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僵硬的扯起一抹笑容，摸了摸那粗糙的手指，忍住想哭的冲动。
林染像是沉浸在以前的回忆里，看见张阿姨这么苍白的躺着一动不动，忍不住低声絮絮叨叨起来。
说起以前的事情，她回忆满满。
那时候她母亲喜欢坐在阳台上看书，时不时的去后院浇花，跟张阿姨是很好的朋友，根本没有主仆的约束。
门外，沈聿看见林染失神的模样，抿紧薄唇，坐在走廊上。
直到晚上，林染也说累了，她坐在床边，眼底无神。
“林染，时间不早了！”沈聿淡声说道，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林染点头，跟张阿姨说了再见。
她想留下来照顾张阿姨，但是沈聿觉得她精神状态不好，应该回去好好休息。
而且，她未必比护工专业。
林染顺从的跟着沈聿走出了医院，整个人跟失了魂似得。
前几天，张阿姨还跟自己告别呢，真是世事无常。
突然，她眼底一亮，想起张阿姨走的时候说的话，不禁开始怀疑起来。
这事故，会不会不是一场意外呢？
坐在车上，林染缓缓开口了。
“沈聿，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调查这次的事故吗？”
“你怎么知道？”林染惊讶的侧头看他，却看见他面无表情的启动车子，“你也觉得，这不是意外？”
“查查不就知道了！等结果出来，再告诉你。”
沈聿只是想查清楚，这次的事故，到底是谁导致的，并没有想太多。
“谢谢！”她抿唇，僵硬的一笑。
没想到，这人比他想的更多。
“老夫老妻了，还说这些！”沈聿轻笑一声，专心开车。
林染撇嘴，罕见的没跟他反驳。
一路，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