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回神,风岩冷冷看了眼小白,语带嫌弃:“帝君和小殿下之间的事,用你来操心?你吃饱了撑的没事干?”
小白一口气憋在嗓子里,肉肉软软的小尾巴狠狠地在床铺上拍打了几下。
但看着冷冷冰冰,跟个冰渣子似的风岩,它眼睛一转,忽然来了句:
“都说狐狸‘精’,狐狸‘精’,我这么精,为帝君和小殿下二人排忧解难、消除内部矛盾不行吗?”
顿时无语的风岩:“……”
狐狸精这三个字,还能这么用?
诧异之后,风岩深深看了一眼趾高气昂的小家伙,幽幽道了句:
“我看你是想去小殿下那里蹭吃的吧?这场情缘劫你虽然也没做多么出格的事,但在下界,你屡次蒙骗没有记忆的小殿下,也算是彻底‘得罪’了她。现在你绞尽脑汁地打听这些事,不就是想去小殿下那里将功补过吗?”
心思被说穿的小白,不自然地哼了两声,最后秉持着‘自己稳住别尴尬,尬场的就是别人’的想法,满脸傲慢的从床榻上站起来。
在风岩目光如柱的视线下,一溜烟窜出去了。
清鲮殿。
香炉中燃着淡淡熏香,一袭青墨色衣袍的九凌斜坐在案前,修长指尖在茶杯中蘸了滴水,在檀木桌上轻轻一点。
那水渍,霎时化成水雾,紧接着,在缭绕雾霭中形成了一幅画。
若是此刻珞翎在这里,定会发觉,这副画,正是禁地中最后出现的、那副还未来得及看清,便被九凌迅速打散的画面。
男人侧身斜靠在桌前,漫不经心地抬眸,看着那缓缓动起来的水墨画。
画面中,景致绝美,花香鸟吟,那株青翠欲滴的墨竹和它旁边的那朵洁白晶莹的梦昙,形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清风微抚,小小的梦昙花轻晃了两下,层层叠叠的花瓣在风中轻舞。
须臾,梦昙花忍不住叹息一声,那流光溢彩的花瓣都有些无精打采。
见状,墨竹周身晕起了一圈青光:“这两天时常听你叹气,到底怎么了?”
梦昙回道:“你我在这空无一人的天地间相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