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周后,在保姆的精心照料下,彭川身上的擦伤的地方已经全部结疤。
容龑看了一眼,边上有点翘皮,相信过不了多久就要脱落了。
“痒吗?”他抬头看向彭川,这几天都不敢碰她,怕一不小心裂了伤疤,以后留下印记。她的皮肤本来就属于那种薄透的,亲吻的时候稍微重一些就会留下痕迹,别说擦伤。
容龑看着彭川,有些匪夷所思,不知道彭家那样的环境怎么生出细皮嫩肉的彭川。
“痒。”彭川朝着容龑点了点头。
容龑看着完整无损的伤疤,有些钦佩她的定力,他小时候身上有个疤,总是忍不住去抠,所以只有疤,没个一半年是绝对不会干净的。没想到她一个女孩子,如此耐得住性子。
容龑捏着了彭川的手。
彭川看向容龑,这段时间,只要想起安老先生的话,总会莫名地焦虑,有时候,一整夜一整夜,听着他呼吸声,她却越来越清醒。
有时候想,一辈子没有人如此珍惜过她,只有他,守住这段日子,就足够了!
可是,反复整理的那些绝情的话,每一次面对容龑,她怎么也说不出口。
安老先生其实说的很多,作为一个军人,不但要约束自己,还要约束自己身边的人,她明白,都明白——
容龑搂过彭川,“睡吧。”
彭川嗯了一声,靠进了容龑,不由地感叹人性,人性果然是自私的。
其实,她很想一直这样和他过下去,就算没名没分也无所谓。
又过了一周。
容龑下班回来,进门看到彭川坐在沙发上,餐桌上是精美的菜肴,却不见请的佣人。
彭川朝着容龑一笑,“我让李嫂先回去了。”
容龑扫了一眼桌子上赏心悦目的菜肴,“你做的?”
彭川点了点头。
容龑看向彭川,“今天是什么节日吗?”
彭川摇了摇头,“不是。”
容龑看了一眼,彭川手臂上的伤疤好像完全脱落了,捏住她的手臂看了一眼,将她带了怀里,“好了?”
彭川微微红了脸,“好了。”
“那我不饿,一会儿再吃晚饭,先去楼上。”容龑眸色邪肆地扫在彭川脸上,一把将她从臀部抱起来。
彭川抬头看向容龑,“一会儿菜就凉了!”
“菜凉了还可以再热!”容龑低头吻住彭川,咬着她柔软的唇,啃噬。
彭川再也忍不住,回应着他的吻,纤细的双臂环抱住他的颈项。
他们吻着彼此,那种激狂而热烈的澎湃心情,让容龑的动作略显粗糙。
他的唇缠吻着她的舌,大掌探入她的衣领之内,隔着文胸揉捻着她最尖端的敏感。
彭川脸上蓦地泛起热腾的红晕,手指扯着容龑的袖口,没有抗拒。
结束了缠绵的长吻,他的唇往下挪移,吻过她的下颔,她细颈上的脉搏,他张牙轻咬着她颈子上薄嫩的肌肤,大掌加重了力道,耳边几乎是立刻听见了她的嘤咛娇喘。
近乎疼痛的强烈刺激让彭川浑身泛过一阵战栗,心跟着发烫,双腿一软,从他的怀里滑落跪倒在柔软的床心,感觉顶着她小腹的某处逐渐地充血绷硬。
她不由自主地颤抖着,感觉小腹深处像是火般烧着,却又有一股暖流如水般流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十根纤指无助地没入他的黑发里,想要躲开他,却又舍不得,她喜欢这种感觉,沉醉的,想象力,像极了熏着檀香的感觉,让人迷醉。
容龑粗喘了一声,沉入她的身体,时隔多日,完全不同的触感像是要把他向疯狂里逼,亢挺的分|身一顶完全深入了她,他感觉到她的紧|致,吻着她脸颊的。
彭川紧咬着唇,深深切切地感觉到他就在她的身子里,炽热得就像快要将她给融化!
彼此相视,再也无法忍捺内心想要彼此的冲动,任凭着心底嚣走的欲|望交缠着,一次又一次,仿佛是为了证明彼此的存在,律动一次比一次更深,更加强烈。
………………
窗外,下起了雨,密集的雨帘,将整个世界氤氲成白茫茫的一片,温浓而安逸,像一场绵密的爱情,怎么都不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