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院长愁眉不展地看着本月孤儿院的财务报表。因为月初的一笔冲动最新款悬浮车消费,政府的年终拨款已经所剩无几,就算把那些猪猡们压榨到极致,也可以预想到下月的赤字。
再加上上上个月还有之前的几次超前贷款,足以招来政府的监察人员,那些贪婪如鲨鱼、胃口如蓝鲸的社会米虫一定会趁火打劫,要求更多,自己却只能赔着笑脸,说不定还要搭上一些珍贵的人情。
而这一切都让男人心烦意乱。
看来得启动A计划了。
他在门前站定,整理了一下衣领,努力把郁闷转化为常驻的温和面具,然后推开了门。
这是一个玩具的世界。
无数形式复杂得让人眼花缭乱的抱枕、玩偶堆叠成小山,直直抵到天蓝的天花板,墙壁上的海洋生物们形态舒展、圆润可爱。而在房间中心,是一个背对着男人、摆弄着柔软海豚玩偶的男孩。
即使是背影,也能窥见真容的一丝风华。
听到开门声,那男孩猛地转头,金发在空中甩出一道优美的弧度,层层叠叠的卷发中显露出一双纯净如天空的双眼,瞬间吸去了房间内的一切光线,熠熠生辉。
男人屏住了呼吸,无论见过多少次,他依旧为这种纯真的美丽心折。
他嘴角自然地提起,不自觉地软下了嗓音,“秋白,爸爸回来了”。
那男孩眨了眨眼,漂亮如人偶的脸上挥洒出灿烂如太阳的笑意,他伸出双臂,作拥抱姿势,嗓音像在快乐的蜜糖中滚过一遍,“爸爸,欢迎回来!”
男人笨拙地绕过地面上的玩具们,小心翼翼地从羽绒枕头和丝绸薄被中捞起男孩。
男孩外表如人偶,体重也如人偶,一米五的娇小身材柔顺地嵌在男人的怀中,柔若无骨,香气扑鼻。
男人狠狠吸吮着男孩脖颈处的气息,微短的胡茬在皮肤上轻轻厮磨,带来皮肤的微红和痒意,这显然不是一名“父亲”对“儿子”的正常行径,而更像是丈夫对妻子、猎人对猎物。
男孩显然对正常父子关系的定义并不了解,但也没有正常人对此类猥亵行为的警觉与厌恶。
他就像是一具华美却没有灵魂的人偶,顺从地承受着这一切,甚至主动环住了“父亲”的脖子,脸上浮现出迷醉的酡红,主动贡献出了自己的一切,任人施为。
经过一阵失控的啃咬舔吻,男人又重新把男孩扑倒在柔软厚实的地毯上,他撑起双臂,仔细审视着身下的年轻肉体,如同雄兽归巢,嗅闻雌兽,确认自己的唯一权威地位。
温暖的巢穴,美丽的雌兽。
未分化的少年腺体还未成熟,还没有omega的臭味,身上干干净净如初雪。
暖气开得很足,男孩即使只穿着一件薄如丝蝉的蕾丝睡裙也能行动自如。
深蓝的地毯凸显出男孩白绸般的肌肤。
大而深的领口上大团蕾丝簇拥着精致的锁骨,少年大片晃眼的肌肤反射着青春的光滑,两点乳首勾着领口,只露出一线欲盖弥彰的粉红。
男人毫不犹疑地接受了这份性明示,手指毫不留情地探进领口,粗砺如沙石的皮肤揉捏着粉色的两点。
乳首被按进小巧的乳晕里来回碾压,乳缝被指甲挑起滑动,艰涩的快感在身下这具青涩的肉体中传导,白瓷般的胸脯晕开艳丽如牡丹的艳色,单看这一活色生香的画面,便能让人心潮澎湃、欲望难平。
男孩在身上男人如狼似虎的目光下毫不局促,显然这样的情景已不是第一次,他双手悄然覆上了自己的胸前,自己抚慰起男人忽略的痒处来;双腿也熟练地攀附上男人宽阔精壮的腰肢,拉近两人的距离,更加方便男人接下来的行为。
男孩默许甚至是鼓励着男人不算温柔地剥下自己身上唯一蔽体的衣物(虽说它透薄如无物,行走之间肉色性感,色香几乎铺面而来,更像是某种情趣衣物)。
男孩身体上还残留着昨日的疯狂。
白皙细腻如人偶的肌肤上满是深深浅浅新的旧的红痕,但配合男孩纯洁如天使的面容,便让这暧昧吻痕显得无比圣洁,像是名贵瓷器上的某种特殊装饰,无损他的美艳。
他的腰很薄,一个成年男子的手掌便能牢牢包裹,在性事时很能挑起对方的欲火,于是腰部总会层叠着青黑手印与青红瘀痕。
所以当男人大掌再次抚上此处时,男孩不适地扭动了一下腰,意图逃避,反而激起了对方的欲火。
男人本就只是把工作的郁闷强压在心底,现在在情事上居然也遭到反抗,于是动作愈发粗暴。
他毫不怜惜地掐住身下人的腰部,虎口牢牢卡住胯部,男孩吃痛,似乎是本能地知晓了男人此时的坏心情,不再做出任何刺激动作。
男孩舒展身体,将自己的身体完完全全地展现。柔荑也攀附在男人的手背,缓缓向上,抚摸着男人的蜜色双臂。
洁白柔软的羔羊,意图用自己主动翻出的柔软肚皮,来唤醒无情猎人的微末良心,好让自己在接下来的疾风骤雨中得到
', ' ')('一点优待。
而猎人毫不怜惜。
男人伏身,犬牙轻轻叼起男孩初具雏形的性器,舌头扫过龟头,尝到一点新雪的甜味。
男孩的性器和本人一样青涩,仅仅是这样轻微的撩拨,笔直玉白的性器便敏感得染上煽情的肉红。
在性器半勃后,男人松嘴,用手捻动了一下龟头,铃口缩成一条短缝,松手后腺液便在小孔处崩出一张透明的薄膜。
他从胸前的口袋中掏出一盒东西来。
那是一盒有着纯白头尾、约有成年人食指长的特制棉签。
他不耐烦地用酒精稍稍湿润头部的棉花,大略地对着尿道口比了比,就粗暴地插了进去。
“爸爸!”
男孩的一声尖叫闷在了喉咙里,他才13岁,正处于变声期,小型骨架更是让他的声音尖细如女童,这湮灭在喉咙里的尖叫最终弱化为小鸟似的一声啾嘤。
只是生理反应依旧无法完全抑制,挺动的腰部被无情地按下,僵硬的肌肉发出酸意。
男人的一只手足以按下所有的挣扎,另一只手却随着肉体主人的动作失了准头,竟硬生生地卡进了尿道内壁的一处拐点,而此前不充分的润滑更是让干涩的棒头与柔嫩的软肉直接接触摩擦,辛辣的快感电流一般打在了男孩的最脆弱处。
男人只觉得手下身体先是一僵,随后又是一软,低头一看,男孩果然还是泄了。
秋白感觉自己像是一滩烂泥,高潮后的精神和肉体,都像是一滩彻彻底底的烂泥,在天堂里漂浮。
他不明白往常温柔可亲的父亲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冷漠,例行的亲吻都被跳过,直直拿着一根小棒往自己尿尿的地方塞。
是因为自己今天不听爸爸的话,所以爸爸才要惩罚我吗?
他被刻意隔绝外界,接触到的都是被男人特意筛选过的信息,更是从小接受调教,每天在催情膏药下长大,未发育完全的大脑更是昏昏沉沉,到现在还觉得是自己的错。
于是他只能向自己唯一的靠山、偶像呼救。
“爸爸爸爸,轻点,秋白会听话的呜呜。”
但是他天真的小脑袋瓜无论如何都无法明白的道理是:大多数情况下,受害人对施暴者的请求都只会勾起对方的暴虐心,适得其反。
于是他的尿道赢来了第二位访客。
男人抽出又一根棉签,就着刚刚流出的初精,再次粗鲁地捅了进去。
这一次很顺利。
浸饱了主人精液的棉签无往不利,它敏捷地在狭窄的尿道中穿梭,拓宽了无人造访的禁地,最终抵达了目的地。
男人露出真心实意的微笑,他手腕一送,棒头浅浅地戳进了底部的膀胱。
男孩已经彻底说不出话来了,他的小腹处又酸又胀,仿佛时光重置。
某一次他因为好奇心跑到楼道处,被男人发现抓了回来,作为惩罚,他被灌下了一升的矿泉水,并且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内不允许排尿。
那时的感觉也是这样,尿液在膀胱中来回滚动,小腹鼓胀欲裂。
那次是怎么结束的来着?男孩昏昏沉沉地想着。
好像是最后一小时到期后,他已经哭都哭不出来,尿也尿不出来,腹部如同怀胎三月鼓起,下体被爸爸拿手轻轻扇着巴掌,这才终于失禁。
澄清的尿液淅淅沥沥,就跟坏掉的水龙头一样,一滴滴地滚落在地毯的长毛上。
爸爸还一边笑着,一边捏起自己的小秋白。
“怎么办啊,秋白的骚肉棒坏掉了哦,以后被穴肏的时候射完精以后只能射尿了哦。”
记忆中失禁的甜美快感席卷而来,男孩大腿内侧肌肉痉挛了几下,竟然是光靠脑补就又射了。
棉签的行为更加自由,在狭小的尿道处甚至鼓弄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
男人不免调笑到,“秋白水真多啊,看来以后一定会是头标准的好种马呢”。
他手下动作更加随意,毕竟连受害者本人都翻着白眼高潮了,这场强奸也终于变成了受害人和施暴者两人的狂欢。
棉签狠命地戳着膀胱,秋白嘴角流涎,看得男人情动,更是俯身与自己名义上的继子接吻。
男人宽厚的舌头熟练地与男孩的纠缠,少年人青涩的吻技让人着迷,连涎液都泛着甜味。
少年似乎是在连续绝顶之中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白嫩的双手下移,握住男人勃起的孽根,熟练地抚慰起来。
男人呼吸一滞,手上的动作更加凶狠,棉签直撞得少年哀哀叫唤、交代出今天的第三发精液来。
最后男人甚至疯魔地想把三根棉签一起塞入,少年拼命推拒之下不敌,尿道口被撑出手指粗的圆孔,在棉签被抽走后依旧如同有生命地呼吸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