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七叔公果然神奇,这一下,蒋占魁居然找到了之前那种硬邦邦的感觉!
“咝!”蒋占魁倒吸了口凉气,问道:“……这你也懂吗?”
女孩装无辜,说:“懂什么?人家还是处……女呢。”
蒋占魁说:“你还是处……女,谁信啊?”
女孩说:“你是教授,不信你可以拿仪器来测嘛。”
话题扯开了,女孩也无顾忌,称呼上也不客气了,直接由“您”改为了“你”。
蒋占魁一时没反应过来,说:“什么仪器?”
女孩又往他下面指,说:“就是这个仪器呀。”
蒋占魁乐起来,说:“你还说不懂,我看你比我这个教授还懂得多哇。”
女孩说:“哪里有呀?你们教授的测量仪器,我见都没见过呢。”
蒋占魁说:“哈,那这就给你测一测。”说着,手往女孩短裤里摸去。
女孩抓住他的手往外一扔,小嘴往里间一撅,说:“教授,这个地方不行,要测就到里面去测。”
蒋占魁说:“干吗非去里面呢?”
“里面光线好啊,测得准。”女孩说着就来扒拉蒋占魁的手:“教授,我看看,你手牌号多少啊?”
蒋占魁说:“还真测啊?”
“不是真测,难道还假测啊?我们桂花村的姑娘从来不开玩笑的。”女孩说:“我跟你说,我也有一个情人洞,深不可测,可大可小,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还有香味啊!”
七说八说之间,女孩就拽着蒋占魁的手,半推半就的进到里间去了。
……
黄二狗酒喝得最猛,脚刚泡进盆子里,就呼噜呼噜地睡着了。
赵青云和歪哥先是在沙发里躺着,扯了几句闲话。
过了十几分钟,歪哥就憋不住了,爬起来在洗手间里吐了个一塌糊涂,再躺回沙发里,按摩技师怎么按的,早不知道云里雾里了。
领班的妈咪几次进来,问:“老板,要不要安排一下,我们这里的小姐有好几个都是桂花村的,很漂亮的。”
歪哥和黄二狗睡着了,很响地打着呼噜。
只有赵青云一个清醒人也装出醉醺醺的样子,连连摆手。
妈咪讨了个没趣,扭着腰很不乐意地走了。
三个人在足浴房里一直睡到快十二点,服务生来喊:“先生,休息好了吗?隔壁房间的客人让我过来问一下。”
黄二狗被喊醒了,揉了几下眼睛,叫道:“嗯,这是什么地方?”
歪哥也醒了,坐起来,拍打了一把赵青云,问:“我们就这么躺了一晚上?”
赵青云假装着最后一个醒来,迷迷糊糊地说:“不知道,我也喝多了。”
蒋占魁脚底打晃地过来了,嘴里还在嘟囔:“睡着了,按个足底还要加钟?什么玩意儿?比‘天上人家’差太多了!”
歪哥很尴尬地说:“蒋老板,对不住,对不住,南岭小地方比不得京城,不太懂规矩,下次一定好好安排,好好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