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魏槐兄智略过人,更有盖世武艺,有幸得以一同并肩奋战,实是畅快。”
槐兄拱手称谦,道:“蒲先生聪颖过人,我怎敢相比?若非蒲先生亲自出手,我怎可尽解成仙奇谈?佩服!”
王特使听此早按捺不住,起身道:“此次事务繁忙,未得相助,实是可惜。”
话音未落,只见姜县令悲伤道:“若有索兄,我也不当送众人遭害。如此罪责,实令人无地自容!”
王特使闻言忙劝解道:“此事怎可怪远弟?贼寇奸猾,远弟守住文登已是大功,朝廷嘉奖不及,怎会问责?远弟勿虑。”言毕,他又与槐兄一抱拳:“魏槐兄智勇双全,力讨全岛海贼,我已上表,将魏槐兄举为文登县尉,还望魏槐兄接任。”魏槐兄闻言,忙敬酒称谢。
见飞与武玲姑娘二人继而往罗县令与众多衙役处敬酒,我与众多好友纷纷落座,忽瞥见魏槐兄面色惨然不语。观之,见他却只是盯着“共结连理”一处牌匾失神。我见此顿时心痛不已,想飞已寻得爱人共守终生,魏槐兄却与伊人阴阳相隔,怎不令人心碎?
正发呆,忽感身旁有人轻戳我手臂,我一扭头,只见香云皱眉道:“相公怎了?”
我与她轻轻一笑,举杯道:“香云,趁此良辰吉日,与我同将来世婚约定下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