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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吃到中途,齐子付说要去一趟洗手间,等走到洗手间门口正打算推门的时候,门从里面被打开了。
俩人对上了视线之后,齐子付先笑着打了个招呼,给他让了下路,“刘竟。”
那个被称为刘竟的男人是和他们一起参加综艺的一位素人学生,是台亚曲手下的小徒弟。
刘竟呆呆的看了齐子付几秒,随即迟钝的点了点头,也打招呼道:“齐老师好。”
齐子付还挺喜欢刘竟这幅熊猫似的萌态的,但最终还是克制住了,没有上手抓一把那蓬松的短发,点了点头进去了。
随即,他看着刘竟也去而复返了,不解的问道:“怎么了?”
“哦没事,觉得手没洗干净。”刘竟打开水龙头开始洗手。
齐子付转身去了洗手间里一间装修挺隐秘的隔间里,抽出来了塞进裤腰里的上衣衣摆,转身关门的时候不经意间和刘竟对视上了。
刘竟的视线原本是盯着齐子付的后背,从他的修长双腿往上看的,随后缓缓移到了这人柔韧又细瘦的腰,有一瞬看到了这人隐藏在衣摆下的白皙雪肤。
等他垂眸沉思的时候,突然洗手间外的走廊上又传来了一阵有力又稳健的脚步声,餐厅员工几声恭敬语气的“瞿少爷”,让他确定了来人是谁。
瞿浦是过来找齐子付的,他觉得齐子付离开他的视线有些久,让他有些莫名的不太放心。
“...刘竟?”瞿浦想了一会儿才想起这人的名字,他盯着刘竟的神情看了几秒,突然亲和一笑,问道:“我的小齐齐在里面吗?”
“......”
“在。”刘竟小声回答了一句,随后就直接低着头走了。
瞿浦回头又打量了这个心思不正的小可爱一眼,迈开长腿走进了洗手间。
齐子付出来看到他,下意识挑眉一笑,熟练的绕过人去洗手台洗手,看到镜子里的男人两步走过来把他从后面抱住了。
“你是特地出来找我的?”齐子付看着镜子犹豫的问了一句。
“嗯。”瞿浦轻松的应了一声,埋在齐子付后颈上咬了咬齐子付那处的软肉。
“找我做什么?”齐子付洗完手之后随意放在烘干机上吹了两下,转身靠在了洗手台上抬眼看他,评价道:“看起来不太高兴啊。”
“是啊,刚逮着了一只心思不正的小老鼠。”瞿浦捏起来齐子付的下巴打量他,低头揽过来人深吻了下去。
齐子付仰头微微环了下瞿浦的腰,将手臂移到了瞿浦后背上虚搭着,阖着眼和人裹吸着唇瓣,缓缓交换着气息。
因为吻的太久,齐子付的手捧在了瞿浦的侧脸上,想把人推开,但瞿浦压着人似乎吻不够似的,反剪过去齐子付的双手,在这人脖颈上吸出了几个吻痕。
齐子付蹙眉躲着脖子踹他,小声道:“录节目呢,你留的太明显了。”
瞿浦松开人后,舔了一下齐子付湿润红肿的唇瓣,任性生气道:“我不管,不止想留,我还想公开呢。”
“......”齐子付好笑的盯着他看,知道这混蛋的公开是什么意思,肯定不止是单纯说一下恋情进度。
“到底怎么了?”齐子付抬臂伸了下懒腰,觉得瞿浦突然心情不好应该有原因。
“有臭老鼠,啃我奶酪。”瞿浦生动的打了个比方之后,还暗示性扫了一眼齐子付比例优越瘦削的身材。
“......”齐子付蹙眉不解的捂住脖子,说道:“我不就是被你啃了两口吗。”
“你怀疑我偷人....”齐子付质问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瞿浦狠狠的瞪了一眼,把剩下的话给瞪回去了。
“差点。”瞿浦补充道:“可能还会有机会。”
“滚。”齐子付瞥了他一眼,就直接转身要走,瞿浦拦住他,不悦的说道:“刘竟。”
“刘竟?”齐子付不置信的回头看了瞿浦一眼,“刚不是才碰到,你们说什么了?”
“他对你的那点龌龊心思还用说吗。”瞿浦说道:“之前没怎么注意过他,现在才发现他在背后看你的眼神,都恨不得把你脱光了。”
齐子付怎么也想象不到刘竟那个可爱娃娃,竟然会喜欢他这样的?可他们两个站在一起莫名其妙的会很像年轻爷爷领着葫芦娃。
齐子付想着想着就被逗笑了,他回头搂住了瞿浦的脖颈安抚他,还在他嘴唇上难得讨好的舔了舔,一语双关道:“我喜欢你这样的,力气很大。”
“这样的多了。”瞿浦不满意的瞥他。
齐子付笑着挽住了瞿浦的手臂,突然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我很喜欢对你好,还喜欢你给我的回馈。”
瞿浦眨了眨眼,嘴角微微翘了一下,自己说道:“我也很喜欢对你好。”
齐子付闻言转身拉下来了瞿浦的脖颈,仰头在外面和他亲了一下,对上瞿浦身后餐厅员工的眼神后,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对她们笑了笑,侧耳小声说道:“她们知道了,你爸会不会知道?”
', ' ')('“其实....其实我告诉我爸了。”瞿浦瞅了一眼齐子付的脸色。
“......”齐子付松开瞿浦,拉着他往回走,“说是男的了?”
“我说我交了个爱人,叫齐子付。”瞿浦从后面贴住人大大方方搂着齐子付往前走,情不自禁搂紧了人侧头看他,“我好想娶你...嫁你也行。”
齐子付闻言侧头看了瞿浦一眼,叹气道:“很麻烦的,抱得美人归只是表面,而且.....”
“你们俩个人怎么这么黏糊。”台亚曲出了包间门就撞进了他们两个,见这俩人在门口搂搂抱抱的,终于蹙眉说出了众人的心声。
“新男朋友啊。”齐子付朝台亚曲眨眼笑了下,被瞿浦揽着腰绕过这人直接进去了。
回去的时候,瞿浦是在餐厅随手开了辆车自己送的齐子付,让剩下的人先走了,齐子付喝了点酒,他不太想让这人和别的男人待在一辆车里。
“我带你回我家好不好?”瞿浦侧头问了一句正撑着额头闭目养神的男人,头发扎成揪落在头顶,额发慵懒的垂在了两侧,露出的脖颈纤瘦修长。
“嗯?”齐子付发出了一声慵懒的鼻音,似乎还有些不太清醒。
“现在天色也不早了,我们回家睡一晚。”瞿浦说完就没有再问齐子付的意见,到了地方,直接绕到副驾驶俯身给齐子付解开安全带,把人直接抱出来了。
等进了房间,齐子付靠在瞿浦胸膛才迷迷瞪瞪的抬起头,似乎浑身都有些发软,轻声问道:“你家吗?”
“嗯,刚买的一处房子。”瞿浦还不太熟悉这个屋子里的东西,摸着黑把齐子付放在了沙发上,就要起身去开灯。
起身到一半,突然被人搂住了脖子,随即一股酒香味就凑了上来,舔开了他的唇齿,含糊道:“一会再开。”
瞿浦回头看了眼关上的门,在一片黑暗中又压回去和齐子付滚到了一起,混乱的呼吸声在亲吻声中交缠,衣物被脱掉扔出去的摩挲声被放大。
“老公....上我...”齐子付和瞿浦面对面舌吻着,酒精的作用在此刻似乎发挥的更厉害了,让齐子付整个脑子都晕晕乎乎的。
“唔,没东西。”瞿浦有意磨着齐子付,故意说道。
“你...啊..你现在还会用吗....”齐子付被咬住乳头喘息了一声,手指插进了瞿浦精心打理的短发里。
半晌后,齐子付突然发出了一声痛楚又酥麻的喘叫,漂亮的五指猛地攥紧了沙发面,承受着瞿浦不打招呼的强行进入。
“啊...疼....不行...”齐子付喘息着用双腿夹紧了瞿浦的腰,后脑枕着沙发扶手挣扎仰头,纤细的身子被顶的朝上起伏,随即瞿浦整根没入了进来。
“太瘦了。”瞿浦的手抚摸着自己身下柔软又抱不紧的身体,生怕自己一个失控用了全力能把人弄出问题。
齐子付的手也慢慢移到了自己的后臀上,他还没有尝试过什么都没用就直接被男人弄开的感受,之前这人不愿意用润滑剂的时候,他都会帮瞿浦口,但今天似乎做的太急了。
“真紧....”瞿浦压在齐子付身上缓缓动了一下,把人轻轻朝上顶了一下,齐子付搂着他脖子猛地绷紧了身体。
“要夹射了...宝贝....”瞿浦一只手就掐过了齐子付一半多的腰,他觉得自己的东西顶进这人的身体,说不定都会挤压到这人的器官。
齐子付还是没有缓过来这种侵入感,轻声示弱,话里还有些受不住的气急败坏,“我...我不行....你怎么这么大...做了那么多次还是进不去...唔...”
瞿浦吻住了齐子付看似抱怨实则撒娇的那张唇,解掉了齐子付头顶上的发筋,又随手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这不进去了。”就是动不了。
齐子付喘息着借着外面月光看向了这屋里的装修风格和头顶工艺品般的吊灯,他一开始不让瞿浦开灯并不全是急着做爱,是因为在这个地方他会有一种完全不了解瞿浦的感觉,这种抓不住手的感觉很让他慌乱。
而且他也不习惯在陌生的家里和突然有一面陌生了的男人做爱,哪怕他和瞿浦身体已经契合的很完美了。
“亲我。”齐子付枕在沙发扶手上扯了扯瞿浦的衣袖,仰头抬起了嘴唇。
瞿浦给了他一个热烈又厮磨的深吻,吻的他有些喘不过来气,唇瓣都微微有些发热。
“好了吗。”瞿浦说这话的时候其实已经动了,但很温柔,完全没有平日里恨不得要把齐子付吃进腹的侵略感。
齐子付微微闭眼喘息了一声,混沌间点了点头,将自己彻底交给了瞿浦掌控。
齐子付在床上沉沦享受时的神情是很漂亮的,不会夸张但也没有过分隐忍,喘息呻吟声永远都带着份矜持和柔软,雌雄莫辨的好听,那些什么极品av,gv和齐子付比起来,根本看都不够看。
在瞿浦熟悉,但齐子付很陌生的环境里,齐子付会下意识的紧张无措,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做明星
', ' ')('没有安全感的问题,这人今晚一直很依赖他,甚至还透着份珍贵的信任。
毕竟娱乐圈的人如果找爱人瞎了眼,是很容易出事的。
齐子付扣紧了瞿浦的后脑在这人的带动上颠簸起伏,俩人赤裸紧密的相缠在一起,享受着爱人间合二为一带来的愉悦。
“老公....瞿...瞿浦....啊...啊....慢...慢下来....要坏了....”齐子付眼眸湿红的被顶撞着,腰腹能看出幅度不大的微微鼓起,是被瞿浦东西的尺寸硬生生顶出来的。
瞿浦看着看着心里突然升起了一股含着浓重爱意的破坏感,他的爱人就像个精致脆弱的瓷娃娃似的,身下纤细的腰捅进去都会被他顶起来,小穴会被他撑到没有褶皱开始红肿,稍微用力顶一下都会像喘不过来气似的抱住他求饶,但还是很依赖他。
于是,瞿浦胯间开始渐渐使上了力,听着齐子付受不住又断断续续的哽咽求饶,但还是情不自禁发出呻吟的声音,看着这人被自己干出高潮的神情和有些痛楚时的忍耐,甚至是被操到舒服时阖眼享受,哪一点都美极了,看的他越来越着迷,甚至升起了一种把齐子付哄回家之后,不让这人在家穿衣服的想法。
齐子付现在是真的感觉自己快死了,臀部快被用力的拍打和抽插撞的没有知觉了,被干到高潮的感觉一阵一阵的涌上他的脑子,他说完下句都不记得自己上句喊了瞿浦什么,隐约记得他被操到了主动喊瞿浦叫爸爸。
哪怕是齐子付,他都觉得自己今晚有些过于的开放了,和瞿浦做爱做的连时间都忘记了,第一次结束的时候他还求着瞿浦内射他,然后为第二次的重新贯穿做润滑。
齐子付不知道什么已经和瞿浦一起滚到地毯上了,他还是被男人压着的,频率快速又撞击有力的交合声在空旷的客厅里打桩似的响起,齐子付浑身都累出了汗,全身紧紧挂在了瞿浦身上。
“呜...老公好棒....啊...啊...”齐子付跪趴在地毯上抬起了屁股,细软的臀肉被撞得啪啪作响,微微发颤。
混合出来的内射精液顺着齐子付被插到红肿的菊穴流出来,俩人交合的地方都抽插出了白沫,齐子付跪都快跪不住了。
“慢点老公....好用力...要...啊...”齐子将脸埋在了自己臂弯里发颤,似乎有些不想承认这个被男人干成这样,还满心快感愉悦索求的人是自己,渐渐红了耳垂。
齐子付在用跪趴姿势时,膝盖隔着地毯都快跪青了,瞿浦的第二次才终于肯发泄在他的身上,射进腰腹里的精液又烫又多,齐子付忍着羞耻捂着满腹精液被瞿浦抱到了他的大腿上。
齐子付眼尾还挂着湿润,被弄到失神似的靠在瞿浦怀里安静了下来,他埋在瞿浦怀里蹭了蹭他的脖颈,突然用沙哑的声音小声说道:“等综艺结束了,我陪你回家好不好?”
“真的?”瞿浦的手下意识收紧了一些,另一只手摸了摸齐子付此刻微微鼓了一点的小腹。
“别摁....”齐子付红着脸夹紧了自己身体里的精液,抬腰用瞿浦依旧硬烫的性器抵在了自己松软的菊穴里,再坐下后,将精液堵了回去。
“好。”瞿浦收了手,手指动了一下还在齐子付脖颈上挂着的项链,凑过去在项链的肌肤旁边吸了点吻痕。
齐子付低头也笑了笑,扯过衣服松垮的穿在了身上,视线左右看了看,小声说:“开灯吧。”
“我忘了这里安的是什么灯了,不知道有没有管家。”瞿浦一把抱着齐子付站了起来,还颠了颠怀里的重量,总觉得齐子付自从认识自己之后好像越来越瘦了,他在齐子付脸上嗅亲了一下,愉悦道:“抱着老婆找找开关。”
齐子付抿着唇没有说话,脸色有些发红,攀紧了瞿浦的脖颈和后背,将下巴搭在了这人肩膀上面。
开了灯之后,齐子付余光瞥见了墙角落里的一个东西,似乎是没有精神的原因,猛地被吓到了一下,又抱紧了瞿浦。
那是个为了搭配装修放上的一个摆件灰蛇,其实并不觉得恐怖,反而虎头虎脑的,但就是齐子付不经意的一瞥,把他吓着了。
“害怕吗?”瞿浦拍了拍齐子付瘦削的后背,抱着人整个缠在自己胸腰上原地转圈的玩也看不出来累,他当即抱着人走过去拿起了那个摆件,“啪嗒”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没有了,我们去回卧室睡觉好不好?”瞿浦说完就迈步打算上楼了。
齐子付随着这人迈上楼梯的动作轻轻闷哼了一声,“你东西还没退出去....”
“哦。”瞿浦不在意的应了一声,本来有些想歇火的性器在齐子付的软洞里动了两下,又硬的像根棍子了。
瞿浦在走上楼梯转角的时候猛地把齐子付抵到了贴着壁画的墙上,含糊又急切的咬在齐子付颈间索取,阴茎断断续续的又开始捅进来。
“唔...啊....老公...啊....”齐子付神色疲倦的捧起了瞿浦的脸,眼里满满都是被男人疼爱出来的情意。
眼见着瞿浦就
', ' ')('要把他摁在楼梯上干了,齐子付赶忙带着人去了卧室,刚打开门后面急切的男人就黏着齐子付的后背又贴了上来,像个发情的大狗逮着小猫才咬。
“慢...慢点.....灯...”齐子付双臂被搂着压在了后背上,肩膀贴在墙上翘起了后臀,身后的男人用腿提上了门,室内顿时又陷入了一片漆黑。
齐子付被直接摁压在了地上,冰凉的地板贴着他全是骨头的后背不是太舒服,身上的男人覆压上来折起了他的腿,开始将粗大插进他有些红肿的穴洞起伏贯穿。
“你...你磕药了?”齐子付还是第一次被男人迫不及待的压在地上就开始操干,连上去床的时间都不给他留,这个姿势让齐子付觉得野蛮但又放纵。
“你家....你家打扫了没有....唔...混蛋...你弄死我算了....”齐子付因为瞿浦的用力贯穿和丝毫没有怜香惜玉感的粗暴有些气急败坏。
“干净的。”瞿浦凌乱的呼吸间吐出了齐子付问的问题答案,但他和齐子付上床的时候,并不能拿出那种所谓绅士风度来体贴温柔,他就是想用最原始甚至粗鲁的交合来占有这个人,想看这人在他身下哭,在他身下脸红和动情,甚至求饶的叫一些有些禁忌的词汇。
这会让他感觉到自己在齐子付这里是不一样的,是在让他纵容着和无可奈何宠溺着的。
赤裸的身躯交缠起伏,光洁的地板在黑暗中隐隐反射着些幽光,数不清的淫乱交合出的液体黏滴在了干净的地板上,作为承受方的男人红着眼睛,连脆弱时都夹带着风情,勾的在他身上宣泄欲望的男人更加沉浸在他身体上。
齐子付在这个被瞿浦带回家的第一夜,说是被瞿浦干到了崩溃也不过分,他多次想踹开瞿浦,从地上爬起来要进浴室,都被瞿浦从后面抓着脚踝又抱了回去。
“混蛋...让我洗澡....”齐子付嗓音夹着哭腔和羞耻,坐在瞿浦大腿上颠簸着,他的阴茎前端还因为后穴被不断的抽插而朝外流着液体。
“救....呜...混蛋....混蛋...!”齐子付崩溃的捂住了脸,试图忽略握在自己湿润阴茎上还借着液体不断撸动的那只手,但他在被男人压在地上操出失禁后,快感还是诚实的尽数朝大脑里涌。
“我不要了....不要....啊...啊...啊....”齐子付抓住瞿浦的肩膀在他身上剧烈的起伏颠簸着,被欺负的实实在在哭了出来,眼泪“啪嗒啪嗒”的朝瞿浦手臂和肩膀上落,但瞿浦只是觉得这个长发男人好美,哭泣里都是勾引人的风情。
“要坏了...呜....你放过我....”齐子付后脑轻轻磕在了地板上,被身上重新欺压上来的男人用胸膛压住了折成M型的双腿,随即后脑被垫上了温热的手心。
“好...最后一次....宝贝...”瞿浦说话间吻上了齐子付那双漂亮湿润的眼睛,神情温柔的都能溺出水来,但胯间的凶器却一下下的把齐子付往死里干。
齐子付哽咽着抓住了瞿浦的手臂,手指用力的嵌进了瞿浦的肌肤,他在床上从来没有抓挠过男人,但这次他真的受不了了,齐子付感觉瞿浦如果再用力一点,他一次做完就会死了。
瞿浦埋在齐子付的颈间,一直在含含糊糊的叫齐子付“老婆”,“夫人”这种称呼,他今晚做的这么狠的原因,也是因为齐子付现在躺的地方是他家里,齐子付睡在他家里。
这个认知让瞿浦即满足又快乐,仿佛能和齐子付这样朝夕相处的日子马上就可以实现了。
齐子付明明是一点尿意都没有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的高潮点似乎都被这个男人顶坏了,只要瞿浦撞一下,他的阴茎就会有反应的流出来液体。
这个让齐子付难堪到恨不得失忆的反应竟然次次都能引发瞿浦的热情,瞿浦用他自己的手机将齐子付被男人操后穴都能操到高潮潮吹的画面借着闪光灯拍摄下来了。
同时拍下来的还有齐子付因为后穴插着的那根粗茎不断捅进挤出白浊,齐子付情不自禁的娇喘和雌雄难辨的轻哼。
瞿浦力气又大了一些。
齐子付现在被瞿浦拍习惯了,已经没了一开始被压着拍时的忐忑和紧张,他微阖着眼看着瞿浦的动作,脸颊因为不断的潮吹红的十分诱人,镜头里的齐子付比gv里的极品受还要显得更浪荡几分——被粉丝称为仙人般的容貌上沾了几滴不明所以的白浊,那白浊从下巴一直零零落落的流到内凹的腰线肚脐上,似乎是被男人直接射在了身上。
没有一丝毛发的洁白私处,漂亮的阴茎硬挺搭上小腹上随着起伏的动作在潮吹流水,后穴明明没有用过润滑液,但还是泥泞的过分,被操出一个洞的菊穴被明显比同性优越的男性阴茎插着正在打桩,周围被操出了一圈白沫,这个极品男人的菊穴还在自己流着液体润滑这个操干过程。
谪仙般的脸,优越流畅的身体线条和紧致会出水的白嫩菊穴,男人随意拥有其中的一个点,在同性性圈子里都会混的很开,齐子付一下包揽了全部,瞿浦甚至想不到还有比这
', ' ')('个男人更完美的人了。
一想到这,瞿浦莫名其妙的有些嫉妒,嫉妒以前那些睡过齐子付,和齐子付朝夕相处过的男人,觉得他们不懂得珍惜,齐子付明明那么好的一个人,不....不过也幸好他们没有珍惜,不然....他现在和齐子付说不定已经被骂小三出轨之类的了。
齐子付安静的等瞿浦拍完自己,他甚至还配合的分了分腿,呼吸间腰腹收缩的更纤瘦了,这具完美的身体又开始勾的瞿浦心头起火。
“我以前都没有察觉到,我竟然漂亮到这种程度吗。”齐子付略带沙哑的嗓音响起,说话间还透着些委委屈屈的鼻音。
“嗯。”瞿浦和齐子付对视着,认真的点了点头。
“哦,谢谢。”齐子付盯着瞿浦笑了笑,似乎在黑暗中经历过那么激烈的性爱,他有些过分依赖对方,突然倾诉般的说道:“有不少人说我是个女人来着,我有个前男友也说过,交往的时候他特别爱睡我,每次在床上都会说我像个女人,可惜生错了性别,操我跟操女人似的,还有一些更折辱人的话。”
齐子付叹了口气被瞿浦在地上抱了起来,他勾着瞿浦脖颈捏了捏这人的喉结,突然问道:“你觉得这是什么?”
“歧视。”瞿浦抱着人脚步很稳的走到了床边,低头亲了一下齐子付的嘴唇,“我觉得任何说出改变对方性别的话都是一种变相的歧视或者自私,比如你可以说一个女孩子力气大,但不能直接说她的力气怎么大的和男人一样,因为后者就是在间接表达力气大这个行为是不属于女性的,该是男性的专属。”
“你的...那位过去式也是,他在认为美丽这个词是女性的专属,不应该是属于男性的,所以说你生错了性别,你的漂亮是“漂亮的像女人。”瞿浦拿过来一条小毯子给齐子付裹住了,大有一种要趁夜相谈,把人用嘴哄成自己夫人的架势。
齐子付裹着小毯子在下面握住了瞿浦搂着他的手,勾着唇角淡淡应了一声:“嗯,那你是我的什么?”
“我当然是你的现任。”瞿浦肯定的说。
“嗯,You?will?always?be?my?present。”齐子付把他的将来给予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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