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伙计都不是人。”鹤龄已经是强弩之末,暂时没法与她说清楚,只能道:“先别说了,我快撑不住了,得找个地方疗伤才行。”
弦月搀扶着鹤龄找到了个浅浅的山洞,刚一坐下,还来不及交待弦月接下来该怎么做,鹤龄便晕死了过去。
看着他这虚弱样子,弦月又急又怕,很怕他就此一睡不醒,可又不得不勉强自己镇定下来,帮他先包扎一下身上的伤口。
有过前两回包扎经验,这回弄起来还算顺利,弦月先将他身上满是血污的衣裳脱了下来,用露水打湿手帕,帮他擦了擦身上的伤口和血渍,然后把他的裤子脱了下来……
嗯?弦月以为是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又往他腿间看了一眼,确定是男人的那玩意儿。
“阉人净身究竟是怎么净的?”弦月自言自语,兀自奇怪,怎么他这处一个不少?
弦月还没意识到鹤龄其实并非阉人,她甚至没想过鹤龄会在这件事情上欺骗她,一边疑惑一边用匕首割开衣裳,帮他简易地包扎了一下身上伤口,看见他那物上有一道血痕,也一并包扎了下。
待鹤龄醒来,就看见自己被布条子裹满的身体,以及腿间同被包扎起来的小兄弟,顿觉后背一凉,心叹糟了,正想怎么与她解释,岂料她先扑进了他的怀里。
“你可算醒来了,吓死我了。”
她的反应让鹤龄摸不着头脑,这会儿不该质问他为什么不是阉人吗?
弦月不提,鹤龄也不知该不该主动说,低头看着腿间那被布条子包扎起来的兄弟,不由想象了一下她包扎时的样子,不管怎么想,她包扎时,双手肯定都会碰到他这儿吧?
光是想想那处儿被她捏在手里摆弄,鹤龄就觉得气血翻涌,头脑发热,腿间的大物也不受控制地翘了起来。
没有衣裳做挡,鹤龄想遮都没法遮,更何况弦月此时又挨得近,眼睁睁看着他那物支棱起来,又是吃惊又是疑惑,“举,举了?”
鹤龄只觉得那一刹那,脑子里一片空白,舌头也打结了,好一会儿才心虚地说了句:“我如果说,这物是最近突然长出来的,你信不信?”
突然长出来的?弦月觉得,如果他说得再有底气一点,她或许真的会相信,她从来没想过他会在这件事情上欺瞒她。
鹤龄向她坦白了一切,弦月才知道他之前的反常是因为什么,难怪当时在十方城时还给她匕首,防止他失控乱来!难怪特意和她强调什么男女大防!
想起之前种种,弦月又羞又气,不过话说回来,他每次都并没有趁人之危,而是尽量与她保持距离,总的来说还是不错的。只是,下一瞬弦月又想起了昨天安明姣说的有心无心,想到了程秉润的话,美人在侧还不为所动,究竟是谁不行?
想到此处,弦月又撇了一眼他支棱起来的下半身,心想这算行还是不行呢?
鹤龄察觉到她的视线,微微又侧了侧身子,心中颇为忐忑,也不知她以后还会不会信任他,还会不会将他留在身边贴身保护了?
迟迟等不到她的决定,鹤龄先行开口保证道:“公主放心,属下是绝对不会冒犯公主的。”
“你指的不会冒犯是嘴对嘴喂水,还是按在怀里亲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