甚至都挨不了他一拳头,随随便便就能被他给撕成碎片。

更别提现在的陶希安毫无力气,脆弱到犹如一只待宰的小羔羊。

“混蛋,放开我……”即使知道没用,陶希安也依旧在奋力挣扎和叫骂着。

因为他只有借此才能掩盖住他内心里抑制不住的深深恐惧,难以想象他落在这样强大的冯铮手里,会面临着怎样生不如死的下场。

与其要被冯铮羞辱,那还不如让他被那些恶心的虫子给撕碎了嚼吧嚼吧当晚餐呢。

陶希安有一瞬间的悔不当初。

早知道会有今天,他当时就应该一枪给冯铮的脑袋爆开花。

给他脑袋打碎掉,看他怎么保留意识和虫子异化。

还有,去他娘的运气不好,都异化成虫王了,现在还有比他更屌的人类吗?

该死的冯铮,真是该死。

嫉妒使陶希安面目全非!!!

冯铮把沦为阶下囚的陶队长带回了独属于他的地盘,是一个远离城市喧嚣,环境较为偏僻荒凉的冷冻加工厂。

之所以选择这里,是因为虫族喜低温,冯铮变异成为虫王以后,身体的体温高速下降,太热的地方已经让他有些待不习惯了。

他把加工厂里的一个车间清理出来,铸造成了他的虫巢。虫巢里到处蔓延着他浓郁的信息素,现在又是虫的发情期,他只要稍微再这里活动一下,马上就会兴奋起来,然后失去理智和清醒,残忍地将陶希安当成他的雌奴,像泄欲的工具一样任由他凌辱和玩弄。

冯铮觉得自己正需要这种刺激,否则面对陶希安,他可能真的会心软,会下不去手。

很快,他的理智就被大脑里释放出来的想要交配的信号给吞没了,一双猩红嗜血的眼眸牢牢锁定在了陶希安身上。

陶希安此刻还不知晓他这样的目光意味着什么,只是感觉到了危险下意识想逃,挣扎着爬起来就往门口的方向跑。

可是刚跑出去没两步,雄虫独有的信息素便开始发酵,那种咸腥的体液味铺天盖地朝着他的鼻间涌来,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不太好闻的味道,可陶希安却像是被蛊惑了似的,身体渐渐变得松软,瞳孔涣散,内心本能地排斥挣扎着,身体却又不争气的极度开始渴望起来。

好奇怪的感觉,他之前从来没有过的,为什么……

陶希安不知道,他现在大脑不太能反应的过来,一下子瘫倒在了地上,受到冯铮信息素的压抑和挑逗,没有信息素的他远不如雌虫那样强悍,他无法拒绝,逃无可逃。

“不……冯铮,不要……呃啊……”

雪白色纤细的脚裸被男人的手掌包裹抓住狠狠向后一拽,陶希安拼命地朝前爬着,指甲深深陷进泥地里面,小腿不停蹬踹挣扎,但还是由于力量悬殊,被男人粗暴的拖过来压在身下,尽情揉弄抚摸。

敏感的耳垂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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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铮用舌头含住舔吻,陶希安几乎快要崩溃,他受不了似的到处乱躲,像是一只被猎人拎住了耳朵的兔子,可怜地瑟缩着。他越是躲避,冯铮就越控制不住想侵犯他,双手肆无忌惮搓揉着他胸前的那对小奶子,红彤彤的两颗小嫩豆,手指拨弄亵玩着,随便撩拨几下就硬到了凸起,摸得他浑身直哆嗦,就连白皙的肌肤上都泛起了一层薄薄的水粉色,整个人敏感到不行。

“奶子还没被人玩过吧?好敏感啊。”

冯铮附身用牙尖叼住那颗娇羞的乳头吮吸舔舐起来,他的口水黏腻腻的,把那里染脏再反复的侵泡,锋利的虫齿钻开奶孔,大量地开始往里面灌入独属于他的信息素。

“呃啊……好痛……啊啊啊……”

奶粒很快胀大红肿起来,像颗被强行用肥料催熟了的葡萄,颜色逐渐变深,奶晕也开始扩散,形状肉眼可见的硕大淫荡起来。

“真漂亮啊。”

在冯铮看来,虫族的信息素可要比激素厉害和好用多了,尤其是他现在的身体,以他强大的信息素来说,完全可以通过交配的方式来异化和改造陶希安的身体。

他的唾液、精液以及尿液,都是最好的‘密药’。

冯铮露出一个下流的微笑,满意地看着两颗被自己改造完成的诱人奶粒,手指继续向下延伸,寻摸到了陶希安的屁股上。

啪——

陶希安抬手给了他一记耳光,双眼屈辱地闪烁着赤红,憎恨地瞪着冯铮,虚弱却又倔强地说:“我一定会杀了你的!冯铮,你这个畜生!你不得好死,啊……”

不等他骂完,下一秒,他的内裤就已经被冯铮撕碎掉,腿间隐藏了二十多年的秘密被人用手指强行插入探索,青涩稚嫩的小穴,颜色无比干净,就连阴毛都很稀疏,一看就是个未经开发过的雏儿。

冯铮眼神痴迷地盯着陶希安可爱多肉的小粉穴,有种想要用舌头好好品尝一番的冲动。这一天他已经期待许久了,做梦都想。

“不要看,呜……别碰我……那里不行……”

陶希安试图用手捂住小逼,被冯铮抓住手腕甩到了一边,还强行把他的双腿掰开到最大,让他的骚逼完全露出来,边欣赏边拿话刺他:“捂什么呢,骚货。你大概还不知道吧?三年前老子偷偷舔你那条内裤的时候就猜到你下面长了个屄了,裤芯上流了那么多淫水,发情的母狗都没你骚。我捡起来一闻就硬了,心想反正你扔了,被我用来磨鸡巴刚刚好。”

“当时真是爽死了,一边在你内裤上射精一边幻想你跪在我的脚底下,像狗一样扭屁股求着我肏你……”

冯铮说着说着,表情愈发疯癫痴迷,胯下勃起的性器蹭着陶希安的小腿,把陶希安折磨到精神失常,撕心裂肺的哭叫起来:“别说了,不要说了……你这个变态,疯子……你恶心!滚开,别碰我啊啊啊啊啊……”

“啊啊呜……嗯嗯嗯……”

反抗不过的陶队长被男人强行扒开屁股缝舔穴,啧啧啧的亲吻吸允声真的过分羞耻,火热的大舌头奸入骚逼里,勾着粉红的屄肉来回嘬舔,就连藏在阴阜中间稚红玲珑的阴蒂也不放过。

陶希安双手用力捂住嘴巴,止不住的颤抖抽噎着,男人就像公车上的痴汉一样,整个脑袋都埋进他的腿间里疯狂汲取他小穴里的蜜汁,他的叫声开始变得越来越奇怪,穴肉被舌头挑逗得瘙痒难耐,淫液稀里哗啦的流,都被男人吃进了嘴巴里面,一滴也不剩。

“小穴好香……吃着好过瘾……”

冯铮舔得兴奋上头,停都停不下来。腥咸的骚水就像是浓郁的春药一般,让他肾上腺素飙升,嘴唇贴在小嫩穴上蠕动,亲得啵啵作响。

“呜……呜……”

陶希安说不出话来,被冯铮用信息素压制着,他整个人都动弹不得,只能抖着两条高高抬起的大腿,任由冯铮像公猪拱瓜一样的拱着他的小穴穴往死里狼吞虎咽地吃。

“啊……啊……”

潮湿柔软的穴壁快要被舌头奸烂了,陶希安痛得不行,下意识的并拢夹紧大腿,死死夹住了冯铮的脑袋。

冯铮顶他顶得更用力了,恨不得将脑袋都钻进去,用齿尖叼住他的阴蒂嫩豆狠狠一吸!

“咿呀~~~不要~~~小穴变得奇怪了~呜,要尿了,要尿出来了~”

“呀啊啊啊啊啊……”

噗噗噗——

陶希安的第一次潮吹,就这样在粗暴和懵懂之中恍恍惚惚地结束了。他两眼空洞着,小穴潸潸往外流水,像是失禁了。他木愣愣地躺在冰冷的泥地上抽搐着,神情死一般的绝望。

正当他以为这场凌辱已经结束了时,冯铮用实际行动告诉他,这一切只不过才刚刚开始而已。

紫粗火热的性器猝不及防抵在了他的两片肉唇上摩擦起来,借助淫汁的润泽,冠头气势汹汹地戳着穴洞想要一鼓作气地直接冲进去。

被男人用鸡巴磨弄小穴的那一刻,陶希安终于感到畏惧,他屈服了,他像个落败的狮子一样向冯铮低头道歉:“不要……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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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你道歉。我不该……”

不该什么呢?

不该让他蹲监狱,还是不该一枪打中他的心脏?

其实没有什么不该的。

他不想道歉,冯铮也不想听。

因为冯铮知道自己从始至终也没怪过陶希安。

陶希安有一句话说得很对,他就是咎由自取。

但他嘴上还是嬉皮笑脸的说:“好哦,我接受你的道歉了。”

扑哧——

下一秒,鸡巴直接强行凿开狭窄的屄口,整根捣入进去,力道像是要从中间将陶希安活生生地撕成两瓣一样,阴茎插入甬道里,那种被挤压包裹着的湿热感觉简直快要爽死,冯铮挺腰开始大力鞭挞驰骋起来。

下体撕裂似的疼痛牵扯着神经末梢,让陶希安连喊都喊不出来,嗓子像被扼住一般,瞪大眼睛承受着男人狂风暴雨般的顶送,那硬烫的孽根就像铁棍一样在他的身体里面肆意进出,搅着他穴里最为娇嫩的屄肉,侵犯强奸着他,把他的小穴当成了鸡巴套子一样的发泄凌辱。

好痛……

真的好痛……

他的小穴一定流血了,陶希安能感受得到,他微弱地呻吟起来,冯铮像只公狗一样地匍匐在他身上,狰狞的肉刃打桩机一样的贯穿他,笑嘻嘻地说:“我真的原谅你了呢,只是没想到原来当虫也有发情期啊。肏虫子实在是太恶心了,我还是肏你吧陶队长。”

“你的小穴又湿又紧,夹得我鸡巴好爽啊。哦……里面好多水,真他妈过瘾……”

冯铮把陶希安的两条腿架到自己肩膀上,鸡巴更深地往骚逼里面捅插起来,动作又快又猛,肏得陶希安大半个身子跌宕起伏,快感一股脑地集中在下面,连思考的能力都没有。

啪啪啪——

他扬起手甩冯铮巴掌,那是他最后一丝抵抗,即使被肏得涕泪横流,也还是不忘记骂人:“畜生……该死的畜生……”

“你骂呀,你骂得越厉害,我就越爽。肏死你的骚屄,肏死你肏死你……”冯铮被他打爽了,性器发狠似的顶撞他的穴芯,插得白浆飞溅,鸡巴直直戳在了他的子宫口附近。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回应陶希安的,是更加下流淫旎的肉体交媾拍打之声。黑黢黢的睾丸撞击着穴缝,冯铮闷声嘶吼,怒肏了几十下之后,将精液注入进了阴巢深处……

“嗯啊……啊啊啊……”

性器不知疲倦地搅弄在那红肿糜烂的穴里,不知捣弄射入进去了多少次,浓浓的白稠粘液混合阴水渗出洞口,陶希安早已虚脱,两条腿抖如筛糠似的,骚屄像是被扯碎了的破布,阴唇肿胀肥硕,像是往里注过水似的,说不定挤一挤还会往外爆汁。

他不知道自己是何时失去意识的,等到他再次醒来,他发现自己是四肢被捆着锁链,整个人以很扭曲的姿势被锁在了一个类似乎虫巢的圆形大床上,小穴里依然含着冯铮那根粗黑可怕的大家伙。

已经发泄释放过了那么多次,冯铮的鸡巴却还是没有软下来。处于发情期时的雄虫,在交配的过程中足可以硬上数十次。这才哪到哪,如果不是怕陶希安承受不住让他操死,冯铮现在还不愿意停下来呢。

啧,陶队长还是身子骨太弱小了。如果陶希安变成雌虫就好了,能陪着他搞足三天三夜,搞到过瘾为止。

“嗯……”

陶希安难以想象,他居然就这样含着男人的性器睡了过去。望着两人紧密结合的下半身,他怨恨的目光射向冯铮,怒道:“拔出去!”

下面被捅得真的好痛,里面的嫩肉都被鸡巴捅到快要失去知觉了。两人像野兽一样交媾,下体由于黏在一起的时间太长,已经很难拔出来了。

“出不来,你咬的好紧。骚水都把我的鸡巴给黏住了,我动不了,你自己想办法吧。”冯铮抱着软乎乎的老婆,无耻地耍赖道。

“滚开!啊~~~”

稍微动一下,蜜穴里肿肉都像是被牵扯了伤口似的,一抽一抽地疼。陶希安眼泪都下来了,丝丝的抽冷气,想尽一切办法也要努力地把那恶心的玩意儿从他身体里面给拔出去。

“呜……呜……好烫……”

肉刃宛若架在铁板上炙烤过一般,烫得穴壁里面火辣辣的疼。陶希安这下可算是倒霉了,非但没把那根丑陋的东西给弄出去,反而招惹到了冯铮。

冯铮来了兴致,翻身将他压下,鸡巴在肏烂的穴口里面胡乱顶起来。

啵唧~~~

肉棒突然猝不及防地滑了出来,冯铮操了一声,扒开小穴一看,骂道:“你的骚屄都快被我肏成老鼠洞了,陶队长。小屄夹不住鸡巴了,被操坏了是不是,嗯?”

“呜……呜……”陶希安委屈地哭起来,因为刚才不知道怎么了,阴道一松弛,突然就夹不住了。

他哪里知道这都是冯铮故意捉弄羞辱他的呢。

能不能夹得住,不还都是冯铮说的算吗?

“小逼不能肏了,没关系,陶队长的小屁眼儿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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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粉嫩嫩的呢。”

冯铮将魔爪伸向了陶希安的后穴,手指抠挖着他肛门上脆弱的肉褶,涂抹自己的精液上去,一点一点的润滑开拓起来。

“不要……不要……冯铮,求你了……求求你,我不要再折磨我了。你杀了我,杀了我吧……”

陶希安表情痛苦又绝望,就连死亡对于他来说,也成为了一直奢侈的事。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惨的一天,被男人侵犯肏松了逼之后,又被继续凌辱屁眼儿。

“小屁眼儿很可爱呢,紧紧的,一定能夹住我的鸡巴。”冯铮笑了笑说:“我怎么会杀了你呢宝宝,我爱你还来不及呢。”

“想要我轻一点吗,宝宝?”

“嗯……嗯……”陶希安知道自己逃不掉,很卑微地点头:“轻一点,轻一点吧……冯铮……呜……”

“好哦,那你要主动吻我。宝宝,你亲亲我。”

男人的俊颜近在咫尺,呼吸喷洒错落在他细密,像小刷子似的眼睫毛上。两人赤身裸体的拥抱,陶希安即使再厌恶,再怨恨眼前的这个人,也抑制不住地羞红了脸。

怎么能这样……

做爱也就算了,还要和他亲嘴的话,是不是有点太暧昧了呀?

陶希安不太情愿,咬着唇瓣偏头想要躲开,结果冯铮直接追逐过来,唇舌凶悍地堵住他的嘴巴,强迫他掀开贝齿,与其疯狂交换唾液,抵死缠绵。

“唔……唔……”

软软的小粉舌被吸得好麻,陶希安第一次接吻,被亲得七荤八素的,满脸的青涩红晕交织在一起,简直漂亮极了。

冯铮一边痴情与他亲吻着,一边将性器顶在了他后穴的穴口上,满满刺探着插入了进去。

肠道里面又湿又紧,还略微有一点的干涩。冯铮被夹得皱起眉头,怕弄痛了陶希安,只进入了一半就停下来了。

他刚想温柔怜惜一点对方,说些烫嘴的情话哄一哄时,陶希安忽然痛叫了一声,抬手就抽了他一个大嘴巴子。

“滚!不要了,你快滚,啊……好痛……”

后穴实在是太痛了,陶希安挣扎得厉害,一下子像是要翻身把冯铮给推搡出去,冯铮一下子脸色就变了,臂力碾压似的摁住他,肉棒重新恶狠狠地肏入了他的后穴,讥讽道:“真是一条不知好歹的贱狗啊,果然,你就是喜欢我对你粗暴一点,是不是?嗯?!”

男人粗暴地在他的后穴里面抽插起来,同时用巴掌去扇他肉乎乎的小骚逼,把原本就红肿的穴口抽得更加溃烂破碎,陶希安疼得哀叫连连,豆大的眼泪哗哗顺着脸庞淌落。

“呜不要打小屄……呜嗯啊啊啊……”

“骚屁眼儿被鸡巴干得爽不爽?贱货,屄里流这么多水还喊什么不要,臭婊子,肏死你,肏死你!”

“呜啊啊啊~~~要去了~小屄不行了~啊啊啊~”

身体已经完全到达了极限,介于疼痛和爽之间的粗暴性交让陶希安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他甚至有一种爽过头了,想要对冯铮摇尾乞怜的冲动。

他的脑子一定是被冯铮给操坏掉了。

“哦……射了,射到你的骚屁眼儿里,母狗,求主人,求主人射给你,快点!”

“唔……射给我……射给我吧……屁眼好爽,也要去了……”

“啊啊啊啊啊~~~”

双穴同时高潮的一刻,陶希安抽动蜷缩着身躯,痉挛哆嗦着翻白眼,骚逼和屁眼儿同时失禁似的开始往外崩漏喷汁。

噗叽噗叽噗叽~

“哈啊……嗯啊啊……”

喷得好爽,爽死了。陶希安眼睛里泛着一丝不正常的妖冶红色,莹白的肌肤,熟烂的生殖器官,宛若一朵娇艳的玫瑰绽放在男人的身下,冯铮痴迷地注视观赏着他,嘴角渐渐洋溢出一个恶劣的笑容来。

居高临下地说:“哟,骚狗被我干到发情了呢。”

“真意外啊,你这头下贱的母畜,被我的信息素感染以后,居然变得比雌虫还要骚。”

冯铮握住自己的那根巨型虫屌,故意在陶希安的眼前甩了甩,虚伪地演戏说:“想不想吃我的鸡巴?想吃的话,陶队长接下来可要‘好好地’求我啊。”

是像条狗一样跪在地上求的那种哦~

5鸡巴持续中出骚屄爽到晕厥,子宫灌满虫卵惩罚又被吓晕,当众深喉虐肏,狗嘴被鸡巴当成排泄口肏到吐巨他妈爽……来自啰嗦狗蛋的超长版标题。因为写不下只好放到正文里,标题党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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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我想……”

“呜~~~给我吧~小穴里面好热,好痒,受不了唔~~~”

之前那些储存在他身体里的精液开始发挥作用,蕴含着浓烈信息素的精子在他娇嫩嫩的子宫孕腔里开始疯狂活跃乱窜。

热……

热到快要爆炸的那种……

穴壁里像是有一根羽毛在反复的跳舞游走,又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爬来爬去的啃食,可爱粉红的小穴被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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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得一缩一缩的,穴口里零星外溢出黏腻透明的淫丝来,饥渴到不行。

陶希安泪眼婆娑地啜泣着,自己哆嗦的想用手指去安慰一下淫荡可怜的小屄,结果都还没有碰到呢,就被男人恶劣的一脚踢开。

“谁准你自己用手摸了?拿开!”

冯铮凶神恶煞地吼了一声,把原本就觉得丢脸的陶希安弄的更加羞愧难当,像个做了错事的小孩子一样,害怕地赶紧将手缩了回去。不敢再触碰自己,可身体的高温和热度还在持续增加,陶希安被折磨得痛不欲生,难为情地闪烁着泪眸,蜷缩着四肢,像条美人蛇一样的扭来扭去,难受到发出痛苦的呓吟声。

他其实身形偏瘦,但因常年高强度的训练,胳膊和大腿上也会有一些薄薄的肌肉。受到刺激发情兴奋时,那些地方就变得鼓鼓的,看起来肉感十足。

胸前的两颗大奶粒被嘬得红肿,耷拉在胸口,上面凌虐的痕迹和撕咬过得牙印子触目惊心。

除了这两点红之外,还有他被过度奸淫后的双穴,落在冯铮眼中,莹白的玉和桃红的嫣,在他身上显得格外色彩分明。冯铮兽欲汹汹,想要更过分的欺负他了。

“受不了的话就爬过来吧,陶队长。跪到我的脚下来,回答我的问题。如果我满意的话,会给你奖励哦。”

他所说的奖励是什么,不言而喻。陶希安这会儿已经犹如热锅里的泥鳅,挣扎求生到处乱跳,满面潮红,丧失理智似的,一步接着一步艰难颤抖的朝着冯铮的方向爬了过去。

“嗯……唔……”

他哆哆嗦嗦跪在男人脚下,汗泪交加,被羞辱得连头都抬不起来。男人居高临下地端坐在椅子上睥睨他,用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看他,轻蔑他,那双具有穿透力的眼睛仿佛随时都能轻而易举地击碎他的心理防线,让他溃不成军。

男人翘着两郎腿,漫不经心地用黑色皮靴去挑弄陶希安的下巴,逼迫他抬头和自己对视。那个曾经忠贞不屈的清冷美人,高岭之花,如今却以这样一副母狗似的淫荡姿态跪在他脚下,渴求着他的抚摸和触碰。

还真是够讽刺的,两人现在的位置完全颠倒了过来,很完美地诠释了那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冯铮自嘲一笑,能把陶希安就这样踩到脚下,他以为自己会很爽,可实际上陶希安只是红着眼眶落了几滴眼泪,他就又忍不住要心软了。

原本想要问的非常变态侮辱似的问题到了嘴边,突然变成了一句:“我们一起在军校读书的时候,你真的有看起来那么讨厌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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