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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雅尼斯欢好的印象成为羊不多的记忆。
彩珠还在消化,雅尼斯所占的比重越来越大,除了精灵皇亲切的音容,其余的画面和声音都已不再清晰。
莲房与外界隔绝,这里是密森的中心,圣树之顶,最受瞩目也最受冷落的位置。
这天雅尼斯回来的时候,穿戴着华丽的蓝金色礼袍,脸上情绪很好,微微笑着地坐下更衣。
羊并不知道外面现在是锣鼓喧天的节日圣典。
平时雅尼斯回来看见他,都会面带笑容,不过他能感觉到,今天的笑容更真实和丰富。
“密森的子民都很爱戴我,我的统治拥有了稳固的基石。”
精灵皇温情脉脉地看着羊吃东西,米饼塞得腮帮子鼓鼓的,嚼个不停。
“等你治好了发育缺陷,”雅尼斯如此展望,“就能成为护卫我统治的利剑。同时拥有大陆上最顶尖的魔法师和游侠,精灵密森将坚不可摧。”
羊听不太懂,他觉得今天的食物挺好吃,吃饱了也忍不住拿了下一个。
雅尼斯温柔又无奈地看他吃饼子,有点等不及了。
“馋猫…那就边吃边来吧。”
从第一次那天开始,每晚雅尼斯都要和羊做爱,这种情况对于精灵皇来说也是少见的,他性欲没那么高,现在的频繁只是为了给羊植入最初的印象。
“记得了,要用你的身体好好记住我。”雅尼斯端坐着把羊抱到怀里逗弄,察觉到穴变得湿润时毫不留情地插进去。
羊的穴顺从地接纳了他的巨物,柔软地打开,包裹住性器的形状。
前戏比以前少了很多,但羊也不怎么会感到痛了,他的身体已经习惯了雅尼斯,每一天都更加适应。
雅尼斯亲了亲他的耳鬓,赞赏羊良好的服从:“乖。”
“今天过得怎么样,会不会无聊?”
羊想了想:“不无聊,藤蔓会陪我玩,还给我看你的传记。”
藤蔓其实本没有灵性,它们靠的是雅尼斯的魔法。
雅尼斯忍俊不禁,抱坐着羊动得快了些。
肉棒在泥沼里左右突,羊蹙着眉头,吃不下东西了。
“我,我还想吃…”他恳求地喘息。
“有这么好吃吗?”雅尼斯好笑,趁羊发懵的时候擦去他嘴角粘着的米碎。
羊很认真地说好吃。
“这个饼比前几天的都好吃。”
雅尼斯难得心情愉悦,就多嘴和他解释了几句:“因为这是兰那节的庆典食物,在圣鹿洗礼以后,仪仗人员会派发受到自然之神祝福的祭品给在场的所有人。”
羊愣了愣。
雅尼斯没注意到怀中人那一瞬间的不合拍,他实在是太高兴了,忽略了应有的提防。
他把羊手里吃剩的饼放到一边,用藤蔓接着送走,然后将怔住的羊搁在横放的枕头上后入。
这姿势插得好深,下腹的饱胀深入感马上激得羊抓紧了床榻。
“啊——”男人趴着呜咽。
雅尼斯欣赏着羊背部漂亮的弧线,瘦削的肩胛堪堪一握,收窄到腰部,又翘起圆润的臀,上位的视野对野心家来说仿佛永远看不够,不过他最爱的还是那条脊线,那儿从侧面生长的小小翅骨一旦恢复,将是多么美丽的情景。
要论精灵最喜欢的器官,当然是只有它们族才能拥有的华美精致的翅膀。
“皇,”羊突然侧过脸,夹杂着情欲和顺从的眼眸看向雅尼斯,“兰那节是什么节日呀,是做食物的节日吗?”
“怎么可能,馋鬼。”
雅尼斯熟练地顶弄羊肠道里藏着的桃形腺体,压迫出一声声哽咽,没把这个问题放在心上。
“兰那节是精灵的自然节,在这天我们会感恩自然之神带来了百草万物,庆典非常热闹,可以说是整个大陆上办得最隆重的节日,密森五十年才会举办一回。”
羊的墨眸黯淡了一些。
雅尼斯还以为他是在伤心没有参与这个庆典,弥补地安慰:“其实也没有那么遗憾,虽然在密森我们五十年才办一次,但你可以去别的国家感受兰那节的气氛。”
“比如龙族、人类这些种族,兰那节一年一次,也办的很盛大。”
羊的语气却失落了下去:“可是兰那是自然的意思,那些种族有什么好庆祝的呢?”
“是啊,他们对待自然的伪善,只是利用不足的贪欲在作祟而已,”雅尼斯接道,“不过兰那这个词汇,可以理解为‘母亲’,我们精灵族用的是衍生涵义罢了。”
“母亲?”羊的脑瓜子转不过来了。
“最古老的解释词典里说,兰那,指‘一生中最重要的女人’,大部分情况下都会是母亲,所以逐渐就演变成母亲节。”
精灵视自然之神为母神,将兰那节当成自然母亲节也是合情合理的。
雅尼斯拍了一下羊的屁股。
“好了宝贝,不要分心了,你还没忘记我说过的话吧?”
', ' ')('羊有些迷糊的目光才忽然清醒,小小声嗫嚅:“要,要在床上叫你雅尼斯,床下叫你主人…”
“刚才叫错了对吧?今天罚你用后穴喷水了才能睡觉。”
羊吃惊地被从背后压住,乳尖被床榻压扁了陷进肉里,雅尼斯多垫了第二个枕头在他腹面,抬高的腰臀一点力也用不出来了。
他攥着床的手也被从手背嵌入的白皙十指交叉握住,让想逃避寻求安慰的紧张无处可藏。
雅尼斯亲吻着羊的肩颈,大力插干起微微湿润的穴肉,起伏的力量让羊的腰肢塌陷在软枕里,动弹不得地轻颤。
“轻…啊~轻些。”羊半睁着朦胧的眼,张开干干的嗓子,呻吟间或不断地冒出喉咙。
“不行了…请您…”
“乖,我知道你能做到。”
与柔情话语所不符,雅尼斯略微野蛮的鞭挞却像征服野兽那样,持续而暴力,总好像带着点冷酷的气息。
羊的十指在被紧扣的状态下发抖不止,翘臀虽然因为软枕下陷被固定住,一次次地因为雅尼斯的冲击力道下弹后从紧绷变得绵软乏力。
雅尼斯借着后背位的优势,每次差不多都半出全进,把穴周紧致的褶皱都插做光滑小嘴般,又圆又红肿,那穴内的景象更是不用想象,捣顺的肉壁几乎成为特定形状的鸡巴套子,对着暴力突入的阳根敞开通道。
猛插之下,前列腺饱受蹂躏,肉穴深处的小眼泛滥起一阵从内到外的酥麻,羊全身不住地轻轻颤抖起来,火热一波波涌向后穴,痉挛的肠道比平常更疯狂地夹吸那根性器,穴眼咕嘟嘟地挤出一丝淡淡的清液。
羊处于极度矛盾的状态之中,他面色嫣红,紧闭双眼,喘息的红唇合拢不上,他本能地想要逃避这股波涛汹涌的快感,身体却听从着精灵皇的话卸下抵抗慢慢被拖入深渊。
“嗯…嗯,嗯…”
发抖的羊背后,雅尼斯眼底的笑意也变深暗了,他爱抚着羊专心致志感受刺激的身体,帮助他登上极乐的顶点。
羊的喘气幼小得像乳羔的哭声。
雅尼斯压制住他临近高潮的最后一次微弱反弹挣扎,稳定地将肉棒抽送到最深处还未打开的肠道眼口,使出可怕的力气冲撞。
后穴肉套的抽动带来阶梯性的舒适感,随着鞭挞加重跳跃式地加强刺激,雅尼斯只需暂且忍住被吸出精液的欲望,不仅身心俱爽,还能看到羊徒劳的哭脸越来越无力和诱人。
“嗯啊…雅尼斯。”
羊哑声呻吟了最后几个字,紧闭的眼角流下性快感造就的泪水,大腿颤抖着夹紧雅尼斯的腰胯,内侧嫩肉早被过分的抽插磨出了鲜红的印子。
清亮粘稠的情潮从穴眼里喷出,迎着张开马眼兜头浇下,又被粗大的茎身堵在穴道里,来回冲刷那一段傲人的阴茎。
主动迎上的高潮惊人的漫长,液体冒出肠道的时间持续了整整三分钟,大股后跟随着小股,几道小流又续上大潮,来回拉扯羊模糊的意识。
雅尼斯真真正正地爽到了。
热液泡着嫩穴就好像一口肉泉,包裹着他的性器洗涤伺候,而羊被高潮彻底剥离神志,趴在他身下抽搐着小腰,挺臀流出白沫的美景也是征服家的福音。
饱含着光明元素的白精也在雅尼斯的几个急促挺动中释放,烫入敏感翕动的肠道内打滚,如有生命般渐渐进得更深。
可惜浓白精液流动到了穴深处的某个位置,对着壁撞了几次后就彻底停止不动。
雅尼斯享受着余韵,半天没有出声。
软下来的阴茎滑离穴口,堵塞消失,浓稠情液争先恐后地逃离,沿着腿根流下来一大滩。清香淫水里裹挟着份量不小的浓白,如同失禁般从红嫩肛口汩汩流泻,沾湿了半个枕头。
源源不断的失禁感造成太过刺激的心理罪恶,微微醒转的羊忍不住抓紧莲床埋着睫毛啜泣。
雅尼斯听见他低微的泣音才慵懒地回过神,束起青发,声音还有些射精后的丝滑性感:“别哭啊,我对你的表现很满意,今天能打90分。”
“不想知道剩下那10分该怎么争取吗?”
羊软软地陷在枕头里,揉了揉太阳穴想让自己清醒。
可是没有了除雅尼斯之外所有记忆的头脑,又该如何清醒呢?
雅尼斯含着他的脊背皮肤,用牙齿咬红了翅骨那一片,尝出淡咸的回甜味。
“以后要学会主动挑起我的性趣,用些小花招来让我开心,比如在我面前自慰之类的。要是你表现好,我就奖励你一个生殖腔,肏到你今年怀上我的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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