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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风呼啸,寒天地冻。腊月里的一场鹅毛大雪席卷了整个上溪村,村舍密密麻麻的茅草屋上都堆满了一片厚厚的雪霜。
这样严寒的天气,只见村口处一个裹着旧棉衣,冻得脸蛋通红的小哥儿,正提着几副药包在雪地里艰难前行。
苏月芽正加紧步伐拼命地往家赶,这样冷得雪天,他身上的棉衣又薄又破旧,根本就扛不住冻。他心之自己命苦,亲娘早早去世,后娘进门生下弟弟以后,他就成了这个家里的边缘人,俗话说有后娘就有后爹,这话说的是一点都没错。
他后娘李桂花为人尖酸刻薄,家里杂活累活都交给他干,干得活多饭却吃不饱,整日被磋磨,他日子苦不堪言,他爹也不管,总觉得他躲懒,后娘教训教训他也是应该的。
就这样过了几年,眼看着他大了能嫁人了,苏月芽心中燃起了希望,想着嫁出去了就不用受后娘欺负了。他打小就生得花容月貌,皮肤白净,身段清瘦凹凸有致,一双桃眼妩媚又亮丽,叫人瞧了就心痒痒。他是全村最好看的小哥儿,自然不愁嫁。
可偏偏美貌也是烦恼,后娘就想借着这个机会敲诈他婆家一大笔彩礼呢,没有银子那里肯放人。二十两银子的天价彩礼叫十里八乡的汉子们都望而却步,就算有人来娶,聘礼谈妥了李桂花又要这要那的,什么十斤肉五斤糖的,愣是气得来求亲的人家骂骂咧咧的走了。
临走人家还要说一句:“当你们家哥儿是天上的天仙不成?我呸!”
就这样,苏月芽好好的名声被她贪婪的后娘一朝尽毁,没银子后娘就不放他嫁人,拖来拖去,硬是把苏月芽给拖成个大龄老哥儿了,眼瞧着都今年二十了,还没嫁出去呢。
村里人都笑话苏家,这已经够让苏月芽难堪了,可偏偏屋漏偏逢连夜雨,他爹半个月前上山砍柴不小心摔断了腿,如今伤重卧床不起,家里所有的银子都拿出来给他爹看病了。
李桂花哭得像天塌了似的,整日的吵闹骂人,把左邻右舍烦的也站在他家门口骂,但怎么骂都无济于事。
他爹残废了,这次李桂花又拿出五百文来给他爹买药,叫苏月芽去买药,还放话说这次最后一次拿药,如果他爹还是不好,家里也实在拿不出钱给他爹看病了,就要把他卖掉,给他爹换药钱。
苏月芽忍着心酸眼泪一路往家里跑,他无比期盼他爹喝了这几副药之后就能好起来,不再花钱买药,他也就不用被卖掉了。
这般想着,苏月芽更是跑得快了些,踩着厚厚的积雪吭哧吭哧地跑,结果路刚走到一半,还没到家,就遇上了他们隔壁的张嫂子。
张嫂子人心善,可怜苏月芽被后娘磋磨,拦着他道:“月儿哥啊,有人上你家提亲了,你……你快跑吧!”
张嫂子语气委婉,但表情明显得难堪,她心里清楚苏月芽跑又能跑哪去啊?可是没法子呀,谁也帮不了他。
“嫂子,这么冷的天,我往那里跑啊?”
在外面待上一宿就得冻死,苏月芽又不傻,他也心知没有办法,看来他那个狠心的后娘还是把他给卖了,只是不知道是卖给谁,谁又能出高价卖他一个老哥儿呢?
苏月芽苦笑着,觉得后娘异想天开的同时,也为自己的命运悲叹。卖或者是不卖又有什么区别呢,他无论在哪儿,都是随波逐流,艰难苟且偷生的讨生活罢了。
张嫂子见他眼底失去光彩,人都颓了麻木了,急的直咬牙跺脚:“哎呦,你这孩子命咋这么苦咧。你知不知道,来求亲的是咱村里的大恶霸呀。他们顾家可是村里出了名的凶狠霸道,一家子的混账东西,你要是嫁过去了,哪有好日子过啊。”
“他们兄弟三个死了爹娘的,个个都是煞星,万一脾气一上来失手将你给打死了,你到哪里说理去呀!”
张嫂子这么说并非夸大其词,顾家是什么样的人家,村里有目共睹,平时谁敢沾惹他们家啊,碰见他们家的狗都得绕道走,生怕被那三个煞星给克着。
得知是顾家要娶自己,苏月芽也被吓到了,一张小脸更加惨白,双腿打着哆嗦,眼看着人都要站不住了。
张嫂子赶紧扶着他劝,说顾家那样凶恶,他后娘也未必敢沾亲带故,万一缠上了他们家,一家子都没好日子过,李桂花人精似的,不会吃亏的,兴许就不同意这门亲事呢?
这样说也有道理,不管怎么样,苏月芽终究还是得回家去。约莫快过了小半个时辰,他可算是到家了。
他人一进门,顿时吓得傻眼了。只见三个身强力壮,高大威猛的汉子都站在院里,一个个跟堵墙似的,叫他看一眼都害怕。
三个汉子容貌不甚特别相似,但各顶个的英俊,都是五官端正,鼻梁高挺的好样貌,尤其是中间那个汉子,生得剑眉星目的,这样俊朗的汉子十里八村都少见。
这想必就是顾家的那三位恶霸兄弟了,三人都眸光犀利的盯着苏月芽打量,像是饿狼看猎物似的眼神,苏月芽一时嘴里发苦,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哎呀,月儿哥回来了啊,快来见过三位姑爷!”李桂花笑眯眯的
', ' ')('从屋里走出来,一副买卖已经谈妥了,占了天大便宜的模样,苏月芽那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只是……三位姑爷?
他一个人,怎么可能嫁三个人啊?后娘这是什么意思?
眼看着苏月芽还懵着,为首的汉子,也就是顾家老大顾诚说道:“我三兄弟多年以来相依为命,也是兄弟有缘,竟都瞧上你这哥儿了,愿出高价聘礼娶你回去做我顾家的共妻,你可愿意?”
苏月芽呆呆的不说话,像是已经吓傻了。
老二顾凛皱眉,他就是苏月芽眼中相貌最好的那个汉子,他话不多,但怕苏月芽不愿意,又道:“二十两聘礼,另外还有十斤肉,十斤糖,三十石精米粮,五坛好酒。”
不少邻居站在门外偷听,先是惊讶顾家竟然要娶共妻,后又惊讶这样丰厚的聘礼,这娶三个都足够了,娶一个又是何必啊?
虽然村里也不是没有娶共妻的传统,那是因为家里穷兄弟多,没办法了才只能娶一个媳妇,这顾家……
顾家什么样外人也不敢指摘,恶霸名声在外,谁好人家敢和他家结亲啊,就是聘礼再丰厚大多数人也是不敢的,这就是李桂花这黑心后娘了,把月儿哥嫁过去给三个煞星折腾,可怜的月儿哥啊。
这会儿大家也不眼红聘礼了,都说着风凉话,赌月儿哥在顾家活不了几天就得被三兄弟给折磨死活活打死。
苏月芽听了顾凛说的,但还是不回话不点头,眼里飘着泪花,可怜急了。
最小的老三顾鸣是个性子活泼的,笑呵呵道:“二哥忘说了,我们兄弟答应每个月还给岳丈家送五斤肉,外加两只鸡。”
他笑出两颗小虎牙来,样貌俊俏皮肤黝黑,看着老实憨厚,到不像是村民口中不可一世的凶狠恶霸。
每个月都送肉送鸡啊,嚯,好家伙!
村里人又是一整个震惊,这么丰厚的条件,难怪李桂花点头让月儿哥嫁过去了,顾家为了娶个共妻确实是大手笔啊。
不过月儿哥那相貌,倒也是值了,这在床上还指不定怎么被折腾死呢。有人幸灾乐祸猥琐看笑话,有人叹苏月芽可怜,有人骂顾家三兄弟不知廉耻……
总之说什么的都有,苏月芽听得耳朵嗡嗡作响,整个人跟得了失魂症似的。
李桂花上去怼他一下,泼辣地骂道:“你是个死人啊?这么好的亲事你不点头,你想上天嫁玉帝啊你?满村打听打听,这么多的聘礼谁能出得起,你一个年纪大的老哥儿,这已经算是你的福气了。”
“往后可别再说我苛待你,三个汉子都能挣钱养家,你就等着享福吧你。”
李桂花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睁着眼睛放屁呢,她岂不知顾家恶霸名声在外,嫁过去月儿哥有可能挨打丧命?只是她压根不在意,当着村里人的面,话说得好听罢了。
谁也没成想李桂花今日的搪塞虚伪之言,在不久之后竟然应验成真了,但这都是后话姑且不提,就说现在,漂亮小哥儿几乎心死如灰,眼里最后的一丝光彩也被无情地掐灭了。
“我不嫁!”苏月芽性子温吞,平时就是个好欺负的小兔子,但今天兔子急了也要咬人,他大声地反抗说:“我不嫁!你们这是逼我去死!”
“你说不嫁就不嫁啊,我彩礼都收了,你不嫁也得给我嫁!”
李桂花揪着苏月芽耳朵要施暴时,顾家三兄弟眼神一变,一起冲了上来。
顾诚把李桂花扯到一边,皮笑肉不笑道:“岳母大人何必动气呢,您只要点头了,人我就先扛走带回去,待三日后我兄弟再带着他回门,咱们礼数做足了,任谁也挑不出毛病,您说呢?”
李桂花怕了这三个煞星,连连点头,讨好一笑:“那是,那是,我同意,他爹也同意,人你们这就领走吧。酒席什么的就免了,我和他爹也不在意那些虚礼哈。”
“您这么说,如此,我们兄弟便不客气了。”
对于三兄弟来说,什么都没有苏月芽这个漂亮媳妇重要,为了媳妇,无耻一点不讲理一点又怎样,反正他们三个也不是啥好人,先把媳妇弄回家最重要。
于是顾诚当机立断扛起苏月芽,不顾他的挣扎叫喊,李桂花也机灵的掏出来个红盖头往苏月芽脑袋上一蒙,这婚事也就算是成了!
乡下泥腿子没那么多讲究,苏月芽只要是在顾家睡上一宿,法,贪婪地吮吸着唾液,亲了个痛快。
他年龄最小,今年也才刚满十八,两个哥哥都让着他,等他亲完,苏月芽脑袋晕晕乎乎的,还不待反应过来,顾凛大手袭上他白皙修长的脖颈,将人勾进自己怀里,凌冽的薄唇吻上他嘴角的津液,而后舌头长驱直入侵犯进了他的口腔,像只野兽一样疯狂撕咬吸允他的嫩舌。
“唔……唔哈……嗯……”
顾凛一记深吻结束之后顾诚才上,他一边亲着苏月芽微肿的红唇,一边大手伸进他的亵衣里搓揉他的奶球。
“呀~~~不要~”
凹凸粉葡萄似的奶粒被男人粗暴地捏在手里,苏月芽抗拒着,但很快其他的两
', ' ')('只手也一拥而上,他很快就被扒光了,像剥了壳的鸡蛋似的。
三具壮硕火热的身躯将他包围,顾鸣更是大胆,架起他两条葱白莹玉的大腿,伸长舌头去舔吻他的雌穴。
“唔……好甜……媳妇的骚逼逼儿真浓,香死了……”
艳红娇羞的处子嫩逼被男人吞吃进嘴里,牙尖挑开花苞不断逗弄着他的阴核,把他舔的淫液狂流,瘫软在顾凛怀里,两颗圆白的奶球也被男人一口一个含住嘬舔,在三个男人的舌攻之下毫无反击之力,身子浮浮沉沉的,像飘在云端似的。
“嗯哈~啊~”
骚逼被舔的油亮油亮的,顾诚套弄着自己的鸡巴凑上前来,带有茧子的手指戳了戳那糜烂的逼口,那么窄小稚嫩的处屄,一根手指都紧得牙疼,顾诚慢慢开拓着,黑粗的肉刃贴在骚穴上用力碾着磨擦,前戏做的差不多了,才缓慢地扶着龟头肏进了逼里,紧致的阴道内壁排斥着异物入侵,顾诚满脸的汗,一狠心挺胯,硬是把鸡巴顶进去了。
“咿啊~~~好痛~~~”
处屄被捅开了阴道里的薄膜,血丝混着淫水淌落,穴里又热又湿,把鸡巴包裹得舒服极了,顾诚死死分开苏月芽的大腿,把腿掰到最大,鸡巴哧溜一下整根没入,全部肏了进去,在嫩处屄里一下接着一下,吭哧吭哧地抽送起来。
啪啪啪——
“啊……媳妇的逼好紧……松点,鸡巴快被夹射了……哦……真好肏,真暖和,都是骚水……”
“啊……骚逼太好干了,干你的逼……”
啪啪啪啪啪啪啪——
顾诚压在苏月芽身上一顿猛烈输出,鸡巴肏得骚逼逼洞大开,浅浅的粉嫩裹着他丑陋黑粗的肉棒,穴肉内壁不断分泌着淫水润滑,配合着鸡巴的肏干。
渐渐的,穴里被鸡巴撑满了,像个收纳容器一样被肏大了,鸡巴抽送的更加顺滑,顾诚怕两个弟弟等的急,于是挺腰狂肏骚逼,把逼肏得噗噗噗往外喷汁,两片丰满的大阴唇像被要肏裂开似的,连里面的逼肉都包不住,伴随着男人肏干的动作一颠一颠的抖动,阴蒂充血般的红,轻轻一碰就受不了,敏感的穴肉被刺激得狠狠夹鸡巴,差点把顾诚给夹射。
“媳妇儿,你也摸摸我。”顾鸣露出大鸟来,握着苏月芽的手让他给自己揉,苏月芽嘴里还被迫含着顾凛的性器侍候,身子也被肏得起起伏伏,像个母畜一样只能任由男人淫玩糟蹋。
“嗯唔……滋滋滋……”
嘴里腥臭的鸡巴被嘬出了一泡浓精来,顾凛没多久就射了,鸡巴不见疲软,又不甘寂寞的去蹭苏月芽的奶子,马眼贴着他的奶头磨擦肏弄,大鸡巴抽得奶子啪啪作响。
“大哥,你快点。”顾鸣催促完了,鸡巴直接捅进了苏月芽的小嘴里,急切地说:“媳妇也吃我的鸡巴,舔舔我的鸡巴头,哦……爽……”
龟头被含进小嘴里反复地嘬吸着,顾鸣爽得眯起眼睛,慢慢转换姿势跨坐在了苏月芽的脸上,开始挺腰爆干起了他的小嘴,把小嘴当成骚逼一样猛肏。
“呕……咳咳咳咳咳……”
鸡巴戳入口腔深处,苏月芽不适地干呕,顾鸣却没放过他,继续挺腰往他的喉咙里肏,想要把里面肏穿似的,大量的口水积液顺着下巴流出,湿热的口腔格外好肏,顾鸣摁住苏月芽的脑袋啪啪啪一顿用鸡巴猛肏,让他小嘴含深点不许吐出来。
“吸啊……哦爽……快吸相公的鸡巴,哦……像个小婊子,真骚真会吸……”
他肏嘴肏得兴起,那边的顾诚也差不多快要射了,鸡巴卡在宫口上吐精,射了好久才射完,性器拔出时发出啵得一声脆响,小逼一缩一缩的,浪荡无比,像在留恋鸡巴似的,骚死了。
顾凛替上他的位置,粗长的阳具肏进肿烂的骚逼里,毫不怜惜地像肏母狗一样,鸡巴插进去就开始蛮干!
“嗯哈……啊……小逼好疼……”
“呕咳咳咳……”
苏月芽睁大眼睛,生理泪花飙出,总算是把嘴里的那根臭肉棒给吐出来了,他大口大口地呼吸喘气满嘴都是透明的粘液狼藉。
“唔……不要了……”
顾诚用鸡巴抽他的脸,逼着他含刚射过的阴茎,腥臭难闻的要命,苏月芽屈辱地承受,小舌头转圈清理着包皮上的余精,被迫吃进肚子里面。
三兄弟在床上实在太凶了,苏月芽害怕得直哆嗦,但也不敢反抗。
顾凛像肏母牲口一样肏他,掐着他的脖子,说他逼骚,鸡巴越肏越松,跟发大水了似的,婊子烂逼随便给男人干。
苏月芽摇着头呜呜地哭,说他不是,顾凛在他的逼里内射完,紧接着顾鸣就补上来,水汪汪的骚逼一下子又被鸡巴捅开,顾鸣大开大合的肏干,苏月芽小屁股配合的颠动摇晃,呻吟的音调都变了。
“嗯啊~小逼想尿~要尿了~”
顾鸣动作肏得猛,边肏边讥讽道:“呵呵,这么快就被肏舒坦了,逼里都湿透了,妈的,今天晚上把你逼都捅烂,真他妈好肏,耐肏。”
“嗯啊啊……
', ' ')('不要……要去了……”
“啊啊啊……”
苏月芽浑身剧烈抽搐着,两条大腿死死夹紧顾鸣的腰,下面跟发了洪水似的噼里啪啦往外喷,把顾鸣的鸡巴全都浇湿了,淋得全是他的骚水。
顾鸣插一下他喷一下,跟肏水穴似的过瘾极了。
“啊……射了射了……”
顾鸣抽出鸡巴,龟头一跳一跳的往外释放,白浊射满了骚逼,黏黏腻腻的,弄得整个外阴的阴苞上都是。
“排队,咱们接着来!”
顾诚还没肏够,三兄弟轮换位置,鸡巴奸进苏月芽刚开苞不久的嫩逼里,肏了他一次又一次。
直到天方肚白,苏月芽揣着满肚子的臭精被肏晕了过去,兄弟三人才意犹未尽地停了下来。
顾鸣可惜道:“我还没干够呢,逼都肿了,不经玩啊。”
顾诚猩红着眼,笑容恶劣:“下次,下次叫他试试咱们兄弟别的厉害手段,保管爽死他。”
顾凛倒是直接,说出自己的想法:“手痒,想抽母狗了。”
三兄弟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下次,下次一定跟他们的小媳妇玩个尽兴。他们三兄弟都是变态,房事上一个比一个凶狠怪癖。
这次为了不吓到媳妇,三兄弟都刻意收敛了。等下回他们要抽烂媳妇的骚狗逼,让他跪在院子里面伺候,用嘴给鸡巴吸尿,还要伺候他们上茅房,舔他们刚拉完的屁眼。漂亮媳妇被他们好不容易娶回来,一定要疼着宠着,在家里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被圈养着,供他们随时随地发泄淫欲就够了。
以后的日子想想都要爽死,娶了那么好看的媳妇,还能天天搂在怀里肆意享用虐玩,比神仙还逍遥快活,三兄弟简直做梦都能笑出声来。
嘿嘿嘿~
苏月芽这一晕就是整整两天,可给三兄弟急坏了,生怕刚娶回来的媳妇就被玩死了,喜事变丧事,传出去那还不被人戳脊梁骨啊。
“都怪你俩,下手不会轻点啊。”顾鸣嘟囔着,心疼地摸摸苏月芽惨白惨白的小脸蛋,整个人都颓废了。
顾诚也自责:“咱媳妇身体还是太弱了,得补补。他那个后娘刻薄都是村里出了名的,这些年干活身子肯定亏损着了。”
“我去山里弄点野味来。”顾凛说。
顾顾鸣哪能光等着他啊,转头就要去外村请郎中来看。好在还不等他出门,苏月芽悠悠转醒过来,发出了难受的呓语:“嗯……哼……”
“媳妇儿!你可算是醒了!”
苏月芽吃力地睁开眼睛,对上三兄弟担忧又愧疚的目光,勉强挤出了个笑容来。
他感觉身上很沉,疲软,想坐都坐不起来。顾凛煮了鸡汤喂他喝下,又灌了一壶红糖水,没事就给他甜甜嘴。
吃了喝了,苏月芽有了体力,精神渐渐恢复过来。
明日要回门,顾诚说道:“苏家我自己去一趟就行了,咱媳妇虚成这样就别回去看那李桂花的脸色了。”
顾凛点头同意:“嗯,东西别多给。”
李桂花容易蹬鼻子上脸,这个顾诚也知道。但顾诚不怕她闹,十里八乡没人敢在他面前耀武扬威,他就是这儿的‘土皇帝’。
三兄弟不敢再折腾苏月芽,让他好生休息。他们商量一番,觉得当前最要紧的就是给媳妇儿养养身子。
得养的白白胖胖,不然怎么禁得起他们三个大汉的折腾?必须得补,吃香喝辣的补!
很快天色见黑,吹了蜡烛,三兄弟挤在苏月芽身边,搂着他相拥而眠。
顾诚和顾凛一左一右,火热的身躯贴着苏月芽,顾鸣则是趴在苏月芽的大腿中间,手摸着他的小肚子,像是依恋母亲一样的依恋着他,他不敢压着苏月芽,就蜷缩着身体睡。
兄弟三人商量好了,位置是轮换的,谁也不能独占媳妇儿。
就这样安稳地度过一夜,苏月芽睡得很香,早起他恢复了精神,先是睁着眼睛发呆了半晌,想以后在顾家的日子该怎么过。
经过这几天的情绪沉淀,苏月芽已经认命地接受自己现在的处境了。在苏家吃苦受累那么多年,他但凡脆弱一点都早就活不下去了。
相反的,他其实骨子里是个很坚毅顽强的人,无论什么样的环境,他都能努力适应,想办法生存下去。
苏月芽叹了口气,心中已然有了打算。他觉得他这三个丈夫未必有村里传得那么混账可怕,只要他乖巧听话一些,把家里的活都干好,手脚勤快点,再早日生个儿子出来,这今后的日子也算有个奔头和指望了。
更何况村里人都怕他们三个,李桂花也怕,肯定不敢上门欺负他。他可以自己做些绣活,养点鸡鸭补贴家用。
最好能偷偷存点私房钱,万一有个什么……也好能逃命。
苏月芽想的可多了,他觉得不能光想不做,于是一个鲤鱼打坐从炕上起来,穿好衣裳就要下地做饭、干活。
“哎哎哎,媳妇儿,你快歇着。”
那样脆弱禁不起折腾的小身板,顾鸣
', ' ')('哪敢让他干活啊,愣是给他推炕上躺着去,叫他必须歇着。
家里的活都是顾鸣做,他手脚麻利地收拾,喂猪喂鸡鸭,除粪扫院子,大包大揽,一点都不偷懒耍滑。
顾凛负责做饭,他厨艺好,做什么都好吃。一锅精细的白米粥,煮了六个鸡蛋,自己腌制的黄瓜萝卜小咸菜,还特意用肉酱烙了几张油饼,饼皮酥脆油香,是他专门给媳妇儿做的。
家里的事一般都交给两个弟弟负责,顾诚在县城赌坊里混迹,专门做帮赌坊要回赌债的营生。
他手下兄弟足有五六十人,规模很大,在整个县城都是数一数二的。顾诚是个很有头脑和分寸的人,不该惹的人绝对不惹,下手催债也干净利索,但从不把人往绝路上逼,更不用腌臜手段欺男霸女,因此县城里的赌坊,或是一些青楼酒馆以及其他的铺子都愿意跟他合作,让他帮忙去要债,事成之后付他一到两成的利息。
顾诚平时忙着到处要债,家里的事他不管,但是家里的钱,他赚得最多,又因为是老大,所以家里重要的事上都是他做主,家里公账上的银子也是他拿着。
这会儿,苏月芽浑身不自在地在炕上躺着,顾诚翻箱倒柜之后,开始给他交代家里的事。
娶了媳妇儿,钱自然是都要给媳妇儿管着,还有家里的财产明细,都得给媳妇儿认真交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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