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胭脂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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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龄也是怕她生气,想偷偷看看她的反应,没想到竟看到她笑,想来她也是满意的吧?这是不是意味着还有下一次?

如此想着,鹤龄就忍不住乐。然而心中都是欢喜的两人,待第二日见了面,却都是不敢表露出来,弦月更甚至不敢看鹤龄,对于他的靠近也是一惊一乍,最后实在忍不得了,索性找了个借口,将他支使了出去。

被赶出门的鹤龄十分不解地挠了挠头,不明白弦月的态度,昨儿个不是还笑了吗?怎么一点也没有他想象中的浓情蜜意?难不成是他会错意了?

鹤龄思索着走上街头,假装是去进货的货郎,买了一些个小玩意儿。路过胭脂铺时,鹤龄想起了那个胯间抹胭脂的姑娘,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他也想给弦月抹胭脂。

鹤龄觉得,以弦月的聪明,要是看到胭脂肯定知道他的企图,于是在她洗过澡后,就将胭脂递给了她。

果然,弦月立马明白了他的意图,整张脸瞬间红了,哼哼道:“无事献殷勤!”

“那公主允还是不允?”

弦月心里想允,可是这么轻易允了,又好似显得不太矜持,犹豫片刻,终还是点了点头。

不等鹤龄高兴,弦月又说:“不过是我帮你抹。”

弦月拿过他手上的红胭脂,示意他往床边坐下,然后沾着胭脂把他抹成了个大花脸。

看着他滑稽的面容,弦月笑得前俯后仰,鹤龄就算不照镜子,也能从她笑得颤跳不停的乳儿上知道现在有多可笑,于是他一把拉过笑得花枝乱颤的弦月,将她压在床上,狠狠亲了上去。

“属下也给公主抹抹。”

鹤龄一边亲,一边用脸在她面上蹭,红脂粉蹭在弦月白净的脸上,更显得弦月脸皮子娇嫩,也让鹤龄本来滑稽的脸显得更加滑稽,弦月一边躲一边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胸前两只也蹦得像是兔儿一样。

鹤龄隔衣捉住,威胁道:“你再笑我可就咬你了。”

鹤龄故作凶狠,可配上这大花脸,根本没有一点威慑力,反而更显得滑稽。

许是真的被笑得恼了,鹤龄将她两只因笑声而颤巍巍的两只乳儿放了出来,朝着那娇嫩处就咬了过去。

弦月嗷地一声,赶忙滚着身子躲开,想要躲开他的唇齿,可她哪里是鹤龄的对手,不仅没能躲开,反倒是被他给扒了衣裳,按在床板上又亲又摸,脸上胭脂蹭过,给她雪白的身子上也蹭出了许多个红印。

“不笑了,不笑了……”弦月服软了,可鹤龄却是不依,捉着她两只圆润的奶儿又啃又咬,嘬得她两粒乳珠儿又麻又翘,如此还觉得不够,又将她的裤子扒下,露出了已经濡湿的肉丘儿。

两腿儿被掰开,娇嫩嫩的肉穴儿完全曝光在他的眼下,弦月这下子是真是笑不出来了,羞臊地用手挡住腿间的羞处。

“不许看,你快放了我。”

“好,不看。”鹤龄听话闭上眼睛,也没有再捉着她腿,可还不等弦月逃脱,他手掌覆上了弦月的手,将她挡在穴儿前,还未来得及抽开的手按到了那湿漉漉的穴儿上。

“你……”入手的粘腻足以证明弦月此时有多情动,他手上的力道传过弦月的手掌,也还是能激起弦月层层颤栗,中指卡进肉丘,弦月还是第一次这么仔细感触了解自己的身子。

“我不看,公主自己看。”鹤龄按着她的手指揉弄,弦月还真听话低头看了一眼,就见自己两根手指被鹤龄按在穴儿凹陷之处揉弄,两人相迭的手掌已经被粘液浸湿,隐约能看见指尖有银丝牵扯。

看着这淫靡的场景,弦月更羞了,身体也更是敏感,快感迅速从指尖积聚,让弦月呜呜地呻吟也变得愈发激烈,终是在一声吟叫之后,泄了一波潮儿。汁水儿随着她身子的紧绷,一股一股地喷出,弦月的手掌已经遮挡不住,全被不知何时睁开眼睛的鹤龄收入了眼中。

亲眼看着那嫩肉儿张合蠕动,鹤龄也是再忍不得,放出了自己的硬物,想要就此插入,可想到她那么怕疼,又生生地忍了下来,然后张嘴亲了上去。

“哎呀!”尚在抽搐的穴儿被他突然亲住,就算还沉浸在高潮中的弦月也猛地惊醒了过来,连忙想将他推开,然而鹤龄却是已经是打定了主意,整张脸都埋进了那湿润处,舌头也挤进了层层迭迭的嫩肉之中,像是老牛喝水那般勾弄舔舐着里面每一寸细嫩。

弦月才通人事,哪经得起他这般又癫又狂的舔舐,不消半刻,刚刚才高潮过的身子又洒出了一波潮儿。

穴儿抽搐,鹤龄用手指破开那处紧致,粗砺的指腹磨过,不同舌头的柔软,又惊起那处无数颤栗,看她没有喊疼,鹤龄便又加进了一根手指,将堪堪只能容进一根指头的肉道撑到了极致。

“疼~”或许是还在高潮中,就算是喊疼的声儿都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鹤龄低头亲了下她的大腿,轻轻在那如同软泥一般的嫩肉中进出,很快,弦月便尝到了手指头的舒服,又呜呜地低叫了起来,好似叫春的小猫儿。

“公主,属下要进去了。”鹤龄抽出手指,将坚硬如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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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根抵到她的腿间。

弦月迷蒙地眸子看着他,好似还不知道眼前究竟是个什么情况,于是鹤龄拉过她的一只手握住他的肉根,让她感觉他是怎么将这根东西送进她的体内。

比指头大多了的硬物抵进,撕裂般疼痛感瞬间拉回了弦月的神智,眼睛里也快速蓄满了泪花,轻轻一眨眼,泪珠儿就从眼角滚落了下来。

“疼!你快出去!”

“出去也得要公主放行才成。”鹤龄满头大汗,她花径本来就小,现在因疼痛剧烈收缩着,夹得他也疼得很,根本就动弹不得。

“呜呜……”弦月疼得直哭,鹤龄看着也是着急,明明已经将她弄得那么湿了,怎的还会这么疼呢?

鹤龄试探着抚弄两人相接之处,抚弄她敏感的地方,终是让她松了松内里紧致,鹤龄赶紧浅浅抽送了起来。

弦月还在喊疼,身子里头却是没再收紧慢慢地,在鹤龄的抽送下,渐渐也得了些爽快,抽泣声慢慢变做了呻吟声,鹤龄见此,慢慢加快了速度,一下更比一下深入,直至将整根巨物都深埋进她体内。

“呜呜……太深了……”弦月低低哭泣,却是没再让他拔出去,尽管他每一下进出都会带出点点血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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