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我打死你这个无耻之徒!!”
“够了!”正当慕容美欲要‘磨刀霍霍向龙黎’之时,陷入呆滞的慕容雪姬回过了神来,与之沈某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喊道。
“龙刚烈你俩都消停点,能有点男人风度吗?”沈鹏侧目一望,略略严肃的模样顿时令得龙黎二人嘘了声,慕容美浑身弥漫而起的硝烟,亦是被慕容雪姬的厉声所泯灭。
场间的气氛顿时因为二人的喝止而凝固,沉默片刻,二人极有默契的相视一眼:“换个地方谈谈?”
语毕,也不顾众人的语嗟,慕容雪姬领头,沈鹏紧随其后,入了卧室内,关闭反锁了房门,气氛好不诡异。
打开灯光,屋内宽阔,落地窗透着窗外不夜城的绝美夜景,房中有着一张椭圆形的大床,弱弱一观便知可容四五人奢靡翻滚,柔和的暗黄色灯光笼罩着一男一女,孤男寡女之间骤而燃起一阵说不清的旖旎。
诡异的气氛下,沈鹏若有一丝不知所措,从破烂礼服的怀中摸出一包皱巴巴的香烟抽出一根,置于嘴边,‘啪’的一声点燃,这就‘啧吧’着香烟,落座在窗边的茶座上,吞咽吐雾着……
慕容雪姬倒也不扭捏,随着沈鹏的步伐,落座在了他的旁边,直待得沈某人嘴边的香烟燃尽最后一丝烟草,她这才开了声——
“那……真是神农鼎?”对于方才沈鹏所说的一切,慕容雪姬还有些难以消化,修真,神话,远古炎黄时代的神器,这一切的一切好似梦幻般展现眼前,令人难辨虚幻真假。
“我不能百分百肯定,但我认为是!”在烟灰缸中撵灭了烟头,沈鹏颚首道。
听得沈某人的话语,慕容雪姬微微沉吟,似在消化所发生的这一切,许久,才再次张口疑惑道:“你为修真之人,对那神物有所感应,可柴尔德马克为何会对此物倾心无比?”
“你问我,我问谁……”沈鹏无奈一笑,起手摸了摸光溜溜的臂膀,语中依旧带着被人撕裂衣襟的浅浅怨意。
慕容雪姬显然能感受到沈鹏此间的感受,她投过一个歉意的微笑,道:“方才的事情,对不住沈先生了,只是……”
“只是,沈先生昨夜所做之事,着实不应该,就算沈先生你修为盖世,神奇无比,但如今这个世界早已不是从前,你我虽有奇异之处,却也只是芸芸众生之中的一份子,社会引领着一切,而我们又生活在这个社会之中,我们只能去适应它,而不是改变它;然而沈先生的所作所为已然破坏了这个世界,这个社会的潜规则!”
“可能对沈先生你而言,昨夜之事做了也就做了,你自认立于这个世上的无敌之巅,可你何曾想过我慕容家会因你而历劫遭难?!”
歉意后的无奈,比之沈鹏此时的幽幽怨意更甚一筹,沈鹏的眉头逐渐微微簇起,他凝视着身边得这位为了家族呕心沥血的绝美女子,心间诞起一丝愧意,随着二人目光的碰撞交融,那一丝愧意也逐渐壮大着,直至沈某人心头一酸,他终是泄了气——
“既然如此,慕容小姐大可告诉那位柴尔德先生,抢匪是谁便可,想必他亦不会继续对你慕容家继续为难下去吧……”
沈鹏的这话一出,慕容雪姬骤而一愣,她目瞪口呆的望着眼前的男人,语塞道:“沈先生可知罗斯柴尔德家族财富几何,权势几何,在整个‘正常的现实社会世界’之中,他们所代表,所意味的是什么!!!”
“你可知我若将你暴露,你将惹上什么样可怖的敌人?!!”
此时此刻。
面对慕容雪姬的善意‘提醒’,沈某人深感荣幸——
只是她又如何知道,在她口中那‘可怖的敌人’,其实早已与自己势不两立了!!!
“我的确不知道这位‘可怖的敌人’到底有多让你恐惧,但你又是否知道,若想夺取我所欲求之物,他又将面临怎样毁天灭地的浩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