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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魇礼貌地走了正门。他一般会潜入阴影直接出现在室内别人的身边，就连翻窗对于他来说其实也是礼貌行为。
昏暗下来的精灵皇寝殿里环绕着雄性荷尔蒙的气息，龙精的腥臊味，和正在“干活”的人粗喘的声音。
夜魇停下脚步，看着床上压着男人不断挺胯的龙。
龙微眯着黄金瞳，看不清神情，口里含着羊右边的长耳，像在肏干雌性时叼住令身下人无法反抗的位置那样，还要使用牙齿摩擦。
噗呲噗呲的水声证明龙才刚干出一次高潮。
男人跪趴着，无力的墨发垂下，说是跪趴，其实已经全然没有力气了，两腿软软跪着更像是摆设，全靠龙一掌托着他的小腹。
每当龙全力操进他的身体里，男人就会支撑不住往前滑一截，手肘磨擦柔软的莲床也能发红破皮。
十个白皙修长的指节搭在床铺上，偶尔会无助地微微收紧，又很快松弛。
夜魇观察到了羊略鼓的腹部。
弥补完孵化缺陷的羊和以前一样瘦，肌肉的轮廓却明显了一些，应该是变得更强健了，突破了原有的上限。
蜜色的柔韧腹肌这么好看，被过量的龙精撑胀就显得太过色情了。
比起力量，大概予取予求的性奴方面更能引起龙族的兴趣吧？
夜魇的嘴角慢慢勾起笑容。
“怎么这么不开心？失败了？”
龙肏干的动作这才顿住了，阴沉地望向看上去啥感觉没有，还笑容满面的夜魇，冰冷地一字一顿地质问。
“我操进去了，在保持生殖腔完整性的前提下，对着里面射了六股精液，用龟头堵住了腔口，等待了一天一夜，然后那个腔消失了！”
消失，即24小时内受精失败。
“那个腔里根本没有卵子！”龙咆哮道。
跪在他胯下的男人因为吼声微微颤抖了一下长耳。
夜魇仍是笑嘻嘻的，像戴着张小丑面具。
“不，那里面有卵子，”魔鬼慢悠悠地说，“不过只有一个。”
“你们龙族本来就是大陆上最难成功配种的种族，绝大多数精子都是没有用的半死精；而且我记得，越高级的龙族就越难有孩子吧？作为大公，你的精子存活率只有0.001％才配得上你的实力。”
“只要到达那个卵子的精子是其余的那99.999％，受精就会失败。”
夜魇的笑容夸张得厉害，看着龙扭曲了的表情，如同吃了甜点。
“不如说你，妄想用大陆目前拥有最强魔法亲和的精灵来怀上你的孩子，是太过不自量力吧！”
寝殿内旋即爆发出了惊天的怒吼。
夜魇哈哈笑着不把龙的愤怒放在心上，反正只要龙族一日还有躺在统治全世界的宝座上睡大觉的愿望，龙之岛就会按照他意愿的方式行动。
他动动手指，黑魔法形成的长纱将羊包裹，拉了过来。
“好了，我不能跟你争了，光明教廷的最新动向昨天已经送了过来，我们的高层需要秘密转移。”
密森乱了。
倾倒的国家大厦压扁一地的鸟巢，再也无法和平安居，入侵者挥舞着黑色旗帜，地狱犬、骷髅马、肥胖躯体流脓的憎恶、不死的阴冷幽灵在黑暗联盟的统帅下冲出地狱大门，飞快淹没着森林。
三日之间，密森三成的林地陷落。黑火燎原，乌鸦阿阿怪叫着将圣树熄灭的哀讯传向大陆的每个角落。
光明联盟盟主国，大陆最东侧海岸线上的光明教廷神圣公国宣布即日起整顿西征军，教廷麾下最优秀的黎明军团将会全部参战，不留余力挽救盟友。
精灵主导的生命教廷和人类牧师主导的光明教廷在外交政策上亲如骨肉，密森和神圣公国也一向被默认为光明联盟的二巨头。
光明教廷必须出兵，这是态度。
沿途的光明联盟盟友国见到盟主强势的反击，纷纷呼应召令，共同起兵。
大陆即将爆发出声势浩荡的世纪之战。
很多人都以为光明联盟还会像过去那样轻取胜利，只是一场大战的时间问题。
两辆装潢豪华的马车绕后到密森边境线，朝矮人坡谷前进，车夫驱赶的坐骑是精灵皇庭最高等的独角马。
前面那一辆车专属于夜魇。
沃伦首相派代表、绿发羊角恶魔和龙之岛的水晶大公都坐在同一辆车里。
首相派人类代表坐在靠窗的位置，心不在焉地看向外面变换的景色。
使他困扰的不仅是他即将使用魔鬼手镜，可能会失去自己的人格；还有邻座的动静——实在太吵了。
水晶大公把羊抱坐在腿上，爽快的喘息响了半路。
羊的墨发散乱在脊背后，长度垂及臀部，枯萎了情感的容色麻木而苍白，唇的鲜红更像经血浸染，五官精致但没有生气。
黑暗联盟高层的紧急转移自然没忘了带上他，随便拿件不出众的灰麻袍子裹着，无法避开外人视线
', ' ')('时就弄乱他的头发，遮住那张过分漂亮神秘的脸。
车门一关，轮子一动，水晶大公就要将男人拉到座位上，打开腿继续未完的性事。
马车车厢里只有三种声音：物品在颠簸中的响动，水晶大公的粗喘，以及间隔很久才会偶尔能听见的、男人干涩的喉咙里细弱的呻吟。
化身人形的龙依然保有原形的体力和淫荡，拿捏着羊柔软的腰肢上下递送，左右两个凹陷的腰窝旁各留了一个通红的手印。
水晶大公抓着羊，以冲刺的速度套弄自己的性器。
左边的那根漆黑巨蟒伺候完了，蜜穴还沾着白浊就换到右边那根。
往复两轮，蹂躏得那个原来紧致的小穴都有些合不拢，透明黏液混合着精液失禁一样往外溢出。
长时间的疯狂性交让羊昏醒交替了好几次，哪怕龙一直在喘和吼叫也吵不醒他。
按理来说，现在这个时间，羊应该轮到由沃伦首相派的那位首相幕僚尝试奴役。
可区区一个手无寸铁的人类，怎么敢和巨龙这种大陆传奇生物抢？
首相幕僚几次悄悄看向恶魔。
可惜这位他试图抱住的大腿一直没有出言相助的意愿。
为了弱小的人类得罪性欲大发的龙…
恶魔还没有那么蠢，抱着胳膊闭眼假寐，反正他在地狱里耳边总是淫魔和魅魔交媾的浪叫场合，比现在这个尴尬情景要吵多了，他忍得了。
只有羊在持续承受折磨。
矮人坡谷的路很远，两辆马车也多次停下来留宿，有时是在黑灯瞎火的野地旅馆，不知夜魇都是从哪里了解到这些野店的，人迹罕至，周围是阴森的黑林和诡异的鸟鸣。
在简陋的房间里过夜，羊会获得短暂的七八个小时休息时间。
他住在夜魇的房内。
夜魇对着镜子松开魔法袍的领口，洗完手从卫生间出来路过羊坐着的椅子。
男人刚用过清洗魔法，浑身泛着疲倦的淡红色，双眼无神，标标准准地坐在那里。
夜魇顿了顿，反身切了块奶酪给他。
“多吃点，又瘦了。”
倘若轻易将信赖交给魔鬼，会被利用得体无完肤。
羊坐着没动，慢慢闭上了疲惫的双眼。
夜魇并不能看透羊在想什么，他擅长揣摩人心，不过他也认为羊不需要揣摩。
一个人究竟是什么样子，和他怎么想无关，只消看他做了什么事情。
羊从头到尾都只做过和忠犬类似的事情…这是个怎么样的人，还需要揣摩吗？
“累了要学会自己放松，这几位主都不是好相与的，希望你能活的长一点，别那么快被玩死了，”夜魇看就知道羊闭着眼没有听进去，“屁股坐着不累吗，要不要去沙发上趴？”
一阵静默，旅馆楼下突然爆发出吵闹。
夜魇抬头隔着墙看了眼门外，撇下羊出去了。
顺着阴影的分布穿梭到一楼，水晶大公正冷笑着抱臂分腿站着，恶魔津津有味地用刀叉品尝矮人老板娘的小腿和眼珠子，而沃伦的那个首相幕僚，正悲愤地对着水晶大公大声喊叫。
夜魇匆匆扫了一眼，桌椅之间的地板上，散落着一滩镜子的碎片。
魔鬼手镜不知怎么碎了，沃伦首相派失去了得到羊的机会，水晶大公似乎是罪魁祸首，而恶魔隔岸观火，作壁上观，准备做个渔人收掉相争的鹬蚌。
或者…龙和恶魔是同党？谁知道呢。
弱小即原罪，沃伦，区区一个无法觉醒魔法的人类国度，怎么可能和龙之岛与地狱均分胜利果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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