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触动,却不敢相信,许久才小心翼翼心怀忐忑的行了个标准的叩谢礼,将额头贴到地上,借此错开了那摄人的双眸:
“多谢主人。”
“你起来吧。”姬望玉知晓她并不相信,但也无妨。
“主人?”
起身?按规矩影奴和主人独处之时,必须跪行。
姬望玉笑了笑“孤想出去走走,你跪着如何替孤推轮椅。”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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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长歌:主人你说啥我听不懂,太高深了。
姬望玉:咋说你能听懂。
长歌:你啥都别说扔珍珠我就懂了。
姬望玉:孤没有
长歌:你堂堂一个皇子没珍珠我不信。
姬望玉:因为……不受宠啊……
呜呜呜,谁来宠爱一下,珍珠啊
孤不是伤了是废了(修,这章过后有肉肉能多给点珠珠吗)
她走到他身后推着他出门,在她的来到他身后的一瞬间姬望玉的背明显僵硬了一瞬。
同为玄士的苏长歌立刻就明白了。
他并不习惯有人到他背后,所以大多时候他都是自己滑动轮椅,那他——
因为懂了所以她停了手,姬望玉僵直的身体却很快放松下来,甚至身体往后倚靠,离她更近了两分。
“走吧。”
“是!”她应了声,推着他出了门:
“主人我们去哪?”
“随意走走,带你熟悉下孤的寝宫。”
姬望玉好似完全放松下来,靠在椅子上,任由她推着,吹着凉风惬意的眯着眼。
姬望玉是神族的皇族,虽则是个庶出,,其母并不受宠已然去逝,但由于他天资卓越,尚未成年就成为贤者上品,离圣阶一步之遥,实力压过了神族其他皇子甚至太子。
是以很是受宠,住的寝宫簌玉宫颇大,且环境雅致清新灵气充足,适宜休习。
只是……
而今宫殿虽大,但人烟寥寥,宫中的侍女仆从并不多,殿中花草多有零落,显出几分萧索之态。
一瓣桃花从树上飘零而下,正好落在了姬望玉的肩上,她忍不住把它拿到了手里。
“在想什么?”
“物事人非……”
许是,姬望玉的温和让她没了初来神族的戒备,许是这大殿的萧索让她有一种感同身受的苍凉。
一时不查,说出了心里话。
“奴失言,请主人责罚。”
她敢忙伏地。
“呵,”姬望玉笑了笑,把她拉了起来:
“确实是物是人非,有什么可怪罪的,于你,于孤都一样。”
长歌有些触动,确实与她于他都一样,都是不复往昔,一时之间竟有些惺惺相惜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