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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几天因为比赛的原因,齐子付的队和他的搭档对伍走的很近,一直在商讨舞蹈编排,甚至晚上回去,两个队都要凑在一起训练,互相熟练动作——对此,瞿浦很不满意。
搭档队的两个女孩子,老师就是之前齐子付不明白规则误写的戚倩,学生算是个小白富美,可爱长相的,叫白欣颖。
柔美的舞蹈之间难免会有近距离的接触和对视,齐子付清楚这种舞蹈的氛围很重要,不熟练的话气氛起不来,所以最近两个队训练吃饭都凑在一起交流。
关系混熟了,舞才好跳。
不过,和齐子付搭档偏多的那个女学生,一直和齐子付关系熟稔不起来,倒不是说不待见他,是一见他就会愣,平时说话聊天还好,但在舞蹈的对视互动上,一直会出戏。
齐子付不止是愁这一点,他还隐约发现瞿浦最近的脾气越来越暴躁了,可能是和自己接触女孩子跳舞有些暧昧有关。
偏偏瞿浦的吃醋还很控制得住,在人前一点问题没有,甚至和白欣颖交谈都很得体,但俩人私下里,瞿浦就开始和他闹,齐子付为了安抚住人,可谓面子都不要了。
齐子付和他们商量好改动动作的时候,瞿浦正在楼上洗澡,齐子付估算着时间差不多了,便借口说道:“那我这里再给瞿浦说一下,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齐子付维持着表面正经的模样上了楼,门都没敲直接进了瞿浦的房间,然后倚在浴室门口敲了敲门,“给我开个门。”
“我怎么觉得怪怪的。”白欣颖看着齐子付那副十分熟稔的动作,蹙眉。
“怪什么?瞿家有谁不想攀。”戚倩不在意的应了一句,起身也上楼了。
齐子付“咔哒咔哒”的拧着门把手,大有瞿浦不给他开,他就一直拧下去给他拧坏的想法。
“宝贝。”齐子付趴在浴室门上想往里瞅,反正摄像头没开,没人治得了他。
随即门就“咔哒”一下开了,齐子付踉跄了一下,然后就主动挂在了刚洗完澡的瞿浦身上,凑近闻了闻,“老公真香。”
瞿浦看的也好笑,这人哄起来人也一套一套的,仿佛瞿化了似的,一点不比他差。
“老公。”齐子付仰头将下巴戳在了瞿浦胸膛蹭了蹭,蹭开了这人穿的松垮的浴袍,看见了那身若隐若现的优越肌肉。
“嗯。”瞿浦淡淡应了一声,弯腰把人直接抱了起来,托着后臀去了沙发上,该有的严肃还是得有,不然这人最近几天快玩疯了。
齐子付跪在沙发上黏着瞿浦接吻,瞿浦也不抗拒他,甚至回应也跟之前差不多,但就是莫名的对他有种冷淡感。
齐子付不悦的坐在了瞿浦大腿上,蹭着人若有若无的撒娇,跟一只成精的漂亮狐狸似的,渐渐脱下了自己身上遮体的衣服,主动邀请着和男人欢爱。
瞿浦握住了齐子付身上对他起了反应的性器,抓在手里肆意揉搓撸动,齐子付动了动自己绵软的海绵腰,大大方方迎合着这人手下对自己的疏解举动。
齐子付急喘着气,反手朝后撑在沙发上,勾勒出了瘦出精致线条的锁骨和肩头,细腰也下凹的漂亮,肌肉线条若隐若现的起伏,整个人赤裸的坐在了瞿浦身上。
齐子付无骨蛇似的贴在了瞿浦身上,有意无意蹭着瞿浦胯间的部位,伸下手轻轻挑逗了几下,拨开了碍事的浴袍衣摆。
然后齐子付发现这人没有穿内裤,刚拨开,那根狰狞粗大的巨物就对着他立了起来,顶端还渗了些黏液可以润滑。
“你让我用哪...”齐子付伸手握在上面动了动,和瞿浦暧昧的抵着额头亲吻交颈,气氛一时间旖旎的有些过分。
瞿浦恶意的点了点齐子付的嘴唇,想让他用这张漂亮的嘴含住那根硬起的长物。
齐子付至今就给瞿浦口过一次,还只是摁头被哄着舔了两下,齐子付觉得他的口活应该不是太好。
“弄疼了你,不准跟我生气。”齐子付起身下了沙发,跪趴在沙发垫上面俯身去碰那根滚烫的鸡巴,用手撸动了片刻,他盯着这东西看了看,随即缓缓闭眼将鸡巴前端的龟头塞进了自己泛着薄荷香的口腔里,吸紧后开始吞吐了起来。
瞿浦整个人身子都有些紧绷,上次齐子付肯跪着给他舔了几下,硬是烧的他在晚上多来了一次,这次,齐子付明早大概又要喊累不起床了。
齐子付没想到这一层关系,垂眸盯着瞿浦平坦的腰腹小动作的吞咽着,将肉茎前端润湿了,他又开始试图再往里含一点,埋在瞿浦腿间像是尝什么蜜汁似的。
“唔...唔....”齐子付再吞深了一点就开始蹙眉泛恶心了,太长了,吞一下就会顶到他嗓子眼,他没给男人跪着口过,还不懂深喉。
齐子付退出来捂着胸口咳了几下,再次用了手抓着面前的长肉棍上下撸动,还时不时凑过去舌尖舔几下,埋在瞿浦腿间舔舔那两个囊袋。
然后齐子付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扫了眼满屋子对着他们关闭的摄像头,“万一哪个不小心开了,把我照到了,绝对
', ' ')('要骂我婊子。”
说罢,齐子付还扫了一眼自己如今卑微的姿势,又凑过去舔了几下湿润的肉茎,灵活的舌尖勾的人腹部泛火。
“这次怎么不说我了?”瞿浦笑着一把将跪着的人抱在了身上,双臂一环,发现抱都抱不紧,又伸手搂紧了些人。
…
“他们说不定会夸你啊,觉得一个素人可以随意睡了明星或者...器大活好。”齐子付摸了摸瞿浦那张五官立体的脸,在他鼻梁上亲了一下。
“嗯,我也挺骄傲的。”瞿浦眨了眨眼,说睡就睡,把人朝身前一揽,借着这人舔湿了的润滑直接挤开了齐子付后面紧致干涩的小穴。
“嗯...别进...别进这么快....”齐子付直起腰朝后翘了翘后臀,让瞿浦进的更顺畅一点,然后就跪趴在了瞿浦的身上,攀着瞿浦肩膀直接被干的朝前晃。
“老公....唔...痒...”齐子付脸色泛红的和瞿浦对视着,低头轻碰了碰瞿浦有些干燥的嘴唇,伸出舌尖给他舔湿了。
瞿浦随意躺在了宽大的沙发上,枕了个松软的抱枕就随意扶住了趴在自己身上男人的腰,分开腿朝前一下下顶撞了起来,轻而易举就撞的齐子付颠簸的跪趴不住。
“啊..啊....瞿...瞿浦....”齐子付撑着手肘抱紧了瞿浦的脖颈,嘴唇埋在了瞿浦脖颈间颤抖着喘息,漂亮的嘴唇朝外轻声对他说着顺从的甜言蜜语。
“小....小声点....”齐子付阖着眼低头咬紧了瞿浦的脖颈,压了下喘息声,躺在他胸前磨蹭着闭眼享受。
齐子付其实最近挺累的,白天拍摄综艺一练就是整整一天,虽然成片剪辑出来可能有人会觉得他不学无术,但该练该教的他都没有马虎过。
如果不是因为瞿浦,他可能连吃饭的点都忘了,晚上还天天被馋他身子的这个臭男人摁在床上做运动,一做还很久,导致他最近都会在欢爱的后半段晕睡过去。
等到瞿浦终于肯停一会了,齐子付才能扶着腰蹙眉坐起来,他坐在瞿浦身上垂眸睨他,手指勾着他下巴挑衅,被教训的朝上顶了一下。
齐子付笑着撑住手臂坐稳,弯下腰盯得瞿浦的五官用视线一点点描绘,最后笑着轻轻吻在了瞿浦唇上。
很温柔也很依赖的小动作,和齐子付平日里骄傲又纵容的神色不同,他现在是在不经意的撒娇。
“他们在问我。”齐子付突然开口说道:“问我被哪个霸道的男人给吃了,还被拍了张这么劲爆的照片。”
齐子付凑耳呢喃道:“还问我,是做完拍的还是正被做到高潮拍的。”
说着说着,齐子付的语气从暧昧渐渐成了冷淡,教训道:“你把我攥床单的手也拍进去了,混蛋。”
瞿浦闻言闷声一笑,抱过来人动作很温柔的一下下贯穿着,低声问道:“不生气啊?”
齐子付微微抬了抬腰,嘴唇轻轻吐着呻吟,似乎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低头吻住了身下的男人,和人吻得难解难分的缠在了一起。
他的微信分组关系远近分的很清楚,瞿浦一眼就可以看出来,所以那天瞿浦选的朋友都和他关系很好,甚至还有从小一起长起来的。
最近,他那些朋友都在问他找了什么新欢,因为都是男人,玩笑说的也比较大,竟然还有人说他新欢的性能力一看就很好,能把他弄成那样。
那张照片虽然露的不多,但无奈性张力特别强,微仰的下巴,紧攥的手指和一点微咬住的唇瓣都入了镜。
齐子付脸色有些红,借着和瞿浦的亲吻遮掩了过去,他那天真的是被上傻了,不然怎么断片成那样。
现在前男友的事还没甩干净,反而间接告诉了一群人他如今又有男人了,都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你怎么这么混蛋啊.....”齐子付有些气急败坏的埋怨了瞿浦一声,突然有些后悔和瞿浦保持这么长时间的亲密关系。
他不是个爱约炮的人,看男人也很挑,和瞿浦天雷地火滚到一起了,是真的能感觉到对方很和自己的审美。
但同时瞿浦还是个很霸道,自尊心和好胜心很强的人,他那些朋友说的也没错,他可不就是被瞿浦给吃了吗。
齐子付出神间,身子猛一腾空,被瞿浦托着抱了起来,去到了床上。
瞿浦欺身上去压住人,先和人接了会吻,然后很霸道的拍了拍齐子付的后臀,果断又温柔道:“腿分开。”
“做的太勤了....”齐子付勾着瞿浦的脖子和他贴着唇说话,双腿还是缓缓张开了,然后接纳了重新顶进来的硬棍。
“这就叫勤了?”瞿浦律动着腰胯,打量着躺在自己怀里被干到呻吟仰头的男人,平缓好了呼吸才说道:“我都恨不得把你天天锁在床上欺负。”
齐子付手臂抱着自己的腿张的很开,所以瞿浦每一下都进的格外的深,齐子付偏头不断的呻吟着,不知道有没有听见这句话,回应的很热烈。
“啊....出去...出去点....”齐子付做
', ' ')('到一半开始喊疼,他不知道瞿浦进入他的身体都顶到哪了,反正格外的深,他的胃都有些隐隐约约的泛疼。
齐子付骨架很窄,瞿浦那根狰狞的肉茎朝齐子付腿间一放,都仿佛能给人一种把身下人直接撑裂的感觉,齐子付的小臂也就比那根东西粗一些。
“老公....啊..啊...啊....缓...让我缓缓....”齐子付喘息着求饶,似乎是润滑剂快要流没了,齐子付隐约间又有些被撕扯的干涩感。
瞿浦看着齐子付分开卡在他胯间的大腿腿骨,情不自禁摸了上去,又顺着腿骨摸到了紧致平坦的纤细腰腹,最后俯身吸住了齐子付胸前的小小红樱。
齐子付身子猛地敏感一颤,他垂眸情不自禁抱着瞿浦的后脑喘息,乳头被吸出了反应,红肿挺立了起来。
瞿浦捏在手里挑逗着它,另一只手拿过来了润滑剂挤在了齐子付被撑到红肿菊穴,涂好之后又重新把那紧致的穴口顶开,齐子付紧紧咬住了男人捅进来的阴茎。
瞿浦边朝内打桩边打量着齐子付的神情,贴心问道:“好点了吗?”
“嗯。”齐子付朝下看了一眼,抬腿盘在了瞿浦的腰上,随着身上男人的律动,自己的身体也用力的起伏着,让他情不自禁抓紧了上他的男人手臂。
“老公....嗯...好大....唔..啊...啊....”齐子付没了那股干涩撕扯感,就感觉不到疼了,这会只觉得被男人摩擦着敏感点,顶撞着屁股抽插很舒服,朝两侧大张着腿。
瞿浦将齐子付纤细的手臂摁在了这人胸前,制服着人朝里一下下贯穿,疏解着欲望,拍打屁股和抽插发出的水声清晰可闻,连齐子付大腿间都沾满了暧昧的泥泞。
齐子付欲望其实不算太低,不然以他的身板肯定受不了瞿浦的尺寸和强度还有夜夜的欢爱。
一开始的时候瞿浦还没怎么用力,齐子付都能被干哭,现在大概是熟悉一点了,起码没以前那么丢人了。
瞿浦在干齐子付的时候,很喜欢看着俩人的交合处然后再操人,因为这样会给他一种满足感,让他意识到他确确实实进入了齐子付的身体,和人产生了这种亲密关系。
齐子付被摁在胸前的手臂攥紧了手指,他偏开头躲过了瞿浦用手机记录下来他又被操的视频,小声问道:“你存了多少?”
“你要看吗?”瞿浦心情极好的眨了眨眼,俯身用舌尖舔了舔齐子付的鼻尖,被齐子付嫌弃的一把拍开了。
瞿浦不乐意的再次抓住了齐子付的手,对齐子付又舔又嗅的,气的这人又开始炸毛,挣扎间被扇了一下。
瞿浦捏猫似的抓过来那只扇他的爪子亲了亲,一点不生气,又要去吸齐子付的胸口,身下动作还不停的在操干,弄的齐子付又麻又软,没力气挣扎了。
“嗯...老公....做完一次我们睡觉....好不好....”齐子付这会有些累困了,困意席卷的很快,昏昏沉沉的晃动着身体,把他脑子都带的晃晕了。
最后还是齐子付先睡过去了,但齐子付睡着了,瞿浦还没有停下他的欲望疏解,他亲吻着睡着的齐子付,起身快速打桩了起来,操穴的动静被撞的啪啪作响,然后粗大滚烫的阴茎一抖动,卡在齐子付的肠道里顺畅的内射进去了。
沾着白浊的肉茎在红肿的小穴里来回抽插着,混杂着拍打出白丝的润滑液一起流出了齐子付漂亮的裸体,随即依旧硬如棍子的阴茎再次侵入了齐子付的身子,借着精液润滑啪啪操干了起来。
瞿浦之前也不知道自己会有在床上记录伴侣的独特癖好,或许是碰到齐子付之后才特别产生的,可能是怕齐子付之后真的会离开自己,所以打算记录下来,用做威胁或者回忆还不知道,也或许只是单纯的觉得齐子付太漂亮了。
齐子付再次被内射的时候醒了一下,撒娇又埋怨般的拍开了瞿浦手里的手机要他停,任性的把人扯下来抱着,“该睡觉了,老公,太久了伤肾。”
“.....”硬生生憋回去就不伤肾了吗。
最后瞿浦还是陪着齐子付先睡觉了,因为他现在知道了齐子付经常性会有半夜醒过来的习惯,不知道是睡眠差还是什么原因。
一开始的时候他没发觉,可能是因为那时候齐子付和自己还不算太熟稔,不想打扰到他,但最近几天,他发现齐子付几乎天天晚上都会醒,醒了就会闹他。
其实瞿浦还是挺开心的,这人肯对自己任性了起码能证明他们的关系已经更近一步了。
果不其然,睡到半夜的时候,齐子付又烦躁的开始来回转身,然后不受控制的自然睡醒了,他贴进瞿浦的怀里抱住人重新闭眼睡觉,但是怎么睡都睡不着。
“老公...老公,我睡不着....”齐子付蹭着瞿浦脖颈自顾自生气,齐子付现在是越来越黏瞿浦了,甚至有种他自己都没发现的信赖。
瞿浦被人拱着脖子闹醒了,他睁开眼搂了搂齐子付的后背,刚睡醒的声音还有哑,“有地方难受吗?”
“嗯?没有。”齐子付
', ' ')('见瞿浦醒了才安心,埋在这人怀里安静的睁着眼看着俩人赤裸相贴的身体。
他半夜失眠这种事已经持续很久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每次半夜醒来都会很烦躁,他之前那些男朋友一开始追他的时候,察觉到还会搂搂抱抱哄他睡觉,后来交往了就会渐渐不管他了。
齐子付一直觉得自己和别人的交往状态很差,如果他半夜没睡好,第二天会有些控制不住脾气,经常和男朋友吵架,吵架的后果,严重了就是直接分手,轻的话就是俩人接吻去床上睡一觉,上完之后再被哄哄,齐子付又能坚持一段时间。
但他此时睡在瞿浦身边却莫名其妙的很少烦躁,睁开眼埋进瞿浦怀里,闭会眼就消气了,瞿浦如果醒了再和他说说话,那他就不知道怎么生气了。
一种很奇怪的磁场,让他下意识就开始有些离不开甚至对瞿浦产生依赖感,他一边害怕着这种卑微的情绪一边又情不自禁的想让瞿浦拥抱他,或许第一次的时候,他就不该没忍住把瞿浦叫醒了。
瞿浦差不多清醒了之后,伸出被子拿过来了手机,扫了一眼,齐子付才睡了两个小时,现在才半夜一点多。
瞿浦觉得齐子付的睡眠状态实在不适合录综艺,睡得太晚,起的也太晚,这样下去睡眠不仅调不回来,还会压抑的更严重。
“录完这个综艺之后和我住一段时间好不好?”瞿浦低头搂着人,抚摸着齐子付光滑的后背,“哄你睡觉觉。”
“....好。”齐子付一开始犹豫了一下,怕瞿浦也会跟那些人一样,刚开始把他耐心哄到手,睡完了睡满足了,就开始不在意了,但他还是因为心里的那份信赖感点了头,再试试,不行又是一个前任而已。
于是,齐子付自己在心里想着想着就把瞿浦单方面移进了标着自己男人的那块领地里,小心翼翼的放好了。
昏暗的卧室里俩人都没有再说话,一点多这个时间外面正黑黝的什么都看不清,因为拍摄地点很偏僻,此时更是听不见任何声音。
床头一盏漂亮的暖光灯给这间昏暗的卧室照出了些显露出端倪的亮光,齐子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爬到了瞿浦胸膛上,在被子下和人暧昧的接着吻。
瞿浦微微撑坐起来了一点身子,半靠在了身后的枕头上,齐子付埋在瞿浦腿间主动伺候起了那根朝前硬起的巨物,柔软的嘴唇嗦舔着漂亮的龟头发出啧啧的口交声,唇瓣殷红的漂亮,齐子付另一只手滑进了被子里,当着瞿浦的面自己撸动了起来。
齐子付以前是绝对接受不了自己帮男人用嘴解决的,但磁场真的是个很奇怪的东西,他太能接受瞿浦了,好像帮他舔帮他撸似乎都不是什么做不了的事。
齐子付的口腔被撑的有些鼓胀,他帮瞿浦吞吐了一会累的脸颊有些酸,干脆直接枕在了瞿浦大腿上,像猫玩抓板似的把玩起了这根东西,时不时的再凑近吞吐一会。
瞿浦笑着把人抱到了自己身上,然后用被子把这人光滑的后背裹住了,怕屋里空调冻到这人。
齐子付坐在瞿浦大腿上挪了挪位置,缓慢的找到那根硬物,自己迎合的坐了下去,然后慢慢起伏起了身子。
瞿浦也发现了,齐子付半夜醒过来的时候,总是会很主动,像喝醉了酒似的。
瞿浦怕冻着人,扯过来被子从这人腋下像裹浴袍似的裹好了,手从被子里钻进去扶住了齐子付两手一掐就能圈过来的腰。
齐子付捂着胸口的被子贴在瞿浦胸前缓缓起伏着身体,然后露出乳头让瞿浦吸咬,后穴甚至连润滑剂都没有用,只借着还没有恢复好的松软程度将肉茎吞了进去。
他有个前男友说过他是个床上很放浪的人,齐子付自己也知道,但他不喜欢别人对他这么说,因为一旦男人意识到了伴侣的这一点,就证明他还间接意识到了另外一点——他满足不了自己的伴侣。
这是个很悲哀的事情,说明了俩人在床上欢爱时的不契合,之后男人会用这种话在床上折损他的伴侣,让自己的伴侣明白这不是因为自己的无能,而是伴侣身体太浪。
齐子付愉悦的亲了亲瞿浦的鼻梁,暖光的灯光给他另一半精致的侧脸打上了一些端倪的阴影,他很爱他现在的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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