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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俩人在半空中的姿势十分暧昧。
男人面对面紧紧揽着丹尼尔的脖颈,两人上半身相互厮磨,丹尼尔的右手则抓着绳子往距离两人很远的地方扯直,左手伸进棉袍里把着男人的臀,在外人看不见的地方,他的两指穿过奶嘴环跃跃欲试。
蓝发精灵并不是母胎单身,他成年礼后有过前后五个男女朋友,多少懂点承受方心理的脆弱点。
“求我,”丹尼尔说道,“你不是说你要报答我吗?怎么能没有诚意呢?”
“再不说话,我就把玩具扯开,让你下体大开地在森林上空游行。”
男人松开咬着的唇,泄露出温热的喘息,神情变得很难堪。
丹尼尔这时再听他的喘息,就不觉得脏了,反而被这个人类在锁骨前的喘气烫得头脑有些晕。
男人低声下气地说着:“我,我求你,不是怕你那样对我,而是,我要感谢你救了我的命,求你也是应该的…”
呵呵笑的丹尼尔才不信男人的这套说辞,他直接就问:“好啊,你是怎么让那些鹿听你的话的?你告诉我,这是净化你必须要坦白的事情。”
男人皱眉想了想,没想明白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可它们也没有听我的话,我中途醒来之后,它们给了我水果和药,就离开了。”
丹尼尔玩弄着手下的奶嘴柄,愈发觉得好笑:“是吗?你真不知道?那这些绳子和自慰的玩具是怎么回事?你自己找来的?”
掠过的冷风吹进男人半撩起的袍底,他不觉有些委屈:“我真的不知道,而且,这些东西也不是玩具,是它们给我上药后堵住药液的东西。”
药——液?
丹尼尔噗地笑了,肚子都要笑痛。
“我算是知道它们为什么这样对你了,我还以为你有什么神秘身份,没想到啊没想到,它们是把你当成了肉尻,哈哈哈哈…”
男人呆了,半晌,脸上烧红。
丹尼尔还恶劣地笑个不停。
“怎么样,鹿屌的滋味舒服吗?被肏得爽吗?哈哈哈哈…在我净化你之前,你已经被雄圣鹿净化了哈哈哈哈哈…”
蓝发精灵不出所料地看到男奴耻意爆表地缩成小小可怜的一团,肩膀和嘴唇都在颤抖。
“好了好了,多少男女精灵都梦想过被圣鹿净化呢,你做到了他们都做不到的事情,还不高兴吗啊哈哈哈哈哈…”
丹尼尔还欲嘲笑,突然感到胸前湿了一小片,热热的水汽,被高空的风一吹又降温变冷。
他怔了怔,收回恐吓男奴的手,把对方的腿稳稳端在腰间,抬起奴隶的脸。
男人在无声地哽咽着,哭着打摆子。
看起来好伤心。
丹尼尔哑了,心说这小东西怎么这么不禁逗,果然人类就是脆弱。
莫名其妙的烦躁却同时涌上他的心头,那点本来藏着掖着的真相也变得索然无味。
“诶呀好了好了!哭什么啊你!圣鹿的精液是治疗圣药,是用来救你的,它们不是故意要上你…唉呀呸呸呸,我是说,它们不是故意要和你做…啊呸…”
“总之就是药没错了!懂不懂?”
丹尼尔呸啊呸啊的眼角余光一飘,瞅到男人不哭了,红着小脸乖乖坐着,心下总算松了。
第一百零七岁的恶人扮演项目,再次失败。
他降低飞行高度,在鹿群上空缓慢扇动翅膀,顺着传来湖泊气味的风向滑翔。
基本一整夜,丹尼尔都重复着这样的举动,高空飞行辩识方向,低空飞行引领鹿群。
到黎明即将取代黑夜时,他才以一个华丽的回翔姿态折返。
雪白鹿群跟着他月下的影子奔跑前进,远远看去,宛若纯白的月华流光在漆黑大地上漂移。
男人保持着安静,认真看着丹尼尔工作,有时扭头去望望黑暗的大地、山谷和闪闪发亮的河流湖泊,瞳眸亮晶晶的。
一路飞回树屋,丹尼尔将男人放下时,胸膛气息有些不匀。
“好玩吗?你觉得?”丹尼尔耸耸肩,美丽的蓝发从他肩部倾泻而下,他倒没有注意自己在一夜工作后的习惯性疲惫,只是目露无所谓地寒凉笑着,说,“每天都这样,几十年了。你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新奇乐子,我今天还挺开心的。”
他收起翅膀,两只透明长翅在背后服帖地垂下,锋锐的尖端指着地面。
可能是困的很厉害,丹尼尔面对着墙手遮着嘴连打了两个哈欠。
关上卧室门前,他最后朝这个人类男奴提点了几句:“不要试图报答我,我没有救你,是那些愚蠢、智障、发情的雄鹿救的你,不是我。别缠着我,你知道的,人类脏死了。”
“如果可以的话,伤好了请尽早离开我的树屋,我将将此视为你对我最大的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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