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到达春亭,里头早就布置齐全,那冰冷的石凳上擦净铺上厚厚毛垫,脚边置了暖炉发出阵阵清冷香气。
桌上一只三脚炉点了火苗,被风吹了两下晃晃悠悠就要熄灭。“快拿长布来围住亭子,别让风跑进来。”
看她们一通忙活,“行了,收了罢,略坐一会儿便走,不弄这些。”
风弄枝头,雪花簌簌地从枝头散落下来,那两颗粗壮树枝间架着秋千,此时随风轻摆。
想起自己与云章在上头胡乱调情的情景,春娘忽觉整个人都烧起来,那快被震散架的秋千以及身下这张冰冷石凳俱弥留着两人的狂乱痕迹。
火烧上面颊,就连身体都起了异样,那巨硕之物在体内横冲直撞随意作乱的感觉被瞬间激起。春娘收了收大腿,试图阻止这熟悉却又让人羞耻的感觉,奈何夹紧的双腿将那处贝肉挤压,让快感更上一层,小穴儿一张一合的颇为饥渴。
她倏地站起身,“起风了,咱们回吧。”
一直到屋里头,那异样的感觉才消退了些,只是想念老爷更甚。这天晚上春娘随意扒了几口饭食,早早洗漱了躺在榻上,“点上灯,我看会子书,你们自去休息,不用守着。”
“是。”翠兰点上灯,为她腿上盖上毛毯,轻步走出房间,进了隔壁的耳房,伸了手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忙碌了一天,眼皮已慢慢耷下,听着夫人那儿没什么吩咐,顺从瞌睡的力量,歪头睡了过去。
春娘歪在靠枕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手里的书,神思却不知飞去哪里。
她想了很多,乱七八糟一大堆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干脆想起年礼来,瞧那国公府的公子望见自家的纸,那呆样,就跟潘嬷嬷养的呆头鹅没什么区别。
年礼便送几刀上好的宣纸,生宣熟宣对半,不知他收到会是何等表情。春娘不知自己是何种心情,大概是欣慰?骄傲?
连尊贵如国公府都没见过这等品质的纸张,这些上等品质的纸张都是从自家产出,何等的了不得啊。
如今却不能大大方方的拿出技艺来,像躲在阴暗处的耗子般到处逃窜,心痛,无奈,恐惧交织在一起。
手里的书渐渐落下,春娘眯了眯眼,到底还是沉睡过去。
恍然间,她回到了那个令人恐惧的雨天,大雨瓢泼,将她的腿都陷进泥水中,每跨一步对年幼的她都是艰难。呼啸的风声让她胆战心惊,她想哭,想要扑进母亲的怀里寻求安慰。
可是,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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