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了按额侧,心烦意乱地接起电话:“喂?是谁?”
电话那头是一个娇滴滴的女声,慵懒而漫不经心:“我呀,姐夫,怎么连我的声音都不记得了?”
“景盛南?”刘润则皱着眉问道。
怎么说曹操曹操就到,刚想到她,她就打电话过来了,简直跟计算好的一样。
刘润则深吸一口气,觉得有点闷。
“是我。”景盛南微笑道。
“你找我做什么?”
“你今天找了我姐姐麻烦,所以我特地打个电话来告诉你,下不为例。”
刘润则微嗤:“你?你以为你有什么威慑力么?”
“这个问题问得好。”景盛南语气中的笑意更深,“你难得聪明了一次,居然会问起我的威慑力了呢?”
刘润则有不好的预感,但又不太确定,强自镇定:“你什么意思?”
“当一个你一直觉得没有威慑力的人,敢直接打电话来威胁你,你确实应该猜到,这个人手里有很具威慑力的东西。”
景盛南的声音就像正慢慢盛开的食人花,充满危险的魅力,她轻笑着,缓缓说道:“所以,你应该好好想想,我手上,到底有什么具有威慑力的东西。”
刘润则还来不及多说,景盛南就已经把电话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