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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冷巷
不知过了多久,都特醒了过来,他拉开了身上披着的外套,上面还有金斯的气息。他神色复杂地盯着着件外套看了许久,微凉的身旁早已告诉他,那人已经离开了。
都特走出门外,看见在楼道吸烟的小林,问道:“他人呢?”
小林不用多说就知道都特指的是谁,他说:“金斯先生先回去了,他说他有些东西没拿到这来,毕竟现在这里才是他的主要办公地嘛。”
“这样啊。”都特说道,他垂眸轻敛着。
身上被撕咬过的红痕还在微微发烫,金斯牙尖触感在停留在他白皙敏感的肌肤上,吮吸着,诱起他的身体泛着湿热的情欲,这种从表皮渗透到内里的热,这欲火灼烧着他,他感到五脏六腑都在跳跃战栗,被火烧一般地侵入,泛着灼烈的痒又溢着纵情难解的闷。
他浑身燥热着,呼吸渐渐急促了不少,他想出声却发现自己的喉咙竟不自觉地想发出那娇媚的骚喘,是性瘾又犯了吗?明明刚刚才做过。
他被蒸腾的热欲弄得燥热胸闷,拉开领口喘息着,连周遭的声音都变得有些模糊不清。恍惚间,他竟看见了金斯的胴体,那硕壮绝伦的体魄压在他身上,他止不住地娇喘,吐着湿热的闷气,后穴温润潮湿,竟放肆地一张一吸,似在贪婪的诱引着面前那人的侵入。
他又记起了后穴被那灼热巨棒猛烈插入快感,他张着嘴淫喘着,嘴里是破碎的呻吟声,身体混沌地轻颤,而脑中确实万分清醒,他深刻地明白了,自己的异常,不是来自外界的异常,不是那本身的淫欲,又是金斯带来的。
他明白了,原来他早就患上了新的瘾,名为金斯的瘾。
他的身体还是酥软着的,加上刚刚的自己的意淫产生的潮溢弄得他有些闷热,他想再休息片刻。于是都特吩咐了小林和阿茂一些事情后,便回到了他自己的办公室。
怎么办,还是好热。
他扯开了领口,白嫩的胸膛露了出来,一起一伏着,他焦躁地喘息着,翻过身去。
只是闷热不减反加,他喘着灼热的粗气,胸膛跳动地更快了,像哮喘病人发病时那般呼吸困难,他的胸口闷地难受,吸不进气,也吐不出来,肺部与喉管向被锁住了一般,他胸腔里的气一点一滴地被抽走,变成了真空。
猛烈的窒息感在胸口泛起灼烈的剧痛,他张嘴做着呼吸地动作却于事无补,没有任何用处,直至眼角被生生地逼出了疼痛的泪水。
好难受……谁来……帮我……
他胡乱地想着,但他心里却觉得没有人回来。即使这与他求生的本能相反,或者说,他不期待着有人来,就这样吧,他有时心想,但还有事没做完的欲念又将他从求死的边缘拉了回来。
他明白求生只是生物的本能,但他的主观意志却总是在违背着这样的本能。
痛苦吗?那就一直痛苦下去吧,至少在一切结束之前令他能感受到活着的真实。
胸口的疼痛依旧折磨着他,他费力撑起身体。走下沙发的那一刻一阵沉重如铅的钝重感猛撞着他的胸膛,似有千斤之重的斧锤锤砸向他的胸腔,将他的内脏挤猛烈挤压斩裂,血管顿时爆开了一般,生切的剧痛灼烈如千钧之雷由体内劈裂一般,使他眼前顿时一黑,喉间泛起一阵腥甜,胸膛抽痛着,呕出了一口血。
他跪倒在沙发边上,昏了过去。
混沌间,往昔的记忆便不自觉地跳出来彰显自己的存在,即使他完全不想回忆那些事那些人,但后穴腹腔乃至浑身泛着的剧痛都在提醒着他无论她是否想记起,无论他是否已将那些掩埋,那都是不争的事实。
他缓缓睁开了眼,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几次饿昏在街角了。自从那些人将他作为实验的失败品丢弃在大街上自生自灭,他时常去到周边的垃圾堆找些残羹剩饭,但大多数时候这些垃圾桶都不会有什么食物残留,新型的垃圾分类桶在东西丢进去的一瞬间完成分解,形成资源。他只能在周遭捡点杂碎。
很多时候都是吃一点,饿个十来天,等饿昏了后在起来找点新垃圾吃。
就在他寻找着,他发现了一个被啃了一半的甜甜圈,他想拿起来,但许久没吃过东西,手酸软无力,他眼睁睁地看着那甜甜圈从手上掉落,滚过他的脚尖,滚向了车水马龙的街道。
眼角涌出了泪水,饥饿的绝望舔笞着胸腔,他忍着饥饿的痛楚向前走去。
正当他准备离开街道时,就被一个喝醉了酒的男人堵住了去路。
那男人体格高大,浑身散发着酸臭的酒气,他向都特扑来,将他抵在墙角,说道:“接着来嘛,别停啊,我的鸡巴被你弄的很爽啊,基佬。”
显然是从前面那个彩虹酒吧出来的人,还是一副燥欲未退的模样。
都特趁那男的不注意,撞开他准备逃跑,但身体的虚弱令他没跑几步便气喘不止。而下一刻,他的胳膊被狠狠地拽了过去。
那男人竟直接脱下了他的内裤,用他的阳物狠狠地蹭着都特的后穴。
都特本想挣扎
', ' ')(',但后穴却泛起了奇异的快感,止不住地吐着温热的淫水。
他呻吟着,裤子被那男人一把拽了下来。
“不要……不要……唔啊……”都特挣扎着想要逃离,但那男人的阳物却越发燥热地蹭着他的臀瓣,硬挺地阳物侵犯着他的臀缝,弄得他浑身燥热不已。
他身体被那项实验改变了,时不时地会燥热不止,娇喘不息,后穴还会被弄得流出泛着醇香的蜜汁,简直像极了一个淫荡的骚货。
男人掰开了他的臀缝,那淫软的小穴浅浅地吐息着。
“还没肏就流水了,你还真是骚呢?”那男人向前一顶,龟头肏着都特软嫩的小穴。
这小穴上一次的开拓还是他被继父肏的之后,继父将他卖给了灵知计划时候,这小穴许多年都不曾被开过。
而今这将他当做鸭子的男人却对他不加扩张地狠狠地开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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