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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难以置信(阿列克谢站立顶墙肉/被弄出后穴高潮的第一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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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算乖巧,至少没有扑灭他的兴头。

阿列克谢其实相当满意男人此刻的姿态,他抽掉猎装上的细皮带,捆住男人举起的手腕。

黑发奴隶或许是因为过去的经历,背对着他时身体有细微的战栗。

他是怕他的。

藤制箭筒、长弓、裤子被凌乱地扔在地上。

赤裸的两条腿在冷空气里闭拢,腿根绞合在一起,修长的线条明朗流畅。

从身后人的视角来看,简直是在故意激发雄性征服欲。

即使曾经品尝过世界各地的珍稀奴仆,阿列克谢也不得不肯定安德森的眼光。

都说奴隶是消耗品,这个男奴倒不同寻常,也不知道是因为那种奇怪的,软中带硬的性子,还是这身子过于好吃,让人尝了一次还有第二次的想法。

男人鼻侧抵着墙面,眼睫不安地低垂。

身后的骑士队队长将他赤裸的一条腿抱着腿弯抬起来按到了墙上。

耻辱,全都是耻辱。

他不愿面对的所有感受,从被摆出方便施为的姿势起始就不断冲进摇摇欲坠的精神围墙里。

“你这猎装怎么这么难脱。”

阿列克谢在他腰后摸索解开腰封的绳子。

“不过手感也差不离,”他淡淡地笑,“哪儿偷来的,这么薄,一摸都是骨肉,在外面不冷吗?”

然而就像在山洞里那时一般,男人面对可怕的轮奸,除了痛苦的呻吟和濒死的喘息,不愿意发出任何声音。

用不吭声拒绝和主人以外的人调情。

阿列克谢看着羊的脊背的目光渐渐分化出冰冷和兴奋的两种情致。

对,就是这种感觉,不自量力的沉默反抗,他会将之优雅而暴力地撕碎。

捏了捏臀肉,手指勾到紧缩的洞口。

昨天夜里刚清洗过的身体其实很干净,在外面冻风里赶路后,进入温暖的房间里,蜜肤表面敷盖着一层水汽。

猎装被寻到背后的拉链,从下到上拉开,掀起卡在肩下。

阿列克谢前进半步将男人的胸口压在墙面,故意挤压磨蹭那两颗艳色的乳头,小穴里也挤进两根手指,在肠口搅动刺激水液的分泌。

他可不是不会挑逗,只是之前的情境不合适罢了,今夜这个房间里只有他和奴隶两个人,阿列克谢不介意让对方见识到更多的花样。

他舔湿男人的颈侧,用优雅华丽的腔调问:“被我压着舒服吗,有没有在墙上被肏过的经验?”

鼻尖仔细地闻过羊的气味,其实根本没什么臭,而是一种轻淡的微咸。

普天下人没有不喜欢盐的,但做菜时放的量却要精细控制,多一分嫌重,少一分食材又少了鲜味。

羊的味道就刚刚好,饱尝也不会腻,在舌根深处还会渗出微弱的甜。

男人下面很快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响,敏感的身体完全无法抵御来自全身的挑逗,透明黏液从指间流出穴口,红润润的嫩穴很快变成了待绽的花蕾。

阿列克谢抬高肘部搁着的腿弯,手够到了男人的胸口,把一边的胸肌抓捏起来蹂躏。

羊很快被整个人抱压在墙上,臀缝吞下紫黑的异物。

前后的顶弄转化为胸腹在树洞粗糙墙面的上下磨擦,男人仰起脖颈,脸色红得发烫,又痛又爽的神情浮现在眉眼间,没过多久,他情不自禁放开咬出血的下唇,发出连串深重无力的喘息。

“啊,啊,啊,啊嗯啊…”

不,怎么会这样,羊崩溃地双眼失焦,呆呆看着天花板,他无法理解周身泛起的滚烫爽感,一次次地证实他在被阿列克谢侵犯的过程中得到了丑陋的愉悦。

骑士队队长赞美他:“声音很好。”

如此轻松写意的语气传入羊的耳朵,他愈发迷茫失措,阿列克谢的游刃有余让他极其恐慌。

两粒乳尖都充血挺立,左边被孜孜不倦玩弄的大手拧肿了,红艳圆润了好大一圈,在墙上刮擦的时候就像有锤子在上下左右地拨弄,然后爬满蚂蚁,酥麻的几股大电流断断续续地从那儿涌向下身。

臀间穴内含着的阴茎也在胀大变硬,在抽插时半截出半截进,顶着肠道深处的一点撞,在光滑水润的嫩肉里捣弄出淋淋水液。

被架在强壮胳膊肘里的长腿早就酥麻,被迫高抬在胸侧,艰难地伴随插入晃动,大腿拍击墙面制造出色情的声音。

羊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在操弄里一点点扬高脖颈,像是在登山者慢慢攀爬上顶点,这个过程却无法自控。

喘息变得越来越小,更急促、低微和难耐。

阿列克谢轻笑一声,突然发动,加快频率。

男人直觉自己快要窒息时,骤然绷直身子,颈部后仰到前所未有的高度,浑身泛起从小到大的抽搐战栗。

穴道内冒出一大股清液奔涌着冲刷过整段被插满的穴道,在肛肉小口处咕噜噜地冒泡。

满臀都是水光淋漓的湿液,男人晕眩的视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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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不堪的感受中渐渐重新稳定,房间里橘红灯光的天花板映入墨眸。

“你喷了。”阿列克谢说道。

“完全被后穴肏出的高潮,你前面都没硬,真是个贪鸡巴的性爱婊子。”

男人失神地低下头,被绑缚的双手抓着墙面,全然不语。

“你喜欢被压迫,被掌控的性爱,是吗?”

“还是说…你自己也没有意识到?”

阿列克谢不等羊缓过来,再度开始挺动肉棒,把水润紧致的后穴操出淫靡的水声肉体拍击声。

他弯腰凑近观察男人企图缩成一团掩藏的表情。

“怎么了,这么害怕。所以说是难以置信吗?第一次高潮?”

男人忽然被逼得哭出声,破碎的语句在哽咽里不甚清晰地被捕捉到。

“…不会,不会是这样的…我根本不喜欢…不喜欢这样…”

阿列克谢觉得他颇为好笑:“事实就是这样,你天生就是强权的玩物,如果不是卡在了安德森手里,你大概会被卖到更高的门庭,嗯我想想,公爵起步?”

公爵再往上,那就只有皇室。

心态崩塌的男人看上去偏执得可怜,不断无助重复“不会”、“不可能”、“不对”。

但高潮过后极度敏感的身子却违背他的意愿,每每被一顶就逼出撩人的呻吟,喘息也是磁性柔滑,漂亮得仿佛上天精心打造的产物。

本来应该踩在地板的光脚丫逐渐被抬高,足尖无处使劲地在空中摇晃,几次挣扎也只能勉强踩在阿列克谢翘起的马靴头上。

阿列克谢渐渐情欲上头,也不再那么轻松了,闷声抱着怀里的身体大力抽插。

羊全部靠在他身上,在墙和阿列克谢的身体间前后借力才能在空中稳定,被肏得没有一分反抗能力。

唯一能借力的人正对他大力穿透,他的躯干都要插坏了。

阿列克谢第一次闷哼射在肠道里,还意犹未尽,休息了片刻,把羊就着插入的姿势拎起来放在一床被子里。

羊靡丽的五官情态绝美诱人,照着前方的落地镜,反射到阿列克谢的眼前。

这位队长稍微惊了一下。

没想到看似样貌普通的男人现在看来还挺有味道的。

这会让一个性奴隶的价格变得更有意思。凭他的经验,拥有特质的性奴在某些高官贵胄那里很抢手…何况,这个奴隶能越肏越好看,这就不是普通价格能买到的东西了。

软被里响起男人小声的求饶:“停下吧大人,我支撑不了了。”

阿列克谢目视镜子,手掌拂过光裸起伏的脊背。

镜中男人的表情随之发生细微的变化,敏感地抖动睫毛,喉结滚动。

“你也不想安德森的商队遇到意外吧?”阿列克谢缓缓问道,“倘若我告诉你,精灵现在要搜查商队的货品,商队的货经不起查,很容易暴露,一旦暴露你主人就要掉脑袋,你会怎么办?”

男人没有犹豫地坦然回答:“主人让我怎么做,我就会怎么做,在确定主人的心意前,我不会做擅自决定。”

切。阿列克谢失望了,这个奴隶居然是个有脑子的,不中他的圈套。

“那你就继续说服我吧,”阿列克谢寒声,“我现在还不太乐意带你去见安德森。”

藤床扭曲摇晃起来,肉体拍击声越来越响亮,男人的小腹和下体都被搭在阿列克谢的大腿上,两膝大敞,脚背靠在床面。

阿列克谢用跪姿迫使他抬高臀部,满满地将第二次勃起的男根全部吃下。

攥紧胯骨前后运动,两颗乳珠又遭受了软被的折磨。

体型差大的人格外适合这个姿势,男人在被拉扯时的被动感非常明显,下颌在床上磨蹭都被擦红了一片。

他甚至被操到自暴自弃,好想要像当初应付三头雄鹿时那样,故意绞紧下体把阿列克谢绞射。

可阿列克谢不吃他这一套,每次男人做出超出抚慰力道的动作,就会举起巴掌扇他的屁股,冷笑“干什么”。

男人在后半夜累得浑身是汗,还被强令着用绑缚的手挂在阿列克谢颈上,面对面坐吃那根龟头硕大的紫色鸡巴。

要说难伺候的程度,阿列克谢丝毫不比伯爵差,做动作还要被挑刺,做不对就打屁股。

“呜嗯,饶了我,饶了我…不要再…”

发红的臀丘像肿大的蜜桃,手指轻轻一滑就传达出电击般的刺痛感。

要虚脱了!

男人胡乱地被动起伏细腰,绵软的穴肉馋津津地含吐肉棒,阿列克谢双手还在他身上到处拧捏,一时进攻后腰,一时进攻乳肉。

全身敏感带噼里啪啦地窜过电流,他竟然又被拖上了高潮顶一次,脑中只剩下泄身时清露汩汩流动糊过穴口的触感,滑腻的搔麻快意让他面色涨红,忘记呼吸。

怎么会这样…

男人软倒在阿列克谢大腿上,两人交合处下的床单浸透了白浊与水液,房间内的气味异样的腥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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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列克谢轻哼表达不满,把起两只膝弯自己动,把第二炮也射了进去。

时间来到高潮过后的寂静。

男人颤颤地缩臀拔出花心,全身都发软,爬下床时他状态糟糕地滚倒在地板上,腿根沾染两缕与穴内藕断丝连的粗条精液,情色的蜜洞外展一圈熟红的肉,还在像玫瑰那样收缩。

“去哪儿?”阿列克谢高高在上地坐在床边看他。

“…我不该答应您,”男人扶着酸痛的腰,腿连跪起来的力气都没有,神情很失落,“我怎么知道您说话算不算数。”

阿列克谢冷眼审视,虽然心里明知男人可能在用激将,但刚刚展现雄风后就被否认,那种隐秘的不爽如鲠在喉。

“呵呵,我所做过虚情假意的事海了去,不过对你一个性奴,我还不至于费脑子思考谎言。让你见一见你那可怜的主人又如何?就怕你见了之后不敢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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