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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苏月芽困倦地半阖着杏眸从睡梦之中渐渐清醒了过来。
睡颜可爱奶甜,手脚蜷缩在被子里面,苏月芽像只慵懒的花猫一样发出迷糊的嘟囔声。鸦羽般的睫毛眨呀眨,他不想起床,又在被窝里贪恋了片刻,直到刺眼的阳光映照在他眉间,晃得他一阵头晕目眩时,他才唰地一下睁圆了眼睛。
嗯?什么时辰了?
苏月芽匆忙穿好衣裳从炕上爬下来,走到院子里才惊觉晌午已过,顾鸣已经把家禽都喂饱,午饭也做好之后又出门下地干活去了。
而他呢,苏月芽懊恼地想,他从早上一觉睡到了下午,再睡上两个时辰只怕是天都要黑了。
村里人要知道他嫁人以后还能如此犯懒,得嫉妒到成天跑到他家门口来喷唾沫星子吧。
相公们都宠着他,苏月芽心里感激,也不想太没用,于是就围着家里上上下下转了一圈,试图找点活干。
水缸里的水都打满了,柴房里的木柴数量也很足。他走到灶台附近,瞧见家里挂着两条肥瘦相间的猪肉,篮子里放着六七个比碗还要大的红番薯,还有几根黄瓜和一小把野木耳。
没什么别的什么活,苏月芽就琢磨着晚上给相公们做饭。番薯粥,凉拌黄瓜木耳,再炖个红烧肉,配上中午剩的几个大馒头,差不多就够了。
他去前院打水盥洗,正洗着手呢,突然有一位不速之客登门了。
砰砰砰——
听见有人敲门,苏月芽赶忙擦了擦手,道:“来了来了。”
大门一开,迎面对上笑出一脸沧桑老褶的中年胖妇人,苏月芽吓了一跳,惊讶道:“刘媒婆?有什么事吗?”
媒婆怎么会突然登门造访来他家啊?苏月芽脸色微变,似乎是猜到了什么,小手藏在袖子里,忍不住攥拳发抖。
他就知道,村里那些人眼酸嫉妒,瞧不得他一人过好日子。
“哎呀,月哥儿,我今天来可是有好事找你,来给你们顾家道喜的!”刘媒婆膀大腰圆的,硬是推开苏月芽瘦弱的身板挤进门来,嘴里嚷嚷着说有天大喜事,嗓门大的故意让街坊四邻们都听见。
苏月芽勉强笑了笑:“刘媒婆,我家有何喜事,我怎么不知呢?”
“哎呀呀,你瞧瞧你们顾家现在的日子,村里人谁不羡慕啊。你也是有福气了,之前你娘为了你的亲事天天往我家里跑,可是为了你操碎了心呀。婶子也没少给你的亲事出力,你可记着婶子的好吗?”
刘媒婆拉着苏月芽的手,语气激动地和他套近乎,脸皮厚比城墙,让人撕都撕不开。
之前李桂花为了把他嫁出去换高价彩礼,没少和刘媒婆‘合谋’,那刘媒婆找的都是什么污糟人家,只要肯出银子,老鳏夫她都不吝啬给苏家介绍。
幸好苏老二顾及颜面,死活不答应,要不就李桂花那个贪财的,都敢把苏月芽卖给有钱老爷当小妾。
刘媒婆这个老不要脸的,居然还好意思提,苏月芽心里不悦,但也不好直接撕破脸,只能尽量和她周旋。
“婶子,我记着呢。”
“哎呀你记着就好,我们月哥儿是个有福气的,如今也算苦尽甘来了。婶子真心为你高兴,至于这喜事啊……婶子也就直说了。”
“你可别不高兴,婶子都是为了你好。你家三个壮汉子,以后少不了得多给顾家添丁,这家里就你一个媳妇,都把重担分给你岂不是叫你受罪。这不,有人愿意帮你分担,你亲娘家的表弟,周桃,桃哥儿你可晓得?”
“那小哥儿啊性格文静老实,手脚勤快,模样也不差,又是你的亲表弟,若是进门了还不得全听你的,这对你来说可是一桩好事啊。”
刘媒婆磨破嘴皮子劝苏月芽认下这门亲事,叫周桃嫁过来。还挑拨说顾家条件好,不可能只娶他一个媳妇,与其娶别人家的进门和他作对,不如娶周桃,知根知底好拿捏。
刘媒婆一副处处为苏月芽着想的模样,看得苏月芽直想作呕。也不知她是收了周家多少好处,这么帮周桃说话。
看来上次碰面不是巧合,吴氏早就盯上顾家了,看她在顾家日子好过,也想来分一杯羹了。
没那么容易,苏月芽性格面团捏的,但兔子急了也要咬人。
“婶子,我可做不了我相公们的主。不如等我相公回来,你和他们说吧?”
刘媒婆听罢,脸上的笑容险些维持不住。她怕顾家那三个煞星,怎么敢到他们跟前提亲事啊,只能拼了老命在苏月芽这里软磨硬泡。
偏偏苏月芽是个棉花做的,怎么捶打都不痛不痒,刘媒婆气得脸色铁青,怎么都说不通,最终骂骂咧咧地摔门走了。
晚上相公们回来,苏月芽准备好晚饭,一家人吃饭时,他很腼腆无奈地把刘媒婆来说亲的事讲给相公们听了。
顾诚捧着粥碗,浓眉紧蹙,问道:“谁?那个小哥儿啊?”
显然,他都已经不记得什么周家李家的了,对周桃那张脸完全失去印象,大老粗一枚。
顾鸣摇摇头,一
', ' ')('脸的懵:“我不知道啊。”
大老粗第二枚,一个两个都不记得。成天在外忙着干活,在家忙着弄媳妇,谁能记得啥周桃李桃的啊。
倒是顾凛有点印象,毕竟周桃曾经胆大包天的跟踪过他和苏月芽上山,还偷窥两人在野外那啥……
“是咱媳妇亲娘娘家的哥儿,叫周桃。”顾凛面无表情道。
顾诚思索几个呼吸的功夫,大概是想起来了,瞧见苏月芽一脸为难的样子,抓着他的手轻抚安慰道:“没事媳妇儿,咱家不会再纳人进门,以后刘媒婆敢再来赶出去就是了。”
“咱媳妇儿脸皮薄,明天我去刘媒婆家里走一趟,吓唬吓唬她便老实了,无需多虑。”
大哥要进城收债不得空闲,二哥不善言辞,于是这活顾鸣主动包揽了。
有相公们挡在前面,苏月芽总算不用再愁这件事了。第二天顾鸣果真找上门去,把刘媒婆吓个半死,说什么也不敢再来登顾家的门了。
本以为事情告一段落,却不成想,苏月芽的那个舅母吴氏不肯罢休。像是非顾家不可了,正日死皮赖脸地上门来,说是让周桃和他学学绣活,还强行送了一篮子鸡蛋给他。
周桃和吴氏天天登门堵人,每次都赶在三兄弟不在家的时候过来,专门欺负苏月芽性子软和,想逼他松口。
苏月芽不想再麻烦相公们,就想着忍一忍,等周桃学会了绣活,他们总没理由再继续纠缠了吧?
就这般容忍了小半个月,吴氏见他不松口倒也不着急,想要小刀放血慢慢磨,她就不信她还斗不过苏月芽一个小哥儿了,苏月芽跟他娘性格一模一样,孬得很,都是怂包,生来就被人欺负打压的窝囊货。
吴氏正得意洋洋,幻想着等周桃嫁进门她也要狠狠讹顾家一笔银子时,李桂花突然气冲冲地跑到顾家来了,进门张口就骂,让她滚。
“呸!不要脸的娼妇!上赶着找男人,你们家哥儿是嫁不出去了不成?专门盯着别人的汉子,骚蹄子,身上痒了就自己找根棍子磨磨,滚!再敢来老娘就站你家门口骂去,让村里人都看看你们周家这副嘴脸,天天来串门子,想打秋风是吧?做你娘的梦去!”
李桂花泼妇一般,骂得十分难听,吴氏当即就气急败坏,脸红脖子粗的跟她争执起来。
“李桂花你少放狗屁!你这些年磋磨月哥儿你也好意思来登门做主?真把自己当盘菜了?你不就是怕我家桃哥儿嫁过来,到时候分你们苏家的好处吗,你装什么啊!你才是贪得无厌,黑心肠的毒妇!”
“你找打是不是?”李桂花被踩到痛脚瞬间炸毛,她这么急慌慌的过来,可不就是怕周桃嫁进门,到时候再占顾家的好处她就不是头一份了。
一想到有好东西也得分给周家,她就抓心挠肺的难受,就是苏月芽答应了这门亲事,她也不答应,非得闹他个天翻地覆,看顾家怎么说。
不给她一个合理的说法,她就闹,闹到顾家给她银子摆平这件事为止!
两人各有各的心思,算盘都崩到对方眼珠子里去了。互相不肯退让,大战一触即发。
“老娘打死你!”
“你个毒妇,你去死吧!”
李桂花率先动手去扯吴氏的头发,两人撕成一团,在顾家的院子里就不管不顾地扭打了起来。
街坊邻居都跑来围观看热闹,苏月芽听着两人的殴打惨叫声一下子也慌了神,扯开嗓子大喊:“别打了,别打了!”
“娘,舅母,你们别打了……”
苏月芽一时气血上涌,感觉心脏都快要顺着嗓子眼里跳出来了,他试图上前拉架,结果刚跑两步,恍惚之间一个头重脚轻,竟然栽倒在地直接晕了过去。
“月哥儿!这是怎么了?快瞧瞧!”
大伙顾不上看热闹,纷纷七手八脚地闯进院子里,拉扯李桂花两人先别打了。
“月哥儿晕倒了,快来人啊!”
“快去找郎中!快快快!”
……
苏月芽是在一阵哀嚎痛哭声中被吵醒过来的,他一睁开眼睛,瞧见相公们都守在炕边,脑袋还迷糊着呢。
“相公,你们怎么回来了啊?”
顾鸣猩红着眼道:“你可算是醒过来了,你晕倒了知不知道?”
苏月芽意识不清醒,胡乱摇头。旁边李桂花还坐在那里哭丧,一见苏月芽醒了就直呼委屈,把锅往吴氏身上甩。
吴氏当然不答应,两人又要吵起来,顾凛烦得想杀人,直接怒吼一声将两人赶了出去。
这时林老医师坐着驴车紧赶慢赶地来了,是顾诚吩咐小弟进县城里请来的,别人诊治他不放心,他只信林老头的医术。
“林老你快给我媳妇儿看看,这好好的怎么就突然晕倒了,是不是身子还虚啊?”
顾诚一脸的紧张,其他两兄弟也都凑过来,三堵大肉墙给林老头包围,林老头顿感头大,赶紧不耐烦地推人:“行了行了都起开,看把你们急的!这么大老远折腾我老头子,吓得我还以为人要不行了呢!”
', ' ')('林老头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赶紧掏出药匣子,准备一番过后先给苏月芽把脉。
“小哥儿,你可是有福气啊。”林老头一边诊脉一边笑眯眯地说道。
顾诚和他算是忘年交,为人果敢忠义,是个响当当的真汉子。其他两兄弟也很不错,有三个这样的汉子护着,苏月芽可不就是有福嘛。
苏月芽羞得不行,腼腆一笑。害怕自己身子真有什么大毛病,很快小脸就皱巴下来,湿红着眼睛去看相公们。
顾鸣温柔宽慰道:“没事昂媳妇儿,不怕不怕,有啥病咱都治,不怕花银子。”
“对,花点钱不算啥,人没事就行。”
顾诚话音刚落,林老头就笑了,转身抱拳说:“恭喜恭喜啊,恭喜三位了,是喜脉,你们媳妇儿有孕了!”
“啥?”顾鸣惊的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顾凛也忍不住露出笑模样,高壮冷酷的汉子此时笑得傻兮兮的,像只大憨狗似的。
“真的啊!怀上了,真怀上了哈哈哈!老子要有儿子了,顾家要有后了!”
顾诚激动地上前一把搂住苏月芽,当着众人的面也不知羞臊,吧唧一口重重亲在了他的脸上。
“唔……相公……”
脸蛋被顾诚用力嘬了一口,苏月芽羞臊得厉害,恨不得把脑袋钻进地缝里面去躲着。
一家人喜悦激动过后,林老头又开始严肃地叮嘱顾诚三人,说苏月芽这胎来得稀奇,按理说他的身子寒气太重,不该这么快怀孕的,现在孩子还不足两个月,正是危险时期,必须小心呵护,否则会有流产的风险。
至于这稀奇的一胎究竟是怎么来的,没有人比他们兄弟更清楚了。为了给媳妇治疗宫寒,他们天天用鸡巴往子宫里面射精射尿,把媳妇的子宫当成尿壶用,甚至白天晚上都懒得去如厕,嫌弃旱厕太臭太脏,都是直接在媳妇的嘴里解决的。
小穴最喜欢被灌尿了,热乎乎的尿汁射进去,他们三个轮流来,给媳妇儿暖宫的同时还可以顺便发泄一下性欲。就这么天天尿灌子宫,长此以往下来,在配合用药,没想到苏月芽的宫寒症状居然真的有所缓解不说,还揣上崽子了!
揣崽子的变态过程当然不足为外人道已,担心媳妇儿身子不好这一胎恐难留住,三兄弟都慎重起来,仔细询问了林老头怀孕期间的注意事项,要吃什么补什么,忌讳什么,都认认真真问一遍,记好了才放心下来,顾诚付了诊金,又吩咐手下的兄弟架着驴车把林老头送回县城。
林老头一离开,苏月芽怀孕的消息就在村里不胫而走了。晕倒不是生病,是怀孕了身子太虚,又被李桂花和吴氏打架气得,一激动所以就晕倒了。吴氏和李桂花得知是因为怀孕所以才晕倒的消息也都懵了,尤其是吴氏,这要是苏月芽有个好歹,那还不得把她给赖上啊?
这下子她可是怕了,不敢再提和顾家结亲的事,慌慌张张就跑了。李桂花打赢了一仗更得意了,还想和顾家讨点好处,但这次顾诚可没那么好说话了。
李桂花被顾诚警告一通也老实了,不敢再宵想啥好处不好处的,顾诚现在不找她麻烦她就得谢天谢地了。
毕竟是名义上的岳母,顾诚生气但也没想怎么样,顶多是嘴上说几句。但是周家他态度可就没那么客气了,直接带着顾凛和顾鸣找上门去,直言不讳说没有再娶妻的打算,摆明了就是看不上周桃。
吴氏也不敢说什么,倒是周桃觉得伤了自尊,在房间里大哭一场之后闹着要上吊,闹得满村风雨沸沸扬扬,周家颜面尽失不说,以后周桃这样的名声只怕也不好嫁人了,赔了夫人又折兵,吴氏只怕悔恨的都要吐血了,村里人闲来无事,都在到处八卦他家的热闹,笑话两句,全当是饭后茶余。
不过这些事现在都已经和苏月芽无关了,他歇在家里安心养胎,三兄弟商量着轮流陪护他,生怕他没人看顾有个什么意外。
他们现在可把苏月芽紧张宝贝坏了,跟看眼珠子似的盯着,一举一动都大惊小怪的,就连吃饭都恨不得用手喂。
这般的娇养让苏月芽有些不习惯,但是相公们也是担心他,他这一胎来得急,肚子里装的也是个娇气宝宝,得处处小心呵护着。
白天日子还好,可一到晚上,苏月芽就有些难捱了。怀孕初期的他浑身躁动,欲望更是出奇的惊人。
肥嘟嘟的小肉屄里汁水泛滥,弄得腿间总是湿黏一片,穴壁又潮又痒,一不小心夹下大腿那处都敏感的直哆嗦,阴巢里时不时就自动流出一股水来,沥沥拉拉的总是流不利索,还有一股特别重的腥臊味儿,饥渴的阴苞鼓胀饱满,肉蒂充血一般的凹凸起来,疯狂叫嚣着求人来触碰玩弄。
“哼……嗯……”苏月芽扭动着身躯,放荡似的用小手去胡乱抓他的相公们,面露淫色,不知廉耻地想要求欢:“相公,受不了了~哈啊~小穴好痒~相公快来摸摸~摸摸贱货的小穴~”
美人主动张开雪白的大腿,腿侧白皙的嫩肉一览无余,娇艳欲滴的雌穴此刻正滋滋往外冒水,他用手指剥弄着两片大
', ' ')('肉唇,粉嫩狭窄的穴洞若隐若现,勾的男人眼底冒火,恨不得立马掏出鸡巴捅进去肏死他。
啪——
顾诚在他的小屁股上抽了一巴掌,严词教训道:“贱货不许发骚!郎中说了孕期头几个月坚决不能行房,为了咱儿子也得忍一忍。”
三个年轻的壮汉,正是火力旺盛,欲望沸腾的时期。但是没办法,媳妇儿怀孕了不能肏,只得死死憋着,陪着媳妇儿一起禁欲。
顾鸣憋得一身邪火,实在受不了了,他白天下地干活,抡锄头甩膀子铆足了劲干,晚上更是精力充沛,使不完的劲儿,跟头小牛犊子似的。他可没两个哥哥那么好的定力,媳妇儿的漂亮小屄都亮出来了,不碰一下合适吗?
“不能肏那我用嘴给咱媳妇儿舔舔逼总行吧?把骚逼里的汁吸一吸,免得媳妇儿老是弄脏裤子。”
“唔……这么香的蜜汁,不舔干净多浪费啊。”
顾鸣先是凑近苏月芽的腿间嗅了嗅,然后毛茸茸的大脑袋猛扎进去,慢慢地伸出舌头在小穴上来回舔舐,舌尖勾勒着阴蒂翻搅,把那颗小嫩豆单独用齿苞叼住啃咬撕磨,嘴唇贴在骚逼上呼哧呼哧地拱着,像剥了皮的果子一般,温柔咀嚼的同时又忍不住粗暴地吞吃殆尽。
“呃啊~~~嗯嗯啊~~~不要咬小逼~呀~相公~”
“哈啊~骚逼好爽~唔唔啊~”
“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
小逼被舌头吸得淫汁狂喷,苏月芽拼命用双腿夹紧顾鸣的脑袋,颤颤巍巍地抬起小屁股抽搐着噗叽噗叽往外高潮。他眼角涌现出零星泪花,女穴被舔过瘾解了痒,可是他的另外一个穴还亏空着,软糯糯的舌头又干又渴,急需舔点东西来喂饱。
贪婪淫舌吐露出来,小狗一脸垂涎地盯着男人们的性器看,馋得直流口水。
“不行。”顾诚跳出来制止,不能开先河,否则后面好几个月要怎么熬下去,岂不是度日如年。
他身为大哥,也是一家之主,必须先以身作则。媳妇儿浪起来就是一头喂不饱的小猪,上下两个小嘴全都得堵住,不然防不住他发骚。
“哼啊~~~相公~母猪想吃~给相公舔鸡巴~馋死了嗯啊~”
“鸡巴越骚臭越好,肏死贱猪舌,哈啊……”
苏月芽嘴里不停呜咽哼唧着撒娇,红唇如烈焰一般妖娆火辣,一张一合的蠕动着,比雌穴还要淫旎勾人。深粉色的肉舌完全暴露出来,舌苔上还能隐约瞧见嫩生生的小肉芽刺,不敢想象将阴茎捅进去,温湿的口腔包裹吸舔着,这张贱嘴会吃得有多么好。
“荡妇。”
顾诚在他脸上不轻不重地扇了一巴掌,骂道:“吃什么吃?就知道吃!妈的,今儿个我非得把你这张贱嘴给管住喽!”
苏月芽被骂了,委屈巴巴:“唔……相公……”
瞧他那副可怜样儿,顾鸣不忍心了,小声反驳顾诚道:“给媳妇吃一口也没什么的吧……”
林老头说了不能行房,他们知道啊。只是玩舌而已,又不是拿鸡巴肏逼,顾鸣觉得是大哥谨慎过头了。
顾诚瞪他一眼,怒火中烧道:“他身子虚,折腾起来大半宿都不睡觉,休息不好,等到生产时怎么办?”
妇人生产一个不小心性命就要断送到鬼门关,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苏月芽越到晚上越精神,能折腾,由着他的性子来,只怕没几天就得流产。
顾鸣不敢再多言语,他没见过小哥儿怀孕生孩子,不太懂这方面的。
“听大哥的。”顾凛表情严肃,幽深的眼眸直勾勾地望着苏月芽,看得苏月芽莫名心肝一颤。
随后顾凛翻身下炕,从柜子里翻出了一块红布来。这块布还是当初成亲的时候买的,他用剪刀剪下来一条,大概有他小臂那般的长度,往苏月芽脸上比划一下,觉得可行,就动手用红布条将他的淫舌勒住,从嘴角处绑到了后脑勺,用力系上死结,以此来对付他贪婪又旺盛的口腹之欲。
顾凛说:“明早吃饭时再解下来,睡觉吧。”
熄灭烛火之后,三人强行搂抱着苏月芽入睡。苏月芽一开始还不高兴,后面实在是太困了,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晚上不行,相公们会把他的嘴巴用红布勒起来。那白天呢?白天总可以了吧!
苏月芽蠢蠢欲动,在相公上茅厕时候试图发骚。结果当然是没有成功,又被顾诚给捆住手脚关回屋子里面了。
唉。
苏月芽叹气,瞥了一眼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肚子,煎熬地想,等到生出来就好了。
他的肚子肉眼可见的一天比一天大,顾凛经常上山打猎,打回来的山鸡和兔子都会留下来几只给他补身子。
虽然吃得好睡得香,可是长久以来的禁欲却让他不适应。他馋坏了,白天晚上都馋,馋他三个俊俏威猛的相公。
顾诚三人也是咬牙硬憋着不给他吃一口,苏月芽难受得直掉眼泪也不行。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他们都得克制。
一家人就这般苦哈哈地熬了一冬,熬到年
', ' ')('后三月份末尾,苏月芽终于生了。
历尽千辛,诞下了一个胖乎乎的男娃。
头一胎就生了儿子,李桂花喜滋滋地拎着母鸡上门,还主动说帮忙伺候苏月芽做月子。
顾诚直销她的心思,伺候月子倒是不必,给她包了几块糕点打发走,另外从县城里找了个婶子过来照顾苏月芽坐月子。
这位婶子是赌坊老板家里签了卖身契的奴婢,懂规矩知礼数,嘴巴严,做饭洗衣带孩子也是样样精通,张老板看重顾诚,得知他夫郎刚刚生产完需要人照顾特意派来的,不必给工钱,管吃管喝就行。
李桂花本来还想闹一闹,她来伺候月子最少一个月也得给她半两银子吧,这钱凭什么便宜了别人?结果一听说对方是赌坊的老板派来的‘心意’,不花钱。她可得罪不起开赌坊的人,只好蔫了。
婶子手脚勤快,干活麻利,把苏月芽伺候得面面俱到。又是十几天熬过去,苏月芽总算红光满面地出月了。送婶子离开之前,为了表达感激之情顾诚还给了五两银子的赏钱。
张老板那边他也送了一份厚礼,人家一片心意,想和他长期交个朋友,他也不能辱没了。送些礼长走动,如此双方都能满意高兴,便是最好的。
婶子走后家里没了外人,少见的清静许多。苏月芽抱着儿子咿咿呀呀地哄,儿子的小胖爪很有劲的在半空中挥舞着,玩得累了小嘴一扁,哭嚎着就要喝奶。
苏月芽解开衣襟,赤红色的奶粒被儿子含进嘴里嘬着,奶子胀得厉害,一点都不像缺奶水的样子,每回把孩子喂饱之后甚至还有富余,他也不好意思说出来,奶子每天都要胀上许久,两颗原本干瘪的奶球越来越圆胖了,轻轻一吸就能分泌出腥甜的乳汁来,奶量十足。
刚开始兄弟三人还因为他的小奶子发愁过,担心儿子会吃不饱挨饿。小哥儿虽然也能泌乳,但是和女子比不得,通常奶量都很稀少,往往需要找个奶娘,或者是刚刚生产完的母羊,给孩子喂羊奶喝。
顾诚提议时那位婶子还在,见苏月芽不好意思说,就主动帮忙跟顾诚说不用了,你媳妇儿奶水足得很。
苏月芽也不知是怎么回事,那对不太大的奶子居然这般能产奶,而且随着孩子每天的吸允嘬食,奶水越来越多,开始止不住地顺着奶孔往外溢,有时候流得到处都是,胸脯和衣裳都是湿漉漉的奶水,弄得他都不敢出门了。
这天夜里他更是漏奶严重,才刚把儿子喂饱哄睡不久,他的奶子就开始阵阵胀痛,稀稀拉拉的往外流奶汁,把床褥都给弄湿了。
“呜……奶子好胀,又胀又疼……”
顾凛先是想要用手去堵他的奶孔,但是不管用,得知他涨奶,掐着他的乳尖往外挤奶水,奶水灌满了整整两个大竹筒,顾鸣在一旁看得直咽口水,但是不敢喝,那都是他儿子的口粮。
“呀好痛……相公不要挤了……呜……”
奶头惨兮兮地被人捏在手里噗噗噗地往外喷汁,捏得都已经肿了,又疼又痒。顾凛见他哭得厉害只好停手,结果刚一停手,不争气的小奶粒又开始往外漏奶,这次还漏得更严重了。
“嗯哈~~~啊~~~”
苏月芽一边漏奶一边发情,下面的小穴倏地一下就湿透了。他衣衫半裸地跪在褥子上,挺着胸脯,含苞待放的奶粒子像颗烂熟红果,冒着奶汁求人采摘品尝。
“这贱货奶水真多,咱儿子肯定饿不着,叫他老子也尝尝鲜儿,妈的。”顾鸣急猴似的窜上来,齿尖叼住那颗硕大的红奶头,啧啧吸允起来。
咕咚咕咚——
他大口大口地吸着奶头吞咽奶汁,奶水香甜四溢,是他从来都没尝过的人间美味。顾鸣舌尖卷着奶头,时不时舔过奶晕,整颗奶豆子都被他含进嘴巴里咀嚼吮吸,他越喝越上头,牙齿十分粗暴地钻着奶孔汲取奶液,饿狼扑食一般,把苏月芽奶头都快咬破了,咿咿呀呀的惨叫。
滋滋滋——
可怜的骚货挺着一对大奶被男人侵犯,狂吸奶乳嘬奶头,力气大得像是要把他的奶球给吸爆一样。
“唔~轻一点~奶子好疼~呜呜轻一点~”
很快,另一颗奶球也被人叼住。顾鸣和顾凛先是喝奶喝了个痛快,之后轮到顾诚,三人都匍匐在苏月芽的胸口上吸溜了不少奶汁。之后把他沉甸甸的奶球握在手里,掏出鸡巴来磨他的奶粒子。
鸡巴磨爽了之后,他们又轮流吸了一波。这次比上次更加卖力,险些将苏月芽的两颗奶球都吸爆。
胀大的奶子上,两颗被蹂躏凄惨的紫葡萄破皮似的摇摇欲坠着,苏月芽颤抖着伸手捂奶,求相公们不要在吸了。
奶水已经被吸空得差不多了,男人大发慈悲地放过他的小奶子,转而去玩弄他的小穴。
骚逼已经饥渴难耐多时,顾诚二话不说就将紫胀的阴茎插进去,肉柱猛地肏穿阴道,苏月芽呻吟一声,穴壁被硬热的鸡巴凿开,淫水分泌润滑着,穴肉拼命包裹着吞吐鸡巴,男人压在他身上呼哧呼哧地肏干着,像头壮熊似的,鸡巴噗嗤捅进去,挺着蛮腰,性器
', ' ')('嵌入他的花芯深处,龟头戳着他敏感的内壁一顿埋头猛肏。
啪啪啪——
“嗯啊……嗯嗯啊……”
睾丸顶得穴口啪啪作响,粗大滚烫的阴茎疯狂抽送,一下接着一下肏得又深又狠。
“哈啊~~~相公~”苏月芽主动双手攀附着顾诚的脖子高声浪吟:“操死我啊啊啊~好爽好爽~鸡巴好会操逼~呃呃啊~”
“妈的,这个骚货!”
顾鸣在一旁等不及了,直接就要提枪上阵。顾诚很有眼色地换了个姿势,他把苏月芽抱起来,用后入的姿势将鸡巴捅进骚逼里,前面的位置就留给顾鸣。
三人像叠饼子似的贴靠在一块,粉嫩的肉缝被鸡巴强行撑开,要命的是,顾鸣的那根也要挤进来,窄小的肉洞艰难地吃下两根肉棒,肉头刚一挤进去,阴道就像要被撕裂一般,苏月芽有一种即将被人劈成两半的错觉,哭泣挣扎抗拒起来。
“不要……进不去的,相公……小逼吃不下,呜……”
“可以的。”顾鸣慢慢往里撕磨进入,不操进去不肯罢休,死死禁锢着苏月芽的腰肢,肉棒贴着他大哥的肉棒,两根一起使劲往骚逼里面顶弄。
“呀啊——”
扑哧!
再两人的坚持不懈之下,总算是一起进去了。阴道像被撕裂一样火辣辣的疼,苏月芽哭得厉害,却被两人夹在中间,前后上下的戳插肏弄,一抽一插,双龙入洞。
“啊啊啊啊啊啊……”
扑哧扑哧扑哧——
“真爽,好紧啊。肏骚逼,肏死骚逼!啊啊妈的,要射了!”顾鸣在前面挺腰冲刺,阴茎被穴紧紧夹住包裹湿润,热乎乎的穴壁直叫他爽得头皮发麻。
顾诚也一样,他从后面边顶胯向上用鸡巴肏逼,边疯狂扇打苏月芽的肥屁股,把肉臀抽得啪啪作响。
“狗逼真他妈淫荡,能同时吞两根鸡巴爽不爽?嗯?臭狗逼,肏死你,下贱狗逼等着给老子当尿壶用!”
啪啪啪啪啪——
“射了……啊哦……”
“一起,啊……一起射……”
噗呲噗呲——
两兄弟同时在苏月芽的体内射精,两个龙头争先恐后地卡在他娇弱狭窄的子宫腔附近吐出滚烫的白浊,数量惊人的精液烫得他死去活来,直接抽搐着大腿瘫在两人怀里潮吹了出来,淫水唏哩呼噜往外喷,把两根大鸡巴都给浇透了。
“哦……过瘾……还有呢,直接尿,给贱货暖一暖子宫。”
“我也有尿,正好一起喂他的骚狗逼。”
shi——
兄弟两人射完了精,又开始疯狂往狗逼里面射尿。两泡尿同时冲进去洗涮阴道,把子宫里都给灌得满满的,尿得苏月芽小肚子都鼓起来了。
“哈啊……相公尿了好多……狗逼装不下了……呜啊……好爽……狗逼最喜欢给相公们盛尿了……”
苏月芽被尿呲穴呲爽了,双眼失焦迷离,像条母狗似的痴呆吐舌,小穴一缩一缩地夹着鸡巴蠕动,舍不得让相公们出来。
“狗逼别夹那么紧,让尿在子宫里泡一会儿之后就流出来。”
顾诚说完,两兄弟同时舒叹一口气,随后缓缓把阴茎从穴里拔了出来。伴随着啵的一声脆响,两片被阴茎磨擦得糜烂的阴唇凄惨地朝外翻翻着,穴洞大开,尿液混合着白花花的精一齐喷了出来,唰啦啦地像瀑布似的源源不断往外喷,那叫一个壮观。
“哈啊……哈……”
苏月芽已经彻底虚脱了,骚逼被两根大鸡巴肏得快要裂开了,里面的逼肉也被捅得乱七八糟,破烂小逼连合都合不拢。
顾凛见他湿红着眼,哭得实在可怜就没忍心折腾他,只是掏出鸡巴颇为生气的在他的狗逼上淋了一泼尿,羞辱似的淋完尿才肯彻底放过他。
苏月芽瘫在床上一动未动,显然还在回味着刚才酣畅淋漓的舒爽性事。三兄弟都勤快,每次事后都会收拾干净在搂着他睡觉,不用他来操心。
吹灭了火烛准备入睡,三兄弟现在轮流睡在最外边,晚上要是儿子哭了尿了啥的,也有人照顾。
这些苏月芽都不用管,他被男人宠着,除了在床上之外,其他吃苦受累的事都轮不上他。
苏月芽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睡去,并且开始期盼着新的一天能赶快到来。
因为从明天开始,他终于又能变回一张草纸,用狗舌头伺候相公们如厕啦!
瘙痒难耐的舌这次可以好好‘解一解’馋了,他眼含兴奋泪花,狂咽口水,一脸的饥渴期待。
嘶溜嘶溜~
嘿嘿嘿~
第二天早上睡醒过后,苏月芽精神十足,斗志昂扬地穿好衣裳从炕上跳下来,用饥渴不已的舌头舔了舔嘴唇,顾不得羞耻心,从怀孕一直到生产,憋了将近一年的时间,他真的嘴馋得都快要疯掉了。于是马不停蹄地去找他的宝贝相公们,想要侍奉相公们如厕,好找机会美滋滋地‘吃上一口’。
吸溜吸溜~
', ' ')('“相公?相公?”
苏月芽吞咽着口水,一边故作腼腆地唤人,一边探头探脑地寻找相公们的身影。结果他屋前屋后都给找遍了也没瞧见人,大清早的,一个两个,竟然都跑光了,太可恶啦!
他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有那么可怕吗?
苏月芽皱巴着小脸,模样委屈兮兮的,一双灵动的水眸里染上几分雾气,可怜得都快要哭出来了似的。
他显然是误会了,以为相公们都嫌弃他,不想让他伺候了,吸了吸鼻子,连锅灶里焖着的早饭也没吃,跑回屋里郁闷好半天,幸好有他儿子在,抱着胖胖软软的儿子,苏月芽脸上很快又泛起一丝笑意。
家里日子和和美美的,他得学会知足,总因为男人变得多愁善感,传出去也只会叫村里人笑话吧。
苏月芽自己哄好自己,深呼一口气,亲了亲儿子肉乎乎的小脸蛋,又风风火火的跑出屋去吃饭,饭后他又把儿子换下来的尿布都给洗干净了。
院子打扫一遍,再把鸡食煮了喂鸡。还有顾凛养的几条大狗,都是凶悍的狼青,平时不在家中,都跟着顾凛上山打猎去了。
狗窝里脏兮兮的,堆着乱七八糟的杂草,还有狗的饭盆也埋汰得很,看样子几人最近都太忙,都没有清理。
苏月芽手脚勤快,干活也利索,他很快就把这些男人们容易忽略的小活都给做好了。
之后也没什么事,不过就是做做饭,哄哄孩子,力所能及的,苏月芽都会去做。前阵子坐月子时他也犯懒,被汉子们宠得连炕都不乐意下。他觉得这样不好,羞臊极了,还是想多干点活,才能安心。
中午兄弟三人也没回来,苏月芽嘀嘀咕咕的,在心里又胡思乱想了一阵,矫情得他都想甩自己两巴掌了。真是被他男人惯坏了,不过是一天没在家,他也不开心的想要闹脾气。
哪有这样的夫郎啊,传出去还是要被笑话。苏月芽小脸又垮了下来,神情恍惚,郁郁寡欢的。
相公们中午没回来哎……
一个都没回来……
某人心眼跟针尖一样小,碎碎念计较一下午,结果等晚上三人一起回到家,苏月芽才觉察到是自己误会了。
“怎么还不高兴了?早上看你睡得香就没叫你起床。我带二弟三弟进城看铺子去了,前几天就和张老板谈好了,他有个铺面要卖,我想着去看看,如果合适就买下来,到时候开个肉铺,二弟打到的猎物,咱们自己来售卖。”
一进屋就见苏月芽板着小脸,兄弟三人都哭笑不得。作为家里的老大,顾诚想得长远。现在他们儿子也有了,他们兄弟三人都有能耐,总不想一辈子都在穷乡僻壤混迹,让子孙后代都跟着做地里刨食的泥腿子吧。
他想拼一把,等家里条件再好点就往城里搬,到时候儿子想读书识字,想考科举改换门庭啥的,也能找找门路。
顾凛和顾鸣当然都听他的,所以今天跟着他在城里跑了一天,熟悉熟悉各路的关系,到时候好能顺顺当当的开铺子做买卖。
男人们在外面忙大事,都是为了这个家好,苏月芽知道是自己多想了,更加觉得羞愧,头都抬不起来了。
顾诚捏捏他的肥脸蛋,觉得可爱,还逗他说:“哟哟,咱媳妇儿怕不是馋了,骚舌头痒得厉害,睡醒就到处找男人屁眼子吃呢。”
“唔~相公~”苏月芽小脸粉扑扑的,简直羞死了。
“原是为这个生气啊。”顾鸣大大咧咧地凑上前,把苏月芽捉过来搂在自己怀里,笑嘻嘻道:“我屁眼刚好痒了,嘿嘿嘿,大哥二哥先去吃饭吧,让我来收拾这条贱母狗。”
跑了一天,顾诚两人饥肠辘辘,索性就先让给弟弟玩,他俩去堂屋吃饭,等吃饱喝足了回来,在好好陪这个婊子玩一玩。
两人离开片刻后,屋子里很快传出了男人恶狠狠的训话声。
“贱婊子,烂舌头怎么这么馋?嗯?!多久没吃屁眼了,来,爷赏你闻闻!”
“嗯哈……唔……相公……唔唔唔……”
白皙的脸蛋被男人压在屁股底下疯狂作践羞辱,粗黑的肉屌和骚臭的肛门不停轮换着骑在他脸上驰骋,抽打在他的脸颊上,啪啪惊响!
苏月芽一边小声呜咽着,一边熟悉地伸长舌头,舌尖搔刮着男人的股沟来回舔舐,湿漉漉的嫩舌擦过肛口,柔软火热的触感伴随着酥酥麻麻的痒意,刺激着男人的会阴部位,前端的性器缓缓抬头,硬邦邦地贴在小腹上,顾鸣呻吟怪叫一声,屁股用力向下一沉,肛门死死夹住了那条淫荡又灵活的贱舌,而后他深吸一口气,收腹提肛,臀部压着苏月芽的脸蛋快速律动起来,一边自撸鸡巴,一边用屁眼虐肏狗舌。
啪叽啪叽啪叽——
“哦……哦哦啊……真过瘾,贱货使劲嘬我屁眼!啊嘶……啊……舌头吸深一点,对……仔细舔那里,啊哦,就是那里……给相公的屁眼好好解解痒!”
“喔喔喔……狗舌头越来越会奸屁眼了,爽……真他娘的爽!”
滑腻腻的舌像条灵活的地龙,在肠道里来
', ' ')('回舞动,好似钻洞一样不断向深处抠挖开垦,两扇臀瓣随着骚货下流舔舐的动作起起伏伏,直到黏乎的口水已经完全涂满了肛褶,骚货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来,耷拉着鲜红的淫舌,银丝顺着唇角滴落,放浪形骸,淫旎至极。
饥渴的口腹之欲得以缓解,苏月芽吧唧着小嘴,正觉得回味无穷时,他突然娇哼一声,猛地用力夹紧了大腿。两只白皙的玉足紧绷着交缠在一块,他跪姿怪异扭曲着,瘦弱的背脊微微向前拱起,身子一抖一抖地抽搐起来,柔若无骨的小手颤颤巍巍地向腿间探去,指甲刮到女穴里的阴核时,他咿呀高吟啼叫起来。
“呀~骚逼不行了~唔啊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
含苞待放的花蕾被手指作弄挑逗,最后竟生生拧出一大股淫旎腥甜的汁水来。大量透明的湿液顺着阴道口排出,骚货恬不知耻地张开大腿,浪透了的女穴噼里啪啦失禁似的朝外狂喷。
骚逼仿佛泉眼一般,源源不断往外冒水流汁,喷了好久都停不下来。
顾鸣痴迷地观看着媳妇儿的喷水表演,炙热的阴茎握在手掌心里加速套弄,冠头上滋滋冒出浊液来,他嗓音磁哑怪叫着,显然也快要射了。
“啊……啊……”
“哦哦哦……射了射了……”
滚烫的浓精喷洒在刚流完淫水的骚屄上,屄口都被相公涂满了白花花的腥液。高潮之余,两人皆得到了满足,身子赤条条的搂在一块,宛如一对交颈缠绵的鸳鸯。
顾诚和顾凛吃完饭回来,撞见的正是这样一副下流淫旎的场景。骚美人吐着舌芯子,脸蛋被男人的屁股拍打的通红,舌苔湿哒哒的,舔爽了的舒坦模样,看得人胯下一紧。
顾鸣啪啪两巴掌扇过去,恨铁不成钢地骂:“操,这个不要脸的荡妇,只是舔舔我屁眼子就哆嗦着高潮了。骚逼喷水喷了一地,你俩没瞧见,那叫一个壮观啊!怎么没爽死你呢婊子,嗯?!”
“舔男人屁眼舔高潮的贱货!过来,让相公们都看看你这头淫母猪发起骚来有多厉害!”
苏月芽被顾鸣拉拽的一个趔趄,一身敏感的痒肉根本经不起触碰,稍微一动一颤抖,下面的雌穴就跟针刺了似的,汩汩流淌蜜水,想憋都憋不住。
“呀啊~相公~小穴穴里好难受,相公摸摸,大棒子捅一捅就不流水了~呜~”
苏月芽哭得梨花带雨,主动攀在三个男人中间,伸手挨个去搓他们的阳具。自从怀孕生产完以后,他的情热欲火愈发强烈了,恨不得每时每刻都挨肏。上下两张小嘴都想要被填满,男人羞辱得他越狠,他就越爽快,那种销魂放纵的滋味,简直是人间极乐。
他爱惨了受虐,这副淫荡又下贱的身子,只配得到男人最粗暴的对待。
苏月芽等不及想要挨肏,可男人们却故意不给他。垂在腿间的大肉虫各个斗志昂扬,但只肯给他揉揉,用嘴巴吸允着解解馋,再多就不行了。
“咱们先不肏这贱货,老子就喜欢看他这副欲求不满的馋样儿,哈哈哈!”顾诚举着大鸡巴痛扇苏月芽的脸蛋,猩红着眼,邪佞一笑提议道:“今晚咱兄弟三人陪这个婊子好好的玩上一玩!也是许久没过瘾了,不如让婊子跪在地上轮流给咱们清洗一下屁眼怎么样?”
这个提议让顾诚和顾鸣都感到兴奋不已,尤其是顾鸣,他还两眼放光地补充说:“好啊!让媳妇儿一边用舌头给咱们洗屁眼儿,一边手淫骚逼,看看他边舔边抠能爽到潮吹几次?”
“这个贱玩意儿,光吃屁眼都能吃爽,小逼跟发大水似的,哆嗦着往外喷。以后都省得男人再用鸡巴肏他了,给他闻闻屁眼子,他自己就能爽死。”
“来吧,过来跪着给相公们舔。舔屁眼子舔爽了,相公们就赏你的贱母猪逼吃鸡巴!”
三人一同脱了裤子撅高屁股,蜜色饱满的臀肉十分吸引眼球,健硕白皙的大长腿,浑身紧绷,肌肉结实又好看。
苏月芽不识字,他形容不出来什么好听的词,只觉得相公们又白又俊俏,他真的好喜欢。
“唔……相公……好喜欢相公们的屁股啊,啵啵啵~”
苏月芽挨个捧着相公们的臀瓣吧唧吧唧亲了好几口,而后先从顾诚开始,他将脸蛋埋进男人的股沟之间用力嗅闻着,软嫩的丁香小舌轻轻滑过肛蕊,像是羽毛扫在上面,痒痒的。顾诚闷哼一声,半硬挺的性器又被苏月芽捏在手里撸搓,淫荡水舌和柔软无骨的小手同时动作,前后夹击,他舒服的低喘起来,不自觉夹紧了屁股。
“哦……操……受不了了,这小荡妇真的好会吃屁眼,喔喔喔……太过瘾了……”
“舌头捣深一点,呃啊……爽……啊啊啊就是那里,使劲嘬一下,哦!”
舌尖戳着肠道内壁上某个凸起的小肉粒,男人最敏感的部位遭到袭击,前面的性器充血般暴起青筋,瞬间硬到不行了。
“哦哦哦……啊……”
苏月芽吸屁眼吸得脸颊一鼓一鼓的,很是卖力的用舌头持续进攻深入。他的舌功很出色,才不到半柱香的功夫顾诚就败下阵来,被他舔屁眼给
', ' ')('舔射了,性器大量释放出浊精来,滴落到地上,黏稠的一塌糊涂。
紧接着,苏月芽又如法炮制的扒开顾凛和顾鸣的屁股,轮流用舌头给他们清理发泄。震颤的酥麻感不断从后庭传来,自尾椎骨一路蔓延到大脑,灭顶般的快感把三个男人都给折磨得大汗淋漓。
到最后顾鸣这个没出息的,还掉了几滴眼泪求饶,爽得他屁股都麻了,肛口又红又肿,那根肉屌射了几发,到最后囊袋里空空如也,只能勉强挤出几滴尿水来应景了。
“哈啊~~~唔~~~好棒~”
噗噗噗——
荡妇跪在地上唆哈着手指头,女穴早已经爽到高潮了四五回。两片肉肥汁满的阴唇被揉出糜烂的颜色来,里面屄肉任由手指抠挖,刁钻得手指很有技巧地戳肏着阴道,里面湿乎乎的内壁滚淌出阴液来,仿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似的,水花狂浪四溅,源源不断。
“贱货,相公要用大鸡巴来插你的母猪屄了!”
顾诚一马当先,粗黑的阴茎捅进水淋淋的肉屄里,扑哧地一插到底,架起骚货的两条大腿扛在肩膀上,而后挺腰猛刺,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嗯哈……啊啊啊……慢一点……”
噗叽噗啾啾啾——
穴里全都是水,被鸡巴翻来覆去地捅出来,再磨着花芯来回搅拌,龟头卡在宫腔里,爆奸几百下之后,男人低吼一声,开始往他的骚逼里灌精灌尿。
苏月芽啊啊浪叫,圆润的脚趾死死绷紧,被男人用尿水灌大了肚子,翻着白眼抽搐着失禁高潮。
之后,顾凛和顾鸣又轮流把他的骚逼奸了一遍,四人折腾到深夜,累得精疲力尽后才终于结束了这场性事,草草清理现场,到炕上搂成一团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起,三兄弟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紧接着就听从大哥顾诚的安排,又在后院里盖了一间新的茅厕。
不似村中那种简陋又腌臜的普通茅房,而是用青瓦加盖的,里面修得干干净净,还专门做了一把木质的厕椅。
这种都是大户人家的老爷出恭时才会用的,并且还要专门佩戴一张美人纸,专门负责用舌来清理肛门处的污垢。
曾经此举顾家也是必不可少的,但经历过衰败和变迁,如今总算又开始得以传承起来了。
顾诚三人都很高兴,新的茅房修建完成之后,他们就迫不及待地轮流使用了一次。出恭时,他们会把苏月芽当成美人纸栓在一旁的柱子上,待排泄完之后,再撅起屁股用美人纸擦干净屁眼儿,那滋味简直无敌过瘾,令人终身难忘。
苏月芽也尽职尽责地服侍相公们如厕,每次他都会很细致的给相公们清理擦拭肛口的污秽,并且甘之如饴。
他下贱的草纸舌很喜欢被这样使用,于是就这样十几年如一日地渡过,春去冬来,时光飞逝,眨眼一晃的功夫,他已从那个刚嫁人时畏畏缩缩的腼腆夫郎变成了三个英俊伟岸青年的阿姆了。
自大儿子顾长安出生后的几年,苏月芽又陆陆续续给顾家添了两个儿子。他一共生了三个孩子,还全都是男丁,至此以后再也无人敢撼动他在顾家的地位。
他就是顾家唯一的夫郎,媳妇儿,谁也不能轻看他。
随着三个儿子渐渐长大,顾家也发达了。顾诚一跃成为了赌坊的掌柜,顾凛一边打猎一边经营肉铺,顾鸣则是包下了一个庄子,专门种粮食种菜,包揽富贵人家以及各大酒楼的后厨生意。
三兄弟混得都不错,还在县城里买了一栋大宅子。顾诚把三个儿子都送进了私塾里去读书识字,老大顾诚最为争气,一年前考中了秀才。老二顾长笙和老三顾长风就不行了,他俩都是贪玩的性子。顾长笙爱招猫逗狗,头脑活泛,一心想学做生意。顾长风则是个力气大的愣子,喜欢习武,励志想做镖师。
在苏月芽眼中,三个儿子都是他的宝贝,都是最好最优秀的。尤其是呆子老三,长相宵似顾凛,俊俏得不行,简直可以说是顾凛的翻版,因此顾长风在家里也最亲近顾凛这个阿父,经常跟着他上山打猎,学武艺。
顾长安最稳重,最像顾诚,是个一本正经的小大人,平时也爱管教着两个弟弟。顾长笙则是像顾鸣多一些,性子很机灵,嘴甜特别会讨阿姆欢心。
他们三个平时不怎么住在家里,都要去读书或者是跟着他们阿父在外面忙碌。总之顾诚的宗旨是,多出去见世面,少在家里闲着躲懒。
因此苏月芽近几年不常瞧见三个儿子,相公们占有欲很强,平时玩得又疯又变态,他一直克制躲避着不想被儿子发现,但是他越是腼腆想要隐藏,顾诚等人就越变本加厉。
这天到了私塾休沐的日子,苏月芽早早就准备了一大桌子丰盛的饭菜,就等着儿子们回来,一家人一起吃团圆饭。结果谁知顾诚三人率先到家,一进家门就要和他亲热,他怎么阻拦商量都不行,被他们摁在桌子上轮流吸奶,圆胖胖的奶球都被吸肿了。
苏月芽呜咽着喊不要,说儿子马上就要回来了,谁知此举却一下子激怒了男人们。
“妈的,
', ' ')('几个小兔崽子,这几年一点都不安分,想方设法地偷看,真以为我不知道吗?!”
顾诚骂骂咧咧,嫉妒和占有欲作祟,让他几乎要失去理智了。
三个狼崽子这几年逐渐长大,羽翼丰满了,也开始盯上自己白嫩漂亮的阿姆了。有很多次,他们甚至偷窥四人淫乱行房,还大胆的边看边自慰上了。
顾凛何其敏锐,发现以后试图制止他们的行为。结果呢?三人不以为耻,反而当成了性开蒙,顾长笙更是无所畏惧,点破了阿父要阿姆侍奉如厕的变态行为。
那次顾诚气狠了,把几个崽子狠狠揍了一顿。但是打也没用,这次知错了,下次他们依旧还敢。
最要命的是他家老大,顾长安打小就能力出众,成年以后更是不再受他阿父们的掌控。
天晓得他要是中举做官了,会搞出什么事来。只要一想想,顾诚三人就头疼。
瞧见大哥发火,顾鸣也在一旁皮笑肉不笑,最后他干脆提议道:“他们不是想看吗?那一会儿回来,就让他们看个够吧!”
“何必要一直偷偷摸摸的呢,既然想看,那就正大光明的看,让他们好好瞧着他老子是怎么玩他阿姆的。把他阿姆当成婊子一样肏,叫他们站在一旁围观,都来看看,我要让这骚母狗当着咱儿子的面犯贱!”
“对,叫儿子看看他阿姆是怎么给我舔屁眼子的!这样的烂婊子有什么稀罕的!再说了,美人纸原本就是咱们家族的传承,也是时候叫他们知道学习一下了。”
“咱们亲自示范教导,让儿子们好好看清楚,美人纸究竟是怎么使得!”
顾诚也激动的红了眼,像个怪物一样。他俩你一言我一语的,顾凛都在一旁插不上话。不过他也对此没什么异议,就听两人的安排了。
他们三个商量着想这样做,苏月芽却不愿意。他不想在儿子面前那样下贱,做一个不知廉耻的阿姆。
苏月芽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拼命哭嚎哀求:“不,相公不要,不要让儿子看到,求求你们……”
“不要什么,妈的,老子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个不要脸的贱货,给我过来!”顾诚怒火攻心,拎着苏月芽就进了内室,那里面是几人平时专门淫乱享乐的地方。
“呀不要——啊啊啊不——”
苏月芽拼命挣扎,最终还是被强行拖了进去,脸蛋被男人们轮流用屁股开启了羞辱模式。
“嗯嗯嗯……唔唔唔……”
啪叽啪叽啪叽——
噗噗噗——
顾长安三人回来时,听见屋子里面传出奇怪的动静,立马跑进去查看。
结果一推开门,正撞见了四人此刻的淫行。
“你心心念念的儿子来了!贱婊子,来跟儿子们说说,你舔男人屁眼舔得爽不爽?说!”
“说啊你!说!”
顾鸣蹲坐在苏月芽脸上,用臀部骑着他的脸颊反复蹂躏窒息。半晌过后才大发慈悲地抬起臀部,让苏月呀呼吸。
“嗯哈……啊……爽……啊啊啊……”
苏月芽被玩得满脸痴态,半吐着舌头流口水,已经什么都顾不得了。
顾长安等人黑着脸站在门口,被顾诚喊进来,顾诚叫他们前来围观,仔仔细细地看着他们淫荡的贱姆是如何侍奉男人肛门的。
他还给顾长安三人讲了,美人纸是顾家家族的传承,让他们好好旁观学习一下。
“来,凑近点看。”顾鸣使劲扒开屁股,露出深褐色的肛门,那条灵活的红舌正在他的肛褶上搔刮舔舐着,暴露的极其清楚,他还给儿子们解说:“哦嘶……瞧见没有?要先用舌头把肛门周围舔湿,然后舌尖挤进屁眼里面转圈舔舐,慢慢用力嘬,哦……待会就能爽得直接排泄出来了……”
“看你贱阿姆的舌头,嘿嘿嘿,这么多年了还是好用的很,特别会吸男人屁眼儿。”
“好了,换我来吧。”
顾鸣下去之后,再换顾诚上来,继续给儿子们讲解:“你阿姆之前吃我屁眼儿能吃一晚上,贱得跟条狗一样。看,口水把我屁眼儿都沾湿了,流得到处都是,哦……喜欢伺候相公排泄吗?”
“唔啊~喜欢~~~”
三个儿子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全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围观他们阿姆用淫贱的舌头侍奉男人的肛门,而后伺候男人排泄,射精。
整个过程其实并未持续太久,但男人们却全都硬了。一个个掏出自己的肉棒撸动起来,顾凛更是身体力行,自己掰开苏月芽的双腿,鸡巴肏进了他的熟逼里,当着儿子们的面肏他们阿姆,鸡巴在骚逼里面抽送顶撞,内射,射完再尿进里面。
几人轮流坐脸用屁眼儿肏完,再用鸡巴肏。三个变态老男人不知疲倦似的当着儿子们的面奸淫羞辱他们阿姆,一次又一次……
至于他们的儿子,从一开始的愤怒,早就慢慢转变为了兴奋。尤其是看着阿姆在男人身下哭泣和淫荡时,他们恨不得换作自己来上。变态的欲望席卷大脑,逼迫他们甘愿接受与堕落。
', ' ')('而敞开大腿被男人肏得狂喷淫水的苏月芽,看着儿子们痴迷到几近癫狂的眼神,内心充满了绝望。他的眼泪已经流干,一双无神呆滞的美眸睁大,像块碎布似的被男人反复又无情地撕扯着,没有一丝反抗的权利。
他知道,这就是他的命了。
他逃不掉,也不想逃。
他是如此深爱着他们,所以他愿意接受他们的掌控、支配和占有,永远都愿意……
那一日简直犹如噩梦一般,在儿子们的围观下,苏月芽像个毫无廉耻的荡妇似的敞开大腿任由男人肏干。艳红肥嫩,汁水饱满的熟逼被鸡巴奸烂,无数次哆嗦着失禁潮吹,就算是他筋疲力尽,声嘶力竭地晕过去,三个兽欲汹涌的男人也依旧没有停下来。
等到第二天苏月芽清醒过后,他强忍着浑身酸痛下床,习惯性的就想要去给儿子们做早膳。
从前儿子休沐在家过夜时,他都要亲自下厨给儿子们煮粥。儿子最喜欢喝他这个阿姆煮的红豆莲子粥了,尤其是顾长安,每次都能喝两大碗呢。
一想到儿子,苏月芽心里既甜蜜又苦涩。昨晚他们都亲眼瞧见了,会不会嫌弃他这个阿姆淫荡,不守夫道,觉得他很不堪啊?
苏月芽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忐忑极了。然而和他预想的大相径庭,相公们都不在家,一大早上也不知道都去哪了。家里饭桌上就只有顾长安兄弟三人,他将煮好的粥和小菜端上来,动作扭捏又腼腆,生怕儿子们会嫌弃,不吃他做的饭。
“阿姆,好香啊。”顾长笙笑嘻嘻的,和往常一样,半点都瞧不出来异样。
可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他下流又邪恶的眼神正在缓慢地在他阿姆身上猥亵、凌迟了无数遍。
顾长安和顾长风皆是一言不发,神情冷淡,一如既往。很快,儿子们都端着粥津津有味地吃起来。苏月芽见此,紧绷的神经稍缓,心中大松一口气,白净俏丽的脸蛋上也洋溢出几分笑容,秋水般的眼眸眨也不眨地注视着儿子们,爱意不加掩饰的滚烫,数不尽似的,多到仿佛要从眼睛里面溢出来。
小心翼翼的讨好,温柔宠溺的眼神,一切的一切……
苏月芽不知道的是,他越这样美好乖顺,儿子们就越是为他着迷,对生养他们,爱护他们的阿姆喜欢到无法自拔。
想要占有阿姆,把貌美如花,风流多情的阿姆压在身下,大鸡巴奸进他的子宫里,那个曾经他们育潮过得地方,一定温暖又柔软极了,裹得鸡巴会爽死。
嘶……不能再忍了。
作为老大,顾长安决定率先站出来表态。他放下粥碗,眸色幽暗,犹如某种盯上猎物的大型犬类,獠牙渐渐展露,突然撕咬一口,恐叫人猝不及防。
他意味不明地问:“阿姆,你不饿吗?”
苏月芽愣了一下,光顾着看儿子们吃,他刚才局促不安的站在一旁,显然没有上桌的打算。见儿子关心自己,苏月芽感动的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看来儿子们没有嫌弃他,一切还像从前一样。他悬着的心终于得以放下,笑魇如花道:“阿姆不饿,你们先吃,吃完早点回去读书,别耽搁了时辰。”
话落,三双漆黑阴郁的眼睛同时直勾勾地朝他盯了过来,犹如一把锋利的铁剑,剖开他的身体,洞穿他的五脏六腑,最后再将他给生吞活剥。
紧接着,顾长安一句话浇灭了他所有的幻想。男人薄唇冷冽勾起,语气恶劣又低俗:“不,阿姆,你应该饿了。”
在苏月芽惊惧疑惑的目光之下,顾长安当着自己阿姆的面缓缓掀开长袍,褪掉裤子,掏出那根尺寸狰狞的粗红肉屌,居高临下地对他的母亲发出命令:“过来吃你的早饭吧,阿姆。”
“不……不……”苏月芽眼里噙着泪花,疯狂摇头:“长安,你不要这样。我是你的阿姆,你不能……啊……”
“咿呀~~~啊~~~”
惨叫声愕然响起,苏月芽话还没等说完,顾长风就不耐烦地站起来,一把扯掉他发髻上的玉簪,而后粗暴地薅起他瀑布一般顺滑乌黑的青丝,牢牢把控在滚烫的掌心之后,再凭借惊人的力气将他拖至胯下,强迫他去闻自己裤裆里的鸡巴。
“阿姆要先吃我的。”顾长风几乎是用霸道,不由分说的语气:“快吃,阿姆你饿了,儿子要喂你吃饭。儿子特意憋了一宿,又骚又臭的大鸡巴,一定能把阿姆喂饱。”
眼睁睁看着他的呆子三弟捷足先登,顾长安俊眉微挑,倒也不恼,索性让他先来,自己则是和二弟顾长笙坐在一旁,好整以暇地围观。
“唔……不……”
腥膻的肉棒顶在嘴唇上,火热的龟头强行撬开美人的贝齿,顺着他的舌缝里插进去,搅弄着口腔,湿乎乎的唾液溢出,男人挺起腰杆,性器一下接着一下狠狠往自己母亲的嘴巴深处凿去,龟头卡在喉壁里,男人舒爽地哦了一声,紧接着马眼里渐渐渗出尿水来,他大手死死摁住贱货的脑袋,将一泡热尿尽数滋进那张小嘴里,投喂得很是尽兴。
“呕——咳咳咳——”
噗……噗……
', ' ')('苏月芽喉咙里发出怪异的气音,被迫吞咽着儿子的骚尿,但因为儿子尿得又快又急,他来不及喝进肚子里,许多都从鼻孔里面喷呛了出来。
深黄的尿汁混合唾液,稀里哗啦往外喷。苏月芽一脸狼狈,鼻涕连着泪花的,水眸泛红,挣扎着从嘴里吐出男人的肉棒,呜咽哼喘,跪在地上抽搐着,两条大腿夹得死紧死紧。
“儿子的尿好喝吗?只是喝尿而已,阿姆的小屄不会已经湿透了吧?让我看看你的骚逼!快点!”
顾长风凶神恶煞,抬脚用力踩在自己阿姆软乎乎的裆口附近,结实又粗糙的黑靴靴底准确无误地碾压在骚逼上,苏月芽凄厉惨叫一声,敏感又淫荡的屄当即被踩得噗嗤喷水,一股湿淋淋的粘液渗出来,把他的亵裤瞬间染湿了一大片。
腥臊甜腻的汁水味儿弥漫出来,苏月芽难为情地伸手捂住小屄,他试图逃避,但换来的却是儿子们变本加厉的羞辱。
“好一个贱屄婊子,湿成这样还捂着干什么?!把手拿开,儿子让你好好爽一下!”
湿掉的脏亵裤被男人徒手撕扯的七零八落,美人阿姆无力地捶下双手不再遮掩,羞耻的咬唇,偏过头去躲避儿子炽热痴迷的目光,两只脚缓缓打开,露出中间香艳多汁的蜜穴,桃花般娇嫩的屄洞一缩一缩的,饥渴似的等着人来采摘,阴阜高高拢起,阴珠略肿,两片硕大的唇肉耸拉着,由于频繁过度使用,屄肉的边缘被磨得深紫,颜色轻微发黑,像极了一只抖着翅膀乱飞的黑蝴蝶。
“一口淫荡的烂逼,啧,我都懒得肏。”
顾长笙过来凑热闹,嘴上极端嫌弃着,但胯下那根却不含糊,硬邦邦的顶着裤裆,他视线专注的望着阿姆的熟逼,兽欲凶凶,明明觉得那里很脏很不堪,却又有一种控制不住想要用舌头舔上去品尝一番的冲动。
“我先用脚玩一玩这个婊子。”顾长风居高临下地俯瞰着自己淫贱的阿姆,脚下漆黑的长靴晃了晃,坚硬无比的靴头尖,宛如一根木锥子似的怼在了美人珍珠般大小的阴蒂上,而后猛地用力往上一戳!
“呀~~~啊~~~”
“好痛,长风不要,饶了阿姆吧呜呜呜……”
“不要用靴子踢小逼,会弄坏阿姆的,儿子,求你了,别……啊啊啊……”
啪!
啪啪啪!
靴子尖重重几下踢在阴蒂上,把那颗小红豆凌虐得凄惨极了,整个凹凸肿胀起来,挂在屄口上方,像颗畸形肉球子似的,颜色殷红,颤颤巍巍,脆弱又无助地噗噗噗往外爆水。
“嗯哈……要去了……快停下……儿子,呜啊啊啊……”
锥心般的刺痛感一遍一遍从身下传来,堪比凌迟一样的酷刑,苏月芽全身抽搐着,躺在地上左右打滚,求饶。
但是顾长风显然还没有玩爽,他后退几米,酝酿片刻之后再一个箭步飞奔冲过去,像是踢蹴鞠那样,脚下虎虎生威,鞋尖重重踢打在了苏月芽淫水潺潺的骚逼上。
“啊啊啊啊啊!”
噗——
剧烈的刺激致使他瞬间失禁,尿道口急剧扩张,膀胱像是遭遇雷击一般,尿水哗啦尽数泄出,喷得满地到处都是。
苏月芽翻着白眼,舌头吐出哈气,一副彻底被玩坏了的模样。破烂小屄已经完全肿到不能看了,撕心裂肺的痛楚袭进大脑,却迫使他比以往还要清醒。
这三个小混蛋比他们的父亲还要会玩儿,还要更加恶劣。那种痛到极致快要爽升天的快感,苏月芽又恨又欲罢不能。
只潮吹一回远远不够,这种东西是会上瘾的。尤其对于他这种老骚货来说,他的性瘾只会比从前更厉害。
“嗯啊~~~好爽~~~”
越被虐越上劲儿,这才是他们淫贱阿姆的本性。兄弟三人早就知晓会如此了,所以决不手下留情。但他们不打算效仿父亲们玩弄阿姆的方式,他们要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阿姆,喜欢儿子用脚踹你的小骚逼吗?”顾长风脱下靴子,继续用粗壮的大脚趾去剥弄和凌虐那糜烂的屄口。
“哈啊~喜欢~你轻一点,呜~”苏月芽两只手抱住儿子的脚裸,水眸盈盈如春水从中荡漾波转,绵声细语的和儿子撒娇。
那张白皙漂亮的脸蛋仿佛丝毫没有掺杂岁月的痕迹,尽管被男人们反复凌辱,当成如厕使用了多年,也还是美得勾人心魄,看着看着就不自觉会沉迷其中,然后神魂颠倒。
如今,这张美人纸也该轮到他们来继承了。他们的阿姆,以后也会成为他们的共妻。
他们要和三位父亲一起共享阿姆,全家都要一起使用这张美人纸。一家人整整齐齐,生活在一起,永远也不分开。
真好,这样真好。
看着阿姆被顾长风踩在脚下,越玩越顺从,三兄弟互相对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
“去,骚狗阿姆。去舔大哥的屁眼儿,求他喂喂你,给你的骚舌头解解馋,快点!”
顾长风把苏月芽扯到桌子下面,强迫似的将他的脑袋摁在顾长安的
', ' ')('裤裆里。
顾长安鸡巴一直露在外面,憋了许久也没有得到疏解和释放,有股很浓郁的腥气。他冷峻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地去瞧自己阿姆,气势威压下来,即使沉默不语,也很有几分凶恶之相。
顾长安和两个弟弟不同,他一向不屑手淫。他厌恶自己动手,所以之前干脆选择禁欲,只一心读书。
他宵想着他的阿姆,可从前觉得这样大逆不道,因此压抑克制了许多年。后来发现两个弟弟和他有同样的想法,所以他背弃了读书多年所学的礼义廉耻,抗住父辈们的层层压力,即使万劫不复,他也要得到他的阿姆。
现在,他梦里痴恋了无数次的阿姆就跪在他脚下,像条哈巴狗一样用小鼻子对着他的肉棒嗅来嗅去,吐着舌头狂流口水,还露出无比饥渴放荡的表情。
这样的阿姆,他还真是……喜爱极了呢!
“求我。”男人用极其冷淡的口吻说。
“求……求你,让我、让我舔……唔……哈……”
苏月芽咕哝着口水,饮鸩止渴似的疯狂对着男人的鸡巴乱嗅。腥臭的男根被他视若珍宝,他用崇拜的目光仰视着,并试图吃进嘴巴里面,细细品尝这道美味的餐点。
“骚狗,先舔我的鸡巴。”顾长安指挥着自己阿姆,让对方先含住他的肉棒,先清理龟头和马眼,在顺着阴茎的茎柱一路往下吮吸,肉棒充血般胀大起来,纹理脉络呈现出紫黑色,又硬又烫,攥在手里却是滑不溜秋的触感,像极了一条大蛇的粗壮雄尾。
“唔……唔……”
啧啧啧——
下流的口侍声连绵不绝的响起,苏月芽卖力将儿子的肉棒一口气吞入喉咙里,温湿的喉管内壁被鸡巴撑开肏干,肏得他满嘴津液横流,却依旧使劲吸着鸡巴不愿放开。
“唔……好美味,儿子的大鸡巴好好吃……”
苏月芽跪在地上前后摆动着身子,脑袋深埋进男人的裤裆里吃鸡巴。他吃了许久,连儿子的两只大睾丸都含进嘴里吸舔了半天,却迟迟不见儿子想要射出来。
顾长安额头拱起青筋,性器明明很爽快,但就是射不出来。果然,他和他的父亲们是一样的牲口,一样的变态,不舔屁眼就射不出来。
“贱逼,给我舔屁眼子。”顾长安利索地转过身去,翘高屁股,命令他的阿姆:“扒着我屁眼子舔,快点!”
“唔啊……哼……”
苏月芽做惯了口舌侍奉,哪怕是对待他的亲生儿子也一样,几乎没有什么排斥感。双手掰开儿子的屁股,脸蛋埋进臀缝里,粉嫩的舌片贴上菊洞,转圈舔舐起来。
滋滋滋——
啵~
又俊又白的儿子,屁股好好吃。苏月芽痴态毕露,灵活的舌片勾着腚眼儿来回搔刮,舌尖戳进肉褶里面,瘙痒的烂舌被肠道挤压包裹,前后左右的夹击一番,特别过瘾和止痒。
他吸屁眼吸得脸颊通红,嘴巴蠕动着钻研开垦男人的肉洞,尽情享受地满足他的口舌之欲。
“哦……呃呃呃啊……贱狗的舌头好热,滑滑的,屁眼里面好舒服……哦哦啊……”
“再舔深一点,哦嘶……真他妈过瘾,婊子舌就是专门用来伺候男人的,喔喔喔……”
顾长安爽得两条大腿直哆嗦,第一次尝试舔肛,连他这种性子淡漠的人也招架不住那种灭顶般的快感,瞬间就沦陷了。他晃动着结实的腰杆和屁股,像肏逼一样用屁股碾压和折磨着阿姆的那张俏脸蛋,向后用臀肉疯狂在他的阿姆脸上撞击,肛门夹着他的舌头肆意虐肏,蜜臀宛如一座大山重重压在他阿姆的五官之上,窒息凌辱,为所欲为。
啪啪啪啪啪啪——
“贱货,坐死你这张贱脸!妈的,让你贱,让你犯贱!”
啪啪啪!
面部遭受捶打撞击,苏月芽唔啊呻吟着,舌头却完全不由自主地去嘬儿子的屁眼。被肏脸羞辱好爽,他最喜欢了。
“哦……快射了,骚舌头再使劲嘬,哦……哦!”
顾长安懒得用手自己撸,肉棒硬得贴在小腹上,他只靠后面爽,舌头顶在他的肛门里刺激他的敏感带,他仅凭着被舔屁眼儿,前边的鸡巴就爽到失禁,毫无征兆地一股脑喷射了出来。
花白的浊精从马眼里呲出,量多到惊人。第一次射的这么爽,顾长安嗬嗬喘着粗气,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哈啊~舌头好爽~不行了,唔哈~~~”
苏月芽唆着丁香小舌,一脸的回味无穷。顾长安转回身来,刚刚爆射过的鸡巴再次被他叼进嘴里清理舔舐,顾长安哼了一声,很快又硬起来,大手揉上阿姆胸前的两颗胖奶球,雪白雪白的,圆滚滚的很是讨喜。
他用指甲去磨刺阿姆的乳孔,揪着那颗嫩奶头搓捏,骚货咿咿呀呀叫着,胖奶球被他玩得又红又肿,特别过瘾。
“好了,也该轮到我了。”
顾长笙终于出手,一把将苏月芽拽过来,握着鸡巴开始对准他的脸释放脏尿。
“冲一冲,贱如厕,儿子用尿给阿姆
', ' ')('重新洗洗再接着用!”
被儿子脏尿洗礼过后,苏月芽哽咽着再次伸出舌头,钻入儿子的裤裆里,继续他的口舌侍奉……
于是当顾诚三兄弟回到家时,入眼的便是父子四人抱在一块极其肮脏的乱伦画面。
大儿子躺在地上,粗大黢黑的肉刃正插在他淫荡阿姆的熟逼里面,两人以骑乘的姿势交媾的同时,苏月芽的脸蛋还埋在他二儿子的屁股里面,吞咽吸舔的啧啧有声。他的手上也没闲着,抓着三儿子的大肉棒不停撸动搓揉,用尽浑身解数卖力伺候着自己的儿子们。
噗唧噗唧——
鸡巴狠肏着娇嫩欲滴的熟逼,淫水汩汩外泄,两人下半身交织在一起,黏腻腻的,两片阴唇被磨擦得肿辣,阴道内壁拼命分泌汁液包裹鸡巴,顾长安干得兴起,低吼一声眼看着就快射出来了。
“嗯啊啊~嗯啊~啊啊啊~”
浪婊子的骚叫声勾得男人们心头起火,顾诚忍不住骂了一句,也带领着自己的两兄弟加入。父子六人一起玩这个婊子,一直从天亮把他奸淫到天黑,让他的肥美熟逼里装满臭烘烘的精液,多到装不下。骚狗舌也被屁眼肏到红肿不堪,连话都说不利索,一张嘴就开始自动朝外流口水,像个痴呆儿似的,止都止不住。
“哈啊……哈啊……”
玩到最后,苏月芽双眼涣散,像条破抹布一样被他的丈夫和儿子轮流擦来擦去。软白的身子上遍布青紫斑驳的痕迹,凌虐到几乎不成人样。
但尽管如此,他还是觉得爽。尤其是他的舌头,今天吃得好饱好饱,都快要爽飞了。
“嗝~”
苏月芽甚至还打了个饱嗝儿,被男人们抱回房间里清洗,蔫哒哒的泡在浴桶里面,像条被晒干了的咸鱼。
而屋外,父子六人正气氛严峻地坐在一起议事。不知他们达成了什么协议,但从第二天开始,顾长安三人从私塾的宿舍搬回家里面住了。
作为父辈,顾诚几人好似已经默许了儿子们占有苏月芽的行为。苏月芽此时还不所以,就已经在恍恍惚惚之中,沦为了整个顾家,也就是父子六人的共妻。
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显然已经为时已晚。顾诚三人都答应了,他也没有拒绝的余地,就这样,三个年轻俊朗的儿子也变成了他的相公。
三个大相公,三个小相公。
虽然偶尔还是会别扭一下,但是苏月芽就是面团似的性子,稍微被揉搓猥亵一下,他也就无能为力的妥协了。
只是比起他的大相公,他的小相公们要更变态,更过分。就比如刚一搬回来,顾长安作为家中长子,就提出了要对他的舌欲进行控制和调教。
他说的控制不是指不让苏月芽发情,而是苏月芽必须要在特定的条件之下,才可以舌欲发作。于是经过他长达半个月的训练和调教,阿姆的淫舌已经得到了晋级,不会随时随地乱发馋,只会在一些特殊时候舌欲汹涌,刚好配合他们发泄,满足口腹之欲。
具体是如何控制住苏月芽的舌欲的,过程就更加变态和残忍了。父子六人都有参与其中,他们轮流对苏月芽进行调教。在苏月芽一派正常,心情不错地在厨房里做饭时,顾长安只需要在外面吹个口哨,听到口哨的淫姆舌欲就会立刻发作,跑出来像条狗一样跪在地上舔他的屁眼,伺候他如厕。
每当他们需要这条舌头,就可以随时拿出来用一用。不需要时,这条舌头也不会肆意发馋。他们使用苏月芽的舌头,就像是在使用某种器具一样,主打一个方便,好用。
一旦这条舌头不受控制的发骚,就会受到惩罚。他们会用红绳将烂舌绑起来,露在外面用竹板扇打,扇够九十九下才停下来。
就这样慢慢训练,在父子六人的变态控制之下,苏月芽几乎很少犯错。只有在父子们特定需要时,他的舌欲才会疯狂发作。
尤其是每日的清晨,男人们都要轮流去如厕方便。每次等男人排泄完,作为家族里公用厕纸的苏月芽都会自动舌欲发作,满眼呆滞痴态的吐出舌头去为相公们清理和擦拭肛门。
吧唧吧唧吧唧~
“唔啊……相公的屁眼儿好好吃,好喜欢……”
骚货挺着一对雪兔般的大奶子,匍匐在男人们的脚下,甘愿沦为全家人的共妻和舌奴,侍奉他们如厕。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直到老去,死去。一生一世,他们一家人执手相依,共赴白头,永远都不分离……
——完
“兰瑜,你爸又来接你放学啦!”
临近傍晚,a省重点市一高门口,宽敞的街道上车水马龙,声音嘈杂,人流络绎不绝。而在附近徘徊的,几乎九成以上都是穿着校服的学生,以及一些开小吃摊卖货的商贩。
此时,一辆超级拉风酷炫的新款梅赛德斯停在学校门口左侧的车位上,靓丽的黑色车身和周围的环境比起来格格不入,很是显眼。而比其这辆豪车,他的主人则要更加备受瞩目一些。
男人从驾驶位上下来,入目便是一双健硕笔直的大长腿。他身着华贵西装,体型挺拔伟岸,
', ' ')('面容冷峻,眉宇狭长而锋利,给人一种不苟言笑的刻板印象,仿佛他已经将成熟稳重这四个字打烙进了灵魂当中,岁月的洗礼和沉淀并没有使他变得衰老,相反的,他被打磨得像一把又钝又利的古铜宝剑,只是远观欣赏,就足以令许多人都为之神魂颠倒。
“哇哇哇!秦爸爸好帅啊!”
“秦爹又换新车了?不愧是a省最年轻的土豪爸爸,兰瑜,给个机会让我做你小妈吧!”
“又帅又有钱又温柔又宠儿子的单身爸爸,这样的细糠去哪里找,啊啊啊我好想跟兰瑜抢爸爸!”一个穿着校服,身材高挑的漂亮女生手捧心状,洋洋洒洒地吹了一堆关于秦晋的彩虹屁。
而每天放学都被大家团团包围的秦兰瑜表示很无奈,耳边不停传来同学们叽叽喳喳的调侃和羡慕之声,秦兰瑜颇为头疼地瞪了不远处的秦晋一眼,嗔怒的很明显。
这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老男人,每天都要给他惹一遍同样的麻烦,可真是够了。
内心里虽然咬牙切齿的吐槽着,但实际上,秦兰瑜很在意父亲对他的这份疼爱与专注。
作为一个单亲家庭里长大的孩子,他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只有父亲陪伴他一路长大。
秦晋为了他放弃和别人再婚,这么多年两人相依为命,他的爸爸把所有的爱和包容都给了他,努力地弥补他对于母爱的缺失。
生活当中的一点一滴,秦晋无微不至地把他照顾的很好。有这样一个负责任的好爸爸,秦兰瑜真心觉得自己是一个特别幸福的小孩。
嘻嘻哈哈打闹一会儿,秦兰瑜总算摆脱了几个女同学的纠缠,告别她们之后就赶紧像一溜烟似的跑上车,对着老男人不满意地哼哼唧唧。
“爸爸,你以后别来接我放学了。我都已经读高二啦,不是小孩子了。你总是跑来接我放学,他们都说我是爸宝男,我好没面子哒!”
秦兰瑜小嘴叭叭的,声音软得像块儿糯米糕。他习惯了对他的爸爸撒娇,因为每次这样秦晋都拿他没办法,最后就只好选择纵容。
但是这次不一样,男人坐在驾驶位上单手转动着方向盘,透过车镜,瞳孔幽深地注视着儿子那张白嫩可爱的俏脸,嘴角闻不可查地一抿。
他从前不是这样的,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儿子身上的关注点,已经莫名其妙的开始扭曲到逐渐变质了呢……
秦晋深知这样不好,这样是不对的。他每次都极力地劝阻自己克制,可一对上儿子,他的自控力就完全失去效果。甚至很多时候,关于儿子,他试图去掌握和想要占有的更多。
他对此感到头疼欲裂,却毫无办法。听到儿子不让他接送放学,明明只是很小的一件事,完全可以答应的。可他紧皱着眉,语气里隐约交杂着一股淡淡的怒火。
“不行的,兰瑜。你一个人放学回家不安全,路上车那么多,磕着碰着怎么办?”
秦兰瑜单纯呆萌的杏眼瞪大,像是难以置信:“可是大多数同学都是自己放学回家的呀,我为什么不可以呢?”
“没有为什么,不许问了。”
男人声音冷硬,不留一丝余地。秦兰瑜撇撇嘴,表情委屈巴巴的,但是他很乖,爸爸不高兴,他就不再闹腾了。
在秦兰瑜眼中,秦晋无可厚非的,是一个非常好的人,非常好的爸爸。但其实他的脾气称不上好,甚至绝大多数都是较为恶劣的。他小的时候,有时候可以感觉出来,父亲不是很喜欢自己,所以害怕被抛弃,秦兰瑜一直都很乖很听话。
父亲心情好时他就会撒娇,拉进两人彼此的拒绝,缠着父亲陪着他玩,陪着他吃饭。父亲心情不好时,他就自己玩玩具,自己哄自己,绝对不惹父亲心烦讨厌。
所以即使这次兰瑜很不开心,他也不会任性的和父亲争吵不休。他是天生的软性子,好脾气,除非触碰到他不能容忍的底线,否则他是不会倔强叛逆,伤害父亲对他的爱的。
一路沉默无言,回到家中,秦晋去给儿子做饭。他们家没有雇佣保姆,只有个打扫卫生的阿姨,会三天来上门工作一次。秦晋不喜欢留外人在家里,他的那种领地意识没人能懂,他自己也解释不来,索性埋头苦练厨艺,自给自足。
今天的晚餐是牛排,黄油吐司和热气腾腾的八宝粥。虽然这种搭配很怪,但是秦兰瑜喜欢吃,他胃不好,习惯晚上喝粥,父亲爱吃牛排的同时还顾及到他,给他煮粥,是真的很细心温柔了。
一顿饭,秦兰瑜又自己把自己哄好了。饭桌上的秦晋和工作中没什么不同,话少,不爱笑。但他的儿子却像个小太阳似的,喋喋不休,努力的想和他交流,逗他开心。
“爸爸,我要回屋做作业啦!”
秦晋包揽了所有家务,吃完饭后就利落的开始收拾桌子,去厨房洗碗。秦兰瑜要回屋写作业,听到他房间的关门声响起,大厅里陷入沉寂。偌大的别墅里,突然开始显得空荡荡的。
秦晋默默洗碗,觉得一切都很乏味,失去了色彩。直到大约过去十五分钟之后,他低头看了一眼手腕上
', ' ')('的表,计算着时间,步伐稳重地回到自己卧室,打开电脑,链上液晶显示屏,很快,屏幕里展露出了儿子纤细娇小的身影。
监控全方位地布满了整个房间,各个角落都有,甚至会从不同的角度,观赏到儿子身体的每个部位。儿子的一举一动,都通过他屋里密密麻麻的针孔摄像头,呈现在父亲每日的视奸和偷窥之下。
秦晋倒了杯红酒,老神在在的坐到椅子上,一边摇晃着酒杯微醺醉瘾,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监控,看他的儿子。
这是他每天必备的乐趣,儿子就在他的掌控之下,像是实验室里的可怜小白鼠,没有任何可以拒绝的权利。
就要到儿子换衣服的时间了。
5……
4……
3,2,1。
秦兰瑜放下作业本,起身打开衣橱,更换睡衣。他拉开校服拉链,脱下外套,白如莲藕的一节手臂最先露出来,紧接着他又去脱自己的半袖衬衫,胸前两颗不大的泌乳,在黯淡的屏幕上格外亮眼,秦晋死死盯着,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
儿子樱桃似的干瘪小奶头,比他曾经看过的任何人的都要青涩,嫩死了,仿佛一掐都能拧出水来。那么小的奶子,即使被他用嘴巴吸肿了也不会变得很大吧。
好可爱,想用牙齿咬烂掉,嚼巴嚼巴放进嘴里吃,边吃边听儿子凄厉呻吟,像小绵羊似的哭声,那滋味一定很过瘾。
监控画面里,对视奸他的变态爸爸一无所知的秦兰瑜还在继续换衣服。
他坐在床边褪下校服裤,天气热,他里面也只穿了一条内裤,葱白的大腿,腿型匀称美观,屁股像个圆滚滚的小肉蛋。他肌肤滑嫩柔软,从里白到外,少年的骨骼不算过分瘦弱,反而是偏硬朗,健康的。
穿了一天,浑身都是汗。内裤也需要换一条,秦兰瑜干脆都脱了,脱光光,然后从柜子里摸索着睡衣和干净内裤,慢吞吞地给自己换上。
看到儿子换内裤时,秦晋身体更加紧绷了。儿子的身体异于常人,从他一出生,秦晋就知道。
那个时候他很厌恶,觉得儿子是个怪物,长了女孩才有的小穴穴。儿子前面的唧唧特别迷你,根本就是废掉的。
这样的怪物,难怪老女人不要,扔下孩子逃走,一股脑把麻烦丢给了他。
那个时候,秦晋感觉世界里一片灰暗。他原本还在外面混迹浪荡,和家里对着干,但是为了养活这个孩子,他不得不回去,继承他父亲的位置,过他不想要的人生。
可那时他没想过有一天,儿子的畸形小屄会长得那样漂亮,粉嘟嘟的,连根脏乱黑漆漆的阴毛都没有,屄口很窄小,颜色实在是太过干净了,浅粉色系的,而且还是一口馒头逼。
秦晋想起儿子小时候,白白胖胖的,他给儿子起的小名就叫小馒头。
现在小馒头长了个馒头逼,还是粉色的,肉乎乎软萌萌的,还会往外流汁。
“操……”
秦晋滚动着喉结,受不了似的,大手揉着自己裤裆里兴奋撑高的鸡巴,边看儿子换衣服,边大力搓揉起来。
可是儿子换衣服的过程实在太短暂了,秦晋还没手淫几下,秦兰瑜那边就已经换完了,换完跑出客厅去冲泡牛奶,然后又继续像往常一样做卷子,枯燥地学习,解题,背课文。
秦晋这边欲火高燃,迟迟不下,儿子那边岁月静好,仙风明月,像朵长在温室里的水仙花,叫人不忍采摘破坏。
禁欲多年没有性生活的老男人,鸡巴都快要憋爆炸了。秦晋额头青筋跳起,只是自己套弄撸动,实在无法缓解那种想让人发疯的欲望,没办法,他只好打开手机,用另一个儿子不知道匿名号码,给儿子发消息。
秦晋左手疯狂打枪冲刺,右手握着手机打字,用各种下流的脏字骚扰儿子。
[小骚货,好想肏你的逼。]
[你想不想看我的鸡巴?用你的小嘴给我舔一舔。]
[爱死你了,小骚逼小婊子小荡妇。]
[想你,要疯了。]
“哦……啊……”
秦晋一通乱发,怎么骂得爽怎么来,瞎鸡巴胡言乱语完,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终于勉强释放了出来。
射过之后,那条软下来的大肉虫很不甘地垂在他腿间,一抖一抖的始终没有停,似乎是在嘲讽他不争气。
秦晋没管它,就这么露着屌,继续看监控,想瞧瞧儿子收到他发的消息,会是怎样的表情。
这当然不是他第一次发那些污言秽语骚扰儿子了,只是之前几次儿子都压根没怎么搭理过他,要么黑着脸当垃圾短信处理,不回,拉黑。要么就是骂他一句神经病,然后再拉黑。
秦晋换了好几个匿名号码了,这次他是他嘴脏儿子最厉害的一次,连婊子这种话都骂出来了,儿子肯定不会在忍了吧?
男人无比期待着儿子能给他一些别的反应,比如羞愤,脸红,甚至破口大骂……
怎样都好,他都喜欢看。他的兰瑜是那么的单纯美好,被他这样在
', ' ')('背地里玷污,特别能够满足他的变态欲望。
兰瑜,给我回应吧。
给我一点回应吧,兰瑜……
秦晋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儿子,随后只见儿子拿起手机看了一眼,似乎是看到了他发来的匿名消息,俏脸儿一板,露出困惑不解,甚至是烦躁恶心外加厌恶至极的表情。
秦兰瑜冷脸捧着手机,他都有点后悔刚才做题时分心,听见手机震动声就拿起来看这一眼了。就不该点开,不该去看那些污言秽语。
讨厌死了,这人到底是谁啊,总发这种短信骚扰他,意淫他,真的当他没脾气吗?
他也是会生气的好不好!
于是,生气的兰瑜回复并威胁了对方一句。
[你再这样,我就要告诉我爸爸了!]
一怒之下,怒了一下。没有任何威慑力,还是软软的,像棉花糖一样,无意识的就会对所有人都糯叽叽的撒娇。
生气也只会威胁去跟自己爸爸告状,都不晓得骂人的。
好可爱。
“操。”秦晋简直想杀人。
因为他又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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