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做派,竟是做给瞎子看罢了。
刘三娘暗恨捶地,幸而周围没人,连忙起身收拾衣衫去了。
真真丢煞人也。
怕出岔子,郁涵之快步离去,还不忘扇扇衣袖散去那香气。暗自忖度着,幸而今日酒用的不少,旁人应当闻不出这香气。
却不知这香与酒并用才是最最令人招架不住。
酒酣耳热,郁涵之连连告饶,众人见他果真酒力不济也不愿多得罪他,加之内眷也纷纷使人来唤,酒席也渐渐散去。
酒意上头,郁涵之体内隐隐窜着一股火苗,血液乱涌,胸腔更是热意汹涌,一股意念指引着他向后院走去。
拂开小厮伸来的手,“且去忙,我自个儿转转。”
月下佳人独酌,如玉如葱的细长手指捏着酒杯送入口中。修长的脖颈微仰,清亮的酒液渡入香唇,月光温柔洒下,将她渡着一层柔光。
郁涵之痴了,看着她喉结滚动,胸腔热意更甚。
热血直直窜起,往下身汇去,痛,那处都硬到发疼。
春娘恍惚间看见云章踏月而来,眼含痴缠,她轻笑,“云章你总算舍得来看我了。”
眼角泛起泪意,面色是难得的骄矜傲然,“我将涵之寻回,涵之知礼多才,甚是乖巧,我很喜欢只可惜你”
她垂下眼眸,喉头发堵,“只可惜你看不到了。”
声音轻到随风逝去。
郁涵之心中又痛又爱,恨她总将自己与父亲混作一谈,耳中却又回荡着她那句“我很喜欢。”
哪怕只是一丝的爱意,哪怕是因着父亲。
也无所谓。
她又急急饮下一杯酒,酒液从她嘴角滑落,沿着精巧的下巴滑进脖颈,渐渐隐入那薄薄衣裙之中。
郁涵之不由遐想,那酒汁会否汇入那起伏山峦之处,汇聚在那峰尖儿之上,引人品尝。
他浑身发热发烫,理智全失,身上每一寸皆在叫嚣着靠近她,抱住她,将她压在狠狠压在身下。
为所欲为。
偏春娘还以为是梦,想着云章难得入梦寻她,她娇俏一笑,如同新婚时与他撒娇的模样,勾勾手,皓白的手腕在月色下同样勾人,“来呀,夫君我冷,快来抱抱我。”
郁涵之怎受得她如此,全身上下都叫她这娇娇模样弄得酥麻不止。他伸手将她嘴角的酒抹去,却怎也擦不净。
春娘被他弄得有些不适,笑着躲开去,笑着躲进他胸膛,“哈呀不要了好疼”
欲火瞬时燎原成海,郁涵之将她稍稍隔开,手背筋脉微微鼓起,“你看清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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