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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丢人了。
闻雪真的想不到她是被踹门的阿斯蒙蒂斯拯救出来的。
她大口喘着气,嘴角还流着点失禁的口涎,被男人抱在了怀中。
大脑都在嗡鸣,双眼无神,好一会儿没说话,她被肏懵了。
“主人……”蔚蓝色的眼眸里含着柔软又哀伤的水光,他凑了上来,一点点舔舐自己失禁的涎液。
被他抱着躺在他腿上,闻雪都感觉自己屁股下开始积了一滩粘腻的淫液,这些淫液淌在了他的西装上。
你妈的,玛门。
闻雪终于回过神来,有点羞耻,有点难堪,有点郁闷,有点……忧伤。
她不过是个平平无奇的二十一世纪青年罢了,为什么要让她跟疯狗一样的男人做爱……
“……啊!”她好想哭但是哭不出来。
“……乖乖……我快被日死了……”她后知后觉的抖着身体,起身抱住小天使阿斯蒙蒂斯。
“……主人。”他流着泪说,“请允许我舔干净你的下身。”
……为什么……不是因为快感和见到主的刺激……为什么也突然的掉眼泪了……
好奇怪的……人类的心脏抽动的感觉……
“……阿斯蒙蒂斯。”闻雪沉默了好一阵,她后知后觉到自己好像对他有一种天然的残忍,更让她无措的是,她不知道怎么办了。
温柔的翻转,他让她躺在了沙发上,金发青年轻轻打开她的腿,轻柔的舔吸着她淫靡的下身——
她经历过数次高潮的身体根本受不了一点发重的舔弄,他明显知道,所以极尽轻柔,就像柔软的羽毛略过——
“……”她突然觉得羞愧难当。
这为什么是个NP文啊,心好累,好想跟他原地锁死快进到结婚现场啊——
“……主人,你不必难过,我们并不是人类。”他堪称敏锐的发现了她的情感,温声道。
“我们都是您的“物”,我们都离不开您,但是您也无法割断与我们任何一物的联系。”
人的心可以永远的去除傲慢、情欲、贪婪……其中的任何一种吗?
长在人身上的“罪”……已经融入了骨血之中,取出的话要剥皮抽筋,人还能存在吗?
所以……她其实不能命令路西法去死,她不能放任玛门……
“请您不要沉湎于……任何一物,我只是希望您……心中能有一点我的位置。”
敞亮一点的位置。
前面的形容词,他没有勇气说出口。
“阿斯蒙蒂斯……”她忽然感觉自己好像虚弱了下去,喘不过气来了,一阵阵无力感涌上心头,“为什么会这样啊……”
他的主,反而无力的问他,为什么会这样。
他没有说话,让所有凌乱恢复了整洁,然后轻轻的把她抱在怀里。
我回答不了这些问题,但我希望我的陪伴能带给您一点抚慰……
好像刚刚在大海上经历过狂风骤雨,现在终于风平浪静了,温暖灿烂的阳光,柔煦的海风,安抚着她疲惫的身体——
她终于沉沉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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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中,玛门莹绿色的兽眸泛出冷光。
他在毫无还手之力的虚弱期被阿斯蒙蒂斯暂时囚禁了,如今躁郁的兽咬碎了金属的铐锁……
“……嘘。”金发青年踩在碎裂的房门之上,温柔的注视他,“主人睡着了。”
“……”玛门眯了眯狭长的兽眸,忽的笑了。
“阿斯蒙蒂斯。”他说,“你可真是虚伪啊。”
把自己脆弱、最惹人怜爱的一面展示给主看,毫不留情的扒开腐烂的血淋淋的伤口,以退为进引发她更加浓重的愧疚与喜爱——
你作为主的情欲,太知道怎么俘获她的芳心了。
“玛门,你输不起吗?”阿斯蒙蒂斯温柔的面具早已与他融为一体,“被千万年的输家忽然压了一头,感觉很难过吗。”
“……哈……哈……”邪异的兽在抑制狂躁的冲动,他蓦地吐出了一口血,但是他毫不在乎,甚至更加兴奋——
“阿斯蒙蒂斯,血海之大,可不止有你的血,你以人类的方式让她爱你,可曾想过,你要是戴不好人类的面具——”
玛门恶意的笑出了声。
“……”金发青年的蔚蓝色眼眸浮上海雾,多情而哀伤。
“玛门……洞察是你的天赋,也是你的不幸。”
“你为何一直想要伤害我呢?我虽然孱弱,但不可能消失,就算我有幸得了主的偏爱,也无法自私的独自占有她。”
“因为我是玛门。”邪异的兽冷酷的说,“所以我讨厌你们任何一物,我天然不知满足。”
“你对你自己也有客观而冷峻的评价。”阿斯蒙蒂斯笑着说,“真羡慕你啊。”
如此真实的你……而我的经历已经把我压倒了……我早已忘记我本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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