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君起对自己造成的现象也有些惊讶,但到底没说什么,那是别人的想法。
只是王师看着他们觉得太意外。这些人也用不着这样,本来就是一群乌合之众,虽说剩下的也是临岐山庄自己的人,但那么长时间的懒散已经让他们无法太过勤奋。
反而让主家看着很诡异,我们家的人看着一个人外人才开始勤奋,那他们算什么。
孟子义自然很不屑,这些人到时候都得换掉,只知道吃老本,做事更是懒散漫不经心,之前是人少需要他们,现在倒是没那个必要了。
若不是因为某些地方需要打扫,恐怕也不会有这么多人。
“庄主,这个石迁实在是搞不懂,虽然他信誓旦旦说过帮我们,可什么动作都没有,今天倒是开始做事了,可要我们的人前去探查?”
孟子义冷笑:“探查,你们准备探查什么?这人做事滴水不漏。即便是我,在他面前也讨不到好处,你们还是放聪明一些,招子放亮。免得被这人瞧了去。”
虽然话是这么说的,但孟子义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可他也只是感觉罢了,并不觉得有什么区别。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突然闯进来。
“庄主,庄主,那个人死了。”
孟子义快速转过身,眼睛看着他毛骨悚然:“你说谁死了?”
那人咽了下口水,但还是说着。
“就是邦蝈,他死了!”
孟子义神色莫名,这个邦蝈就是那个帮他办宴会的人,可是现在人死了。
这就不能不让他觉得诡异了。
先是找不到人。找到人之后,那人竟然死了。这倒是让他奇怪。
这人还说着:“而且他的死相非常恐怖,怕是有人找他寻仇。将人杀得那么惨。”
孟子义看着他又问细节:“什么死法?你瞧着哪里不对劲?”
“被人分尸了,但又将他摆成一个人的样子,一块块的,血水混成一块,小人差点没吐出来。”
“头呢?头在不在?”
头要是不在的话,那一定不是那个人,毕竟没道理。
只是打探的这人说着:“头也在,不过他脸上的表情实在是太恐怖,说了都能做噩梦的那种,小人吓得一愣,站不了多久就回来了。”
孟子义看着他皱眉:“在哪?”
“他家!他没有出门。只是门一直是锁着的,所以我们不知道这人死在家里。”
孟子义看着他皱眉,这事情麻烦了,如果他死了,那些钱呢?那些钱又是谁给他的。
想到这里,孟子义突然看向下面的人说着:“去把大掌柜喊过来,快去。”
要真是他想的这样,那就麻烦了。
有些事情可没有那么简单,这个人死了,其中肯定有某种联系。
而和他联系最深的恐怕就是账房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