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警察立刻停下脚步,怒道:“放下人质,你现在乖乖跟我们走,还能减轻刑罚,要是执迷不悟妄图逃跑,只会加重判刑!”
刘润则大笑,阴测测说道:“乖乖跟你们走?走去坐牢吗?”
他压了压匕首,雪白的脖颈立刻渗出血珠。
他瞥一眼那些不敢动作的警察,而后将景盛南从地上拖起来,一边挟持着景盛南,一边往大门外走。
景盛南看起来很惶恐,眼睛上还蒙着黑布,衣不遮体,双足也是直接裸着接触不平整的地面。
“不要过来,不然我直接把她做了!”
刘润则一边威胁着,一边逃进外面的荒林子,一路拖着景盛南走,景盛南没力气跑,他一边气景盛南拖累,一边又不敢把景盛南这个人质丢下。
不知走了多久,景盛南眼上蒙的黑布已经掉落,脚底早已被石头磕烂,她却一声不吭,明明应该很疼,却恍若未觉,好似那不是自己身上的肉一般——停下来休息时,她甚至还能镇定地给自己的脚底拔碎石子。
刘润则开始打电话,不知在联系谁,大意是要那人给自己安排出国,大概是寄希望于逃到国外以躲避牢狱之灾。
景盛南静静坐在一边,突然开口说道:“原本我没有打算做多余的事,只要你妥协赔偿协议,就各自好聚好散,你继续过你的日子,和我姐姐再也没有关系。”
她说着,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刘润则的裤子口袋,那里有她的金属项链。
刘润则愤恨地说道:“那些警察为什么会找上门来?!不是你搞的鬼还能是谁?”
景盛南看着他,说道:“我不过是多留了一个心眼,是你自己想要绑架我泄愤。”
“还不是你之前要来设计我!要我怎么咽下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