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所栖笑了一声：“这话说得，你相信么？”
“你信不信？”沈虞臣反问，而且还因为说话，仿佛沈虞臣正在吻颜所栖的手指。
颜所栖收回手，却被沈虞臣一把拽在手里，怎么抽也抽不回。
颜所栖只得看着沈虞臣：“干什么？又要跟以前一样，强迫我，不尊重我？”
沈虞臣跟她四目相对，目不转睛，他忽然说：“颜所栖，我们这样没劲透了。”
老狐狸果然不装了，颜所栖还有点不习惯。
不过也不意外，让这位金尊玉贵的大总裁免费给她当了这么久的司机，对他来说，也是破天荒头一遭，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够让人惊讶了。
今晚上简向绯这个意外，就是导火索。
干脆摊开了讲一个明白。
“沈总，你说，我们怎么才算有劲？”
沈虞臣道：“我很好奇你背后的身份，你也应该知道，我一直在调查你，目前一无所获……我很意外，很少有我调查不到的事情。”
颜所栖眼睛一眯，也不再装了，想着之前两人你来我往的纠缠，居然觉得有点幼稚。
因为彼此坦白后，过往所做的一切，都没太多的意义。
“行吧，我也很意外怎么就让你给盯上了。”颜所栖释放出一股很沉稳的气质，跟沈虞臣平视，和平日里相处的模式完全不一样。
只有最平等的交流，这也是最真实的颜所栖。
即便是顾舟，也一定未曾见过。
这还是第一次，沈虞臣见到颜所栖真实面目，真实的状态，最真实的气质，跟所有女人都不一样。
无疑，这点很打动沈虞臣。
当初他跟莫衍书说过，对女人不感兴趣就是因为千篇一律的讨好谄媚，见得多了就厌了。
沈虞臣此刻心情不错，轻笑着回答颜所栖的问题：“你难道不知道，你很特别么？”
“我以为我伪装得很好。”颜所栖似乎有点遗憾的模样。
“为什么要用现在这个身份生活，为什么不想让人发现真正的你……当然这些你不会回答我，但是颜所栖，我想告诉你，我总有一天会知道的，也总有一天，你会是我的女人。”
每一个字都沉稳而认真，毫无保留的传入颜所栖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