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点钟就在林天吃完晚饭回大楼的路上,看到一群路人在围成一圈,像是发生了什么,当他好奇地凑过去的时候,发现在路人视线下的竟是一个他熟悉的人,中午有过一眼之缘的乞丐,他蜷缩在一起,看样子像是死去很长时间了,最诡异的是衣衫褴褛的乞丐身上布满了数量不等的血洞,有的甚至可以清晰地看见白骨,那些伤口看起来很像是被咬的,这让林天脸色发白。
周围路人的低语声也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被狗咬死的?”
“不像是啊,这样的伤口,怎么看都感觉不像是狗咬得啊。”
“哪里,人家说他好歹不歹地跑进人家施工场地里去偷铁,结果被看门的狗咬成这样了。”
“哎哎,有这么恐怖吗?”
“当然了,工地里那养的可是野狗,靠了近见人就咬。”
“是狗咬得吗?会不会是人咬得啊。”这个声音很像是铁拐李的声音,林天抬起头来在人群中间寻觅着,不过遗憾的是,他没有找到铁拐李。
第二天也就是星期二,铁拐李来了,不过林天看他的脸色有些苍白,像是生了病一样。
“昨天怎么了,怎么没有来上班?”林天端着杯子正好走过铁拐李的座位旁边。
“哎,生病了。”铁拐李没有精神地摇了摇头,他下意识地呲了呲牙。
“哦,那你可要注意下身体。”林天拍了拍他的肩膀,却觉得自己拍下去像是能摸到骨头的感觉。
回到座位,林天倏地一坐下去,脑袋又是一阵晃神,他晃了晃脑袋,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去医院看一下了。
晃神的刹那,林天又看到了窗外掠过混婆子的脸,不过很快就消失了。
午间吃饭的时候铁拐李没有和林天一起出去吃,他脸色苍白地对林天说,他从家里带来饭了。
林天感觉很诧异,不过也没有多说什么,他只好一个人下去吃午饭了,碰巧的是,他在电梯间里碰到了丹娘,她看样子也像是要下去吃饭。
丹娘看到了林天,热情地跟他打了声招呼:“哎,真巧啊,以前你不都是很晚才下去吗?”
“哦,这次是因为没有等人。”林天笑了笑。
“以前有等过人?”丹娘皱着眉地看了眼林天,不过她的声音很小没有被林天听到。
“去哪里吃,要不我们一起?”丹娘试探性地问了句。
“随便吧,我没有什么讲究。”林天闷声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