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伊月之所以叫薄家二小姐,因为,她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名叫薄经年,在很小很小的时候,送出国外,经营国外的家族产业。”
沈虞臣声音微沉:“大胆猜测,泣浔是伪装,他真正的名字,叫薄经年。”
颜所栖眼睛一眯,喃喃地念着:“薄经年……薄经年!”
颜所栖看着沈虞臣,又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声音甚至有点激动:“对,他不叫泣浔,他叫薄经年!这样,一切都能说通了!”
颜所栖忍不住感叹,“薄伊月性格偏执,薄经年性格也偏执……这不是巧合,这是血脉哦。”
颜所栖反问沈虞臣:“都是略带偏执的性格,怎么简向绯的小偏执就那么的可爱,薄经年的性格就那么的讨人厌呢?”
沈虞臣想到简向绯,脸色就有点臭,说话也不提简向绯,就道:“薄经年是病态,或许是刻在骨子里的基因。”
颜所栖眼睛一弯,笑了:“对哦,简向绯更多是渴望,到达某一个度他就放弃了,是个正常人。而薄经年,一句话:得不到就毁灭吧。”
深夜。
薄家的庄园。
薄伊月接到了一通电话,看到上面“哥哥”两个字,整个人都一个激灵,眼里的恐惧迅速弥漫。
铃声响了数次后,她才哆哆嗦嗦地接通,“哥……哥……”
冷漠的声音从听筒里钻来,像一只无形的手,一把遏制住了薄伊月的咽喉,他问:“我的警告,好像对你没有作用了呢,薄伊月,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