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面前的女孩忽然消失在黑暗里,无影无形了。
彼得吓了一跳:“她人呢?”
奥利维亚带着他坐了下来:“去找那个死了的女孩了。我们可能要等一会儿。你要不要尝尝这家的血浆咖啡?虽然看起来恶心,但是还是很好喝的。”
彼得立刻拒绝了这个好心的提议:“不用了,谢谢。但是你的能力实在是太了不起了,你可以和恶灵通话,那岂不是会轻而易举地破开谋杀案?”
奥利维亚皱眉:“虽然是这样,但是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我是说,谋杀犯那么努力就是为了让大家不要破案,为什么要多次一举呢?”
彼得:“……”
彼得:“总而言之,我们很快就能得知凶手身份了吗?”
奥利维亚耸肩:“不能。恶灵总是说话遮遮掩掩,暗喻啦,线索啦,诗句啦,我们要很费力地去猜。”
彼得茫然道:“为什么?你们不是朋友吗?”
奥利维亚无奈地说:“这是一种传统,就像你不能要求你的朋友在你面前脱光衣服跳舞一样,你就是不能要求恶灵说出杀死他们的人。我们也是好朋友,我从来没要求你脱光了从二十层楼上跳下去。”
彼得似乎有点理解这个世界的法则了,但是他又无法摸清,只能保持缄默。
面前的黑暗里浮现出了白衣女孩的影子。
她伸出苍白的手,把一张纸条递给了奥利维亚:“他给你留了一条信息,奥利维亚。”
奥利维亚接过纸条,看着上面简短的句子,陷入了沉默。
过了几乎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她才低声对彼得说道:“他不是冲着我哥哥来的。他是冲着我来的。”
说着,将手里那张布满了凌乱字母的纸条翻过来,给彼得看。
彼得全然不懂那上面写着上面,只觉得那些胡乱涂抹的黑色字母凌乱的躺在白色的纸张上,像一个个横尸在雪地里的死去的肉体,痛苦地扭曲成一团,拼命地想要冲口说出一些信息,声音却被扼死在了僵硬的咽喉。
他茫然地抬头看向奥利维亚:“这是什么?”
他感觉奥利维亚和白衣女孩都说了一句发音奇特的句子,但是陌生让他无法辨识。
奥利维亚说:“我们常说的一句话,翻译成任何语言都很麻烦,总而言之大体意思是——”
“他作为命中注定的对手已经选择了我。”
“而且作为仅有的对手禁止我选择任何其他对手。”
彼得茫然地看着她:“仅有的对手?可是照你说,这几乎不可能,因为很少会有人遵守规则。”
奥利维亚已经有了不祥的预感:“就是说在我打败他之前,他不会给我任何空隙做任何事情——”
这时候,漫展周围喧嚣的音乐忽然消失了,一阵致命的安静袭击了这个挤满了人群的会所。
彼得抱着他的书包,下意识靠近了奥利维亚:“我们是不是该走了?”
四周的音响里忽然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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