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那日在书房里胡来了一遭,龙祁似乎格外喜欢上了在书房逗着洛落,明明理完了政事,偏不愿回寝宫,生要等得洛落自己耐不住寻到书房来。
这一日洛落又来寻书房寻龙祁,不妨这回龙祁倒真在议事,他进惯了龙祁书房,又是龙祁常常特意传他来的,渐渐底下宫人也养成了不通传的习惯。
因此这回突然撞见龙祁议事,洛落一时尴尬,忙低头告罪便要退出去。龙祁却叫住了洛落。
“落落,来。”
洛落略迷茫地走进,有些犹豫地看了看底下本在和龙祁议事的几位臣下。
“无妨,议的本来也是与你有关的事。”龙祁握住洛落的手,将人半揽在怀里。
“与我有关?”洛落越发茫然了。
龙祁将摊在桌上的一本折子径直递到洛落手里,“落落看看。”
底下立时有不满的声音响起来,“陛下,后宫涉政恐有不妥。”
洛落本正要看那折子,闻此一句,打开折子的手轻微一顿,却是轻笑了声,恍若未闻般继续手上的动作。那折子的内容倒非是什么军机民生大事,龙祁说与他有关倒也不尽然,那折子上写的是催促龙祁广纳后宫,绵延子嗣。
这倒也是正常事,毕竟龙祁登基年月尚短,后宫确确空乏,正君之位空悬,劝帝王充实后宫绵延子嗣是真,想送自家族人入宫攀得圣宠也是真。
“落小主怕是过于放肆了。”另一个不同的声音发出质疑。
洛落再得圣心,到底不过奴宠,连正经的主子都不算。这些位高权重的老臣,当面称一声小主勉强算是尊敬,背后怎么议论一个玩物却也不难想之。
洛落细细将那折子看了一遍,递还给龙祁,只淡淡地靠在龙祁怀里,未因质疑声有丝毫反应,也未对折子的内容表现出任何反应。
龙祁将那折子在掌心拍了拍,“我看倒是黎尚书放肆了。孤令他看的折子,你们这么多话说,是对孤的话不满了。”
黎尚书人已跪下去,话却仍是硬气,“陛下恕臣冒犯……”
龙祁甩手就将手里的折子扔在黎尚书脸上,嗤道,“孤不想恕你冒犯,还想保着你的乌纱帽就给孤闭嘴滚出去。”
黎尚书一张面皮似青似紫,憋了好半晌没说出话来,捡了那折子,竟真拱手告退。原本还想跟着黎尚书进言的余下几个,见龙祁动了气,各个缩了脖子,闷不吭声跟着退了。
书房外人退了干净,洛落这才开口,“陛下要纳新人了?”
龙祁好笑地瞧着他,“落落这是吃味了。”
“也不是。”洛落摇了摇头,“夫主是君王,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无可厚非。”
“那落落可愿意孤三宫六院七十二妃?”
洛落叹了口气,“夫主何必试我。不愿自然是不愿。但……唔……”
龙祁已经吻了上去,将洛落后头未曾出口的话尽数吞进去,“落落不愿,那孤便不纳了。”
洛落瞳孔一震,难以置信,“陛下……”瞧见龙祁不善的目光,忙又改口,“夫主……夫主可当真?”
“君无戏言。”龙祁又从桌上捡了另一本折子递到洛落手里,“方才说议的是有关你的事,可不是诓你的,再看这一折。”
洛落将信将疑地又打开看了,这一折倒确与他有关,不过不是臣下们奏的,而是龙祁亲笔。
奉天承运,龙帝御曰:洛落,雍和温良,性资敏慧,婉柔丽质,风华幽静,孤甚悦之,着即册封为侧君。
写的是,封他为侧君。
奴宠之上,陪侍,选侍,贵侍,侧君。连跳四级,直升一宫主位。洛落捧着那轻飘飘一纸圣意,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原就要给你的位份,不过是生了点儿波折罢了,正巧那些老顽固撞上门来生事,孤便趁这个机会晋了你,省得那些个不长眼的玩意儿常日里背后念叨你这个奴宠的身份,白白污了落落的耳朵。”龙祁敲着扶手椅眯着眼道,半晌没得到洛落的回应,这才诧异地看向洛落,“怎么,落落不喜欢?”
“夫主给的,落落自然都喜欢,只是太过突然了……有点反应不过来……”
龙祁拿回那亲笔的晋封折子,“只差落了印,明日就发给礼部。落落以后四宫之首,位同副君了。”龙祁见洛落整个人还恍恍惚惚的,挑眉道,“落落这是欢喜得傻了不成,来,替孤落印。”
说罢已将洛落打横抄在怀里,外头已擦了黑,洛落来书房时便没特意穿戴,只拿及脚踝的斗篷拢紧了,被龙祁打横一抱,前襟的搭扣散开两个,春光乍泄。
龙祁笑出声,“原来落落来找孤是早准备好了的,那孤可不能错过了落落的美意。”
二人叠在宽大的扶手椅上,龙祁的玉玺一头已抵在洛落穴上了,洛落这才回了神,还不等他说什么,那玉玺雕龙的一头已嵌入了穴肉。
玉玺本来方正,棱角分明,且其上浮雕玉刻,如此突然地突破穴口桎梏,洛落惊得一颤,“太……太大了……”
软
', ' ')('糯的穴肉被玺印的边角硌得生疼,龙祁自顾自地将朱红的印泥按在阳刻的印鉴底下,然后又将晋封的折子端端正正地印在底下,“喏,好了。”
洛落拽住龙祁袖口,“夫主,把玉玺从落落屁眼里拿出去好不好。”他难得把话求得这般全乎,以往回回都要龙祁转着弯逗他才肯说,龙祁也知他这是难受了,却依然没理他,“这是罚落落不信孤。”
洛落心下转过几个弯,被龙祁压着起不了身,只将将捧过了那折刚落了个印的晋封谕旨,双手呈过了头顶,软着声讨好,“落落谢夫主封赏。”
龙祁到底不忍心他穴眼硌着不舒服,见洛落小意讨好也便放过,将那玉玺从他骚穴内取了,在手中把玩。
突然又想起一事,侧身从一旁小几上取了个锦盒,指尖弹开搭扣,却不打开给洛落看,而是调笑着将洛落在椅上翻了个身,“孤为落落特意挑了几个封号,不知落落喜欢哪个字,不如落落自己挑一个?”
洛落此刻趴在椅背上,闻言才要回头,立时被龙祁按住了,而后一块玉珏抵在了穴口,龙祁屈指轻轻一顶,那小圆牌状的玉珏便轻巧被吞进了穴内。
龙祁覆在洛落耳后,“落落识得这是什么字?”
“哪里有用后穴识字的……”虽是嘴上这么抱怨,洛落还是仔细地缩紧穴口,调动起全副精神,肠肉细细摩挲那玉珏,试图分辨那玉珏上的笔画。
饶是很努力地尝试了,但直到洛落觉得穴酸腰软,仍不得章法,“夫主,落落猜不出……”
“落落不识,那便是不喜了,再试试这个?”不容反驳的,又是一枚圆牌顶进后穴内。
原本一个就识不出,两个又如何可以,洛落伏在椅背上撅高了屁股,放弃努力,“落落不识。”
“那再换一个。”平素后宫晋封大多是名字取一字便是,另外赐封号的是着实得帝王宠爱才有的待遇,礼部备下三个封号选,已是不易,洛落实在是不知龙祁到底备了多少封号,就这般不识再换不识再换。竟换了十数个还未到头。
原本那玉珏本身倒是不大,然而又不同于之前龙祁叫他做棋盒的那一次,彼时塞进屁眼的玉石棋子虽多,却个个圆润,在肠道内挤挤挨挨,而这玉珏却各个是扁圆状,若一个方向顶进也罢了,龙祁却刻意左一下右一下,让那玉珏在洛落穴内各个支出,不仅如此,还催着洛落努力识那玉牌上的刻字。
洛落渐渐已觉穴内鼓胀,哪里还顾得上什么识字,玉珏在穴里越进越深,龙祁甚至以洛落偷懒为借口,按着他两瓣臀肉揉弄起来。臀肉被扒开又按拢,上下左右地捏扯,带动骚穴内的玉珏更加无序地在肠道里左支右戳。
随着龙祁捏弄臀肉的动作,洛落屁眼内已渐渐情动,流出骚水,龙祁一边将沾到手上的骚水在洛落臀面上擦净,一边在白嫩嫩的屁股上抽起巴掌来,“落落不好生挑选封号也罢了,怎还发起骚来。”
“夫主到底还有多少封号要落落选。”巴掌落在臀肉上,震动起一波波肉浪,有些痛却又激起了更多的瘙痒。
龙祁瞧了瞧锦盒里头,“也就还剩最后一个。”说着将仅剩的那一块也怼进了已然湿软的穴口。
洛落一直默默数着龙祁塞进他屁眼里的玉珏数量,听到身后人说是最后一枚,吸了口气,又问龙祁,“夫主,宫里可选的封号一共有多少?”
龙祁挑了挑眉,一个手指勾开洛落屁眼软肉,眯眼瞧着里头蠕动的媚肉,漫不经心地答他,“十八个吧。”
温热的手指深入穴口,洛落惊喘了一声,气道,“夫主岂不是将所有的封号玉珏都塞进落落屁眼里了。”
龙祁拍着洛落屁股,那臀上因为龙祁在上头擦手的缘故,沾了一层洛落的骚水,此刻也是湿湿黏黏的一片,手掌落上去还似带着点儿水声,“落落虽不大识字,倒是很识数嘛。”
十八块玉珏尽数塞入穴内还要洛落挑,那岂不就是所有封字随洛落喜欢的意思。
洛落自然明白这是龙祁给的大恩宠。
可偏他就是不爱好生说与洛落听,还要拿哄小孩儿似的话逗弄他,惹得洛落又是一阵羞,屁眼也随着主人的激动夹紧了入侵的手指。
“落落识不得字,只能识数,夫主替落落挑吧。”他早放弃了与穴内的一堆圆牌战斗。
龙祁“唔”了一声,事实上,他倒还真早替洛落选好了,“便挑一个‘宸’字吧。”
‘宸’之一字,帝王也。作封号再尊贵也没有了。
虽然过程颇为不可为外人道,洛落封宸侧君一事,倒也这样定下来,只不过龙祁也未准洛落移宫,左右后宫再无旁的人了,洛落便一直直接住在龙祁宫内。
只不过,那时洛落尚且还不知,这他以为已经是过高的侧君之位,还远远不是龙祁想给他的顶峰。
甚至,早在他刚入宫的第二日,他还是个刚遭了贬的奴宠时,在龙祁许他唤他“夫主”的那个清晨,那枚刻了“祈”字的凤印落到他的手里,便早早注定了,他要与他,出同车,入同座,要并肩站在这人世间至高之
', ' ')('位。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