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演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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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鹤龄嘴上应着,动作却是没有停止,眼看那些人已经走去了后院,弦月急了,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来,却不料扭动间,竟让他硬邦邦的肉根怼上了她腿间嫩肉。

猛地一下,两人都觉得有一道电流从体内窜过,禁不住哼了一声,鹤龄没忍住,掐着她的细腰,狠狠又顶了几下,恨不得顶破层层衣物,直插进她嫩肉深处。

弦月何曾被这么弄过,本来酥麻麻的穴儿变得更麻了,滑溜溜的汁水儿也流得更欢了,大脑里也一片空白,若不是还惦记着神砖,怕是一时半会儿回不过神来。

弦月生气打了鹤龄两下,鹤龄才停下来,赶紧带着弦月追了上去。

一路跟着那些人到了后院曲径幽处,后面的唱戏声,锣鼓声都有些听不见了,可见已经走出了多远。

走过后院是一片树林,穿过树林便又看见了一个院子,四周都有人看守着,领头的丫鬟是西厢记里面红娘的扮相,她拿出块令牌给守门的人看过,守门人才放他们进去。

“这么神秘,肯定有鬼。”弦月问鹤龄:“你过得去吗?”

鹤龄想了想,捡起几块石头朝远处树林黑暗中打去,树枝晃动,鸟雀齐飞,动静吸引了守卫的视线,有两个过去查看究竟,鹤龄趁此时,赶紧抱着弦月溜了过去,从那无人看守之处,快速翻墙而入,进到了院子里。

只见刚刚进去的那些人,此刻都站在院子里,他们面前跪了个画着崔夫人脸谱的老婆子,婆子说:“我家夫君前不久遭不幸身亡,家中只留下我与小女二人相依为命,刚刚忽然刮来一阵妖风,进来了几个妖精,它们大王见我女儿美貌,捉去了我家女儿,现正在后花园里极尽侮辱哩。求求诸位老爷公子救救我家女儿。”

崔夫人一边抹泪一边说,她说的内容完全和戏院里演的西厢记不同,然而在场人却并未质疑,从善如流地应道:“竟有如此胆大妄为的妖孽在此放肆!夫人放心,我们一定会帮您将小姐从那妖孽手中救下。”

崔夫人磕头谢过众人,随即让一旁的红娘拿了脸谱面具过来,她说:“妖精怕神,诸位老爷公子还请戴上神仙面具,再去降魔除妖。”

带上面具,众人愈发斗志昂扬,雄赳赳,气昂昂地随崔夫人走去了后花园。

只见昏黄的灯光下,花草环绕处,一个大水池子里面坐了好几个画着妖怪脸谱的女子,她们面上脸谱怪异,身上有着和蚌仙一样的光滑皮肤,若不是她们胸前有两只圆润大奶,弦月都会以为是月牙湖那儿的蚌仙假扮的。

而在水池后面的凉亭里,一个画着崔小姐脸谱的女子正被个膀大腰圆,满身横肉的大汉按在爬满凌霄花的亭柱上猛干。

“娘,救救我!”崔小姐大叫救命,水池子里面的妖怪起身迎战,弦月这才发现,水池子里面的怪物全都没有腿,腰肢以下只有一个大蚌壳。

“好个猖狂妖孽,且看爷爷怎么降你!”

人群里当即有人应战,做出个收妖降魔相,扑通跳进了水池子里,与一众没有腿的妖孽战做一处,其他人见此,也都纷纷跳下,不大的池子里瞬间被搅得波浪滔天。

也不知是他们戴了神仙面具,还是因为妖精没有腿,妖精们完全不是他们的对手,很快就被他们抱住腰肢,擒住大奶,或是按在水里,或是被按在水池边上,上上下下摸了个遍,无法再做挣扎。

“崔小姐经此一辱,我要你们这些妖怪加倍奉还!”有些人嘴上叫嚣着正义,却完全没有去管那还被妖精头目欺辱的崔小姐,只顾着惩罚这腰肢柔软,奶儿翘挺的小妖精们。

当妖精们被他们把玩得兴起之时,蚌壳打开了,露出了里面水润多汁的嫩肉深径。

“小妖精们总算露出了弱处,兄弟们,赶紧给我干!”

他们还怪入戏的,齐齐应声,各个操起胯间火热肉根,朝蚌精嫩肉里捅了进去,紧接着,连摆腰都有人喊起了号子,“嗨呀嗨,加把劲!嗨呀嗨,添把力!急急抽,狠狠干!腰要齐,水要平!今日既作神仙汉,定叫妖精身打颤!”

看着这荒诞的一幕,弦月有些无语,怎么也没想到雌蚌会是这么个样子,更没想到城主会将雌蚌画上脸谱,供人取乐,在脸谱和面具的作用下,在众人熟知的戏剧故事中,很容易让人忽略掉对怪物的恐惧,加上他们这么多人一齐喊号子,这会儿什么牛鬼蛇神来了,怕是都要吃他们一棒子。

“要动手吗?”鹤龄问弦月。

弦月轻轻点了点头,“将雌蚌留活口。”

“是。”

鹤龄旋身出去,先结果了离得最近的崔夫人和红娘,然后是亭子里的崔小姐和所谓的妖精头目。

水池里胡闹的人和妖完全还没有发觉,而鹤龄也不知道,弦月这会儿正悄悄将手摸进裙子里,将被他顶进穴肉里的底裤扯了出来,底裤上尽是弦月体内流出来黏糊糊的汁儿,沾到手上,还能拉出银丝儿。

弦月红着脸将手抽出来,那边鹤龄手中的剑也刚从一个人的胸膛里面抽出来,滚烫的鲜血喷洒在雌蚌身上,染红了雌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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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着油彩的脸,也染红了整个水池子,雌蚌眼睁睁地看着他屠杀着所有人,不吵不闹地看着,哪怕那人就死在它身上,硬物还卡在她蚌壳嫩肉中,它们也没有一点反应。

等鹤龄杀完后,有个雌蚌咧开被拔掉尖牙的嘴笑了,它问鹤龄:“今天演的是什么戏?”

“今天不演戏,明天再演,明天城主他们询问起来的时候,你们要说行凶之人是个身高体壮,满脸胡子,左眼有痣,右手有疤的人。”弦月从后走出来,与它们说道。

“我喜欢这个戏。”

“我也喜欢。”其他雌蚌们也都附和,它们似乎意识到,眼前这两人是来解救它们的。

鹤龄故意将所有人的肢体砍碎,让城主没法将皮剥下来命怪物们伪装,等外面的守卫发现出事时,后花园已经成了一片尸山血海,残肢碎骸散了一地,花草上尽是斑斑血迹,而雌蚌们正卧倒在满是鲜血的水池子里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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