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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浑身轻颤地承受着,白手套摸在他后腰的力度不轻不重,传来热度,他只敢略微借力。
毕竟刚承欢没多久,还清洗过很长一段时间,菊穴还松软温热,讨好地吞吃着伸入的手指,不费力就含进了三根。
视频那边,二少的呼吸沉了很多。
男人觉得对方的声音太有魅力,即使低哑些许,也像小提琴转变成大提琴。
“你说,你叫羊?”
二少在问。
“嗯…是,我叫,这个名字。”
“羊,真巧,萨尔,你给我哥准备的早饭有羊肉煲吧?”
萨尔恭敬地一边继续指上的动作一边说:“是的,二少,安德森但凡出远门,都要求我给他准备牛肉和羊肉。”
二少听到肯定的回答,神情很愉悦,这时他那边的侍从端着一碟热气腾腾的培根煎蛋上桌了,夹到二少碟子里。
银发俊美的青年绽放了文雅和善的笑容。
他说道:“那就请萨尔管家给我们的小可爱喂食一点羊羔肉吧。”
“大清早的,肯定饿了呢。”
男人呆了呆,看着管家离开了他的身体,端来一口沉甸甸的黑陶锅,揭开盖子,里面豌豆炖羊羔肉的香气四溢喷涌。
萨尔拿着长长的叉子,稳稳地捅入一块肥瘦相宜的肉块,然后靠近了还没弄清情况的男人。
他像个无知的可怜人,被贵人们捉起来玩弄。
萨尔越来越近了,手指分开他的穴口褶皱。
男人激灵灵地一退,半呜咽的哭音破口而出。
“不,不要,求您,求您别这样!”
萨尔面无表情地再上前一步,按住他的腿根,将热腾腾的肉块往穴里一捅。
软糯甜香,能让贫民窟的穷人闻到疯狂的美味羊羔肉,就这样半吃进了男人的小穴内,穴壁受到刺激剧烈一缩,饥渴地把肉啜进了体内。
嫩韧的羔子肉块被绞出了丰沛的肉汁,顺着肠道汩汩流淌,滴滴答答地弄脏了腿根。
好烫。
塞进去了。
不,不…
男人哭着,小声地哽咽。
一个小时前,他还在担心体内深处的精液。
现在,他要担心的更多了。
昂贵的羊肉,好浪费,被糟蹋了。
哭声幽幽地断续,泄露出男人的恐惧和臣服。
“继续!继续!萨尔,就是这样!”
二少竭力维持着手中刀叉的平静,翻涌紫雾的深邃眼瞳却出卖了他激动得难以自抑的内心。
萨尔听从他的吩咐,将第二第三块羊肉也塞进男人的下身。
男人在第四块羊肉抵在穴口时,放开膝盖挣扎着推拒。
却被萨尔掐住咽喉,迫使着分开了大腿。
管家换用长木筷,将羊肉顶到了至深处。
厨房里很安静,只有男人的喘息,棕亮的肉汁被肠壁裹着,在体内流动,让他有种被反复侵犯的错觉。
五,六,七。
“第几块了?”二少爷今早食欲饱满,吃下了所有培根,他放下餐具,用方巾优雅地擦着粉色唇口。
萨尔正在捅肉的手停了停,他没数。
男人喘着轻轻说:“先生,八块了。”
他以为是在问他呢。
二少爷看着他哭红的眼角,充血的嘴唇,兴味更加浓烈了几分。
啊,又饿了,想继续吃点什么。
不对,不是想吃培根,是想吃软软糯糯的肥羊肉。
“萨尔,留着他,别让他死了,我还没吃进嘴里呢。”
萨尔无奈地颔首:“是,遵您的旨意。”
“还要继续吗?”
“继续。”
男人无助地躺倒在台面,听着两个凶手你一言我一语地安排。
“把整锅都喂给这只小羊。”
“好的,二少。”
“萨尔,你应该不至于因此被我哥惩罚吧?”
“不会的二少,我将告诉他昨天市场上没有新鲜羊肉,请他用培根先顶替一半的肚子。”
“非常好,人果真越老越聪明。”
管家与二少再聊了几句今天白天的谋划,就关闭了视频,他转回身来,继续一丝不苟地塞羊肉进男人的下身。
男人含着眼泪恳求他:“管家先生,别用羊肉操我了,里面还有白浊没有弄出来呢。”
萨尔闻言扯起嘴角笑了笑:“好好,这就帮你弄出来。”
又一块羊肉被推进去。
木筷子推进着,深处的肉块一个挤着一个,把最里面的肉送到更可怕的地方。
男人哭诉着肠道快要被烫熟了,萨尔管家就和颜悦色地继续哄骗他。
“乖,乖,吃肉肉咯。”
整一锅羊肉共32块,全是四分之一掌大小的方块,在全部塞进男人后穴里以后,男人的小腹已经鼓起了肉眼可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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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羊肉排着队肏开了男人的身体。
事情做完,萨尔拿手机对着气息微弱的男人拍了几张照片,发给了二少。
他倒是比安德森在善后上进步了一些,把男人搬进仆人的公共浴室后,找出一箱专业灌肠工具给他。
“听着,待会先按着肚子使劲排,把肉弄出来再灌肠,如果不行或者发烧,就打电话给我,我会找人送你去教廷免费医院。”
“若你撑不住,死了…”
男人睁开眼凄惨地看着老管家。
萨尔面孔板着,如同一张戴了六七十年代面具。
“那我会给二少新买一个黑发蜜肤的骚货,你尽可能努力,别让我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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