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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剑鞘抽臀 烈酒洒穴 桌角自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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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侧君竟然因为打了一个选侍耳光而被陛下直接贬作奴宠,还赏出了宫去。

这个消息一在宫中传开,所有人皆惊,谁也不曾料到,那个被陛下从媚司里头捞出来的柳选侍,竟真这般受宠。

原先仗着身份欺过柳琴的人实在是不少,经过这一番,谁也不敢再寻衅生事,然而,更令人惊讶的是,陛下贬了阮侧君之后,那柳选侍不知为何,竟随着失宠了。

阮侧君被贬第二日,陛下便没去柳选侍宫中,而后连着一周,日日换着人临幸,竟一步也没踏进柳琴房里了。

这事实在是处处透着奇怪,按理说为了个选侍贬了四宫之首,这该是圣眷正浓,哪里有旋即就失宠的道理。只这一回,宫里的人精学了乖,晓得那柳选侍怕是在陛下那有些特别,这次没人做那出头的鸟。

柳琴因此过了好一段安生日子,要说龙霍为了他动怒,他倒觉得不全然是,且他身上的伤对于他来说,也实是算不得什么。到底从前是刀山剑雨里头闯出来的习武之人,他身上刀伤剑伤,便是龙霍性头上罚的鞭痕,也都比阮侧君那几根银针来得重些。

若不是龙霍看见他脸上的伤,细细问起,柳琴是决计一个字也不会吐的。在柳琴看来,侧君也是高位,罚什么都是当然,他并未觉得委屈,而且也还挨得住。

倒是这之后龙霍不来了,反而给了他养着身子的机会,底下人见了阮侧君的下场,不敢怠慢,名贵药物依然日日往柳琴房里送。那些零零散散的伤,养了几日,也就好得七七八八。

龙霍生生冷了柳琴一个月,直到宫内人各个认定,这柳选侍是当真又失宠了,下人也重又怠慢起来,底下人这些变化,龙霍自然都一清二楚,他料定柳琴也该晓得他的宠爱到底有多重要了,这才屈尊来瞧他。

龙霍进柳琴院子的时候也没叫人通报,他想柳琴可能日日盼着他了,说不定还能见到那张七情不动的脸上惊喜的神色。

却不想他踏进时,柳琴刚如常练了剑,方才收剑入鞘,擦了擦微汗湿的额头,靠在院子里一颗槐花树下,拎起了树下一个小巧的瓷瓶,瓶盖打开,酒香纷散,竟是瓶竹叶青。

“孤不来,你反倒自在。”

柳琴刚打开酒瓶,一口还没进口,便听身后熟悉的声音传来,只听语气便知道龙霍十分不快。柳琴微微皱了下眉,盖好酒瓶回身跪下,“参见主上。”

虽然被龙霍收进后宫,但柳琴仍然爱随着当初作影卫时的习惯,唤龙霍主上。龙霍为此打过骂过,竟一时板不过来,又听着特别,倒也就罢了随他去。

龙霍拿起柳琴那瓶竹叶青,在手里颠了颠,冷笑,“孤的后宫,禁酒,柳选侍不知吗。”

柳琴眉心微动了动,他很确定宫中从未有过禁酒的规矩,从前作影卫时,倒确实是有禁酒令,前两日他还感慨入了后宫,烦心事虽不少,但这不禁酒一项着实好。

“柳琴知错。”想虽是如此想,但主上问责,认错便是。

龙霍却并不满意,反而气得额头青筋直跳,“那孤若此刻说孤的后宫,禁舞刀弄剑,你又当如何。”

柳琴这次更明显地皱了皱眉,这又是一道莫须有的禁令了。不过,想来后宫之中,舞刀弄枪的郎君的确没有,若龙霍说是禁令,那便是罢。

他握剑的手紧了一下,似乎叹了口气,又似乎没有,龙霍眼睁睁看着柳琴将那柄之前视若生命的剑双手奉上来,“是,柳琴知错。”

又是一句知错,龙霍用了极大的自制力才没把那壶直接摔到柳琴头上去。

“这柄剑是主上亲手所铸……”柳琴终于还是露出了不舍,深深吸了口气,“柳琴用不上了,主上收回吧。”

龙霍怔了一下,把柳琴禁锢后宫,他不知柳琴心中是否是有怨的,但龙霍想,谅他是不敢的。

他只是喜欢看柳琴脸上永远淡淡然的表情破裂的样子,什么样的都好,羞耻的,情动的……甚至气愤的也好,可他从没看到过。

柳琴从来都只会应是,认错,随他予取予求,让龙霍永远忍不住去试他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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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委屈的,撒娇的,任性的……

“主上?”半晌没得到龙霍的回应,柳琴抬头唤他。

方才那一瞬间的不舍已经从柳琴脸上褪去了,就仿佛那表情是龙霍的错觉般,两个人一站一跪,龙霍垂眼和柳琴对视,柳琴却随即低头错开了来自上方的探视。

龙霍嗤了一声,将那柄剑接在了手中,灵巧地挽了个剑花。剑鞘点了点柳琴的腰侧,“转身。”

柳琴依言挪膝转过去,背向龙霍,他才跪定,龙霍手中剑鞘便重重抽上了臀尖儿。那剑是精铁所铸,带着剑鞘沉沉地掣上来,若不是隔了层薄薄的衣物,柳琴想,那道伤痕定然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肿起来吧。

许是知晓柳琴后宫那些弱不禁风吹了就倒的更能挨,也许是因为隔着衣物瞧不到伤,龙霍手下没轻没重,剑鞘兜着风横七竖八地砸在臀上,扫过腿根,柳琴背对着龙霍,仅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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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臀上的力道推测,龙霍又气得不轻。

然而为着什么,他并不太清楚,等龙霍再打过十数下,柳琴也顾不上去寻思为着什么了。

疼痛夺走了全部的思维能力,铺天盖地地从臀上渐渐笼罩了全部身体。

“多少了?”龙霍掂着手里的剑。

“三十整。”柳琴虽然痛得极了,却还咬牙稳稳数着。

龙霍拿起那壶竹叶青,“陪孤饮了这壶酒。”

对于龙霍的命令,柳琴从没有质疑的习惯,他低低地应是,回头的时候额上的冷汗倒让龙霍皱起了眉。

“亵裤,脱掉。”没来瞧他也月余,旧伤该都好了才是。

柳琴沉默着扯开了裤带,薄薄的布料失去束缚滑落在地上,光裸的臀腿就展露在龙霍的面前。

如果不是那臀上横七竖八地肿痕太过嚣张,龙霍是很有心情好好欣赏一下那对挺翘的臀瓣的,柳琴的臀是久经锻炼的挺翘,手感是不同于绵软的韧,板子抽下去的时候,臀肉弹起来,会带起阵美妙又不太夸张的波浪,是龙霍最爱的美景之一。

不过今日……挨成这样吭都不肯吭一声,可恨。龙霍狠狠在心里骂了一句,也不知是骂柳琴能抗,还是骂自己手狠。

本来还打算着再折腾一遭的龙霍见了他臀上纵横的伤,那伤不同于平时房内的板子,那些挨得再多到底不过是叫人疼罢了,而这柄剑烙下的伤,龙霍又怎会看不出,那是伤着里头了。

柳琴安安静静地跪着,臀上青紫一片肿得不成样子,人却硬得像永远不会弯腰的翠竹,可是偏偏,偏偏就是这么一副宁折不弯的性子,却又驯服得让人忍不住动心。

能逼得心黑手狠的龙霍怜惜,倒也不得不说是一种本事。龙霍死盯着柳琴身后的伤,气了半晌,狠狠丢开了手里的剑。

重物落地发出的声音就砸在身侧,柳琴一动不动。

“滚起来!”

柳琴起身,原本堆叠在膝弯的亵裤就那么自然而毫无遮拦地滑到脚踝,他轻巧地从最后那点微不足道的束缚中抬脚出来,下身已是一丝不挂,“主上还要属下陪酒吗?”

“呵……”龙霍冷笑了,他一把扯过柳琴转手就按在了一旁的石桌上,那石桌上晨露还没消,冰冰凉凉地抵在小腹,饶是柳琴也瑟缩了一下,这一下几不可查的瑟缩,阻止了龙霍粗暴的动作。

柳琴被反扣在身后的双手微微松了松,察觉到龙霍的放松,柳琴没有挣扎,反而用左手握住右手手腕妥帖地将自己的双手禁锢在背后。

龙霍抬手倾斜酒壶,酒液凌空滑落铺满肿胀至晶莹的臀肉,龙霍的大手紧跟着覆了上去,红肿的臀肉被紧握在掌心,再放开。

猝不及防,柳琴险些哼出声。握拳搁在背上的右手骤然伸开,又猛地握紧了。

龙霍挑了挑眉,一边用力揉开他臀上随着时间流逝渐渐显出紫黑色的淤伤,一边扯开他一边臀瓣,将那烈酒洒到臀间肉穴口。

另龙霍惊讶的是,那穴口本该就许久未经肏弄的,然而此刻却呈现被狠狠蹂躏过的红肿。

“柳选侍,你这穴是怎么回事儿,嗯?”

柳琴脑中轰然一响。他后穴经了媚司蒸房调教,蒸入肠壁的都是媚司司主特意挑过的极烈的媚药,日日都离不得肉棒,一日不得肏弄,都痒得能叫人发疯。

龙霍已经许久未曾肏他,少了男人赏精解那穴内的瘙痒,那痒意发作起来一日甚于一日,柳琴逼不得已,用上了从前捆重犯用的精铁链,背着任将自己夜夜捆在椅上。

可昨夜他依然挣脱了。甚至他不知道自己挣脱了多久,神智有一段时间的混沌,柳琴只知道自己清醒过来的时候,正全身赤裸的将穴眼顶在桌角磨蹭着。

方正地桌角已几乎被他整个含在穴眼里头,柳琴回神地时候,穴口已然是泥泞一片,不知他顶着桌角玩了自己多久。

后半夜柳琴一时半刻也不敢合眼,天刚朦胧微亮,便在院中练剑发泄,若不是如此,也不会这般早被龙霍撞到。

柳琴张了张口,不知怎么答龙霍的话,自渎实在是大罪,他甚至不知道要怎么罚。

烈酒洒落在昨夜被他自己不知轻重折磨过的穴口,刺激和辛辣的感觉透过红肿扎进身体深处,柳琴一时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龙霍的手指已经探入红肿的肉穴,双指微微撑开,酒液就顺着手指滑进肠道深处,媚肉受了刺激,自发地不住蠕动着。

龙霍被这样不受控地情动取悦到,在那张合颤抖地穴眼上抽了两巴掌,笑骂,“琴儿底下这张小嘴可比上头的小嘴儿诚实得多。”

“主……主上……属下……柳琴知错。”柳琴竟结巴了一下。

龙霍心情颇好地挑弄着那口艳穴,甚至将那酒壶的壶嘴顶入了穴眼里,揉捏两瓣肿胀的臀肉,让那烈酒深入肠道深处,“嗯?琴儿当真知道自己错在何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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