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力又说道,“但前面是崖面了,以您这个走法,恐怕会掉下去。”
老太太将信将疑,“崖?难道我现在在山上吗?”
其实就是高原的边上,接连着一块断崖。老太太想了想,这样的地势也见过,并不奇怪。只是连日一直在草地上走,感觉不到山的存在。
阿布力建议道“我背您下山,把这些蛇都打发了吧。”
“这是我好不容易训练出来的。你说打发了就打发!”
阿布力本是好心,没想到这个老太太不仅不领情还不讲道理,“您这些毒蛇不是本地蛇。”
老太太说,“那也是近亲,都是这一带的。”她根本不听阿布力的,继续驱赶蛇往前走。
阿布力见她不听劝阻,挥剑一连砍死了七八条。老太太怒了,从怀里掏出一根银针,甩手插进阿布力的背,登时阿布力就动弹不得了。
“叫你多管闲事。孩儿们,饿了吧。这是给你们的午饭。”
尽管她这么说了,却没有一条敢扑向阿布力。
松溪跑了过来,大声的喊着,“快住手,神兜婆婆,我是松溪。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啊。”松溪也顾不上那些毒蛇,跑到阿布力身旁,护住他。
这个瞎了眼睛的老妪正是神兜婆婆,听到松溪的声音,神兜婆婆激动的大叫,“松溪,快到我身边来。”她伸出双手,在空中摸。
松溪抓住她的手,凑近前“婆婆,仙子是好人,他救了我命。求您不要伤他。”
一群毒蛇虎视眈眈的盯着阿布力和松溪。婆婆打了一个响指,众蛇退下。
这时松溪也发现婆婆已经瞎了,在松溪的帮助下,她艰难的从座椅上站起来,原来她的右腿也瘸了。她扶着松溪走到阿布力身旁,她摸了摸阿布力的脸颊,他脸上已经满是汗水了,又摸到他的后背,拔出银针,从怀里取出解药,递给松溪说,“给他吃了吧。30天内,不能近女色,不能喝酒。”
阿布力已经全身虚脱,大汗不止,后背僵冷。松溪给他吃了解药,含水服下。阿布力闭目,打坐。运内力排毒。
待阿布力休息的档口,神兜婆婆拉着松溪,摸摸她的脸,“孩子,没想到我们祖孙俩在这重逢了。”
松溪扶她坐下,问,“您的眼睛是怎么回事?“
“哎,说来话长。”神兜婆婆想起去年的事依然恨得牙痒痒,“那日我依然在山洞里练功,忽然进来一个黑影,趁我闭目打坐时,冲我的双眼射来两枚冷箭,我追出去和他扭打,无奈我看不到他,还是被他挣脱掉了,逃跑时戒指掉在我手里。这个恶人,要是被我逮到,一定要剥了他的皮。”
“是什么样的戒指?”松溪问。
神兜婆婆从兜里拿出来递给她。翠绿的一个大扳指,松溪一眼就认出了,这是严宇的。
松溪说,“婆婆,这个扳指应该是玫瑰城堡严宇小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