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松开手时,假国师如蒙大赦的趴在地上哇哇大吐,涂在脸上用来装神弄鬼的颜料糊了满脸,神情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裴东来不屑的嗤了一声,“就你这样也配称国师?”
“我不敢了……不敢了……”惊魂未定的假国师整个人都在簌簌发抖,眼睛盯着漂在水面上的尖顶锥帽,想捞又不敢伸手。
裴东来一看便知,他把自己的积蓄藏在帽子里,于是用刀尖把帽子挑起来。
假国师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紧张的吞了下口水。
“说吧。”
“说……说什么?”
见他还没回过神,裴东来蹲下身,把钱袋在他眼前晃了晃,然后扔进帽子里,“买卖还做吗?”
“做做做。”假国师忙不迭的点头,小心翼翼的凑过去,压低声音道:“东西确实是卢方拿的,就是那个跟你比武的金吾卫将军。但是谁也不知道他把东西藏在哪,据我推测,可能在他相好的女人手里。”
裴东来意外的皱起眉,“相好?”
“那女人是有夫之妇,他俩的私情几乎没人知道,所以东西放在她那里很安全。”
“你知道那女人家住何处吗?”
假国师迟疑片刻,说出了一个地名,“她现在成了寡妇,说不定两人正谋划着双宿双飞呢。”
话音刚落,裴东来扔下帽子,飞奔而去。
他一走,假国师立马爬起来,抱着失而复得的帽子,扭头回到自己栖身的洞穴。
与他擦肩而过的某人对他笑了一下,“辛苦了。”
“不辛苦,小事而已。”假国师兴高采烈的接过对方递来的金锭,用牙咬了咬。
趁着人群散去,无人注意,那人突然掏出一把匕首。假国师只觉得胸口剧痛,却被满是血的手捂住嘴巴,发不出一丝求救的声音,直到无力倒下。
将匕首在他身上擦了擦,神秘人这才悄然离开。?
☆、九
?裴东来赶到寺院的时候似乎迟了一步,前来应门的小道姑说你要找的人已经离开了。
在失望的转身之前,他突然想起什么,一手撑住还没关上的门。
“那个侍女呢?”
“我……我不知道蔓儿去哪了。”
小道姑闪躲的眼神自然瞒不过裴东来的火眼金睛,“你知道她的名字,就该与她熟识,怎会一无所知?”
看得出她有点害怕,裴东来亮出了大理寺的腰牌。
“蔓儿……蔓儿她……”小道姑眼圈一红,抽抽噎噎的道:“她被扔到井里去了,呜呜呜……”
杀人灭口?!裴东来的脑海里迅速闪过四个字。
“快带我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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