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间依旧热闹非凡,而白珞在卖糍米糕小摊对面的凉茶铺坐了下来,然后催促酒肆给她买糍米糕过来。
她自顾地斟了一碗茶,坐着等看一场好戏。
“老板,要份糍米糕。”酒肆话音刚落,一姑娘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神色痛苦地扯着他的衣袂,孱弱颤抖的声音轻起。
“这位郎君,求你救救我……”刚说完她整个人的身子都瘫软了下去,好在酒肆及时扶住了她。
酒肆一眼便认出了她,是上次他相救的那位姑娘。但看着她那苍白如纸的面容,内心却起了奇异的感觉。
“姑娘你没事吧?”他扶住陈姝吟的肩膀,靠近她耳边贴心问道,眉头不自觉地紧皱起来。
而在对面的白珞,看见酒肆从未出现的慌张神情,似乎内心有些苦涩和不爽。
他从未对她如此担忧过。
白珞也不再耽搁,大步走上前,假装打量陈姝吟的病情,然后开口道:“这位姑娘中了羞根草之毒,需得天界的水沚花方可解毒。”
她抬眸看了一眼酒肆,见他垂眸不语,接着又道:“阿肆,我看你与这位姑娘缘分不浅,不如就带回氿梧山治疗吧。”
此话一出,酒肆诧异地抬起头,但很快眼里又恢复了往常的平静,“珞珞,不介意吗?”
似是有些震惊他会问出这些话,愣了须臾后,立马笑着回道:“怎么会,救人最重要,你向来不都是以天下苍生为己任吗?”
此刻陈姝吟是彻底晕死了过去,整个身躯往酒肆怀里倒去,而他也不再多说,将她打横抱起往无人的地方走去。
“客官,你的糍米糕!”小贩对着酒肆远去的背影大喊。
“给我吧。”白珞接过糍米糕,付了小贩几个铜板,转过身时他们早已不见人影。
她咬了口糍米糕,明明是同样的味道,竟觉得没有上次好吃了,此刻化在嘴里的甜也变得苦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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