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那天傍晚在哪里?”
“我……在自己宿舍。”
“哦,那就是没有不在场证明了。”那个学员抱臂得意地看着玉品香,“你还是最有嫌疑的了。”
玉品香咬了咬下唇,脊背挺得很直,就像是无声在捍卫自己的清白。
“我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推她下去的,不是我。”
景盛南看着玉品香,看着她挺直的背,好一会儿,才把目光移向怀疑玉品香的那个学员——就是之前珠宝演出时出言讽刺过自己的那个女孩。
其实这个女孩不过是抓到机会可以出一出先前被玉品香呛的那口恶气罢了,哪里会是真的想追求什么真相?
景盛南平静地说道:“好了,没有证据就别乱怀疑。”
那个学员皱眉看景盛南一眼,好笑道:“我在为你说话,你还这么说?”
“哦?这样啊。”景盛南笑道,“不巧的是,我不需要。”
言下之意简直就是在说她,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那个学员被这么一噎,有一种被挑起火气还发泄不出来的憋屈感,简直要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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