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祂再次遇到崔子昭的时候懵了一瞬,怀疑自己的感知出了问题,开口迟疑道:“……崔夷玉?”
自己不是把他送走了吗,还用仅存的力量把他隐藏起来了。
不对,自己为什么能醒过来?祂应该无法再醒来了才对。
崔子昭看到熟悉的神只归来来不及多做解释,说道:“子昭冒犯了,还请颐神配合。”
祂点了点头,就看到崔子昭把一颗丸状物倒入口中吻了上来。
崔子昭把它用舌推入神只口中,随着被口延逐渐溶解,浓郁的信仰香味从那丸状物中散发而出。
祂本该欣喜于这磅礴的信仰,可身上被恶侵入,这信仰反而令祂痛苦。祂挣扎着想要把嘴中之物吐出。
崔子昭与神只唇舌相抵岂能不知祂的意图,他用舌顶回去,手抚摸上神只的脖颈往下顺着。
“崔…夷玉…“声音里带着恼意,祂的手撑上崔子昭的胸膛想要推开。
本就残缺的神只又被恶念入侵多日,此时没有多少力气,崔子昭用另一手抓住推着自己的双手,单手制住。
这让神只的无神的双眼浮上水意,被气的。在双手无法挣脱后祂抬腿踹身前无礼的信徒。
那一腿用足了劲,崔子昭吃痛后马上卡入神只腿间,分开神只的双腿,这样的姿势让神只无法再踹到他。
崔子昭的手从神只的脖颈摸到下颚处,使了巧劲让神只的嘴无法闭合。
崔子昭到底是比神只经验丰富,舌尖在神只的舌根处骚刮,这个动作让神只的喉管条件反射张开,他把丸状物抵着迫使神只混着延水咽下,这甚至让崔子昭的舌头碰到到了神只嘴里上颚靠后的软肉,引来些许痒意。
嘴无法闭合让神只只能用舌头去阻挡,这让祂舔到了崔子昭舌背的根部,不得章法,抗拒的动作此刻看起来像是在追逐着崔子昭的舌,这让崔子昭的呼吸不由得加重。
崔子昭放开时,两唇之间拉出银丝,神只那张一贯淡然的脸染上红晕,樱色的唇喘着气,上面还沾染着纠缠时流出的延水。
还未等崔子昭别开眼,神只身后出现一道虚影,一会变成看不起面容的男子,一会变成混杂着残肢的肉瘤。
这时巫首闯入,他手里结着印,口里吩咐道:“崔郎君,此处有在下足以,你的任务完成尽早离开为好。”
还未等崔子昭开口,神只身后的虚影出声,听不出男女:“离开?”
“你们一个都别想走!”说完这句话,不停变换的虚影多了一道金黄的光芒。
巫首惊愕地看着这变化,不可置信地开口:“齐国皇室的信仰,怎么可能?”
齐国皇室只能信奉齐氏神,这是建国之初就定下的规矩。
虚影被巫首的表情取悦到,放肆地笑着。
“哈哈哈哈…怎么可能?”
“自然是你们的人皇有了不该有的妄念。”
虚影说完这句话,定格在看不清面容的男子身影上,伸出手虚抚着神只的脸:“多亏了你们人皇贪恋美色,连神只之躯都敢觊觎。”
下一瞬,虚影又再度和神只融为一体,巫首见状咬破了自己的食指贴上额心的隶臣纹,原本已经暗淡的隶臣纹再度变得鲜艳。
神只开口,是虚影的声音:“垂死挣扎罢了。”说完不等巫首的术式完成就直接变出由残肢组成的触手,直接洞穿了巫首胸口。
“何必这么急着送死呢?”虚影遗憾地开口,祂还想留着这齐巫亲眼见证自己所侍奉的齐氏神被瓦解吞噬的。
虚影抽出触手,鲜血从巫首被洞穿处喷涌而出。崔子昭接住倒下的巫首,喊道:“巫首!”
“啊,我想起来了,你就是当初被吃掉里长得最好看的那个人类吧?”
“祂为了保护你,特意隐藏了那段记忆,没想到你自己送上门了。”这里的祂自然指的是残缺的神只。
虚影声音里带上了愉悦,残肢又幻化成了一张大嘴,眼见就要把崔子昭再度吃下。
就在这时神只突然呕出鲜血,皮肤上爬满了金色纹路。这下不可置信的换成了虚影:“呕…咳咳…这是怎么回事?”
奄奄一息的巫首见状费力的开口:“崔郎君不必管我…齐氏神所留之物已生效。”
“我身侧的短剑…乃是斩神剑…崔郎君将它取下…咳咳…杀了那堕落的邪神…”
崔子昭取下沾满血的斩神剑,朝着虚影走去。
虚影已经无法站立,倒在地上,眼看着崔子昭一步步靠近:“崔子昭,你要对我出手?这副躯体没了我顶多受创但祂一定会死。”
听闻此话崔子昭的脚步慢了下来,巫首见状焦急道:“崔郎君祂在骗你,堕神此刻无法从这副躯体逃离,趁此刻速速斩杀!”
崔子昭没有漏掉巫首话里刻意回避的话题,他不再称呼神只为颐神:“我所信仰的神只是否会死?”
“这是必要的牺牲…”巫首见回避不了也就不做隐瞒,又开口说道:“崔郎君,你是齐国臣子,勿
', ' ')('要被不必要的事所影响。”
不必要的事?若是以前的崔子昭此刻会毫不犹豫地拿剑刺向神只,可神只救了他多次,他已是做过那一回恩将仇报的小人,如今又要重蹈覆辙吗?
崔子昭拔出剑,对着神只,只不过那手在颤抖着,连带着剑尖也在抖。
虚影看出了崔子昭的动摇,用那张脸摆出可怜的表情,浅灰色的眼溢出泪水:“崔夷玉,我好疼啊。”竟是神只的声音。
崔子昭被这一声晃了神,被剑指着的虚影面上可怜的表情还未收起嘴角就扬起恶意的笑,显得扭曲。祂抓住了剑刃,手被割破,可那本应低落在地的血却顺着剑身爬上了崔子昭的手,很快那血线就到了胸口的位置就要刺下,一道荧光从崔子昭心脏的位置发出挡住了血线的攻势。
是神只,祂又一次保护了崔子昭了。
那莹光的出现似是牵动了虚影身上的金线,金线换成火焰燃烧着虚影,这伤害不对实体生效,只烧无形之恶。
“不…这本该是我的身体,你们是赶不走我的!”虚影不甘地说着这句话,很快就没了声息。
结束了?崔子昭怔然看着这一切。
巫首没想到最后会以这种方式结束,如此也好。他感觉到自己的生命流逝,正想开口交代后事被洞穿的胸口长出金色的线,是齐氏神的力量。
淡金色的虚影出现,那虚影身着龙袍,头戴天子冠。与皇宫祠堂里齐氏神的画像相似。
齐氏神最开始只是齐氏为了家族与之缔结契约的小神,随着齐氏壮大才有了如今的模样。
齐氏神开口了:“吾只是暂时压制,这是伴随着祂诞生的恶,想要彻底解决该去诞生之地。”
“诞生之恶?”崔子昭喃喃道。
齐氏神对着崔子昭说道:“你所信仰的神只有残缺,应是在诞生之初被剥夺了,被人为染上恶。”
说完这句话齐氏神又开口:“否则按照如今的世道规则,祂不可能以真身降世。”
齐氏神的身影逐渐消失,留下最后的话:“我该离开了,善后之事就交给你了。”这是对巫首说的。
巫首朝这齐氏神的地方作揖,等齐氏神彻底离开后才起身。
沉默片刻后巫首率先开口:“想必崔郎君已有打算,方才所言是我身为齐巫应尽的职责,若是崔郎君为此有怨,我也接受。”
崔子昭不知如何回答,说不怨是骗人的,但他又理解巫首的立场。说到底还是自己无用,想不出更好的解决办法。最终他还是沉默着对巫首摇了摇头,抱起了昏迷的神只向外走去。
巫首在身后叫住了崔子昭:“崔郎君,我能感受出齐氏神的压制不是完全稳固,此物或许能派上用场。”
“把它泡入水中服下,可压制外溢的邪气。”
说着把一锦囊从身上解下,看着崔子昭目前腾不出手又弯下腰给崔子昭系上,又说道:“巫守阁会为崔郎君备好财物,送崔郎君出都城。都城之外巫守阁提供的帮助就有限了。”
毕竟都城之外齐氏神的信仰不如都城浓郁。
崔子昭明白巫首心里也是存了愧疚的,还是向巫首道了谢,不再回头。
君王得知神只离开发了好一通脾气,巫首亲自前去向君王解释,才平息了君王怒火。
神只虽走,但君王对神只的欲念并未消失。
崔子昭很快明白了不完全稳固是什么意思。
神只已经醒了过来,贴着崔子昭,舔着那修长的脖颈:“崔夷玉,好奇怪…”
只见神只扯开了自己的衣服,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那露出的白皙小腹上有着红色的纹路,在肌肤的衬托下晃眼得很。
纹路从脐下开始蔓延,绕过神只已经立起的白净阳物一路往下。
红纹在发着妖异的光,神只喘息着:“帮帮我,崔夷玉…”
崔子昭想起巫首的话解下锦囊,随后想到他们这是在马车上。没有水可以取用。
而神只在马车的摇晃下那根如玉似的性器不时蹭到自己身上,粉嫩的小口处已经在吐着水,沾到了衣物上。布料粗糙的摩擦给神只带来刺激,祂在崔夷玉耳边难耐地呻吟着。
崔子昭僵住了。
崔子昭迟迟未有动作,神只等得不耐烦了,好在手淫是每个男性的本能。祂伸出手当着崔子昭的面上下撸动着,体内升腾的情欲使祂不自觉用劲,那处娇嫩的厉害,岂能如此对待。
神只呜咽出声:“呜呜…疼…”那原本白里透着粉的性器被过于大的力气搓得通红,有些萎靡不振。
红色纹路还在发着光,让神只即使疼痛也没有放开自己的性器,又疼又难耐的感觉快要把神只逼疯。
崔子昭看不下去了,他伸出手制止了神只粗暴的动作:“不能这么用劲。”
他带着神只的手放缓力道,手指摩擦着头部,用指甲在小孔处轻轻骚刮着,那滚烫的泛红的阳物又恢复了精神。
“抚摸根部,力道别太重…”
神只听着
', ' ')('崔子昭的话摸着茎身根部,顺着根部摸到两颗已经涨起的囊袋,那里神经多,此时鼓起可以很好地摸到上面的脉络。
神只的身体轻颤着,胸前的两点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立起:“啊哈…崔夷玉…要…”
说着就把胸往前挺了挺,眼前的画面过于刺激,马车还在驾驶着,车夫还在外面,而本该不然尘埃的神只向自己袒胸露乳,自己甚至帮着神只手淫。
崔子昭感受到自己的欲望被引出,他埋入少年神只白皙的胸脯,张嘴含住乳肉。
红舌在硬挺的乳首上舔舐着,这刺激让从未尝试过情欲的神只加大了呻吟声:“啊啊啊…唔唔…”
刚出口的呻吟被崔子昭用空余的那只手捂住嘴堵了回去,绯红再次爬上崔子昭的耳朵。
他把软嫩的乳肉从嘴里吐出,离开时发出黏腻的水声。空虚感让神只难耐得扭动着身体,崔子昭哑着声音在神只耳边低声说道:“神只大人,小点声,车夫还在外面。”
被欲望控制的神只哪听得进?祂不配合的唔唔抗议。同时再次挺了挺胸。
崔子昭见状哪敢松开捂着神只嘴的手,他颇为头疼地看着这一幕,看到神只想要他舔胸的举动后觉得自己想出了个浑招。
只听崔子昭再次对神只低声耳语:“神只大人不喊出来,我就给大人含乳如何?”
“同意的话就眨眨眼。”
祂不明白刚刚还没有这条件的,怎么突然有了,可刚刚胸乳被含住的快感让祂现在胸前更空虚了。
神只不满地张嘴咬了咬崔子昭的手心,没用什么力,妥协地眨了眨眼。
崔子昭小心翼翼地松开手,见神只果然在忍耐着,低下头重新把乳肉含入嘴里,摸着阳物头部的手往下移,与神只的手一起柔捏着敏感的囊袋,又用手指把溢出的水从把整个茎身涂满,泛红的性器看上去更加淫靡不堪。
神只努力压抑着喘息,他抓了抓崔子昭垂在身前的头发,祂隐忍地压低声音喘着:“哈啊…另、另一边也要…别只舔一边啊…”
崔子昭闻言听话地吐出正在吮吸的乳首,发出轻微的“啵”声,那里被吸得红肿,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中。
在含入另一侧受到冷落的樱红时,手也没闲着覆上刚刚被吸肿的乳首按压柔捏着,红肿的乳首在指缝里若隐若现。
两边都被照顾到了,身下的性器也到了极限,一跳一跳的。
“崔…夷玉…我要…忍不住了…呜呜…”神只的手已经从自己的性器上离开,抱住正在吃着自己乳肉的头脑袋,扬起头,这时候祂还不忘答应过崔子昭的事,呻吟都是压抑的。
崔子昭并未把乳肉完全吐出,含着乳首,边舔边说到:“别忍着,射出来吧。”说话间气息喷洒在被吸吮敏感的乳首上,引起神只一阵颤栗。
“呜…不…不…不是这个…我是指……”神只嘴里吐出的字都带着颤意。
崔子昭立刻明白神只要忍不住叫出来了,他加快了手中动作。就在这时马车颠簸了一下,抚摸在阳物头部的手不受控制的在本就要射出的小孔处重重一擦。”
神只的腿根颤动着,白浊射了出来。些许部分沾上了脐下红纹,缓缓流下。
崔子昭在神只射出的那一刻,吻上了神只的唇,把所有的呻吟声都吞入口中。
红舌强势地吻着,填满神只嘴里每一寸角落,神只的声音被憋在喉间。
无法宣泄的声音化为泪水从无神的灰瞳里流下。
感受到神只平复下来,崔子昭从神只嘴里退出来。这是他们无关信仰却饱含情欲的一个吻。
回过神来崔子昭不敢看神只,摸索着想要为神只穿上衣物。
自己在干什么?教神只怎么自渎,还是手把手。崔子昭觉得自己脑子乱了。
神只在崔子昭胡思乱想之际抓住了为自己穿衣的手,摸上了崔子昭还硬着到性器:“崔夷玉,你不射吗?”
“不、不用理它,等一会就消了。”这回结巴的变成了崔子昭。
神只觉得只有自己爽了不太好,好兄弟应该互帮互助。
等等,祂为什么会有互帮互助这个念头?
想不出来,祂也不纠结,解开了崔子昭的裤子,摸上那散发着热气硬挺的阳物说道:“你帮了我,我也帮帮你。”
“刚刚我有认真学的。”
祂脑海里闪过一些画面,说道:“来验收一下学习成果,老师?”
这声老师让崔子昭比做这档子事被人听到还要羞耻,他一个激动之下又把神只的嘴捂住:“别这么称呼我。”
许是神只不食人间食物的缘故,精水的味道也不重,淡淡的。祂好奇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崔子昭的手心,尝到了自己的味道。
手心里湿滑的舌头的动作带来痒意,崔子昭这才反应过来他捂住神只嘴的那只手沾满了白浊。忙收回手:“对、对不住…哼嗯…”
神只放在崔子昭阳物上的手模仿之前的动作摸到茎身底部,由于看不见只能靠感知难免
', ' ')('有误差碰到了囊袋。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崔子昭道歉的话没说完就呻吟出声。
这时候神只靠近崔子昭,未完全穿上的衣服再次散开,白发散落和黑发缠绕在一起,祂用食指按上崔子昭的唇:“嘘…崔夷玉你想被车夫听到吗?”
很明显是为着之前的事故意这么说。
这话让眼尾泛红喘息的崔子昭不由地瞪了一眼神只,可神只看不见这等美人嗔怒的景色。
望进神只无神的双眼时崔子昭挫败地把头转向一边,抓住了在自己阳物上作乱的手,气息不稳道:“神只大人,停下吧。”
“你都这样了,还要憋回去?”祂说着故意捏了捏已经完全勃起开始流着腺液的阳物。神只感受了下手里的分量,发现好像比自己的粗。
男人奇怪的自尊心让神只觉得自己输了。
不是人皇男侍吗,这么粗合适吗?
“唔嗯…此处大小并非子昭所能决定…”那一捏让崔子昭腰腹紧绷,怕自己动静太大含住了神只还未收回去的手指,此时含糊不清地说道。
这回复让神只惊了,祂明明没有开口。
“我明明没有开口…你怎么能……”
“神只大人…不是在子昭脑海里说了吗?”崔子昭吐出了神只的手指回道,那纤细的手指湿漉漉的,指尖透着粉,看上去莫名诱人。
难道自己无意中这么做了?神只困惑着,下一瞬就被从指尖传来的动静引走了注意力,让祂无心再思考此事。
崔子昭再次含住了手指,这次他没有含着不动,用舌头卷住吮着。
这一举动激得神只头皮一麻把手指送入更多,刚刚发泄过的性器有了再次抬头的趋势。
突然的刺入让崔子昭喉头缩紧,喉间传来呜咽声:“唔唔…”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神只难得升起不好意思的情绪,想要抽出手指,半途却被崔子昭追上再次卷入。
“别、别舔了…松嘴!”
崔子昭回过神,刚刚的举动是长时间调教下练成的。
他吐出手指,对变成这副样子的自己感到自我厌恶:“对不住,是子昭放荡了。”
神只不明白崔子昭为何突然指责自己,祂没有安慰崔子昭,开口说道:“和你是不是放荡有什么关系,是你这样舔我又要硬了。”
神只的脸上还沾着精水,表情不解地说出这话,看地崔子昭一滞。
崔子昭刚刚升起的自厌情绪消失,闭上眼有些无奈地叹息:“神只大人,别顶着这样的表情说这种话。”
“为何?我说的是实话。”
神只觉得自己已经把刚刚学到的都用在手中的阳物上,可它水是吐的欢却迟迟不射。
祂想起好像是下面的做久了只靠前面很难射?
祂拍了拍崔子昭的大腿根:“崔夷玉,腿抬高点。”
崔子昭虽是不解,但还是听着神只的话照做了,这一动作露出了后穴。
祂感受到崔子昭的姿势,把沾满腺液的手指往下滑,寻找着。
察觉到神只要做什么的崔子昭忙把腿放下:“不、不可!”
这动静引起了车夫的注意,高喊道:“二位郎君发生了何事?”
车厢里安静了一瞬,崔子昭掀开帘子的一角对着车夫说道:“无事,家弟顽劣,不必在意。”
说完不等车夫回话,立马放下帘子,制止住执着伸向自己后穴的手。
“崔夷玉,乖一点让我进去,你好射出来。”神只贴近崔子昭耳边低声说道。
神只把自己想起的知识告诉崔子昭,崔子昭觉得哪里不对,可想到这是神只,又在情欲上头的驱使下抬起一只手臂遮住了双眼,不敢去看神只带着圣洁的脸,另一只手带着在自己股间的手到自己后穴处,声音几乎不可闻地说:“在这里…”
手还湿着进入经历过情事的后穴十分顺利,绯红的穴口咬着白皙的手指,带着淫靡的美感。
手指进来时崔子昭的腿收紧了,因着姿势的原因碰到了神只的腰身,他感受到自己隔着布料所触碰到的腰背纤薄,好似自己一个用力就能把面前的神只压入自己怀中。
神只在里面探寻着,试图找到突出的那一点。
“里面好热啊,还会自己缠上来。”神只第一次做这种事,对此感到惊奇。
“哈啊…别、别说出来…”崔子昭咬着下唇忍耐呻吟,听到这话后穴缩了一下。
“为什么?刚刚突然收缩了,把我的手指咬得好紧,是找到了?可我没感觉到不同啊。”神只说完这句话,手指不仅在里面摸着,还略微使了点劲按压。
不是……是因为神只大人说的话才这样的…
崔子昭心里想着,嘴里咬着袖子,压下到嘴边的呻吟。
“啊…崔夷玉你里面出水了…唔?”
崔子昭听不下去了,此时内心的羞耻压过了对神只的敬畏,腿使劲一压,神只倒在了怀里,他低头吻上了那张说骚话不自知的嘴。
姿
', ' ')('势的变动,带着神只手指进得更深,指尖触碰到了那一点的边缘。崔子昭的身体抖了一下,泣音从两人相贴的唇里泄出。
神只也发现了,祂努力刺激着那一点,但敏感点在深处,神只的指尖在这个姿势下也不一定能次次碰到。
崔子昭被这时不时碰一下就是不给痛快的弄法整得难耐极了,他停下了亲吻:“深、深一点…重一点。”
“哈啊…是你的位置太深了…加重你不会难受吗?”
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神只小心地加重了力道,这在崔子昭看来与刚刚没甚分别。
“神只大人…不用这么小心…”说完这句话崔子昭腰部用力,扶正神只的身子,双腿分开,借着膝部的力道虚坐在神只身上,带着神只的手肏弄着自己的后穴。
“崔、崔夷玉…你顶到我了…”神只空余的手摸到了自己再度勃起的阳物,体位的原因两人的时不时碰到一起。
崔子昭看着手指在肏着自己后穴,阳物却被自己顶弄着的神只,心底起了不敬的想法,他开始有意地用自己身下之物摩擦着那笔直白净的阳物,两人的腺液混合到了一起。
期间不时碰到神只腹部的纹路上,祂伸手想要遮住:“不、不要…别碰这里…好奇怪…”
那副神情就好像祂的手并不在肏弄着崔子昭,反倒是被崔子昭上了似的,他抓住神只的手移开:“哈啊…神只大人…别害怕…那是快感…”
听了崔子昭的话神只虽还是一碰就颤一下,手却任由崔子昭握着,看上去乖巧又淫乱。
“嗯啊…崔夷玉…我又要射了…”
崔子昭也要射了,他再度吻上神只:“唔…我们一起…”
崔子昭与神只双双射了出来,车厢内的味道又浓郁了几分。
缓过劲后,崔子昭给神只擦拭完身上的污秽后再侍奉着神只穿衣,这一切结束后崔子昭才给自己整理。
这让神只佩服不已,祂现在在贤者时间里,懒得一个手指头都不想动。
收拾好,马车也到站了,崔子昭闻着浓郁地气味苦恼:“有人进来一定会知道这里发生过什么。”
听闻此话还懒散着的神只说道:“就为这事苦恼?”话音刚落周遭的气味变得清晰。
这个变化让崔子昭安心了,随后想到方才岂不是不用自己那么麻烦的清洁?
这么想着崔子昭也这么问了。
神只回道:“你没问我啊,而且你伺候得我很舒服,我喜欢这样。”
直白的话让崔子昭的面上又泛起红意。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