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想吗？”
她还在问，声音前所未有的的真挚。
他当然想，从见到她的第一天他就想了，不过她不喜欢。
他怜惜她是以便压抑了，尿在她嘴里的时候不多，偶尔那么几次或是情趣，或是惩罚，然无论是哪次几乎都是因着他的命令，她被迫屈从。
如此主动，这是第一次呢。
姬望玉的眼睛暗了暗，本就一年未见，她大功归来，加上此刻近乎赤果果的取悦讨好，这让他升起了几分怜惜。
他微微后退几步摸着她的脸：
“你不必这样，长歌孤今日想让你快乐。”
想让她快乐吗？
想不到他竟然会如此说，奴隶不过器物，他们的存在只是为了取悦主人，奴隶快乐与否是不需要在意的，但他……竟如此问。
真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然而……她知道不可能。
因着那一句话，她的眼里不自觉的含了泪，她近乎恳切的仰望着她：
“主人的快乐就是奴最大的快乐，奴只希望主人能够快乐啊！”
再也忍不住了！
今日的小奴隶无论是语气，神态还是动作，都那般和他心意，当然也最能激起他内里的凌虐之心。
他低吼一声，伸手按着她的头，来到他的胯下，一泡尿液便再也忍不住喷涌而出。
他尿的很急，动作粗暴，胯下的巨物再次顶到嗓子眼，甚至更进一步，在她的喉道处显出一个明显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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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姬望玉终于结束了灌尿，长歌趴伏在地上急促的咳嗽，喘息，嘴里有分不清是口水还是尿液的液体随着她的咳嗽滴落。
姬望玉看着那人儿几乎是蜷在地上，咳的撕心裂肺，嘴里滴落的液体上甚至带上些微的血色。
不用想，是他方才太过粗暴弄伤了她的喉道。
顾不得她身上还沾染着尿液，他蹲下来，轻轻的抚摸她的背部给予安慰。
“咳！主人……主人！”
长歌一边咳一边叫着主人，眼里浸着泪水，也分不清是否是方才的粗暴让她留下的。
姬望玉眯了眯眼，有些懊恼，他的小家伙很乖很听话，并无错处是他太粗暴了。
伸手想把人搂起来，地上的人先是依恋，随后竟然微微挣扎。
“怎么了？”
长歌抖着唇许久不说话，姬望玉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
“奴脏……”
姬望玉怔了怔，她风尘仆仆赶了几天的路，方才又被他淋了一身的尿，看上去确实狼狈，然而……
他轻笑一声：
“不脏。”
长歌咬着唇，眼里的泪水却因着这两字滴落下来。
“主人……对不起……”
“长歌？”
姬望玉疑惑的看着她，今日的她有些反常。
不过那样的表情长歌也只显露了一瞬，她很快收敛，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